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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春深全局

半老李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说话是吧?好!”慎晚的耐心被耗尽,直接伸手上去扯他的下裳:“侍寝这事儿,你愿也得行,不愿也得行!若是不成事,我便去给你寻点儿助兴的酒水来,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到几时!”贺雾沉根本没想过她如此大胆,虽说新婚夜早就见识过她的手段,但如今重来一次,贺雾沉倒是有些纠结。是从了她,还是反抗?如今他是驸马,怎能违抗公主命令?可若他不反抗,当真有了子嗣,他不是同张疏淮一样不爱惜公主身子了吗?慎晚的动作很快,贺雾沉那几下因为怕弄伤她而放轻的挣扎,就好似欲拒还迎一般。下裳被扯了开,里头早已蓄势待发,慎晚瞧了一眼:“呦,我当你是多抗拒呢,不过如此。”她尾音上扬,贺雾沉只觉得两辈子加一起都没这样丢人过。有了新婚夜那次,慎晚骑乘起来驾轻就熟,只是那日她...

主角:贺雾沉慎晚   更新:2024-12-29 17: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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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雾沉慎晚的其他类型小说《锁春深全局》,由网络作家“半老李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说话是吧?好!”慎晚的耐心被耗尽,直接伸手上去扯他的下裳:“侍寝这事儿,你愿也得行,不愿也得行!若是不成事,我便去给你寻点儿助兴的酒水来,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到几时!”贺雾沉根本没想过她如此大胆,虽说新婚夜早就见识过她的手段,但如今重来一次,贺雾沉倒是有些纠结。是从了她,还是反抗?如今他是驸马,怎能违抗公主命令?可若他不反抗,当真有了子嗣,他不是同张疏淮一样不爱惜公主身子了吗?慎晚的动作很快,贺雾沉那几下因为怕弄伤她而放轻的挣扎,就好似欲拒还迎一般。下裳被扯了开,里头早已蓄势待发,慎晚瞧了一眼:“呦,我当你是多抗拒呢,不过如此。”她尾音上扬,贺雾沉只觉得两辈子加一起都没这样丢人过。有了新婚夜那次,慎晚骑乘起来驾轻就熟,只是那日她...

《锁春深全局》精彩片段


“不说话是吧?好!”慎晚的耐心被耗尽,直接伸手上去扯他的下裳:“侍寝这事儿,你愿也得行,不愿也得行!若是不成事,我便去给你寻点儿助兴的酒水来,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到几时!”
贺雾沉根本没想过她如此大胆,虽说新婚夜早就见识过她的手段,但如今重来一次,贺雾沉倒是有些纠结。
是从了她,还是反抗?
如今他是驸马,怎能违抗公主命令?可若他不反抗,当真有了子嗣,他不是同张疏淮一样不爱惜公主身子了吗?
慎晚的动作很快,贺雾沉那几下因为怕弄伤她而放轻的挣扎,就好似欲拒还迎一般。
下裳被扯了开,里头早已蓄势待发,慎晚瞧了一眼:“呦,我当你是多抗拒呢,不过如此。”
她尾音上扬,贺雾沉只觉得两辈子加一起都没这样丢人过。
有了新婚夜那次,慎晚骑乘起来驾轻就熟,只是那日她喝了些加了料的合卺酒,而今日他们二人皆脑中清醒,自然身上所有的感官都放大了数倍。
“叫我。”
贺雾沉声音低哑:“三公主……”
“记住我是谁,你若是敢在这种时候把我想成旁人,我定会阉了你!”
床头的烛火燃尽,慎晚起身,命人传水清洗,她嗤笑一声:“我当你不要子嗣的想法多坚持呢,不还是没忍住交了这么多粮?”
昨夜鏖战,甚是疲惫,好在慎晚身体底子好,完事儿后泡了一会儿热水,又睡了一觉,清晨起来时身体也算是恢复了大半。
可是在酒楼之中,荀千宁看到她的时候,还是有些惊讶的呼出了声音:“哎呦,你这是怎么了,面色差的跟被妖怪吸了精气一样?”
慎晚想了想昨夜,有些发愁的轻叹了一声,没说话。
荀千宁倒是来了兴趣,给她斟了杯茶:“啧啧,看着贺郎君一脸正人君子模样,没想到这般缠你啊?这点儿账又不急于一时看,你新婚燕尔的初尝那事儿的乐子,不如在家多歇一歇。”
慎晚拨算盘的手一顿,略一思忖,而后一脸认真地看着荀千宁:“你说,这事儿真那么舒服?”
荀千宁手上
,刚想说什么,马车便停了下来。
贺雾沉倒是执意要将她的鞋袜穿上,即便是做这种伺候人的事情,依旧动作流畅舒展十分养眼。
慎晚轻哼一声:“你抱我下去。”
贺雾沉一怔,抬眼便瞧见慎晚挑衅的笑,旋即垂眸。
他如今是驸马,驸马将公主抱回府邸又如何?
他默念两声,这是他的新婚妻子,然后身子向前,直接将慎晚打横抱起。
慎晚毫不客气地圈住他的脖子,在公主府众人的眼前命他将自己抱回寝殿,贺雾沉照做了,可到了屋子,慎晚依旧揪着他的衣领。
“驸马,侍寝罢。”
贺雾沉身子微动,慎晚眉眼含笑,心道,装不下去了吧?
等了一等,贺雾沉只觉的自己口干舌燥,他缓缓开口,:“容臣去准备一下。”
慎晚一愣,准备什么?
难不成侍寝还要沐浴焚香,斋戒三日不成?
她嗤笑一声,心底断定贺雾沉不过是故意拖延时间罢了。
“行,你准备去罢。”
她倒要看看,他还能找出什么借口来拖延。
猫捉到老鼠时,从来不会一口吃掉,都会拽着老鼠的尾巴,看着它在自己爪子下挣扎逃跑,待玩腻了才会吃上一口,不过也只吃一口,老鼠多的情况下,猫只会挑喜欢的地方吃一口。
如今老鼠只有一个,那便多放几次,跑走了再抓,岂不是更有意思?
慎晚给他跑的时间,她倚靠在床榻上,指尖轻轻敲击床上的褥子,可没过多久,贺雾沉回来了。
她唇角刚要勾起,鼻尖便闻到了一股极为腥膻的味道。
只见贺雾沉手中端着一个碗,其中也不知道是羊奶还是牛奶,好像还泡着什么。
慎晚惊讶的瞪着眼睛:“你就算是不想侍寝,也不能拿这乱七八糟的东西恶心我罢!”
贺雾沉身形微动,面上有些尴尬:“这是羊肠……避子用的。”
慎晚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她确实听说,夫妻之间避子,要么靠女子吃药,要么准备些羊肠来带着,关键时候将子孙都接了去。
只是羊肠本就贵,用前还得准备
火图去了她名下的酒楼之中。
“公主,您常去那屋中,被人占去了。”
小二面色有些不对,慎晚隐隐觉得其中有事儿,摆摆手道:“有话快说。”
“大公主和七公主带着一些朝中大臣,小的叫不出名字,还有……您的驸马也在。”
磐阳和茯阳?贺雾沉也出来了?
慎晚眉头一皱,莫名觉得自己头上粘了些绿色,她步子迈的大,就往那间屋子走去。
此处虽说的酒楼,可在东氿办酒楼生意可做不起来,得将此处装扮的如同诗书雅集,亦或是茶楼一般,还得请人念诗谈曲。
不过刚刚靠近屏风,便听到磐阳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升清,屈居驸马之位,委身于我那三妹,岂不是毁了你这一身才华?”
升清?
慎晚没听过这个名字,她稍稍探头向里面看,接着便听到贺雾沉道:“多谢公主好意,此事需得同三公主商议才是。”
慎晚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是贺雾沉的字。
好啊,这是想背着她,把贺雾沉往朝堂上推?升清升清,唤的亲密的很!
门“嘭”的一声被一脚踹开,众人一脸惊恐皆回头,只见慎晚从其中出来,她不慌不忙,声音朗朗:“原是遇到熟人了,驸马昨夜侍寝累坏了,怎得出来见人,是能动弹了?”
众人神色各异,磐阳面上更是难看,指尖掐这手心,力道之大都泛了白。
慎晚目光扫向四周,最后落在贺雾沉手中的书上,她直接从身后侍女手中随便拿出来卷避火图:“驸马,我今日可是寻了不少好东西。”
她大步靠近,直接将贺雾沉手中书本抽走,随之手一扬,书本划出一道弧线竟正好砸到磐阳头上。
慎晚将避火图展开冲着贺雾沉,强迫他非看不可:“驸马瞧瞧,可还喜欢?”
慎晚的出现将屋中原本的氛围全部打破,贺雾沉看到她时心底还闪过一瞬的惊喜,可在看到那避火图之中两个忘乎所以、不知天地为何物的交颈鸳鸯,他只觉得脑中轰鸣。
想也没想,他伸手将图接过,接着一脸漠然将其卷了回去,面上一派正经模样。
这屋中
本还没想好该用什么样的状态去面对公主,虽说昨夜做的那种亲密的事情,但实际上,他们两辈子加起来说过的话都没能超过十句。
他更没有想到,再次见到公主,却是三日后的重阳宫宴上。
慎晚一身红衣,坐在公主席位之上,明艳不可方物,犹如久居黑夜乍现刹那烟火般冲击着他的双眸,让在场众人都不能忽视。
屋内尽是些公主驸马,以及带着些姻亲关系的同辈官员之子,他们似乎在说些什么,见到他来,皆是一愣,一双双眼睛直往他身上落。
可唯有他的妻子慎晚,眸光仅落在他身上一瞬便挪了开,好似多看一眼能脏了她一样。
磐阳长公主倒是打破沉默率先开口:“贺郎君来了?快些入座。”
贺郎君?已做人夫的郎君,倒是稀奇。
慎晚原本不耐烦的神色突然闪过几抹玩味:“我的驸马来了,长公主瞧着倒是比我还要高兴些。”
她这话一说,众人脸色各异。
贺雾沉少时也曾做过太子伴读,而太子与磐阳长公主乃是双生子,故而磐阳与贺雾沉也有几分青梅竹马的情谊。
旁人也许不知晓,但慎晚多少还是知道些的,磐阳曾经明里暗里说着日后贺家郎君会是她的驸马,可奈何人家乃国之栋梁,太子哪舍得让这么个好苗子。
本朝驸马不许官职,磐阳求了许久无果,最后被许给国公府那个不需要官职便能继承爵位的长子。
如今一个已嫁做人妇,一个尚了公主,二人再见面,也就只能称一句妹夫,当真可怜。
想到此处,慎晚险些乐出了声音,她冲着贺雾沉招招手,似唤小猫小狗般:“你过来我身边坐。”
贺雾沉视线扫过众人,面上亦没什么过多的神情,倒是十分听话地行至慎晚身边坐下。
接着,他在众人的视线之下,伸手拿过慎晚手中的橘子,用他一贯清润的嗓音道:“少用些,容易起肝火。”
慎晚被他的动作弄的一愣,她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本是十分抗拒他这般亲昵的举动,但她突然看到磐阳那张窘迫到涨红的脸,心下突然有了主意。
她伸出一根手指来,轻轻挑起贺雾沉的下颚,似个青楼恩客看着卖身姑娘般,开口调
眸看她。
她心似乎停跳了一拍,方才茯阳的说话声并不小,是不是他也听见了?
磐阳有些紧张,她缓缓开口,端着自己的身份顺便给慎晚身上扣了个不好的名声:“贺郎君,三妹向来如此,我们这些做姐妹的都习惯了,还请莫要放在心上。”
闻言,他皱了皱眉头。
这种话其中的深意,他岂能听不明白。
贺雾沉有了打算,起身对磐阳拱了拱手,顺着她的话道:“臣多年未归,殿下还是一如既往的温良。”
他此话一出,众人皆屏气凝神。
贺家清流,世代皆出君子,贺雾沉父亲虽去了,但生前官至丞相,如今家底殷实,他本人也是个有才学品行的,无论立在谁面前,都得称上一句君子世无双。
当初他与长公主之间的事情,宫中也多有传言,如今众人心中难免猜测,贺郎君如今已经尚了三公主,还如此夸赞长公主,难不成私情有真?
磐阳面上不自觉有些发烫,心中的礼教告诉自己要有分寸,可心底的情动催促着她想向贺雾沉靠近几分。
她面上神色的变换贺雾沉瞧在眼里,他眸中闪过几分冷意,随即又是一副清风霁月的模样。
他像没听懂方才几人间的微妙氛围般:“三公主能有两位殿下这般的姐妹,当真是有福气。”
他声音清朗,似山间清泉,这话虽说的极有讽刺,但却让人不知道该怎么接。
贺雾沉又说了几句:“七公主性子恣意洒脱,着实令人倾佩,想来也免不了大公主往日里的教导。”
磐阳听到这句话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
“只是——”贺雾沉话锋一转,“三公主乃七公主长姐,七公主今日着实有些出格,言语诋毁,动作无状,在下定回如实禀报太傅。”
明夸暗讽,磐阳面上青一阵白一阵,她瞧着自己心尖上的郎君,话里话外都是在偏着那个贱人,心头与滴血无疑。
茯阳怕了,瑟缩在磐阳身后:“皇姐,别,别告诉太傅。”
她想反驳,她哪里动作无状,她还被那贱人掐了一下呢,可如今这话她是更不敢说出口了。
磐阳咬着牙,如今只觉得面上像是被狠打了一下,她强撑着笑:“贺郎君,茯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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