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和父亲分家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终于,随着门关起的那一刻,我的世界恢复了安静。找了三颗去痛片无水嚼碎吞咽后,我瘫坐在地上等待药效发挥作用。不知过了多久,尖锐疼痛的脑袋,变成麻钝钝的感觉。我手指无意义的一下一下敲着头。逃避,逃得了这一时,却逃不了一世。何况纪淑萍的女儿,只会迎难而上,怎么会当懦夫。第二天,保洁阿姨正在愁眉苦脸清扫凉亭外的垃圾时,救护车一路呼啸而至。人们诧异的围过来,救护车里下来人,环顾四周扬声问:“谁叫的救护车。”人群后,我脆声应答。人们自动给我让开了路,我一脸担忧带着救护人员行至凉亭。姜大志他们三个人懵住了不明所以。我带着哭腔十分紧张的开口:“我爸爸一直以来就有慢性病糖尿病,我妈在世时,每顿饭用心搭配,严格控制糖分,他的糖尿病一直控制得很好,我妈妈...
《我和父亲分家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终于,随着门关起的那一刻,我的世界恢复了安静。
找了三颗去痛片无水嚼碎吞咽后,我瘫坐在地上等待药效发挥作用。
不知过了多久,尖锐疼痛的脑袋,变成麻钝钝的感觉。
我手指无意义的一下一下敲着头。
逃避,逃得了这一时,却逃不了一世。
何况纪淑萍的女儿,只会迎难而上,怎么会当懦夫。
第二天,保洁阿姨正在愁眉苦脸清扫凉亭外的垃圾时,救护车一路呼啸而至。
人们诧异的围过来,救护车里下来人,环顾四周扬声问:“谁叫的救护车。”
人群后,我脆声应答。
人们自动给我让开了路,我一脸担忧带着救护人员行至凉亭。
姜大志他们三个人懵住了不明所以。
我带着哭腔十分紧张的开口:“我爸爸一直以来就有慢性病糖尿病,我妈在世时,每顿饭用心搭配,严格控制糖分,他的糖尿病一直控制得很好,我妈妈死后,我爸被叔叔婶婶带的饮食十分随意,我看他腰围增大,瞧物时视线恍惚,脚部紫灰,皮肤还干燥脱屑,非常担心他病情严重了。”
医护人员赞赏的看了一眼如此孝顺的我,又顺着我的话,观察起姜大志。
他住帐篷这两天,风吹日晒,又没洗澡,裸露在外的皮肤,自然干燥脱屑。
加上清晨刚起尚未活动腿脚,脚部没活血又睡帐篷着了凉,紫灰得十分明显。
可这些却又全都是糖尿病的症状,医护人员自然顺着我的话,初步确信了姜大志的病情。
面对姜大志的反驳与抵抗就医。
我垂泪道:“都说老小孩儿,小小孩儿,真是谁摊上了谁才知道。
我一心为他健康着想,他就是好赖不分,觉得天天给他吃罐头喝饮料在外野营吃喝玩乐的弟弟弟媳是好人,我这个出钱出力要给他治病就医的女儿是坏人。”
这种情况,医护人员见得多了,不免对姜大志心生不满,语气严肃带着责怪:“你说说你,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这么不让儿女省心呢,有多少老人求着儿女带去看病,儿女都不管,你可倒好,女儿上赶子要给你看病,你还不知好歹,我告诉你,你这病情在耽误下去,并发症全都快找过来了,昨天我们刚拉来一个病人,就是糖尿病足,一整个脚都烂了,保不住了全截了。”
姜大志这人,要心没心,要胆没胆。
看见白大褂本就害怕于人家的权威,听人家这么一吓唬,一下没了主意,连声喊着救命。
医护人员见他松了口,将他安置在担架上就要抬走。
“家属,谁跟着去照顾病人?”
我抢先出声:“我带了证件下来,只是楼上楼下跑手续,怕是顾不上我爸,哎呀瞧我这脑袋,我爸亲弟弟弟媳在这呢,我还有什么犯愁的!”
一句话,把正想隐身的叔叔婶婶,抬到了面上。
他们扭扭捏捏一副不愿意去的样子,医护人员眼眉一横,中气十足:“什么人啊你俩!
照顾亲哥哥都不愿意!
长兄如父不知道吗?
还是你们本就打算着带亲哥哥胡吃海喝拖累垮他的身体,好分人家的遗产啊!”
叔叔面色大变,本是无的放矢的一句话,却像是说中了他的心事。
我只知道,不闹大了,活着我愧为她的女儿,死了我也无颜再见她。
小区炸开了锅,我家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那女人慌慌张张穿好衣服却被堵在门里根本跑不出去,我从小在这出生,在这长大,邻里邻居情感深厚。
义愤填膺的人们纷纷出头指责。
“老姜,你这办的什么事儿,淑萍刚走,你就是急着再找,也不能这时候找啊,更不该伤了孩子的心。”
“这女的,你别往出挤,跑什么啊!
你是哪个家政公司的保姆?
你是正规保姆吗?”
“我家小儿子是律师,你们这要是PC,可就是犯罪,我这就给我小儿子打个电话问问。”
……我爸这边解释完,那边解释,忙得焦头烂额汗如雨下,仍旧堵不住悠悠众口。
气急败坏下,他索性往地上一坐,指着我鼻子大骂:“畜生!
你就这么害你老子!
我要跟你分家!
你没权利管我!”
我二话不说请在场所有人做个见证,当场写了分家承诺率先签了名。
事已至此,我爸看都没看内容喘着粗气签了字。
收好文件后,我平静开口:“现在,滚出去!
带着你的保姆,睡大街也好,睡桥洞也罢,从现在起,我绝对不会再管你,如你所愿了,我的……爸爸!”
姜大志一愣,像是我说的外星文,他完全理解不了一样。
那自称保姆的女人,到底是比姜大志年轻10多岁,脑子比他反应快,尖声道:“怎么回事老姜,这房子不是你的吗?
你不是跟我说,你有房有车,跟了你衣食无忧还有零花吗!”
我爸被女人一连串的问题,问醒了神,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有邻居见我爸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女人的追问,“好心”道:“什么姜大志的?
哪有姜大志的,这房子最初就是淑萍的嫁妆,几年前因为姜大志不务正业被人骗了好多钱,连这房子都被抵押了,眼看就要收走了,是人家柚清有出息,还没大学毕业就赶鸭子上架,一天打好几份工,从摆地摊做起一步一步创业,才把这房子赎回来,房本也是那时候改得柚清名字。”
“还有那车,那是柚清心疼淑萍一阴天下雨腰酸腿疼行动不便送给她妈的生日礼物,也是人家柚清的名。”
焦黄头发的保姆,一听这个可不干了,扑到姜大志身上又锤又打。
“你这个老不死的,你骗我,你毛都没有在这跟老娘空手套白狼呢!”
“不行,老娘凭什么让你白睡,你给钱,你给钱!”
“你当初答应的一个月8000,不给我,我跟你没完!”
在听到8000时,我瞳孔骤然锁紧,那是我妈生前一个月的退休工资。
这笔钱也是她和姜大志每个月的生活费。
我妈死后,为了不让姜大志为余生担忧,我打下保票。
以后每个月我会给他8000,不仅如此,还会额外再加2000,就是想让他生活得更更安心更有底气。
没想到,他倒是大方,一出手就是给那女人8000。
我语气冰冷难掩怒气:“自己走?
还是我给你推出去?!”
亡母百日祭,我跨越千里提前回老家祭奠。
开门后却看见两个赤条条的人大虫子般纠缠在一个被窝里。
其中一个,是我年近六十的爸。
“都醒醒!
都快过来看,A12栋3单元的姜老汉,老婆去世没到百天尸骨未寒,找了个女人在我妈床上不干人事,大家快看看这个没皮没脸的玩应!”
一顿敲锣打鼓,外加刷屏小区业主群后,我家门外挤满了人。
我爸气急败坏,喊着要跟我分家,说我没权利管他。
我乐得请所有人做见证。
毕竟,这个家的一切,都是我挣来的。
……有一种疼,是失去妈妈,没有语言和文字能形容得出来,却分分秒秒撕拽着你的心,你的每一根神经,让你一刻都无法忽视,一刻都不敢忘记。
九十八天了,我又回到了熟悉的地方,那个与她一起生活过的地方。
从前,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如今,我却恨不得翻阅一切,只求证明她还会以其他形式存在。
我轻手轻脚打开防盗门,生怕若她也回家了被我的门声惊到。
入目是沉沉的黑,我看不见,却张合嘴巴无声说了句:“妈,我回来了。”
向里走几步,左边是爸妈的卧室,右边是我的卧室。
夜已深,或许我不该打扰已经休息的爸爸。
转向右边的脚尖,却在听见左边卧室传来异响时,第一时间换了方向。
我的手控制不住颤抖,理智全然丧失。
会是妈妈吗?
她回来了?
她想她的卧室,回来看看了对吗?
我小心翼翼扭动门把手,屏住呼吸轻轻推开门。
窗帘未拉,借着皎洁月色,床上一张薄纱巾被下两个赤条条肥腻腻纠缠在一起的身子,明晃晃闯进眼里。
我满心的期待瞬间被滔天怒火替代。
眼底积蓄已久的泪,也霎那间干涸变成了火焰。
“姜大志,你在我妈床上做什么!
这个女人是谁?!”
我爸眼神躲闪,脸上闪过几丝尴尬和羞赧,然后反咬一口道:“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也不说一声,进来之前不会敲门吗?
这么没礼貌呢!”
我理都没理他,目露寒光,一把抓住女人焦黄的头发恶狠狠问:“你是谁!
你踏马怎么敢躺在这个床上!”
一看我动手,我爸急了,不顾自己一丝不挂连忙给女人遮盖好,用力往下拽我的手。
“说你没素质一点也没说屈你,好好说话不会,出口成脏还动手,你给我松开,这是我请的保姆,我年纪大了,需要人照顾。”
我被这番不要脸的话气笑了,连连鼓掌。
“好啊,好啊,你真行啊姜大志,你真是个人!
我妈尸骨未寒呢你就P,还美其名曰保姆,我呸,一个被窝的保姆吗!”
说完,我打开摄像头就是一顿拍,然后转身就冲进厨房,挑了最大的一个盆,拿起擀面杖,打开防盗门边敲边喊。
“都醒醒!
都快过来看,A12栋3单元的姜老汉,老婆去世没到百天尸骨未寒,找了个能光身子睡一被窝的贴身保姆,在我妈床上不干人事,大家快看看这俩没皮没脸的玩应!”
业主群里我刷屏了信息和刚拍的视频。
什么家丑不可外扬,去他的吧!
指责、怀疑、声讨,乌泱泱传来。
我充耳未闻,紧抿双唇死死盯着姜大志,倔强的不肯低头,不肯松口。
姜大志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冲婶婶挤了一下眼。
婶婶立马会意,哭了起来。
悲悲切切求众人,为姜大志做主,给这个老人一个公道。
周阿姨纵然埋怨我,确也十分为我着急。
恨不得掰开我的嘴,替我说几句软话。
我紧握双手极力控制自己要撕了姜大志几人的冲动。
压下一腔腥甜冷然开口:“本不想,让我妈在她的同事和亲人面前,被看了笑话。
但我想,如果她还在,一定不愿意见我忍气吞声,吃了哑巴亏。
妈,你在吗?
要是你也愿意豁出去脸面,给这几个无赖点颜色看看,就给我点提示。”
我的话,让所有人云里雾里。
他们不明所以,却又霎那间睁大双眼惊声抽气。
一只蝴蝶直直飞向我妈墓碑,停在我妈遗照上,不偏不倚,正正好好盖住我妈的脸面。
这超出科学解释范围的一幕,震惊了所有人。
我瞬间泪如雨下,心痛得难以自抑。
我的妈妈,一生要强,连死了都想尽办法护着她的女儿。
我真是大大的不孝,竟容忍这几个烂人,在她墓碑前扰得她无法安息。
我从背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点按一番后。
那晚捉奸在床的一幕幕,清晰呈现在众人眼前。
所有人,更是从视频里邻居说的话中得知,家产全是我挣得。
姜大志,就是一个吸干老婆血,又要榨干女儿的烂人!
周阿姨喘着粗气,眼泪一滴一滴砸到地上,不顾众人阻拦,要打死姜大志。
“姜大志!
淑萍前脚刚死,你后脚就把女人带到她床上,你不是人,你个畜生,你对得起淑萍吗?
你个挨千刀的,我要为淑萍报仇,别拦着我,我不出这口气不行!”
场面一度混乱,有人劝姜大志赶紧走吧,别在这自取其辱。
姜大志不想再跟他们俩口子回农村住,赖在地上不起来。
贼眉鼠眼的叔叔悄悄附在姜大志耳边嘀咕了几句,两个人眼光不约而同看向我,之后又默契的转移了视线。
姜大志一副若有所悟的样子,在弟弟的搀扶下起了身要走。
婶婶却不甘心就这么空手走,瞥见了我给宾客准备的回礼礼盒。
她一手抓一个,腋下又夹了一个。
“我们来了三个人祭奠,就得拿三份回礼走。”
我不在乎这点东西,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会允许这三个人在我这占一分一毫的便宜。
“还礼,是主人家还给有人情来往宾客的一份礼,你们对我妈有什么人情来往,每次来我家连吃带拿,还借钱不还,也不怕这礼盒烫着手吗?
正好,今天在我妈墓碑前,把从我妈这借的钱,连本带息都还了吧,或许看在利息的份上,我会愿意让你拿这礼盒。”
礼盒固然昂贵诱人,但比上大几万的借款,婶婶自然是不会“因小失大”的。
她悻悻的放下礼盒,故作不屑道:“嘁!
什么好玩意,当谁稀罕呢,不给拉倒,我还看不上呢!”
说完,生怕我追究她还钱,催促着姜大志和我叔叔疾步走了。
那些钱,都是口头约定,没凭没据,一笔烂账,我就算真有心想追,怕也难。
我在市里最好的酒店预订了席位,结束所有祭奠程序后,又强打着精神好好招待了宾客一番。
等拖着疲惫身子回到家时,我才发现带回来的东西,少了点什么。
仔细清点,确实少了一份海参,一份松露,还有一对怀集燕窝。
这三样,是我今天祭奠时摆在墓碑上的祭品。
祭奠结束后,我明明记得装好了,与其他要带回的东西一道放进了车里。
想着回来后,摆在家里的灵位台上。
现在却没了踪迹。
今天人来人往,我的车一直没落锁,门和后备箱也始终开着。
这三样东西价值千金,奇货可居。
饶是我,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辗转好几个朋友关系才凑齐。
可纵然再值钱,那也是祭品,谁会去偷祭品呢?
脑中一下闪过婶婶利欲熏心贪得无厌的嘴脸。
我眼中的迷茫瞬间转为憎恨,她怎么敢?
她怎么能!
我难以遏制怒火打电话报警,一心要把那个连祭品都偷的贱人送进去。
警察一听,是吃食丢了,东西又是我托人拿的无法证明这些东西真如我所言那般值钱。
反而觉得我小题大做,给我扣了个浪费警力资源的大帽子。
“不就是点吃的吗,能值多少钱,何况你说是偷的就是偷的啊,兴许还是流浪汉看祭品没人要了捡走的呢,小姑娘,我们警察没那么闲,别大惊小怪浪费警力资源好不好,你这事儿金额太小,也无法定性,不能立案!”
说完啪一声,不客气的挂了电话。
如果我前面有一面镜子,那我想,我现在一定能看见面目狰狞,咬牙切齿的自己。
怒火在胸膛燃烧,我嘴角扬起诡异弧度,笑得无比森然。
懒懒向后靠在沙发上,手指轻触屏幕,重新拨打几个字随即又放大开来。
这一回,电话刚接通还没等我说话,对面就是不耐烦的斥责。
“诶我说,你这小姑娘没完了是吧!
我告诉你,你再敢这样占用警力电话资源,要是耽误了大案要案打进来,你脱不了干系,是妨碍公务,要被治罪的知不知道!”
我声音很清,语气冰冷:“我穷,没钱买新鲜的山珍海味给我妈祭奠,又非得要这个面子,就买了这三样过期的东西,卖我那人说,这东西早都放坏了,他本是泡了耗子药,准备药耗子用的,死活不肯卖我,听我再三保证,就是给我妈祭奠用摆摆排场撑个面子,才肯卖给我,现在丢了,我倒是没什么损失,只不过……”刚才还盛气凌人的警察,一下子紧张起来,马上出警调查,生怕闹出人命,摊上大事儿。
不出一小时,就锁定了拿走这三样东西的人。
果然是我婶婶。
我随着警察一起敲响婶婶家院门时,她正在院子里架锅添柴呢。
火锅底料被沸水煮开散发出诱人香气。
锅旁边除了一盆青菜,还整整齐齐摆放着我丢了那三样东西。
事实胜于雄辩,人证物证齐全。
警察长吁一口气,后怕的板着脸骂婶婶作死。
我爸和叔叔听见动静从屋里出来,听说这东西泡过老鼠药,将信将疑。
我眼疾手快,在警察一本正经批评教育三人之际,将三样东西直接扔进了锅下的熊熊火焰里。
等他们闻到烧焦的味道时,东西早都快烧的渣都不剩。
警察对此十分不高兴:“你干什么呢你!
按程序,我们是要拿回去化验处理的!”
我一脸天真无辜至极:“我……我是想着这东西有毒,生怕再惹出麻烦,上学时候老师说过,焚烧是最快的无公害处理方法,我一着急,就给烧了。”
几个警察交头接耳一番,也不愿意事情再有什么变故,更加复杂难处理,点点头沉声道:“确实,焚烧是无公害处理手段,这么处理了也没毛病,行了,烧了就烧了吧,人都没事就好。”
我顺坡下驴,夸了几句民警为维护社会安宁做出杰出贡献,我要给他们分局送锦旗的话后,意有所指道:“唉,今天这事儿真是不该发生,折腾的咱们都又怕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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