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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含烟杨花结局免费阅读兄长中毒将死时,我搂着侍卫喝美酒番外

柳含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知子莫若母,娘亲不自觉地向前一步,眼底闪过一丝犹豫。柳含烟眼看事情即将败露,抢先冲到我面前指责道:“姜云竹,你存的什么心,找这么个丑八怪来冒充表哥。”她颠倒黑白的嘴脸实在令我震惊。我不慌不忙地应道:“孰是孰非,让爹娘亲自验过便知。”谢寻见状,连忙上前帮腔:“若真是兄长,你怎会搂着他喝酒?”“莫非你对兄长存了什么龌龊的心思?因此找了个与兄长一模一样的替身?”他的话比之柳含烟更为诛心,把我诬陷成了一个罔顾伦理纲常的人。娘亲眼中的怀疑散去,似乎听信了谢寻的胡说八道。爹爹更是暴跳如雷:“姜云竹!你莫要在此拖延时间,你不想救云泽,那就滚开!”见爹娘都站在她那边,柳含烟朝我露出一抹胜利者的笑容。“表妹,我最后再劝你一次,赶紧带着这个冒牌货走吧。...

主角:柳含烟杨花   更新:2024-12-29 17: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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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含烟杨花的其他类型小说《柳含烟杨花结局免费阅读兄长中毒将死时,我搂着侍卫喝美酒番外》,由网络作家“柳含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知子莫若母,娘亲不自觉地向前一步,眼底闪过一丝犹豫。柳含烟眼看事情即将败露,抢先冲到我面前指责道:“姜云竹,你存的什么心,找这么个丑八怪来冒充表哥。”她颠倒黑白的嘴脸实在令我震惊。我不慌不忙地应道:“孰是孰非,让爹娘亲自验过便知。”谢寻见状,连忙上前帮腔:“若真是兄长,你怎会搂着他喝酒?”“莫非你对兄长存了什么龌龊的心思?因此找了个与兄长一模一样的替身?”他的话比之柳含烟更为诛心,把我诬陷成了一个罔顾伦理纲常的人。娘亲眼中的怀疑散去,似乎听信了谢寻的胡说八道。爹爹更是暴跳如雷:“姜云竹!你莫要在此拖延时间,你不想救云泽,那就滚开!”见爹娘都站在她那边,柳含烟朝我露出一抹胜利者的笑容。“表妹,我最后再劝你一次,赶紧带着这个冒牌货走吧。...

《柳含烟杨花结局免费阅读兄长中毒将死时,我搂着侍卫喝美酒番外》精彩片段

知子莫若母,娘亲不自觉地向前一步,眼底闪过一丝犹豫。

柳含烟眼看事情即将败露,抢先冲到我面前指责道:“姜云竹,你存的什么心,找这么个丑八怪来冒充表哥。”

她颠倒黑白的嘴脸实在令我震惊。

我不慌不忙地应道:“孰是孰非,让爹娘亲自验过便知。”

谢寻见状,连忙上前帮腔:“若真是兄长,你怎会搂着他喝酒?”

“莫非你对兄长存了什么龌龊的心思?

因此找了个与兄长一模一样的替身?”他的话比之柳含烟更为诛心,把我诬陷成了一个罔顾伦理纲常的人。

娘亲眼中的怀疑散去,似乎听信了谢寻的胡说八道。

爹爹更是暴跳如雷:“姜云竹!

你莫要在此拖延时间,你不想救云泽,那就滚开!”

见爹娘都站在她那边,柳含烟朝我露出一抹胜利者的笑容。

“表妹,我最后再劝你一次,赶紧带着这个冒牌货走吧。”

她苦口婆心地劝说,可眼里的得意却快要满出来了。

就在这时,一道嘶哑的嗓音在屋内响起。

“娘,您还记得吗?

六岁那年,我打碎了祖母的花瓶,您怕我受罚,替我承认错误。”

“此事只有你知我知,再无第三人知晓。”

闻言,娘亲身体一震,立马冲上去抱住兄长。

“是,是,你是我的云泽!”

“老爷,这才是我们的儿子啊!”

听到娘亲的话,爹爹也喜极而泣地冲上前:“云泽,真的是你?”

“那躺在榻上的是谁?”

“而且你的脸,怎么会弄成这样?”

爹娘满肚子疑惑地看向我们。

我不慌不忙地走到假兄长身边,揭下他脸上的人皮面具,说道:“爹,娘,你们看。”

爹娘当即变了脸色,此种江湖秘术竟然真的存在,而且就发生在他们身边。

撕下人皮面具后,那人和兄长根本无一处相似。

“这一切,都是柳含烟的阴谋。”

兄长怒视着柳含烟,想起那场大火,就忍不住浑身颤抖。

柳含烟以为自己已经纵火烧死了兄长,死无对证。

却没想到兄长命大,逃出生天,只是脸上落下伤疤,毁了容。

他试过回相府,可门房却说少爷一直在府里,根本不放他进来。

而侯府有谢寻把控,他也见不到我。

无奈之下,兄长才躲进这处庄子里。

幸好我重生回来,否则还不知何时才能顺着蛛丝马迹找到兄长,揭穿这两人的真面目。

面对兄长的指认,柳含烟却一脸委屈地否认:“表哥,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怎么会害你呢?”

她向来乖巧,爹娘见状也犹豫地问道:“是啊云泽,你会不会是搞错了?”

“知道你出事,烟烟可是最着急的那一个啊。”

我冷笑一声,朝门口喊道:“张牢头,劳烦您进来做个证。”

一身狱卒服饰的张牢头一脸严肃地走了进来,朝着爹爹恭敬行礼后,解释道:“此人乃是今日要行刑的死囚,却在前几日突然失踪,而他失踪那日,柳小姐恰好来了天牢一趟,说是要祭奠枉死在狱中的父母。”

他没有明说这人是被柳含烟放出来的,但话中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

就是柳含烟把死囚放跑,然后利用秘术给他易容,李代桃僵,取代兄长。

爹爹脸色一凛,沉声道:“那就劳烦张牢头将此人带回去受刑。”

家丑不可外扬,爹爹并没有当即发作。

直到张牢头带着那名死囚走远后,爹爹才眼神冰冷地看向柳含烟。


回到永宁侯府时,谢寻早已在我屋内等候已久。

一看见我,他就劈头盖脸地指责道:“兄长如此疼爱你,你却如此冷心冷情,见死不救。”

“姜云竹,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含烟她一个外姓人,都竭尽全力做了她力所能及的所有事,还跪地磕头求你,可是你呢?”

“姜云竹,你真是连含烟的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我看着面前喋喋不休,一个劲儿夸奖柳含烟,贬低我的谢寻,心头涌起无尽的恨意。

前世,就是他在我屋里搜出所谓的砒霜,亲自作证,才把我钉在谋害兄长的耻辱柱上,无法辩驳。

这件事情,一定和他脱不了关系。

见我不回答,谢寻缓和了语气,循循善诱道:“云竹,那华佗金针是御医们都可望不可及的宝物,如今含烟帮你寻来了,你就收下吧。”

“你回到相府的这几个月来,兄长待你不薄,你要知恩图报才是。”

他言辞诚恳,若不是我重生而来,恐怕都要被他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再骗一次。

正如谢寻所说,我是从小走丢的相府千金,回到相府不过几个月时间。

初来乍到时,我什么规矩都不懂,在贵女们面前出了很多丑,都是谢寻帮我解围的。

我心生感激的同时也对他心生爱意。

不顾他侯府庶出的身份,非要嫁他为妻。

爹娘觉得对我亏欠,因此成全了我的心愿。

可谁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不过新婚一个月,谢寻就联合柳含烟一同陷害我。

我不怪爹娘被他们蒙蔽,只怪我自己识人不清。

但是这辈子,我一定要拆穿他们二人的真面目!

见我依旧神游天外,谢寻忍不住动手抓住我的肩膀。

“姜云竹,我在跟你说话,你听见了没?”

因为激动,他的衣袖外翻出半截,我顺势瞥向他指节泛白的手,目光突然被他衣袖上的暗纹所吸引。

那是一片用银线绣成的柳叶,形状特别,因为藏在衣服内里,所以平常我并未留意到。

但是这特殊的柳叶暗纹,我是见过的。

刹那间,脑海中的迷雾被拨开,所有的线索得以串联。

我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冲着谢寻嫣然一笑。

在他愣神之际,我不动声色地从他的臂弯里挣脱。

“夫君说的是,云竹受教了,明日我就回府收下金针,为兄长祛毒。”

见我如此乖巧听话,谢寻的脸上也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温柔。

“听话就好,这样还是为夫的好娘子。”

他笑着刮了刮我的鼻子,为了不让他起疑,我强忍着恶心才没有推开他。

屋内的气氛逐渐暧昧,谢寻提出今晚要留宿在我屋里。

我红着脸抵住他的胸膛:“今日不巧来了癸水,恐怕不能伺候夫君了。”

谢寻刚打算伸向我腰带的手立时停住,眉宇间闪过一丝厌恶。

“无妨,那夫人好好歇息,为夫就先走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我没有在意他冷漠的态度,反正我对他的情意早在死时就已消失殆尽。

如今不管他如何,都伤不到我分毫。

夜里,我避开前世背主的贴身嬷嬷,偷偷遣人去相熟的药铺中打听一个人的线索。

只要找到那个人,眼前的困局便能迎刃而解。


此事尘埃落定后,爹娘带着兄长回了相府,而我则跟着谢寻回了侯府。

柳含烟已除,下一个就该轮到谢寻了。

回想前世,我被他的小恩小惠迷了眼,误以为这就是爱。

犹记得柳含烟生辰时,他大方地送了她一支价值连城的金簪,那时的我竟然单纯地觉得这不过是他因为爱我,所以才会对我的亲人爱屋及乌。

然而等到我生辰时,谢寻却从河边随手捡了一块心形石头送给我。

即便如此,当时深陷情网的我却固执地认为这是他给予我的特殊浪漫。

如今想来,从前的自己真是可笑至极。

他的偏爱已经如此明显,我却眼盲心瞎,始终不曾察觉其中的端倪。

自从柳含烟被赶出京城后,谢寻再也没有踏进过我的院子。

就算我们在府里遇到,他也只当没看见我这个人。

而这,正合我意,正好给了我足够的时间去谋算他的狗命!

可是,还没等我计划周全,丫鬟就向我禀告,谢寻近来经常去城南的温泉庄子游玩,一去就是大半个月。

我心里一咯噔,那温泉庄子不是我的陪嫁吗?

而更令我震惊的是,他每去一次,我嫁妆里的首饰就会莫名其妙地减少一部分。

若不是这阵子我正打算与他和离,让丫鬟每月清算嫁妆,恐怕永远也不会察觉到谢寻竟做出这等偷鸡摸狗之事。

可仔细想来,倒也不难理解谢寻为何会有这般行径。

他本就是爬床的贱婢所出,身为庶子的他,在侯府之中素来不受重视若不是因为娶了我,老侯爷恐怕早就忘了还有他这个儿子。

加上他自己又一事无成,手中根本没有多余的银钱。

如此想来,他把歪心思打到我的嫁妆上头,似乎也就顺理成章了。

既然已经知晓了这件事,我当然不可能坐视不管。

于是,我当机立断,迅速派遣人手暗中跟踪谢寻,想查清楚他到底在那温泉庄子里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一查,可真不得了。

原来被赶出京城的柳含烟竟被谢寻救下,就藏在我的温泉庄子里。

更无耻的是,他们二人竟然早就珠胎暗结。

柳含烟已经有了近七个月的身孕!

这下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们二人要联手害我了,原来是那肚子快要藏不住了。

我若不死,怎么给柳含烟腾位呢?

前去调查的暗卫都是精英中的精英,甚至还探听到了他们二人的私房话。

我边听边冷笑连连。

原来谢寻自始至终都对我的出身心怀鄙夷,认为我来自乡野之地,配不上他的高贵身份。

但凭他的庶出身份,京城中根本没有哪家门第相当的贵女会将他看在眼里。

只有我刚被认回相府,天真无知,不在乎嫡庶之别。

于是乎,这便给了谢寻可乘之机。

他只需装出一副真心爱我的模样,略施小计,便能轻易地将我哄得团团转。

到时凭借我相府千金的身份,他就有足够的底气去与他嫡兄争夺侯府世子之位。

但在他的心里,真正喜欢的还是温柔贤淑的柳含烟。

只可惜柳含烟不是我爹娘的亲生骨肉,不能助他平步青云。

因此他们才想出这么一个阴险恶毒的计策,想一石二鸟,同时除掉我和兄长,这样柳含烟就能独享爹娘的宠爱了。

只是很遗憾,这辈子,他们的如意算盘注定是要落空了。

知道这个秘密后,我没有声张,而是不动声色地继续在暗地里精心筹划。

防备谢寻的同时,也准备给他最后一击。


等我回到地面时,我不知道时间过了几天。

只知道等我赶回侯府时,恰好赶上“我”要临盆的时候。

我从浣洗房里随手拿了一件丫鬟的衣服换上,就往自己的院子匆匆赶去。

一路上,我也听说了自己的事情。

原来“我”早已有了身孕,只是想给众人一个惊喜,所以没有公开。

直到今天娘亲来探望“我”,才发现我的肚子竟然已经显怀。

惊慌失措之下,“我”不小心摔下台阶,居然早产了。

听着谢寻编造的离谱谎言,我心中冷笑不已。

真是迫不及待想揭穿他们恶心的真面目了。

当我端着热水,混在丫鬟中走进屋里时,正好看到谢寻满脸焦急地握着“我”的手,深情款款地安慰着:“云竹,别怕,你和孩子都会没事的。”

爹娘和兄长等在外间也是满脸着急,就连谢寻他爹谢老侯爷也赶来了。

我趁谢寻不备,连忙扑到爹娘面前哭求道:“爹爹,娘亲,救救我!”

“谢寻害我,那床上之人不是我!”

闻言,谢老侯爷惊得一个踉跄,反观爹娘倒是沉住了气。

有了兄长的前车之鉴,再遇这事,他们倒也不觉得离奇了。

兄长的反应更快,当即踹翻了隔在中间的屏风,冲进里屋,把那两人揪了出来。

他一把扯下那人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柳含烟的脸。

柳含烟捂着肚子,面露痛苦之色,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低低地痛呼着。

“你这个毒妇!

居然还敢故技重施!”

兄长深受其害,早就对柳含烟深恶痛绝,动起手来毫不留情。

这回,娘亲也不再心慈手软,她走上前狠狠地甩了柳含烟一巴掌:“你害了云泽还不够,竟还想害死我的云竹!”

“我念在你我的那点血脉上,才饶你一命,你却不知悔改,那可休怪我无情了!”

柳含烟面白如纸,捂着肚子在冰冷的地面上痛苦翻滚,嘴里还不时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周围的仆从们见状,却无一人敢上前帮她一把。

谢寻也早已吓得面无人色,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他蜷缩在角落里,根本不敢上前承受我爹娘的怒火。

谢老侯爷见状,当机立断道:“这逆子胆大妄为,简直丢尽了我永宁侯府的脸,今日我就将他逐出家门,给亲家一个交代。”

永宁侯府没落已久,光有侯爵,并无实权。

不如我爹门生遍布朝野,兄长也是才华横溢,年轻有为,深受皇帝器重。

因此,谢老侯爷心中清楚,只有弃车保帅,割舍谢寻,才能保全永宁侯府与丞相府的关系。

何况谢寻只是个庶子,可有可无,没了他也不甚在意。

可惜我爹却不领情,他淡淡地瞥了谢老侯爷一眼,冷笑道:“亲家?

就凭这孽障也配做我姜某的女婿?

今天这件事由我作主,我要替小女休夫!”

“至于谢老侯爷你如何清理门户,那就是你们谢家的事了!”

说完,爹爹大手一挥,带着我们一家人离开了永宁侯府。

而柳含烟到底也算半个姜家人,被人抬上马车,一同带回了姜家。

可她临盆在即,竟在车上就自行产下了胎儿。

只可惜那孩子被憋在肚子里太久,一生下来就是个死胎。

柳含烟自己也大出血不止,回到姜家时,就已是奄奄一息。

然而,面对她的惨状,娘亲却是一脸冷漠,甚至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更别提为她请来大夫诊治了。

她面无表情地站在姜府大门前,眼神冰冷地注视着柳含烟,说道:“我说过,此生不许你进京城,更不许你死在我姜家门前!

来人,把她丢去郊外,是死是活,就看她自己的造化吧。”

她如今这般模样,被独自丢在郊外,哪还有活命的可能。

柳含烟自己也清楚,她拼尽最后的力气,艰难地朝着娘亲伸出一只手,声音沙哑而微弱::“姨母,求您大发慈悲,再原谅我一次吧,求求您……”可是娘亲却带着我们决绝转身,命人关上了姜府的大门,阻隔了她撕心裂肺的呼喊。

当晚,下人就来回报,柳含烟死在了去往京郊的路上。

而被赶出侯府的谢寻竟厚颜无耻地上门求救。

我不屑杀他,死得太痛快反而太便宜他了。

于是,我命人将他扔进了南风馆,我要让他受尽这世间最屈辱的折磨后再死,这样才能偿还他对我们的伤害。

自从休夫之后,我在京城的名声大噪。

有人同情我,觉得我命途多舛;有人咒骂我,指责我不守妇道。

但无论外人如何评价,我都毫不在意。

如今的我只想专心做好一件事。

我在京城开了一间善堂,行医救人,分文不取。

而兄长也在我日复一日的照料下,恢复了容貌。

渐渐地,人们遗忘了这段旧事,只记得我是悬壶济世的女神医。


消息传来时,天还刚蒙蒙亮。

我立马从床上窜起,穿好衣服,偷溜出府。

马车不停歇地走了足足两个时辰,才终于到了京郊的庄子。

我迫不及待地推门进屋,却对上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摸着那张满是疤痕的脸,我不自觉的泪流满面。

就在此时,小院的门突然被人踹开。

我立马搂着那男子坐在桌边,端起桌上的酒,喂进他嘴里,借此遮挡住他的面容。

谢寻怒气冲冲地带人闯了进来。

一进屋,他就皱眉呵斥:“好你个姜云竹,不去救你兄长,却来这里找野男人!”

“今天我就要打死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说着,他就抬起手,毫不留情地往我脸上扇来。

我眼疾手快地用银针扎进他的虎口,止住了他的动作。

“他可不是什么野男人,他是我新招的侍卫。”

闻言,谢寻气得面色通红。

“狗屁侍卫!

这都是你的借口!

你俩指定不清白!”

他破口大骂,却不敢再轻易对我动手。

这时,门口又传来了更大的动静。

柳含烟带着爹娘,还有中毒的兄长,一起来了。

一进屋,柳含烟就“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捧着那套金针递到我面前。

“表妹,我求求你,求你出手给兄长解毒吧!”

“虽然我已派人去请了城里最有名望的老大夫,但是当今天下没人比你更擅长此道了呀。”

我勾唇浅笑,轻抿了一口美酒,冷眼看着她不停地往地上磕头。

“我今日饮了酒,可不能动手施针了。”

她要演这出假仁假义的戏码,那我只管看着便是,磕得头破血流的人又不是我。

见我如此,柳含烟当即改了主意。

她腾的从地上站起来,伸手指着我怒骂道:“我知道了,你就是想看着表哥去死!

然后夺走姨父姨母所有的财产!

也夺走他们所有的爱!”

“姜云竹,你真是个心肠恶毒的小人!”

听到这话,我怀里的人气愤地握紧了拳头。

我却不慌不忙地轻拍他的背,安抚他的情绪。

这一幕落到爹娘的眼里,更是令他们大感失望。

“云竹,我们虽没有养育过你,可到底血脉相连,你怎能对你兄长见死不救!”

“再说谢寻对你一心一意,你做出这等不知廉耻的事情,你怎么对得起他!”

娘亲痛心疾首地指责我,爹爹则在一旁连声骂着“孽女!

孽女!”

饶是如此,我依旧云淡风轻地坐在桌边,端着酒杯慢慢喝着。

很快,柳含烟口中的老大夫也赶到了庄子上。

他给昏迷在榻上的兄长把了把脉,就皱眉道:“令公子的毒已经伤及心脉,老朽只有一成把握可以一试。”

娘亲急得抹泪,爹爹却当机立断地做出了决定。

“一成生机也是生,总比白白死了强,您尽管出手!”

老大夫拿出银针就想给榻上的兄长施针。

我当即上前扣住他的手:“不必救了。”

柳含烟见状,红着眼冲上来,指着我控诉。

“姜云竹,你自己见死不救,还不许别人救,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人!”

爹爹也怒不可遏,冲着谢寻指挥道:“去把这个孽女拉开!”

闻言,谢寻立马冲上前想对我动手。

“你给我让开,不要妨碍大夫施针!”

就在他的手即将落在我肩上时,刚刚一直坐在我怀里的男子闪身上前,紧紧扣住他的手腕。

一双与我如出一辙的凤眸,狠戾地紧盯着谢寻。

谢寻眼中的愤怒逐渐转为震惊,愣在原地动弹不得。

爹娘气得亲自上前撕扯。

可当他们看清那男子的长相时,却瞬间僵住。

“云……云泽?”

他们惊疑不定地在面前之人和榻上躺着的那人之间来回打量。

两人居然长得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面前之人的左脸上爬满了可怖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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