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桂想被踩中了尾巴,抬手就要打我,我迅速抽回手,退到角落里。
尹桂原地爆炸,最终她红着眼跑开了,惹得白夜竹冲过来逼问我。
我拽住他的头发,阴冷逼问他∶“你喜欢尹桂,”白夜竹心虚瞟一眼。
我揪了几根他的头发,让他回神∶“陶沫沫呢,她真心爱你,你怎么这样狠心,尹桂杀了她,你还帮她掩盖!”
白夜竹脸煞白,看我如同看恶鬼,狠心拽回自己的头发后跌跌撞撞离开。
眼下,只剩下我和沈玉临。
沈玉临掸了掸烟头,幽幽看过来∶“把人支走了,你想做什么?”
我双手环胸,高高在上道∶“沈玉临,是你杀了沫沫。”
沈玉临顿住,冷笑∶“你有病。”
“有病的是你,你喜欢沫沫,沫沫看不上你,所以你就杀了她,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垃圾,没有白夜竹的家世,没有白夜竹的长相,你是阴湿男!”
碰——沈玉临狰狞着脸,一拳砸过来。
“尹月,对感情不忠的是你!”
“尹月,你喜欢白夜竹,从来如此,你看不上我,你看不上我!”
他青筋暴起,仿佛从地狱爬出来,我第一次见他这幅模样。
但也距离我的猜测越来越近,我继续刺激他。
沈玉临情绪暴走∶“闭嘴,你再说一句,我就去杀了白夜竹。”
就在这时,陶绪言忽然出现,冷嘲热讽开口。
“沈玉临,你别再演深情男了,辣眼睛。”
沈玉临立马想跑。
陶绪言动作利落干脆,三下就制服沈玉临,摸出了他身上一把匕首。
我后怕喘气,沈玉临这个疯狗果然藏了这东西想对我不利。
好在我反应快速,刺激他。
陶绪言将尸检报告拿给我,我焦急翻看一遍,沫沫死亡时间是下午三点十分,死因除了被重物致命以外,更主要是她吃了一种过敏药。
沫沫的哮喘药被掉包了。
我死死盯着上面的字。
陶绪言缓缓道出真相。
沈玉临借口出差,其实一直潜伏在酒吧,他在酒局上染上了赌博,欠下一大笔钱,所以动起了酒吧的注意。
我想起来了,难怪前世,沈玉临总时不时问我钱,还说让我把酒吧转给他。
我不是傻子,当然不同意。
正是因此,沈玉临动了杀心,他原本是想引我去器械室然后下黑手,但没想到,闺蜜为了给我庆祝最后一次路演,提前来到酒吧布置,恰好被压中身体。
沈玉临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打算栽赃我。
然而,当时,沫沫并没有死去,尹桂换姨妈巾听见动静,来到器材室看到了她,也听到了闺蜜嘴里的沈玉临。
于是,尹桂为了保护心上人,给闺蜜塞了她吃的布洛芬,闺蜜对此药过敏,这是致命一击。
而在借口送药的时候,尹桂告诉白夜竹是她杀了沫沫,白夜竹选择了隐瞒并帮凶,俩人很快给尹文打电话求助。
我捏白指甲,恨不得咬断沈玉临的脖子,再将他丢进蛇穴。
一出来,我一找准机会就踹沈玉临。
“爱爱你马,赌鬼,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
你这种人一定要下十八层地狱!”
沈玉临被陶绪言抓走判死刑,而尹文也为他的徇私枉法,捏造证据付出了代价。
至于尹桂与白夜竹,前者故意杀人死刑,后者伪造污蔑,被判无期徒刑。
事情暂告一段落,我来给闺蜜烧纸钱。
这件事,是我害了她,她要是没有遇见我,应该会活到长命百岁。
陶绪言摸了摸我头,安抚∶“沫沫她不怪你,你们相遇的每一段时光,她都记得。”
我不客气的拿他衣服擦眼泪鼻涕。
半晌问出了心中的猜疑∶“陶绪言,你也重生了吧?”
身边男人浑身僵硬,最后闷闷道∶“嗯。”
我戳他手臂∶“你暗恋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