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尹桂沫姐的其他类型小说《闺蜜死亡,我自证清白尹桂沫姐全局》,由网络作家“尹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练舞期间,妹妹让我去给器材室的闺蜜送哮喘病药,我拒绝了她的要求。亲眼看着闺蜜哮喘发作,被一台大型增幅器压死。前世,我刚给闺蜜送完药,闺蜜的家人突然怒气冲冲闯进练习室,将我打得半死。“是你杀死了沫沫,你这个畜生!”可是我明明只是去送药啊。我被抓进警察局,被告知闺蜜的死是一场谋杀,而我被认定是嫌疑人。就在这时,乐队被招来问话,我以为自己的救星来了。却没想到,钢琴手发小踩我的手。“四点左右,你中途离场去器材室,就是去杀人的!”未婚夫撕开我的衣服∶“你衣服上染血,你个杀人犯!”警察爸爸手铐我∶“器械上检测出你的指纹。”我百口莫辩,被暴怒的家属一刀捅死。到死我都不明白,我最亲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再睁眼,我回到了那个夜晚。“姐,你能给沫姐送去...
《闺蜜死亡,我自证清白尹桂沫姐全局》精彩片段
练舞期间,妹妹让我去给器材室的闺蜜送哮喘病药,我拒绝了她的要求。
亲眼看着闺蜜哮喘发作,被一台大型增幅器压死。
前世,我刚给闺蜜送完药,闺蜜的家人突然怒气冲冲闯进练习室,将我打得半死。
“是你杀死了沫沫,你这个畜生!”
可是我明明只是去送药啊。
我被抓进警察局,被告知闺蜜的死是一场谋杀,而我被认定是嫌疑人。
就在这时,乐队被招来问话,我以为自己的救星来了。
却没想到,钢琴手发小踩我的手。
“四点左右,你中途离场去器材室,就是去杀人的!”
未婚夫撕开我的衣服∶“你衣服上染血,你个杀人犯!”
警察爸爸手铐我∶“器械上检测出你的指纹。”
我百口莫辩,被暴怒的家属一刀捅死。
到死我都不明白,我最亲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再睁眼,我回到了那个夜晚。
“姐,你能给沫姐送去药吗?我生理期肚子疼得厉害,拜托啦~”
妹妹尹桂一脸撒娇的摇晃我手臂。
心脏抽疼一阵,我打了一个激灵。
撞入视线的是一紫色架子鼓,其身后的墙上挂着一古钟,时间正指向四点。
我意识到自己重生了。
尹桂见我没反应,委屈瘪嘴∶“姐,你知道的,我生理期身体虚弱,你那么疼我,一定舍不得我遭罪啦。”
说着,尹桂把哮喘病药塞到我手上,转身趴在长椅上休息。
我如同被针刺了一下,转手塞进尹桂的手中∶“要上台表演了,我打鼓还不熟悉,想多练习一下,你去送。”
尹桂瞳孔地震,她没想到一向以她为先的我,竟然会拒绝她。
“姐,你没看到我肚子疼吗?就几步路而已,你去送不行吗?你怎么这么冷漠啊。”
我抢白她∶“你都说了,就几步路而已,你去送怎么就不可以了。”
尹桂鲜少被噎住了,憋红脸半天才道∶“姐,可沫沫姐是你闺蜜啊,她现在需要你,你怎么可以冷漠无情呢。”
我呛她∶“沫沫平日待你如妹妹好,现在正是你回报她的时候,我相信你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瞬间,尹桂像个没得到糖果的小孩一样,哭哭啼啼砸东西。
她惯是这样,一旦有人不顺她,她就发脾气,按照往常我一定会哄着她妥协。
但这次我装聋作哑,若无其事摆弄架子鼓,然而我内心波涛汹涌。
前世,我们刚开始练习不久,尹桂突然让我去给闺蜜陶沫沫送哮喘病药。
看着尹桂痛苦捂肚子,又想到闺蜜的哮喘病,我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刚到器材室门口,我就觉得有些不太正常。
按理说闺蜜在整理各种器材,她怎么不开灯呢。
我喊了几声也没见她回应,又想到闺蜜平时常因疲倦而睡着的情况,就约定俗成把药放在门口的桌子上。
回练习室打鼓半个小时,闺蜜的家人突然冲进来将我摁在地上暴打,紧接着我被警察抓走。
到了警局才得知,闺蜜被一台大型增幅器压死,可警察认定不是事故,而是一场谋杀,我就是嫌疑人。
事情发生后,我希望尹桂为我作证。
尹桂却扇打我一耳光,一脸失望道∶“姐,这几天你和沫沫姐吵架,你就一直跟我抱怨她,我当时劝你不要愤怒,没想到,你为了泄恨竟然杀了沫沫姐!”
我把希望寄托在发小白夜竹和未婚夫沈玉临身上。
没想到,发小将我推到在地,狠厉踩我手。
“四点左右,你突然离开,你就是那个时候去杀人的吧,你这个杀人犯!”
未婚夫撕开我的衣服。
“你衣服上有血,血液鉴定是陶沫沫,是你杀了她。”
姗姗赶来的警察老爸,用冰冷的手铐铐上我的手。
“增幅器上检测出你的指纹,你杀了陶沫沫。”
作案动机,没有在场证明,还有现场犯罪的直接证据,我百口莫辩,被钉在杀人犯的耻辱柱上。
闺蜜父母心痛愤怒闯进来,失去理智下掏出水果刀一把捅进我心脏,我当场去世。
而从始至终,我的妹妹、发小、未婚夫,乃至亲生父亲只是冷冷旁观。
身体上的疼痛与心里的抽痛,深入骨髓,我无法忘记。
重来一次,我不想再经历那样的事情!
尹桂想被踩中了尾巴,抬手就要打我,我迅速抽回手,退到角落里。
尹桂原地爆炸,最终她红着眼跑开了,惹得白夜竹冲过来逼问我。
我拽住他的头发,阴冷逼问他∶“你喜欢尹桂,”白夜竹心虚瞟一眼。
我揪了几根他的头发,让他回神∶“陶沫沫呢,她真心爱你,你怎么这样狠心,尹桂杀了她,你还帮她掩盖!”
白夜竹脸煞白,看我如同看恶鬼,狠心拽回自己的头发后跌跌撞撞离开。
眼下,只剩下我和沈玉临。
沈玉临掸了掸烟头,幽幽看过来∶“把人支走了,你想做什么?”
我双手环胸,高高在上道∶“沈玉临,是你杀了沫沫。”
沈玉临顿住,冷笑∶“你有病。”
“有病的是你,你喜欢沫沫,沫沫看不上你,所以你就杀了她,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垃圾,没有白夜竹的家世,没有白夜竹的长相,你是阴湿男!”
碰——沈玉临狰狞着脸,一拳砸过来。
“尹月,对感情不忠的是你!”
“尹月,你喜欢白夜竹,从来如此,你看不上我,你看不上我!”
他青筋暴起,仿佛从地狱爬出来,我第一次见他这幅模样。
但也距离我的猜测越来越近,我继续刺激他。
沈玉临情绪暴走∶“闭嘴,你再说一句,我就去杀了白夜竹。”
就在这时,陶绪言忽然出现,冷嘲热讽开口。
“沈玉临,你别再演深情男了,辣眼睛。”
沈玉临立马想跑。
陶绪言动作利落干脆,三下就制服沈玉临,摸出了他身上一把匕首。
我后怕喘气,沈玉临这个疯狗果然藏了这东西想对我不利。
好在我反应快速,刺激他。
陶绪言将尸检报告拿给我,我焦急翻看一遍,沫沫死亡时间是下午三点十分,死因除了被重物致命以外,更主要是她吃了一种过敏药。
沫沫的哮喘药被掉包了。
我死死盯着上面的字。
陶绪言缓缓道出真相。
沈玉临借口出差,其实一直潜伏在酒吧,他在酒局上染上了赌博,欠下一大笔钱,所以动起了酒吧的注意。
我想起来了,难怪前世,沈玉临总时不时问我钱,还说让我把酒吧转给他。
我不是傻子,当然不同意。
正是因此,沈玉临动了杀心,他原本是想引我去器械室然后下黑手,但没想到,闺蜜为了给我庆祝最后一次路演,提前来到酒吧布置,恰好被压中身体。
沈玉临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打算栽赃我。
然而,当时,沫沫并没有死去,尹桂换姨妈巾听见动静,来到器材室看到了她,也听到了闺蜜嘴里的沈玉临。
于是,尹桂为了保护心上人,给闺蜜塞了她吃的布洛芬,闺蜜对此药过敏,这是致命一击。
而在借口送药的时候,尹桂告诉白夜竹是她杀了沫沫,白夜竹选择了隐瞒并帮凶,俩人很快给尹文打电话求助。
我捏白指甲,恨不得咬断沈玉临的脖子,再将他丢进蛇穴。
一出来,我一找准机会就踹沈玉临。
“爱爱你马,赌鬼,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
你这种人一定要下十八层地狱!”
沈玉临被陶绪言抓走判死刑,而尹文也为他的徇私枉法,捏造证据付出了代价。
至于尹桂与白夜竹,前者故意杀人死刑,后者伪造污蔑,被判无期徒刑。
事情暂告一段落,我来给闺蜜烧纸钱。
这件事,是我害了她,她要是没有遇见我,应该会活到长命百岁。
陶绪言摸了摸我头,安抚∶“沫沫她不怪你,你们相遇的每一段时光,她都记得。”
我不客气的拿他衣服擦眼泪鼻涕。
半晌问出了心中的猜疑∶“陶绪言,你也重生了吧?”
身边男人浑身僵硬,最后闷闷道∶“嗯。”
我戳他手臂∶“你暗恋我?”
“……嗯。”
视线穿过人群,我看到了熟悉的面孔,心抽痛了一下。
未婚夫沈玉临来了。
看到地上的尹桂,他表情有些诧异。
“怎么被打的是你!”
尹桂捂着脸,泪流满面∶“玉哥哥,姐姐杀了沫姐姐,她不承认,还反过来打我,玉哥哥你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不对,前世这个时候沈玉临刚下飞机,再见时他应该是在警察局,他怎么会来这么快?
对上我疑惑的眼神,沈玉临扬起手就打我。
“尹月,你太让我失望了,沫沫真心待你,你竟然谋杀她,你让我们所有人都寒了心,我已经报警了,一定会还叔叔阿姨一个公道!”
说着,他转过身,谦和愧疚的向陶姨他们道歉。
脸上的痛,不及心口的痛。
我爱了八年的男友,在没有查明事实之前,就急不可耐的给我扣上罪名。
当真是好不留情啊。
相反,沈玉临轻轻捧住尹桂的脸,生怕弄疼她似的。
我不是傻子,他眼底快溢出来的心疼是那样明显,沈玉临,他也喜欢尹桂。
行,这样的未婚夫不要也罢!
发小,未婚夫都站在尹桂身边,她炫耀的朝我勾唇。
我随意抹去脸上的泪水,上前掰过沈玉临的肩膀,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沈玉临,你不在酒吧,知道发生了什么吗就给我定罪?
在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就扣罪名,我要告你诽谤罪!”
沈玉临错愕了半天,他想不到我竟然舍得打他。
沈玉临阴沉着脸∶“尹月,你到现在还不知悔改,好,那就别怪我当众让你难堪!”
他说着,伸手过来扯我衣服。
前世,沈玉临也这样做,只因为我的衣服上染了闺蜜的血。
然而,这血迹是前几天闺蜜姨妈来了,弄得裤子一片红,我当时就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
回家后,我洗半天也洗不干净,就跟沈玉临提了一嘴。
外套是沈玉临送我的,即便染血我也舍不得扔,没想到,这竟然成了沈玉临捅我的尖刀,我几乎坐实了杀人犯的罪名。
这次,我说什么都不会让他如愿。
我顺势摔倒在地,直接滑到了门口,刚好警察跨进门。
我抱住其中一个人的大腿∶“警察同志,有人想要强暴我,在场的人都是我的证人。”
沈玉临拧眉,他自己根本没使力,咬牙切齿道∶“尹月,你在胡说什么,我是你未婚夫,我碰你不犯法!”
我惨兮兮骂∶“呸,把强暴说成碰,你也真够恶心的,再说,就在你诽谤我的那一刻起,我们的婚约已经作废!”
话落,周围人的目光投向沈玉临,后者气得脸都绿了。
尹桂赶紧出来帮腔∶“玉哥哥这么做是有道理的,他一定发现了你伤害沫姐姐的证据。”
说着,她一脸急切上手撕我衣服∶“姐,你衣服里该不会染了沫沫姐的血吧。”
没等我动手,已经有人将尹月踹飞了。
“嗤,众目睽睽之下撕扯一个女人的衣裙,你们是在挑战法律的权威吗?!”
我们乐队练习的地方,是我和未婚夫沈玉临出资共同买下的酒吧搭配练习室和乐器,不过,房子的布局结构是我设计的。
为了避免被反咬不在场,我出门时特意挑有摄像头的路线走,走到前台,要了一杯酒,随后逛到休息室。
我脱下外套挂在钩子上,挪来台灯装扮,从幕帘看,显然是个人在伏案睡觉。
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叫来了清洁工阿麦,给了她一篮手链,让她坐在门口帮我串。
做好这一切后,我带上假发,换了身衣服,从头到脚变了个人,这才打开窗户,翻了出去。
闺蜜是乐器爱好者,她收集了各种各样的乐器,我创业后,就单独为她辟了一间房用作器械室。
闺蜜每周天都会来摆弄一下她的乐器,前世也是如此,不同的是,上辈子因为演奏会紧迫,我中途只是给她送了药,没有同惯常一样陪她一起玩一局王者游戏。
不知不觉,我已经来到了器械室附近。
我走的是近道,比白玉竹与尹桂快一步,不过时间紧迫,我不敢放松。
和前世一样,器材室漆黑一片,我打开手机灯光,边走边拨打闺蜜的电话。
诡异的是,室内没有任何动静。
我心越来越沉,最终停在了左上角,月光洒下,闺蜜面朝下,一动不动,她背上压着几十斤重的大台增幅器。
我捂住嘴巴,周身冰冷。
第一反应就是报警,可我很快就否定了这个念头。
闺蜜死在我的地盘上,我现在又在现场,而且尹桂与白夜竹他们可能会反咬诬陷我谋杀。
不,不是可能,是一定!
担心留下指纹,我没有碰闺蜜,双眼细细扫过,闺蜜这样子显然死超过了两个小时。
而两个小时前,正是我们刚进练习室的点。
究竟是谁,杀害了闺蜜?
我颤抖着掏出手机拍照后,忍着悲痛离开了现场。
确认没人注意后,我迅速翻进休息室。
瘫在凳子上缓了好久,我才将自己从悲痛与害怕的深渊拽回来,冷静下来后,我才惊觉一个重要的的一点。
尹桂是不是早就知道闺蜜死了,所以才会逼我去送药?
难道真如我所想的,是尹桂杀害了闺蜜?
可是,我们是同一时间进的练习室,在那期间,没有人中途离开过。
究竟是谁杀了闺蜜,又是谁想要栽赃嫁祸于我?
后脑快要爆炸了,我思绪乱得跟麻线一样糟。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一阵闹哄哄,紧接着门被一股大力推开。
“尹月,你个杀人犯,还我们女儿命来!”
“枉我们家沫沫真心对你,你竟然黑心下死手,你的心被狗吃了吗,怎么下得去手!”
我心咯噔一下,看了一眼时间,五点整。
可上辈子分明是五点半左右,他们才冲进来的,这次怎么提前那么多?
难道说,尹桂与白夜竹没有去器械室,而是直接告知陶姨他们闺蜜死亡的消息?
陶绪言眼神都没看她,微微抬手示意身后的黄警官,很快三个人的双手被手铐拷住。
尹桂傻眼了,语无伦次道∶“警、警察同志,是不是搞错了,尹月才是杀人犯啊。”
瞬间,沈玉临沉着脸站在左边守卫。
而白夜竹一边拉着尹桂的手,一边暴躁如雷。
“你们眼瞎了,放着杀人犯不抓,抓我们这些无辜的人,我要投诉你们!”
陶绪言经常被外派任务,几乎很少回家,所以除了我以外,没人知道本市人人称赞,人人崇拜的天才侦探是闺蜜的亲哥。
即便白夜竹跟闺蜜要订婚,他也只知道闺蜜有个哥哥。
黄警官警官挥拳∶“再辱警,送你两个熊猫眼。”
白夜竹欺软怕硬,瞬间没了声。
尹桂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惊恐落泪,一口一个我是杀人犯。
我冷冷睨一眼∶“嫌疑人,是你们。”
懒得理这群人,我上前,并肩与陶绪言朝器械室走去。
还没进门,一道熟悉的身影走出来。
这种案件,怎么可能惊动到他这种级别的警察,看来是尹桂叫来的。
紧接着,我脸上落下了一耳光。
“混账东西,你竟然杀了人,来人呢,把杀人犯给我抓起来!”
我的警察老爸,他红着脖子骂我。
“还愣住做什么,器械上检测出尹月的指纹,人是她杀的!”
一模一样的话,压得我快呼吸不过来,为什么,我难道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吗,为什么没查清楚证据就给我定罪。
很快,我就知道是为什么了。
对我粗暴的老爸,心疼的给尹桂吹手腕,甚至不惜打下属要松开尹桂。
陶绪言出声问∶“还好吗?”
我狼狈抹眼泪,点了点头。
我强硬打断他们温暖的场面∶“爸,你是警察,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前就随便给人定罪,也太不负责了吧。”
老爸狠瞪我∶“证据是吧?
我当然有,很快就来了。”
陶绪言突然担忧看了我一眼,我朝他摇头。
我一定程度上是嫌疑人,不能跟表现出跟陶绪言相识,否则不利于后面真相的调查。
而且,显然老爸也不认不出陶绪言,这是一个可以利用的点。
陶绪言跟我想到了一处,便顺势拿出手铐拷住我。
老爸几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有了前世的教训,器械室的东西我根本没碰,上面不会提取到我的指纹。
然而,很快我就被打脸了。
警局里,老爸拿着检测报告,摔在我脸上。
“大型增幅器上的指纹检测显示,尹月。”
话落,全场的目光都看向我。
尹桂故作失望∶“姐,你杀了沫姐姐,别再挣扎了。”
不可能,我压根就没碰过那些东西,除非是老爸用职务之便伪造。
我和他生活在一个家里,想弄到我的指纹简直易如反掌。
可偏偏我现在拿不出证据反驳他。
枉他身为警察,向来自诩刚正不阿,疾恶如仇。
即便姐姐走丢,他将一切怪罪我身上,多年来刻薄我,我也从未怨过。
再度经历这种差别,我想,亲生父亲不要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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