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婳肖政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穿书年代,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安婳肖政)》,由网络作家“空山灵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不是不愿意给他生孩子,而是想给他生更健康的孩子。肖政被哄好了。内心的阴霾尽数驱散。他揽住安婳,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柔声道:“好,我去开。完了之后我就戒烟戒酒。”安婳回吻了一下他的嘴唇,两人搂在一块,在温馨的气氛下慢慢酝酿出睡意。只是到底是夏天,肖政的火气又重,不一会就出汗了,安婳半睡半醒间,嫌弃地从他怀里挣脱开,滚到床的另一边。肖政笑着给她盖好肚子,起床,去院子里冲了个凉水澡。第二天一早醒来,安婳忽然想起昨晚肖政好像要跟她说工作的事。“是,你的工作定下来了,红星食品厂,目前有两个岗位可以选择,一个宣传科干事,一个工会干事,你看你想选哪一个?”如今来说,国民的普遍文化水平也就是刚完成扫盲的程度,初、高中生就能称为文化人了,大学生少得...
《小说穿书年代,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安婳肖政)》精彩片段
她不是不愿意给他生孩子,而是想给他生更健康的孩子。
肖政被哄好了。
内心的阴霾尽数驱散。
他揽住安婳,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柔声道:“好,我去开。完了之后我就戒烟戒酒。”
安婳回吻了一下他的嘴唇,两人搂在一块,在温馨的气氛下慢慢酝酿出睡意。
只是到底是夏天,肖政的火气又重,不一会就出汗了,安婳半睡半醒间,嫌弃地从他怀里挣脱开,滚到床的另一边。
肖政笑着给她盖好肚子,起床,去院子里冲了个凉水澡。
第二天一早醒来,安婳忽然想起昨晚肖政好像要跟她说工作的事。
“是,你的工作定下来了,红星食品厂,目前有两个岗位可以选择,一个宣传科干事,一个工会干事,你看你想选哪一个?”
如今来说,国民的普遍文化水平也就是刚完成扫盲的程度,初、高中生就能称为文化人了,大学生少得跟稀有动物差不多。
给安婳安排工作之所以这么容易,还有不错的岗位让她挑,就因为她是实实在在的大学文凭。换成别的军属,不定还要排队等着到什么时候呢,毕竟县城就那么大,能提供的工作岗位有限。
安婳想了想,“我去宣传科吧。”
她穿越前在大学期间就能靠做自媒体博主养活自己了,去宣传科,多少也跟她的老本行沾点边。
肖政点点头,“不过你的工资定级是最低的二十四级,委屈你了。”
原主已经参加工作有几年了,还是乐团首席,拿的是二十二级的工资,如今等于从头再来。
“没关系,反正你的工资和家当都在我手上捏着呢,我可不会委屈自己。”安婳笑看着他。
肖政是苦出身,受过穷的,所以格外看重攒钱,也崇尚勤俭节约,他给自己也就花个烟钱。
安婳的奢侈性格他了解,那家伙,花起钱来眼都不会眨一下,上一趟街,有的没的能买一大堆,也不管用不用得着。
不过呢,自打把工资和家当全部交给安婳的那一刻起,肖政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决定以后不管安婳怎么花钱如流水,他都不会多管一个字。
所以他尽管不自觉的咬了咬后槽牙,还是爽快地说道:“钱你随便花,我不心疼!”
安婳看着他明明肉痛还要强做大方的样子,乐得哈哈大笑。
肖政有些赧然。
而后郑重道:“我是心疼钱,但只要你高高兴兴的,就比什么都强了,人总是比钱重要的。”
安婳不由点头,有什么就说什么,倒比那些只说甜言蜜语的男人更能打动人。
工作是下周一才去报到,还有几天。
安婳准备趁着这几天把院子里的菜都种上。上回周梅花来帮她时,只种了一畦鸡毛菜,因为那个种着简单,起了沟垄,撒种子就行。
她打算再种些辣椒、番茄、丝瓜,这些都需要育苗。
在肖政的指导和帮助下,她成功地把菜种进了地里,可惜已经发芽出土的鸡毛菜死了一片!剩下的叶子也瘦弱不堪!
肖政道:“得施肥,不然是长不起来的。”
没有化肥,施肥就是施粪肥。
周梅花当时也说过同样的话,但安婳挣扎一番,还是决定不信那个邪!院子里杂草也没施肥啊,长得都那么茂盛!天气越来越热,在院子里施上粪肥,那味别提多酸爽了。
但现在,安婳犟不起来了。她不想辛辛苦苦劳动一番,却收获不了。
“以前我只喝巴西的咖啡豆,现在买不到了,这是印尼的,你凑合尝尝吧。”温雪曼细指拈起精美的咖啡杯,斜靠在沙发上,姿态闲适。
安婳尝了一口,咖啡的浓郁香气在嘴中铺漫开来。
她道:“品质还是不错的。”
温雪曼笑了,“我请过好几个人喝咖啡,都吐了,只有你会喝。我听说你父亲是大学教授?你是学西洋乐的?”
安婳点头,“是啊,我拉小提琴。”
温雪曼眼睛亮了,“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聆听一曲。”
安婳表情遗憾,“真不好意思,我的琴留在了省城,没带来。”
温雪曼一下萎靡,叹了口气,“老陈不让我听留声机,不让我跳舞,甚至看什么书都要他审核。我的精神世界跟这个鬼地方一样荒芜。”
安婳没接话。
温雪曼突然又振作起来,期待地看着安婳,“你来了就好了,以后也有人陪我说话了。不瞒你说,我跟她们是一点合不来,但见你的第一面,我就觉得我们是一类人。”
安婳笑笑,如果温雪曼一直维持这个生活作风,一定会在两年后遭殃。如果换个时空环境,她可能会跟温雪曼做朋友,但眼下,还是决定少跟温雪曼打交道。
稍微坐了会,安婳就告辞了。
第二个拜访的是王副政委家,王副政委的媳妇叫廖三妹,刚刚跟周梅花一块来看过安婳。
“哟,你看你客气的,还带啥东西啊,拿回家给孩子吃去!”
“一点槽子糕,就表示个意思,嫂子你就收下吧。”
两人拉扯了一会,廖三妹才不好意思地收下糕点。
她邀请安婳进去坐,安婳婉拒了。
周梅花家也是这样,撕吧了很久才把槽子糕送出去。
“妹子,你说说你也太客气了......这样,晚上跟肖副师长来我家吃饭,我现在就杀鸡炖上。”
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立马在旁边拍手嚎叫:“嗷~嗷~吃鸡啰~吃鸡啰~”
“这小犊子,就知道馋嘴!”周梅花笑骂了声小儿子,又转向安婳,“真的,你们一定要过来!”
安婳道:“我家还有很多活儿没干呢,今天不着急,咱们就住对门,以后有的是机会来蹭嫂子的饭吃,嫂子到时候别嫌弃我就成。”
周梅花只觉得安婳说话好听,连拒绝人都说得让人生不起气来。
她无奈地嗔了安婳一眼,“成,下回再请你的时候,可就不许这么磨叽了。”
安婳笑着点头。
最后一个拜访的是余宝山家。
开门的便是上午在墙角偷窥的那位姑娘。
她见到门口的安婳,眼睛便不自然地垂下了,嗫嚅道:“你、你找谁?”
“我是隔壁新搬来的,过来打个招呼,你是红英嫂子的妹妹吧?”
姑娘微微点头,“我叫红霞,我大姐和大姐夫都上班,不在家.....”
“没关系。”安婳道,顺便打量了一下红霞姑娘。
脸蛋清秀,皮肤微黑,穿一条桃红色布拉吉,垂在胸前的大辫子乌黑油亮,健康阳光,很符合这个年代的审美。
安婳道:“我听我爱人提过你。”
葛红霞一下抬起头,“肖大哥提过我?”
肖大哥?
不是安婳疑心重,实在是这位红霞姑娘的神情表现太容易让人联想。
安婳笑道:“他说你勤快贤惠,是个好姑娘。”
葛红霞的脸瞬间就红了,手指绕着辫梢,轻咬下唇,一副小女儿情态。
安婳心里已经可以确定某些事,她不动声色地问道:“你是从老家过来的吧,什么时候来的?”
葛红霞答道:“我来了一个多月了。”
原身是两个月前给肖政写的离婚信,作为政委的余宝山,很容易就能第一时间了解到肖政的婚姻生变。
虽说肖政这个人一点没有亲和力,但条件在那摆着,哪怕是离婚带个儿子,在很多人眼里也绝对是个香饽饽。
葛红霞来得这么巧,又这副作态,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安婳将槽子糕送了出去,笑着同葛红霞告辞。
葛红霞看着安婳的的背影,眼里渐渐浮现出不甘。
肖大哥的媳妇果然像大姐说的那样,是个娇滴滴的资本家小姐,这样的人怎么能伺候好肖大哥呢?
葛红霞从来的第一天起,就知道自己的目的。
她一开始很怕肖政,觉得这个男人很凶,结婚后肯定会打媳妇,而且她不是很乐意给人当后妈。
但架不住葛红英天天在她耳边念叨肖政的好啊,说他的前途比姐夫都好,嫁进肖家当后妈,都比嫁给大多数人强。
葛红霞到部队来,就是奔着嫁大官来的,慢慢的,就对肖政起了好感......
但要说多喜欢也不见得,主要是原本以为属于自己的东西,到头来飞了,葛红霞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也不由自主用挑剔的眼光去看安婳......
安婳感觉到了身后强烈的视线,但她压根没把葛红霞放在眼里。
原书里别的人物不记得,但记得男主女主啊,葛红霞不是女主,说明肖政即使离婚了也不会考虑她,她纯粹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肖政下午下班回来时,从服务社扛回了订的两口铁锅。
“你确定你要做饭吃?”肖政问她。
安婳点头。
“那好,我明天一早拿本去买柴火。”
家家户户的柴和煤都是拿本购买的,按人数,人口多的可多买,人口少的只能少买。
肖政看了安婳一眼,“我们家就我一个人,买不了多少柴,不知道够不够用。”
安婳纳闷,“怎么就你一个人,还有我和冬冬呢。”
肖政淡淡道:“你们的户口不在这。”
安婳把今天收拾出来的介绍信和证明交给肖政,“用这些资料可以迁户口吗?”
肖政翻看了几眼,点点头,“可以。”
安婳笑吟吟道:“那就麻烦肖政同志去办这事啦。”
肖政捏着资料的手微颤,面上却轻描淡写的,“我抽空去办。”
一家三口又慢悠悠去食堂吃晚饭,回家时,冬冬有些蔫儿,被爸爸抱在怀里,小脑袋靠着爸爸的肩窝。
安婳走在肖政的身边,一家三口的气氛很是和谐。
葛红霞从院门门缝里往外看,越看心越堵。
“红霞。”
葛红霞一惊,回转身,便对上葛红英凌厉的眼神。
“姐......”
葛红英看小妹委屈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事是我欠考虑,先前不该把话说得那么满,让你陷进去,如今却......不过你放心,姐一定替你找个比肖政强的!”
葛红霞嘟囔道:“你先前说肖大哥就是条件最好的。”
葛红英一噎,脑子转了几转,道:“谁说的?作战处的处长李寒松,也是个很有前途的。”
葛红霞只关心一点,“他是个什么官?跟肖大哥比谁更出息?”
葛红英道:“他级别比肖政低,但人家可是头婚......”
葛红英在葛红霞耳边低语了几句,葛红霞才勉强点了点头。
李寒松笑骂一声“去你的”。
肖政急着回家,也不跟他多说,挥挥手就先一步离开了。
另一个军官刚好走过来看见,啧啧叹道:“肖副师长现在可成了顾家模范了,天天下班就回家, 一刻不带耽搁的。”
李寒松笑了笑,“可不,娶个喜欢的媳妇,真挺幸福的......”
肖政确实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无比幸福。
他原以为安婳将姓陈的那封信珍藏起来,是心里又动了离开他的心思。
没想到是把人给举报了。
太意外,太惊喜,太他妈的爽快了!
肖政大步流星回家,从窗户看到了厨房里安婳的身影,心底顿时就柔软得不像话。
他轻手轻脚走到厨房,从背后一把抱住正在切菜的她。
“啊!”安婳被吓得举起了手里的刀。
肖政连忙抓住她的手腕,笑道:“想谋杀亲夫啊?”
安婳狠狠地瞪他一眼,“以后你要是再吓我,我就......”
肖政笑得有些痞,“就怎么样?”
安婳:“......就不理你!”
肖政摸摸鼻子,还真把他威胁到了。
他什么都不怕,就怕她不理他。
肖政转移话题,“儿子呢?回来都没看见他。”
安婳:“在对门玩。也该回来了,你去把他叫回来吃饭。”
肖政乖乖地“哦”了一声,去了。
安婳一顿,觉得今天的肖政莫名散发着一股温驯大狼狗的气质。
在饭桌上,她哪怕不经意看了他一眼,他都能冲她笑个不停。
安婳甚至怀疑,她如果摸摸他的脑袋,他会不会撅屁股摇尾巴......
“冬冬,吃完饭就睡觉吧,别练字了。”肖政吩咐儿子。
冬冬刚才跟石小军玩得有些累,遂点头,“我今天想跟妈妈睡,让妈妈抱着。”
肖政脸色一变,“那不行,你都多大了还跟妈妈睡。”
冬冬小嘴一撅,“爸爸你多大了,也在跟妈妈睡呢!”
肖政:“.......我是在跟媳妇睡,等你长大了也找个媳妇,跟你自己媳妇睡去。”
安婳从桌子底下踢他一脚,“别跟孩子胡说八道。”又对冬冬道:“好,今天晚上就跟妈妈睡。”
冬冬这才高兴,冲着爸爸做了个得意的表情。
肖政面不改色,任由儿子扒着他媳妇不放,直到那小子睡着了,他才悄悄起身,把小不丁点抱走。
回来时,哄着儿子一块睡着的安婳已经醒了,睡眼朦胧地问:“你把他抱走了?没醒吧?”
安婳今天的睡衣是一款棉布长裙,u型领口,露出的大片的雪白肌肤和精致锁骨。
她短发凌乱,自然随性地盖着小半张脸,红唇微张,眼睛半眯,慵懒迷人。
肖政的喉结急剧滚动几下,忽然就扑了上去,像是狩猎的动物,带着生吞猎物的侵略气息。
大块头这一扑可不得了,安婳被吓得瞌睡都没了。
她还没来得及捶他,他就吻了上来。
“计生用品,该派上用场了。”
安婳睡到八点才醒。
肖政已经买了早饭回来了。
但她还是不想起。
浑身酸。
肖政过来,隔着凉被抱住她,在她嘴上亲了亲,“还不起?上班要迟到了。”
安婳软绵绵地瞪他一眼。
原来他根本就没有不行。
安婳回忆起昨晚,就感觉腿打颤。
她算是吃上了好的。
但也有喜有忧,这家伙貌似只懂原始的本能,其他啥也不会,让她一开始受了不少苦。
怎么才能教教他呢......
见安婳恹恹地出神,肖政体贴道:“要不给你请一天假,别去上班了。”
安婳一下回过神,坐起来,“那怎么能行,我脸还要不要了?”
肖政笑道:“又不会说你是因为那个下不来床才请假,就请病假呗。”
周梅花要找的方神医就住在街尾。
半个小时后,周梅花和安婳就出来了,两人手里都提着几副药。
周梅花脸上有明显的喜色,“如果有效果,到时候我就给方神医送个锦旗!”
安婳则是感觉手里的药有些烫手。
她不想要的,但前几天跟周梅花约定好,要一起给自家男人补补,她总不能说肖政“又行了”吧?
难免有炫耀的嫌疑。
不过,药是不打算给肖政吃的。
他已经够牲口了。
安婳和周梅花一人提着几包药回家,刚好在门口碰到肖政和石伟光。
石伟光瞧了瞧她们俩,纳闷道:“你俩都病了啊?”
肖政忙过来摸安婳的额头,“病了?啥时候的事?”
“......我没病。”安婳把他的手拿开。
周梅花不耐烦地对自家男人道:“行了行了,快进屋吧,话那么多。”
石伟光:“你这娘们,就不能对我好好说话,成天跟谁欠了你似的。”
“你可不就欠了我的......”周梅花嘟囔了一句,然后缓了神色道:“好好好,我知道了,快回去吧,给你准备了好东西。”
石伟光这才露出喜色,“啥好东西?”他媳妇还是想着他的!
安婳也拉着肖政进屋。
肖政还是怀疑地盯着安婳手里的药,“这到底是谁吃的?”
“你别管了,就是一些调理身体的药。”
安婳把他糊弄过去,然后把药扔到一边。
“你跟李寒松说好了?他会来吧?”
“当然。”肖政点头,“他对今天的相亲挺上心,还专门换了块好表,骚包得很。”
安婳笑笑。
接着,她的视线在肖政的手腕上落了一瞬。
空的。
这个年代戴手表比较普遍,只要有条件,都会戴上一块,主要是看时间用。
她记得肖政也是戴了块手表的,怎么不见了?
安婳问了出来。
肖政道:“前两天把表盘摔坏了,打算拿去修,还没抽出时间。”
安婳让他把表给她,“我帮你送去修。”
肖政找出来给她。
安婳一看,何止是表盘碎了,简直是碎成渣了。
她仔细看了看手表,问:“你这表戴多少年了?看起来很旧了。”
“没戴几年,不过在我之前别人还戴过,”肖政解释,“这是我在军校时从一个同学那买来的,他要换新的,就把旧的卖给我了,很便宜,三十块钱。”
说着,他还挺得意,觉得自己捡大便宜了。
安婳:“......”这个男人对自己是真抠门,多一分钱都不想花啊。
她把摔坏的表收起来,没说什么。
电影是六点钟准时放映。
杨天骄五点半来的,手里提着一网兜李子。
“这是我姥姥家的李子树结的李子,酸酸甜甜挺可口的,带了点给你尝尝。”
“一会看电影的时候吃,我还准备了花生和瓜子。”
接着又把杨天骄和周梅花互相介绍了一下。
周梅花:“天骄妹子有对象了没?”
杨天骄笑着摇头,“还没有呢。”
周梅花热情道:“那我给你介绍一个呗,我跟你说啊,我们部队里的好小伙子可多了,我男人有几个部下都单着呢,比方说这个......什么处的那个李处长,条件就特别好!”
安婳和杨天骄相视一眼,都抿嘴笑了笑。
不过安婳也没嚷嚷杨天骄今天就是跟李寒松相亲,只对周梅花道:“嫂子,咱们还是走快点吧,电影快开场了。”
周梅花果然转移了注意力,“是得快点了,不然一会挤不进去。”
冬冬和石小军、石小珊已经提前去占座了。
礼堂早就里里外外围满了人,水泄不通。
“我们是去找爸爸吗?”冬冬仰着小脸问妈妈。
安婳点头,“是啊,冬冬还记得爸爸的样子吗?”
冬冬认真地想了想,点点头。
男主每次到省城开会都会来安家坐一坐,看看儿子,可是原身嫌弃男主啊,不让男主和儿子接触。
冬冬最近一次见到爸爸,是在半年前吧,小孩子忘得快,按理说应该已经不记得爸爸的样子了。
安婳夸奖道:“我们冬冬的记性真好。”
冬冬腼腆地抿了抿嘴,又道:“我还记得爸爸带我飞,好好玩。”
安婳问:“还有吗?爸爸还带你做过什么?”
冬冬歪着小脑袋想了会,“打枪。”
安婳也想起来了,冬冬三岁多的时候就被男主带到靶场玩,握着他的手教他扣扳机。
原身知道后,吓出一身冷汗,同时更加觉得男主是个野蛮、未开化的人,从那以后,原身就有意隔开儿子和男主的见面。
这事吧,安婳可以理解原身,换成是她,她也接受不了三岁的孩子摸枪玩——虽然是大人把着枪。
但安婳会选择先跟男主沟通,如果男主冥顽不化,才会采取下一步措施。毕竟小孩子渴望父爱是天伦,不能粗暴斩断。
五个多小时后,他们到达了驻扎地云县。
安婳四处张望时,一个年轻军人走到她面前,“啪”敬了个礼,“嫂子,首长派我来接你。”
安婳从记忆里调出这个人的信息。
“小朱。”男主的警卫员。
安婳打完招呼,往小朱的身后看了眼,没别人了。
“首长本来是要亲自过来接的,但临时被工作绊住了脚,就只好让我来了。”小朱长着张圆圆的脸,笑起来还有酒窝,看着憨厚老实不会撒谎。
但到底是不是真不会撒谎,就不知道了。
安婳也不甚在意,“小朱,还要麻烦你帮我搬行李。”
小朱看到安婳居然是带着行李过来的,还大包小包带了那么多,诧异了一瞬,难道嫂子不是过来逼首长离婚的吗?
部队驻扎在县城的郊区,周围都是农田,一公里外有条河,河对面是一个工厂,工厂过去才是进城的路。
说是郊区,其实就是农村。
难怪原身不愿意来随军。
冬冬也不太适应,哼哼唧唧让妈妈抱,嘟囔着想回家。
安婳拍着儿子的背哄道:“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因为爸爸在这里呀。”
冬冬想起爸爸,这才安分了点。
小朱又看了安婳一眼。
“嫂子,我先送你们去家属区吧,把行李卸下了我再去跟首长汇报。”
“好。”
家属区都是平房,一眼看去跟普通的农家院子没区别,不过一排排的修得很整齐,每排中间有一条煤渣铺成的路,路两旁还种的有小树。
小朱将车子拐进了第一排的房子,开到中间停下。
早就有家属注意到了小朱,知道他是肖副师长的警卫员,那么接来的人毫无疑问是肖副师长家属了!
肖副师长也算这里的名人,三号首长,年纪比前两号首长小十来岁,前途无量。
或许也是因为年轻,为了压得住下面,肖副师长反而比前两位首长更严厉,随时都板着个脸,只要犯了错,甭管男兵女兵,他都是毫不留情地骂。
再加上他长得五大三粗,拳头捏起来有砂锅那么大!看起来就更吓人了!
大家都很难想象,肖副师长能娶到一个城里大学生,那大学生怕不是个丑八怪?
如今肖副师长的媳妇来了,众人都好奇地围上来。
只见吉普车上下来个漂亮女人,女人一张精巧的鹅蛋脸,弯眉水眸,粉脸桃腮,挺翘的鼻子下是一张红润小嘴,肌肤雪白发亮,看上去一点瑕疵都没有,盘在脑后的头发一片黑鸦鸦,可见乌黑浓密。
她穿得也好看,白色的蕾丝衬衣,搭配一条上窄下宽的格子裙,行动间裙摆飞扬,优雅又时髦。
接着,女人抱下来个小男孩。
小男孩也是粉雕玉琢,漂亮得跟个女孩子似的。
“你是肖副师长家的媳妇?这是肖副师长的儿子?”有人想确认。
安婳点头,友好地向周围人问好。
人群瞬间就沸腾了。
娘嘞,跟个野兽一样的肖副师长,居然娶了个天仙啊!还生了个小金童!
这......这也忒不般配了!
安婳忙着安顿,打了招呼就领着孩子先进屋了。
屋里装修倒是比想象的好一些,光滑的水磨石地板,明亮的玻璃窗,还有成套的家具,应该是组织统一配的。
屋子有四间卧室,每间的面积都很大,前后还带院。
只是没什么居住痕迹,只有一个卧室铺了床,院子里还杂草丛生的。
安婳道:“这里像是没收拾过。”
小朱解释:“首长平时总在办公室睡,所以这边比较冷清。”顿了顿,决定替自家领导卖个惨,“首长还说反正他孤零零一个人,不如把房子让给别人住,幸好还没来得及让呢,不然嫂子你来了都没地落脚。”
安婳了然,笑看了小朱一眼,小朱:“嘿嘿。”
小朱要走的时候,安婳从包袱里抓了一把糖给他,“本来该给你烟的,可我没有,就拿这糖甜甜嘴儿吧。”
“我就爱吃糖,谢谢嫂子。”小朱笑得露出酒窝,觉得这位嫂子跟上回见面大不相同,不但不拿眼角看人了,连笑容都多了。
安婳送走小朱,就开始认真巡视未来的家。
啧,到处都是灰,打扫卫生是个大工程啊。
冬冬从生下来就住楼房,新奇得在院子跑来跑去,暗沉的小脸也变得明亮起来。
“哇,妈妈,有虫子!”
“哇,一只彩色的蝴蝶!”
“哇,妈妈快看,这有个爸爸!”
安婳正到处找清洁工具呢,闻言走了出去。
军装男人抱着冬冬站在院子中央,头微微低着,看着怀中的孩子。
安婳的视角看过去,看到的是他的侧面,从眉峰到鼻梁,连成一片巍峨的山峦,颌骨线条凌厉冷硬。
听到动静,男人转过身来,安婳这才看清他的长相。
原身大约是太讨厌丈夫,脑子里关于丈夫的长相仅是一团模糊的影像。
而书里对男主的形容拢共只有八个字——高大英俊,沉默寡言。
英俊......细看是还行,但他过于威猛的气质,直接让人忽略掉他的长相。
他身高至少一米八五,在这个年代绝对鹤立鸡群,军装下的肌肉鼓鼓囊囊,似是蕴含着无穷力量,那张脸本来挺端正正气的,可一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愣是给添了几分凶悍的野性,整个人的气质就变得杀气腾腾,极富侵略性。
难怪原身给他贴的最大的标签就是野兽。
安婳胆有些颤了,这这这......这仿佛一拳头能打死一头牛的男人,她吃得下吗??
那双锐利的眼睛射向了安婳。
安婳连着两个月给肖政写了数封离婚信,每封的内容都差不多。
——跟他没感情,要离婚,要奔赴真爱。
妈的,把给他戴绿帽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从本意讲,哪怕这段婚姻并不美满,肖政也没想过离婚,毕竟孩子不能无缘无故没了亲妈,离婚也丢人。
得知安婳在外面有了人,肖政怒是怒,但好像也并不意外。
经过一段时间的心理建设,肖政就做出了决定。既然安婳要追求所谓的狗屁真爱,那就成全她吧。
不就离婚?他又不是讨不到媳妇。
“跟我进来。”肖政放下孩子,率先走进一间屋。
安婳愣了一下,跟上。
“把门关上。”
他好凶啊。
安婳怂哒哒地照做,
肖政面无表情道:“离婚报告我已经交上去了,批准后就可以办手续。”
安婳这才想起,原身已经写过离婚信。
“呃......我不是来找你离婚的,我是来找你随军过日子的。”
肖政一怔,随即沉下脸道:“离婚是儿戏吗?说离就离,说不离就不离?”
嗯?
男主这意思,难不成是想跟她离?女主已经出现了?
安婳顿生危机,“怎么的?你就这么想摆脱我?我工作都辞了来找你你要跟我离婚?你还有没有良心了?负心汉!”
肖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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