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囡囡杜若的其他类型小说《逆天!替身她也把总裁当替身囡囡杜若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芭了芭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什么把杜若留在身边,大概就是这个原因吧。展京墨一向不喜欢麻烦,他也知道将一个女人长久地留在他的身边,迟早要出问题。但杜若是个例外。以前他身边的那些替身们,表面上演的很努力,但是每个人都想做自己,替代掉菀童做展京墨真正的女朋友甚至展太太。至于他对菀童的爱和留恋,没人能够理解,他甚至听到过替身们私底下会偷偷吐槽他是个变态。唯有杜若理解他,甚至认同他。此时此刻,她眼中的真诚不是演出来的。竟然有一种感同身受。她带着一身烟味靠近展京墨,仰起头注视着他的面庞,喃喃自语:“展先生,我理解的,我明白的,不论任何人说你,但他们永远不会明白你的想法。那个逝去的爱人就扎在你的心窝里,就像是烙铁的铸型,没有办法替换别人,只能照着那个人的形状灌注进去,浇筑...
《逆天!替身她也把总裁当替身囡囡杜若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为什么把杜若留在身边,大概就是这个原因吧。
展京墨一向不喜欢麻烦,他也知道将一个女人长久地留在他的身边,迟早要出问题。
但杜若是个例外。
以前他身边的那些替身们,表面上演的很努力,但是每个人都想做自己,替代掉菀童做展京墨真正的女朋友甚至展太太。
至于他对菀童的爱和留恋,没人能够理解,他甚至听到过替身们私底下会偷偷吐槽他是个变态。
唯有杜若理解他,甚至认同他。
此时此刻,她眼中的真诚不是演出来的。
竟然有一种感同身受。
她带着一身烟味靠近展京墨,仰起头注视着他的面庞,喃喃自语:“展先生,我理解的,我明白的,不论任何人说你,但他们永远不会明白你的想法。那个逝去的爱人就扎在你的心窝里,就像是烙铁的铸型,没有办法替换别人,只能照着那个人的形状灌注进去,浇筑成另一个她。”
她的脸沐浴在阳光下,阳光似乎渗入进了她皮肤的毛孔中,将她整张脸都点亮了。
她的话,字字句句都说进了展京墨的心里。
她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不够贴切,应该说她住在他的脑子里,读懂了他每个想法,并且认可,认同。
只是,她此刻看着他的眼神,逐渐迷乱。
迷乱中透着深情。
又来了,她又来了。
她痴迷地看着他,仿佛自己已经代入了他展京墨的角色,此刻正用他的眼睛在注视着菀童的每个替身。
热烈又疯狂。
“杜若,”他冰冷的语调唤醒了她:“你的烟燃烬了。”
她立刻低头,手指间的雪茄都快烧到了她的手指头,她都感到了烧灼感。
她立刻把雪茄扔进垃圾桶,手指头都被烧黑了,她走进洗手间用冷水冲了冲,走出来的时候,展京墨还在门口等她。
她知道展京墨要对她说什么,赶在他开口之前,杜若笑着说:“展先生,我又要跟您请年假了。”
他一愣,忽然想起几乎每年这个时候,她都会请年假。
“假条我已经提交到公司OA上了,展先生有空批一下。”
其实,展京墨可以说我永远给你放假。
他当然不会亏待她,他给她的遣散费足够她很长一段时间不用工作,也不会降低她的生活品质。
犹豫间,病房里传出小童的哭声:“哥...”
他咽下了即将要出口的话,转身向病房门口跑去。
杜若注视着他的背影,深深吸一口气。
去年这个时候,阿陆死在了雪山上。
确切地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她只看到同登山队的队友给她发来的一张阿陆的照片。
那是阿陆活着的最后的样子,他很疲惫,窝在一块大石头下吞咽着罐头。
两天后他失联,当时雪山又爆发了雪崩,搜救队两个星期后才进行搜救,挖出了好几具被雪山掩埋的尸体,但都没有阿陆。
杜若每年这个时候都会上雪山去找阿陆,她唯一的目的就是把他带下山,入土为安。
其实,她知道凭她的能力是不可能的。
她每年过去找他,其实就是去祭拜,其他的时候,她会请搜救队去山上找他,一年四个季度,每个季度都找一次,在夏季雪山上的一部分雪会出现消融的时候,她会同时派两支,或者是三支搜救队。
所以,她赚的大部分钱都花在了请搜救队上面。
杜若从来没这样的野心。
展太太的这个身份对她来说,完全没有吸引力。
一直以来,她爱的只是展京墨的这张脸。
既不是他的人,也不是他的社会地位。
杜若淡淡地笑了笑:“贾师傅,以后这种话别说了,被展先生听见了要不高兴的。”
老贾有点为她抱不平:“我觉得,展先生身边就需要你这样知冷知暖又真心爱他的人,其他那些女孩子啊都是冲展家的权势来的。”
杜若垂眸微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贾师傅,你慢慢吃,我先出去。”
杜若走出后厨,在走廊尽头看见了正在打电话的展京墨。
他站在落地窗边,白色的窗幔被风吹的扬起,时不时飘到他的身上,像个午夜的女鬼纠缠着他。
他语气温柔,杜若不用猜就知道电话对面的人是谁。
“我这边结束了就过去看你...”
“你想吃酸枣干,好,我回来带给你...”
他的语气里带着些许惊喜,杜若知道展菀童爱吃酸枣干。
那个东西,展京墨身边常年带着,杜若尝过一块,酸到怀疑人生,吃完一整个牙都要倒了。
老贾告诉她,这个酸枣干的背后还有一句很肉麻的情话。
展京墨也曾经问过展菀童为什么这么喜欢吃酸枣干,实在是太酸了,展菀童回答,因为跟展京墨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太甜了,她不再需要任何的甜。
杜若想,原来展京墨吃这一套啊。
可这么酸的东西,正常人都不会爱吃。
碰巧那个小童却爱吃,难怪展京墨这么惊喜。
他一定在庆幸,老天垂怜,把他的囡囡还给他了。
杜若站在一边静静地等他把电话打完,他一转身看到了杜若,原本眼中似水的温柔顷刻间就消失了。
“让老贾备车。”他大步从她身边走过去。
可是宴会还没结束,他们又是主办方,展京墨这么走了有点不太合适。
不过杜若知道他是去小童那里,她何必自己找不痛快,就干干脆脆地应下了:“好的,后续的事情我来处理。”
她赶紧打电话给老贾,让他先别吃了:“展先生要去小童那,先去备车吧!”
然后,她得去宴会厅镇场,晚宴的最后展京墨还得说一段话,杜若刚刚写好给展京墨发过去,看来这段话得她帮展京墨说了。
杜若控场的能力一等一的,带着冠南的几个高层把晚宴对付过去了。
等她从酒店离开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杜若筋疲力尽,靠在路边的电线杆上,站着都快要睡着了。
这时一辆车在她的身边,副驾驶的人摇下车窗从里面探出脑袋,笑着跟她打招呼。
“派杜秘书等车呀,怎么没有车来接你吗?”在昏黄的路灯下,杜若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他叫裴一豪,是展京墨的表弟,也就是展夫人的外甥,这表兄弟俩的关系不算特别好,有时候家族聚会或是在公司里面遇见,杜若也只是礼貌的点点头而已。
这次杜若还是礼貌又疏远地跟他点点头叫了一声裴先生,裴一豪却热情的很。
“怎么?我哥先走了吗?这么晚了,你这样一位美女一个人回去多危险,上车吧,杜秘书,我送你回家。”
杜若微笑着开口:“不用了,裴先生,我已经叫车,马上就来了。”
裴一豪完全不信,仍然笑嘻嘻的,甚至还亲自跳下车,帮她拉开车门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就不说这表兄弟俩的关系不好,就算关系好,她杜若也不是轻易就上男人车的女人。
杜若努力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可裴一豪不依不饶的模样,仿佛她不上车,他就这么永远拉着车门站着。
其实杜若当然没有车来接她,她刚才本来想打车的,可是手握着手机靠在电线杆上竟然打了一个盹儿,昨天她一夜都没睡,今天又足足忙了一天,实在是困的累的不行了。
这时从马路那边缓缓开过来一辆车,杜若急中生智,向那辆车挥了挥手,那个车也不明就里的在杜若的身边停下来了。
杜若一边往车边走一边笑着跟裴一豪说:“你看,裴先生,我的车不是来了吗?”
然后她便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对旁边一脸错愕的司机小声说:“不好意思先生,刚才有人骚扰我,麻烦你开到下个路口放我下来就行了,多谢。”
杜若用余光就能看到那人脸上的惊讶,不过他还是很快就发动汽车开走了。
杜若从后视镜里看到裴一豪已经上车了,她松了口气,立刻跟司机说:“谢你,先生,前面那个路口放我下来就行了。”
“你说刚才有人骚扰你,如果他开车跟着怎么办?”那人说话了:“要不然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家吧。”
杜若眉头微皱正准备拒绝,那个男人又慌乱地解释:“我不是坏人,真的,我看你一个女孩子被人骚扰,怕这么晚了,你一个人下车会出危险,我,我身份证在这里...”
他一边开车一边一只手手忙脚乱的从后座拿过黑色的背包,在里面乱翻。
正好对面来了一辆车,在几乎是刺眼的灯光下,杜若看清了司机的脸,那是一张很年轻的脸,大约也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脸孔干干净净,眼睛清清澈澈。
杜若忽然看着呆掉,当然不是因为男人年轻或者是长得好看。
而是从她的角度来看,他的侧颜竟然跟阿陆非常像。一时间看到晃神。
男生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车速就慢下来了,有些结结巴巴的解释着:“我真的不是坏人,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前面有一个派出所,我送你去那里好不好?或者你打电话叫你的朋友来接你。”
杜若知道自己失态了,她回过神来抱歉地笑笑“别误会,那就麻烦你了,我家住在怡心花园。”
男生又慌乱起来,估计他不知道怡心花园在哪里,杜若就帮他指路:“前面直走那个路口向右拐,再直走就行了。”
“哦。”男生点着头:“好的好的,谢谢你啊。”
明明是他送自己回家,他却要谢谢自己。
杜若被他逗笑了。
他们在一起三年,杜若第一次这么主动。
她的唇是冷的,触碰到会让人一个激灵的温度。
但她又是热情的。
热情的像是冰冷的火焰,着急地想要吞噬掉他。
因为她的手,已经灵巧地解开了展京墨的衬衣纽扣,宛如一条冰凉滑腻的小蛇,从他的领口游进去,蜿蜒在他的胸膛。
就在那条小蛇向下游弋的时候,展京墨及时按住了她的手。
“杜若。”
但是,他毫无情绪的语气也没有唤醒杜若,她的手虽然被按住了不能乱动,但她的吻却越来越热烈,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眼中都泛着迷乱的疯狂的光。
“杜若!”展京墨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衬衣里拽出来,反扣在她的身后,疼痛才使她陡然清醒过来。
看着展京墨的嘴唇上沾着她的唇膏,染上了玫红的色彩,杜若才知道自己刚才又失控了。
是的,又这个字表示,她经常会看到展京墨失控。
她不停地问自己,如果自己喜欢登山,如果她陪阿陆去登山,结果会不会不同?
她眼中迷乱的光渐渐消失,唇角堆上歉疚的笑容,她恢复正常了。
“对不起展先生。”她编了一个不像理由的理由:“我晕血,看到血就不正常。”
展京墨是个谦谦君子,最起码,他不会轻易对女人发火。
他提着药箱起身,另一只手用大拇指抹去嘴唇上的唇膏。
他将药箱放回原处,打电话让前台送餐来,然后坐在沙发里端着酒杯看着对面吃牛排的杜若。
当看到她切下一小块五分熟的牛排,将里面还泛着红的肉塞进了嘴里。
他忽然笑了,对诧异地抬起头的杜若说:“下次给自己立人设的时候,记得最好前后统一。”
杜若看看盘子里从牛排里渗出来的肌红蛋白,又切了一大块塞进嘴里。
她想,展京墨一定误会她刚才那么做是想勾引他。
她也不做解释,她不在乎她在展京墨眼里是什么形象。
在她没找到比他更像的替身之前,她是不会离开的。
展京墨应该是被她恶心到了,他去洗了澡,甚至还用了漱口水,连午饭都没吃,就进卧室睡觉去了。
他昨晚一夜没睡应该很困,很快就睡着了。
杜若像个变态一样轻轻推开房门走进去,在床边蹲下来长久地注视着他。
他们上过很多次床,但是展京墨从来不会在她那里过夜。
而在床上,她得扮演展菀童,害羞的不敢睁开眼睛的那种。
所以,她几乎没有机会像现在这样看着他。
他睡着的样子,和阿陆真真像啊。
其实,五官倒不是一模一样的,但有些小动作和神态,像极了阿陆。
比如阿陆思考的时候喜欢摸鼻子,展京墨也喜欢。
比如,阿陆有时候睡着了会皱着眉头,展京墨也是。
她痴痴地看着,忍不住伸出手去想抚平他紧皱的眉心。
指尖都快触碰到他的眉毛了,她猛然清醒过来,赶紧缩了回来。
想在他身边待得更久一点,杜若告诉自己,就要克制。
现在能这样近距离地凝视,她就已经很幸福了。
但她不知道,她的目光是滚烫的,足以烫醒沉睡的展京墨。
他是困极了,不然不会一个大活人蹲在他的床边良久才察觉。
他感受到床边多了一个人的呼吸声,不必睁眼,从对方身上淡淡的牛奶皂的香味上就知道是谁。
他不是感受不到杜若对他的强烈的爱意。
有时候,她看着自己的眼神,深情又温柔。
这是危险的信号,以前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女人,但凡他察觉出谁对自己有想法就会立刻把对方赶走。
看来,他得采取行动了。
展京墨没有睁开眼睛揭穿她,只是翻了个身,算是提醒她该出去了。
果然,身后传来了细碎的声音。
杜若是聪明的,如果她今天能收敛一点,展京墨会留下她在身边,作为助理她是非常称职的。
可惜,她越界了。
展京墨没想到的是,更越界的杜若都做得出来。
他并没有等来她离开房间的脚步声,而是床铺微微颤动了一下,杜若竟然在他的身后躺了下来,并且靠近,甚至拉动了他的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就躺在他的背后,当然,她还没大胆到贴着他,但是也就隔着不到五公分的距离,他甚至能感受到杜若身上的温度。
说实话,因为展菀童常年患有血液病,她的身体几乎是冷的,没有温度的,所以他不喜欢太有温度的女人。
就在展京墨准备掀开被子的时候,身后的杜若忽然又悄悄起身,快速离开了房间。
听到房门关上,他转过身,在雪白的枕头上看到了数根断裂的头发。
她刚才自己剪发,身上很多碎发。
看着那些断发,展京墨的瞌睡已经完全消失了,他起身拿起那只枕头丢到了不远处的沙发上。
二十分钟后,杜若清亮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展先生,时间到了,可以起床了。”
听到卧室里面传来动静,杜若正准备推门进去照例帮他更衣,手刚碰到门把手就听见他冷淡的声音。
“不用。”
她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她恭恭敬敬地在门口等候着展京墨,他换好衣服就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
“老贾已经在酒店门口等了。”杜若道:“从这里到会展中心只需要五分钟,您要不要来杯咖啡?”
“不用。”他从她面前走过去,带走一团冷冽的风。
杜若随意往卧室里看去,看到了扔在沙发上的枕头。
她垂下眼睛,转身飞快地跟上了展京墨。
上了停在门口的车,展京墨一抬眼就看到杜若手里的餐盒。
她立刻解释:“刚才让厨房给您做了一份龙虾伊面,您一早上没吃东西,稍微垫一垫。”
她打开餐盒,里面还是热气腾腾的,她又将筷子递到了展京墨的手里。
“您是先喝咖啡,还是先吃面?哦,这个龙虾我让厨房去了壳切小块,展先生,不吃饭脑子会转不动的。”
但是,仍然一无所获。
她父母不能理解,说她跟把钱丢进水里一个样。
展京墨给她的那些钱,她可以买好几栋别墅了,也不至于他们现在还住在普通住宅楼。
“商陆是生了你还是养了你?”杜若每年这个时候回家放下一笔数字可观的现金时,她爸妈就知道她又要去尼泊尔了:“商陆不过跟你谈过恋爱,他死了这么久,你花了这么多钱找他,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你到底要发疯到什么时候?”
“他没生我,但养了我。”杜若的童年大多都是在阿陆家度过的,爸妈永远在吵架,离婚,然后又复婚,然后再生小孩。
孩子生多了,他们又开始吵架,打架,离婚。
周而复始,没完没了。
不过,那么多孩子,他们每次分手的时候都会一人带走一半,唯独每次都会多出杜若。
每当她一个人蜷缩在床角的时候,都是阿陆过来找她,拉着她的手把她带到他的家里。
所以,杜若觉得自己能活这么大,都是阿陆的功劳。
每次提起这些,爸妈的脸色都阴沉下来,然后俩人又开始无休止地争吵,推卸责任。
说起她父母也是极为搞笑,俩人像是上辈子都救过彼此的命,死了再帮彼此埋尸似的,无论怎么吵怎么打还在一起。
去尼泊尔之前,她得把她的工作安排的妥妥当当。
秘书科的妮娜笑着说:“杜秘,你真是太敬业了,就是休个年假,每次都跟安排后事似的。”
旁边的茜茜白她一眼:“你会不会说人话?杜秘要不是这么敬业,展先生会三年都没换过秘书?”
妮娜撇撇嘴:“我不是那个意思,杜秘,你什么时候转正啊,我也好沾点光。”
茜茜把她拽到一边:“你能不能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展先生又找到一个特别像的,比任何人都像的。”
“那又怎样,她们都是流水的兵,只有杜秘是铁打的营盘。”
杜若听了只是笑笑,把展京墨的维生素药盒交给茜茜:“你记得提醒展先生吃维生素,每天早上九点,半小时内不要给他喝黑咖啡。”
她去展京墨的办公室,把一些很重要的文件亲自放在他的桌上。
然后她就看到了桌上摊开的资料,是关于那个小童的身份信息,她惊愕地发现小童竟然很有可能是展菀童的孪生姐妹。
她们那么像,倒不是没那个可能。
但是,杜若总觉得哪里不太对,正在琢磨的时候,展京墨推门走了进来。
她抬起头,仿佛偷看展京墨的东西正好被抓了包,她怪不好意思地解释:“我把这些文件拿过来,刚好看见了。”
展京墨走过来合上了资料丢到一边,在椅子里坐下,眼皮也不抬一下:“明天休假了?”
“是啊。”杜若笑着说:“带薪休假七天,可真爽。”
正好看到了展京墨,她顺便就把一些重要的事情当面汇报。
他似乎心不在焉:“等你休假回来再说,又不是不回来了。”
说真的,某些时候,展京墨还真有点依赖她。
杜若把工作做的太好了,有时候都不止是秘书,就像是一个全能型的管家,事无巨细什么都安排的妥妥当当。
她看出展京墨此刻心思杂乱,就写了个便签贴在他的电脑上:“这些我已经跟秘书科交待过了,打五角星的是很重要的。”
展京墨眉头微蹙,靠在椅子里,大拇指按着太阳穴。
但这次,他叫了好几声杜若也没出现,他便打给外面的秘书室:“让杜若进来。”
电话是茜茜接的,她一脸茫然:“展先生,杜秘休年假了啊。”
展京墨这才想起来,也顺便想起她那天不惜丢了工作也不肯改签的事。
于是,展京墨就淡淡地吩咐:“让人力资源在这个月的招聘大会中加一个职位,总裁特别秘书。”
茜茜一愣:“什么?展先生?”
“或者,你们秘书科有推荐的人,或者毛遂自荐也行,申请报告交给人力资源。”
展京墨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个消息在秘书科,甚至是整个冠南都像丢下了一颗炸弹一样。
茜茜惊得嘴巴张得老大:“杜秘被开除了?”
连人力资源的部长都不敢置信,亲自上来跟展京墨确认。
“展先生,刚才秘书科说...”
“内部提升和外部招聘两者合一,能力出众者前三名面试。”展京墨打断他的话:“在杜若休假回来之前,我希望你已经找到能胜任她的职位的人了。”
部长脱口而出:“这么短的时间里好像还真不好找。”
部长是无心的,可一抬头触碰到展京墨锐利的眼神,他急忙解释:“展先生,我的意思是,短时间内想找到像杜秘书那样能力出众又细心体贴的秘书,不是很容易的。”
“没什么人是替代不了的。”展京墨不耐烦地挥挥手:“出去。”
其实这句话,展京墨说出来难免有点打脸。
谁说都行,就他不能说。
如果真的能替代,他也不会满世界找替身,还忘不掉展菀童了。
人力资源部长压力很大,几天之内找到能够替代杜若的人,还真是不简单。
不是不简单,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眼看杜若的假期将要结束,秘书的人选还毫无头绪,人力资源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但是,杜若却罕见的没有在假期结束的时候出现。
就算她被展京墨开除了,但按她的性格,凡事有始有终,有交有待的,不可能连辞职手续都不回来办。
茜茜她们也着急了,虽说杜若如果真的走了,她们就有机会升到杜若的位置,不过杜若的活她们可干不了,也不想干,杜若不在,她们就像没了主心骨,平时什么事情杜若都会安排的妥妥当当。
展京墨一叫她们,她们就头皮发麻。
“汇晶的那个应酬。”展京墨看着行程,眉心微皱:“为什么要参加?”
以往这些商务会议后的酒会,杜若都会帮他规避掉,实在是规避不掉的,杜若会帮他妥当处理。
“额。”茜茜一脑门汗:“平时,平时杜秘都是安排公关部的罗经理参加的。”
“那还那么办。”
“可是,罗经理出差了。”
“换别人。”
“那个酒会一直都是杜秘安排罗经理代表冠南,如果换了其他人,只怕汇晶会不高兴,毕竟也是大客户。”
“为什么不提前安排?”
“这,这个,汇晶的酒会是刚下来的通知,杜秘的行程安排只到昨天,按道理她前天就应该回来上班了。”茜茜支支吾吾。
展京墨倒被她气笑了:“你的意思是,没有了杜若,工作就没办法开展了?”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茜茜急忙解释:“展先生,只是平时这些事情都不用我们操心,和各部门的衔接都是杜秘来处理的,我,我们...”
“好了。”展京墨看够了她这几天的愁眉苦脸:“出去。”
茜茜如获大赦,立刻弯弯腰退出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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