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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勾走了腹黑男主:舒晚楼镜番外笔趣阁

夷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比起其他姬妾的惊疑不定,舒晚现在脑中一片空白,全身一动不敢动。脸上的触感柔软而温热,亲密无间的距离,幽幽兰香从楼镜身上飘过来,几乎要扰乱舒晚心神。他不知道楼镜这么做出于什么意图,但他没有理由推开。一则,他现在的身份是楼夫人,当着众人的面下楼镜面子,岂不是会让人无端生疑?二则,原著中连绕对楼镜爱得一厢情愿且死去活来,甚至不惜跟父亲决裂也要嫁给楼镜。如果是真的连绕,被楼镜这样对待,别说推开了,说不定会直接饿狼一般反扑上去。没准前几天的相处让楼镜产生了什么怀疑,对方想借此试探一下舒晚也不是不可能。舒晚如木偶一般僵坐,直到楼镜用这种方式吻去他脸上所有酒液,再抬头时,唇角带着水光,那双落下来的眼眸则更加幽深。舒晚头都不会转了,只能抬起目光与楼...

主角:舒晚楼镜   更新:2024-12-28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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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晚楼镜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后我勾走了腹黑男主:舒晚楼镜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夷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比起其他姬妾的惊疑不定,舒晚现在脑中一片空白,全身一动不敢动。脸上的触感柔软而温热,亲密无间的距离,幽幽兰香从楼镜身上飘过来,几乎要扰乱舒晚心神。他不知道楼镜这么做出于什么意图,但他没有理由推开。一则,他现在的身份是楼夫人,当着众人的面下楼镜面子,岂不是会让人无端生疑?二则,原著中连绕对楼镜爱得一厢情愿且死去活来,甚至不惜跟父亲决裂也要嫁给楼镜。如果是真的连绕,被楼镜这样对待,别说推开了,说不定会直接饿狼一般反扑上去。没准前几天的相处让楼镜产生了什么怀疑,对方想借此试探一下舒晚也不是不可能。舒晚如木偶一般僵坐,直到楼镜用这种方式吻去他脸上所有酒液,再抬头时,唇角带着水光,那双落下来的眼眸则更加幽深。舒晚头都不会转了,只能抬起目光与楼...

《穿书后我勾走了腹黑男主:舒晚楼镜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比起其他姬妾的惊疑不定,舒晚现在脑中一片空白,全身一动不敢动。

脸上的触感柔软而温热,亲密无间的距离,幽幽兰香从楼镜身上飘过来,几乎要扰乱舒晚心神。

他不知道楼镜这么做出于什么意图,但他没有理由推开。一则,他现在的身份是楼夫人,当着众人的面下楼镜面子,岂不是会让人无端生疑?

二则,原著中连绕对楼镜爱得一厢情愿且死去活来,甚至不惜跟父亲决裂也要嫁给楼镜。如果是真的连绕,被楼镜这样对待,别说推开了,说不定会直接饿狼一般反扑上去。

没准前几天的相处让楼镜产生了什么怀疑,对方想借此试探一下舒晚也不是不可能。

舒晚如木偶一般僵坐,直到楼镜用这种方式吻去他脸上所有酒液,再抬头时,唇角带着水光,那双落下来的眼眸则更加幽深。

舒晚头都不会转了,只能抬起目光与楼镜对视,“……大人,我可以走了吗?”

楼镜莞尔,“自然。”

舒晚站起身,背对众人离开,脚步越走越快,十多步后几乎要跑起来。

他听见身后崔若娇声嚷道,“大人,人家也想要夫人那样的待遇~”

楼镜笑了笑,接着是周围众人的惊呼,大概是楼镜将崔若搂进了怀中,“什么待遇?想让我喂你喝酒?”

崔若锤了锤楼镜胸口,“大人好坏,明明知道人家说的不是这个。”

后面两人似乎又说了几句什么,引来众姬妾一片轰然调笑,舒晚离得太远没有听清,事实上也并不关心楼镜和他的男宠调.情的细节。

走入树林后,看到等在外面的纪初,他心中紧绷的那根弦终于稍稍放松。

舒晚从袖中拿出手帕,在脸上脖子上被楼镜亲过的地方擦了又擦,那片皮肤都快被擦红了,才将手帕捏成一团扔到地上。

来自原著中最大仇人的亲吻,他半点没觉出旖.旎,只觉得全身汗毛都要炸开了。

纪初看见他的动作,没想太多,以为舒晚是因为楼镜与崔若卿卿我我所以生气了。他现在站在舒晚这边,见状替他打抱不平,“那个崔若好不要脸,夫人您还没走远呢,就敢跑过去勾引大人!真是一个下.贱的狐.媚子!”

舒晚看了纪初一眼,心中暗笑,没想到平日唯唯诺诺的侍从,骂起人来倒是有模有样。

纪初莫名其妙被他盯了,心中发怵,小心试探道,“夫人,我骂的不对么?”

舒晚轻笑,“你骂的很好,继续骂。”

纪初见舒晚不像是生气的样子,于是胆子又肥了起来,噼啦啪啦骂了崔若半天,上头了连楼镜也骂了一句,只不过程度比之崔若轻了不止一星半点,“大人今晚也有不对嘛!养一群男人玩就算了,还让他们聚在一起脱衣服,简直就是……”

纪初想了半天,记起话本子里看到过的一个词,“太淫.乱了!”

舒晚噗嗤笑出了声,抬手拍拍纪初肩膀,“这个词用的甚合我心。回去有赏。”

说完,他扭头看了一眼树林掩映中那片白雾,耳边时不时有随风飘过来的莺声燕语。

淫.乱么?

身为异国质子的陪同大臣,他不淫.乱,怎么让宫里那群人放心?

楼镜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连宫里那几位都骗过了,更别说只是一介侍从的纪初。

要不是舒晚知道楼镜是主角攻,外加看过原著的结局,今晚这场半.裸宴一顿视觉震撼,说不定他也会认为楼镜是一个好酒好.色、胸无大志之流。

舒晚轻哼,楼镜要是真那么没用就好了,以后想办法离开楼府也会容易的多。

但是,攻君自律着呢,看起来玩得这么花,实际上为了主角受,这些年来一直守身如玉,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说一句男德典范也不为过。


毕竟姚青那副德行,既然认出了连彻的身份,不趁机占个便宜大捞一笔才怪。

连彻目光微转,轻飘飘落在他身上,“还好,我带他去连氏名下的一家玉行,他挑挑选选,最后带走了一对金龟。”

说是金龟,实际上这龟的打造却大有学问。身体是货真价实的金子雕成,龟壳用了白玉,四肢是翡翠,两只眼睛则是玛瑙。

看起来只有巴掌大小的乌龟,实际上价值不菲,拿去当铺里换成银钱,够姚青在寸土寸金的皇都买下三座宅邸。

舒晚明白这金龟二字背后的分量,心里骂了句那色东西真不是一般的厚脸皮。

然而仔细一想,连府这样的家势,随随便便送出去的一对金龟,其实不过是沧海一粟,便宜姚青一回又有什么关系。

最重要的是,舒晚想要的东西已经拿到了,连彻从姚青身边要过来的人,正是那位主角受裴漫。

几日前花魁游街的晚上,连彻约了姚青一起去倚香楼观看表演。

姚青知晓他连府三公子的身份,想趁机跟他打打交道,这正好顺了连彻的意,两人把酒间相谈甚欢,约好择日去质子府拜访。

连彻到了质子府后,姚青好酒好菜十分热络地款待。

连彻留意观察屋子中献舞的那群舞姬,酒过三巡后,指着站在里面的裴漫,声称自己看上了对方,问姚青能不能将人送给他。

这么多年来姚青身边新人不断,早将裴漫睡腻了,之所以一直留着他,不过是想借他威胁楼镜。

然而,从前阵子楼镜的反应来看,裴漫在对方心中的份量,显然不像之前那样举足轻重。

姚青觉得养着他也没什么用,天天看见那张泫然欲泣的脸还惹人厌烦,眼下连彻既然提起,他正好顺水推舟送出这个人情。

不过,将人给出去之前,他假模假样犹豫了一番,张口闭口强调此人是自己的爱妾,心里多么不舍得。

连彻明白他的意思,无非是想多索要一些交换的报酬,于是答应改日邀他去连氏玉行,里面陈列的珍宝看上哪件,只管放手挑选就是。

姚青见他这么好说话,不由心中大快,两人到玉行挑好金龟之后,当晚裴漫就被送到了连府。

虽然如此轻而易举地将裴漫要过来,对舒晚来说是件好事,但一个活生生的人,却像是物件一般,用一只金龟就可以决定对方的去留——舒晚还是觉得这位主角受有些可怜。

没关系,裴漫现在再可怜,等他到了楼镜身边就好了。

舒晚忙前忙后准备出这么大一个惊喜,今晚回去要好好考虑,到时候向楼镜索要什么报酬才稳赚不赔。

舒晚兀自在心里得意片刻,不知道为什么,想到日后裴漫会待在楼府和楼镜朝夕相处,他莫名觉得有些不舒坦。

这种感觉像是被子底下掩了一块小石头,不尖锐不明显,但就是让他闷闷的觉得有些难受。

舒晚低下头,试图理清楚这究竟是什么意思,连彻忽然开口问他,“你听说过,倚香楼一名叫苏环儿的名妓么?”

舒晚眉毛一挑,从方才的思索中回过神,“怎么?”

连彻右手托住一盏灯笼,回忆游街那晚倚香楼的情形,“有个人为博她一夜豪掷千金,听说两天前,对方出高价为她赎了身,已经将人带走了。”


屋子正中间站了一对样貌憨厚的夫妻,粗布衣衫皮肤黝黑。说完了话,就一直傻笑地望着前面端坐的周蕙,时不时眼睛滴溜溜打转,瞅着四周精致华贵的装潢。

这对夫妻禀报的事情,连钰没有表态,和另外三人一样,安静等着周蕙发话。

周蕙由着两名婢女为她打扇,茶香绕到鼻端,她却没心思喝,“两位的意思是,彻儿他有一个妹妹,以前和你们住在同一条巷子里?”

那汉子忙不迭点头,粗声粗气道,“千真万确啊,老夫人!俺们夫妻在那巷子住了好几年,以前这个男娃子,他每天出门都和他妹子一起,两个人关系好得很啊!”

小少爷既然是幼时被拐卖,又怎么可能有什么妹妹?之前周蕙问过傅彻,得知他家中无人,才更加笃定这就是自己儿子。

现在突然蹦出来一个妹妹——

要么是这对夫妻在说谎想骗赏银,要么就是傅彻的身份存有疑点。

周蕙不置可否,远远瞧着坐在下面的傅彻,“彻儿,他们所说可是真的?”

傅彻抬头,正好看见对面得意洋洋、翘着二郎腿瞪他的连祁,那表情仿佛已经准备好等着看他怎么死。

傅彻收回视线,对周蕙道,“回母亲,我的确有一个妹妹。”

周蕙脸色一沉,声音带了些疏远和冷厉,“那上回我问你话,你为何要告诉我家中没有别的亲人?”

见她动怒,连钰欲言又止,连祁则兴奋地快要笑出声来,恨不得周蕙再生气一点,立即将傅彻轰出去才好。

顶着对方的质问,傅彻并未惊慌,走上去掀袍跪在周蕙面前,郑重的磕了个头,“对母亲有所欺瞒,是我的错。只不过,儿子之前不愿意提及此事,是因为其中另有曲折,我不想因为这件事伤了府中和气。”

他并未遮遮掩掩找什么借口,而是如此坦率地把话挑明,并指出另有隐情,这种态度让周蕙冒起来的火气降下去不少。

又听他一口一个母亲儿子,周蕙虽然脸色仍然不好,语气却没有像刚才那样咄咄逼人,“什么曲折还牵扯到了府中和气?你说清楚。”

傅彻正要说话,旁边连钰用拳头抵着唇咳嗽一声,“三弟要说的事,我刚好也知道内情。母亲,三弟身陷其中,许多话不方便说,不如由我来告诉您。”

“你也知道?”周蕙问完,发觉连祁脸色不太对劲,心下更生疑窦,“那就由你来说。”

连祁奸.污傅彻妹妹,害的人家羞愤自杀,傅彻为妹妹报仇失败后,还经常被连祁的人找上门殴打。

周蕙是个精明人,这件事只要她想查,不出几天就可以查的清清楚楚,所以连钰将因果由来原原本本说了,不带丝毫含糊和隐瞒。

傅彻等他说完,才补充道,“那位妹妹与我并非亲生,只是我在流浪途中遇见的被人抛弃的孤女。我们两人都无依无靠,这才凑在一起彼此做了个依赖。事情过去多年,我已经逐渐释怀了。

后来遇见二哥,得知自己竟与逼死妹妹的仇人是同姓兄弟,我虽然心有不甘,但为着母亲大哥以及连府的安宁,只好选择只字不提,当做忘记了那段往事。

不过,我没有想到,这件事竟然会被别人主动提起,还成为在母亲面前污蔑我的罪证。”

连祁在外头胡作非为不是一天两天,每次出了事都是连府出面替他善后。


舒晚微微一笑,等他语无伦次解释一会儿,才接话道,“那可真是奇了,这东西大家都看过摸过,怎么偏偏到了你手上,它就自己裂开了?”

崔若六神无主,抓了身边婢女的袖子求助。

那婢女就是上次打纪初耳光那个,然而她也只会做一些狐假虎威的事,遇到这种场面,早吓得面无人色,比她的主子还要慌。

舒晚让宁柳重新倒上酒,举着酒杯缓缓啜饮,眼睛却盯着崔若那边,“这可是南滇贡品,宫里赏下来的宝贝,大人平日里喜欢的很,我借来之后也是每天都放在房中供着。你倒好,直接将它摔了。你打算怎么给我、给大人,一个交代?”

崔若见他气定神闲,又看见面前得意地睨着他的纪初,隐约察觉到几丝不对劲,一拍桌子,挺直了腰指着舒晚道,“不对,你是故意的!是你设计我!上次我打了你的人,你气不过,所以你故意弄了今天这一出陷害我!”

此话一出,方才还在小声看热闹的男宠们,议论声又拔高了几个度。

后院就这么大,几天前舒晚和崔若那次矛盾,早就在他们之间传遍了,要说舒晚蓄意报复也不是不可能。

只不过,说话不能空口无凭。大庭广众之下,那只麋鹿是崔若自己拿起来的,也是在他手底下碎的。那么多人都亲眼看着,总不能崔若红口白牙一句陷害,就想让人信服吧?

舒晚就是算准了崔若拿不出证据,对方猜出是他故意设的局又怎么样?翡翠麋鹿在崔若手里头碎了,这才是众目睽睽之下不争的事实。

舒晚将酒杯磕在桌上,用了点力,酒液洒出来少许,“有意思。你先是将翡翠麋鹿摔了,再指着我的鼻子抵赖,末了还想将脏水泼到我身上。你以为你是谁?谁给你的胆子,敢对着我大呼小叫?”

舒晚抬袖挥了挥手指,侯在两旁的家仆会意上前,“咱们后宅也需要立立规矩,今天我亲自来教教你,在这楼府的后院,什么是身份有别,什么是尊卑上下。”

崔若被那两名家仆架住了胳膊,他方寸已乱,双目暴红瞪着舒晚,恨声道,“贱人,你要是敢动我,大人不会放过你的!我要去告诉大人,你对我——”

舒晚懒得听他叫嚣,对着纪初抬了抬下巴,“好厉害的嘴,真是吓死我了。给我掌嘴,打够三十下。再敢乱叫,就打到他叫不出来为止。”

纪初领命,兴奋地挽起袖子,照着崔若脸上就开始动手。

众男宠看了场好戏,却一点也不敢八卦,一个个噤若寒蝉,连桌子上舒晚准备的茶点也不敢动了。

舒晚并不关心这群男宠怎么想,反正早晚他都要离开这里,再也不见这群人。

他一手撑着下巴,饶有兴味听着那一声声巴掌脆响,心中不由感慨,现在的他和纪初加起来,怎么那么像狗血电视剧里头,欺负柔弱善良女主的恶毒主母和丫鬟?

这个类比让舒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喝了剩下的酒热热身,又被自己方才的想法逗笑。

和崔若这种级别的人过招好没意思,太容易的事,就算占了上风,也并不会有多大成就感。

说起过招,他突然想起楼镜。

怀中藏着的折扇突然有些硌人,他伸手进去摸到了,放在面前缓缓展开,仔细瞧着水墨图上那只倾倒的酒杯。


舒晚有点后悔,昨天和几个朋友出去吃饭,夜里喝酒喝嗨了,导致一整晚都睡得昏昏沉沉。

一觉醒来之后,他还没睁开眼睛,就发觉脑袋疼得像是要裂成几片,额头冒出冷汗,身上被什么重物压得动弹不得。

舒晚以为这是睡姿不对导致的鬼压床,迷迷糊糊扭了一下,发觉手腕能动,于是伸手去推压在身上的东西。

这一推有些不得了。

他的手指陷入一团柔软丝滑的东西里,似乎是人的头发。

舒晚依然闭着眼睛,朦朦胧胧间,心道,难不成自己这是在做春.梦,梦到漂亮妹子趴到身上来了?

抱着反正都是梦的想法,他抬手顺着对方的长发往下,摸到一只冰凉的耳朵,然后是滑腻的脸颊,浓长的眼睫,直挺的鼻梁,最后停在两瓣柔软物事上。

似乎是对方的嘴唇。

一根手指在那双薄唇上点了点,舒晚心道,这妹子长相还挺立体啊,感觉是个大美人。就是嘴唇干了点,看来她不太爱涂润唇膏什么的。

胡思乱想之际,他听见耳边一道低沉微磁的声音,压在他身上的妹子,用一个男人的声音问他,“摸够了么?”

舒晚:???

舒晚猛然睁开眼,面前一张刀削斧凿般的脸近在咫尺。这人的五官深邃俊美,细长的双眼好似蒙着一层雾霭,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多了几分捉摸不定。

舒晚见过不少偶像明星,对美貌一词早有抵抗力,然而突然闯入他视线的这张脸,比之他以前见过的神颜偶像毫不逊色。

他不争气的呆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事情很不对劲——

好看有什么用?这人是男的!

而且,还是一个长着满头长发的男的!

这个男的,现在还压在我身上!

作为一个活了十九年的直男,舒晚头一次跟另一个男人有这么亲密的接触,却是直接来了一个过于暧.昧、冲击力十足的姿势。

舒晚手忙脚乱,下意识伸手推他。

面前男子长相俊秀,身材却格外有料。隔着衣服,舒晚推他胸口,感觉就跟推在石头上一样。

他扭了半天,对方纹丝不动,只是撇下一道散漫的目光,看戏般注视他的徒劳挣扎,没有更过分的举动,却也没有松开他。

片刻后,舒晚总算认清不能用蛮力这个事实,反手撑住身下床褥往后退了点,建议道,“美人大哥,要不你抬抬贵腰,稍微起来一下?”

那人微微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捉住舒晚肩膀,轻而易举将他拽回刚才的位置,顺手捻起舒晚耳畔一缕散落的发丝,缠绕在指尖玩弄,“连绕,这不是你费尽心思一直想要的?到了现在还想玩欲擒故纵,有必要么?”

等等——

舒晚脑袋清醒了一瞬。

这个对白,这个名字,这个场景?

他怎么觉得有些眼熟?

舒晚心中飞快闪过各种思绪,看在对方眼中却是低头沉吟的模样,片刻后他抬眼,试探地唤了一声,“楼镜?”

玩弄发丝的手指一顿,楼镜挑眉,有些惊讶舒晚会直呼他的名字,“怎么?”

“……”

舒晚闭了闭眼,无力的倒回大床上,抬起一只手遮住眼睛,心中翻来覆去只剩五个字——

我他妈草了。

楼镜,连绕。这不是他最近看的那本狗血小说《腹黑皇帝的倾世宠妃》,里面两个主要人物的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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