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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级五妹,我一人独养结局+番外小说

泡面终结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再有好处就是,吕文和不经常出现在拳场那么许多没见过、甚至不知道他存在的其他场子的拳手和老板,就会因为一场场小胜利而迷之自信,当“盘子”沉底时他再突然出现打个措手不及。不过“一段时间”是多长谁也不清楚,可能是一个月?可能是三个月?或许整整一年呢?薛桦也不能确定,因此为了防止吕文和懈怠训练,或是生出被抛弃的消极想法,每个月都会让教练帮忙转交四万现金给他。若是两人不熟悉还好,关键他们还不只是熟悉,甚至已经到了好友的境界,早已经不是简单的上下级关系。可就是这样薛桦才更担心!不熟也就代表没多少交互价值,要走便走,慢走不送。吕文和可是他的至爱亲朋,同样还是场子的定海神针,要是他出走场子得凉一半!可能,万分之一的可能,吕文和出走后被别人招揽了呢?...

主角:吕文和凯尔文   更新:2024-12-28 15: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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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吕文和凯尔文的其他类型小说《女神级五妹,我一人独养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泡面终结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有好处就是,吕文和不经常出现在拳场那么许多没见过、甚至不知道他存在的其他场子的拳手和老板,就会因为一场场小胜利而迷之自信,当“盘子”沉底时他再突然出现打个措手不及。不过“一段时间”是多长谁也不清楚,可能是一个月?可能是三个月?或许整整一年呢?薛桦也不能确定,因此为了防止吕文和懈怠训练,或是生出被抛弃的消极想法,每个月都会让教练帮忙转交四万现金给他。若是两人不熟悉还好,关键他们还不只是熟悉,甚至已经到了好友的境界,早已经不是简单的上下级关系。可就是这样薛桦才更担心!不熟也就代表没多少交互价值,要走便走,慢走不送。吕文和可是他的至爱亲朋,同样还是场子的定海神针,要是他出走场子得凉一半!可能,万分之一的可能,吕文和出走后被别人招揽了呢?...

《女神级五妹,我一人独养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再有好处就是,吕文和不经常出现在拳场那么许多没见过、甚至不知道他存在的其他场子的拳手和老板,就会因为一场场小胜利而迷之自信,当“盘子”沉底时他再突然出现打个措手不及。

不过“一段时间”是多长谁也不清楚,可能是一个月?可能是三个月?或许整整一年呢?

薛桦也不能确定,因此为了防止吕文和懈怠训练,或是生出被抛弃的消极想法,每个月都会让教练帮忙转交四万现金给他。

若是两人不熟悉还好,关键他们还不只是熟悉,甚至已经到了好友的境界,早已经不是简单的上下级关系。

可就是这样薛桦才更担心!

不熟也就代表没多少交互价值,要走便走,慢走不送。

吕文和可是他的至爱亲朋,同样还是场子的定海神针,要是他出走场子得凉一半!

可能,万分之一的可能,吕文和出走后被别人招揽了呢?

薛桦绝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相比起来,每个月四万真算不得多,吕文和若是有需求甚至还能往上涨涨。

“至少两个月都不会有比赛,那还真是够闲的。”吕文和正感叹,脑中忽然浮现出知芸的可爱脸蛋,“话说知芸假期要去学习的烘焙店,老板是个怎样的人?果然还是不放心,亲自去看看吧。”

与此同时,知芸的学校里。

公告栏上张贴着此次全省区作文大赛中,本校获奖学生的名字和作文原稿。

上课时,戴着金丝眼镜的男班主任将知芸请上讲台。

“让我们恭喜,知芸同学的作文《我的哥哥从来没有笑容》在全省区作文比赛中夺得前三名!”班主任仿佛DJ喊麦般道。

台下学生们纷纷鼓掌,班级里的气氛组为此还叫唤了几声。

“知芸,来讲述一下这篇作文创作时的想法吧。”班主任要求道。

知芸丝毫不怯场,只是开始讲述创作想法时眼眸低垂,情绪迷离。

“哥哥太多虚假的笑容都是为了照顾我们的心情,但我知道从相遇的那一天开始哥哥从来没有真正欢笑过,为此不论做什么也想让他真正笑一次,哪怕是一些不太纯洁的事情。”

班主任怔愣,小心翼翼问:“你说的不纯洁的事,是什么?”

知芸扫视了一眼台下的同学们,又看了眼询问的班主任,说道:“我愿意为他做的事。”

铃铃铃——!

吕文和正在商贸城挑选帽子,兜里手机忽然响起来电音乐,来电人——刘班主任。

“这不是知芸的班主任吗?给我打电话难道是知芸在学校出事了?!”他赶紧将帽子往头上扣,接通电话。

“喂,刘老师,知芸出事了吗?”一开口便是单刀直入。

可见他完全不相信学校的安保措施。

电话另一边明显有犹豫,两秒后才有话传来:“没事没事,就是告诉你,知芸的作文在省区比赛里荣得第三名。”

得知无事吕文和面色不改,付了帽子钱一边道来:“真的吗?感谢刘老师还特地来通知。”

他并没有将话题延续下去,静静等待对方说下去或是挂断电话。

刘老师也没有挂断,犹豫一番后才艰难问来:“知芸哥哥,请问你对知芸这孩子怀揣着怎样的感情?或者说你是用什么身份角度去看待知芸的?”

“身份角度?当然是哥哥了,为什么这么问?”吕文和纳闷,不过心中已经肯定知芸不是无事发生。


“我也不想,二姐和哥哥戴上不就好了吗?”敏栀也拒绝说道。

而知芸和暮朝朝早早逃离了现场。

对此吕文和却说:“当事人就是我们两个,只有两个人戴头套那和没戴是一样的。”

妹妹们依然拒绝,就连夏尔也是一样。

吕文和假装坚持了一会,又被拒绝后便将给妹妹准备的五个悍匪面罩扔进了衣柜的最底层。

他本意就没想让妹妹们戴,不过做戏做全套,模棱两可的回答可不会让人信服。

“那好吧,我就自己戴着了。”他两手一摊说道。

因为吕文和头套的原因,这顿饭妹妹们吃的很尴尬。

可他自己却没有觉得,和往常一样吃饭、洗碗、看书。

深夜。

知芸和敏栀的房间里,暮朝朝和敏栀商讨着。

“我感觉哥哥的后遗症还没有痊愈,实在是……敏感过头了!”对于今天中午发生的事敏栀感到大为震撼,到现在也不太敢相信。

暮朝朝倒是知道,哥哥的后遗症就没有愈合过,但是对在家里戴面罩这件事同样很不理解,甚至怀疑是不是后遗症更加严重了?

不过在她们想出更进一步治疗计划之前,夏尔已经开始了实践。

“哥哥,你为什么要戴着它?”夏尔直接问道,她认为哥哥没有理由对自己隐瞒任何事情。

或许有些任性,但谁让哥哥对自己许诺了五年之后的婚约呢,作为“未婚妻”她有责任了解和分担“未婚夫”的压力。

吕文和就没打算瞒夏尔,毕竟她知道自己工作的内容,主要还是在躲避另外四姐妹。

“过来一点。”吕文和从床上坐起,对夏尔招手道。

夏尔向前两步,动作娴熟地坐在哥哥腿上,脸与脸之间相隔不到十公分。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坐在哥哥身上,但她还是会觉得害羞。

吕文和一言不发,反手从脖子处捞起面罩,露出整张脸。

夏尔嘴微张,瞳孔骤然缩小,白洁的右手轻轻放在哥哥略微红肿的左脸上,肌肤甚至还能感觉到受伤部分正在散发热气。

紧接下秒左手也举起,冰凉的小手抱着哥哥伤痛遍布的面庞。

自始至终没有言语。

与此同时,从阳台向左前往房间的拐角处,墙后方有两双眼睛正在窥视一切。

“夏尔,狡猾的家伙。”暮朝朝轻咬食指关节低语道。

“呜~哥哥的初吻没了。”敏栀佯哭道。

“别哭,哥哥没有遇见危险,这些都是训练的时候不小心留下的,没伤筋也没动骨,最多两天也就愈合了。”吕文和略显慌张。

他还是不擅长应付妹妹们的眼泪,从开始是这样,到现在仍旧是这样。

“没伤筋,没动骨,皮外伤很快就能痊愈我知道,可是,我看着会很心痛的。”夏尔眼角泪水缓缓落下,脑袋同样下垂。

吕文和却托起她的下巴,悄悄说道:“敏栀和朝朝正在后面看着,不要让我暴露了。”

夏尔灵动的眸子向右侧移动问道:“她们,在看吗?”

“在看。”吕文和回答。

“那我们现在的样子,她们会误会吗?”夏尔又问。

“嗯,肯定会的。”吕文和接连回答。

夏尔忽又向前贴近一分,右中食指指腹抹去泪花道:“那就在她们的眼里,让误会更深一点吧。”

她接下来的动作不只是让吕文和惊恐,墙后偷偷看的敏栀和暮朝朝也是心中咯噔。

兄妹之间额头相贴,鼻尖相触,唇与唇之间仍有距离。


竹顷云是五姐妹当中的大姐,她学习成绩优异,也经常和男同学发生矛盾甚至把人打伤,可是她不和任何人扎堆组团,几乎是独强。

竹顷云就是那只头羊,反正不可能是吕文和,这一点他自己很清楚。

小羊羔夏尔,想要学习却又不具备竹顷云自身的特性,就好像是画杨桃。

大姐竹顷云让男生害怕的一面让她憧憬,试着学习这一面却没看见另一面。

吕文和曾经到学校处理过竹顷云把男同学打伤的事情,可经过了解是那群男同学言语和动作骚扰她,几度劝说没用最终才动了手。

可是夏尔却完全理解错了,以为只要动手把男生打服就能像大姐一样优秀。

而事实告诉她,女生是打不过男生的,她奋起的一击也只是给了别人讹诈钱财的借口,可她却认为这是对方害怕的表现。

和不良少年厮混,恐怕也只是发现自己作为女生力气太小,就想着给找一群男性“打手”这样自己就强了。

竹顷云身上最值得夏尔学习的其实是自强,可她却忽略了最为宝贵的一点。

取之糟粕,弃其精华的操作就是夏尔经常闯祸的原因之一。

不过吕文和认为都是小问题,只要没深入骨髓就还来得及改变。

姐妹们在餐厅中用餐,吕文和在外面不知给谁打去了电话。

“时间就定在后天,我现在就来。”

挂断电话后到前台结了账,和妹妹们说自己有事就先走了并交代别在外面玩太晚。

“他走了更好,省得让我们姐妹不开心。”竹顷云咬着叉子说道。

“竹姐,你怎么老这样啊?哥哥又不是坏人。”知芸嘟着嘴为哥哥抱不平道。

竹顷云有些气恼道:“男人都是一样坏,难道他不是男人吗?他做的那些事情,哪怕死后也不会忘,难道你们……”

敏栀这时候插话进来,完全是要让姐姐将矛头对准自己:“竹姐我记得和你说过,那个方法是我提出来也是我第一个实践的,我这么做只是为了保护他,因为这之前的一次冲突里他差点就死了,这些我都和你说过的为什么要刻意针对哥哥?就因为让你遭到不幸的是男人吗?”

竹顷云顿时又急又躁,失态大喊:“因为我不敢相信他!以前我也爱慕和相信过某人,可之后才知道当时的我是多么愚蠢,男人都是一个样子的!”

姐妹之间的气氛降至冰点。

敏栀明白姐姐观念和思想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想让她改变对哥哥的看法更不是一蹴而就,想不出办法也就不再说话。

竹顷云却相反有很多话要说,可是抬眼却发现妹妹们根本没在听或是不想听。

她不想让姐妹之间有仇恨,自始至终她想做的就是姐妹之间大团结,不再依靠任何人。

但因为妹妹们的态度,她也就选择不再说话。

夏尔和暮朝朝始终沉默,或许也在心中回想着什么吧。

五姐妹回家的路上,夏尔没忍住问道:“哥……他去做什么了?”

听见夏尔这么问知芸就仿佛小老鼠看见了谷仓大开门,竹顷云却好像大象鼻子里钻进了老鼠。

知芸和竹顷云同时贴在夏尔身边。

知芸:“二姐怎么突然对哥哥的行踪感兴趣了?是不是也发现了哥哥的好啊?”

竹顷云:“你对他感兴趣做什么?抛下妹妹独自离开的男人,除了去喝花酒就是牌桌上赌博!”

“哎呀,你们两个。”夏尔把贴在身上的二人推开,“就是好奇一下,单纯的好奇不可以吗?”

“哦,不知道诶~”知芸露齿笑着,活似一朵绽开的向日葵。

“不知道。”竹顷云扭头一哼。

“三姐三姐,你知道哥哥去做什么了吗?来的路上就你们在聊天了。”知芸蹦蹦跳跳到敏栀身边问。

敏栀双掌揉捏着知芸的脸蛋,“三姐也不知道呢,哥哥什么事情都对我们藏着,应该是去加班了吧?话说你们知道哥哥的工作是什么吗?我是真好奇,他怎么做到同时供养我们五个女孩子还不显压力的?”

“不知道!”知芸大声说着,因为真的不知道。

夏尔想了想也说:“不知道。”

暮朝朝根本不说话。

竹顷云脑中浮现出吕文和的身影,片刻后分析道来:“长得很高,体重很大,却一点不胖,经常会锻炼难道是健美运动员?可是也不像,他身上根本没有像健美运动员那么大块的肌肉。”

“哥哥喜欢跳绳!”知芸这时候突然喊道。

“哎呀,只要是体育运动员都很会跳绳的。”竹顷云摸着知芸的头,说跳绳算不上什么线索。

敏栀想到哥哥的床尾下藏着快要被用尽的医疗箱,又看了看身后东猜西想的姐妹们,只是沉默微笑着。

她也不知道哥哥的工作是什么,但肯定很危险。

夏尔回想到今天罗老师对自己说的话:什么叫赔?是你赔吗?

“之前在墙上涂鸦,那个男生的鼻子,还有好多好多……这些哥哥都是赔了钱的吧?也不知道赔了多少,不会给他太多压力吧?”

姐妹们之间的谈论彻底勾起了一些人的好奇心:“哥哥的工作到底是什么?”

回到家中五姐妹分别做着自己的事情。

竹顷云、暮朝朝、知芸在和作业打架,敏栀则是开启了肝帝模式浸泡在游戏当中。

“我出去散步。”夏尔对房间里的竹顷云暮朝朝说道。

“要不等我把作业写完,和你一起去?晚上一个人出门不安全。”竹顷云转身看她提议。

夏尔微微笑,说:“不用,就在家附近,差不多半小时就回来。”

“哦,那你注意安全。”

“嗯,知道了。”

夏尔关上房间门,来到漆黑的客厅也不开灯,打开手机后置手电筒直向哥哥的床走去。

把被子轻轻掀开,又把枕头拿走,接着是床单、床垫、床板。

什么东西都没有,更别说和工作有关的线索,她就差没把床拆了。

“我出门了。”紧接着为了不被怀疑夏尔赶忙出了门,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

这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二十四分,街道上仍旧人群错杂,喧吵热闹。

夏尔在河面上的行街走廊上安静走着,就连脚底与桥面接触都没有发出声音。

“从和竹姐相见的一刻开始,她无微不至的照顾从来没有隔断,对于她的教导我深信不疑。可是,今天在餐厅敏栀那一番话却字字刺入心间,我竟然完全认同她的说辞。可是人们不是常说,最早接触的将会是依赖最久的吗?我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和竹姐渐行渐远的?今天?昨天?前天?还是更早?”夏尔自问却无法自答。

她走在夜幕之下,波澜之上,迷茫盘旋于心间,就像是遇到难题的学生没有能够帮助解题的老师。

去问竹顷云是不可能的,因为正在偏离和违背的就是竹顷云的思想,害怕竹顷云会视自己为叛徒,她不想伤姐姐的心……但不想偏离自己的心。

夏尔忽然停下了脚步,风把发丝轻轻带动仿佛有人掀开帘幕,略带粉红的耳朵露出感受着清凉。

看着河对岸明光璀璨的景观高楼,虚浮的双眸在此时似是被点亮,万般璀璨光芒映照在她的眼中。

她低头看去,心中似乎早已有了答案。

双手捧的是一个相框,当中却不是照片而是一幅像素画,画的内容是一个右眼下有着刀痕的男人。

“老师似乎一直都在我身边呢。”


两个小时屈身在桌前终于把作业写完,暮朝朝只感觉口干舌燥,便来到客厅接水喝。

只是走出房门刚一右拐就看见阳台的位置,哥哥裸着上半身正在给躯干缠绕很宽的绷带。

“哥,你怎么了?”她略带担心地问。

吕文和干笑两声,“刚刚夜跑的时候不小心被一辆电瓶车撞到,肋骨可能出了一点小问题,不过没事,只需要把绷带缠上就行。”

“不会不方便吗?”暮朝朝把玻璃杯放在茶几边缘,走去拿过哥哥手中的绷带,“我帮你吧。”

“不用……”

吕文和话没说完,妹妹就已经开始帮他做起简单的应急治疗。

因为吕文和的肩背和躯干比常人宽很多,她在将绷带从背后转到前面时脸会和哥哥的身体贴得很近,再加上自己身材比较娇小做这个动作时还需要微微踮起脚尖。

妹妹给自己包扎时,他看见左边的墙角下有半只拖鞋露了出来,还有墙的边缘凸出来很小一块白色衣角。

有人站在那里,不过很快走了。

也不知道是夏尔还是竹顷云,因为只有左边的房间有人出来时在阳台的视角下是看不见的。

不过,反正都是自己的妹妹,他也就选择性无视。

“其实我可以站起来转圈的。”吕文和建议道。

“没事,反正也快搞定了。”暮朝朝说道。

她重复做着缠绕的动作,直到最后一点绷带到头她用力一拉,在绷带尽头处打了一个蝴蝶结。

吕文和此时就像是中世纪的公主穿裙子之前在身上套了个束腰,一吸气就有被噎住的感觉。。

今晚恐怕是睡不好了。

“谢谢朝朝。”吕文和感谢道。

“嗯,没事。”她目光向下移动,忽又问道:“我们家里什么时候有的这个医疗箱?而且都快用完了。”

其实吕文和并不想让妹妹们知道自己的工作是打黑拳,一来怕她们担心自己的安危,二来怕她们社会责任心太重把自己举报了。

要是丢了这份工作,他还拿什么供养五个妹妹啊?更别说他的第三梦想就是给妹妹们实现财富自由,至少不为金钱而烦恼。

“朋友家拿的,想着家里有一个医疗箱以备不时之需,不过之前就已经被用了很多。”他如此解释道。

暮朝朝看了看哥哥和医疗箱,“哥,你会给我们用别人用剩下的吗?”

吕文和这才发觉,平常对待妹妹们的习惯在此时竟成了埋自己的坑,这回还能圆过来吗?

思考太久便成了狡辩,于是短暂的0.2秒后吕文和脱口而出:“当然不会,因为这个是给我自己准备的。”

“那……”

吕文和快速截断妹妹的疑问,又道:“哥哥是不会让你们受伤的。”

两秒短暂的沉默后,暮朝朝低着声音道:“这样啊,知道了。”

转身接好一杯水后便回了房间。

暮朝朝察觉到了不对,只是哥哥不愿说她也就不好打破砂锅问到底。

她端着灌满矿泉水的玻璃杯回到房间,发现大姐竹顷云看似注意力在面前的书本上可却又在不经意间瞟向自己。

因为过于频繁的“窥视”让她感到不悦,喝了一口水把玻璃杯放在书桌上,爬上竹顷云的床在她身边问:

“竹姐,难道我哪里看着不对吗?”

暮朝朝在走来时她心里就有慌张,可竹顷云没想到妹妹会直接上前来问,顿时有种遮羞布遭掀开的微妙感觉在心中油然而生。

她索性不再伪装,承认刚才偷看了暮朝朝和吕文和的互动,用长辈的口吻对暮朝朝说道:“朝朝,其实除了吕文和你还有更好的依赖对象啊,比如姐姐,你的遭遇姐姐最能理解,因为姐姐也差点就……”

竹顷云还在继续说着,没发现四妹的脸彻底黑了下来,凝视她的双眸当中尽是冰冷。

“……知道了吗?姐姐永远站在你这边。”竹顷云话末了。

暮朝朝回过神来轻轻点头,之后便回到上铺自己的床上。

又过了几分钟,姐妹全都熄灯睡觉了,客厅的吕文和也早因为今晚的疲惫沉沉着眠。

不知是夜里多久,有人打开了房间门,动作很轻。

应该是起夜,可那身影并没有走进卫生间而是径直来到厨房。

她手里不知道拿了什么紧紧握着,悄悄走出厨房就又要回到房间。

“朝朝。”

夜里突然的呼唤使那人影一震,僵在原地注视着阳台位置端坐的人。

“哥……”暮朝朝回应着,声音很小很小。

“能过来帮我一下吗?绷带勒的太紧,实在喘不上气来。”吕文和向她招手道。

她没有说话,只是把紧握物品的左手藏在身后慢慢走去。

哥哥脱掉了上衣露出米白色的躯干,以及右边位置她帮忙给扎的蝴蝶结。

沉默着走近后,她右手伸去就要去解开那个蝴蝶结……

谁知双方在靠近时,哥哥忽然伸出左手揽住自己袒露的后背,两人身体之间的距离快速缩小。

暮朝朝没有太大动作,顺着哥哥的用力的方向坐了上去,坐在他的双腿上。

暮朝朝为了掩饰紧张,嘴角微微扬起说:“哥,你这可算猥亵未成年,竹姐姐要是知道了会马上报警的。”

然而话刚落下她的心中猛然一怔,左手藏在后背的东西被哥哥撬开手指强行夺走了。

“不过我想,在判猥亵罪之前,蓄意谋杀似乎更让人在意吧。”他说着,一边把在夜里闪烁寒芒的锋刃扔去了床底。

乒乒!

金属与地板撞击的声音快速消失。

“为什么?”吕文和沉声问道近在咫尺却又遥遥相望的妹妹。

暮朝朝假意的笑容在左手遭到触碰时就已经不见,被问及“为什么”的一刹那连串的晶莹无声滑过脸颊。

“我不想说。”暮朝朝话语不带一丝情绪,却忽然主动贴近了哥哥,就像一个在外受到了欺负回家寻安慰的孩子。

吕文和双臂环绕,尽可能给妹妹营造出一个安全的环境。

“既然不想说我就不问了,但是不论怎么想今晚都不能让你回房间,好好冷静下来吧。”吕文和说着就把怀里的暮朝朝放在床上,给妹妹拉上毯子后自己躺上了一边的沙发。

夜很宁静,哥哥也不说话,可她知道哥哥根本没有睡着。

看着黑夜里静躺在沙发的身体轮廓,暮朝朝忽然问道:“哥哥,你爱我吗?你只能回答爱,或不爱。”

机智如吕文和,他当然知道妹妹问的“爱不爱”不是兄长对妹妹、家长对孩子,而是最俗气的男女爱。

回答不爱吗?那是不可能的。

暮朝朝今晚的行为和想法让他都感受到了危险,而她现在这样问如果回答不爱或者偷换概念,那么在后面的日子家里极大可能会出现晴天娃娃,甚至还不止一个。

“我爱你。”

也是说完这句话后吕文和猛然间看见,妹妹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那扔到床底的切刀又握在了手中,刀刃还紧紧贴在她的喉管上。

她用刀刃架着自己,问来:“是真话吗?是哪一种爱?”

吕文和强装镇定,假装没看见这一幕,稀疏平常的回答:“是真话,想和你做的爱。”

暮朝朝似乎在笑,刀刃逐渐远离脖子直至被扔在地上,“那我可当真了,之后找你要是推辞的话,就在你的眼里从悬崖上跳下去哦。”


教练的意思是:今天他突发恶疾,那么妹妹们,至少老三、老五会想办法来治疗他,要是不回去冷了妹妹的心,今后兄妹之间才会真的会有一层打不碎的隔阂。

而这层隔阂不是别的,名:亲情的冷漠。

又在教练的指导下他给四妹暮朝朝发去了一句:对不起朝朝。

叮咚——

“诶,来了来了!发了什么?”教练凑过脑袋去看。

朝朝:午饭我想吃taco,多加些辣椒。

“这是原谅我了?”吕文和问。

“那可太是了。”教练见他一动不动地傻笑,一脚踢他屁股上:“还傻愣着,去买菜!”

“Yes,Sir!”吕文和小跑出了拳馆。

在和门卫大爷的据理力争下夏尔成功进了学校大门。

她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教师办公室。

在办公室里她等到了下课时间,罗老师回来的时候。

和罗老师面对着面时她的心中很胆怯,对于她的到来罗老师也感到惊讶。

“你不知道自己停课了吗?”罗老师缓缓落座问。

“我知道,所以没带书包来,我是……有问题想问老师。”夏尔的声音渐渐缩小了。

罗老师眉毛高挑,兴致被提起,“那你说吧,老师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昨天做和事佬的老师也探着耳朵过来,想听听这孩子会问些什么。

夏尔的问题说是复杂却也简单。

在心中整理了一番后,她问罗老师:“一个信徒,她从一开始就坚定的信奉某个宗教,可是随着生活中许多事情的磨合和环境的改变,信徒忽然发现此时此刻自己的行为和思想已经远远偏离了最开始的宗教,那么她是坏的吗?”

罗老师第一反应,认为是涉及宗教信仰的问题,可是仔细想过又看着眼前的女孩,“她想问的不是宗教,而是改变,是环境和人的改变。”

片刻后,罗老师缓缓分析道:“以前她无比信仰宗教,说明那个宗教一定指给了她十分明确的道路,可以让她毫无顾忌的奋尽全力的走下去,可是时间和环境带来的改变却让这条路出现了分岔口,一条路是曾经宗教指给她的,一条是突然出现却迷茫未知的,老师可以这么理解吗?”

夏尔本就很懵,想了想点头肯定。

见此罗老师也就继续说下去:“物质和思想是不会凭空出现,既然出现了就一定有理由,就好像昨天那面窗户如果没有东西砸中,它那天也就没有理由破碎。”

夏尔顿时因为愧疚红了脸,“所以老师,这突然出现的是坏的吗?”

罗老师摇头,语重心长道:“昨天那面窗户如果没有被砸碎,就不会有人发现它的固定装置已经松动,也更不会有人及时更换和修理它,如果它没有破碎就这样继续老化下去在某一天突然落下,而下方又正好走过一个人的话就会发生悲剧,那个人可能会是我,可能会是你,可能会是任何人。”

话到此处夏尔已经非常明白了,热泪无法控制的涌出眼眶。

罗老师仍旧继续说着:“这个宗教既然会给她指明方向那也就会给其他人指明方向,可同一条路若是走的人多了便会拥挤、会承受不住而崩塌,这时候那条未知的路是不是就光明了许多?既然她的眼前已经出现了第二条路,那么就说明原来的那条路已经崩塌,在走进去之前她还有选择的余地……”

扑通——

夏尔扑上前紧紧抱住了罗老师,声泪俱下,“罗老师我错了,我保证再也不鬼混,再也不寒别人的心了。”

学生的突然改变使得罗老师又惊又喜,没有一个老师会不希望走上错路的学生迷途知返。

罗老师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脑:“你能来问老师这个问题,就说明你的心里早已经有了答案,只是差一盏明灯照亮,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回家去吧。”

“回,回家?”

“你忘了你还在停课期间吗?”

之后为了夏尔方便出校,罗老师给她开一张请假条应付门卫大爷。

给罗老师打电话确认属实后,门卫大爷也就把夏尔放了出去。

学校大门前,夏尔又将夹在怀里的相框拿出,仔细端详那张素描的侧脸,“哥哥右眼下的刀痕,是当时为了救我才留下来的吧?”

此时上午十点四十四分。

“还要继续吗?会不会承受不了?”吕文和担心地问。

“继续,越深越好。”暮朝朝嗓音温软道。

没办法,吕文和只能应妹妹要求,把准备的各种辣椒扔进炖煮牛肉的锅里。

看着锅里不断翻腾的汤汁,吕文和的味蕾感到一阵灼热,“汤已经成血红色了……我的舌头怎么在隐隐作痛?”

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锅里的牛肉已经炖的非常软烂,捞出后吕文和将其切成方形肉块。

改刀后足足有一大盆。

这个分量如果是普通菜肴应该撑不过两天,可它的辣度是超级加倍,也许根本等不到吃完就扔了吧。

吕文和掌心摊着一张微焦的玉米饼,在饼中放上各种蔬菜之后是超辣牛肉。

“再放些辣椒酱。”暮朝朝要求道。

“还加吗?”

得到肯定的答复,吕文和又舀了一勺绿色青椒酱均匀遍布饼中。

如此,一份让人直视两秒就得落泪的taco制作完成。

同样的步骤重复五次,独属暮朝朝的午餐就端上了餐桌。

将案板收拾干净,吕文和来到卫生间仔仔细细地洁净双手,经过暮朝朝同意后还擦了些护手霜。

看着双手,他心中默默道:“应该不会辣眼睛……了吧。”

实践是得出真理的唯一方式。

心里一横,让指腹在眼睛周围走过一圈。

等待数秒后……

“隐隐的灼烧感,但还能接受。”他强忍着把眼泪憋回去。

走出卫生间,他准备给自己整几个正常taco尝尝,转眼发现餐盘中的超辣taco已经消失三个!

暮朝朝洁白的面庞此时已经染上红晕,嘴里不断吐出炽烈的气息,因为辣度过高口中唾液疯狂分泌。

吕文和原本担心她会受不了,可看那泛起桃花涟漪的眼睛才知道,朝朝此时很享受美食带来的欢乐。

见此,吕文和出了趟门。

没走两步竟在三楼位置撞上了回家的夏尔。

见着他,夏尔的双手向内藏了藏,略显扭捏的问:“哥……哥,你要去做什么?”

虽然她的“哥哥”喊的很僵硬,吕文和听后心中顿时喜笑颜开,心想这姑娘的心思怎么一天一个样?

“买点东西,很快就回来,对了,我做了taco就放在厨房,想吃什么味道的自己把握。”

“嗯,好的。”

在三楼位置分别了哥哥,夏尔快速回到家中,进门便看见脸上写满“幸福”的暮朝朝。

“哇~有这么好吃吗?我也尝尝。”说着夏尔拿起餐盘里的一个taco。

“唉!那个不能……”

暮朝朝阻止不及,夏尔已经咬了上去并咀嚼了三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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