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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死对头只想亲她:乔予凝闻乔予凝番外笔趣阁

懒一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骑了,可以玩别的,改天重新去定制过一身衣服。”乔予凝重新换上刚才的衣服,挽着方沁苒离开了。在她私人更衣室的隔壁,是公共更衣室。路过的时候,乔予凝不经意地捕捉到里面传来的八卦议论声。她素来不是一个爱偷听别人聊八卦的人,但对方谈话的内容,让她不由自主地顿足在门口。“听说今天BK俱乐部的老板也过来了。”女人嗓音兴奋。“这里的老板是谁啊?我刚才在网上搜索了,没有任何相关信息,很神秘。”另一女人接话。她们两个都是第一次踏入这个俱乐部,若非近日新结识的干爹带她们进来,她们永远没有机会进入这片权利繁华之地。“我也是在干爹和别人聊天时,无意中偷听到的。”女士压低声音,“是周氏集团的总裁,周时叙。”“是他?我在《商业周刊》的杂志上看到过他的照片,...

主角:乔予凝闻乔予凝   更新:2024-12-28 15: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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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予凝闻乔予凝的其他类型小说《失控!死对头只想亲她:乔予凝闻乔予凝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懒一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骑了,可以玩别的,改天重新去定制过一身衣服。”乔予凝重新换上刚才的衣服,挽着方沁苒离开了。在她私人更衣室的隔壁,是公共更衣室。路过的时候,乔予凝不经意地捕捉到里面传来的八卦议论声。她素来不是一个爱偷听别人聊八卦的人,但对方谈话的内容,让她不由自主地顿足在门口。“听说今天BK俱乐部的老板也过来了。”女人嗓音兴奋。“这里的老板是谁啊?我刚才在网上搜索了,没有任何相关信息,很神秘。”另一女人接话。她们两个都是第一次踏入这个俱乐部,若非近日新结识的干爹带她们进来,她们永远没有机会进入这片权利繁华之地。“我也是在干爹和别人聊天时,无意中偷听到的。”女士压低声音,“是周氏集团的总裁,周时叙。”“是他?我在《商业周刊》的杂志上看到过他的照片,...

《失控!死对头只想亲她:乔予凝闻乔予凝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不骑了,可以玩别的,改天重新去定制过一身衣服。”乔予凝重新换上刚才的衣服,挽着方沁苒离开了。

在她私人更衣室的隔壁,是公共更衣室。

路过的时候,乔予凝不经意地捕捉到里面传来的八卦议论声。

她素来不是一个爱偷听别人聊八卦的人,但对方谈话的内容,让她不由自主地顿足在门口。

“听说今天BK俱乐部的老板也过来了。”女人嗓音兴奋。

“这里的老板是谁啊?我刚才在网上搜索了,没有任何相关信息,很神秘。”另一女人接话。

她们两个都是第一次踏入这个俱乐部,若非近日新结识的干爹带她们进来,她们永远没有机会进入这片权利繁华之地。

“我也是在干爹和别人聊天时,无意中偷听到的。”女士压低声音,“是周氏集团的总裁,周时叙。”

“是他?我在《商业周刊》的杂志上看到过他的照片,又帅又年轻。”

“对,跟我们平日里接触到的那些油胖肥腻、年过半百的老总完全不是一个层次。”女人越说越起劲,开始幻想起来——

“你说,我要是能认识他,把他钓到手,那真是一辈子衣食无忧了,实现了我跨越阶层的目标。”

另一个女人目标倒没她这么大,“外界不是一直传言他洁身自好,没有女生能靠近他半步吗?”

“除了他那位青梅竹马的乔家大小姐。”

女人不以为意笑了下,“你也说了是传言,私底下是什么样的,谁又知道呢。”

另一位,“可是,他的眼光应该很高,身边有乔家那位出了名的美艳富贵花做对比。”

“那又怎么样。”女人一脸不屑,“她不过就是命好。”

“谁不知道她骄纵高傲脾气坏,跟周时叙一见面就吵架,周时叙也不可能娶她。”

“哪个男人不喜欢温柔体贴,对他唯命是从的女人,特别像他们这种上位者,更是……”

话音未落,议论声被打断,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响起,乔予凝走进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

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那个说她脾气坏的女人,“说得太对了,我就是骄纵高傲脾气坏,我有这个资本,你有吗?”

她声调不高,语气也没有任何起伏,看不出生气的模样,但却让人心慌甚至畏惧。

两人脸色瞬间煞白,特别是被乔予凝盯着看的那个女人,垂在两侧的手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

她没有见过乔予凝,但从对方刚才的话语中能猜出来,眼前这个冷漠而高傲的女人,就是乔家大小姐。

她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倒霉,在背后说人坏话,竟被正主给撞见了。

“对……对不起,乔小姐。”

刚才的自信与嚣张,此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对方不是她能惹得起的人,想切断她的财路,让她混不下去,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乔予凝不屑跟她这种人浪费口舌,“你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跟你那个所谓的干爹解释,你把连他都不敢得罪的人给得罪了。”

无论对方是谁,想要得罪他们乔家,都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说完,乔予凝便拉走准备帮她说话的方沁苒。

那个女人听后,彻底慌了,她现在的这个干爹,是她好不容易才物色到的金主,出手十分阔绰,她绝对不能失去这一切。

她急切地追上前,挡在乔予凝面前,“乔小姐,你别去跟他说,我可以跟你道歉。”


七点半,拍卖会准时开始。

周时叙双腿交叠坐在窗户前,目光落在楼下的拍卖会现场。

他拿起旁边的拍卖图录,给右手边的人,“看看有什么喜欢的拍品。”

乔予凝接过册子放在腿上,“不是你来帮我挑选吗?”

周时叙:“有升值空间的藏品我会帮你拍下,但这也并不妨碍你出于个人喜爱,拍下自己想要的藏品。”

“也是刷你的卡?”乔予凝微微上挑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柔媚动人。

一股诱人心脾的香气朝周时叙袭来,清新的鸢尾花香交织着明媚的橙花香,这个香味很适合形容她,疏离又柔软。

在外人面前,她高傲而难以接近,散发着一种不可言喻的距离感,但熟悉她的人知道,她隐藏的那颗心,温暖又细腻。

“是。”周时叙低磁的嗓音在寂静的包厢内响起,“只要你能消气。”

乔予凝眼眸弯弯,笑意盈盈,“周时叙,你今天好大方哦。”

她翻开拍卖图录,一页页仔细浏览着每一件拍卖品,从封面到末页,价值连城的珠宝首饰她没有看中,只挑选了几幅画作。

她做好标记,交给周时叙,“就这几样,不管多贵都要拍下。”

周时叙低头随意瞥了了眼,是国外著名的画家,值得竞拍,“只喜欢这几幅画?

乔予凝:“喜欢,但它们的价值不止于此,我买来是有特别用处的。”

周时叙颇感兴趣,“说来听听。”

乔予凝含糊其辞说:“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周时叙:“还挺神秘。”

楼下拍卖台上,随着主持人的开场白落下,第一件拍品缓缓上台,红绒布揭开,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翡翠原石。

镜头拉近,大屏幕上的画面将原石每一个细节都放大,它外表粗糙,看起来毫不起眼。

跟一块普通石头没什么两样。

拍卖师清晰又富有节奏感的声音响起,“诸位眼前所见的,是一块来自缅甸抹谷,浑然天成的翡翠原石,我们的起拍价是一百万……”

乔予凝不懂赌石,歪头问身边的人,“这个应该不值钱吧。”

周时叙没有正面回答,“要不要赌点什么?”

乔予凝十分理性,“我才不拿自己的盲区去挑战你的专长,我又不傻。”

这方面,她在他面前是吃过亏的,以前年纪小,没少被他跟翟曜坑。

此时,楼下竞拍的声音此起彼伏,已攀升至二百五十万。

周时叙拿起对讲机,简短明了地说出三个字,“一千万。”

直接翻四倍。

拍卖师第一时间接收到消息,一记重锤,声音洪亮,“一号包厢的贵宾加价到一千万,还有人愿意加价吗?”

整个拍卖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没人敢跟包厢里的人正面竞拍,任何加价在他们面前都是徒劳,金钱在他们眼里不过就是数字而已。

乔予凝不可置信地望向周时叙,“你疯啦?”

“这个平平无奇的石头值一千万?”

“而且,你要加价也五十万五十万地往上加啊,万一能以低于一千万的价格拍下呢?”

她觉得楼下的竞拍者,超过五百万应该就不会再加价了。

最多也就只值这个价。

“懒得浪费时间,你只要知道,我花出去的钱,都是翻倍赚回来的。”

顿了下,似笑非笑地睇了眼乔予凝,“当然,给你花钱除外。”

乔予凝:“……”

后面那句大可不必。

她低语,“我可没逼你,是你自己愿意给我花的。”

周时叙薄唇提了下,“是。”

最终,翡翠原石让周时叙以一千万拍下。

包厢的门立马被人敲响,走进来一位身穿西装的男士。

“先生、女士,恭喜你们成功拍下这块原石。”交易助理手捧一个精致的托盘,“需要我们进行切割吗?”

周时叙把决定权扔给旁边的人,“想看吗?”

乔予凝:“想!”

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他今晚花的这一千万,能翻几倍。


早上七点半。

晨光初露,日出有曜,成群结队的鸟儿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鸣叫声此起彼伏。

还沉浸在梦乡中的乔予凝,被一阵尖锐刺耳的铃声吵醒。

她烦躁地皱起眉,伸手在床头柜上胡乱地摸索手机,双眼艰难地睁开一条缝,看清来电显示后,又迅速闭上。

“翟曜,你最好是有十万火急的事。”她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悦。

听她这浓浓怒气的语气,翟曜便知他这个电话打来的不是时候,把有起床气的她给吵醒了。

翟曜赔笑,语气温和:“妹妹,哥问你一件事。”

乔予凝把手机扔到一旁,没出声,但也没挂断电话,等待他的下文。

翟曜也不拐弯抹角,直接且明确地说出他打来这通电话的目的,“昨晚拍卖会上那个花一千万开出价值三亿翡翠的神秘买家,是不是周公子?”

乔予凝见他打电话来只为问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心中的起床气又升腾几分,“你去问周时叙不就行了吗。”

翟曜:“他不接我的电话。”

这两人都是有起床气、不好惹的主,但如果非要他从中二选一,得罪一个人的话,他会选周时叙。

把他得罪了,最惨也不过是被他拉去拳击场,经历一场苦不堪言的拳脚相加。

但把乔予凝得罪了,他要面临的就是来自家族长辈们的“问候”。

“活该,我以后也不会再接你的电话!”乔予凝已经被他这通电话搅得睡意全无,朦胧的思绪也逐渐清晰,“昨晚拍卖会上发生的事,你怎么知道的?”

翟曜:“已经在赌石界迅速传开了,更有甚者,不惜开高价想与这位神秘买家见一面。”

乔予凝豁然贯通,知道昨晚周时叙为什么不下楼露面了,这样能省去不少的事。

翟曜趁此机会,提出:“你改天让周公子也帮我买几块石头。”

乔予凝躺在柔软的被褥下翻了个身,“你自己不会跟他说?”

“你以为我没说过?那狗东西死活不肯答应。”翟曜说到这,就来气,“我花钱请他去,他连头都不带抬一下的。”

这是周时叙能做出来的事,乔予凝一点也不意外,她学着昨晚周时叙教育她的语气,教育翟曜——

“神仙难断寸玉,赌这个字是绝对不能碰的,不然小心被坑的倾家荡产。”

电话那头的翟曜听得一愣一愣,没成想被一个比他小的妹妹说教了,“你以后少跟周时叙相处,现在说话都跟被他附体了一样。”

乔予凝:“我这是好心劝你别误入歧途,小心到最后连娶沁苒的钱都没有了。”

翟曜见她越说越离谱,怪腔怪调开口,“那我还得谢谢你的关心了,我的好妹妹。”

“不客气。”乔予凝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没事我就挂电话了。”

翟曜:“行,有空来找哥玩。”

-

乔予凝洗漱完下楼,发现她父母这个点竟然还都在家。

“早上好呀,爸爸妈妈。”她小跑上前。

乔鹤云拉开自己旁边的椅子,“早上好,快过来陪我们吃早餐。”

“好。”乔予凝落坐,接过佣人送来的餐具,柔声问:“妈妈,你们今天不用去上班吗?”

容娴夹了根芦笋培根卷放在她盘子中,“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周几?”

乔予凝点开手机屏幕看了眼,这才发现今天是周六。

她父母虽然平日里日理万机的,但休息日还是会尽量让自己从繁忙工作中抽离出来,适时放松。

容娴继续问:“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乔予凝还没来得及回答,乔鹤云就插话道,“才刚回国没两天,让她再玩一段时间。”

容娴瞥他眼,“我就是问一下她的规划,又不会逼她做什么事,你少在这搅和。”

他们不问,乔予凝也正准备跟他们说出自己的想法。

她语速悠悠道:“我打算开一家美术馆。”

这是她在还没毕业前就已经规划好的安排,她热爱绘画、热爱艺术。

喜欢沉浸于纯粹之美中,炙热且沉静。

乔鹤云立马表示支持,“可以,我给你出资。”

他们夫妻二人是十分开明的,只要自己女儿想要做的事情,他们都会尊重与支持。

不会说,让她来接管他们手中的事业,将她的未来束缚在既定的轨迹中。

因此,在乔予凝选择了一个与商业和管理毫不相关的艺术专业时,他们也没有丝毫反对,而是让她随心而动。

都说生在富贵之家的孩子,很多事情身不由己,需要为了家族的事业进行相对应的一些牺牲。

但在他们乔家,这个说法从未存在过。家族从来不是乔予凝的束缚,而是一种激励和保障。

他们拥有足够的实力与底气,让他们的孩子不用为家族利益而妥协、牺牲。

“爸爸,我自己有钱的。”怕他不答应,乔予凝紧着补充,“不过,你可以帮我选址。”

美术馆对地址有着极高的要求,空间不仅要足够宽大,容纳各类艺术作品和展览活动,还要交通便利,吸引更多来参观的观众。

乔鹤云做事一向雷厉风行,“我等会就给助理打电话,让他整理出一份详细的调研书给我。”

容娴细心提醒,“前期准备工作相当繁杂,你要是遇到了什么问题,就跟我们说。”

乔鹤云豪迈地一挥手,“地址选好后,我直接给她派去一个专业的团队,从装修到开业,都不需要她操心。”

乔予凝摇头,“那不行,装修这部分,我得全程参与。”

其他的事情可以交由他人去办,但美术馆的装修,必须由她亲自把关。

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细节,甚至是一些不起眼的小装饰,她都要确保它们能完美地呈现出她想要的艺术风格与氛围。


黑色一字肩修身上衣,紧紧贴着着她曼妙的身姿,优美的天鹅颈,性感的锁骨,肌肤如凝脂,泛着莹润的光泽。

慵懒的鸡毛低丸子头盘在脑后,几缕碎发自然垂落在脸颊两侧,头身比例优越。

“啊?”乔予凝茫然地眨眨眼,“有吗?”

跟校友吃顿饭,她那么重视干什么?

周时叙反问她,“没有吗?”

“从头到脚都透着精致二字。”

乔予凝眉眼弯起,笑得像只小狐狸,“那我就当你是在夸我漂亮了。”

她手握刀叉,继续慢腾腾地吃早餐,“我注重仪表形象,每天都会精心打扮自己,你又不是不知道。”

“就算今天不跟卢原吃饭,我也会把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

周时叙指尖轻敲桌面,“三句话,都变着法子夸自己。”

乔予凝:“才不是,我这是光明正大地夸自己。”

“自恋鬼。”周时叙没什么事,就坐在对面看她吃早餐,“你中午还能吃下饭吗。”

乔予凝咬了口鸡蛋,把蛋黄剥离出来,“象征性地吃两口呗。”

顿了片刻,她问:“你到时候是来餐厅接我,还是我坐车回来找你。”

周时叙到现在还是嘴硬,“我又没说要跟你一起过去。”

乔予凝自动忽略他的话,“我吃完饭给你发信息,你来餐厅接我。”

周时叙并未反驳,只是口吻装作不情愿,“你还给我安排上了。”

乔予凝歪头,卷翘的睫毛微眨,妩媚含情,“不可以吗?”

周时叙毫无征兆地被她这一动作击中,心跳莫名加快了几分。

“赶紧吃,我去客厅等你。”他起身,平复内心的波动,镇定道。

乔予凝:“噢。”

等乔予凝从餐厅出来,换上高跟鞋准备出门,在沙发上处理工作的周时叙已经放下电脑出现在了她身后。

“地点在哪?”

“佰云井。”乔予凝疑问,“你问这个干嘛?”

周时叙没答,打开手机输入餐厅的名字,随即眉头微蹙,“川菜餐厅?”

“你不能吃辣,你那个什么学长不知道?”

乔予凝闻言,稍稍愣怔一下,收到对方发来的地址,她只粗略地扫了眼名字,并没注意具体地点在哪、又是什么菜系。

“他不知道也正常,我没跟他吃过几顿饭。”

“可能是他喜欢吃辣,又加上难得回一趟国。”

周时叙并未多语,收起手机,“走了。”

乔予凝见他往外走,眼底闪烁着诧异的光芒,抬腿跟上他的步伐,“你要送我过去?”

“不然呢。”周时叙偏目扫了眼她脚上那双六厘米的细高跟,“你徒步走过去?”

乔予凝悄声嘟囔:“不是有司机吗?”

“我送你你还不乐意了?”周时叙从司机手中接过车钥匙,拉开车门坐上去。

乔予凝也迅速坐上副驾,夸赞他,“周时叙,你今天还不错。”

又是等她,又是送她。

周时叙一手灵活地转动方向盘,“你今天不太好。”

乔予凝:“为什么?”

周时叙:“没什么。”

“切。”乔予凝转过头,不去看他。



餐厅地点距离周家庄园,半个小时的车程,在下车前,周时叙叮嘱她——

“别吃辣,不然又得嚷嚷肚子疼、嗓子疼。”

“知道啦。”乔予凝关心地问他一句,“那你去哪吃午饭?”

周时叙将车子熄火,“我饿不死的。”

乔予凝:“……”

“你今天吃火药啦,这么呛。”

周时叙:“吃原子弹了。”

“……”

“揍你。”乔予凝一拳锤在他胳膊上,“懒得管你,你这么大个人,也饿不死自己的。”

她拿着包推门下车。

高腰微喇牛仔裤,束在她纤细的腰肢,下半身比例拉长,双腿又长又直,摇曳生姿。

惊人的腰臀比实在勾人。


语气里带着点儿撒娇的意味,连乔予凝自己都没有察觉。

“好。”周时叙另一只手也覆上去,用自己的温度捂热她的双手。

在星光与月华交织的夜晚,在满天星斗的璀璨中,在晚风吹拂的宁静里,一轮明月高挂天空,洒下皎洁的月光,打在那辆奢华尊贵的劳斯莱斯车身上。

驾驶位车窗降下,隐约能看到里面男人棱角分明的轮廓,旁边站着一位婀娜多姿的少女,她的双手被车内的男人温柔且有力地包裹住。

影子被拉长,画面动人又亲昵。

周遭的空气中,好像有什么微妙的东西在悄然无息地发生变化。

不知过去多久,直到乔予凝开口说好了,周时叙才缓慢松开她娇嫩匀亭的双手。

双手彻底分开之际,他捏了下她的手指,现在是热了。

乔予凝挥手跟他告别,“我进去了,拜拜。”

“你这身子是不是应该喝点中药补一补。”周时叙还是觉得她常年双手冰凉让人不放心,得调理。

乔予凝听到“中药”二字,黛眉皱起,“不喝,喝了也没用。”

她的这个小毛病,之前就被她父母带去过看医生,喝过很长一段时间的中药,不过效果不大。

喝到后面她闻到中药的气味就想吐,食欲也受到了严重的影响,她父母见状,便让她停下了。

虽然现在没再喝中药,但她在吃其他的补剂保养身体,补气养血。

“你也别想逼我喝。”乔予凝手指戳他胳膊,“知道吗?”

“谁敢逼大小姐啊。”周时叙懒洋洋道,“快进去。”

乔予凝在进去之前,点了点他腕上的手表,叮嘱:“我给你戴的手表,你不能摘。”

“不摘。”

乔予凝回到家,容娴跟乔鹤云还在客厅坐着聊天,她慢步走过去,在他们旁边坐下。

容娴接过乔鹤云给她剥好皮的蜜柑,分一半给乔予凝,“给时叙送个东西,怎么这么久?”

乔予凝模棱两可地说:“跟他多聊了几句。”

乔鹤云:“看来最近相处得不错。”

“还行吧。”乔予凝掰下一瓣橘子喂到嘴里,把自己想要搬出去住的想法告诉他们。

往日里对她有求必应的乔鹤云,这会却是第一个表示不答应的,“你在这个家住得不舒服?”

“好不容易把你盼回来,又得搬出去。”

乔予凝往旁边挪动,亲昵地勾住乔鹤云的手臂,“我会经常回来的呀,距离很近的。”

容娴的反应倒是很淡定,像是在意料之中。

她帮乔予凝说话:“孩子长大了要有自己独立的空间,你要她一直守在你身边干什么?”

“你什么时候想见她了,一通电话,她就会回来。”

乔予凝赶紧点头附和,“是的,随叫随到。”

她们母女俩你一言我一语的,乔鹤云哪怕再不情愿,也不敢再说半个不字。

“一周最少回家吃一次饭。”

乔予凝毫不犹豫地答应,“好。”

乔鹤云坐一旁,思来想去也就只想出了这一条要求,便问:“打算住你哪套房子?”

乔予凝:“景苑公馆。”

“时叙现在是不是也住在那边?”容娴记得之前唐瑾之好像在她面前提过一嘴。

“对。”

容娴:“那可以,刚好你们两个还互相有个照应。”

当然,她知道主要还是对方照顾他们这个女儿。

乔鹤云一听,胡乱猜测,“是不是小时那小子给你出的主意。”

乔予凝:“???”

这关周时叙什么事?

“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容娴塞给他一杯助眠茶,“你女儿像是会没有主见只听别人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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