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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花锦年,昭都旧梦裴辞鹤秦韵前文+后续

秦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什么妻不妻的,你们几个背着本公主躲在这说什么悄悄话。”清河公主朝这边而来,身后跟着一堆侍从和有心巴结她的贵女。白霜月眼睛一亮,她和清河公主是昔日闺中好友。在众人行礼时,她却不顾规矩快步迎上去,牵住公主的手,带着哭腔道:“清河,真没想到与你还有再相见的一日。”清河公主也被白霜月的情绪感染,红着眼眶道:“还好裴鹤辞把你救回来了,你受了不少苦吧?好在如今苦尽甘来了。”白霜月却瞥我一眼,含泪摇了摇头。昭都中无人不知裴鹤辞与我的这段纠葛,何况是清河公主。清河公主是小皇帝的姐姐,如今也不过及笄之年,正是容易被当枪使的年龄。她转头便质问我:“李却心,你又欺负霜月了是不是?”白霜月扯了扯清河公主的衣袖,轻声道:“却心姐姐是丞相府千金,有些性子也是...

主角:裴辞鹤秦韵   更新:2024-12-28 15: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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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辞鹤秦韵的其他类型小说《雕花锦年,昭都旧梦裴辞鹤秦韵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秦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妻不妻的,你们几个背着本公主躲在这说什么悄悄话。”清河公主朝这边而来,身后跟着一堆侍从和有心巴结她的贵女。白霜月眼睛一亮,她和清河公主是昔日闺中好友。在众人行礼时,她却不顾规矩快步迎上去,牵住公主的手,带着哭腔道:“清河,真没想到与你还有再相见的一日。”清河公主也被白霜月的情绪感染,红着眼眶道:“还好裴鹤辞把你救回来了,你受了不少苦吧?好在如今苦尽甘来了。”白霜月却瞥我一眼,含泪摇了摇头。昭都中无人不知裴鹤辞与我的这段纠葛,何况是清河公主。清河公主是小皇帝的姐姐,如今也不过及笄之年,正是容易被当枪使的年龄。她转头便质问我:“李却心,你又欺负霜月了是不是?”白霜月扯了扯清河公主的衣袖,轻声道:“却心姐姐是丞相府千金,有些性子也是...

《雕花锦年,昭都旧梦裴辞鹤秦韵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什么妻不妻的,你们几个背着本公主躲在这说什么悄悄话。”
清河公主朝这边而来,身后跟着一堆侍从和有心巴结她的贵女。
白霜月眼睛一亮,她和清河公主是昔日闺中好友。
在众人行礼时,她却不顾规矩快步迎上去,牵住公主的手,带着哭腔道:
“清河,真没想到与你还有再相见的一日。”
清河公主也被白霜月的情绪感染,红着眼眶道:
“还好裴鹤辞把你救回来了,你受了不少苦吧?好在如今苦尽甘来了。”
白霜月却瞥我一眼,含泪摇了摇头。
昭都中无人不知裴鹤辞与我的这段纠葛,何况是清河公主。
清河公主是小皇帝的姐姐,如今也不过及笄之年,正是容易被当枪使的年龄。
她转头便质问我:“李却心,你又欺负霜月了是不是?”
白霜月扯了扯清河公主的衣袖,轻声道:
“却心姐姐是丞相府千金,有些性子也是情理之中。”
清河公主一听更是怒火中烧:
“丞相府千金又有什么了不起?我还是公主呢。”
清河公主平日里娇纵了些,可待人接物还算得体,不成想只是被白霜月稍稍挑唆,便如同失智。
我蹙眉道:
“公主,你可曾亲眼看见我欺负白小姐?”
白霜月继续煽风点火道:
“却心姐姐与我说话这般颐指颇使便罢了,对公主总该客气些。”
清河公主也借题发挥道:“李却心,你敢顶撞本公主!来人!掌嘴二十。”
看着清河公主眼中闪过的得意,我也明白过来。
清河公主何止是要为了白霜月出头,更是为了重振皇室的威风。
众所皆知,先帝留下一双幼子幼女后,朝中由摄政王把持朝政,同时世家势大。
我父亲官职在身,纵使是丞相,那也是臣子。
清河公主今日便是想借折辱我敲打世家。
我还没想出应对之策,白霜月一巴掌便落在我脸上。
11
很快,陆也便认祖归宗,被立为世子。
我亦成了世子妃。
这日午后,我像往常一样去书房给陆也送些点心。
书房正好走出几个男子,他们垂首向我行了礼:
“见过世子妃。”
婢女见我疑惑,好心在我耳边为我解释道:
“这些都是世子爷的幕僚。”
到底是外男,我本该受了礼便告别。
可是我却伸手拦下其中一人: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那男子的目光闪烁:
“世子妃说笑了,正是在下第一回见娘娘。”
我却笃定道:
“你是那日在酒楼说书的先生。”
男子矢口否认:
“许是在下面容普通,让世子妃认错了,我从未去当过什么说书先生。”
我没有与他再争论,径直推开书房的大门。
陆也见我来了,眼中露出欣喜:
“你有好几日不来,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我开门见山道:
“那个故事是你特意派人在我面前说的,然后引诱我去给裴鹤辞那么一封口信。”
陆也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说这件事,但很快他就想明白破绽在哪。
“你来的时候遇见那个幕僚了?”
他也没否认,只是变得有些小心翼翼:
“是,是我安排的,你是觉得被欺骗了吗?”
我问:
“为什么?你早就认识我?”
陆也终于坦诚道:
“那年你回洛阳的外祖母家探亲,在街上送了一串糖葫芦给我。”
“彼时,我正与家人闹矛盾,私自跑出府,饿了一天肚子。”
我听了陆也的话,似乎也想起来这桩事,不由有些心虚。
那时我也尚年幼,家中平日不让我吃街边的东西。
直到那日和外祖母一起出街,我看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一直盯着糖葫芦。
我便摇着外祖母的手请求道:
“瞧那个孩子盯了那么久,他一定是很饿,我们给他买一个糖葫芦吧。”
我外祖母夸我有善心,欣然同意。
我转了转眼珠,又道:
“只是这样的嗟来之食,难免让人伤自尊,不如买两串,另一串假装我吃不下了,让他帮帮我。”
外祖母虽看穿了我的小心思,却也笑着答应。
我没想到多年前因为馋糖葫芦的举动,竟让陆也记了这么久。
陆也却沉浸在回忆中:“从那时起,我便想若有朝一日能再见到你,定要还你这一根糖葫芦的善意。”
“琼林宴上,我又见到了你,可你那时满心满眼只有裴鹤辞,我贪心了,我不想要只还一串糖葫芦了。
我却有些闷闷不乐:“可是你一直在骗我,从你的身世,到婚事。”
陆也目光诚挚:“我承认隐瞒身世与设计之事确有不妥,我的确有私心。可我对你的情意,从无半分虚假。”
我垂首,心中五味杂陈,往昔点滴浮现眼前,他的温柔、关怀与陪伴皆为真实,并非全然欺骗。
“我知晓我之做法令你困扰,可琼林宴上惊鸿一瞥,我不想再失去你了。”
陆也的声音略带颤抖,满是不安与期待。
我抬眸,望入他那深情眼眸,终是轻叹一声:
“那你以后还会再骗我吗?”
陆也展颜,将我拥入怀中:
“此后余生,我不敢说再无半分欺瞒,但绝不相负。”
“却心姐姐到底是名门贵女,侍从这不知轻重的二十掌下去,脸都毁了。”
“我手劲小,愿替公主行刑,以彰公主仁慈。”
白霜月说罢,一记清脆的打脸声响起。
几个侍从为了方便行刑,牢牢地将我摁得跪倒在地。
火辣辣的疼从我脸上传来,心底的难堪更让我痛苦。
白霜月掴了五掌后,假惺惺扑进裴鹤辞怀中。
“还是让侍从来吧,我实在是不忍心了。”
裴鹤辞的眼中尽是温柔:
“霜月,你怎如此善良?处处为旁人着想。”
这一番下来,我的发髻已然乱了,脸上布着清晰的掌印。
可清河公主还没有出气,依旧吩咐道:
“继续吧,一掌也不能少。”
正此时,一道熟悉的男声传来:
“住手!”
陆也眼含怒意,大步走了过来,弯腰扶起我。
“公主如此滥用私刑,恐怕明日就有弹劾你的奏折了。”
陆也在众目睽睽之下,心疼地抚上我脸上的掌印。
清河公主还没反应过来,裴鹤辞先惊呼出声:
“陆兄,怎么是你?”
裴鹤辞和陆也是同届考生,裴鹤辞是探花,陆也是状元,如今二人共在翰林院供职。
裴鹤辞见陆也与我亲近的模样,惊讶后便挂着笑,似好心劝解道:
“陆兄,你不是昭都人,想来有许多事都不知情,有时候可莫要被高门大户的门第迷了眼。”
陆也不接他的茬,只冷笑一声:
“有话直说,莫要咬文嚼字。”
裴鹤辞笑容不改:
“陆兄,你也不想想为什么你和李却心这桩婚事如此仓促,那是因为李却心是我不要的女人。”
陆也转过头来看我,语气有些匪夷所思:
“你从前可是瞎了眼,竟看上这般没有口德之人。”
裴鹤辞的面容蓦然阴沉,还欲说些什么,可清河公主先开了口:
“果然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你夫妻二人竟如此不知礼数。”
“只不过枉你如此护妻,却不知枕边人是否和你两心同?谁不知道李却心有多喜欢裴鹤辞!”
“李却心,你冒犯本公主的事,我也不与你计较了。”
“不如本公主赐你一道恩典,让你和离,嫁入裴家为平妻,也算不辜负你痴情一场。”
我哑着声开口:
“我和裴鹤辞的婚事,乃是裴府长辈亲自上门提亲,三书六礼,明媒正娶。”
“是裴鹤辞临时悔婚,毫无信义,怎么反而是我上赶着了?公主殿下,你也是女子,试问若你是我,又当如何?”
“女子的名节是名节,男子莫非就不要名节了吗?”
清河公主面上一片了然:
“说到底,你还是放不下裴鹤辞,那本公主赐你和离后给裴鹤辞做平妻,你还不速速谢恩。”
今日,我也看出来了,白霜月和裴鹤辞心中根本不信我这样快便移情别恋了。
他们只当我对裴鹤辞仍然有旧情。
我当时给裴鹤辞写信试探,是因为那日我在酒楼中听了一段新奇的说书。
那故事是说,一个千金小姐和一个穷书生相情相悦。
可她不知道穷书生其实早心有所属,实则只是听从家中人想法,想娶这位千金小姐。
小姐有所察觉后,借书生心上人口吻发了一封信给他。
谁料那书生果然与心上人不清不楚,小姐立即退了婚。
受这故事启发,我也学那位小姐给裴鹤辞托了那么一句话。
可没想到,裴鹤辞做的事比故事里的书生绝多了。
后来,家中继续为我相看亲事。
可经过裴鹤辞悔婚之事后,条件相仿的家族瞧不上我。
在相看了十余个郎君后,皆无中意人。
我甚至开始后悔为何要试探裴鹤辞的心。
他再不堪,至少一张皮囊是无可挑剔的。
我们这般门第,本也不奢求什么夫妻恩爱,嫁给他总好过嫁给一个丑还风流的男子。
直到父亲的故人之子上门拜访,便是陆也。
父亲对陆也的才华人品赞不绝口,起了招婿之意。
父亲在我面前好说歹说:
“莫看陆也如今只是一介白身,可飞黄腾达只是时日长短的问题。”
我断然拒绝:
“父亲当年劝我莫嫁裴鹤辞时说,门不当户不对是没有好下场的,如今怎么改口了?”
父亲欲言又止,最后只好摇了摇头:
“罢了,你都能看上裴鹤辞,为父也不对你的眼光抱有期待了。”
可就在这时,彼时尚未及第的陆也,从父亲的藏书阁借了本书,过来与父亲告辞。
翩翩少年郎,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
见了陆也,我忽然觉得被誉为昭都第一美男子的裴鹤辞,似乎也不过如此。陆也看向我,目光温柔而克制:
“想来这就是世叔的千金,果然娴雅端庄。”
父亲顺水推舟道:
“唉,本答应你父亲,为你们相看一回,可这感情之事,不能勉强,之前说过的议亲之事便……”
我死死揪住父亲的衣袖,温婉一笑: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亲做主便好。”
这桩婚事颇为匆忙,听说是因为陆也的家翁病入膏肓了。
可自从成亲后,我并未见过陆也的父母。
陆也只说是在家乡养病。
我嫁陆也,绝不是为了气裴鹤辞。
自然也不可能让他因为我的私事受牵连。
第二日一早,我便寻借口偷偷回了趟丞相府。
裴鹤辞露出一抹无奈的笑,语气似宠溺:
“却心,你怎么还和从前一样孩子心性?”
“也罢,我行事不妥,是该向你道歉。”
见裴鹤辞只是轻飘飘揭过这件事,我心中一寒。
裴鹤辞师从大儒,难道不知他当日逃婚之举足以逼死一个女子吗?
此事初发生时,人人都羡艳白霜月有裴鹤辞这样的痴情人。
提起我时,要么说我是横刀夺爱的恶金枝,要么说我是个栓不住夫婿的绣花枕头。
若不是陆也坚定地告诉我,我是受害者。
恐怕连我都要怀疑,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裴鹤辞的目光几度停留在我的发髻上:
“却心,你是不是出门急,梳错了发型?”
白霜月听着裴鹤辞亲昵地唤着我的闺名,面上有些挂不住,嘴上却道:
“鹤辞,你忙于赶考,自然是不知情,却心姐姐成婚比你我还早呢。”
裴鹤辞闻言有些不可思议:
“你成婚了?李却心,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吗?怎么转眼便琵琶别抱?”
我见裴鹤辞反应,有些想笑。
先不说在公主办的宴会上说这些情情爱爱是否上得了台面,此处虽然僻静,但免不了隔墙有耳。
裴鹤辞悔婚是那般决绝,他既然对白霜月如此痴情,为何还要在意我是否成婚?
“琵琶别抱?裴鹤辞,你也配说这话?”
我从前在裴鹤辞面前说话都是轻声细语,何曾如此态度过。
裴鹤辞怔了片刻才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婚事刚作罢,便嫁人了,你要么是早有备选,要么便是为了气我。”
白霜月的笑意不达眼底,似乎是也察觉裴鹤辞对我的态度变了,她勉强笑道:
“却心,你别闹了,再怎么也不能拿婚姻大事开玩笑啊,你若还念着鹤辞,待你和离后入裴家做个平妻便是。”
白霜月端得大度,嘴中的话却恶心人。
昔日白父还未下狱时,白霜月作为尚书之女,又何曾看得起裴家的门第?
感情之事,是当局者迷,直到跳出这段感情后,我才想起许多细节。
裴鹤辞面对我的示好时,眼睛总是往白霜月身上瞟的。
而白霜月明知道裴鹤辞对她有情意,却不回应不拒绝。
按照白家对她的规划,她第一选择是传闻中那位摄政王和白月光所生的私生子。
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为了早逝的白月光一生未娶未育,只有少数权贵才知道,那位白月光给他留下了个视若珍宝的儿子。
第二选择则是入宫为后,虽然皇权旁落,小皇帝又比白霜月小几岁,可母仪天下到底还是一件风光事。
若非白家倒台,裴鹤辞连第三选择也够不上,毕竟昭都城中的勋贵子弟可不少。
我冷笑一声:“平妻?你在侮辱谁呢?昔日若非我肯高看他一眼,裴家也配上门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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