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丛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祖父病危,妻子却把我拦在门外全文》,由网络作家“林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闫欣穿上外套,走过来揽着林丛的手臂,娇滴滴的埋怨。“丛哥,你也太大方了,两百买一块都快要发霉了的破木头,这货简直赚大发了!”说完,闫欣像是邀功般,一脚踩在了古琴面板正中。咔嚓一声巨响。本就脆弱不堪的古琴,现在直接从中间断成了两截。我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偏偏闫欣还跟没事人一样,“这什么烂木头啊,我还没用力呢就断了。”“哎哟,还刮到我的脚踝了,丛哥你看,都流血了!”我耳边嗡嗡的,根本听不清她娇滴滴的说了什么,将手里的两张纸钞用力揉成团,砸在了林丛的身上。不等他们反应,我大步流星冲过去,狠狠推了一把闫欣的肩膀。她承受不住我的力气,娇小的身体向后趔趄两步,重重摔在梳妆台上,发出稀里哗啦一连串声音。他们大概谁都没想到我会来这一出,愣了片刻,...
《祖父病危,妻子却把我拦在门外全文》精彩片段
闫欣穿上外套,走过来揽着林丛的手臂,娇滴滴的埋怨。
“丛哥,你也太大方了,两百买一块都快要发霉了的破木头,这货简直赚大发了!”
说完,闫欣像是邀功般,一脚踩在了古琴面板正中。
咔嚓一声巨响。
本就脆弱不堪的古琴,现在直接从中间断成了两截。
我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偏偏闫欣还跟没事人一样,“这什么烂木头啊,我还没用力呢就断了。”
“哎哟,还刮到我的脚踝了,丛哥你看,都流血了!”
我耳边嗡嗡的,根本听不清她娇滴滴的说了什么,将手里的两张纸钞用力揉成团,砸在了林丛的身上。
不等他们反应,我大步流星冲过去,狠狠推了一把闫欣的肩膀。
她承受不住我的力气,娇小的身体向后趔趄两步,重重摔在梳妆台上,发出稀里哗啦一连串声音。
他们大概谁都没想到我会来这一出,愣了片刻,几个人又立马扑向我。
他们将我摁在地上,雨点般的拳头落在我的身上,但这全然抵不过我心里的痛。
我双手抱着头,身子弯曲成虾米状,泪水从紧闭着的眼角缓缓滑落。
林丛打的不过瘾,甚至还捡起地上已经断成两截的古琴,高举着就要朝我身上砸来。
就在这时候,闫欣忽然叫住了林丛。
她满脸惊喜,“保安说国家歌舞院长的人来了,好像是为了这次的节目。”
她双眼发亮,更是抱着林丛的手臂,惊喜道:“丛哥,他们肯定是来找你的!”
“原本这次演出邀请了他们到场颁奖,只不过临时有事走了,现在肯定是看见了节目录播,专程来恭贺你的!”
“等下你们好好表现,要是能够一举被选入国家队,那这辈子都不用愁啦!”
经闫欣这么一说,林丛脸上的闪现出震惊,继而换上期待的表情,甚至还走到镜子前开始整理自己的妆发。
我看着想笑。
恭贺?
要不是闫欣买通了评委,就凭林丛在舞台上耍猴般蹦两下,还妄想进国家队?
我看了眼天花板上闪烁着红外线的监控探头,原本早已死寂的心再次泛起波澜。
人证,物证,一应俱全,今天在场的每一个人,我都会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
与此同时,后台休息室的门被推开,扛着摄像机的媒体鱼贯而入。
闫欣反应奇快的高呼,引得一众媒体将镜头对准了她。
“大家快来看看啊,无名男暴打流量小生!
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她也真不负众望,添油加醋讲述着我是怎么嫉妒林丛拿了大奖,而我因为嫉妒将他打伤的过程,引导着媒体声讨我。
就算我想解释,也难抵众口声讨。
我看见断了的古琴被他们扔在地上,现在更是被一群无知的媒体踢来踢去,心痛至极。
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过去,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我颤抖着伸出手,大颗大颗的热泪砸在早已的破败不堪的古琴上。
那稀世罕见的木料,现在已然碎成了渣,上面被泼了可乐,更是连原本的颜色都已经看不出。
闫欣越说越激动,还走到我的身边嘲讽,“你这个无耻之徒,林丛可是男团队长,要是因为你落下旧伤,你就等着牢底坐穿吧!”
说着,她掏出手机就要报警,还不忘冲我叫嚣。
“正好这里还有监控,人证无证据在,我绝对不会轻饶了你!”
话音落,门外走进来两道身影。
为首身穿唐装的老者扫视一圈屋内场景,当视线定格在我怀中那两截断琴时,面色大变。
“怎么回事,这究竟是谁干的!”
直到李馆长走到我身边,搀扶着我手臂的时候,我才从悲痛中回过神。
木然的回过头望着他,声音沙哑至极,“李爷爷......”在来之前,国家博物馆的李馆长正好联系了我,想商量古琴入馆展览的细节,我索性让他带着人到剧院来取琴。
只可惜,终究是晚了一步。
晚了一步,造就一辈子的遗憾。
我心里苦涩,但还是想让李爷爷再帮我想想办法,能不能修复。
哪怕无法弹奏,但至少勉强恢复原貌。
这是祖父唯一留给我的东西了,我不想就连这把琴都保不住。
只是还不等我开口,闫欣就笑着走上前。
当着一众媒体的面,她还挑衅般的伸手推了一把李爷爷,阴阳怪气道:“在这里装什么爷孙情深?”
“李常星,你当我没见过你爷爷吗?
这哪来的老东西?
请帮手也不叫几个年轻力壮的过来,怎么,还准备摔一跤讹我们啊?”
李爷爷身边的助理拦在我们面前,神色严肃道:“住口!
这位是国博的馆长,岂容你们放肆?”
“真是笑死人啦,真以为我不看新闻吗?
那位老馆长这两天分明在法国,说谎都不打草稿的东西!”
我听着闫欣尖锐的声音,也没有解释。
李馆长是为了这把古琴,在巴黎的展览会参加到一半,专程回来的。
没曾想,现在眼睁睁古琴被毁,还被人指着鼻子羞辱。
李爷爷松开我的手,视线落在闫欣胸前的工牌上,略微苍老的声音响起。
“你是剧院的管理人员?
那你知道这把古琴意味着什么吗,这是你们在场的所有人,乃至整个剧院都赔偿不起的损失!”
闻言,刚才还闹哄哄的媒体安静下来,面面相觑。
唯独林丛不屑点了根烟,“不就是快破木头吗,老头你少在这里故弄玄虚。”
“实话告诉你,老子可是国家歌剧院的人了,你以为我不识货到这种地步?
趁早收起你那些花花肠子,要不然等下歌剧院的领导来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闫欣还有他的队友也纷纷反应过来自己差点被唬住了。
“当着媒体的面还这么嚣张?
今天要是不把你们两个法外狂徒打得满地找牙,都对不起全国的观众!”
有了媒体的助威,林丛几人也朝着我们冲过来,一副要狠狠教训我们的架势。
就在这时候,国家歌剧院的领导到了。
看见后台乱成一团,纷纷蹙起眉尖,而李爷爷认出来为首的领导,连忙气冲冲的走过去,“这就是你们的人?
我告诉你们,这事没完!”
只是话还没说完,闫欣就抬起腿狠狠踹了一觉李爷爷的后背。
“死老头还敢告状?”
“李爷爷!”
我瞪大双眼,现在也顾不得怀中的古琴,连忙放在一旁桌上,跑过去扶着李爷爷。
闫欣撩了一下头发,此刻还沾沾自喜,像是邀功般的拉着林丛来到歌剧院领导人的面前。
只是还不等她开口介绍,就被领导人一把推开。
西装革履的男人面色慌张,语气中满是担忧,“李馆长,您没事吧!”
“你们是哪里来的流氓地痞,居然敢在国家剧院撒野!”
闫欣一脸震惊地看着他,大概是没有想到她一心为林丛着想,现在却惨遭背叛。
但是那又怎样呢?
今天这一出闹剧,不是谁背锅的问题。
在场的每一个人,不管是动了手的,还是没动手旁观的,一个都跑不掉。
我看着已经朝这边走来的警察,指着屋内正在互相推卸责任的几人说到。
“警察同志,屋里面有监控,这帮人肆意砸了文物,还动手打人,造谣生事,希望您能够秉公处理。”
李爷爷的助理也带着保安赶过来协助警方。
直到现场都被警戒线拉起来,他们才算是彻底停止狗咬狗。
林丛甚至站在角落,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没说几句就气的踹了一脚凳子。
而我懒得再看,匆匆离开了剧院。
我将已经受损的古琴交到了文物修复中心,还是希望复原这把古琴。
然而,那些前辈看过之后都纷纷摇头。
“木料损坏的太严重了,你看这边角甚至都已经磨成渣了,目前想要直接复原的话肯定不行, 不管是什么材料都没有办法恢复原貌。”
我有些哽咽,但还是强撑着。
“那用其他的材料替换呢,我直到工艺步骤,可不可以请前辈们帮帮忙,也不需要完全恢复当初的原貌,但是至少恢复一把古琴的样子。”
前辈扶了扶眼镜,满脸的为难。
“你也知道,这木料极其稀罕,哪怕是你说的这样,也是很大的难度,但这毕竟也是文化瑰宝,我们尽量尝试,只是有些话我要说在前面,你别抱太大的希望。”
我沉重的点点头,握着老前辈的手好半晌才松开。
我站在走廊上,隔着玻璃窗深深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古琴。
眼眶再次湿润,我仿佛透过那把琴,看见了祖父。
我看见他早几年年轻时候的模样,笑吟吟的拉着我的手,说要教我弹奏古琴,想让我继承他的毕生所学。
可我不仅没能完成他的遗愿,甚至还将他的宝贝古琴弄坏了。
我捂住嘴,强忍着眼泪离开了修复中心。
我又去了一趟医院。
李院长已经醒了,没有什么大碍,现在也已经可以下地了。
我推门走进去的时候,医生正好叮嘱完出院事宜。
我有些犹豫的走上前,低着头不敢看李爷爷一眼“对不起,是我没有看好自己的琴,还连累您上了一趟医院。”
“孩子,这不怪你。”
李爷爷拍了拍自己身侧的位置,示意让我坐过去。
我看出他眼神中的遗憾,但我们彼此都明白。
那把琴毁了就是毁了,再也找不回来。
“当年我跟你祖父一块当兵,我们有着过命的交情,我也很清楚这把琴对于他来说的重要性。”
“或许,这把琴被他带在身边那么多年,早就已经养出灵性了,现在也要跟着你祖父走了吧。”
李爷爷的话再次让我绷不住。
我别开脸,没有吭声。
又在病房里坐了一会,国家歌剧院的领导也来了。
毕竟也是在现场目睹了那场闹剧的人,自然应该过来慰问一下。
这下我才知道,这居然还是李爷爷的徒弟。
我与周明轩互相握手认识,他拉着我的手没松开,“对了,这次演出怎么没看到你的节目?
我可是听说你要表现风云际会,专门过来的,结果你的节目被一个什么不入流的跳舞给顶替了。”
当时节目被顶替的突然,闫欣根本没有上报。
等到导播发现的时候,早就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再加上闫欣暗箱操作,让林丛成为了第一名,之后大家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但其中的弯弯绕绕,我也不想再回过头解释,只是淡淡笑了一下。
“没能站在舞台上,是我的遗憾。”
“现在能够弹奏风云际会这首曲子的人屈指可数,常星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团?
我们这里也有不少正在学琴的人,或许你也可以在里面找到一些志同道合的伙伴呢?”
闻言,我双眼亮了亮。
我很清楚,加入国家歌舞团意味着什么。
我将有更多的机会将曲子展现在大家的面前,也可以认识到更多这方面的前辈,不管是对于自己,还是对于这份文化的传递,都有着极大的帮助。
只不过......我苦笑一下,“我很感谢您对我的青睐,但是我就连自己的琴都看不住,我这辈子还有什么资格再弹琴呢?”
这件事情,就像是一根利刺,狠狠扎在我的心头,让我根本就不能够释怀。
哪怕这并不是我一手造成的结果。
李爷爷拍了拍我的肩膀,站出来打圆场,“没关系,这段时间你好好休息,也好好考虑一下,等什么时候想去的话,随时联系明轩就是了。”
我刚答应下来,病房门就忽然被人撞开。
只看见林丛从外面冲了进来,抓着周明轩的手就央求着。
“周团长,可算是见到您了,您之前不是很喜欢我的男团舞蹈吗?
不是还说要选我们加入国家队吗?”
周明轩一脸疑惑的用力抽回手,“你在说什么?
谁准许你进来的?”
“我拿了第一名,你过来不就是为了邀请我加入歌舞团的吗?
您别听闫欣那个贱人胡说八道,她是故意往我身上泼脏水的!”
话说到一半,林丛似乎才注意到病房内还站着我,神情微微一愣。
“李常星,对不起,之前的事情都是我的错,但那也是因为闫欣故意在我的面前抹黑你,我也是被骗了啊,如果你还是生气的话,你打我好不好,我保证不会还手。”
“至于那把古琴,不知者无罪,你饶了我好不好?
我一定去给你买最好最好的琴,我去找人给你设计一把新的,你别跟我一般计较了!”
林丛说着,恨不得要给我下跪。
但我只是冷眼看着,“你应该已经收到我的律师函了吧?
与其在这里求人,不如好好想想应该怎么赔偿。”
那把古琴,经过专家的评估,价值十八亿。
闫欣,林丛,男团成员都要按照参与份额进行赔偿。
闫欣那一脚还有泼下去的可乐对于古琴来说都是致命一击,她要承担整整十个亿的赔偿。
至于现场那些不明真相,肆意造谣的媒体们,也都被追究了责任。
祖父病重,唯一心愿是看我在舞台弹奏绝版曲目《风云际会》。
可演出当天,我被拦在剧院外。
才得知女友私自撤了我的古琴表演,只为了让白月光的男团出风头。
我在剧院外等到落幕,却看见她跟林丛勾肩搭背,说要去喝酒庆祝。
祖父深受打击离世,女友则怪我小题大做。
“那种老掉牙的东西才没人去看呢,我也是为了节目的收视率着想。”
“林丛可是顶级男团队长,未来前途不可估量,你那个破古琴,哪比得上他的唱跳?”
……我是被母亲从祖父葬礼上赶出来的。
她说我是害死祖父的罪魁祸首,谩骂我根本不配继承闽派古琴。
面对亲戚们的指责,我哑口无言。
当初是我亲口承诺祖父,会让他看到《风云际会》重现荧幕,在国潮大会的舞台上夺得魁首。
可我没有做到。
我跪在灵堂外,磕了三个响头后,失魂落魄的回家,枯坐在沙发上直到凌晨。
闫欣一身酒气的进屋,开了灯惊呼,“你一声不吭坐在这里干什么,吓死我了!”
我没说话,直勾勾看着她脖颈处的红痕。
心底有股说不上来的滋味。
她语气淡淡,如往常般走过来,将双腿翘在我的身上,让我帮她揉捏。
“抱歉,手机静音了,没接到你的电话。”
我闻着她身上似有若无的男士香水味,心里直犯恶心,冷冷将她的腿推开,站起身想走。
闫欣拽住我的手臂,皱着眉不耐道:“你甩什么脸?”
“不就是换了你的节目吗?
我都说了另有原因,也跟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没说话,想到早上被保安拦在剧院外,当时她说节目顺序临时有变,让我别急。
还承诺会帮我想办法上台。
然而我等到演出落幕,都没能踏进剧院一步。
想到这里,我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痛,近乎喘不过气来。
“另有原因?
你的原因就是陪林丛喝酒喝到现在?”
她脸色一僵,心虚的移开视线,“你少无理取闹,现在谁还听古琴啊,我身为节目策划,自然要为收视率着想。”
“你要是实在想表演,在社区搭个台子,天天表演都行。”
我被她的话气笑。
我想表演?
她分明知道,我苦练古琴这么多年,这对于我来说,早已不是一场演出。
更多的是家族传承,是非遗精神的荧幕重现。
可她却亲手毁了我的梦想。
我懒得再废话,直截了当提出分手。
她瞪大双眼看着我,尖声质问,“就因为这点小破事,你要跟我分手?”
我不想再多看她一眼,拿上外套夺门而出。
当初,闫欣这份剧院策划人的工作,还是祖父托关系帮她找的。
祖父把她当亲孙女一样疼爱,甚至连我都鲜少见到的家传点翠头面,都被他当成聘礼,准备送给闫欣。
到头来,竟是培养了一个白眼狼!
我漫无目的走在大街上,忽然看见对面商场的大屏上,正回放着林丛演出后的采访。
他一身黑色亮片的演出服,背后正是我梦寐以求都渴望登上的国家大剧院舞台。
当被问及被顶替的节目时,他只是笑了笑,语气轻佻又傲慢。
“叫风云什么来着?
这都什么年代了,那种东西早就过时了,哪有资格上国家剧院的舞台?”
“我还要特别感谢策划人闫欣,如果不是她及时撤下,我们也没办法在舞台上亮相,拿下第一......”之后的采访,我已然听不进去。
手里的雨伞掉在地上,一股酸涩涌上心头。
所以,这就是她口中的另有原因吗?
我轻哼一声,忽然之间就放下了。
那颗捂不热的心,不要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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