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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当天,偏执霸总卑微下跪枕月秦珩洲全文免费

官养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马路上,车流穿梭。神色匆匆的行人来回走动,践踏着从树上飘落下的片片枯叶。枕月举着手机,贴在耳边。过了一会儿,她才出声问:“什么事?”电话另一端,护士支支吾吾的,只快速说道:“额……电话里可能说不太清楚,总之您就尽快赶过来吧。”恰在此时,有辆空的出租车缓缓沿着路边开来。枕月向后退了一步,并没有伸手拦下。她抬起眼,望到马路对面的公交车站,走了过去,乘公交车去医院里。公交车行驶缓慢,每站都一停。枕月付完钱以后,坐到了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上,这辆车上没几个人,只有几位老大爷和老太太在前面聊天。她将脑袋靠到了窗户上。现在胸腔内的心跳已经平静了下来。──就应该如此,不能过火,更不能出格。大不了放弃一切逃跑吧。活在世上,总归有办法可以养活自己的。*...

主角:枕月秦珩洲   更新:2024-12-27 14: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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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枕月秦珩洲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当天,偏执霸总卑微下跪枕月秦珩洲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官养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马路上,车流穿梭。神色匆匆的行人来回走动,践踏着从树上飘落下的片片枯叶。枕月举着手机,贴在耳边。过了一会儿,她才出声问:“什么事?”电话另一端,护士支支吾吾的,只快速说道:“额……电话里可能说不太清楚,总之您就尽快赶过来吧。”恰在此时,有辆空的出租车缓缓沿着路边开来。枕月向后退了一步,并没有伸手拦下。她抬起眼,望到马路对面的公交车站,走了过去,乘公交车去医院里。公交车行驶缓慢,每站都一停。枕月付完钱以后,坐到了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上,这辆车上没几个人,只有几位老大爷和老太太在前面聊天。她将脑袋靠到了窗户上。现在胸腔内的心跳已经平静了下来。──就应该如此,不能过火,更不能出格。大不了放弃一切逃跑吧。活在世上,总归有办法可以养活自己的。*...

《离婚当天,偏执霸总卑微下跪枕月秦珩洲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马路上,车流穿梭。

神色匆匆的行人来回走动,践踏着从树上飘落下的片片枯叶。

枕月举着手机,贴在耳边。

过了一会儿,她才出声问:“什么事?”

电话另一端,护士支支吾吾的,只快速说道:“额……电话里可能说不太清楚,总之您就尽快赶过来吧。”

恰在此时,有辆空的出租车缓缓沿着路边开来。

枕月向后退了一步,并没有伸手拦下。

她抬起眼,望到马路对面的公交车站,走了过去,乘公交车去医院里。

公交车行驶缓慢,每站都一停。

枕月付完钱以后,坐到了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上,这辆车上没几个人,只有几位老大爷和老太太在前面聊天。

她将脑袋靠到了窗户上。

现在胸腔内的心跳已经平静了下来。

──就应该如此,不能过火,更不能出格。

大不了放弃一切逃跑吧。

活在世上,总归有办法可以养活自己的。

*

顶级私人医院。

枕月不紧不慢地乘坐电梯上楼。

她一走进病房,母亲嗔怪的声音便响起,“哎呀,我这一根手指可真是疼死了。”

一旁的护工帮忙解释道:“夫人刚才想削个苹果吃,结果不小心切到了自己的手,流了很多血呢。”

枕月坐到椅子上,瞥了眼病床上女人刻意翘高起来给她看的小尾指,伤口小到几乎看不见,估计各种愈合药倒是涂了好几遍。

她轻声讥笑,低下头说道:“我要是再晚来几分钟,这伤口就彻底好了吧。”

窗前的桌子上还放着何盼宜烤的那个无糖蛋糕,只是被切了一小块。

枕月去切了块给自己,又给一旁的护工阿姨一块。

“我听护士说我女儿给我送了蛋糕来,原本还挺高兴,想着你这小妮子总算想起自己还有个妈妈躺在医院里。”枕母边说,边抚弄着自己的长指甲。

她雍容华贵地活了大半辈子,皮肤保养得当,连手上都没有一点皱纹。

“结果你却是叫个陌生人送来的蛋糕。”

“那是专门叫的跑腿。”枕月解释着,叉了一口蛋糕吃下,口感很蓬松,可她心口却像是堵着什么东西似的,很不舒服:“我那会儿在忙,送不了。”

没想到后半句话引得了枕母的不悦。

她从床上坐起些,身上穿的衣服还不是医院里专门准备的病服,而是专门花了大价钱定制的手工真丝睡衣,“你天天有什么好忙的?”

说来连份正儿八经的工作都没有。

却依然每天都忙得看不见个人影子。

枕月也没想回答,垂下了眼。

她无声自嘲一番,反问:“我不忙?”

“不然你觉得你住的高级私人病房,每天二十四小时轮流照顾不休的护工,都是怎么来的?”

兴许是察觉到了她的怒气。

枕母连忙改了脸色,她端庄而坐,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股优雅,“你这孩子,越长大越叛逆,现在真是一句也说不得了。”

“你就算再忙也要照顾好自己呀,妈妈也是担心你。再说了,现在家里公司都靠你哥哥一个人撑着,你可不能也倒下了,你哥哥还指望着妹妹能帮上他些什么呢。”

枕月抿紧了自己的嘴唇,一言不发。

自从父亲一年前消失不见后,她真的多了好多压力。

每个人都说她父亲已经死了。

可她不信,她永远都不会相信在她记忆里那么坚强的人会选择蒙受着冤屈自杀?

枕母多次转头看向病房外。

终于,她等到了自己最想等来的人。

随着门缝“吱呀”一声轻响,有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推门而进。

枕母热络地喊道,“儿子,你终于来了!”

枕月反应过来后,缓缓抬起头,看着面前身穿黑色皮夹克的男人,神情怔愣住,她张着嘴,却没能够发出声音。

下意识地倒退一步,脚后跟还不小心撞在了柜子上。

生疼,生疼。

疼到她眼角泪花都在闪烁了。


听了这说法,童鹤颜倒也没有觉得太奇怪,他隐隐约约感受到了几分熟悉的感觉,蓦然回过神来时,惊讶道:“难道你就是那……”

话音未落,秦珩洲忽然重咳了两声,打断了。

他将手中的碗轻放下,低声说道:“你用勺子喝,小心烫。”

枕月尝了一口这鸡汤,味道确实非常的鲜美。

餐桌上,秦珩洲和这位童大师后面还一起喝上了一坛老酒,两人兴致都很高昂。

管家看准时机,送来了那份地皮使用权的赠与合同。

童鹤颜不管说什么,都要枕月当场就签字,他拍了拍桌,严肃道:“我向来是个说话算话的人,我说送,就是一定不要送的!”

他转头看向秦珩洲,也不隐瞒什么,“小洲,我知道这块地对于你的公司来说,非常重要。”

“但是你必须要尊重你妻子的想法,我是将地产送给的她,你绝对不能抢走了!”

秦珩洲也喝得脸颊微微有点泛红。

他的声音却听起来还算正常,甚至比起平常,还要再磁性沙哑了两分,“我抢什么?”

“我全部的身价给她,我都乐意。”

区区三个亿算得上什么。

他连人都已经给了。

枕月不由自主地将耳边的一缕碎发勾到了耳朵后面,她不知怎么,心脏跳动、燥热得厉害。

或许是鸡汤的“功效”。

一抬起头,身旁的男人又喝了一杯。

他大概早就已经──喝醉了。

还说胡话。

最后离开童大师的别墅时,枕月手里还是多出了那份无偿转让的地产合同,与此同时,她还扶着秦珩洲。

这男人踉跄着步伐,不停往她身上靠。

司机通知得稍有些晚,这会儿赶过来接他们两个人,还需要个十分钟。

枕月也只好吃力地搀扶着秦珩洲,站在路边等待。

她的心此刻正乱得很,感受到身旁的男人又往她身上压了一些力气时,她不满嘟囔道:“秦珩洲,你没事喝那么多酒干嘛!”

没想到今天晚上这“醉鬼”还能听得到她的问题。

他回答道:“因为我高兴。”

──高兴什么?

昏黄的路灯下,男人投射在地面上的影子被拉得斜长,几片秋意里的枯叶掉落在一旁,天上晚星黯淡。

秦珩洲忽然自己站定住。

他微微敛着眼皮,直勾勾地盯着枕月。

有那么一瞬间,枕月差点儿就以为这男人根本就没醉。

因为他哑着嗓子,一字一顿道:“月月,我们是一家人。”

“你的荣耀就是我的荣耀。”

还好司机来得及时,打破一切。

秦珩洲上车以后,不自觉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他无意间一瞥眼,注意到了身旁小姑娘捧在怀里的那份转让合同。

枕月察觉到这道目光,犹豫片刻,还是想主动问道:“这……”

“可以卖给我,价格随便你开。”秦珩洲的声音已经哑到不像话了,他的声线本就偏冷,此刻更如同是在砂纸上打磨,“当然,这块地卖与不卖,现在都是你的自由。”

“只不过,枕月,我可以和你保证,我一定会出优于所有人的价格,不让你吃半点亏。”

枕月缓慢地眨着眼睛。

能让这男人直接就开口,必然是对他极其重要的。

她斟酌半秒,反问:“卖与不卖,真的是我的自由吗?”

秦珩洲愣了愣,觉得这问题似乎有些好笑。

他点了点头,再次确认:“当然了。”

下一秒,枕月的声音便毫不犹豫地在车内响起。

她说,“那对不起。”

比车外刮起的夜风还要冷透。


甜品店后厨整体是奶黄与粉色的装修,干净整洁,随处都摆着可可爱爱的装饰品。

枕月站在岛台前,正拿着一把类似胡萝卜形状的小水果刀切草莓。一会儿何盼宜要在草莓中间串棉花糖,装饰成小雪人的样子。

她很心不在焉,不知道那个男人会不会回她。

如果回了,她又该怎么接下去问呢?

枕月一晃神,差点儿就切到了自己的手指。

“小心!”何盼宜惊呼着,把枕月的手拉到眼前,仔仔细细检查一遍,发现没有任何伤口时,才松了口气。

枕月也算振作了起来。

她看着台面上的七八个蛋糕胚,有些讶异地瞪大了眼睛:“你怎么做这么多蛋糕?”

何盼宜说是接了一大公司的下午茶订单,对方行政是她认识的表姐。

她戴上隔热手套,又从烤箱里拿出了一块较小的蛋糕,笑意柔和地说道:“这个无糖的是烤给阿姨吃的,一会儿你直接送去医院里?”

枕月摇了摇头,眸色黯淡,“叫个跑腿送过去吧。”

过了一会儿,她才解释:“我帮你送蛋糕去预定的公司,你一个人肯定不好拿的。”

七八个蛋糕一次性做起来不算简单。

枕月也没闲着,戴上一次性手套后,专心致志地给其中一个蛋糕胚抹奶油,她学着何盼宜的动作,在切开的草莓尖下面串了一个白色棉花糖。

一只胖乎乎的“雪人”就做好了。

等她抹完一整个蛋糕,剩下的,何盼宜都已经跟流水线似的弄完,开始装进盒子里了。

枕月则是溜达到了店门口,去拿她的手机。

竟然有7条消息未读。

她皱着眉解锁屏幕,还以为发生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情了,结果信息都是秦珩洲一个人发的。



你发错消息还是发错人了?

??

枕月,回话

你手断了?

做。

我说我做,你人在哪里?

枕月不明所以,往上划着这些消息。

“月月,你从收银台旁边的箱子里帮我多拿些刀叉和纸盘子过来!”何盼宜又在后厨喊道。

枕月也没耽搁,放下了手机又重新去帮忙。

弄好以后,两个人是打车去的那家公司。

因为蛋糕盒又大又方,枕月很怕车子一个转弯,里面的奶油蛋糕就会翻了,所以一路上都很小心翼翼地用两只手护着。

她没手去拿手机,也忘了要回消息。

直到车子停下以后,她看着窗外的高层大厦,一时之间有些难言。

这里──好像是秦珩洲自己的公司?

“快别愣着了,现在已经迟到两分钟了。”何盼宜催促道,先拎着几盒蛋糕去找公司前台。

因为今天是周末的原因,前台只有一个人来值班,何盼宜和枕月也只好帮忙拿着蛋糕,一起送到楼上的会议室。

电梯上升得平稳、缓慢。

枕月低着头,心想,她应该碰不上那个男人。

否则,被他误会她是故意找机会来的。

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还亲密不到这么台面上。

“叮──”,电梯门慢慢向两侧打开。

枕月一抬眼,就看到了透明玻璃会议室内的秦珩洲,他背对着,斜靠在一张黑色办公椅上,气质矜贵慵懒。

而在他的身前,还站着一位梳着低马尾,身穿黑色包臀裙的女人,嘴角笑容很是刺眼。

蓦地,那女人弯下腰,整张脸都被秦珩洲的后脑勺挡住,她似乎亲上了他的嘴唇。

他,也没躲开。


“我不要你陪!”枕月义正严辞地说着,连手里的烤面包片都扔到了一旁去,她说道:“我可以去帮你干活,就像是你的那些员工们那样。”

哪怕端茶倒水都行。

反正她就要二十四小时无间断地黏着这个男人。

秦珩洲笑了一声,把手里剥好的鸡蛋一分为二,挑出里面的蛋黄给枕月吃,他挑起眉,反问:“我缺你钱花了?”

“用不着你出去累着,再说了,你给我当员工,工资还不是由我来付?”

枕月撩了一下耳边的碎发,伸出脑袋,将男人手上拿着的那颗蛋黄吃进了嘴里,虽然嚼得口干舌燥,却很喜欢。

她有些口齿不清地埋怨:“你不让我去的话,那我一个人在家里要干嘛!”

剩下枕月讨厌的蛋白,秦珩洲吃了。

他眼皮也不掀,淡淡道:“睡觉。”

“等我回来了,你可以睡我。”

枕月:“……”

她真的噎。

“好了,不开玩笑了。”秦珩洲抽了张纸,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他去厨房将热好的牛奶端给枕月,低声说道:“你可以出去逛街,买任何你想买的东西,也可以去看看喜欢的地段上有没有合适的房子。”

“枕月,你平常干嘛,现在就干嘛。”

那份结婚协议其实不会限制她的任何自由。

枕月冷哼了一声,脱口而出道:“我平常都出去找比你年轻的男人。”

秦珩洲一下子看她的眼神都复杂了起来。

她也算是──扳回一城。

眼看着这男人马上吃完早餐就要去公司,枕月急得像是热锅上的一只小蚂蚁,她既然软硬兼施都没有用的话,那不如发疯好了!

枕月一股脑乱喊道:“我真的不管啦,我今天就是要跟你一起去公司!”

“我怕有其他女人会盯着你,要是她们把你给抢走了怎么办?我会嫉妒,嫉妒到干翻全世界,到时候世界末日了,我还是要去你的公司里!”

发疯的胡话一说完,枕月是爽了。

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担忧。

她好像太过了一点,秦珩洲应该会很烦吧?

果不其然,这男人蹙起了眉。

枕月双眼一闭,默默等待“死刑”的宣判。

下一秒,秦珩洲却开口说道:“好。”

“那就跟我一起去吧。”

枕月懵了,像是半截木头似的怔在原地,动也不动。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这就直接同意了?

一定是他害怕世界末日,很惜命吧。

“喝完牛奶,上楼去换衣服。”秦珩洲淡淡道,他已经吃完了早餐。

枕月当然答应,飞速地喝完了一整杯牛奶。

她换了条裙子下楼,米色调的白色碎花裙,到膝盖,很适合秋天,长发还随意编成了一只麻花辫,侧在脖子的一边。

“秦珩洲,我换好衣服啦,我们出……”

话音未落,秦珩洲瞥了她一眼,便淡淡说道:“去换长裤。”

枕月一噎,心里骂过以后,还是舔着笑脸,听话地上楼去了。

别墅外,助理低头看了好几眼时间。

平常秦总都是很准时的,不用催一点,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迟了五分钟还不出来,偏偏一会儿早上的会议还很重要。

他犹豫再三,走进了屋里,见秦珩洲就坐在客厅,小声提醒道:“秦总,我们该出发了。”

楼上不知道在干嘛,“咚咚咚”的动静声像是在发泄似的。

秦珩洲默默勾了勾唇,回答道:“没事,不急。”

──就让她慢慢来好了。

枕月最后换了条白色的裤子下楼。

也不知道怎么了,她今天早上的精神特别好,一上车就开始叽叽喳喳个不停,司机都把每天早上都播的财经广播给关了。


秦珩洲没出声,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望向着她。

被看了好一会儿后,枕月觉得有些不太自然了,她仿佛站不住似的,身上有一股泛痒的火在燃烧。

她皱着眉问道:“怎么了?”

蓦地,原本倚墙而站的男人站起身,朝她步步走来。

秦珩洲眯起着眼,嗓音有几分凌厉,“你脖子上怎么了?”

“我脖子上?”枕月下意识地摸了摸,又摸到那枚戒指,她也以为这男人是在说戒指,便有些不太耐烦地解释道:“这个不就是你给我……”

话音未落,她披散的长发被撩开到一侧。

高领衫其实没有完全遮住枕潭当时在医院掐她脖子时留下的指印,有一点点露在外面,又重又红的。

秦珩洲突如其来的动作,令枕月一慌,她直接拍开了这男人碰到自己肌肤的手,瞪着他说道:“这和你没什么关系吧。”

“我再问一遍,谁弄的?”秦珩洲的脸色倏然冷下,眉目间透着股黑压压的阴沉感。

枕月也没示弱,迎着这男人的目光,一字一顿道:“我也再说一遍,这和你没有关系。”

他有什么资格来管?

两人僵滞了片刻,还是厨房的微波炉“叮”的一声,打破这片死寂般的宁静。

秦珩洲转过了身,走开。

应该是去厨房了。

一瞬间,枕月也像是泄气的皮球似的,丧失所有力气,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还没等心跳彻底平稳下来,头顶上方又笼罩下了一片阴影。

男人单手扯着她的手臂,站到一张桌子前,他“啪”地一声将一张纸甩在桌上,语气森然地命令着:“签。”

桌子上是那份结婚协议。

枕月拿起一旁的钢笔,在签名处慢慢写下着自己名字的笔划,心里止不住小声嘟囔道:“签就签,搞得那么吓人干嘛……”

最后一笔是“月”字的一横。

枕月刚拉完笔划的末端,还没习惯性地一顿笔,协议就被抽走了。

她茫然地抬起了头,才发现秦珩洲急着拿走协议,也不是为了看,他随手丢到了一旁。

然后,轻拽住她的手腕,那凝视着她的眸色深沉到好像打翻了一瓶黑色的墨水。

他开口道:“现在。”

“能名正言顺地告诉我,是谁弄的你了么?”

屋顶天花板上的灯,在不经意间闪烁了一下。

枕月收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住,连同骨节都泛起了白色。

她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去看那张已经被丢到一旁的结婚协议,纸很轻,刚才被拍下的一瞬间,翻了个面,现在只有一片白色。

半晌后,枕月才用手指轻轻压了压耳边乱翘起来的碎发,她敛起眼,低声回答道:“秦珩洲,你这么执着做什么?”

“这是我自己弄的,可以了吗?”

秦珩洲视线漠然,“我要听实话。”

枕月抬起眼,面前的男人有一半的脸部轮廓匿在昏暗之中,光影将之切割得锋利瘦削,他眉骨硬朗,冷冷地盯着她。

“那我要听你执着的点。”枕月开口道。

她一副摆明了就是不想回答的样子。

没想到秦珩洲挑了挑眉,竟然回答她:“面子。”

“名义上,你是我的妻子。如果旁人知道由我护着的人还在外面受伤了,我的面子往哪搁?”

倒不失为个合理的理由。

枕月点了点头,以表认同。

她唇角牵起一抹浅淡的笑意,回答道:“但这个伤是在我们签协议之前就有的。”

“所以,秦珩洲,这还是不关你的事。”

话一出,周围空气又开始凝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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