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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来的老婆很娇气,糙汉低哄诱宠后续

路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爹娘,这不是心疼你吗?”“我知道你们心疼我,儿子心中清楚,时刻记着爹娘的恩呢?爹,娘,春花也是儿子心疼的人。以后这种话,还是别说了吧。”“行行行,爹娘以后不说了。”“儿啊,爹娘不是说春花不好,是想让你更好一些。春花这孩子好着呢,爹娘心里都明白。”“嗯,我有分房的名额了,这次回军区,我就带着春花随军了。爹娘,我和建华说好了,每个月给你们邮回来20块钱。你们留10块,给建华10块。他在家连带着我的那一份,孝敬赡养您二老。每年探亲假,我会带着春花回来的。儿子年纪也大了,想…早点要个…孩子,替咱们老许家传宗接代。”许建锋最后一句话说的很是结巴别扭。着实是他周围那帮结过婚的大老爷们们,整天在他耳边念叨老婆孩子热炕头,老婆孩子热炕头。他也就有...

主角:陆星晚宋辞   更新:2024-12-27 14: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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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星晚宋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抢来的老婆很娇气,糙汉低哄诱宠后续》,由网络作家“路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爹娘,这不是心疼你吗?”“我知道你们心疼我,儿子心中清楚,时刻记着爹娘的恩呢?爹,娘,春花也是儿子心疼的人。以后这种话,还是别说了吧。”“行行行,爹娘以后不说了。”“儿啊,爹娘不是说春花不好,是想让你更好一些。春花这孩子好着呢,爹娘心里都明白。”“嗯,我有分房的名额了,这次回军区,我就带着春花随军了。爹娘,我和建华说好了,每个月给你们邮回来20块钱。你们留10块,给建华10块。他在家连带着我的那一份,孝敬赡养您二老。每年探亲假,我会带着春花回来的。儿子年纪也大了,想…早点要个…孩子,替咱们老许家传宗接代。”许建锋最后一句话说的很是结巴别扭。着实是他周围那帮结过婚的大老爷们们,整天在他耳边念叨老婆孩子热炕头,老婆孩子热炕头。他也就有...

《抢来的老婆很娇气,糙汉低哄诱宠后续》精彩片段


“爹娘,这不是心疼你吗?”

“我知道你们心疼我,儿子心中清楚,时刻记着爹娘的恩呢?

爹,娘,春花也是儿子心疼的人。

以后这种话,还是别说了吧。”

“行行行,爹娘以后不说了。”

“儿啊,爹娘不是说春花不好,是想让你更好一些。

春花这孩子好着呢,爹娘心里都明白。”

“嗯,我有分房的名额了,这次回军区,我就带着春花随军了。

爹娘,我和建华说好了,每个月给你们邮回来20块钱。

你们留10块,给建华10块。

他在家连带着我的那一份,孝敬赡养您二老。

每年探亲假,我会带着春花回来的。

儿子年纪也大了,想…早点要个…孩子,替咱们老许家传宗接代。”

许建锋最后一句话说的很是结巴别扭。

着实是他周围那帮结过婚的大老爷们们,整天在他耳边念叨老婆孩子热炕头,老婆孩子热炕头。

他也就有些急了,这不分房名额一下来,他就急哄哄的请假回家了。

生孩子这事,还是要征求春花的意见的,他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搪塞父母的一句话罢了。

省得让父母以为是春花不想赡养他们,故意给自己吹枕头风。

影响他们婆媳,翁媳关系。

果不其然,刚开始许家父母在听到许建峰要带春花嫂子一起随军的时候。

第一想法就是春花嫂子不愿意在家伺候他们两个老家伙了,脸色瞬间就不好了。

直到最后听到自己儿子红着脸说出想要个孩子传宗接代,老两口的面色瞬间回暖了不少。

许母当即笑得合不拢嘴,拉着许建峰的手,笑眯眯地道:“好啊,随军好啊,你们确实该要个孩子了。

等春花怀孕了,你给家里来个信,我过去照顾着她。

儿子啊,这女人生孩子不容易啊,咱们可不能委屈了人家春花。”

许母话锋一转,“不过,你们小两口在外打拼不容易,就不用往家里寄钱了。

建华娶媳妇还早着呢?

你大舅哥家孩子多,你多帮衬着点吧! ”

“娘,你看看你,说了不提不提,你又提。”

许建峰皱眉,“我再说一遍,不管是我大舅哥还是春花,人家都没有想着从我们家划拉什么东西回去。

我大舅哥和嫂子,唯一的要求就是春花别在我们家受了委屈。

你们这是在干啥啊!”

“你…好好好,是娘说错话了。”

屋内三人并不知晓,他们后面说的这些话,被夜里起夜的春花嫂子听了个正着。

从许母用一种很无奈的语气说让许建峰多帮衬她娘家开始。

春花嫂子默不作声的回了自己房间,心中憋了一口闷气。

直到许建峰假期结束,二人临启程那天。

年仅八岁的许彩霞哭着闹着不要春花嫂子走。

许母一把拉过哭闹不止的许彩霞,一巴掌拍了下去,训斥道:

“许彩霞,懂点事,你大哥和嫂子到那边有一大堆事要忙活呢?

哪里能顾得上你。

听话,和爹娘,还有二哥在家里。”

许彩霞依旧啼哭不止,四下挣扎着,“不,不嘛,我不要嫂子走,我要和嫂子一起去。

嫂子去哪我去哪。”

“许彩霞,给我回屋去,再胡闹一声,我扇烂你的脸。”

许母声音严厉,难得发了一回怒,许彩霞身子一抖,嘴巴抿的紧紧的。

最后被许建华抱进屋里时,还在低声啜泣。

当时春花嫂子是想带着许彩霞一起走的,经过婚后一年多的相处,她和许彩霞的关系分外亲近。


周建平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许父许母的随意处置。

谁也不知道他此刻的心情,有多么的糟糕,复杂。

他不敢想象他要是晚去一步,会怎么样?

周建平此刻陷入了无尽的自责与悔恨之中。

想他自诩能力出众,眼光毒辣,能在人群中一眼辨认出敌特势力。

没想到会被一知青糊住了眼,自己识人不清,却险些害了邻家妹妹丢了身子。

刚刚许彩霞身体瑟缩,眼神惊恐的模样,跃然于周建平的脑海之中。

周建平重重的闭了闭眼,是他对不起彩霞,害了彩霞一生。

许父许母打也打了,骂也骂了。

让许建华去前院,喊来了周家父母。

周家父母一来对着周建平又是一连几个巴掌。

“我打死你个不省心的娃子。

你看看你做的都是什么糊涂事?

你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打,狠狠的打,打死他都不为过。”

周父是有些倔脾气在身上的,抬起一脚,狠狠的踹在周建平的肩膀上。

“小兔崽子,你看人的本事呢?”

周建平被踹倒在地,迅速起身再次跪好,低头缄口不言。

砰砰砰!

许父手持一杆老旧的烟锅子,在椅子腿上敲了敲。

“行了行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们就是把他打死,时间也回不到之前了。

还是想想,这事该怎么处理吧。”

许父吧嗒吧嗒抽了了几口旱烟,一股清烟飘了出去。

“建华,去,去把建平扶起来。”

许建华闻言,嫌恶的皱了皱眉,不满的将头扭向了一边。

许父淡淡地瞥了一眼许建华,重申了一遍:“去扶建平起来。”

许建华这才没好气的走了过去,扯着周建平的胳膊,把人拉了起来,动作大力且粗暴。

周建平站起后,膝盖处阵阵发麻。

突然失去许建华的力道,显然有些站不住脚,身体不受控制的往旁边歪了歪。

周父见状,一脚踢了过去,“站不稳,就还给我跪着。”

周父这一脚正好踢在周建平的小腿上。

周建平皱眉忍着,不敢回一句嘴。

阴差阳错之下,这突如其来的痛意,使他的腿恢复了些许知觉。

缓慢挪动脚步到不碍眼的地方,乖乖的站着。

周母连连叹息,蕴含责怪,埋怨的目光,频频望向周建平。

场面一时之间寂静了下来,只有几人明显比平常重几分的呼吸声。

“老周啊!”许父开口了。

………

两家关起门来,经过长达半个小时的交谈,商议出了最终的解决办法。

周建平去得及时,许彩霞并没有被李明泽糟蹋到最后一步,算是保住了清白。

于是两家人决定就此事保密,暂且摁下不提。

周建平和许建华一起押着李明泽写下了一份字据。

就在两家人想方设法的把李明泽弄到其他地方时。

李明泽偷偷摸摸的回城了,有关于许彩霞和男人鬼混,失了清白的消息,也传遍了整个大队。

流言蜚语犹如雨后春笋一般,疯狂冒头蔓延。

各种污言秽语的污水,一盆接着一盆的泼来。

那段时间,体面了一辈子的许父许母,不知和多少人吵过架动过手。

许建华亦是天天带伤。

一向沉默寡言,言简意赅的周建平,嘴皮子都快磨破了。

若不是因身份缘故,不能像许建华一般动手,他也逃不过身上多少带点伤的结局。

可惜,效果不大,反而流言蜚语更加汹涌且肆无忌惮了。


陆星晚点了点头。

宋辞起身直奔军属卫生室而去,风风火火的拉着军医李元凯往家里走。

李元凯被拉的身影直踉跄,气喘吁吁道:“宋辞,你慢点,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宋辞脚步不停,“你蒙谁呢,就你这体格子,跑五公里都不差话下。

快点快点,你不是馋我那陈年老酒吗?等会给你分一斤尝尝鲜。”

听闻此言,李元凯眼光一亮,舔了舔唇。

“嘿嘿,走走走 。”

李元凯背着药箱,两条腿倒腾的越来越快,精神头十足,仿佛醇厚的酒香已经弥漫于口腔之中了。

宋辞心中担忧陆星晚的伤势,急忙跟上,二人一前一后,步伐急促。

一路上引来了不少的注意力。

许远和张衡正是其中之一,与旁人不同的是,两人对视一眼,悄咪咪的跟了过去。

宋辞敏锐的觉察到了身后跟着的小尾巴,微微侧头看到熟悉的面容身形,便不再理会了。

他此刻心急如焚,脑海里全是陆星晚泪眼盈盈喊疼的可怜模样,哪里有精力去收拾那两小崽子。



宋辞家。

二人一进门,就看到恬静文雅的陆星晚,睁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向他们看来。

李元凯用胳膊肘怼了怼宋辞,目光打趣。

宋辞不自觉的红了耳尖,声音不自然道:“咳咳,李叔,快给她瞧瞧,她脚上疼的厉害。”

李元凯见宋辞红了脸,别扭的喊他李叔,就忍不住的抿嘴偷笑。

平常宋辞这个混小子都是老李,老李的叫,现在竟然张口喊叔了?

嘿…真是稀奇。

宋辞发觉到了李元凯打趣的目光,侧过身,在陆星晚看不见的地方,不满的怒瞪了眼李元凯。

要不是怕陆星晚觉得他粗鲁,不懂礼貌,他才不会喊李元凯叔呢?

李元凯不以为然的哈哈笑了两声,略过宋辞走进屋里。

“这就是陆星晚同志吧,我是军属院卫生室的李医生,也是宋辞的远房表叔。”

面对李元凯从头至下通体打量的赞赏目光,陆星晚柔柔一笑,含羞待怯的低声喊人。

“表叔好。”

陆星晚这一声表叔出口,宋辞的脸色五彩缤纷,嘴巴抿的紧紧的。

眼睛一闭,这下李元凯得在他面前得瑟一个礼拜。

果不其然,李元凯听到表叔两个字,当即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哎,侄媳妇好。”

侧身向宋辞挑了挑眉,笑眯眯打开药箱。“来,我给你看看脚。”

陆星晚从小就很会察言观色,俗称有眼色。

对于气氛的感知很是敏感,觉察到了宋辞透露出来的丝丝不满 。

陆星晚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询问的目光看向宋辞,同时将搭在床边的腿,微微往旁边挪了挪,躲开了李元凯的触碰。

现在宋辞才是她的“老板”,她得照顾老板的情绪,才能加“奖金”。

看到陆星晚躲闪的动作,与投射过来的软糯目光。

宋辞误以为陆星晚是怕疼,心底顿时一软,大步走到床边,低声轻哄。

“乖,让医生看看,看了医生伤才能快点好,听话~”

陆星晚心底一噎,真是大直男,这是误以为她怕疼?

嗯,虽然她是真的怕疼,但她现在不是这个意思啊。

看来还是打直球好使。

陆星晚掀起美眸,小手捏着宋辞衣角轻轻摇晃。

“宋辞,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我感受到了你的不开心,你怎么了?

是因为我喊了他表叔吗?那我不喊了,你不要不开心好不好。”

闻言,宋辞一愣,他自认将情绪掩藏的很好,陆星晚竟能感知到他的不开心?

狂喜扫平了一切不满,抬手宠溺地揉了揉陆星晚的柔软的发顶。

“乖,和你没关系,先让医生看看伤,晚会我告诉你,好不好。”

“喂喂喂,我还在呢,你们这样不好吧。”

李元凯看着两人竟然当着他的面蛐蛐他,顿时就不乐意了,像个小孩子一样双手叉腰,出声打断了这一室旖旎。

陆星晚趁机瑟缩了一下身体,往宋辞的身边躲了躲。

心底感叹,感谢李医生送来的助攻。

宋辞先是不悦的睨了眼睨李元凯,随后又射去一道眼刀。

“哪这么多废话,快点看伤,酒不想要了是吧!”

李元凯扁了扁嘴,边嘟嘟囔囔,“哼,再不情愿认,我也是你叔。”

边将药箱拿近了些,用脚勾了一个椅子,坐了下来。

“侄媳妇,来,让表叔检查检查你的脚腕。”

李元凯摇头晃脑,就是故意说这话来膈应宋辞。

看到宋辞吃瘪,他就高兴。

陆星晚星眸闪闪,轻撩长裙,露出白嫩嫩小脚丫,肿胀青紫的腕裸露在外面。

李元凯看到伤势,收起了脸上的不正经神色,仔细查看起来。

半晌,开口道:“没有伤到骨头,筋脉扭伤了,抹点药膏,养几天就好了。

腿上的擦伤,不要见水,禁辛辣刺激。

伤口结疤了会很痒,切记不要用手抠,会留疤的,实在痒的很了就用手轻轻的按一按周围 。”


孟玉堂被陆星晚这么一哭,彻底打乱了阵脚,慌里慌张的将目光收了收。

张了张口,手忙脚乱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你……你怎么哭了?哎呀你别哭…”

这次说话,刻意放轻了声调,嘴上这么说,目光却始终没有从陆星晚的身上移开。

陆星晚透过指缝看的一清二楚,阴险狡诈的男人……

哦不,是姐夫。

孟玉堂观察了会,发现陆星晚真的像是被他吓到了,除了哭得伤心之外,没有其他的情绪改变

再开口时,语气充满了歉意。“同志,对不住啊!

我这就是职业病,习惯了,看谁都是这个毛病。

对不住,对不住。

姐夫给你道歉,你看看这咱们初次见面,就把你吓哭了。

怪不好意思的。”

孟玉堂尴尬的挠了挠头,两道浓密的剑眉皱在了一起。

这要是让他媳妇宋楠知道了,不得跪一夜的搓衣板啊?

孟玉堂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膝盖,想起其中滋味,凭空打了一个冷颤。

不行不行,等确认了陆星晚的身份,他得好好对和人道个歉,贿赂贿赂。

这事千万不能传到他媳妇的耳朵里。

就他媳妇对宋辞比对自己亲儿子还亲的程度。

保准会爱屋及乌,他也保准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陆星晚听孟玉堂的声音软了下来, 心中悄悄的松了口气。

心底依旧保持着高度警惕,不敢松懈半分。

这可是有关于小命的大事,容不得半点闪失。

陆星晚将手放下,眼眸水光朦胧,鼻尖因哭泣而变得粉嫩,脸颊上还残留着丝丝泪痕。

双手委屈的捏着衣角角,显示着自己的不安的内心,怯懦道:

“是我胆子太小了,不怪姐夫。”

孟玉堂歉疚的笑了笑,

直奔主题。

“同志,你是叫陆星晚对吧?

我记得当初我和宋辞姐姐结婚的时候,你才四五岁,扎个小揪揪,特别可爱。

这时间过真快,一眨眼你和宋辞都长这么大了?

对了,你爹娘身体还好吗?他们来了吗?

还有你哥哥,现在在干什么呢?我好多年没见过他了。”

听闻此言,陆星晚藏于桌面的双手,紧紧的捏在一起,努力保持镇定。

面上与眸中都是满满的疑惑。

“姐夫?你说什么呢?

你怎么会见过我呢?

我听宋辞说过,姐夫你也是京都人。

而我家是沪市的,咱们都不是一个地方的。

我小时候连宋楠姐姐都没怎么见过。

而且我也没有什么哥哥,我爸爸妈妈只生了我一个。

姐夫,你是不是看我年纪小,故意逗我呢?”

陆星晚气呼呼的鼓着小脸,不满的瞪着孟玉堂。

“呵呵,是吗?”孟玉堂爽朗一笑,“那可能是我记错了,是你宋楠姐见的你。”

孟玉堂心中的怀疑,已然被打消了大半 。

“那你爹娘呢?”

早就料想到孟玉堂不能那么轻易的放弃试探。

于是乎,陆星晚发挥精湛的演技,眼神突然呆滞,神情恍惚不定,像想到了什么很难过的事一样,神情逐渐落寞,眼眉下垂,鼻音浓重,隐隐沾染上了些哭腔。

“爸爸妈妈,他们……他们去世了…

要不然我也不会一个人来找宋辞。

我家…就我一个了呜呜……”

陆星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伤心不已,

孟玉堂神情动容面露不忍,心底涌上一股浓浓的愧疚。

起身走到条几旁,从抽屉里抽了几张纸巾,递给陆星晚。

“同志,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咱们活着的人要好好过日子才是。

相信家全叔和秀琴姨,也希望他们的女儿能向前看,幸福快乐。

你说是不是。”

陆星晚伸手接过纸巾,心中止不住的腹诽,这个孟玉堂也真够可以的。

安慰人也能从中插一杠子试探?真行!

还好,宋辞和她讲过他的“未婚妻”的家庭情况,巧的是他的“未婚妻”也叫陆星晚。

可惜红颜薄命,早早的去了。

此刻陆星晚特别好奇孟玉堂是干嘛的?

迎着孟玉堂微微探寻的目光,陆星晚唰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直勾勾的盯着孟玉堂。

“你到底是谁?你不是宋辞的姐夫?”

孟玉堂被陆星晚这突然倒打一耙的骚操作,弄得一头雾水,愕然惊问:

“什么?”

陆星晚愤愤道:“你要真的是宋辞姐夫,你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满嘴的胡说八道。

我没有哥哥,我爸爸不叫什么家全,我妈妈也不叫秀琴。

我爸爸妈妈都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我爸爸叫陆砚书,我妈妈叫沈秋沐。

所以,你肯定不是宋楠姐姐的丈夫。”

话落,陆星晚一瘸一拐的往门口走去,边走边大喊。

“来人啊,有敌特,快来人抓敌特了?”

孟玉堂见状,立马拦住了陆星晚。

“别喊别喊,我真的是宋辞的姐夫。”

“我不信,来人啊,来人啊?”陆星晚双手推搡着孟玉堂的触碰阻拦,扯着嗓子,大声呼喊。

这里不愧是军区家属院,思想觉悟够高,行动够利索,很快便赶来了一大群手持各种家伙什的家属们。

远远望去,持械巡查员正火急火燎的跑步前来。

孟玉堂看着面前的一大帮人,额头流了几条黑线,目光无奈的看着陆星晚,语气更无奈道:

“我真的是宋辞的姐夫。”

陆星晚心想,我当然知道你是宋辞的姐夫。

不过为了我能摆脱嫌疑,获得新身份,就委屈你到稽查科里做做客吧。

等宋辞回来,你就可以出来了。

陆星晚冷哼一声,“我不信,有话你留着和稽查科的同志们说吧。 ”

随后将头扭到一边,不去看孟玉堂。

“让让,让让,敌特在哪呢?”身着军绿制服的巡查人员,穿过人群站在陆星晚和孟玉堂的对面。

陆星晚指着孟玉堂义正言辞道:“同志,就是他。

不知道他怎么混进来的,到我家胡说八道

非得说他是我未婚夫宋辞的姐夫。

可他和我说的信息都是错的,我怀疑他是在打听军属信息,好做坏事用的。

你们快把他抓起来,抓起来。”

孟玉堂无奈的叹了口气,将手摸向口袋,想将自己的证件拿了出来。

然而,巡查人员会错了意,唰的一下将枪举了起来。


故意趁着自家儿子回家探亲时,自导自演了一场春宫戏,以此赖上他们家。

嫁给他们儿子周建平,生了攀龙附凤的心,妄想当官太太。

孩子刚刚满月,周家人就像丢烫手山芋一样,直接将母子两人分了出去,当了甩手掌柜,

娘家也不相信原主,对她们母子不闻不问,冷眼旁观。

原主一个小姑娘带着刚满月的小成,生活的很是艰辛。

然而母爱伟大,原主一声不吭的咬着牙,磕磕绊绊的将小成养大。

随着小成慢慢长大,明明一张小脸和周建平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

周家人和周围人好像是全部瞎了眼一样,就是看不出来,小成就是周建平的孩子。

依旧对着母子两人指指点点,说些不堪入耳的话。

村子里的二流子也经常性潜入她家,言语调戏侮辱原主。

家里隔三差五的丢东西,以至于母子二人经常吃不饱饭,瘦得面颊凹陷,干干巴巴的。

林芊妤将原主的记忆接收完毕,就拿了根绳子,风风火火的拉着小成去了周家门口上吊。

嘴里嚷嚷着周建平不做人,娶了媳妇不管不问,根本不配当兵。

控诉周家人心肠歹毒,逼死儿媳妇亲孙子。

等她们母子死后,她们要化作厉鬼去找周建平索命,要周家家宅不宁,日日夜夜不得安眠。

林芊妤倚靠着这一出发了疯,不要命的自杀行为。

在那个信息交通都很闭塞的小村子里一战成名,成功从周家要来了粮食果腹。

回到家里,这才发现她的穿越福利到账了,一间80平的小超市。

吃,喝,穿,住,行,医应有尽有。

唯一的弊端就是里面的物资都是不可再生资源,拿一样少一样。

不过,林芊妤也很知足了,高兴的原地一蹦三尺高,有了这些东西,足够让她们母子过得很好。

接下来的日子,她一边细心的温养她和小成从内亏损的身子。

一边雷厉风行的收拾了给她下药的堂妹,废了前来调戏她的二流子,怼了说风凉话的邻居。

故意折腾了冷眼旁观的大队长,以及无情又眼瞎的周家人,狠心绝情的和娘家人断了亲。

可谓是有仇报仇,有怨抱怨,一个都不放过。

就连之前追着原主狂吠的老狗,都被她一脚踢了三米远。

而后拍拍屁股,收拾收拾东西,带着小成来息省找渣男要说法了。

坐了六天七夜的火车,简单修整了一夜,领着孩子到治安局里查了查周建平,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只说有消息会通知她们

林芊妤迫于无奈,只好根据周家人给的仅有的一点信息,在供销社以及人多的地方,旁敲侧击问一些有关于军区的事。

这才从细枝末节里知晓了军区家属院的大概位置,从早到晚带着小成在路口蹲守。

她就不信蹲不住狗男人周建平。

谁知小成认错了人,闹了一个大乌龙。

还推到了一位皮肤娇弱的女同志,裸露在外的擦伤往外冒着血迹,林芊妤心里挺过意不去的。

至于那个男的?

一提起来林芊妤就气得快要把一口银牙咬碎。

胸口就像堵了一颗大石头一样,憋了一股闷气散不出去,七上八下得难受死了。

简直是气死她了。

那个男的竟然说她这个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一心向红,地地道道的华国人是敌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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