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羽顾玄度的其他类型小说《夺权势掌天下,公主乖乖入府做新娘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一朵辛夷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众人愣住,皇帝也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爱卿啊,你年纪轻轻,以后还要娶妻生子,朕怎能答应此事?你的人生还长着呢。”顾玄度虽然克死四任未婚妻,但作为镇国大将军,兼顾氏家主,仍有不少人家愿献出女儿,换取荣华富贵。顾玄度郑重道:“微臣深爱公主,但微臣克妻,所以那日才拒绝她。但没想到公主还是...微臣立誓,公主会是微臣唯一的妻子。”皇帝眼圈一红:“爱卿,你这话当真?”顾玄度举起右手:“微臣此生不再娶妻纳妾,也不生子,只愿与公主牌位共度,永远守着公主。”他都被自己感动了,福至心灵,再补一句:“生生世世,情定不移,夫妻同葬,合二为一。”公主能与他合葬,是公主几世修来的福气。这番话砸下来,不出意外,周边响起一片低泣之声。“顾将军...竟...
《夺权势掌天下,公主乖乖入府做新娘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众人愣住,皇帝也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爱卿啊,你年纪轻轻,以后还要娶妻生子,朕怎能答应此事?你的人生还长着呢。”
顾玄度虽然克死四任未婚妻,但作为镇国大将军,兼顾氏家主,仍有不少人家愿献出女儿,换取荣华富贵。
顾玄度郑重道:“微臣深爱公主,但微臣克妻,所以那日才拒绝她。但没想到公主还是...微臣立誓,公主会是微臣唯一的妻子。”
皇帝眼圈一红:“爱卿,你这话当真?”
顾玄度举起右手:“微臣此生不再娶妻纳妾,也不生子,只愿与公主牌位共度,永远守着公主。”
他都被自己感动了,福至心灵,再补一句:“生生世世,情定不移,夫妻同葬,合二为一。”
公主能与他合葬,是公主几世修来的福气。
这番话砸下来,不出意外,周边响起一片低泣之声。
“顾将军...竟然深情如斯?”
“...他与晋阳公主生死相许,我,我想哭。”
梁王呜咽向天:“...晋阳妹妹,你在天之灵听到了吗?这个死男人就是嘴硬,你能原谅他吗?”
史官也被感动到,脑中飞快构思着《公主死后,冷血将军才承认爱她》。
光写正史多无聊?话本子他也写,赚点钱补贴家用。
顾玄度垂首,嘴角微勾,晋阳公主在天之灵听到又如何?原不原谅又如何?一个死人能做什么?
他静等皇帝答复,以他开出的条件,皇帝不可能不答应。
忽然,一片海棠红裙裾荡漾在他面前,如盛开的花朵。
“顾将军,你真会说情话,多说几句,本宫爱听。”
声音极是悦耳。
顾玄度抬起头来,看到满脸笑意的晋阳公主,她手里还捧着菱花小铜镜,左照右照,欣赏着自己的美貌。
“啧啧,怪不得说男要俏,一身孝,顾将军穿白色真好看,以后常穿,本宫爱看。”
顾玄度:“......”
霍羽对众人兴奋道:“你们都听到了吧?他对本宫情根深种,只是抹不开脸,不肯承认。本宫设灵堂,是为逼他交出真心,辛苦诸位配合!”
惊呆了的众人才反应过来,齐声道:“恭喜公主得偿所愿!”
如此感天动地的深情,比话本里还要传奇,不枉他们跪这么久,就是公主出现时,有点渗得慌。
霍羽将铜镜揣进怀里,伸出玉白的掌心,在顾玄度眼前晃了晃:“本宫还活着,你可欢喜?”
顾玄度眼前发黑,磨牙:“......嗯。”
霍羽笑眯眯道:“那就好,本宫原本还担心,你只喜欢死去的我,不喜欢活着的我。”
顾玄度:“......”
他最讨厌别人算计他,尤其是还算计得如此成功。
史官飞快给话本子改名字《将军太深情,公主死而复生》。
灵堂撤下,宫人将缟素换下,皇宫中一派喜气,呼,不用陪葬,怎能不开心?
年轻貌美的苏昭仪给皇帝捶腿,美目含泪:“...陛下,顾将军对公主一片深情,令妾十分感动。他见公主还活着时,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出。”
如此感天动地的爱情,居然被她见证到了,好满足啊。
皇帝哼哼,傻娘们懂个屁?顾玄度大概快要气死了。
顾家注定不平静。
回廊下,淮安看向屋里的顾玄度,悄声道:“淮宁你猜,咱们将军这会儿是何心情?从来没人敢如此玩弄他,还玩弄得天下皆知。”
这几日,街头市井都在传颂顾玄度的深情。
女人们感动得痛哭流涕,堂堂顾氏家主,竟是个痴情种,这谁想得到?
淮宁道:“还用猜?将军一直黑着脸。哎你说,将军会不会真心喜欢公主?虽然公主算计他,让他颜面扫地,但这对他来说,是很不一样的体验,坊间话本都这样写!”
淮安扶额:“...淮宁啊,如果晋阳公主不是公主,咱们将军能杀死她一百次。”
正厅里坐有许多人,皆是顾家血亲主脉。
有长辈愁道:“晋阳公主体弱,没准哪天就没了....咱们还是会被陛下怪罪,这如何是好?”
也有人道:“你们多往好处想,或公主能好好活着呢?指不定他们是恩爱夫妻。”
顾玄度无语,恩爱夫妻?被削去四肢,全家被杀的那种恩爱?
外面仆人来报:“公子,晋阳公主来了。”
顾玄度头有些疼,“让她进来。”
霍羽被迎进来,众人向她行礼。
她挥挥手:“免礼,你们都退下,本宫与顾将军有话说。”
众人刚要退下,顾玄度却道:“公主有话直说,无需摒退他们。”
霍羽同意。
“顾将军,本宫知晓你深爱本宫,不愿娶别人。但本宫身体柔弱,怕是不能为你生儿育女,有些对不起你。”
瞧瞧,多像人会说的话。
缩在角落的淮宁接口道:“不连累,我家将军心甘情愿。”
公主容貌倾国倾城,出身尊贵,虽然柔弱了些,但那不是没死吗?将军还挑什么挑?
顾玄度扫他一眼,似有千钧之力,他讪讪闭嘴。
霍羽道:“正因为如此,本宫更要为他打算。”
“敢问公主,要如何为微臣着想?”
“本宫与父皇说,让他先不要加封你为驸马都尉,等半年后,若你仍深爱本宫,咱们再论婚嫁。”
顾玄度有些意外,他本就想拖着,但没想到公主会主动提出。
“...公主,微臣...”
霍羽竖食指:“嘘,本宫知道你很感动,就这么定了,不过本宫有个小小的条件。”
他定定神,“最近可有人出入宫禁?我指的是女眷。”
“有,是定远候夫人,她见了淑妃。”
顾玄度闭上眼,胡乱躺在小榻上,定远候夫人这个蠢货,她大概是见霍羽不撒手,才找上淑妃告密。
陛下派太医令给他诊脉,又派人去姑苏,应该是淑妃向他告了密,目前他们知道多少?
霍羽一夜未眠,征得皇帝同意后,次日她召来太医令。
“你详细说说,顾将军体内为何会有素?他平时应该很注意的。”
“回公主,据微臣据知,他曾长期服用一种丹药,是药三分毒,久而久之,会损害人的神智。”
“那...那他知道这事吗?”
“他应该知道,而且在清毒,不然早就神智错乱了,但此毒也不容易清除,需要时间。”
霍羽心突然有些痛。
“你可有办法帮他?医好他的身体?”
太医令有些为难,“公主,如果要制解药,微臣得常去给顾将军诊脉,但这需得陛下准许。”
太医令只能给皇帝一人看病,对皇帝的身体负全责,如果他私自出诊,是为重罪。
霍羽道:“这个你放心,我会说服父皇。”
她派去宫外打听消息的人也回来了。
“公主,最近白氏被袁侍郎禁足在府里。还有定远侯府,贺夫人将杨柳儿母子安置在偏院,没有为难他们。但贺公子还在外流连不归,贺夫人没少生气。”
霍羽沉思,贺夫人前几日进宫找过淑妃,大概是想让淑妃管管她吧,可淑妃哪有资格管她?
见她呆呆的,芒种道:“公主,咱们明日要不要去天衣阁看看?”
霍羽精神一震:“行啊,我画了些图纸样,刚好送过去。”
天衣阁如今姓霍,她心情大为不同。
掌柜与伙计都是原来的人手,已被霍羽耳提面命过。
核心意思就是,老实做事,本分做人,该给他们的不会少,不会是他们的,也别瞎说。
其实就凭霍羽的身份,他们也不敢乱来。
次日,她带人去天衣阁,将画好的图册交给掌柜,“照我画的去裁制,每样先做一套,若喜欢的人多,再多裁几套。”
掌柜展开:“哟,主人,不是我拍马屁啊,这些衣服可漂亮。”
深衣,襦裙,披帛......配色漂亮不说,每件都还有特别的设计,独一无二。
霍羽笑笑,她困于深宫里,除了看书外,就是爱臭美,什么漂亮的衣服,漂亮发式,她没少琢磨,如今派上用场了。
天衣阁已经来了不少客人,霍羽发现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薜家大小姐。
她礼貌的打了招呼,薜青青颇有些意外,下意识的捂紧自己的荷包。
“薜小姐近来可好?你家人可好?”
薜青青咬咬唇,“......好,他们挺好的。不过我表哥与我姨母吵架了,吵得很厉害。”
霍羽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表哥与自己有何关系?
哦对,她表哥难道指的是顾玄度?
薜青青又道:“公主,你给我一点反应啊,不问问我为什么?”
“哦哦,为什么?难道是你姨母想给你表哥纳小,你表哥宁死不从,为我守身如玉?”
薜青青讶然,该说公主猜对了,还是猜错了?
霍羽将她请到后院厅中,端上冰饮,“薜妹妹,咱们慢慢说。”
薜青青告诉她,之前姨母曾给表哥挑过不少美貌女子,但表哥要么将人处死,要么让淮安拿银子打发她们走,姨母觉得表哥不听话,没少生气。
今早表哥回家后,同姨母大吵,姨母让表哥滚出去,说他冷酷无情,不孝母亲。
霍羽被袁宝珠抱上岸后,徐氏立即给她裹上衣服,看着她嘴唇惨白,徐氏叫苦不迭,这下定要被婆婆骂了。
而萧兰亭看清袁宝珠后,他表情十分古怪:“是你?”
袁宝珠用衣袖遮住脸色:“不是不是!不是我!”
“是你,就是你!”
“不是不是,你认错了人!”
在他们叫嚷声中,本就晕晕沉沉的霍羽不堪其扰,彻底晕了过去。
徐氏将霍羽安置在客房后,平阳王妃脸色铁青,十分恼火。
“这马蜂在园中有十几年了,它们不会主动伤人,除非有人惹它们。将袁氏姐妹扣下,事情查清后再放她们走。”
徐氏犹豫道:“这合适吗?她们好歹也是......”
“也是什么?这些下作的小手段,逃不过我的眼睛。”
平阳王妃迅速排查,得知袁氏姐妹去过园中深处的大树下,蜂巢就在那棵树上。
嬷嬷也从袁宝珠衣物上,发现涂有刺激马蜂的香料。
但两姐妹都是一问三不知,声称不知香料之事。
徐氏小心道:“婆婆,此事要如何处理?”
平阳王妃也在思量,要怎么处置这两姐妹?
仆人匆匆来报:“禀王妃,顾将军来了,他要见公主。”
婆媳二人一惊,此人不是向来不参加宴会吗?居然会为公主而来?
当看到昏睡的霍羽时,顾玄度心像是被攥住般,怎么才几天不见, 她又出事了?
霍羽在梦中正高兴呢。
梅花树下,她问顾玄度:“...你,你愿意做我的驸马吗?”
顾玄度似乎比她更紧张,“愿意,愿意!微臣愿意。”
他解下身上的玉环给她,“这是微臣父亲所赠,从小带在身上,送给公主。”
霍羽接过,握在手里。
顾玄度又道:北狄等部大举进攻幽州,城池接连失守,公主等我从幽州回来,回来后咱们就成亲。
霍羽眼前突然涌起血雾,再也看不清什么。
...
平阳王妃将袁氏姐妹带到,“顾将军,人都在这里了,交给将军处置。”
她正不知该如何处置呢,眼下可好,将烫手山芋丢给公主的未婚夫,合情合理吧?
袁明珠被马蜂得鼻青脸肿,虽然涂了药,但没多大用,疼得半死。
得知榻边的男子是顾玄度时,她吓软了腿,满是绝望,这可是传说中的活阎王!
袁宝珠倒不怕,只恨不能抽死袁明珠,这事肯定是她干的!她想害自己嫁不成贺如竹,可惜啊,贺如竹就是个烂东西!她还当成宝贝!
顾玄度扫她们一眼,“说吧,但凡谁有半句虚言—”
袁明珠本有一肚子狡辩之言,此时却不敢再说谎。
哆哆嗦嗦半天后,全招了。
她讨厌自己的长姐,便在袁宝珠衣服上涂上香料,引她到大树下,待差不多时,她借口溜走,哪知被袁宝珠追上,扯着不让她走,马蜂才追过来。
至于徐氏与公主的出现,是她完全没有料想到的,头一次害人,没比验验啊!
“求将军饶命,公主饶命!我,我真没想过害公主!”
平阳王妃厉声道:“你谋害亲姐,委实歹毒!还连累公主受惊,你罪过大了!”,她骂完,转脸问顾玄度:“顾将军,你看此事——”
顾玄度道:“将她们送回家,告诉袁侍郎,他家次女,以后别再出现在京城,否则后果自负。”
平阳王妃暗道,袁明珠以后怕是完了,恭敬道:“好,就依将军之言。”
霍羽睁开眼后,看到的就是顾玄度。
“......嗯?你怎么在这里?”
“是萧兰亭,他让他的侍从通知我前来。”
霍羽艰难道:“....你,可能真克妻。”
顾玄度漠然道:“你就是裴七?抬起头来。”
裴韫之壮起胆子,下一刻,他身体被人拎起,扔出数丈远,没来得及叫出声,已然七窍流血,晕死过去。
裴父见此呲目欲裂,几乎要吐血,骂道:“竖子敢尔,你,你为公主,疯成这样?”
顾玄度身着峦青锦衣,如松如竹而立。
他冷笑:”与公主无关,我就是单纯看令郎不顺眼,想打他就打,还需要理由吗?再有,你是不是瞎?令郎平日欺男霸女,所谓子不教,父之过,你哪来的脸,敢跟我叫嚷?”
淮安递给他一只匣子,“将军,这里是五千两银子。”
顾玄度将银票当空一扬。
“裴大人,你儿子若死了,这些就当我给他的棺材钱,若他没死,就当我给他的医药费。我并不是说这件事情就算了,我哪天想起来,高兴了就揍他,不高兴也要揍他,全看我心情。”
霍羽暗道:他好幼稚!
裴父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颤抖道:“......你,你!”
顾玄度转身上马车,霍羽战战兢兢看着他。
“怎么,公主怕了?你不是很有能耐吗?每次都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轮到裴家时,你怎么就变慈悲了?”
霍羽咽了咽口水,裴韫之是可恨,但也不至于杀了他吧?
“回答我啊,公主。”
在他梦中,公主可是残暴得很,也不知为哪个该死的男人,竟将顾氏灭族。
见他神色冰冷,霍羽有些害怕,她以前不怕死,但如今不行,她若死了,袁宝珠会被她爹逼嫁,柳三娘会被裴家报复,她要活着保护她们。
更何况,她如今有钱有马场,还要帮扶哥哥击敌,哪舍得死?
顾玄度宽大的手掌抚上她后颈,薄茧擦过娇嫩的肌肤,霍羽浑身战栗。
“公主明明在害怕,为何不躲开?”
“我...我喜欢你,所以不躲,你随意吧。”
霍羽只想先保命脱身,反正上次中毒时,他们已经有过夫妻之实,今日就让狗多啃几口吧。
她扯开两边的衣襟,露出莹润美丽的肩膀。
“还要继续吗?”
顾玄度:“......”
将衣襟给她合上,拉严实。
霍羽揪着他的袍角,眼巴巴道:“......追月,它还好吗?”
顾玄度神色有些古怪,“它...基上调养好了,还是匹威风的骏马,公主问这个做何?”
难道公主想学骑马?他倒可以考虑教她。
“咳.....我新买下马场,眼下就缺好种马,市面上买不到,你看你能不能....让追月帮帮...忙...”
说到后面,她自己都心虚了,声音越来越小。
顾玄度想起追月曾经半死不活的惨样,斩钉截铁道:“不行,追月才不是种马!公主想都别想!”
霍羽扯着他的袍角晃啊晃,眨眨漂亮的黑眼睛。
“......那,第三个月的安胎费?”
“公主别得寸进尺。”
霍羽继续晃啊晃,顾玄度微微叹息,如果公主一个月内不去喝花酒,他可以考虑下。
裴府上下乱糟糟的,府医紧急医治裴七郎,裴父裴母心疼得要晕过去。
裴相听闻此事后,在家里摔碎茶盏,愤怒之下,想找顾玄度算账。
裴夫人劝他:“夫君,小不忍则乱大谋,咱们有的时间收拾他,眼下先避其锋芒。顾玄度是为公主出气,就算他将七郎杀了,陛下也不会罚他。但你若闹起来,一定会惹陛下憎恨。”
这几年间,夫君与顾玄度斗得不可开交,一个老谋深算,一个年轻妄为,在皇帝制衡下,双方谁也没斗倒谁。
裴相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但表面上总得发个火,做做样子吧?不然怎么族人交待?
若她是男人,定会拜倒在公主裙下,那个消受公主的男人太有福气了。
梁王轻咳,“三娘,那什么...注意你的眼神。”
柳三娘娇俏一笑,“公主实在美丽,民妇失礼了。”
霍羽没怪她,道:“三娘,能否带本宫看看马场?咱们边看边聊。”
“好,民妇这就带公主前去。”
马场在郊外山脚下,十分辽阔,地势平坦,就是马不大有精神。
柳三娘解释:“我手底下生意多,顾不到这边,加上马场一直没有优良的马种,这才想着转卖。公主若是看不上,也无妨。”
霍羽办养马场的心思十分坚定,这些问题都能解决。
“三娘,这个马场你打算多少银子转手?”
柳三娘给报了个数:“这地皮是民妇买下的,和马匹工具一并给公主。”
见梁王朝她点头,霍羽知道这个价格合理,便道:“多谢三娘,容本宫再考虑几日。”
“是,这不是小事,民女静等公主答复。民女斗胆,不知是否有幸,与公主做个朋友?”
霍羽笑道:“你是三哥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
柳三娘神色有些局促,小心道:“公主,民妇是双五之人...公主介意否?”
霍羽不解:“什么是双五之人?”
梁王对她解释,双五就是五月初五,端午节出生之人,有些地方视这种人为不祥,比如双五出生的婴儿,是会溺死的。
霍羽失笑:“世人多蠢,孟尝君就是端午节出生,但他仍是战国四公子之一,出将入相,青史留名。要我说,这双五之人,命格反而奇贵。”
柳三娘眼眶一热,“公主真这么想?”,她羞惭道:“....实不相瞒,民妇已克死三任夫君,妾不得不信。”
“那与你有什么干系?要怪只怪他们命薄,无福消受此等大福。三娘信我,你的第四任夫君,必然贵极。”
“公主真这么想?”
“是,所谓克夫克妻,皆是无妄之语。你看我,我未婚夫克死四任未婚妻,到我时,我不照样活蹦乱跳?本宫身份高贵,受得住他的命格。”
柳三娘听完,只觉压在头上多年的乌云,突然就消散了。
她的乌云消散后,心情豁然开朗,而霍羽,收获了她赠送的满满一匣上品东珠。
“小小礼物,公主别嫌弃啊。”
霍羽怎么可能会嫌弃呢?她要笑歪嘴了。
梁王看直眼,三娘对妹妹如此大方?早知道,他也这般安慰三娘,妹妹这个小机灵鬼啊,就是招人喜欢。
回去的马车上,霍羽一路儿哼着歌,欣赏着自己新得的东珠,这东珠真是又大又漂亮。
梁王用扇子敲着脑袋,妹妹那番安慰之语,让柳三娘冷寂的心复活了。
那要不要给三娘介绍些身份尊贵的男子?比如说某位丧偶的皇叔?好赚点媒人费?
下车时,他眼尖,指着一道人影,“羽儿快看,那是谁?不会又是你那未婚夫吧?”
霍羽扒一看,“还是他,他怎么还在这里?该不会是在等我吧?”
她刚想上前打招呼,却见顾玄度转身离去,像躲瘟神一样。
梁王心生不满,“瞧把他能耐的,咱们别上赶着,有失皇族风度。”
“不不,我一定要理他!该收取第二月的安胎费了。”
“啊对对,二十万呢,是得理一理,妹妹啊,你快去追这王八羔子。”
顾玄度身高腿长,霍羽拔腿也没追上,反倒累得她气喘吁吁。
罢了,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改日直接去将军府。
顾玄度回到主宅,情绪烦躁,明显在忍什么,淮安淮宁战战兢兢的,谁也不敢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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