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思阿念的女频言情小说《爱如灰烬:追不回的曾经叶思阿念全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谦一边嫌弃它过于廉价,一边掏出钱买下来送给她。那是整个箱子里唯一一个不属于她的东西。一股暖流从额头流下来,叶思满不在意地伸手擦掉,艰难地爬起来将散落一地的东西捡起来装进箱子。「林先生,这下您满意了吗?可以放我走了吗?」林谦淡淡的对着她看了一眼,有些慌了神,「阿念刚走,如果你能控制你的情绪,可以不用离开林家......」她瞥了一眼林谦,难得在他眼里看到愧色。如果换做从前,叶思会对林谦的挽留感激涕零,毕竟他从未对她和阿念有任何温情。可现在,她不需要了。「请你让开。」离开林家的第五天,叶思晕死在破旧的出租屋里。一切都在意料之内,肺癌晚期。确诊时阿念还在,为了女儿,叶思一直积极配合医生治疗,希望病情好转后带阿念离开林家。她曾将诊断书摊开放...
《爱如灰烬:追不回的曾经叶思阿念全局》精彩片段
林谦一边嫌弃它过于廉价,一边掏出钱买下来送给她。
那是整个箱子里唯一一个不属于她的东西。
一股暖流从额头流下来,叶思满不在意地伸手擦掉,艰难地爬起来将散落一地的东西捡起来装进箱子。
「林先生,这下您满意了吗?可以放我走了吗?」
林谦淡淡的对着她看了一眼,有些慌了神,「阿念刚走,如果你能控制你的情绪,可以不用离开林家......」
她瞥了一眼林谦,难得在他眼里看到愧色。
如果换做从前,叶思会对林谦的挽留感激涕零,毕竟他从未对她和阿念有任何温情。
可现在,她不需要了。
「请你让开。」
离开林家的第五天,叶思晕死在破旧的出租屋里。
一切都在意料之内,肺癌晚期。
确诊时阿念还在,为了女儿,叶思一直积极配合医生治疗,希望病情好转后带阿念离开林家。
她曾将诊断书摊开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希望林谦能够看到。
那时她对林谦还未死心,奢望丈夫因为她的病而对她和阿念好一些。
可笑啊,诊断书放了整整三天,林谦无数次地路过茶几,却从没拿起来看过。
如今阿念已死,叶思也再无心治疗,只盼能早日与她团聚。
令人没想到,临死前,她能再次遇见宋识。
她与林谦宋识曾是同班同学,林谦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成绩尚可家境优渥,而宋识成绩虽比林谦优异,却家境贫寒。
与富家子弟的高傲不可一世不同,宋识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的笑意,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林谦看不惯他,总在叶思面前揶揄宋识虚伪做作,让她离他远一些。
叶思也曾替他辩解,「宋识不是你说的那样子,他很好,很温柔。」
林谦像是听到了什么荒唐至极的事,言语间有咬牙切齿的意味,「叶思你是猪脑子吗?你能不能分清谁对你是真情,谁对你是假意?」
如今想来,林谦说得没错。长久以来,她是一直没分清林谦的虚情。
叶思知道宋识的梦想是成为一名出色的外科医生,却没想到他学成后的第一个病人,竟然是她。
宋识穿着一身雪白的白大褂,衬得他格外清爽利落。
修长的脖子上挂着听诊器,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意,只是这笑意中掺杂着些许忧虑和哀伤。
他很好看,天生的眉目深邃,高鼻薄唇,脸颊边还有浅浅的酒窝。
反观此时的叶思,苍白瘦削,狼狈不堪。
他们长久地对视,这让叶思想起上学时她常在老师讲到重点时打瞌睡,宋识叹着气说:「叶思思,你考得这么差怎么还好意思犯困?」
那时的她不以为然,「林谦哥哥说过会带我出国,我不用成绩好。」
听了她的话宋识欲言又止,看向她的眼神很复杂。
那时的叶思还沉浸在和林谦一起出国深造的美梦中,并没有读懂宋识的担忧。
如今看来,他似乎早已预见到她的结局:靠人终究不如靠自己,更何况靠一个不爱自己的人。
叶思被推进抢救室时已经近乎没了气息,是宋识奋力将她救回。
阿念不哭不闹,懂事地反过来安慰妈妈。
只有六岁的她知道爸爸不爱她,也不爱她的妈妈。
叶思推开他,冷眼看他。
「林谦,你还记得阿念是你女儿吗?」
幼儿园的两位幼师一定认出了林谦,才会叫他「小茹爸爸」,多可笑,小茹爸爸。
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就像一片无尽的黑暗,吞噬着一切生机。
林谦避开令人不寒而栗的目光,淡淡地说道:「抱歉,我会给阿念办最好的葬礼。」
又是抱歉,他只会说抱歉。
她的丈夫陪初恋唐颂母女去看极光的时候,叶思拦住他,求他留下来陪女儿过生日,女儿每一年的生日愿望都是能和爸爸一起过。
林谦和唐颂被媒体拍到登上热搜,阿念哭着问妈妈,爸爸是不是不要她了。叶思求他澄清时,他说抱歉。
「抱歉,唐颂和小茹在机场等我。」
「抱歉,暂时不能澄清,否则唐颂母女会被骂。」
......
眼泪汹涌而出,十年的爱意顷刻间化为无尽的恨。
她恨林谦,恨他这么多年对阿念的冷漠,对她的无视,她已经六岁,却从来没有感受过一天父爱。
待叶思平静下来,林谦抽了一把椅子坐到她面前。
「阿念到底是怎么出的事?你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从医院的玻璃中,叶思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颊上,满脸泪痕,面容憔悴苍白,形同枯槁。
而丈夫林谦,正襟危坐,一身合体的西装,袖口都不曾乱。
一张脸严肃冷冽,看不出喜怒哀乐。
他像审犯人一样地审问叶思,为什么阿念跌下楼梯后足足一个小时,她这个做母亲的竟然不知道。
「呵呵。」叶思不禁笑出声音。
「你笑什么?」
她勉强支起身子靠在墙壁上,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脆弱易碎。
「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让她妈妈跪在地毯上一颗一颗地拾起散落的佛珠,你说如果天黑之前捡完108颗珠子,跨年夜就陪阿念看烟花。」
「为什么不让别人去接她?」
仍旧是质问的口气。
「因为原本要去接她的人,被唐颂叫去给她女儿买冰淇淋了,林谦,如果不是你授意,她怎么敢?」
提到唐颂,林谦的眼神开始有了变化,他动动嘴唇,试图替他所爱之人开脱。
「唐颂她,不知道阿念会出事。」
叶思突然感到很无力,又觉得可笑,她为什么要在这里向他这个不称职的父亲作出解释?
叶思低头无力地笑笑,手指都在颤抖,艰难开口:「是我的错,是我不配做阿念的妈妈。」
短短几个字,却好像抽掉了她全身的力气。
她抬起头死死盯着眼前自己的丈夫,阿念的爸爸,说出一直憋在心里的话:
「我错在暗恋你多年,又阴差阳错地嫁给你,错在不知天高地厚地以为结了婚你就会爱我,错在生下阿念,却让她受尽委屈。」
迎着林谦错愕的眼神,叶思轻轻一笑。
「我最大的错就是以为你还是我的林谦哥哥,幻想我们还能回到从前。」
叶思喝醉错进林谦的房间,第二天被记者围堵。
迫于舆论压力,林家迎她入门。
九个月后,叶思生下女儿阿念。
六年的婚姻里,林谦对妻子和女儿不闻不问。
阿念在幼儿园摔下楼梯性命垂危,他却抱着情人的女儿有说有笑。
后来,叶思执意要离婚,他却疯了一般。
手术室的门时不时地打开,医生护士进进出出,忙乱却安静得可怕。
手术室外叶思面向墙壁跪在地上,嘴里一遍遍地求佛祖保佑女儿阿念平安无事。
不远处坐在凳子上的两位幼儿园老师在低声交谈:
「孩子都这样了,怎么只有妈妈陪着?孩子爸爸呢?」
「你没听说吗?」
「听说什么?」
她们将声音压低,说出的话却还是一字不落地落在叶思的耳朵里:
「林念的爸爸是林氏集团的总裁林谦,据说她妈妈当年设计和林谦......才有了林念。林谦原本有女朋友,两个人都谈婚论嫁了。」
「怪不得从来没见过他爸爸来接她呢,我还以为是单亲家庭呢,不像唐小茹,有那么帅气的爸爸。」
她们用满是同情的眼神看向叶思。
如果她们知道唐小茹的「爸爸」其实就是阿念的爸爸,她们会有什么反应呢?
来不及细想,手术门再次打开,涌出一群医生护士。
叶思踉跄着撑起身体,声音颤抖。
「医生,我女儿怎么样?」
为首的医生摘下口罩,缓缓摇了摇头。
「孩子错过了最佳抢救时间,大脑缺氧时间太久了,已经脑死亡。」
她盯着医生的嘴,一张一合,却怎么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她努力地竖起耳朵,眼前一片模糊的白色。
晕过去之前,她看到走廊尽头一个黑色的身影向她走来。
醒来时鼻子里充斥着消毒水刺鼻的味道,短暂恍惚后,叶思立刻清醒。
「阿念!我的阿念!」
她拔掉手背的针头,不管不顾地向外冲,她要去看看阿念,小小的阿念。
医生和护士拦住叶思,他们不让她去看阿念,他们让她休息,可她怎么可能休息?
阿念还一个人躺在抢救室冰冷的床上。
突然,叶思被人拦腰抱起,她拼命地挣扎,拳头挥出去,脚踢出去。
「啪。」
一个巴掌狠狠落在那人脸上。
是丈夫林谦,他右边脸颊烙上一个巴掌印,却仍死死攥住怀里人的手腕。
「叶思,闹够了没有?」
叶思冷眼看着眼前爱了十年的男人,第一次对他产生厌恶。
她的阿念从那么高的楼梯上摔下来,她一定很疼,她一个人躺在楼梯间整整一个小时,她该多害怕啊。
可林谦,阿念的爸爸,竟然在说她闹够了没有?
每一次去幼儿园接阿念,她都满怀希望地看向叶思的身后,她多希望她的爸爸和其他小朋友的爸爸一样接她放学,可每一次她看到妈妈身后空空荡荡,眼里的光一点点地消失。
「对不起啊阿念,爸爸工作太忙了,不能来接你。」
叶思摸摸她的头发,用蹩脚的谎言哄她。
「没关系呀妈妈,你来接我就好啦。」
她张了张嘴,艰难地抬起打着吊瓶的手挥了挥:「嗨,好久不见。」
宋识并没有回应,只是转过头嘱咐护士照顾好她。
叶思晕倒后是路过的邻居替她叫的救护车,费用还没结。
护士问她是否需要通知家属。
叶思故作轻松地摊开手:「我是个孤家寡人,没爹没娘没人疼哈。」
护士一脸同情,拔针的动作都轻了很多。
「宋主任交代过,您现在的身体需要做个全面检查,暂时还不能离开医院。」
叶思一边套外衣一边摆手拒绝,「不用,我只是太累了才会晕倒。」
她一整天没有吃任何东西,没有力气,一件薄外套穿得十分艰难,满头大汗才套进去一个胳膊。
后来她索性放弃,将外套披在肩上,露出内里已经松垮破旧的毛衣。
离开林家时,她什么都没带走,毕竟那些东西不是她的,她怕林谦找来让还。
她真的不想再见到那张脸了,那张有着阿念影子的脸。
护士半信半疑,毕竟叶思的状态看起来和那些重症监护室里的病危病人差不了多少。
当然差不多,因为她是肺癌晚期,没几个月了。
阿念还在时,叶思撑着被病痛折磨的身体跑了很多家医院,找医生讨论治疗方案,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为了阿念,她愿意试一试。
现在这个世界已经再也没有让她留恋的东西了,她也终于不用疼得满地打滚却不敢让任何人看见。
叶思弯着腰忍着一阵阵的疼痛去窗口缴费。
冤家路窄,在走廊的拐角处,叶思看到了林谦。
他满脸宠溺地搂着唐颂,抱着她的女儿,怎么看都是一个慈祥的父亲。
可这样的宠溺,他从来没给过阿念。
只看了一眼,叶思便认出唐颂脖子上挂着的围巾,是她亲手织给林谦的那条。
她曾小心翼翼地问过围巾的去处,林谦说他忘了扔在那儿了,原来是随意地赠给了他人。
叶思情愿他真的随手扔掉了,哪怕是扔进了垃圾桶。
可很奇怪,她没有伤心,反倒如释重负。
也许在某一刻开始,林谦用他的所有伤害消耗殆尽了叶思对他的爱意。
也许很多人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看她如何在设计嫁给林谦后自食恶果,最终落得被林谦无情抛弃,失去唯一的女儿。
而林谦,当初「被迫」娶了不爱的人,如今佳人在侧,好不得意。
缴费抽干了叶思所有的力气,她扶着墙壁慢慢地蹲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上。
疼痛让她异常清醒,往事一幕幕闪现。
精心挑选的领带被林谦嫌弃花色老气,随意丢在车座椅下任唐颂踩踏。
有一年情人节他破天荒的送给叶思一瓶香水,为此她激动了好久。
直到后来在林谦的西装口袋里看到发票,才知道她视为珍宝的礼物,只是正装附赠的小样。
去年,叶思母亲忌日,她带着阿念在墓园坐了一整天。
晚上看到唐颂的微博,林谦带着她和她女儿在游乐园疯玩儿了一整天,文案是「美好的一天」。
她捏着手机的手指冰冷僵硬,阿念懂事地安慰妈妈:「爸爸只是不小心忘了外婆的忌日,妈妈你别怪他。」
唐颂在电话里讪笑,「阿念又不是我的女儿,她生病跟我有什么关系?」
叶思看着怀里烧得小脸通红的女儿,气不过,「唐颂,抢别人的爸爸,这就是你教你女儿的道理吗?」
唐颂留下一句「你等着」便挂断电话。
五分钟后,林谦气势汹汹地冲进来大发雷霆,把屋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
「叶思,请你找准自己的位置,别妄图用女主人的身份干涉我的生活。」
叶思被花瓶碎片割破脚掌,血流不止。她强忍着眼泪,将阿念护在怀里,「阿念生病了!她只想爸爸能陪陪她。」
林谦语气里带着冷嘲,「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知何时开始,一点一点的失望,逐渐积累,最终变成不可挽回的绝望。
她木然地坐在那里,没有怒骂,没有痛哭,眼泪无声无息地从脸上滑落,眸光死寂一片。
发烧到三十九度的阿念用滚烫的身体抱住她,「妈妈,我陪你去看医生。」
为了阿念,叶思扔下原本准备划向手腕的玻璃碎片。
她在,阿念的日子尚且如此,如果她死了,阿念该怎么活?她已经没了爸爸,不能再失去妈妈。
如今,阿念先她而去,抽走了她对生的最后一丝欲望。
唐颂轻咳几声,刻意压低声音:「叶思,没了孩子,你拿什么和我争?」
确实,如果没有阿念,也许她无法嫁进林家。
可没了阿念,她留在林家,又有什么意义?
叶思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用孩子去胁迫林谦,从来没有。
她清了清嗓子,一字一顿,「我不要林太太这个名号了,你拿走吧。」
唐颂一时怔住,「叶思,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把免提打开,字正腔圆地重复,「我不要林太太这个名号了,也不要林谦了,请你拿走。」
站在身后的林谦大步跨到她面前抢走了手机,挂断了电话,他一脸阴郁地看着叶思,「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叶思抬起头坚定地看着他,「你觉得一个失去了孩子的母亲,在孩子的墓碑前能跟丈夫的情人说些什么呢?呵呵。」
没有低三下四的请求,更没有威胁,只剩坦荡。
放下执念,坦坦荡荡地成全一对有情人,爱情算什么?她连命都不想要了。
雨越下越大,叶思沉默地站在一旁,听着牧师讲着颂词。
墓碑上的阿念脸上没有一丝笑容,那是去年她过生日时叶思给她拍的,没有爸爸陪伴的生日冷冷清清,阿念忍着泪水许下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愿望:明年生日爸爸能陪在身边。
按下快门时叶思心酸至极,对于林谦的冷漠她尚且能忍受,可阿念呢?她只是个孩子。
牧师示意大家可以祷告了。
叶思扔下雨伞,跪坐在墓碑前,双手合十,虔诚地祈祷她的阿念,来世能够拥有一对疼爱她的父母,再也不用忍受不被爱的滋味。
眼泪一颗颗滑落,尽数跌在坚硬的墓石上,洇进去。
雨水冲刷着大地,升腾起一阵迷雾。
林谦越过叶思走到阿念的墓碑前,从怀里掏出一个洋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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