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乐安李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公主归来杀疯了全文》,由网络作家“李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辆马车停下,父皇和肖晔从里头下来。父皇脸色阴沉,“如果不是玉儿,我都不知道你们陆家如此狼子野心!”在一瞬间,陆贵妃原本张扬得意的脸变得灰败,她慌张地跪下,“陛下,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啊!”可父皇不听她的解释,而是上前扶住我,把我交给了女医,然后把一把带血的剑丢到陆贵妃面前。他寒声道:“当初先皇后遇袭也是你们陆家勾结叛军做的,陆霖已经认了!”“朕已命他自裁谢罪了!”陆贵妃颓然地瘫倒在地,她惊恐无比,“不可能、不可能……陛下你冤枉我,冤枉了我哥哥啊!”“你这个专横跋扈的贱妇,生的乐安伤玉儿至此,你居然还要她的命,实在可恨!来人,剥去她的贵妃服制,打入冷宫!”父皇越说越恨,直接上前掌掴了陆贵妃!陆贵妃被一掌扇得倒地不起,痛哭道:“陛下,我...
《嫡公主归来杀疯了全文》精彩片段
一辆马车停下,父皇和肖晔从里头下来。
父皇脸色阴沉,“如果不是玉儿,我都不知道你们陆家如此狼子野心!”
在一瞬间,陆贵妃原本张扬得意的脸变得灰败,她慌张地跪下,“陛下,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可父皇不听她的解释,而是上前扶住我,把我交给了女医,然后把一把带血的剑丢到陆贵妃面前。
他寒声道:“当初先皇后遇袭也是你们陆家勾结叛军做的,陆霖已经认了!”
“朕已命他自裁谢罪了!”
陆贵妃颓然地瘫倒在地,她惊恐无比,“不可能、不可能……陛下你冤枉我,冤枉了我哥哥啊!”
“你这个专横跋扈的贱妇,生的乐安伤玉儿至此,你居然还要她的命,实在可恨!来人,剥去她的贵妃服制,打入冷宫!”
父皇越说越恨,直接上前掌掴了陆贵妃!
陆贵妃被一掌扇得倒地不起,痛哭道:“陛下,我没有啊!没有啊!都是误会,这全是误会!”
可她再怎么说也无用了。
看着她被宫人拖下去,我心里那块大石终于落地。
“玉儿,都是父皇的错,是父皇没及时认回你,才害你受这么多的苦。”
父皇上来就扶住我,愧疚道:“当年朕没护住你的母后,但如今朕必定会护住你,补偿你。”
我眼眶发热,落下泪来,“女儿不需要什么补偿,只要能陪在父皇左右就好。”
“玉儿,你还是太懂事了。不像乐安……”
讲到乐安,父皇开始咬牙切齿起来,或许是因为她那跋扈招摇的母亲,又或许是因为她那包藏祸心的舅舅。
“朕一定给你个交代!”
从陆将军之死到陆贵妃被打入冷宫,乐安这个公主,也要到头了。
果不其然,在我回宫养伤的第七天,父皇对沈家做出了惩处。
沈砚被夺去官位,被丢进大狱中,我的前婆母听闻这件事后当场晕了过去,醒来时只有半边身子能动弹。
伤害我的小厮奴婢都被当场斩了,秀嬷嬷更是直接被绞死。
至于乐安,她被押回了宫,关在最偏僻的西宫,相传那里蛇鼠出没,阴冷无比。
我在肖晔的陪伴下去了一趟大狱见沈砚。
“玉娘、玉娘你来了!”
沈砚很狼狈,身上的囚服布满了血污,他蓬头垢面的,左腿也折了,只能忍着疼痛一瘸一拐的移动。
和从前那翩然文雅的模样完全不同。
他爬到我面前,嘶哑着声音道:“玉娘,我是你的夫君啊,我们从前结发许愿过的!你快救我出去,快救我出去!”
我冷然地伸出包扎好的十指,讽刺一笑,“沈砚,你当日伤我、害我的时候,怎么不想着我们的夫妻之情?”
“这十指的指甲,可都是你一一拔取的!你要我救你?想得美!”
沈砚伸手想拉我的裙摆,还没触碰到,肖晔的刀锋闪过,一只指节落地。
沈砚捂住手凄惨大叫!
几乎是一瞬间,喧嚷吵闹的院子变得死寂。
原本还在哭喊的乐安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被肖晔抱出的我,眼珠子瞪大,无措地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沈砚更是在一刹那血色褪尽,他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两步,面上满是震惊。
“玉儿!”父皇着急地走到我身边,看见我的惨状,眼都红了,“是谁伤你至此?是谁!是不是乐安?”
我想起那日和父皇相认的场景,高高在上的天子如普通人找回至宝一样失了态。
当年我的母后是他的原配,和他经历过不少艰难生死与共,然后死在了他最爱她的那一年。
我微弱地呼吸着,哑着声道:“父皇,别生气……”
“乐安妹妹说了,她的母亲是您最宠爱的贵妃,她的舅舅是手握三万大军的大将军,女儿比不上她的,女儿也不想让您为难……”
“只是、只是母亲留给我的玉佩被摔碎了,求父皇着人修好,那是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
我每说一句话,父皇的脸色就沉一分,直到我讲完最后一句话,他额上青筋暴起,嚯然转身踹上乐安的心口!
“你这个孽障!竟然狠毒至此!”他暴怒道:“让陆贵妃来看看,她养了个什么样的毒妇!”
乐安整个人被踹得倒在了地上,一口血喷出,眼泪花了脸,“父皇……”
“来人,护送万安公主回宫!”
听到乐安的惨叫时,我终于放心地昏睡了过去。
父皇来时就带上了太医,他着人把我安置在铺满软毯的马车里。
一路上太医为我施针包扎,进了宫门我才悠悠醒转过来。
“殿下,你醒了。”面生的女医对我笑道,忙往我嘴里塞了一颗药丸,讲道:“现下我们已经进了宫,陛下和肖大人去见陆将军了。”
“殿下你的血已经止住了,不会再有性命之忧……”
她的话没讲完,马车忽然一震,马儿嘶鸣了一声。
马车的软帘被掀开,一个宫女看见我后对外道:“贵妃娘娘,是她。”
我听到外头一声骄横的女声说道:“把她给我拖下来!”
女医惊慌地护在我面前,阻拦那个宫女,却被扇了一耳光。
“贵妃娘娘要见人,你个女医敢拦?小心把你拖下去杖毙!”
我眯起眼,这做派怪不得养出了乐安那样跋扈的女儿。
“我自己下去,别为难她。”十指已经痛得麻木,我在女医欲言又止的搀扶下出了马车。
我一眼就看见坐在轿子上妆扮得珠光宝气的陆贵妃。
她见到我,凤眼一扬,从轿上下来就给了我一耳光!
“就是你害得乐安被陛下责打?”贵妃挑起我的下巴,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把她拖下去,杖毙喂鱼!”
贵妃的侍从们立刻应声,上来就要把我拖走。
“不行!这是万安殿下,是陛下的公主!你们不要命了不成?”女医阻拦着他们,急得不行,余下两个太医也赶紧拦住那些人。
贵妃髻上的金簪一晃,她哼声冷笑,“什么万安殿下?这世间冒领万安公主身份的人如过江之鲫。你怎么就能保证,她不是冒认的?”
“一个乡野商户之女妄想冒充公主身份,欺骗陛下,害得我的乐安受苦,实在该死!你们敢拦,那你们也一块去死吧!把他们都拖下去杖毙!”
我不动声色,敏锐地听到又有马车的声音响起。
我立刻道:“贵妃娘娘凭什么这样草菅人命?”
贵妃轻蔑地笑了:“你们这些贱民,不过是一群蝼蚁。我想杀就杀了。”
“哪怕你是真正的万安公主,我杀了你也不会多严重。我哥哥军功盖世,深受陛下信任!”
“是么?”
“一介罪人,还想触碰殿下衣裙?”肖晔冷声说道,一脚踢翻了沈砚。
“秦玉娘!是你自己瞒着我的!倘若你不瞒着我,我怎么会对你动手?!”
他宣泄着不满,“你原先身为商户女,我娶你本就是抬举你了!”
我看着他这模样,勾起唇角,“沈砚,你的都事之位,本就是父皇看在我的份上升的。”
“其实在那一日,我就要带着你一块进宫,是你自己毁掉这一切。”
“你本可以步步高升,可你这人薄情寡义、贪婪至极,亲手把你的前程覆灭了!”
我起身,不再看愣住了沈砚,而是对肖晔说:“让父皇把他放了吧,让他自己走回苏城老家。”
从光明璀璨的状元郎沦为残废,这才是最诛沈砚心的方式。
肖晔赞同地看了我一眼,道了声是,然后跟我一块出了牢房。
离开时,我还依稀听到沈砚痛哭的忏悔,“玉娘,我错了,我错了啊!玉娘你别走,玉娘——”
在见完沈砚后我就回了宫。
没想到刚回宫我就听到了陆贵妃自缢的消息。
嫔妃自戕视为不敬之罪,父皇知道这个消息后大怒,直接让人把陆贵妃草席一卷,丢到了京城外的乱葬岗,任凭野狗鸟兽啄食。
而平时仗着陆贵妃和陆将军行事骄横、欺男霸女、闹出多桩人命案子的陆家,也被父皇批了旨意。
女子充入教坊司,永世贱籍,男子流放北原城,终身不得归。
“都是你、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在我进入自己宫门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
乐安手拿着一把匕首向我扎来,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
“公主小心!”葵儿连忙推了我一把,挡在我面前,乐安的匕首扎入了她肩膀,鲜血四溢!
没扎中我,乐安不甘心,又朝我袭来!
一支羽箭在这时飞来,直接穿过了乐安的手掌。
“当啷”
匕首落地,乐安的右手穿过羽箭,痛得她凄惨大叫。
我向箭来的方向看去,是一个戴着金冠的年轻男子,容貌倒和我肖似。
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我一母同胞的哥哥,也是当今的太子。
他之前在外地救灾,如今才回来。
“没被吓着吧。”太子疾步走向我,察看我有没有伤着,对我温声说:“玉儿,我是你兄长。”
“多谢哥哥及时救了我,我没事。”我摇摇头,轻蹙着眉,一副难过姿态,“我只是没想到乐安会这样深恨我,想杀了我……”
地上的乐安满眼都是泪,她哭喊,“太子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可笑呐,她到现在都认不清形势。
太子冷下神情,随即弯下身一把拔出了羽箭,乐安更是痛得惨叫,头上都是冷汗。
“陆贵妃和陆霖昔日害死了我母亲,如今你还想害死我的妹妹?”
“你今日刺的是玉儿,明日指不定就是我,是父皇!”
他把羽箭一丢,斩钉截铁,“南胡那向我朝示好,想要个和亲的公主,那便让你去吧。”
“来人啊,带乐安公主下去。”
乐安绝望地被人强行拖走,临走前她还在尖叫:“我恨你!我恨你们!”
太子当天就向父皇禀报了乐安的事,父皇震怒,当即允了乐安和亲南胡的事,顺便又送来一批珍宝首饰给我,以表补偿。
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第十个。
在我磕完第十个头,说完第十句话,我期盼地想起身去拿玉佩。
“果真是个贱妇。尔等都看见了,私通的罪是她自个儿承认,可不是本公主威逼的。”
乐安对周遭的人道,我眼睛哭得红肿,可此时只想拿回玉佩,顾不得那么多。
但下一刻,乐安就直接把玉佩砸到了地上!
“不——”
我凄声惨叫,眼看着完好无损的玉佩在地上摔作了碎片,一股怒火冲上我的头脑,我直接上前把乐安扑倒在地,用了浑身力气掐她的脖子!
“我都任你羞辱了!你为什么还要毁了我的玉佩!为什么!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乐安被我掐得脸色涨红,眼见着小脸发白,我脑后却被人敲了一棍!
回头看去,是拿着棍子的沈砚,他乌眸漆黑,神色冰冷。
他自然是不想我伤了他的登云梯的。
可他根本不知道,他能升官,凭的全是我!
血从我的额头流下,一瞬间我失去了所有力气,被人掀翻在地。
乐安缓过气来,冲过来就冲着我一顿踹,口中骂道:“你这个贱妇!你敢伤我?等着吧,今日我把你浸了猪笼,明日我就让父皇下旨诛你九族!”
“来人呐,把她给我捆起来再割了舌头游街示众,沉塘!”
我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气力,任凭他们用绳子开始绑起我也无法反抗。
难道我就要这样身受诬陷的死了吗?
父皇……父皇你在哪儿?
我向前伸出血肉模糊的手,忽然间听到一阵骚乱,有人冲进了院里,“公主、大人、老夫人!有群人闯进府里了!”
“是谁?”沈砚皱眉指使了两个婆子,“先把她抬进房中。”
就在我被婆子们抬进房中的时候,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进了院子里。
即使血污模糊了我的眼,我也辩得清楚为首的那两人。
弱冠上下,容色冰冷的是之前接我去见父皇的锦衣使肖晔,也是父皇的心腹。
而另一个四十上下,不怒自威的男人就是当今皇帝,我的父皇!
“父……”
“父皇!”乐安惊讶地上前,随即露出个甜甜的笑,自然地挽住父皇的手臂,“您怎么来啦?您来得也正好,父皇,我今儿让李言和一个贱妇欺负了!您可要为我做主!”
门在我面前被关上。
“为你做主?”父皇重复了乐安的话。
乐安娇声道:“是呀,父皇,您最疼乐安了,可一定要为乐安做主,杀了那个和李言通奸的贱妇,再让李言去做和尚!”
父皇又道:“沈卿,是这样吗?”
沈砚几乎是立刻道:“一切都如殿下所说。”
“呵呵……”父皇淡淡笑了笑,紧接着我就听到了巴掌声和乐安的尖叫!
他怒声道:“你这个无知的蠢东西!你可知沈砚的妻是谁!”
乐安的哭喊声响起。
同时,挡在我面前的门也被一把锋利的刀劈开!
重见天日,我含着泪看向劈门的人,是肖晔。
他惊愕地看着不成人样的我,紧接着回头就对父皇喊道:“陛下,万安殿下在这里!”
“夫君!”我躲在扶起我的沈砚背后,惊魂未定。
沈砚握着我的手,力气用得极大,他低下头看我,手指轻轻地安抚着我:“玉娘别怕,你没事吧?”
我浑身都在发颤。
与沈砚成婚数年,他待我总是温柔体贴,不似其他家的男人一样专断独行。
即便婆母看不起我,可沈砚一直都在维护我。
因此,在父皇和我见面那日,他想弥补我的时候,我说出了沈砚的名字。
沈砚才华横溢,父皇知道他是我的夫婿后,于昨日把他晋升为了正六品的都察院都事。
在那之前,他才从七品。
“夫君,是婆母……”
我还来不及解释,就见乐安娇嗔似的哼了一声,指着我讲道:“沈都事,你的娘子背着你偷人偷到我头上来了,我来教她何为妇德,你难不成要拦着我吗?”
沈砚目光一顿,沉下语气:“玉娘,公主殿下说的可是真的?”
“我没有!”我急忙辩解,可乐安立马就让人把我从沈砚身边拉走,她丢出一样东西在地上——
一件水粉色的牡丹肚兜。
“这是从我未婚夫手上搜出的,你要作何解释?”她质问道。
沈砚脸色瞬间阴沉,他直直看向我:“玉娘,你要作何解释?”
我僵在当场,一股麻意从头顶泛滥开来。
那是我的肚兜,在几日前就不见了踪影。
怎么会在乐安手上?
除非……
除非!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沈砚和柔弱无骨靠着他的乐安。
为了节俭,我的院中只有一个粗使丫鬟和贴身丫鬟葵儿。
葵儿是自小和我一块长大,情同姐妹,在乐安闯进来的时候就被打晕了过去。
能接近我的贴身衣物的除了葵儿,就只有一个人。
沈砚!
“玉娘,你竟然真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实在令我蒙羞!也令沈家蒙羞!”
沈砚嫌恶地看着我,再也不复从前的温柔款款,像是我真的做出了放荡之事一样。
我却在顷刻间明白了一切,他和乐安如此亲密,今天这一切,恐怕就是他们做的局!
“沈砚,是你!”
我要冲上前,反被人一脚踢中了腿窝,痛得我扑倒在地。
我忍着痛大喊:“是你薄情寡义,想另攀高枝,才和乐安里应外合构陷我!你怎么能这样对我?难道从前的夫妻情义都是假的吗!”
沈砚的表情沉了下来,他眼中浸染着冷意,随后道:“玉娘,休要妄言。按你的罪,我本是可以心软把你送到庵子里的,可你现在污蔑殿下,那就只能……”
“割了她的舌头,撕了她的衣服,游街示众,再浸猪笼吧。”乐安把玩着自己的辫子,眼神里是明晃晃的恶意,“沈郎,你说如何啊?”
沈砚没第一时间回话,而是静静地看我,然后说:“甚好。”
“还不动手?”乐安命令那群小厮。
我从地上爬起来,想躲,可无处可躲,绝望地看着沈砚道:“沈砚,我有孩子了,昨天诊出来的。你不能这样对我……”
沈砚神情一晃,他下意识地上前一步,可又被婆母拉住。
“秦玉娘与人厮混,谁知道这孩子是不是你的?”
她哼了一声,再谄媚地对乐安一笑,“日后成了公主的驸马,公主的孩子才是你的亲骨肉!”
这话明显捧得乐安很高兴,她看着我,忽然阴冷下眼神。
“秀嬷嬷,这个贱人和本公主的未婚夫有了孽种,应该先打掉才是。拿棍子来,让我亲自帮她打掉这个孽种,就当是我对她的赏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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