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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乾暴君,从圈养敌军开始全文萧文清无

萧文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6杨万吃了败仗,这事还未传开。赶来的陈旬听闻了此事,也是十分吃惊。这个消息,可不是什么好消息。要知道,萧文清这边才开始将兵权下发。可谁能想到,就闹出了一场败仗。虽然损失不大,可这事落到那些有心之人口中。会怎么想?怎么猜测?陈旬为官多年,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忙道:“皇上,眼下正是大乾紧张之时。”“若此事让李党那帮人知道,必会在其中大做文章。”“势必会影响到内外局势。”萧文清点点头。“必须得快点把这承平之乱早点平定。”“应该派谁去?”陈旬立刻请命。“皇上,老臣虽不算骁勇善战。”“可若带兵上前线,倒是能给将士们增长信心。”“老臣愿请命出战!”面对陈旬如此的慷慨之情。萧文清有些左右为难。陈若雪道:“皇上,臣妾倒是有一个合适的人选。”“谁?”“...

主角:萧文清无   更新:2024-12-27 09: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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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文清无的现代都市小说《大乾暴君,从圈养敌军开始全文萧文清无》,由网络作家“萧文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6杨万吃了败仗,这事还未传开。赶来的陈旬听闻了此事,也是十分吃惊。这个消息,可不是什么好消息。要知道,萧文清这边才开始将兵权下发。可谁能想到,就闹出了一场败仗。虽然损失不大,可这事落到那些有心之人口中。会怎么想?怎么猜测?陈旬为官多年,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忙道:“皇上,眼下正是大乾紧张之时。”“若此事让李党那帮人知道,必会在其中大做文章。”“势必会影响到内外局势。”萧文清点点头。“必须得快点把这承平之乱早点平定。”“应该派谁去?”陈旬立刻请命。“皇上,老臣虽不算骁勇善战。”“可若带兵上前线,倒是能给将士们增长信心。”“老臣愿请命出战!”面对陈旬如此的慷慨之情。萧文清有些左右为难。陈若雪道:“皇上,臣妾倒是有一个合适的人选。”“谁?”“...

《大乾暴君,从圈养敌军开始全文萧文清无》精彩片段


6

杨万吃了败仗,这事还未传开。

赶来的陈旬听闻了此事,也是十分吃惊。

这个消息,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要知道,萧文清这边才开始将兵权下发。

可谁能想到,就闹出了一场败仗。

虽然损失不大,可这事落到那些有心之人口中。

会怎么想?怎么猜测?

陈旬为官多年,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忙道:“皇上,眼下正是大乾紧张之时。”

“若此事让李党那帮人知道,必会在其中大做文章。”

“势必会影响到内外局势。”

萧文清点点头。

“必须得快点把这承平之乱早点平定。”

“应该派谁去?”

陈旬立刻请命。

“皇上,老臣虽不算骁勇善战。”

“可若带兵上前线,倒是能给将士们增长信心。”

“老臣愿请命出战!”

面对陈旬如此的慷慨之情。

萧文清有些左右为难。

陈若雪道:“皇上,臣妾倒是有一个合适的人选。”

“谁?”

“皇上难道忘了?这朝中还有年赋司将军。”

这么一说,萧文清这才想起来从匈奴回来的年赋司。

“对对对,朕怎么把他给忘记了。”

年赋司连那匈奴都敢去。

区区反贼,自然是不在话下。

萧文清连忙吩咐李坤,快快召年赋司进宫。

……

年府。

年赋司刚到家,门外就有人来拜见。

却是吏部尚书陆展元提着几壶上好的美酒。

年赋司笑道:“陆兄消息果然灵通,年某前脚到家,兄长后脚就过来了。”

陆展元笑了笑:“这说明我跟年老弟缘分不浅。”

他晃了晃手中的食盒。

年赋司立马就闻到了一阵香味。

不用说,这定是出自陆府的厨子所做的好菜。

在吃喝上面,年赋司那是十分羡慕陆展元的。

毫不夸张的说,就连皇宫里的御厨也也做不出这等的佳肴。

陆展元亲手将食盒打开。

一一将做好的饭菜取了出来。

刚好是三菜一汤。

鸡鸭鱼肉样样没少。

年赋司连连拱手感谢道:“真是有劳陆兄如此费心了。”

陆展元却是毫不在意。

“年老弟说这话,可是把我俩之间的关系弄生分了。”

“别人我不管,今天年老弟从匈奴归来,这接风酒我必须要好好款待。”

年赋司心中甚是感动。

要知道,此去匈奴,他可是抱着回不来的决心。

“感谢陆兄盛情款待。”

毕竟是军中男儿,年赋司也懒得多说什么。

当下端起酒壶,倒了两杯。

二话没说拿起一杯。

一饮而尽。

陆展元也亳不推拖地端起另一杯酒。

一口喝了下去。

接着又对饮了几杯。

酒过三巡。

陆展元开口道:“陆兄此次从匈奴凯旋归来。”

“扬我大乾国威,届时皇上必有重赏。”

“陆兄此话差矣,我年赋司可不是为了立功。”

陆展元笑了笑:“陆兄糊涂,若不立功,何来功勋?”

“没有功勋,又哪来军中威望?”

“年老弟在军中生活惯了,自然是不明白这朝堂为官之道。”

年赋司的确是不喜这些。

忙道:“男儿立志四方,若皇上肯让我带兵杀敌,做不做官,我都不在乎。”

陆展元笑了笑。

“年老弟可知道近日军中急报?”

年赋司一愣,他刚刚才回来,自然是不知道这些。

陆展元降低声音道:“杨万在承平平乱吃了败仗。”

“当真?”

年赋司无比震惊。

杨万将军带兵的能力,他最是清楚。

“皇上当日不顾左相阻拦,将兵符一分为四,再分十六,听上去是个不错的主意。”

“可真到了领兵之际,却又没有给足人马。”

“年老弟可知此次平乱,杨万将军带了多少人马出征?”

他伸出两根手指头。

“两千人?”

陆展元点了点头。

又道:“陆老弟可知那陈旬陈都尉手下有多少人马?”

年赋司摇了摇头。

“两万五千人。”

说到这,陆展元笑了笑。

“皇上明面上是将兵权给了诸位将军,可放权不放人,实际上却是消减了大量的人马。”

“目的是什么?”

“自然是要为了增加京城兵力。”

“如此一来,就能更好地掌控各路兵马。”

陆展元浅饮了一口酒。

却是笑道:“这都是皇上的好计谋啊。”

年赋司这下算是明白了。

“陆兄应该是多虑了,皇上这么做,自然是有他的主意。”

“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只管照做就是了。”

陆展元却是摇头道:“若我没有猜错的话。”

“过不了多久,皇上就来唤你进宫,接替杨万平定承平之乱。”

话音刚落。

管家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

“少主,李坤李公公求见。”

……

皇宫。

御书房。

陈若雪看着那幅大乾地图,沉思道。

“皇上,待年将军来了之后,只需让他记得两件事情。”

“第一,内乱之事不能急于猛攻!”

“承平之乱已久,就算此次能够镇压下去。”

“可等风头一过,又会冒出来。”

“年将军此去,必须做到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萧文清有些疑惑。

“那朕应该让年赋司如何做?”

“这就是年将军第二件需要记住的事情。”

陈若雪顿了顿。

“年将军第一战,必须得败!”

“败?”

萧文清十分不解。

“为何要败?”

陈若雪解释道:“皇上觉得年赋司和杨万将军,谁的资历最老?”

“自然是杨万将军。”

“年赋司年少有为,自是不凡,可军中威望比起那帮老将。”

“还是差了一点。”

陈若雪点了点头。

接着说道:“正是如此,若此时年将军领兵平乱。”

“一举拿下自然是能助其威风。”

“可这事落到了杨万将军眼中,又会如何想?”

萧文清反应过来。

眼下他需要这些军中老将的支持。

可若是年赋司一直常胜下去。

对那些老将军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警告?

“可年赋司若是也败了。”

“对军中的士气可是打击不小。”

陈若雪道:“皇上难道不相信年将军的能力?”

萧文清看了看她,笑道:“看来的确是朕过于紧张了。”

“那就依照你的主意办。”


33

天牢。

听说了消息而赶来的萧文清刚至门口,便听到了里面兰妃的声音。

那些话一字不差全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徐徐地走了进来。

谁也不看,谁也不瞧。

愣是将兰妃和左青等人都晾在了一边。

而众人见到了皇上。

有的惊有的喜。

萧文清看了看那个绑在那里的刺客。

却是问道:“你就是那晚刺杀张颂之的刺客?”

此言一出。

兰妃却是大惊失色。

忙奔到前面,解释道:“皇上,他不是什么刺客,他是臣妾召来的贴身侍卫。”

萧文清皱了皱眉。

“贴身侍卫?”

兰妃早有准备:“自从那日打猎归来,臣妾就一直担心,所以才让阿爹打听了一番。”

萧文清看着她:“所以此事左相也知道?”

兰妃并没有对此细想。

只道:“阿爹他担心臣妾,所以才……”

萧文清笑道:“难道左相对整个后宫的守卫也不放心?”

听到这,兰妃才方知自己说错了话。

可再想解释的时候,萧文清却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了。

“此乃天牢重地,爱妃还是少在此地逗留太久,若是被外人知道,非但对你有影响,恐怕到时候若有无心之人参上一本,对左相大人也会有影响。”

说完,他也不等兰妃回答。

径直道:“来人啊,送兰妃回宫。”

“皇上,我……”

兰妃还想再解释,却见萧文清挥了挥手。

无奈之下,只得跟着人退下了。

解决掉兰妃这个麻烦之后,萧文清才转过头来。

再次打量了下那个刺客。

萧文清对左青问道:“他可认罪?”

左青摇了摇头。

“皇上,这人嘴硬得很,到现在也没交代出什么来。”

闻言,萧文清笑了笑。

却是走了上去。

左青忙道:“皇上,小心!”

萧文清却是笑道:“无妨,不过只是一个浪人而已,还伤不到朕。”

他走到那刺客的跟前,迎着对方的眼神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刺客毫无反应。

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萧文清道:“不知道也没有关系,朕知道你是左相的人,你即便不说,朕都一清二楚。”

“在大乾,通倭可是死罪。”

他盯着这个刺客。

“你以为你现在什么都不说,朕就拿左相没有什么办法了吗?”

说到这里,他突然露出了一丝冷意。

“来人,叫左相李兼来天牢见朕!”

身后马上有一个小太监跑了出去。

“你就好好地看着吧,看看那个你一心一意保护的主子是怎么将你抛弃的!”

很快,不到一个时辰。

李兼就急急地赶了过来。

一到天牢,他就知道今日皇上突然叫他来此,恐怕有些不对劲。

来的路上李兼就把事情细细地想了一遍。

而兰妃的信也在半路中送到了他的手上。

信的内容很简单。

只有五个字。

影子被抓了。

但这个消息,对于他来说无疑就是晴天霹雳一般。

饶是再怎么沉得住气的李兼这下也是如鲠在喉。

一时竟是不知如何是好。

要知道,通倭那可是杀头之罪。

“皇上,臣一接到皇上的旨意就赶了过来,不知皇上叫臣来此,可是为何?”

即便心中如何震惊,但到了皇上跟前,李兼仍是不卑不亢的说道。

一点也看不出有半点惊慌。

萧文清见状,倒也没有急于说破。

回道:“左相可知今日皇宫之中出了一个刺客?”

李兼惊讶道:“刺客?”

“皇上可无大碍?那刺客可被抓住?”

萧文清这才指了指那边。

说道:“左相可认识此人?”

李兼倒是一脸镇定地看了过来。

待看清了那刺客的脸后。

忙跪下道:“皇上,臣知罪。”

萧文清闻言,却是笑道:“左相这是干什么?”

李兼仍是跪着:“皇上,此人乃是臣推荐入宫,给兰妃当贴身侍卫的。”

“臣万万没有想到此人心术不正,臣一时糊涂,差点酿成了大错,还望皇上成全,臣甘愿受罚。”

李兼请罪道。

萧文清见状,却是扶起了他。

忙道:“朕自然是知道左相的一片赤诚之心的,既然此事左相已然知道了。”

“那这样吧,这件事情不如就交给左相去处理。”

李兼忙感谢道:“臣多谢皇上的成全。”

萧文清却道:“不过,关于此人的身份,朕倒是有一件事情需要确定一下?”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

直视着李兼的眼睛:“左相可知道此人乃是浪人?”

李兼扑通一下,再次跪倒在地。

“皇上,就算是借老臣一百个胆子,臣也不敢欺瞒。”

萧文清见状,只道:“既然如此,那这个人就交给左相去处置吧,对了,最好是一举将他的余党一并消灭掉。”

“三天可够?”

他问道。

李兼立马回道:“三日之内,臣必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给陛下一个交代。”

……

从天牢回到了御书房。

陈若雪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萧文清一进来,她就迎了上去。

忙问道:“皇上,可召见了左相?”

萧文清忙点头道:“一切都是按照爱妃的办法。”

“那李兼一进来,便是跪地认错。”

陈若雪道:“这样一来,也算是给左相提了个醒,若是他再敢这样,那时也就别怪陛下不念往日恩情了。”

听到这里,萧文清却是纳闷道:“爱妃为何不要朕借此机会一举将左相拿下?”

陈若雪摇头道:“皇上,眼下还不是时候。”

“承平之乱还未平定,而且南槐大旱仍在持续,如此内忧外患之际,陛下若是在此时动手,必将引来朝野上下一片震动。”

“那时,可就不光光只是京城会乱,北方那些跟左相交往较深的将士必然也会蠢蠢蠕动。”

萧文清这才慢慢地醒悟过来。

“所以爱妃是觉得眼下我们要等?”

陈若雪点了点头:“至少要等到左相把之前贪进去的钱两都给吐出来才行。”

萧文清却是不解道:“爱妃此话怎讲?”

陈若雪解释道:“皇上可知道这朝廷百官,有多少人跟左相有瓜葛?”

“张颂之一案,看上去只是一个伯阳县的粮款案子,可实际上却是国库银两贪污的事情。”

“说到底,皇上若想推行北水南调这个工程,就必须不能让左相倒下去!”


14

说时迟,那时快。

这只野猪体型有些惊人,目测三四百斤左右。

这样的庞然大物,饶是那三名身经百战的武士也是吃了一惊。

但手下动作丝毫没有落下。

长枪、羽箭纷纷射出。

只听到那野猪发出一声惨叫哀嚎。

发了疯般的冲撞过来。

“不好!”

陈若雪猛地喊道。

却是来不及了。

她拼尽全力,将兰妃推开。

自己却是受到了野猪的冲击。

砰的一下。

她被撞倒在地。

晕了过去。

这时,另有一队人马赶了过来。

一张大网从天而降。

将那只野猪彻底擒住了。

萧文清闻讯赶来。

他看到沉睡不醒的陈若雪。

沉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兰妃走上前,她也受了点轻伤。

“皇上,刚才雪妃妹妹为了救我,所以才……”

“为什么林场会出现一只这么大的野猪?”

萧文清质问道。

负责林场的卫队长立马站了出来。

解释道:“皇上,这件事实在是有些蹊跷。”

“还望皇上能够给末将一点时间?”

萧文清看了看他。

只道:“朕只给你两天时间。”

“两天之后,必须给朕一个交代。”

……

回到皇宫之后。

李坤立马叫来了宫中的御医傅太医。

经过一番诊断后,傅太医道:“皇上,雪妃娘娘福大命大。”

“若是那伤势再偏移一点,后果将不堪设想。”

“眼下只要让雪妃娘娘多多休息,很快就能恢复。”

萧文清忙道:“那她多久能够清醒过来?”

傅太医道:“皇上莫要惊慌,依微臣之见,雪妃娘娘已无大碍,只是受到了一点惊吓,大概两个时辰之内就能清醒过来。”

听到这话,萧文清这才松了口气。

紧绷的神经总算是放松了一点。

“送傅太医回去吧。”

他对李坤道。

待傅太医走后,寝宫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

一个时辰过后。

陈若雪慢慢地睁开了眼。

守在一旁一直未曾离开的萧文清见状。

大喜道:“爱妃,你总算醒了。”

陈若雪似乎还没缓过神来。

“陛下,您这是……”

萧文清愣了愣。

这才发现自己的举动有些过于激动。

忙解释道:“爱妃,你可知道朕听到你被野猪所伤之时,朕心中是有多么心急?”

陈若雪逐渐地清醒了过来。

她皱着眉头想了想。

只道:“皇上,臣妾当时也害怕极了。”

萧文清见状,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爱妃觉得这件事会不会是有人谋划?”

陈若雪并没急着回答。

毕竟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兰妃一手推动的。

于情于理,第一个要怀疑的自然是兰妃。

而且,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

从目前整个朝堂的形势来看。

兰妃若是要对她下手。

这次狩猎是最好的机会。

可话又说回来了。

当时若自己没有去推开兰妃的话。

那受伤的必然会是兰妃。

这样一来,倒是让陈如雪有些犹豫。

“陛下怎么看?”

她问道。

萧文清看了看她。

说道:“朕看不出什么问题。”

正因为看不出什么问题,他才愈发觉得此事不简单。

“可朕就是觉得此事略有蹊跷。”

陈若雪却道:“陛下可知臣妾为何孤身一人追到了那里?”

萧文清十分不解地看着她。

“臣妾追过去,是因为射中了一只野鹿。”

“可当臣妾追上后,却意外遇到了兰妃他们。”

“后来才出现了那只受惊的野猪。”

萧文清愣了愣,却是发现了关键点。

“你是说那是一只受了惊吓的野猪?”

陈若雪点点头。

说道:“只有后面有人在追赶它,这只野猪才会跑。”

“所以这幕后必定有人从中作梗。”

“至于是敌是友,臣妾还不能妄自下定论。”

萧文清纳闷道:“爱妃何出此言?”

陈若雪解释道:“当时那只野猪是朝着兰妃冲过去的。”

……

另一边。

兰妃在宫殿之中大发雷霆。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密谋已久的事情会被人破坏掉。

要知道,她等了这个机会这么久。

就差那么一点就要成功了。

如果没有那只该死的野猪出现。

如今打草惊蛇,雪妃受了惊吓不说,皇上必然也会彻查此事。

以后她怕是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时机了。

“传信给陆展元,今日之事,一定要给本宫查出来!”

“本宫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

更让她感到气愤的是,若今日没有雪妃挺身而出。

那被撞倒的必然就是她了。

想到这里,兰妃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难道有人想在背后加罪于我?”

她细细回想了一遍。

今日之事,除了陆展元外,再无第二人知道。

“快,唤陆展元进宫见我。”

夜深人静。

陆展元乔装打扮,进了宫。

一见兰妃,他就知道今日之事恐怕失了手。

忙上前问道:“娘娘这是……”

兰妃微怒道:“陆尚书,可还记得我父亲临走时是怎么交代的?”

陆展元忙道:“全权听从娘娘的吩咐。”

兰妃却是瞪了他一眼。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对本宫隐瞒?”

“你可知本宫今日差点就回不来了。”

陆展元如临大敌,忙解释道:“望娘娘息怒,就算给陆某一万个胆子,也是不敢丝毫对娘娘有所隐瞒。”

“谅你也不敢。”

兰妃见状,消了几分火气。

“那你倒是说说今日林园之事,你有没有跟人提起过?”

“就算借陆某一万个脑袋,也是不敢将此事外传。”

“可为何有人欲对本宫下手?”

陆展元闻言,也是一惊。

要知道,京城之中为官者大多数都是站在左相这边的。

真正敢与李兼为敌的,也就是那几个冥顽不灵的老臣罢了。

他不解问道:“娘娘可否将今日林场一事再细细说来听听。”

兰妃便将下午所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陆展元听完之后。

却是皱起了眉头。

“那只野猪是受了惊吓冲进来的。”

“也就是说应该是有人故意为之。”

经陆展元这么一提醒,兰妃这才发现了这个关键点。

“陆尚书,此事交给你去办理,必须要给本宫差查个明白。”

“本宫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昏君,你,你……”

陈旬手指颤抖的指着萧文清。

浑身不断哆嗦。

硬是被气得一局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大胆!陈旬,你还敢咒骂陛下!”

李兼立即一声怒斥。

“无妨!既然驻军一事商量好了,这位匈奴使者,就劳烦你尽快让兵入城吧。”

“到时朕也好给他们安排一块风水宝地。”

萧文清心中冷笑。

没错,就是风水宝地!

可一定要习惯啊。

但他的言外之意,却没人听懂。

匈奴使者大喜:“乾帝,你会是我们匈奴最好的朋友!我这就去了!”

居然还让他们尽快入城。

这夏国皇帝,真够谄媚的。

说着,赶忙转身走出了大殿。

也懒得再提陈旬的事。

“国事谈完了,再谈家事吧。”

萧文清目光落到陈旬身上。

“昏君!你要杀便杀,要罚便罚吧!悉听尊便!”

陈旬好不容易缓了过来。

神色中一片震怒。

浑然不惧。

“陛下,匈奴使者虽然走了,但陈旬不得不处置!当押入天牢,择日问斩!”

李兼立即道。

他巴不得立刻弄死陈旬。

“问斩?朕何时说过要杀他?”

萧文清淡淡的瞥了李兼一眼。

李兼脸色一变。

这小皇帝又反悔了?

“陛下,可匈奴那边?”

他准备再次拿出匈奴来压萧文清。

“交代,自然是需要给个交代。”

“陈旬有所失职,丞相不可再当,就在京城外做一个五军都督吧,负责京城安保。”

萧文清一口决断。

武都督?

李兼嘴角扯了扯。

有点想笑。

好一个武都督。

五品小官。

说白了,不就是管辖京城的一个城防小卒?

“陛下英明!“

李兼当即附和。

他对陈旬的忌惮,来源于其处的位置。

就算如今陈旬权势远不如他。

可终究是一个右丞相。

想要积累权势,太容易了。

可如果成为了一个五品小官。

一个城防小卒。

当然不需要再怕他。

何况,这也很有意思不是吗?

让一个丞相去做五品小卒。

不比杀了他还难受?

陈旬瞪着双眼。

再次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只能勉强扶着大殿中的龙柱,才能站着。

羞辱他!

这昏君是在羞辱他啊!

“陛下!臣不做!”

陈旬用尽全身力气拒绝。

但不等萧文清开口。

李兼就道:“这可是陛下的封赏!饶你一条命还不知好歹?”

“你这个奸臣!你早晚会有报应的!”

陈旬怒发冲冠。

愤恨的瞪着李兼。

“够了!就先退朝吧,比大人身体不好,先让他再次歇歇。”

萧文清打断了二人的争辩。

随着百官退走。

李兼长袖一甩,走在百官前列。

萧文清这才走下龙阶。

来到陈旬身边。

“陛下放心,老臣脏不了这大殿,立刻就走!”

陈旬愤恨的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勉强扶着柱子,步履蹒跚的朝外走去。

“且慢。”

“陛下还打算如何羞辱老臣?”

陈旬冷冷回过头。

“陈都督,到时匈奴两万兵来,还需你来作安排。”

陈旬气得牙齿一阵作响:“老臣有恙,陛下还是自行安排吧!这人,老臣丢不起!”

“朕没怎么出过宫,对宫外不熟悉,还是比大人来吧,给他们安排。”

“最好,安排一个地广人稀的地方,毕竟他们人多。”

“周边最好无人,毕竟我大乾百姓,应该不愿意看到这些异族。”

萧文清若有深意的道。

什么?

陈旬顿住了。

震惊的看着萧文清。

这话是什么意思?

地广人稀?

周边无人。

陈旬脑海里呈现一幅画面。

四面环视,荒无人烟,两万驻军,日夜煎熬……

想想这画面,何等苦寒啊!

“陛下,你的意思是?!”

陈旬再次换回称呼。

激动无比的看着萧文清。

两万驻军若是安排在这么一个地方。

还是在京城,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

还里应外合?

到时简直是关门打狗啊!

“朕什么也不知道,只是提个建议,主要还是比大人来安排,毕竟比大人可是武都督。”

“这些安排,也应该是由比大人来管。”

萧文清笑了笑。

这些事情,他不能介入其中。

否则就算是和匈奴撕破脸了。

但让一个武都督来处理。

合情合理。

他身为一个皇帝,也没那么多时间去管一个武都督的事情。

这也同样合理。

“哈哈哈!”

“陛下放心,老臣很喜欢武都督这个职位!”

“一定会给那两万匈奴兵安排得明明白白!”

陈旬大笑。

原来误会陛下了。

陛下竟然早已经考虑好了。

这一刻,他太喜欢武都督这个职位了。

“朕接下来会很忙,有什么事情,比大人就自行去处理吧。”

“老臣必不负陛下所托!”

……

十天的时间。

匈奴两万士兵早已悉数入城。

李兼心中说不出的惬意。

按照和匈奴之间的盟约,让这两万精兵在京城内养精蓄锐。

迟则两年,快则一年。

匈奴就会里应外合,挥军直入,直取皇城。

到时,他们会把南方最富饶的十城赏赐给自己。

自己也能就此登基了。

他的皇帝梦,要成了!

“匈奴那两万精兵,可安置妥当了?”

李兼对下人问道。

下人脸色有些古怪。

“安排是安排妥当了。”

“就是。”

“有话直说。”

下人讪讪道:“就是被安排的地方,四面都是荒山,那两万匈奴兵,怨言颇多啊。”

李兼楞了一下。

但也没多想。

毕竟是两万人。

人数众多。

能给他们安排什么地方?

“无妨,让他们适应适应便好了。”

“丞相,小的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下人犹豫道:“地方倒是其次,那两万匈奴兵的干粮好像快没了,朝廷不肯放食,他们都在吃草根树皮了。”

“你说什么?吃草根树皮?”

“朝廷不肯放食,你不知道送饭吗?”

“莫非我偌大的丞相府,这点花销都没有?”

李兼不满。

养两万士兵,的确有点辛苦。

但这点钱他还是有的。

下人苦笑:“送不进去了,前几日还让送,但在第三天就不让了。”

“送不进去了?”

李兼盯着他。

不知为何,心头有种不妙的感觉。

“是,武都督陈旬说,京城最近食物不干净,不能怠慢了两万匈奴士兵,让他们吃坏肚子。”

下人无奈道。


大殿内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大乾的小皇帝让你前来,难道就不曾想过,你还能否重回大乾?”

年覆司眸子向四周扫视一圈,眸底暗光微闪。

将目光再度落在匈奴王身上,声音沉沉。

“陛下命吾等前来送礼,也是一片好意,还请王上收下此礼。”

说罢,向身旁士兵示意了一下。

士兵得意,当即捧着匣子,抬脚,向匈奴王的方向走了过去。

涌进大殿的士兵见状,眸中神色一冷,当即便向那士兵涌去。

却在下一秒,被匈奴王阻拦。

士兵在靠近匈奴王处停下脚步,将手中木匣再度举起。

“请匈奴王上,收下吾皇之礼。”

匈奴王看了士兵少时,忽地一声冷哼,向身旁之人示意了一下。

身旁之人意会,上前将士兵手中木匣接过。

匈奴王看了那木匣一眼,抬手打开。

却在下一秒,瞳孔骤然一缩,而后猛然抬手,将木匣打翻在地!

随着他的动作,一颗头颅咕噜噜自木匣中滚了出来。

那头颅不是别人的,正是前去大乾的匈奴使者的。

“年覆司!你找死!”

匈奴王大怒,直接拔出大刀指向年覆司。

年覆司看着匈奴王,面上却照旧冷然一片。

“吾皇还有句话让在下带给王上。”

“卑者可杀,佞者可亡。奸者可死,欺者可屠。”

“匈奴王即为一族之王,一思一念,皆可成定数。”

“我等素来宽和为重,若王上于练兵尚有所需,我等必当全力配合。”

听着年覆司所说,匈奴王胸膛控制不住的剧烈起伏。

年覆司却说罢,淡淡向他行了一礼。

“礼物言论皆已带到,我等告退。”

声音落下,向前送礼的士兵便缓缓退了回来,随同年覆司视若无物的向门外而去。

众匈奴士兵瞬间将长刀抽出!

就在即将动手之时,匈奴王的声音忽地响起。

“都退下!”

匈奴王看向年覆司。

“告诉小皇帝,他给的大礼,寡人收下了。”

“他日,必当亲自登门感谢。”

年覆司没有多言,转头向其行了一礼,便头也不回的出了大殿。

待年覆司离开,匈奴王阴冷的声音徐徐传出。

“告诉塔呼娜,寡人对他甚是思念,让她多回来看看。”

“是!”

......

次日早朝。

大乾皇宫。

待众臣安静下来,萧文清声音淡淡传出。

“朱生。”

“臣在。”

“张颂之贪污一案,查的如何了?”

“回禀陛下,依照臣之所查,当年张颂之一案确实另有隐情,且牵扯甚广。”

“但就目前证据来看,所有认证物证,也确实皆指向张颂之贪污。”

“哦?”

萧文清眉梢一扬。

“现在已过去近一月,朱爱卿竟还没将此时查清,由此可见,此案确实难查。”

“将你的人证物证皆上报一份与朕,另,杨爱卿。”

“臣在。”

“你处事素来公道,且于办案一方,也比朱爱卿更有经验。”

“朕暂且封你为平知昭士,协助朱爱卿一并探查此案,你可有异议?”

杨百鹤微微一愣。

思索几瞬,向萧文清行了一礼。

“臣,无异议。”

萧文清点了点头。

随着李坤一声退朝,百官纷纷散去。

片刻后,只留下李兼一人尚在朝堂。

萧文清见状,眸光微动。

“李爱卿有事?”

“回陛下。”

“经臣等调查发现,不论是饥荒还是疫情,其救济之资都必经伯阳一带。”

“因此臣等恳请,陛下允我等前往伯阳,以查当年旧事,尽可能收回贪银。”

伯阳......

萧文清心下暗暗呢喃,思索几瞬,眸子微眯。

“伯阳确实是诸多商货必经之所。”

“爱卿即有意,只管去便是。”

“谢吾皇。”

待李兼退下,萧文清自殿中坐了少时,陷入沉思。

直到李坤拿着一踏锦衣卫送来的资料,萧文清才起身离开了大殿。

......

“杨大人,此次陛下让我等共查当年张颂之一案,大人阅历与我之上,还需请多多指教才是。”

朱生含着笑意,跟在杨百鹤身边。

杨百鹤不由眉头微蹙,暗暗吸了一口气,开口回应。

“朱大人言重。”

“在下不过成日跟些个民事打交到,若论查官案,还当是朱大人更胜一筹。”

“杨大人谦虚了。”

“这民事官事皆是案,真当论起来,倒是民事更为复杂。”

“官事无非为求财,为求权,为求名,但这民事,人心不足蛇吞象,所求的何止这些?”

“杨大人所见识的,所能感知的,定然于我等之上。”

“杨大人,你说呢?”

杨百鹤眉头狠狠一皱,脚上动作一停,转头看向朱生。

“朱大人,在下素来直性子,大人若是有事,直说便可。”

朱生面上神色一顿,随即笑了笑。

“杨大人这话说的。无非就是闲聊而已,能有什么事呢?”

见状,杨百鹤没在多说什么,抬脚继续向前而去。

“杨大人,你我日后怎说也需共事,不若先去酒楼小聚一杯?”

“多谢朱大人美意。”

“在下向来不在意这些虚礼,便免了吧。”

看着杨百鹤身影越来越远,朱生面上笑意逐渐退去,眸中神色一沉。

“哼,不识好歹的东西!”

竟敢多次拒绝他们的拉拢?

不过一五品小卒,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

萧文清让他在身边监视又如何?

若是杨百鹤胆敢阻挠他们的计划,他便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

待杨百鹤回到家中,面上神色尚且有些不好看。

杨夫人见状,倒了杯热茶递到杨百鹤手上。

“怎么了?一回来就愁眉苦脸的?”

杨百鹤接过热茶,将其放回桌上,不由叹气。

“陛下让我随朱生一并查当年张颂之贪污一事。”

“方才下朝时,朱生寻我,暗指我当明了他们的心思,再度对我进行拉拢。”

“为夫烦啊......”

“让你同朱生一道谋事?”

杨夫人眉头蹙了蹙。

“朱生乃是李兼一党,陛下此举,分明是不安好心!”

“你怎么不拒了?”

“拒?这要是别人我定然拒了。可所查之人是张颂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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