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苏陆玄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by虞苏陆玄昭》,由网络作家“夏与冬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寒床的冰冷刺骨,虞苏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陆玄昭看了她一眼,淡声吩咐道:“镌风,送她回去。”此时天边已露出些许微光,不久就要破晓。镌风站在门外,犹豫着没有动,偷偷打量了一眼室内的气氛,便缩了缩脖子。陆玄昭心中积压了一晚上的怒气,眉头微蹙,“那就去叫肆风。”镌风摸了摸鼻子,仍旧不肯动:“那也不妥,王爷都抱过了,何必再让别的男子抱虞小姐。”陆玄昭无奈,没再多说,径直走过去弯腰将虞苏打横抱起。她刚要挣扎,陆玄昭低声斥道:“别动!天快亮了,难道你想从这走回虞府,被别人撞见?”虞苏没在挣扎。凭她自己确实无法神不知鬼不觉回到南院。两个人一时间都没再说话,气氛却变得微妙起来。来的时候她昏迷不醒,如今清醒,两人靠得如此近,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膛的温度。虞...
《完结版小说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by虞苏陆玄昭》精彩片段
寒床的冰冷刺骨,虞苏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陆玄昭看了她一眼,淡声吩咐道:“镌风,送她回去。”
此时天边已露出些许微光,不久就要破晓。
镌风站在门外,犹豫着没有动,偷偷打量了一眼室内的气氛,便缩了缩脖子。
陆玄昭心中积压了一晚上的怒气,眉头微蹙,“那就去叫肆风。”
镌风摸了摸鼻子,仍旧不肯动:“那也不妥,王爷都抱过了,何必再让别的男子抱虞小姐。”
陆玄昭无奈,没再多说,径直走过去弯腰将虞苏打横抱起。
她刚要挣扎,陆玄昭低声斥道:“别动!天快亮了,难道你想从这走回虞府,被别人撞见?”
虞苏没在挣扎。
凭她自己确实无法神不知鬼不觉回到南院。
两个人一时间都没再说话,气氛却变得微妙起来。
来的时候她昏迷不醒,如今清醒,两人靠得如此近,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膛的温度。
虞苏脸色微红,乌黑的眼睫无声一颤,尴尬地转开视线,
陆玄昭抱着她穿过空荡的街巷,趁着天未完全亮,悄然将她送回虞府。
两人一路无言,但虞苏心里莫名有些乱,几次想开口,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熹微的光线透过窗棂洒在屋内,陆玄昭的背影笼罩在一片昏暗中。
正当他准备翻窗离开时,身后传来虞苏的声音,轻轻的,却带着一丝少有的真诚:“今日于情于理我都要谢谢您。还有……对不起。”
陆玄昭的身形微顿,手指停在窗框边。
他缓缓转过身,眼神落在虞苏的脸上,微光下她的神色有些不安,却透着几分坦率。
陆玄昭微微蹙眉,语气不自觉放柔,突然问道:“听闻你最近与工部侍郎家的公子卫宵在议亲。”
虞苏微微一怔,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事。
陆玄昭看着她,难得多说两句,“卫宵为人正直,品行端方,工部侍郎一家清正廉明,也算个好去处。你嫁过去,好好过日子,或许能过得安稳。”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在虞苏身上扫过,又道:“何晟的事,我会替你解决。”
虞苏错愕地看着陆玄昭。
但对方便如来时一般,轻轻跃出窗外,瞬间消失在昏暗中。
虞苏站在原地,盯着他离去的背影。
嫁给卫宵?
脑海里突然冒出卫宵的形象,温和有礼,是个好儿郎。
若他没有成亲没有生孩子,虞苏真的会好好考虑。
可惜,她连二婚都接受不了,何况给人当后妈。
春华早已醒来,看到虞苏平安无事,她慌张地冲上前,神色紧张:“小姐,你怎么样?可吓死我了!你没事吧?”
虞苏微微一笑,淡定道:“没事,你忘记了吗,你打跑了何晟。”
“我?”
春华一愣,眼神满是疑惑,犹豫片刻,才勉强相信了她的说法,毕竟此刻她也无法想出别的解释。
还好她昨夜起夜,没被迷香迷倒。
“这何晟当真无法无天,竟敢用这种下三滥手段。小姐,咱们要告诉老爷吗?”春华心有余悸,忍不住问。
虞苏的目光微微闪烁,夜色里泛着一丝寒意:“事关清白,还是不要声张。”
春华咬了咬唇,不甘心地道:“就这样忍气吞声吗?”
虞苏没有正面回答,语气淡然:“有些事,暂时不说比说出来更好。”
春华听了,心中不免一阵失落,但还是点了点头。
若是有世子爷依靠,那何晟哪里敢如此行事?
她咬了咬唇,想到何晟还妄想纳她为妾的言论,顿时恶心至极。
这一战耗时两年,最终传来的是秦之宇战死的噩耗。
没过两月虞苏开启了新恋情。
可只有陆玄昭知道秦之宇并没有死,而是秘密潜入漠北边陲,卧底调查一桩牵涉朝廷权贵的兵器走私案。
秦之宇无时无刻不想念,只可惜任务在身他无法给虞苏安稳的生活。
便托付陆玄昭暗中照看虞苏一二。
陆玄昭手眼通天,身边探子又多,没多久就把虞苏扒了个底朝天。
她和傅怀溪的地下恋情虽然隐秘,却也逃不过他的耳目。
冷血,轻浮,贪慕虚荣……
陆玄昭对虞苏的印象低到谷底,他实在想不通秦之宇为何会对虞苏念念不忘死心塌地。
甚至心甘情愿终身只娶她一人。
如此无底线之人,怎配得上秦之宇那般清正刚毅的男人?
思及此,陆玄昭眉头微皱,心中充满不解与嫌恶。
暗卫镌风在旁低声询问:“主子,可还要继续监视此女?”
陆玄昭揉了揉额头,冷静片刻后淡声道:“继续。”
声音虽冷,却带着一丝无奈,“我答应过唯川,要护她周全。”
李述摇了摇扇子,幸灾乐祸,“我倒想知道等小秦将军凯旋之时,此女知道前任未亡会如何抉择?”
陆玄昭轻嗤一声,“傅怀溪是不可能娶她为妻,此女所思终将是空花泡影。唯川担任细作不知要何年,等他回来,此女只怕嫁人了。”
·
而被他们议论的当事人,正神色恹恹走回去。
春华看到小姐,便迎了上去,眼中带着一丝急切,小心翼翼问:“小姐,可有见到傅世子?”
虞苏心中烦闷,听到傅怀溪的名字更觉厌烦,轻描淡写地应了声:“见到了。”
春华听了,暗自松了一口气,语气带着几分关切:“小姐与世子情投意合,想来若能长此以往,将来必定有望嫁入侯府。”
她眸光一闪,心中已暗自盘算。
小姐若嫁给世子爷,自己作为陪嫁丫鬟或许能得一抬,成为通房小妾。
世子爷神姿高彻,风姿卓越,就算是通房她也心甘情愿。
虞苏偏眸瞥了她一眼,早已看穿春华的那点小心思,“侯府门第太高,我高攀不起。”
春华见虞苏这样说,料想二人定是发生不愉,不禁心里发急,
“小姐,世子爷待您情深意重,奴婢看在眼里,您可别为因为别人三言两语就与世子爷闹了嫌隙。您千万要抓住这良机啊。”
虞苏冷笑一声,“什么良机,做妾吗?”
一句话堵得春华哑口无言,她最是知道小姐讨厌男子纳妾。
可虞家的门第当不了正室。
春华小声道:“愿意给世子爷做侍妾的女人多的数不过来,您可千万别犯傻。”
虞苏似笑非笑看着她,“你不傻,不如你去啊?”
春华心脏骤跳,“小,小姐莫要打趣奴婢,我这样的低贱之人如何能成为世子爷侍妾。”
“那可不一定哦。”
虞苏点到为止,只把春华说的心潮澎湃。
虞苏回到宴席,果然不出所料,嫡母张氏冷着一张脸,怒气暗涌,但顾及场合,只能压低声音训斥:“这可是侯府,不比你在自家胡闹,乱走个什么?若是冲撞了贵人,岂是你担得起的!”
虞娟丽在一旁看着,眼底浮现一丝幸灾乐祸,唇角微翘。
虞苏垂眸,故作委屈道:“母亲息怒,侯府气象万千,处处皆景。我不过是想去方便,却不想迷了路。”
张氏闻言,冷哼一声,正待再训,目光忽然瞥见傅怀溪也已回了男子席。
“掌柜,您是不是有点过分?”
掌柜装傻充愣,“小兄弟何出此言啊?”
“我家侍女前来典当的那一匣珠宝,竟只值五百两?黄玉的价格你会不知道?如今世面一颗若羌黄玉能卖到千两,你这是死当的价?哄哄我家侍女就算了,还跟我装傻?”
虞苏不是不能接受压价,可黑白世界压成纯黑了,也太欺负人了吧?
掌柜脸上仍带着那抹职业笑容,心里却暗暗揣度。
这少年气场不凡,但究竟是哪家的少爷,倒还真摸不准。
于是他又道:“公子,这做生意讲究你情我愿。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难不成公子要反悔?”
“你猜对了。”虞苏冷眼看着他,语气不客气,“把东西还给我,银子你拿回去,这事咱们一笔勾销。”
掌柜心中一凛,随即心思百转。
眼前这位少年非富即贵,绝对不好惹,但那匣珠宝可价值数千两,若此时退回,岂不是白白丢了巨大的利润?
少东家可在里间听着呢。
他面上依旧笑意不减,压低了声音,心平气和道:“公子,您说得没错。不过这典当行做生意讲究规矩,签了字,盖了章,东西就算交割了。下回,您可以找个更靠谱的地方。”
春华站在一旁,气得脸色涨红。
虞苏冷眼看着掌柜,心中却在迅速权衡对策。
她轻轻抬手,折扇在掌心慢慢敲打着,唇边扬起一抹冷笑。
“所以,你是不打算退咯?”
掌柜但笑不语,意思很明显。
虞苏气乐了,啪一声,猛然合拢折扇。
下一秒带着春华走出了当铺。
“我当有什么厉害?竟是个外强中干的。还真以为能翻了天不成?”他低声自语,继续站回柜台。
今日少东家来巡店,正巧在里间会友。
自己这番表现,不差吧?
此时,当铺里间。
檀木雅座中,两名男子对桌而坐,方才外面的对话已尽收耳底。
其中一人身穿一袭墨色长袍,五官分明,俊美无双。
面上虽无多余表情,但那与生俱来的冷峻气场让人不敢轻视。
对面一人则穿着一身浅色的绸衣,笑容盈盈,温和中透着几分狡黠。
虽长相清秀俊逸,却总给人下一秒要被他卖掉的错觉。
李述捧着那盒首饰,正把玩着一块黄玉,语气轻松:
“真有意思,虞二小姐竟将傅怀溪送的东西当了。你说,若是傅怀溪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黄玉稀少,李述正好知道傅怀溪前几月大价格入手了一枚。
以虞苏家境,很显然这是傅怀溪赠的。
对面的陆玄昭慢悠悠地抬起茶杯,轻抿一口茶,“傅怀溪如何反应我不在意,不过我看此女,着实蠢钝。”
李述挑眉,露出一丝意外:“哦?为何如此评价?我倒觉得她挺有分寸的,在不知道当铺来头前,也没有轻举妄动。”
陆玄昭轻笑了声,“如此价值的珠宝却只让一名侍女来典当,是不是蠢妇?”
“喂喂,你这话我就不喜欢了,她哪里是蠢妇,分明是我的财神爷。”
李述哈哈大笑,神情轻松愉快。
然而就在此时,屋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声。
李述眉头微微一皱,抬眼望向门外:“嗯?发生什么事了?”
门口的小厮快步走到里间,压低声音道:
“少东家,那位小公子去而复返,还带了一群老头老太太,正坐在店门口。客人压根不敢进来,这摆明是不让咱们做生意。”
李述一听,嘴角咧开,“哦!这我倒要去瞧瞧。”
张氏的脸色微微一僵,但很快恢复如常,笑道:“自然,老爷的意思重要。不过,母亲我也是为了你好啊。”
虞苏应下,不再多言。
*
从正堂出来,春华快步跟上,压低声音道:“小姐,怎么办?夫人真要把你嫁给何表少爷。这不是推您入火坑?这还不如嫁给世子爷做妾了。”
春华这话里带着几分怨气。
她伺候虞苏多年,本想着小姐若是能嫁入宁远侯府,自己跟去混个好前程,指不定还能抬与世子爷做妾。
而如今,张氏竟想把虞苏塞给何表少爷那种人!
若真嫁入何家,自己跟过去,岂不是陷入泥潭?
何晟那恶名远播,春华心里打着鼓,只觉得前途无望。
虞苏却轻轻一笑,早已看穿她的心思。
春华年纪尚轻,心机浅薄,稍有不满便写在脸上。
说到底,这丫鬟也不过十几岁的孩子,若在她前世,不过是个初高中生罢了。
虽有些灵巧机敏,但终究沉不住气。
可惜的是,虞苏院里根本无人可用。
春华虽是最机灵的一个,但心思多,性子也不沉稳,虞苏只能暂且培养。
而另外一个小丫鬟秋实,却反应迟钝,派她做事常常差强人意。
院里唯一算得上年长的,便是那位教养嬷嬷,可李嬷嬷已是半截入土的年纪。
手脚慢不说,虞苏还要派秋实照看她,生怕老人家一不小心摔倒。
总而言之,她是谁也指望不上。
这也是她没有私自经商的缘故。
张氏是真的精明。
表面上给了她两个丫鬟、一个嬷嬷,衣食不缺,看似不曾亏待。
实则让她孤立无援,不让她有任何可以依靠之人。
虞苏垂眸,掩下眼中的冷意。
张氏想让她乖乖嫁给那个糟透了的何表少爷,只怕打错了算盘。
她虽无人可用,但靠自己,也不会任由旁人摆布。
见虞苏不理会自己。
春华咬了咬唇,心知自己说错了话,低声道:“奴婢也是心疼小姐,世子爷再不好,也不至于如何表少爷那般……”
她不敢继续说下去,余光偷偷瞥了一眼虞苏。
只希望虞苏能回心转意,去挽回世子。
虞苏迈步向前,语气淡淡:“世子爷也好,何表少爷也罢,我自有打算。你放心,若不幸真要嫁去何家,我定在去之前安排好你的去处。你我主仆一场,也算全了这些年的情谊。”
春华闻言,脸色大变,俯身下跪,“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担心小姐受委屈。”
虞苏摇了摇头,只叫她起身后,便径直离去。
宁远侯府今日格外热闹。
尚书府的嫡小姐与其母刘氏应侯夫人之约,前来品鉴字画。
实际上,此行是为了讨论亲事的细节。
两家已合看过八字,但婚事尚未正式订下,目前仍处于商议阶段。
王书瑶出身书香门第,与宁远侯府同为世家大族。
她自幼受到良好的教育,琴棋书画皆通。
花厅中,王书瑶端坐于案几旁,身着淡雅素裙,虽不算倾国倾城,但胜在气质高雅,书卷气息浓郁。
侯夫人看着王书瑶,目光愈发满意。
只觉得这桩婚事与侯府的匹配度极高,然而她心中却有一丝不安。
她的嫡子心有所属,对这桩婚事并不热切。
傅怀溪神色冷峻,步入花厅时,眼底藏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情绪。
他和虞苏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了。
那女子,真的断了个干净。
越想,心里越发不甘。
但礼节使然,他只能戴上面具温和地应对。
每每这个时刻,傅怀溪总不自觉地想起虞苏。
不论谈天说地,或是闲聊细琐,虞苏总能轻松接住话头。
她思维跳跃,总能提出一些独到的观点,令人发思。
虞苏只是一个庶女,为什么懂得这么多?
傅怀溪心中时常疑惑。
一旦想起虞苏他又气又恨,思念如潮水。
明明只是个庶女,却敢如此自信,敢在他面前独树一帜。
说分手就分手,说走就走!
他堂堂世子,怎么能容忍这种轻视?
他绝不会低头的,绝不会舔着脸找虞苏求复合。
总之,傅怀溪过得很是煎熬。
一日,傅怀溪与王书瑶又在书房中谈论画作。
与以往一样,王书瑶依旧在大谈技法、意境。
傅怀溪早已心生倦意,眼见话题无趣陈乏得紧,便匆匆找了个借口起身离开。
他微微一拱手,淡淡道:“我有些事,需得去处理一下,王小姐在这随意便好。”
王书瑶微笑着点了点头,语气温柔:“世子早去早回。我随便看看您的画可以吗?”
傅怀溪只想赶紧离开,“没什么好看的,你若有兴趣就随便看看吧。我去去就回。”
说完便迫不及待离开。
书房的门缓缓合上,里面顿时安静下来。
王书瑶眸光一暗,心头失落。
她又岂会看不出傅怀溪的敷衍。
可先沦陷的那个人就已经输了。
王书瑶暗想,日后还长,迟早有一天她能占据傅怀溪心里的位置。
她收回思绪低头环视着房内的摆设,目光突然落在书桌的一角。
那里,几张画纸被随意地压在一堆文书下面。
王书瑶鬼使神差般走了过去,瞥见画上一角。
她轻轻拿起画纸,缓缓展开画卷。
当画面完全铺开时,她猛地瞪大了眼睛。
那是一幅女人的画像,画中女子眉似远山含黛,目若秋水盈盈,容颜清丽脱俗,似有一股说不出的轻灵与柔美。
画中的每一笔皆可看出作画人的细腻深情。
王书瑶一瞬间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
她从未见过这个女人,但凭直觉,她知道这绝不是她自己。
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画纸。
他,有心上人了!?
嫉妒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王书瑶几乎喘不过气来。
泪水涌上了眼眶,她努力想压抑住情绪,但眼泪却不听使唤地夺眶而出。
王书瑶慌乱地抹了抹眼泪,指尖颤抖着重新将画卷叠好,匆匆放回原处。
一股酸涩与愤怒在她胸口翻涌,王书瑶再也无法待下去,转身就跑出了书房。
她心如乱麻,跌跌撞撞地离开了侯府,连告辞都忘了。
另一边傅怀溪似乎想起什么,步伐匆匆,回到书房。
此时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王书瑶的身影早已不见。
他皱了皱眉,叫来春生询问:“人呢?”
春生连忙低声回道:“回世子,王小姐脸色苍白,已经先回府了。”
傅怀溪闻言,心里一沉,走到书桌前,伸手将那张被压在下面的画拿起。
画卷展开,只见一角已经被泪水模糊,纸面轻微起皱。
他眉头紧锁,心里暗骂了一声。
看来,她发现了。
傅怀溪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手指微微收紧,几乎要将那张画卷捏破。
知道又如何?
他冷冷一笑,心中翻腾起一丝不屑。
他能娶王书瑶,给她正妻的名分,能让她成为宁远侯府的女主人,难道还不能允许他心里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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