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云州邱月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公把我送去当白月光的试验品全局》,由网络作家“Mohini”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云州为了给邱月开办实验室,砸进去大笔的启动资金。任由着邱月将自己研制出来的药物喂给活人吃,甚至还有毫无下限的电击疗法。每一次,都是贺云州替她收拾烂摊子。他也乐此不疲。但我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一天,贺云州会由着邱月如此折磨我。我没有强烈反抗,就是因为我欠他的实在太多了。不过等到实验结束,该还的也应该还完了吧。邱月的几个巴掌打破了平静,病房外就进来一帮拿着各色工具的医生。所有设备都安置好,邱月突然小鸟依人地靠在了贺云州的肩膀上,撅着嘴巴。“云州哥哥,我突然有点害怕。”男人似乎心头一颤,心疼的捂住了邱月的眼睛,饱含温柔:“那咱们先出去,一会儿让他们把数据交上来就好了。”屋内。我仰头躺在冰冷的病床上,目不转睛盯着天花板,任由他们捆住我的手...
《老公把我送去当白月光的试验品全局》精彩片段
贺云州为了给邱月开办实验室,砸进去大笔的启动资金。
任由着邱月将自己研制出来的药物喂给活人吃,甚至还有毫无下限的电击疗法。
每一次,都是贺云州替她收拾烂摊子。
他也乐此不疲。
但我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一天,贺云州会由着邱月如此折磨我。
我没有强烈反抗,就是因为我欠他的实在太多了。
不过等到实验结束,该还的也应该还完了吧。
邱月的几个巴掌打破了平静,病房外就进来一帮拿着各色工具的医生。
所有设备都安置好,邱月突然小鸟依人地靠在了贺云州的肩膀上,撅着嘴巴。
“云州哥哥,我突然有点害怕。”
男人似乎心头一颤,心疼的捂住了邱月的眼睛,饱含温柔:
“那咱们先出去,一会儿让他们把数据交上来就好了。”
屋内。
我仰头躺在冰冷的病床上,目不转睛盯着天花板,任由他们捆住我的手脚。
光线模糊成一团,意识渐渐混沌。
随着电伏的加大,我的身体也逐渐麻木,但是脑子却偶尔清醒。
恍惚间,耳边的那些人开始手忙脚乱,乒乓乱响。
“啧,你怎么搞的,电伏都控制不好。”
随之而来的,是浑身的痉挛,只隐约听见:
“快快快,快送去抢救,兴许还来得及!”
我都没有挣扎,好像直接被闷棍打晕。
等我再睁开眼睛,是一间全新又陌生的病房。
还没等我开口,耳边娇滴滴的声音响起。
“真是辛苦你了叶欢姐,这是给你的辛苦费。”
邱月冲我露出甜甜的笑容,然后从包里掏出一张钞票,搁在了我的枕头边。
一转身,直接迎上了刚进来的贺云州,收起了刚才的阴险,蹙眉低下了头。
“都怪我不好,是我自己太笨了,才让叶欢姐昏过去,我已经给她道过歉了。”
贺云州只扫了我一眼,然后宠溺般摸了摸邱月的发顶。
“你也不是故意的,不用道歉。”
但他又稍稍愣了一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踱步到我病床前。
“医生说你肚子里已经没有孩子了,怎么生孩子的时候也不告诉我一声?”
我默然。
当时他忙着陪邱月看烟花,我给他发了无数条信息,没有一条是回复的。
我身旁的护士小姐刚要开口解释,我抬手拦住了她,然后对贺云州说:
“孩子身体很弱,需要在培育箱里待几天。”
为了避免他再问下去,我继续说道:
“是个男孩。”
贺云州若有所思的低下了头,嘴角微微上扬,欣慰地点点头。
“生了就好。”
“你也憋了这么些日子了,晚上我带你去餐厅吃饭,好好庆祝一下。”
没管我同不同意,贺云州直接就拉着我到服装店买了件礼服。
他看着我暴露在外的皮肤上全都是青一块紫一块,帮我拉拉链的手也顿住了。
但男人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餐桌上,贺云州的眼神一刻也没有从手机上离开。
中途甚至去了一次二十多分钟的卫生间。
等他回来,他才想起叫服务生送来菜单。
可贺云州完全心不在焉,随便一指。
服务生也彻底懵住了,因为贺云州指的是餐厅地址。
我无奈地直接接过菜单,点好了菜交给服务生。
过了一会儿,菜刚上齐,贺云州匆匆起身,拎起了外套。
“邱月在聚会上被欺负了,我得马上过去一趟。”
那一夜贺云州没有再来。
当晚过了十二点,我默默在心里祝自己生日快乐。
还记得没有进精神病院之前,贺云州还陪我去做过孕检。
当时医生算了算预产期,他还一脸激动的样子。
“说不定你生孩子的那天,正好是你的生日,当天我们可得好好庆祝一下。”
可时过境迁,他为邱月放了满城的烟花,只为了庆祝莫须有的提名。
第二天天刚亮,护士小姐给我拿来巴掌大的小蛋糕。
“我记得你说过,今天是你的生日,可是你的孩子......”
护士小姐欲言又止,还是给我点上了蜡烛。
这段非人的日子,也多亏了她对我的照顾。
我闭上眼睛许了个愿,刚鼓起嘴要吹蜡烛,门口便出现一个人影。
贺云州看着眼前的场景,眉头微动,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哦,今天是你的生日。”
他似有慌张地摸了摸大衣口袋,觉得能掏出什么来,充当给我的礼物。
结果不遂人愿,他掏出来一团粉色的蕾丝内衣。
男人窘迫地把它揣回兜里,措辞道:
“可能,可能有人开玩笑吧。”
“礼物我会再补给你的。”
我猛地吹灭蜡烛,不假思索的回答。
“不用了。”
话音刚落,贺云州瞬间黑了脸,不耐烦地双手插袋。
“为了个礼物,你至于吗?”
“你妈重病都是我拿钱给她治的,你现在因为过个破生日甩脸色,不觉得自己无理取闹吗?”
我只是咬唇,静静地听他说完。
因为他说的没错,他是我家的救命恩人。
我欠他的,好像一辈子也还不完。
坐在床边的护士小姐也听不下去了,起身出去的时候撞到了贺云州的肩膀。
男人一个趔趄,脸上的表情更加难看,胸膛夸张的起伏。
他嗔怪地看我一眼,决定转身离开,却撞见了穿着实验服进来的邱月。
她的白大褂之下,是若隐若现的蕾丝短裙。
贺云州的气莫名其妙地消了,连忙上前,温柔道:
“让你在家好好休息,你怎么又来了呢。”
邱月顺势打了个喷嚏,摆摆手道:
“昨天你脱了衣服帮我取暖,现在已经好多了。”
邱月瞬间反应过来还有别人在场,收回拉丝的眼神,冲着我笑了笑。
“今天来,是因为有个重要的实验要做,还得请叶欢姐配合。”
我的心脏一颤,乞求地看向贺云州,不住的摇头,只求他不要答应。
可男人向着邱月露出大方的笑容,云淡风轻:
“没关系,她闲着也是闲着。”
一瞬间,悬在心头的刀子终于算是落下去了。
邱月弯起嘴角回应,又看着我补了一句。
“这次可能会痛一点,不过只要忍住了就好了,叶欢姐配合了那么多次,肯定能做好的。”
我的心头攀上了不祥的预感。
贺云州刚要抬脚走,却还是顿了下脚步,语调冷漠。
“一起去吧,这会儿也没什么车了。”
一路上,贺云州压根没有心思和我说话,时不时盯着手机,生怕错过什么消息。
匆忙到了邱月发来定位的地方,包厢里却热闹非常。
邱月看到我的那一刻,脸上的笑容烟消云散,但还是调整了自己的表情,自责地低下头。
“我不知道叶欢姐和云州哥哥在一起,我只是大冒险输了,才叫哥哥来的。”
匆匆跑进包厢的贺云州,气还没喘匀,但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和她吃顿饭而已。”
话音刚落,众人所有的目光都定格在我的身上。
我低头掐着手指,想主动停止这场闹剧。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可我转身刚要走,邱月突然叫住了我。
“叶欢姐,我的实验还没结束,你现在还不能回家,还是在医院里多住些日子吧。”
这时候,人群里突然传来带着嘲讽的声音。
“原来她就是邱月的实验品啊,怪不得浑身都是伤疤。”
又有人接话。
“有伤疤是正常的,但是还穿这种暴露的礼服就不正常了,多难看啊!”
我只背过身去,掐着自己的手指,尽量不哭出来。
而贺云州就好像没听见一样,依旧替邱月说话。
“邱月说的对,你也不能前功尽弃,还是回医院里待着吧。”
我咬着牙忍了下去,可还没等我出包厢的门,就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叶小姐,你母亲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好,如果可以,还是回来见她最后一面吧。”
我的大脑瞬间轰的一下。
刚要抬腿跑出去,直接被几个保镖模样的壮汉给拦住了。
我挣扎不过,回头满眼婆娑地看向贺云州,他的脸上却露出不悦。
“邱月好不容易熬到今天,你一定要在最后关头找不痛快吗?”
见我不作声,男人也彻底不给商量的余地:“今天你必须回到精神病院去。”
这一刻我没法再忍,急着向他解释。
“我妈妈现在生命垂危,我必须去看看她!”
贺云州稍有动容,邱月便一脸委屈的扯了扯他的衣角。
男人马上转变了话锋,斥声道:
“你妈妈的医院账户里有很多钱,你去了有什么用?”
“邱月已经被提名了,几天之后就能颁奖,你就这么见不得她好吗?”
我的喉咙发堵,浑身的血液一点点凉下去,但贺云州的脸上更是不耐烦,抬了抬手。
见状,门口的几个保镖直接把我架住,拖到外面,利落把我扔进精神病院派来的车上。
漫长的一段路程。
我又重新被关进冰冷黑暗的病房里。
直到亲眼看见来自医院的噩耗......
那一瞬间,无数种景象在脑子里翻腾。
如同坠入冰窖。
接下来几天,任由邱月想方设法的折磨我,我都如行尸走肉一般,不再反抗。
最后一天,贺云州陪着邱月前往颁奖典礼,闪光灯聚焦。
而我重新获得了自由。
我拿到了拜托护士小姐给我买的飞机票,带着沉甸甸的骨灰盒,还有我满身伤痕,回到了老家。
刚下飞机,手机里的未接来电霸占了屏幕。
全都是贺云州打来的。
想了想,我只回了一条。
贺云州,我们离婚吧。
随后便把他给拉黑,走进喧闹的人群中。
回了破旧的小区,我舒了一口气。
到家后,收拾东西收拾到一半,我却接到了护士小姐的电话。
“市里的新闻频道都传疯了......”
只因白月光的药物研究需要试验品。
贺云州就把怀孕的我送进精神病院。
我被电击到流口水、浑身抽搐,可他只是捂住白月光的眼睛,嫌弃至极:“脏,别看。”
贺云州的白月光凭借着这次实验,荣获提名,他燃放满城的烟花为她庆祝。
而我却在烟火灿烂的寒冷冬夜里,生下一个畸形男胎,孩子只哭了一声就夭折了。
我麻木地把死胎装进冷冻箱里。
七天后白月光的颁奖典礼上,它将作为礼物出现在贺云州手上......
......
我红着眼眶乞求护士小姐帮我做这件事。
护士小姐也身为人母,见我捧着死胎哭的撕心裂肺,犹豫着答应了下来。
她捧着冷冻箱转身刚要离开,迎头撞见了贺云州。
冷冻箱里的腥味让贺云州捂住了鼻子,看着护士渐行渐远的背影,才皱眉把手放下。
不过,似乎眼下什么都挡不住贺云州的好心情,他如同大战得胜归来。
声音畅快,但又像自言自语:“邱月的实验非常成功。”
“她的梦想也终于算是实现了。”
可自从他进来,目光一直望着窗外绚烂的夜空,没有施舍我毫分。
直到意识到我半天默不作声,才用冷静的眼神扫过我,不禁皱了眉头。
“叶欢,邱月回国就求了你这点小事,反正你怀孕之后也没什么事情可做,到这里来交交朋友,还能帮她一个大忙,不用摆出愁眉苦脸的样子吧。”
让我想想。
跑到我房间骚扰我的老头子。
掐着我的脖子,说我偷了她的钱的大妈。
把我猛踹在地上,说我怀了属于她的孩子的女人。
这就是贺云州口中所说的“朋友”。
我被邱月喂了大把大把的药物,生出来才发现是一个畸形胎。
替我接生的医生说,如果早点到医院做孕检,也不至于是这个结果。
可我连自由都没有,还怎么奢求去孕检呢。
见我红着眼眶,始终没有抬头看他,贺云州才要凑过来质问我。
“叶......”
可他叫我的名字才叫了一半,目光直接就转移到亮起的手机上。
窗口的月光落下来,照在男人的脸上,真的是很幸福的神情。
以至于,贺云州在这个房间里待了二十多分钟,都没有注意到我瘪下去的肚子。
生产后无力的我刚想睡去,邱月的学弟便给我送来了今天的药。
想到我生下来的胎儿,人不人鬼不鬼,我直接把药撒了一地。
窗下的男人惊了一下,然后几个大步走到我床前,毫不犹豫地把地上的药片递到我嘴边。
无情的声线灌进耳朵里。
“这是邱月实验的一部分,你不吃,她怎么写实验报告?”
我含泪偏过头,却被他死死地攥住下巴,硬生生把药片塞进我的嗓子里。
贺云州想继续说什么,又低头看了下震动的手机,便扭头出了病房,连外套都来不及拿。
他为什么会走,我大致也猜得到。
我直接点开了朋友圈,映入眼帘的就是邱月塞着卫生纸的鼻子,搞怪又可爱。
看了一晚上的烟花,没想到回来就感冒了,话说多吃了一粒感冒药,不会死人吧?
评论区是贺云州殷切的关心。
感冒了,刚才怎么没说?
真是小迷糊,有没有事得到医院检查了才知道,等我。
我没有理会,也不想再和他说话,但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
重新问了一遍。
“我问你,他是谁?”
我还没有张口,江渝寒直接把我拉到他的身后,身子完全挡在了我前面,声音冷冽地面对贺云州。
“我是他的医生。”
“如果你有良心,就不该把一个正常人扔到精神病院,受那些折磨,你那么做,和人渣有什么区别?”
江渝寒向来不苟言笑,也很少说这么多话,也很少……说话带着情绪。
贺云州咬咬牙,冷不防地一拳把江渝寒打倒在地,情绪异常激动。
“那是我和叶欢之间的事情,你一个外人少管!”
我赶紧上前去扶江渝寒,这次换我挡在他的身前。
无比厌恶地看向自以为是的贺云州。
“你已经打扰到我们的生活了,如果你再这么无理取闹,我只能报警了。”
见到这边动了手,篝火旁的小护士急忙赶了过来,跟贺云州对质。
“我们这里是医院,不是一个渣男撒野的地方。”
而一旁浑身冻僵的邱月,立马起身护在贺云州身前。
“你在骂谁渣男?!
我——”邱月的下一句话还没有说出口,她身后的贺云州却一掌把她推倒在地。
可是这次,邱月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块大石头上面。
白雪皑皑之上,被染了一层鲜艳的血色。
那一幕让我想到了我失去的孩子,身下弥漫的一滩血水……我眼前一黑,只隐约听见乱糟糟的声音:“快,快帮我叫救护车!”
“这里太偏了,而且现在这么晚,救护车赶到这里得天亮了……贺云州你别走,别走,求你救救我!”
……等我再次醒来,是在暖烘烘的暖炉旁边,桌上还温着一杯热牛奶。
小护士咧嘴笑着,见我睁开眼睛,跳起来招手去叫人。
“醒了醒了。”
“就是晕血嘛,可把江医生吓坏了,一夜都没睡,不过幸好没事。”
下一秒,江渝寒撞见了我的视线里,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何止晕血,还发烧了,现在倒是退了。”
江渝寒的嘴角上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虽然还是感觉身上的神经有点痛,但好像一觉醒来,心情好了不少。
碎嘴的小护士迫不及待的给我讲,昨天晚上我晕倒后发生的事。
“渣男就是渣男,那个小姑娘马上都要流产了,现场只有他有车,可是他却一个人跑了。”
“还说什么,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更重要……因为头有点痛,我没有再往下想,但是扯了扯嘴唇。
接着问她。
“那孩子呢?”
小护士不出声了,眼神中带着一丝惆怅。
确实,那么大一滩血,孩子应该也很难保住了。
可小护士还是接着说下去。
“那个女孩也死了……我们这里是疗养院,根本没有给她动手术的资质,叫了救护车,可是救护车还没来,她就已经咽气了。”
我稍微愣了一下,开始剧烈地咳嗽。
江渝寒马上把我给扶起来,把桌子上的牛奶递到我嘴边。
“吹一吹,小心烫。”
小护士突然识趣地闭了嘴,静悄悄地退出病房。
我捧着杯子把牛奶一饮而尽,才消解了一整夜的口渴。
而江渝寒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喝,然后用手指把我嘴边的牛奶擦去。
此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是几条信息。
叶欢,我知道你不想接我的电话,但我还是想告诉你,我把儿子的遗体放进了市里的墓园,如果你想,去看看吧。
不用担心我会打扰你,我已经作出了选择,会自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永远。
你要幸福。
……我的心头一颤,但瞬间只觉得释怀,默默地放下了手机。
江渝寒突然搜寻我的目光,认真地看了一会儿。
然后低头抠了抠手指,好像才鼓起勇气。
“很快,很快你就可以出去了。”
“你打算,以后做些什么呢?”
我的脑子还是很乱,没有章序,便把问题甩给了他。
“那你呢,你会一直待着这里吗?”
他默然低头:“可能会。”
“也可能不会。”
……我出院的那一天,江渝寒亲自把我送上车,把手掌伸进车窗里,捧着我的脸,认真地看了好久。
“保重,路上小心。”
我笑着回应:“嗯。”
和大家告别以后,我到宠物店买了一只边牧犬,让冰冷的家里多了些热闹气息。
我在楼下的便利店找了个工作,算是个过渡。
每一天简简单单,忙忙碌碌,好像忘掉了很多的烦恼。
“你好,欢迎光临。”
我猛地一抬头,撞上了江渝寒的视线,空气好像突然凝滞。
江渝寒一边在货架上挑商品,一边凑近我问道:“你还好吗?”
我只笑着点点头,便继续整理货架。
一直到我下班,他紧紧地跟在我的身后,到了我家楼下。
我疑惑:“你也住这?”
江渝寒挑了挑眉,勾起嘴角。
“很快就住这了,熟悉熟悉路线。”
之后的每天,他都和我一起下楼,我到便利店停下,他在不远处的医院上班。
直到新年前夕,江渝寒跑到了便利店,抖落了身上的雪花。
“下班一起去吃个饭吧,我知道有一家餐厅很好吃。”
时隔许久,我又一次坐在高档的餐厅里,看向玻璃窗里映出的影子,在窗外的烟花里绚烂多彩。
江渝寒炙热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说:“新年快乐。”
我勾起嘴角笑了笑,举起了酒杯。
“新年快乐。”
进了疗养院,江渝寒拉上了厚厚的门帘和窗帘。
替我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
然后利落地帮我烧了暖炉,安安静静地添柴。
我有无数次想要开口解释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但他并没有强迫我说的意思。
他看着炉子里闪闪的火光,似有怅然地说道:“从爱情里抽离出来,确实挺难的,慢慢来。”
我稍微愣了一下,然后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突然进来给我送药的小护士打破了屋子里的平静。
向来热情又大嗓门的她,一边给我配药,一边低声抱怨着。
“男人嘛,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他一个,我看没什么难的,趁早把他踹开,再换新的呗。”
我直接被她的话给逗笑,咯咯笑个不停。
但转念一想,她说的确实很有道理。
我的药还没咽下去,小护士又八卦起来,瞥了一眼江渝寒,笑嘻嘻说道:“就比如我们江医生,才调过来一年,但是暗恋他的人可真不少,要不……”看着像护士搞怪的眼神,直把我呛的咳嗽。
原本安静坐着的江渝寒,也突然不自在地咳了几声,然后转移话题似的问小护士。
“每个病房的药都配完了?”
小护士立马心虚地推着推车走出了病房。
房间里又只剩我们两个人,因为刚才小护士的话都开始变得窘迫。
江渝寒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我的手机铃声给打断了。
那个向来理直气壮的邱月,第一句话竟然是乞求的语气,不过听着比平时更过分。
“叶欢,你要走能不能走得再远一点,不要让云州哥哥找到你,算我求你了。”
“这些天我打他的电话都不接,他助理说他去了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云州哥哥去找过你吗?”
从前我不想和邱月计较,是因为想还贺云州的人情。
可是情已经还完了,我也没有必要再让着她。
我对着电话冷笑了一声。
“你如果真的爱贺云州,那你就把他看好了,不要让他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这算是我求你的。”
此话一出,电话另一边的邱月像一只炸了毛的猫,声音高出了八度。
“你不要再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用这种方式把云州哥哥留在你身边吗?”
“我告诉你,你这是在做梦!”
我噗嗤一声笑了。
“邱小姐,我真的没那么无聊。”
“先挂了。”
话音刚落,邱月以最快的语速告诉我:“我已经怀孕了。”
“孩子是云州哥哥的,你告诉我,他在哪好吗?”
我只稍微愣了一下,但突然又想到这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我拿出最后一点耐心来。
“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他在哪儿。”
告知实情,我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还没有退出界面,才发现一旁的江渝寒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
“……你身边的奇葩还挺多的。”
看着江渝寒笑,我耸了耸肩膀,也不禁苦笑了一声。
为了早一点脱离苦海,我只能努力再努力。
每一天都往贺云州的邮箱里发送拟好的离婚协议书,就像上班打卡一样。
不过没有贺云州的日子,总是无比的轻松。
疗养院里的人,很好相处,我们偶尔在院子里生起篝火,讲讲每个人过去的故事。
但周遭偶尔会出没一些小动物,在某处窸窸窣窣地窥探着我们。
听着听着故事,困意突然袭来,江渝寒毫不吝啬的奉献他的大衣口袋。
我鬼使神差地把手伸了进去,暖意盎然,让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直到围着篝火一圈的人突然齐刷刷地看向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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