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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明月结局+番外小说

无忧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只微凉的大掌探上我的额头,然后,我似乎听见了江宴叹息的声音。我心中自嘲的笑了笑,他现在心里恐怕还在怪我,拆散了他和他的白月光呢。一觉睡到天亮。床头的水杯和药盒告诉我,昨晚似乎并不是梦。江宴走了进来,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还没容许我反应过来,他便将我的手拉了过去。手背一凉,我赫然看向他。江宴低着头仔细地涂着烫伤药膏,我的思绪飞回了当初他还没有失忆的时候。然后我听见他说,「你昨天不该动手。」我一愣,原来是来帮沈媛讨公道了。我心中委屈,想要将手抽回,江宴却固执地坚持帮我把药抹完。「她骂我,骂乐乐是残废。她喜欢你,说你心里只有她......」我的手上还存有江宴的体温,他将药膏放在床头柜上,无奈地看着我,「我们只是朋友,你不该拿话激她,她年纪...

主角:江宴白月光   更新:2024-12-26 14: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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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宴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天上明月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只微凉的大掌探上我的额头,然后,我似乎听见了江宴叹息的声音。我心中自嘲的笑了笑,他现在心里恐怕还在怪我,拆散了他和他的白月光呢。一觉睡到天亮。床头的水杯和药盒告诉我,昨晚似乎并不是梦。江宴走了进来,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还没容许我反应过来,他便将我的手拉了过去。手背一凉,我赫然看向他。江宴低着头仔细地涂着烫伤药膏,我的思绪飞回了当初他还没有失忆的时候。然后我听见他说,「你昨天不该动手。」我一愣,原来是来帮沈媛讨公道了。我心中委屈,想要将手抽回,江宴却固执地坚持帮我把药抹完。「她骂我,骂乐乐是残废。她喜欢你,说你心里只有她......」我的手上还存有江宴的体温,他将药膏放在床头柜上,无奈地看着我,「我们只是朋友,你不该拿话激她,她年纪...

《天上明月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一只微凉的大掌探上我的额头,然后,我似乎听见了江宴叹息的声音。

我心中自嘲的笑了笑,他现在心里恐怕还在怪我,拆散了他和他的白月光呢。

一觉睡到天亮。

床头的水杯和药盒告诉我,昨晚似乎并不是梦。

江宴走了进来,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还没容许我反应过来,他便将我的手拉了过去。

手背一凉,我赫然看向他。

江宴低着头仔细地涂着烫伤药膏,我的思绪飞回了当初他还没有失忆的时候。

然后我听见他说,「你昨天不该动手。」

我一愣,原来是来帮沈媛讨公道了。

我心中委屈,想要将手抽回,江宴却固执地坚持帮我把药抹完。

「她骂我,骂乐乐是残废。她喜欢你,说你心里只有她......」

我的手上还存有江宴的体温,他将药膏放在床头柜上,无奈地看着我,「我们只是朋友,你不该拿话激她,她年纪小说话没分寸,你别和她见识。」

我看着他,我曾以为这份偏爱是独属我一个人的。

他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眸色暗了暗,起身,「等你休息好了在过去,乐乐那边我会照顾。」

我看着江宴离开的方向,神色恍惚。

真的只是朋友吗。

那天我下班回家,打算去医院问一下江宴失忆的情况。

半路上,隔着餐厅的玻璃,我却看见了原本应该在医院加班的江宴。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像个偷窥狂一般,盯着他们看了许久。

直到他们出来,我跟了上去。

沈媛的小区楼下。

在小女孩甜甜地管着江宴叫爸爸时,我的血液瞬间冲到了头顶。

江宴眉宇中的严肃化为一抹柔情,他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温柔地摸了摸小女孩的发顶,「不要惹妈妈生气。」

随后他轻轻的挡住了小女孩的眼睛,朝着他口中的朋友亲吻了下去。

我被定在原地,我眼中的泪瞬间翻涌而出,我没有勇气在站在这里,我落荒而逃。

我有多长时间没有见到过那样的江宴了呢,大概就是从他出车祸的那天起吧。

江宴是因为把沈媛当成了大学时期的我,所以才心有执念处处偏爱。

还是他的心已经游离到了别处。

我想,他应该都不清楚。

我身体刚好转了一些,便来到了医院。

我推开病房门,发现沈宴也在。

沈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逗得乐乐咯咯的笑。

看见这一幕,我的压抑的心情也有所好转。

沈宴看见我,脸上不多的笑意慢慢淡了下去,「你来了,我去别的病房看看。」

看着沈宴疏离的态度,我用力的攥了攥手,声音有些沙哑,「好。」

乐乐看我来了,小脸洋溢着快乐,「爸爸说今天晚上陪我过生日!」

我一愣,这些天的情绪快要将我吞没,我甚至都忘了今天是儿子的生日。

晚上,我买了一个小蛋糕,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时针一直指到二十二点,我看着乐乐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还是不忍心地撒了一个谎。

「爸爸突然有一台手术,没办法陪你过生日了,爸爸在救死扶伤,是大英雄,我们原谅他一次,好不好?」

乐乐眼神有些黯淡,还是点了点头,「嗯,好。」




半夜失眠,我起身替乐乐盖了盖被子。然后拿出了手机打发时间。

我看见了沈媛发的微博。

:一家三口,游乐园,get!

我僵硬地点开第一张照片,是小女孩骑在江宴脖子上的背影图。

最后一张是,三个人手牵手的影子照片。

一共六张照片,处处都有江宴的身影。

我望着角落处的蛋糕,儿子说要等江宴回来一起吃。

我鼻尖发酸,摸了摸乐乐的脸蛋。

对不起,妈妈骗了你,爸爸不是大英雄......

第二天一早,我联系了我和江宴大学时期的学长。

他常年在国外,主攻脑科领域的研究,发表过数篇国际性的论文,在脑科领域的有很大的成就。

听完我的话,宋怀安沉思了许久。

「你是说脑部检查都没有查出什么问题?像你说的这种情况,有两种假设,第一种就是分离性障碍,和精神心理因素有关。」

我也有想过,可能是心理原因导致的他记忆受损。

「还有一种,就是他在骗你。」

我蓦地抬头,透过眼镜的镜片与宋怀安晦涩不明的眼神对视上。

我捏着包的手紧了紧,心里默默道。

他没有理由骗我的,江宴那么爱我和儿子,怎么会在没有失忆的情况下出轨呢。

「谢谢你,学长,江宴不会骗我的,学长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落荒而逃。

路上,耳边不停地响起宋怀安的话。

江宴只是生病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推开病房门,却并没有发现乐乐,我焦急地询问医生,在得知是被江宴推出去透气的时候,悬着的心松了下来。

我径直来到住院部的小花园,却看见了让我气愤至极的一幕。

乐乐坐在轮椅上,沈媛的女儿面色不善,一下下的打在乐乐身上,不停地拉扯乐乐怀里抱着的玩偶熊。

从两人的对话中,我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我气昏了头,直接将沈媛的女儿拉开,「你信不信我把你扔湖里?」

可能是我的语气太吓人,她直接吓哭了。

不远处的沈媛见此,小跑过来。

她的身后还跟着江宴。

沈媛将她女儿抱进怀里,红着眼眶,「孩子还小,就算有什么不对的,你也不能动手啊!」

我看向紧锁眉头的江宴,心里的委屈心酸止不住的溢了出来。

想到刚才那一幕,我的声音都哽咽起来。

「你就是这么看着乐乐的?我刚才过来,看见沈媛的女儿正在打他,乐乐刚做完手术,你就是这么当爸爸的?」

沈媛的女儿突然开口,「他是我爸爸,才不是他的爸爸,他偷我的小熊,还偷我的爸爸!」

我赫然看向江宴,「江宴,这就是你口中所谓的朋友吗?」

江宴眸色不明,「孩子说的话,你怎么还当真了。乐乐,把熊给她,我赔给你一个新的。」

乐乐委屈地看着江宴,泪布满了脸颊,「爸爸,这是你今天早上给我的生日礼物,我没有偷他的。」

江宴没了耐性,「听话,给她。」

乐乐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哭。

沈媛的女儿直接从他手上抢了过去,扮了一个鬼脸,「我爸爸肯定向着我!」




我和江宴从大学恋爱走进婚姻。

别人口中冷漠不苟言笑的高岭之花,在我的面前似乎也变成了普通人。

在我生气不理他时,他会红着眼死乞白赖地凑上来,不停地招弄我,非得惹的我骂他一顿,他才会放心的去上班。

我们结婚第二年,我生了一个可爱的宝宝。

那段时间我产后抑郁,江宴整宿整宿的不睡觉陪着我,在他的悉心照料下,我恢复的很好。

而他,却沧桑了不少。

我仍记得那天晚上,向来清醒自制的江宴抱着我哭了许久。

他说,江宴这辈子就认定了我,我要是出了事,他也活不成。

可是生活总是戏剧化,老天似乎见不得有情人终成眷属。

那天我和江宴拌了两句嘴,我赌气地跑下了楼,江宴也跟了下来。

在过红绿灯时,一辆醉酒驾驶的车横冲直撞过来,江宴本能地冲上来,将我推到了一旁,而他被车撞了出去。

江宴的记忆发生了错乱丢失,误将沈媛当成了大学时期的我。

而我,是因为家族联姻不得不娶的名义妻子。

他记住了所有人,唯独我。

江宴第二天早上就赶到了医院,西装革履的英俊模样。

沈媛跟在他身后,年轻俏皮,多么的招人喜欢。

我转头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确实看起来比和我在一起般配多了。

我拿着刚接好的热水往回走,与站在门口的沈媛四目相对。

「你就是明月姐吧?真是不好意思,那天晚上江宴和我在一起,我说让他回来,可是他偏要陪我,说我一个人不放心,我也没办法......」

一抹苦涩在心中化开,明明我都已经知道了,可是在听见他提起江宴眼中的得意时,我还是瞬间破防了。

我冷笑地睨了她一眼,「你喜欢江宴,江宴真的喜欢你吗?道德束缚不住你的三观,是不是还给了你刺激感,小三当的这么理直气壮,你脸上贴的是猪皮?」

我直白的话激的她的脸都变红了,「江宴心里只有我,你儿子出车祸了,他都陪在我身边,你说她不爱我难道爱你和你那个残废儿子吗!」

我眸色变冷,毫不留情地甩了她一巴掌。

沈媛的脸被我打偏,一脸愤怒地冲了上来,想要打回来。

撕扯过程中,我手里的水壶不小心被碰碎,热水一股涌的全部撒到地上。

我的大片手背瞬间红肿刺痛开来。

沈媛尖叫一声,引来了屋内的江宴。

江宴径直奔向沈媛,视线落在她星星点点的烫伤上,冷冽的目光看向我,拉着沈媛去了洗手间。

我对上江宴的眼神,好像被人扼住了呼吸,一下怔在了原地。

手背疼,可是心里更疼。

那可是江宴啊,无论对错都会护在我身前的江宴啊。

不知道站了多久,我擦掉脸上的泪,故作若无其事地进了病房。

连着在医院奔走三四天,最终还是我先扛不住了。

我在给江宴打完电话之后,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我好像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我和江宴结婚第七年,他的白月光回国了。

我们的儿子躺在急救室被下病危通知书,急需他这个金牌圣手时,他在漠河陪着白月光看极光。

他们都说,我是江宴的软肋,是他心尖尖上的人。

可是只有我知道,白月光有着一张和我七八分像的脸。

在没人的地方,白月光的女儿亲切的管江宴叫爸爸。

但是江宴却忘了,他的白月光一直都是我。

1

急救室门口。

我伸出颤抖的手快速掏出手机,给江宴打去电话。

就在刚才,我和江宴五岁大的儿子出了车祸被送进了急救室,医生下达了病危通知书。

手机在我手上颤抖的不成样子,巨大的恐慌笼罩在我的心头。

其他医生看着我眼中多了些同情,委婉道。

「嫂子,江医生的电话我们打了好几次了,都没有接通,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

江宴是海城有名的外科医生,无论多么难处理的问题,碰到他都会被化解。

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愈加焦急起来,在电话挂断前一秒,江宴终于接通了电话。

我一开口,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江宴,乐乐被车撞了,流了好多血,医生刚下达了病危通知书,你快过来,你肯定有办法的......」

电话那边沉默了两秒,然后传过来江宴冷漠讥讽的声音。

「这种把戏你还没玩够,拿儿子的死活开玩笑你也真能做出来。」

我急忙解释,语气不自觉多了些乞求,「没有,我没骗你,你现在过来好不好,乐乐情况真的很不好!」

电话那边传来抱怨的女声,「江宴,你刚才弄的人家好痛呀,我明天要是下不了床都怪你!」

我一愣,反应过来后,愤怒几乎快要冲破我的胸膛,「江宴,你现在和谁在一起?!」

江宴没说话,走了两步,换了一个地方他才开口。

「没谁。医院里有很多技术好的医生,我现在赶不回去,照顾好儿子,我还有事,挂了。」

他的声音淡漠,丝毫不相信我说的话,又或者,他根本就不在意我和儿子。

我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情绪几乎快要崩溃。

我守在急救室门口,不顾众人的打量,朝着北方跪下,哐哐地磕了几个响头。

我一个无神论的人,现在竟无比的期盼真的有菩萨的存在。

手术结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保佑,我的儿子从生死边缘捡回了一条命。

病房内。

「妈妈,爸爸为什么没有来看我呀?」

我握着粥的手一顿,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爸爸出差去给乐乐挣钱了,等他一回来肯定会赶过来看你的,爸爸最爱你了。」

乐乐乖巧的点了点头,「我也爱爸爸。」

听见儿子的话,我差点没有绷住,我看着乐乐虚弱惨白的小脸,心疼地替他掖了掖被角。

我打开手机,给江宴发了一条消息。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女人的第六感,我鬼使神差地打开了沈媛的微博。

一张漠河极光的照片,配文是一段酸掉牙的文案。

:在北欧的古老传说中,如果和爱的人一起看到极光,就会得到永恒的爱。

照片上,一双十指相扣的手。

看着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掌,虎口处的红痣,我的呼吸愈加沉重。

时间是六个小时前,乐乐正在急救室抢救的时候。

心口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感,各种情绪堆积,压的我快要喘不上来气。




看着眼前的场景,我浑身好像凌冬腊月被浇了一头冷水。

看着儿子,我心疼无法思考,直接从沈媛女儿怀里抢过那个娃娃,用力地扔进了垃圾桶。

我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推着乐乐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江宴很快跟了上来,他捏着眉心,语气有些无奈。

「至于和一个孩子计较吗?」

我停了下来,看着江宴,「江宴,你真的觉得是因为这个吗?」

说完,我推着乐乐,离开了这里。

嘴里苦涩蔓延开,要是那天我没有赌气下楼,江宴也不会被车撞。

我们更不会变成这样......

怪来怪去,到头来怪的还是自己。

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怨恨江宴呢,可是看着怀里哭到睡着的儿子,我已经没有办法说服自己。

沈媛很快找上了我。

她拿出一张张和江宴的亲密照,嘴角带着得意的笑。

「江宴心里没你,你又何必黏着他不放呢?现在不是倡导什么新时代女性,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难怪江宴看了倒胃口。」

她起身,附在我的耳边。

「对了......」

「我怀孕了,江宴说他会娶我。」

我看着照片。

江宴肩膀处的疤痕与一道道的暧昧痕迹交叉在一起。

那年我来医院给江宴送药,碰上了恶意报复的病人家属。

他拿着刀刺伤了好几位小护士,最终把目标锁定在我身上。

在危难关头,江宴冲出来将在护在怀里,刀直直的扎进了他的肩膀。

事后,江宴怕我担心,笑着调侃我会不会因为留下疤痕就不要他了。

他总是这样,危险面前总会第一时间挡在我身前。

真是一个笨蛋。

笑着笑着早就已经泪留满面。

医生将我叫了出来,语气委婉地开口。

「乐乐的情况能捡回一条命已经算是万幸了,你做好心理准备,他以后可能站不起来了......」

我难以置信地看向医生,泪水如断线的珠子,声音绝望无助。

「乐乐才五岁,肯定会有办法的,对吧?医疗技术这么发达,将来肯定能治疗......」

我整个人好像被人抽去了灵魂,胸腔中压抑了太多东西,多到我快要承受不住。

电话响了起来。

警局那边来了电话,说是查到了车祸的肇事者。

我片刻不敢耽搁地来到了警局。在得知肇事者时,脑袋嗡的一下。

我不敢相信地怔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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