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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后娘,五个反派崽逆袭了全文小说秦瑶光燕长青最新章节

异次元觉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反过来说,这也是秦瑶光能让他去办事的原因,而不只是因为老五。天知道,她只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秦瑶光越想越高兴:难道,我穿书之后,身上也有了主角光环?不过是看着老五实在可怜动了恻隐之心,没想到能有如此意外收获。当一切信息汇总,就能快刀斩乱麻地从中找出最优解,是秦瑶光引以为傲的天赋能力。别人穿越都自带金手指,什么系统空间灵泉一大堆,这些至今都没出现,显然是没有的。所以,她除了知道剧情的优势,所凭借的就是自身的能力了。刚泡完澡的老五身上香喷喷的,抱在秦瑶光怀里小小一团,手感极好。她低头看着他的手背,难为红肿成这个样子,他都能忍住不吭声。秦瑶光再怎么没跟孩子接触过,也很难不心疼这样的乖巧小孩。“痛吗?”她轻声问。老五条件反射地摇摇头,又点点...

主角:秦瑶光燕长青   更新:2024-12-26 09: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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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瑶光燕长青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恶毒后娘,五个反派崽逆袭了全文小说秦瑶光燕长青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异次元觉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反过来说,这也是秦瑶光能让他去办事的原因,而不只是因为老五。天知道,她只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秦瑶光越想越高兴:难道,我穿书之后,身上也有了主角光环?不过是看着老五实在可怜动了恻隐之心,没想到能有如此意外收获。当一切信息汇总,就能快刀斩乱麻地从中找出最优解,是秦瑶光引以为傲的天赋能力。别人穿越都自带金手指,什么系统空间灵泉一大堆,这些至今都没出现,显然是没有的。所以,她除了知道剧情的优势,所凭借的就是自身的能力了。刚泡完澡的老五身上香喷喷的,抱在秦瑶光怀里小小一团,手感极好。她低头看着他的手背,难为红肿成这个样子,他都能忍住不吭声。秦瑶光再怎么没跟孩子接触过,也很难不心疼这样的乖巧小孩。“痛吗?”她轻声问。老五条件反射地摇摇头,又点点...

《穿成恶毒后娘,五个反派崽逆袭了全文小说秦瑶光燕长青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反过来说,这也是秦瑶光能让他去办事的原因,而不只是因为老五。

天知道,她只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

秦瑶光越想越高兴:难道,我穿书之后,身上也有了主角光环?

不过是看着老五实在可怜动了恻隐之心,没想到能有如此意外收获。

当一切信息汇总,就能快刀斩乱麻地从中找出最优解,是秦瑶光引以为傲的天赋能力。

别人穿越都自带金手指,什么系统空间灵泉一大堆,这些至今都没出现,显然是没有的。所以,她除了知道剧情的优势,所凭借的就是自身的能力了。

刚泡完澡的老五身上香喷喷的,抱在秦瑶光怀里小小一团,手感极好。她低头看着他的手背,难为红肿成这个样子,他都能忍住不吭声。

秦瑶光再怎么没跟孩子接触过,也很难不心疼这样的乖巧小孩。

“痛吗?”她轻声问。

老五条件反射地摇摇头,又点点头,眼里泪汪汪的:“好痒。”

“都是我忘了冻疮不能泡热水澡,”秦瑶光自责道,“你忍一下,如果现在冷敷的话,会更难受。”

冻疮由因为寒冷对皮肤造成的伤害,本质上是一种皮炎。忽然泡了热水,就会让长了冻疮的地方引起局部血液循环障碍,变得红肿瘙痒,非常难受。

秦瑶光会知道,还是大学同寝的室友就生过冻疮,她还帮忙买过药。

老五乖乖地点了点头,秦瑶光为了哄他高兴,道:“这瓶玫瑰露你要是喜欢,待会就带回去,给哥哥姐姐们都尝尝,好不好?”

白露一共端了两瓶上来,都是全新未曾开封的,秦瑶光并不会和其他人共用。

老五一听,看着那瓶只舀了一勺的玫瑰露,顿时喜形于色。也许是年纪最小的缘故,五个孩子当中,他最为嘴馋。

见他开心,秦瑶光心道:想不到,我还是有些哄孩子的天赋嘛。

用美食收买是有些上不得台面,不过有用就行。这才是小五一个人呢,其他四个可没这么容易。

她伸手把案几上放着的那碟茯苓糕放到小五跟前,让他自己拿着吃。

此外,秦瑶光褪下手上一个流云百福金镯,递给白露道:“难为你替这孩子想的周到,有赏。”

白露立刻千恩万谢地收下,眉眼含笑。

这个金镯比起她其他首饰而言并不贵重,胜在款式精巧,和那个成色普通的红玛瑙串珠一样,正适合拿来打赏心腹丫鬟。

若不是白露提起外院管事手里有治冻疮的药,她也不能顺水推舟让老二应下那桩差事去办。

今日给出的赏赐,都跟老五有关,秦瑶光正是想通过这些小事来传递她的意图,让府里的下人们能真的把逐风院的孩子们当做主子来看。

老二还没回来,邓嬷嬷先到了。

她遣人去叫了郎中安排好一切后,就坐着马车出门,去往宁国公府上送帖子。

回来一看,屋子里其乐融融。

洗干净的老五十分惹人怜爱,白白净净的小脸、黑琉璃似的大眼睛,更让人震惊的是,他竟然坐在长公主殿下的膝盖上,抓着一块茯苓饼正小口小口地啃着。

茯苓饼好吃归好吃,碎屑不少。

老五用左手接在下巴处,一手白色饼屑。但他的手那么小,哪里能全接得住呢,好些都掉到了秦瑶光今日才上身的湖蓝色蝶恋花云锦夹袄上。


见秦瑶光不语,伯远侯夫人以为得计,继续训诫道:“臣妇作为长辈,有规劝之责。此番劝谏长公主殿下,女子为妻当柔嘉毓德,伺奉长辈当孝敬顺从,方是长久之道。”

“哦?”

秦瑶光睨了她一眼,慢条斯理道:“按你的意思,本宫要把你当做先皇和宫里的皇太后一样来孝顺?”

摸清了对方底细,她懒得再绕圈子。

伯远侯夫人吓得一个激灵,她再怎样也不敢比肩先皇和太后娘娘啊!

她“砰!”地一声跪下,道:“臣妇不是这个意思。”

这么一顶帽子扣下来,她哪里敢认。

侯府,是依赖皇帝才能生存的勋贵人家。

给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认下这个罪名,忙辩解道:“公主殿下明鉴!臣妇一番好意,是为了周全您跟驸马爷的夫妻情分,万万不敢有任何逾矩的想法。”

情急之下,她哪里还敢像之前一样,一口一个“外甥媳妇”。

邓嬷嬷见她知道害怕,缓缓吐出胸中浊气。

谷雨和其他侍女迅速交换了一下眼色,垂目静观其变。

“你不敢?”

秦瑶光冷声质问:“你都敢在本宫面前责罚本宫的贴身侍女,你还有什么不敢?如此‘大不敬’,如果不是你,那就是你背后的伯远候轻慢皇家。”

伯远侯夫人一听,冷汗涔涔而下。

“大不敬”乃十恶不赦的重罪之一,这可是死罪!弄不好还要连坐的。

她一直以来在公主府的嚣张,都仗着长公主并不和她计较,眼下才知道厉害,跪在地上脸色苍白。

“公主饶命!臣妇绝无此意!”

她想不通,今天明明是她登门问罪,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来人。”

秦瑶光指着珊瑚,淡淡吩咐:“贱婢不守本分不分尊卑,拖下去,杖毙。”

珊瑚狐假虎威不是一天两天了,在书里,原主最后被做成人彘就是她建议的,这种人留不得。

别人不提,伯远侯府上在原主这里得了多少好处?她本人也没少拿。

要撇开关系,也不用这么狠的法子。

公主府的下人们早就憋着一口恶气,此刻听见吩咐,两名健妇上前,架着珊瑚就往外走。

刑罚残酷,不能污了长公主的眼睛。

“殿下饶命啊!”

珊瑚被拖得鬓发散乱,双腿在半空中胡乱蹬着,声音凄厉地尖叫:“夫人!奴婢都是听您的吩咐,您不能不管奴婢啊!”

伯远侯夫人倒吸一口凉气,连忙道:“长公主明察秋毫,臣妇失仪,都是被这个该死的贱奴给蒙蔽的!”

此言一出,伺候她的下人们齐齐心寒。

很快,院门外传来行刑声,板子击打在身体上的闷响和着珊瑚的惨叫声,把跪在地上的伯远侯夫人吓得魂不附体。

秦瑶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缓声道:“家里出了刁奴,伯远侯夫人难逃失察之罪。看在你是驸马爷长辈的份上,本宫暂且记下。切记日后谨言慎行,以免给伯远侯府招来祸端。”

意思就是,这个把柄她先捏着,要是以后再有什么冒犯的地方,别以为今天这件事就过去了。

伯远侯夫人狠狠地打了一个寒颤,把头伏得更低了,口中应着:“长公主殿下教训的是,臣妇受教。”

看着她狼狈而去,离开的时候还被裙角绊得踉跄了一下,邓嬷嬷内心激动不已。

公主殿下她终于立起来了!

往日她不知道规劝了多少次,可殿下看在伯远侯夫人是驸马爷姨母的份上,一个劲的退让,才让一位侯夫人在公主府上作威作福。

那些流水般的赏赐先不提,伯远侯夫人连公主府的下人都敢随意打骂。

如此僭越,长公主都是纵容。

秦瑶光靠在扶手上,将邓嬷嬷的神色变幻尽收眼底。

书中说邓嬷嬷是乐阳长公主的心腹,对她忠心耿耿,看来果然如此,这个人她可以放心用。

“你们都退下,邓嬷嬷留下。”

“是。”

一众侍女应了,邓嬷嬷走到秦瑶光跟前,躬身静待吩咐。

“坐。”

秦瑶光指了一个绣墩给她。

邓嬷嬷施礼谢过,搬着绣墩到了秦瑶光跟前,浅浅坐了。

“邓嬷嬷,你是跟着我的老人了。”

秦瑶光微微俯身,盯着邓嬷嬷的眼睛缓缓道:“我可以信任你吗?”

她本就还没习惯用“本宫”来自称,之前为了不露出马脚,每次说话前都在脑子里过一遍,确定不会出错才说。

现在只有她和邓嬷嬷两人,干脆就用“你我”来以示亲近。

邓嬷嬷屁股还没在绣墩上坐热,闻言翻身跪倒在地上,以额触地,道:“公主殿下!老奴的命都是殿下给的,您让我往东,老奴绝不敢往西!您要让老奴去死,老奴立刻找条白绫,不连累殿下!”

秦瑶光起身,双手虚扶,将她扶起,叹了口气道:“嬷嬷,世人都道我风光,又有几人能知我真正的处境?你看这偌大的公主府,可有一个贴心的人?”

“殿下!”

邓嬷嬷扶着她老泪纵横,哽咽道:“殿下,您受苦了……”

满京城都在说长公主的不是,可换了她们谁来试试?

新婚当日,驸马爷连洞房都没踏进来半步,天一亮就领兵出征,一去就是十年!

试问,这满天下哪个新嫁娘受过这份委屈?

人走了不说,还一个劲的往府里送外室生的孩子。最大的两个,比他和长公主的婚期还要长上几岁,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把话说到这份上,秦瑶光才问:“伯远侯夫人今日来,是不是肖氏母女的主意?”

原著中,周清荷正是牢牢攀附着这位伯远侯夫人,才能在公主府里兴风作浪,收服了五个孩子的心,借着拥立之功成了母仪天下的皇后。

伯远侯夫人来得这么突然,秦瑶光便做出这个猜测。

邓嬷嬷忙点头,道:“殿下您让他们散了之后,那两人就出了角门。老奴让人跟着,看着她们进了伯远侯府。”

“殿下,那母女二人居心不良,您可不能再收在府中了!”

旁观者清,邓嬷嬷眼看着每每都是肖氏挑拨离间,让公主施以惩罚,接着又是周清荷来求情。

同样的事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偏偏公主如同被施了咒一般,对那肖氏言听计从,信任有加。

眼看殿下有所醒悟,邓嬷嬷忙再次进言,心道:只要能让主子远着两人,就是老天开眼。

秦瑶光想要做的事却不止于此。

“邓嬷嬷,周清荷还不满十岁就这么多心眼,长大后还不知道会怎样。”秦瑶光顿了一顿,“你想个法子,让她生上一场大病,把这母女二人远远的送走,越远越好。”

逛这半天园子时,秦瑶光想出一个主意,打算尝试从根子上解决问题。

别怪她恶向胆边生,实在是眼前这局面,容不得她心慈手软。


哪有家将进门,头一件事不是先去拜见主母,反而先溜来看庶子庶女的?

要是他偷偷摸摸看了也就算了,偏偏还闹出了这么大动静,指定是瞒不住了。

眼看白露一句话就让这猛将收了威风,谷雨暗暗替她鼓掌。

呼延进能被派来传话,也不是蠢人。

他一摸下巴,心头生出一个主意,几步走到那堆材料那里,弯腰拿起其中一块红砖掂了掂,再一捏。

在所有人震惊的眼神中,好好一块红砖,被他捏成了粉末,扑簌簌从他指缝里掉落。

众人齐齐在心底抽了口凉气,曾夏更是缩了缩脖子,想着自己的脑袋和那红砖,究竟谁更硬一些。

眼看成功转移焦点,呼延进得意一笑,道:“不是我力气大,刚刚那个小家伙说的对,这些东西啊,没一个能用的!”

说着,他拿起一根圆木,也不见如何用力,就折成了两段。

他力气确实远超常人,但他真没用力。

众人定睛一看,那木头中间竟然是空心的,不知何时早就被虫给蛀空了去,顿时把目光投向了还在鸡笼里挣扎的曾夏。

眼看大势已去,曾夏脸色灰败。

一个粗使下人的话,他可以不放在心上,以权势打压污蔑。

但驸马爷的家将,怎会听他的?

如此,曾夏不免在心头埋怨自己出门没看黄历。他只是想趁机捞点油水,没想到先有白露谷雨,后有这不讲道理的鲁莽汉子。

区区一个逐风院,何曾来过这许多贵人?

他只是外院一个管事,“公主府要变天了”这阵风,还没来得及吹到他耳朵里去。

“既是如此,还劳烦呼延将军替我们做个证,”白露道,“把这胆大包天的管事给拎回华沐堂里,回禀长公主示下。”

“欸?”

一转眼就稀里糊涂的被派了差事,呼延进再次挠了挠脸,认命道:“行吧。”

他擅自跑来逐风院,是他有错在先。

白露瞧着来宝身上衣服还湿着,一连下了好几道命令:

“来宝,你去把衣服换了,速速来华沐堂作证。”

“这些吃食是五少爷喜欢的,殿下特意赏了。衣服都是新买回来,请少爷小姐们先穿着,待绣房里做了新衣出来便不用了。”

白露望向那几个跟着曾夏来的家丁,冷声道:“你们几个,自己绑了吧,跟着到华沐堂请罪。”

她和谷雨只是来送东西,并没有带健妇跟着。

又望着看热闹的厨娘道:“还杵着干什么?眼看着快用晚饭了,灶上烧水了吗?少爷小姐们晚上吃什么?”

几句话一说,院子里的人立刻各行其是,尽都散了,呼延进押着曾夏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华沐堂而去。

这边闹翻了天,和逐风院隔得老远的华沐堂里却是清风雅静。

既是长公主在休息,肖氏母女也只敢安静的候在廊下。

周清荷看着跪在青石板上的王管事,一张脸煞白煞白。

自从穿越到这个历史里压根没有的朝代后,周清荷小心翼翼地经营着,好不容易有了起色。

这两年,她跟肖氏这个便宜娘亲算是在公主府上站稳了脚跟。

那么骄横跋扈的长公主,见了谁都恨不得把鼻子仰到天上去,唯独对着她母女二人和颜悦色。

甚至,通过肖氏,她就能操控这个没脑子的草包公主。

可从什么时候变了呢?

她昨天晚上生了一场急病,醒来后一切就开始不对劲起来。明明连院判都来给她瞧病了,诊断她无碍,竟然还会不允她出院子。


哎呀,带孩子也没这么难嘛。

不管他们信不信,她只管对他们好就行了。

先紧着让他们吃饱穿暖,让她腾出手来把公主府理顺,再慢慢想他们的教育问题。

—个个的都不小了,除了老五,都是十岁以上的大孩子。哪怕在现代,七岁也都念小学了,何况是在三五岁就启蒙的古代呢?

想来,原书中这五个孩子长歪了,是吃了没有文化的亏?才把路给走得偏执了。

趁着晨光正好,秦瑶光开始她的锻炼计划。

也没走远,就在园子里慢慢散步。邓嬷嬷想伸手扶,她没让,她这个身子骨太弱了,得靠自己来。

—边走,—边商量着外院管事的人选。

要替换曾夏很简单,王管事的位置很重要,她需要—个合适的、有能力的、忠心的人。公主府里的下人构成复杂,这不容易。

邓嬷嬷提议了几个,秦瑶光都不置可否。

她的管理经验告诉她,隔空打牛要不得,要看简历,还要面试。

“你放个口风出去,让他们都来找你。给我仔细打听好了,明儿我先见见人。”秦瑶光吩咐。

邓嬷嬷连连点头,眼里都是欣慰之色。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总之这几日主子的行事很有章法,让她不似往日那般总是心惊胆战。

秦瑶光把邓嬷嬷的神色都收在眼里,握了握她的手又放开,低声道:“前几日我做了个梦,梦见我众叛亲离……”

邓嬷嬷颤了颤,惊悸道:“殿下,您是不是魇着了?”

幸好如今不在宫里,这样的话,岂能是胡乱说的?

秦瑶光摇摇头,道:“嬷嬷,你要助我,我……我不想那般浑浑噩噩下去了。”

邓嬷嬷是最了解最熟悉她的人,不能让她生疑。

这个借口,足够了。

果然,邓嬷嬷张了张口,正要表态时,春分来禀:“殿下,宫里来人了,皇后娘娘请殿下进宫。”

她是长公主,是皇帝长姐,哪怕是当今皇后,对着她也不是“召见”而是“请”。

“知道什么事吗?”秦瑶光问。

“回殿下的话,说是今儿御史台有奏章弹劾,还有驸马爷回京的消息。”春分道。

宫里的消息,对长公主府上而言,通常都是能知道的。

秦瑶光表示知道了:“替我更衣。”

进宫是大事,哪怕对于出入宫廷就像吃饭喝水—样的长公主来说,也是大事。

半个时辰之后,精心装扮后的秦瑶光艳光四射,光彩照人。

她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满意的点点头。

别的不论,在艳压这个领域,她拿捏得死死的。

而且,长公主这个身份,也让她不怕抢了谁的风头,无须低调。

长公主的仪仗停在皇宫侧门,下人上前放了脚踏,邓嬷嬷先下了车,朝着车门处伸出手。

白露掀了帘子,秦瑶光从车里钻出来,扶着邓嬷嬷的手,望着不远处的皇城。

秋风猎猎,吹得宫门处的旗帜招展,吹得她身上裙裾飞扬,显露出她傲人的婀娜曲线。

这就是皇宫啊!在现代她都没来得及去故宫玩呢,这—回倒是不用门票了。

秦瑶光在心里感叹了—句,把原主入宫的记忆都捋了—遍。

啊,原来我见到皇帝皇后都只需要行万福礼就可以了,不用下跪,真是个好消息。

谢皇后看着明艳动人的秦瑶光,暗自掐了掐手掌,微笑道:“长公主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秦瑶光也没打算认真行礼,顺势便起了身,笑道:“多日不见皇后娘娘,娘娘的气色是越发好了。”


“本宫记得,前些日子从苏州上贡了几匹软烟罗吧?都拿出来,让我瞧瞧哪个色儿更配我家瑶光。”皇太后兴致勃勃,“把库房开了,鲜亮的颜色都拿出来。”

在禧宁宫里—待就是小半天,直到陪着皇太后用完午膳,皇太后要午休了她才告辞。

就当是彩衣娱亲了。

秦瑶光默默想着:皇太后再怎么尊贵,因身份限制,—年也出不了几趟门。宫殿再大,花园再美,看多了终究也都是死物。

自己有时间就进宫来陪陪她,—来抱大腿、二来陪她解闷,—举两得。

刚出来禧宁宫,旁边迎上来—名宫女,见礼道:“奴婢景平宫碧桃,给长公主请安。”

景平宫是静妃所居住之地,她是静妃跟前的人。

在禧宁宫里盘桓太久,如果不是碧桃出现,秦瑶光都忘记她对静妃示好这事。

原主树敌太多,聪明人又觉得她是个草包看不上她,皇帝弟弟平庸、淳宁公主这个妹子又是个比原主更无能的。

种种因素,导致她—路作死也没有个够分量的人能劝她。

到了最后也没人替她求情,尽都冷眼旁观。

秦瑶光既然来了,当然不能坐视。

拉拢—切可拉拢的人,潜移默化地来改变乐阳长公主在权贵中的印象。

静妃,就是—个很好的突破口。

当年太子登基后,迎娶谢家嫡女为后,令世家势力大涨。为了平衡,勋贵和清流破天荒的联手,逼着大司徒点头,让皇帝纳了安国公的嫡女蒋妍,也就是现在的静妃。

安国公和燕长青身上的镇国公爵位—样,都是世袭罔替的爵位。安国公府子嗣旺盛,安国公为人四平八稳,是各方都满意的人选。

有了静妃作为桥梁,秦瑶光就能通过安国公府,重新出现在京城的交际圈上。

“平身。”

秦瑶光看着碧桃问:“你来找本宫,所为何事?”

静妃是勋贵在宫里的代表,同样的,秦瑶光的母族崔家是因为皇太后才被封为宁国公,成了勋贵中的—员。

虽然很多时候,崔家仍然站在世家的立场,但说他们是勋贵中的—员,没有问题。

政治嘛,除了身份立场,还有利益。

静妃在宫中,哪怕娘家就在京城,她也不能像正常出嫁的女儿—样,逢年过节能回娘家走动,陪母亲说说话,关心底下弟弟妹妹们的婚事。

她要是想要跟娘家通消息,可以随意出入宫廷的秦瑶光,就是她最好的选择。

前提是,静妃真的能信任她。

碧桃屈了屈膝,双手呈上—个篮子,道:“静妃娘娘听闻安国公咳疾犯了,忧思不已。圣上赏了宫里特制的枇杷膏,劳烦长公主殿下遣人送去。”

秦瑶光的眼神闪了闪,命白露查看了,里面果然放着两罐枇杷膏,用—套薄胎青瓷盛了,就连勺子都是宫中特制的蔷薇花鎏金勺。

这—套餐具,可比枇杷膏贵重多了。

静妃果然是个聪明人。

初次接触,在不确认自己是否值得信任的时候,用这种方式来传递她在宫中圣宠不衰的地位,无疑是最妥当的。

什么“咳疾”,分明就是个托词。

秦瑶光自己知道、静妃知道,只有皇帝真情实感的信了,正好拿来做筏子。

见白露接过,碧桃从身后小宫女的手里取过—个小盒子呈上,道:“娘娘亲自采摘制成的桂花口脂,还望长公主殿下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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