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苏陆玄昭的其他类型小说《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全文小说虞苏陆玄昭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夏与冬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苏微微颔首,心中暗叹,难怪张氏相中了卫宵。对方面容俊朗,确实一表人才。“苏儿,来见过卫伯母。”虞洪秋呼了声。虞苏不疾不徐,向前福身行礼,“卫夫人安好,卫公子,卫小公子安好。”卫夫人的目光早已落在虞苏身上。只见她身形窈窕匀称,举止端庄,一身素雅衣衫,清丽脱俗。面色白里透红,肤色细腻,一看便知气血充盈、身体康健,颇有生养之相,正合她心意。卫夫人原本便对虞苏心生好感,这时更是越看越满意。“果然是个知礼的孩子。”卫夫人笑意盈盈地说道,随即抬手唤侍女送上一只精致的玉镯,“这只镯子乃我前些时日在佛前开过光的,祈愿平安吉祥,今日便送与你,权作谢礼。”虞苏一怔,见那镯子通体玉润无瑕,微微泛着暖光,显而易见是难得的珍品。当了应该能换不少钱吧?虞苏笑...
《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全文小说虞苏陆玄昭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虞苏微微颔首,心中暗叹,难怪张氏相中了卫宵。
对方面容俊朗,确实一表人才。
“苏儿,来见过卫伯母。”虞洪秋呼了声。
虞苏不疾不徐,向前福身行礼,“卫夫人安好,卫公子,卫小公子安好。”
卫夫人的目光早已落在虞苏身上。
只见她身形窈窕匀称,举止端庄,一身素雅衣衫,清丽脱俗。
面色白里透红,肤色细腻,一看便知气血充盈、身体康健,颇有生养之相,正合她心意。
卫夫人原本便对虞苏心生好感,这时更是越看越满意。
“果然是个知礼的孩子。”卫夫人笑意盈盈地说道,随即抬手唤侍女送上一只精致的玉镯,“这只镯子乃我前些时日在佛前开过光的,祈愿平安吉祥,今日便送与你,权作谢礼。”
虞苏一怔,见那镯子通体玉润无瑕,微微泛着暖光,显而易见是难得的珍品。
当了应该能换不少钱吧?
虞苏笑眯眯轻声道:“多谢夫人厚赐,苏儿受之有愧。”
“不必谦虚。”卫夫人语气温柔,握着虞苏的手,带着几分真心实意,“你救了子岳,这份恩情,我和宵儿都铭记于心。”
“卫伯母言重了,苏儿不过是尽了微薄之力罢了。”她轻轻福了一礼,语气不卑不亢。
卫夫人更觉她言行得体,沉稳内敛,心中愈发喜爱。
“今日登门,除了致谢外,其实还有一桩心愿。”卫夫人微笑道,“不知你是否愿意与伯母做一家人,共同照顾子岳?”
虞苏听罢,低头作出一副惊讶又羞怯的模样,“婚姻大事,自当听从父母之命。”
她将问题推向虞洪秋。
“好孩子,确是贤淑,”卫夫人转向虞洪秋,笑道:“ 好,我便问问你父亲,我们卫家与虞家同在朝为官多年,交好多年,若是能结为亲家,实乃上天赐予的好缘分。”
虞洪秋满脸含笑,连连点头,“正是正是,两家结亲倒是极好的缘分。”
一时之间,正厅气氛融洽。
虞苏目光扫过卫宵与卫小公子。
卫宵一脸正色,嘴角带着淡淡笑意。
显然他是同意这门亲事的。
虞苏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暗自叹息。
她也听过卫家家风严谨,男子四十无子方能纳妾。
卫宵二十五岁丧妻至今,房中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这样的自律令人钦佩。
可惜了,有个孩子。
虞苏虽懂得古代社会对女性的要求,但她依然保留着某种理想主义,尤其是在婚姻大事上,从不愿妥协。
她自然不想嫁给一个二婚且带孩子的男人。
她很清楚自己无法把别人的孩子当亲生那样疼爱,但如果不去亲近,别人会说她冷漠无情,亲近了,又会被认为别有所图。
古往今来,继母的角色最是难当,她可不想淌这趟浑水。
卫夫人看着郎才女貌的一对,笑容满面,逗弄着怀中的孙子:“子岳,开心吗?马上又有嫡母了。”
话音刚落,卫子岳却突然大哭出声:“我不要继母!”他猛地扑向卫宵,泪水滚滚,声音带着恐惧,“爹爹,不要让她做我的继母……”
前厅的气氛瞬间凝固了。
卫夫人脸上的笑容僵住,惊愕不已。
她明明问过孙儿,昨夜还对虞苏这个救命恩人十分有好感,怎么今天突然就变了?
卫夫人脸色微沉,心里暗暗猜测,只怕是大人背后教唆的。
张氏眼中隐隐浮现一丝讥诮。
虞苏垂眸,淡然自若地站在一旁。
巧了,小朋友!
姐姐也不想给你当继母。
·
六月的天犹如孩童的脸,刚才还是晴空万里,此时却狂风暴雨。
回到南院,侍女秋实早早候在门口,见二人回来,也不知道张罗着去烧水。
春华见她还愣在原地,心生不快。
“你还愣着干嘛,没看到小姐被淋湿了。去烧水呀。”
秋实这才动身去烧水。
春华没好气抱怨,“都多少年了?秋实怎么还学不会机灵点。”
“好了。”虞苏打断。
若非秋实不够机灵,她是不会选择春华做贴身丫鬟。
春华心思颇多,她终究有点不放心。
没一会,春华手里端着个洗脸的铜盆进来。
她绞湿了帕巾,给虞苏擦了擦额头。
“这大雨真是说下就下。”
虞苏道:“你也去擦擦吧,别着凉了。”
春华下去了。
片刻后,秋实匆匆进来,手中捧着一盆花,笑嘻嘻道:“小姐,后院看门的陈大爷又送了花。真好看。”
虞苏一愣,目光落在那花上,心下了然。
送花。
正是她与傅世子约定暗中联系的信号。
“难得他记得我喜欢花草。这天气还特意送来,放着吧。”虞苏故意道。
秋实哎了声,脸上笑容真诚,“陈爷爷真是好人,整个府里,就他对咱们心善。”
虞苏垂下眼眸。
银子使够了,自然谁都是好人。
橙红色的凌霄花格外显眼,纤细的藤蔓随意攀爬在花盆的边缘。
虞苏随手拨弄了一下藤蔓。
古代深闺小姐其实没多少机会见到外男。
虞苏完全是特例,小院偏远,人迹稀少。
给了她很多“作案”机会。
谈恋爱嘛?不约会叫什么恋爱。
没有手机,她只能通过这种方式传递消息。
虞苏借口自己喜爱花草,让门房大爷隔三差五送些花草以打发闲暇。
这样,当藏在信的花盆送来时,其他下人也不会觉得有异。
只有她和春华知道这是以花传信。
虞苏屏退了秋实。
她蹲下身,将手伸入土壤,直到指尖碰到些许硬物方才停下。
撩起一小层泥土,锦囊赫然就在其中。
她轻轻拍去泥尘,取出锦囊,拆开一看,里面夹着一张纸条。
虞苏展开纸条。
上面的字迹正是傅怀溪的。
“明日,汇香楼。”
虞苏轻笑了声,随即将纸条点燃,没一会便燃成灰烬。
既然决定分手,便无须再见。
她站起身来,抖落手上的土屑。
缓了好一会,等屋里的烟味消失后,虞苏才叫春华和秋实进来。
“秋实,把这花搬到院中。”
秋实点点头,忙将花盆搬了出去。
而在一旁侍立的春华神情复杂,欲言又止,终于忍不住低声开口:“小姐,您真的不打算回应世子爷吗?他如此费心,您……”
话音未落,虞苏微微抿唇,拉下脸:“春华,你若于心不忍,那便替我回信去吧。一直以来执笔写信的人不都是你吗?”
春华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的手微微颤抖。
那些信,都是她按着小姐的吩咐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由她亲笔写的。
虞苏叹了口气,“这样的事我不想再听第二次。若你再这样说,不如你去侍奉世子爷罢,我这小庙恐怕容不下你。”
春华听到这话,心中一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满脸惊慌:“小姐,对不起,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虞苏神色未变,只淡淡看了一眼,转身离开。
地下恋情她向来小心。
不仅送傅怀溪的东西是侍女做的,就连书信都是春华代笔。
古代严格,女子笔迹落到外男手里到时候解释不清。
女儿家的名洁,他哪里敢自作主张,遂放了信号烟花。
好巧不巧,陆玄昭正在离虞府不远处的别院,没一刻钟就赶过来了。
陆玄昭脸色冷漠,眼角余光扫了一眼床榻上昏迷的虞苏,没有一丝温情。
若不是身负嘱托,他本不会理会这种事。
而眼下如何救人成了问题。
“主子,毕竟她是秦小将军托付之人,若出了岔子,秦小将军那边不好交代。”
陆玄昭一时无言,额上青筋微微跳动,片刻后他深吸一口气,“寒床尚能镇压药效,将她带去便是。”
说罢,他侧目看向镌风,“你,抱她。”
镌风面色一僵,双手环在身前,如黄花大闺女般无措,“属下……属下……”
陆玄昭语气加重了几分:“你又怎么呢?”
镌风窘迫低头,结结巴巴道:“主子,属下还未婚配……这……不好。”
陆玄昭笑得咬牙切齿。
眼前这个情形,他根本不愿亲自碰这个女人,偏偏镌风这个老实愣头青扭扭捏捏,气得他牙根痒痒。
他就婚配了吗?
陆玄昭重重吐出一口浊气,最终脸色一沉,身形一动,俯身将虞苏抱了起来。
女子的身子出乎意外的柔软,依偎在他的胸膛间,仿若无骨一般。
陆玄昭黑色眸子晃了一瞬,带着虞苏离去,只留下镌风在屋内处理残局。
·
夜深人静,月色如水。
陆玄昭一路轻功,抱着虞苏在屋顶上飞掠。
月光洒在他冰冷俊逸的侧脸上,四周寂静无声,唯有耳边呼过的风声。
虞苏被药效折磨得几乎失去意识,头昏脑涨,身体犹如火焰般炙热燃烧。
她如蛇般紧贴着唯一的清凉。
陆玄昭微微低头,目光扫过她苍白的面容,眼底浮现出一丝嫌恶,恨不得将人扔出去。
终于抵达别院,陆玄昭径直走入室内,将虞苏毫不留情地丢在了寒床上。
那寒床冰冷如铁,据说乃千年寒石所铸,也是他练功调息的地方。
虞苏躺在寒床上,没一会被冻的瑟瑟发抖。
寒气直冲天灵盖,冷意像一盆冰水,将她的意识浇醒了几分。
就在她眼睛猛地睁开的瞬间,一股怒火从心底窜起。
她尚未完全恢复理智,第一个念头便是,自己被毁了清白,定要与那人同归于尽。
眼中闪过杀意,虞苏猛地扑向眼前之人。
动作犹如野兽般凶狠,毫不顾忌生死。
好在陆玄昭反应迅速,以手隔挡。
但虞苏的牙齿已深深嵌入他的右手虎口处。
尖锐的疼痛袭来,陆玄昭眉头微蹙,面上依旧没有太多表情,只是眼神越发森冷。
虞苏咬得死死的,牙齿深深刺进他的血肉,似乎带着恨意,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此刻她早已不分敌我。
她怕极了,恨极了,怒极了。
只觉自己遭遇了莫大的羞辱。
势要让何晟脱一层皮。
“松开。”陆玄昭的声音低沉冰冷,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意。
见她依旧不肯松口,陆玄昭眯了眯眼,眼中寒意更盛。
他伸出左手,毫不费力地扣住她的下巴,轻轻一扭,便将她的下颚卸了下来。
“ 啊──”
虞苏一声低呼,痛得她瞬间松了口,眼中蓄满了惊惧和怒火。
“咬够了么?”陆玄昭的语气淡漠疏离,带着几分嘲讽。
望面前苍白的小脸,陆玄昭冷笑一声,随手将她推回寒床上。
手上的刺痛仍在,陆玄昭闭了闭眼,
“你可真有胆,本王还未碰你,你倒是先下了口。”
卫夫人面带尴尬,柔声安抚道:“子岳乖,二小姐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要懂得感恩。”
卫宵皱了皱眉,眼中略带无奈,他轻拍着儿子的肩膀。
眼神却若有似无地落在虞苏身上,心中却是另一番滋味。
虞苏救了子岳,令他对她生出不少好感,但如今儿子的反应,却让气氛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僵局。
“把小公子先带下去。”卫宵沉声道。
卫家的仆从连忙将哭泣的小孩抱了出去,前厅内的尴尬气氛稍稍缓解了一些。
卫宵微微拱手,神情郑重地看向虞苏:“是我教子无方,叫你受了委屈。你放心,若你愿意嫁进卫家,我绝不会让这孩子为难你。你的位置,谁也无法撼动。”
他目光坚定,语气真诚,显然心意已定。
卫夫人也立刻接过话头,笑着打圆场:“小孩子不懂事,言语冲撞,还请虞二小姐不要放在心上。咱们卫家一向尊重主母,若二小姐进了我们家,这孩子也会慢慢懂得孝顺你的。”
“是啊,孩子嘛,难免有些小脾气。这都不是大事,时间长了,感情自然而然就能处出来。”虞洪秋出声附和。
正当气氛有所缓和时,张氏小声蛐蛐了声。
声音不大但所有人都听得到,“继母继子能有什么好感情?还不是表面和气罢了。”
虞洪秋脸色一沉,狠狠地瞪了张氏一眼,低声斥道:“你少说两句!”
张氏瞬间噤声,不敢再多言,眼中却仍带着不满。
卫夫人一家离去后,虞家前厅的热闹渐渐散去。
张氏回到房里,心中积压的不满再也按捺不住,冷着脸对着虞洪秋发起了牢骚。
“哪有长女婚事未定,庶女先嫁的道理!”张氏眉头紧蹙,语气里满是怨气,手中的帕子拧得皱巴巴。
虞洪秋坐在书案前,听了她的话,依旧不动声色。
“你倒是说句话啊。”
虞洪秋缓缓抬眸,不耐道:“先定下来再说,婚期之后再议呢,你急躁个甚。”
张氏一听更是来气,冷笑一声,反驳道:“她虞苏倒是攀上了卫家这么个好人家,可怜我的丽儿,眼瞧着心仪的人家被她妹妹捷足先登!这叫我这当母亲的,如何心安?”
虞洪秋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书卷,语气重了几分:“张氏,你少说几句吧!那卫家何曾看中过丽儿?他们从头到尾只提虞苏,我能如何?你又能如何?”
“ 长公主宴会上那事我也听说了,你看看你教的好女儿,为了一己私欲为难庶妹,不顾自家人的脸面,白叫外人看笑话。这事我还没找你算账。”
张氏闻言,脸色一僵,气得跺了跺脚,但又不敢再顶嘴,满心不甘道:“可我丽儿样样出挑,偏偏就叫这庶女抢了风头……”
虞洪秋语气越发严厉起来:“张氏,我知你心思,丽儿是你亲生女儿,你护她也无可厚非。可事已至此,卫家既然相中虞苏,那就是她的福分,莫再说那些有的没的。若是继续挑事,损了虞家的颜面,休怪我对你无情!”
张氏被训得哑口无言,咬了咬牙,终是低下头去,不再言语。
·
何晟连日来未曾收到姨母的消息,心中疑惑,四处打听之下才得知虞苏与卫家长公子正在议亲。
他顿时气急败坏,暗骂张氏不守信用。
自己不仅送了厚礼,还奉上了一间京城的铺子,张氏收了好处却迟迟未办实事。
一想到此,何晟再也按捺不住,径直来到了张氏的院子。
这几年来,他的确太过依赖张氏,对虞苏的婚事也未曾上心。
虞洪秋沉默片刻,“你姨娘若在世,确实会关心你的婚事。这几年,爹也的确疏忽了你……不过设堂之事,爹还要再斟酌一番。”
“女儿明白,父亲只要放在心上就好。”
虞苏说完,离开了书房。
翌日,张氏身边的嬷嬷就来给虞苏送新衣。
之所以送新衣自然是虞洪秋的吩咐,要带着虞苏去相看人家。
陈嬷嬷冷着脸,身后一个小丫鬟端着红木托盘。
见到虞苏,陈嬷嬷语气不善:“小姐倒是能耐啊,亲事还没定,就求到老爷头上了,害得我们夫人被老爷责备。这么不要脸的事儿,亏得你也做得出来。”
虞苏笑了笑,语气不急不缓:“嬷嬷这话说得奇怪了,这亲事可是人生大事,若夫人安排得当,真正为我筹划,又怎么会轮到我亲自去找父亲呢?嬷嬷是在指责我,还是在指责夫人心思不正?”
陈嬷嬷眼神一凌,冷哼一声:“何表少爷如何配不上你?盐商出身,家财万贯,还愁你吃穿不成?夫人对你是一片好意,你倒是个不识抬举!你此举让外人如何看我们夫人,只会说我们夫人不称职。”
虞苏冷笑,既然与张氏撕破脸皮,她也不打算再忍了。
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毁了自己的名声,不再期待任何婚事。
思及此,虞苏语气凌厉:“春华,给我掌她嘴!”
春华愣住了,迟迟不敢动手,犹豫地看向虞苏:“小姐?我、我……嬷嬷可是夫人身边的人,您……”
虞苏眸光一冷,未等春华反应,扬手亲自一掌扇了过去。
只听“啪”地一声脆响,陈嬷嬷被打得倒退两步,捂着脸满眼不可置信。
“我是夫人的人!你,你好大胆子,不把我们夫人放眼里……”
“你也知道你是个下人?我虽不是嫡母所出,却也是我爹的血脉,岂容你在这里胡乱侮辱?这一巴掌,是给你长长记性,让你记住自己的身份。下次再敢放肆,可就不止一巴掌这么简单。”
陈嬷嬷被打得一时愣住,气得脸红脖子粗。
“好大威风,我定要将二小姐此举禀告给夫人。”
虞苏抬起下巴,哼笑了声,“去吧,顺便也替我传给夫人一句话,我虞苏想要什么,自己心里有数,不需要别人替我安排。她觉得何晟是良配,那就让她女儿嫁过去。”
陈嬷嬷气得哆嗦,指着虞苏:“你、你!”
虞苏冷笑:“再敢在我面前多说一句,我立刻让你爬着回去。今天这一掌,只是个教训,下一次,我会让你永远闭嘴。”
陈嬷嬷脸色一僵,心中翻江倒海。
这二小姐不是一向懦弱任人摆布的吗?
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大胆?她居然连夫人的面子都敢踩,
莫不是狗急跳墙,知道自己的婚事没指望了,才破罐子破摔?
她急匆匆转身离去,额上不禁沁出冷汗。
小丫头放下手中的衣裳,也慌忙跟着跑了。
虞苏盯着二人离去的背影,视线悠悠地转到了院中那棵高大的桑葚树上。
桑葚树枝繁叶茂,夏季的风一吹,乌紫色的桑葚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虞苏收回视线,目光悠然转向堂屋,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春华紧随其后,小心翼翼地问:“小姐,今日与嬷嬷起冲突,不怕夫人问罪吗?”
虞苏目光沉静,“我已经没有时间重新挑对象,心中无所念,也就不会被名声所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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