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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婳冬冬结局免费阅读穿书年代,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番外

空山灵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葛红英把师里的几个高层干部都请了,陈师长家,石参谋长家,王副政委家,还有个政治部主任,装备部部长,后勤部部长,以及作战处处长李寒松。除了李寒松外,其余都是有家有室的,家属在本地的都把家属带来了。不过王副政委特殊些,他带的家属不是媳妇,而是他妈王老太太。石伟光就嘲笑他,“别人都是跟老婆成双成对,你是跟老娘,真孝顺。”王和平一脸郁卒,没好气地低声吼道:“你以为我想啊!”“儿啊,快过来坐着,马上开席了。”王老太太在那边喊道。王和平立马换上笑脸,“来了,娘。”石伟光摇了摇头。除了小孩也有十几个人,余宝山便又借了张桌子拼起来,放在院子里,勉强能够坐得下。菜一个一个端上来,虽是些家常菜,但做得色香俱全,想来味道也不差。政治部主任便是张招娣的男人...

主角:安婳冬冬   更新:2024-12-25 1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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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婳冬冬的其他类型小说《安婳冬冬结局免费阅读穿书年代,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番外》,由网络作家“空山灵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葛红英把师里的几个高层干部都请了,陈师长家,石参谋长家,王副政委家,还有个政治部主任,装备部部长,后勤部部长,以及作战处处长李寒松。除了李寒松外,其余都是有家有室的,家属在本地的都把家属带来了。不过王副政委特殊些,他带的家属不是媳妇,而是他妈王老太太。石伟光就嘲笑他,“别人都是跟老婆成双成对,你是跟老娘,真孝顺。”王和平一脸郁卒,没好气地低声吼道:“你以为我想啊!”“儿啊,快过来坐着,马上开席了。”王老太太在那边喊道。王和平立马换上笑脸,“来了,娘。”石伟光摇了摇头。除了小孩也有十几个人,余宝山便又借了张桌子拼起来,放在院子里,勉强能够坐得下。菜一个一个端上来,虽是些家常菜,但做得色香俱全,想来味道也不差。政治部主任便是张招娣的男人...

《安婳冬冬结局免费阅读穿书年代,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番外》精彩片段


葛红英把师里的几个高层干部都请了,陈师长家,石参谋长家,王副政委家,还有个政治部主任,装备部部长,后勤部部长,以及作战处处长李寒松。

除了李寒松外,其余都是有家有室的,家属在本地的都把家属带来了。不过王副政委特殊些,他带的家属不是媳妇,而是他妈王老太太。

石伟光就嘲笑他,“别人都是跟老婆成双成对,你是跟老娘,真孝顺。”

王和平一脸郁卒,没好气地低声吼道:“你以为我想啊!”

“儿啊,快过来坐着,马上开席了。”王老太太在那边喊道。

王和平立马换上笑脸,“来了,娘。”

石伟光摇了摇头。

除了小孩也有十几个人,余宝山便又借了张桌子拼起来,放在院子里,勉强能够坐得下。

菜一个一个端上来,虽是些家常菜,但做得色香俱全,想来味道也不差。

政治部主任便是张招娣的男人,余宝山是他的直系领导,两口子都很会看眼色来事。

葛红英正在考虑怎么把葛红霞推出来,政治部主任就开始夸了,“不得了不得了,红英嫂子今天辛苦了,做了这么一大桌子菜。”

葛红英顺势便道:“这你可说错了,我哪有那本事做这一桌子菜?这都是我家小妹子做的。”

有人诧异道:“红英嫂子的妹子多大了?这么贤惠!”

刚好,葛红霞端着最后一个菜上桌,葛红英一把拉住她,把她推到自己身前,“这便是我娘家妹子,叫红霞,今年二十岁。”

众人的目光顿时都聚焦在葛红霞的身上,包括李寒松。

葛红霞低垂着头,手指在胸前的辫梢上绞啊绞,活脱脱一个羞答答的大姑娘。

客观来讲,葛红霞确实很符合这个年代很多男人的择偶标准,她比一般城里姑娘质朴勤奋,又比大多农村姑娘漂亮,还有个当政委的姐夫。

只要她放出想找对象的风声,整个营区的至少一半的小伙子,可以说是任她挑的。

可惜,其他人都对着葛红霞赞不绝口时,李寒松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反而去逗弄在一旁玩耍的几个小孩。

葛红英看在眼里,不动声色,让葛红霞先离开了。

“说起来,小安今天也给我们露了一手呢。”葛红英指着早就摆到桌子上的那团泥巴道:“这就是小安做的菜。”

政治部主任不禁笑出声,“这居然是一道菜?什么菜?搓泥巴团?还真别说,在这么一大桌丰盛的菜肴里,混进去一团泥巴,挺别致的。”

讽刺明显得几乎是贴脸了。

肖政眼睛眯了眯,凌厉的眼风朝着政治部主任扫了过去。

对方一个哆嗦,讪讪一笑,闭上了嘴巴。

肖政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冷声道:“什么都不懂就在这瞎逼逼,你也挺别致。”

肖政也不懂那团泥巴是什么,但他相信自己媳妇,肯定不会把拿不出手的东西端上来。

安婳坐在肖政的旁边,见他维护自己,抿了抿嘴角。

“肖副师长别生气,我一时失言,一时失言。”那人一边陪笑,一边暗暗擦了把汗,为了讨好领导而得罪肖政这个活阎王,他可真不容易!

余宝山解围道:“好了好了,开饭吧,一会菜凉了。可我说,这团泥巴到底怎么吃?”

此时,温雪曼冷冷清清地开口了,“这是叫花鸡,你们都没见过吗?”

叫花鸡?在座的大多数人还真没听说过。


周梅花要找的方神医就住在街尾。

半个小时后,周梅花和安婳就出来了,两人手里都提着几副药。

周梅花脸上有明显的喜色,“如果有效果,到时候我就给方神医送个锦旗!”

安婳则是感觉手里的药有些烫手。

她不想要的,但前几天跟周梅花约定好,要一起给自家男人补补,她总不能说肖政“又行了”吧?

难免有炫耀的嫌疑。

不过,药是不打算给肖政吃的。

他已经够牲口了。

安婳和周梅花一人提着几包药回家,刚好在门口碰到肖政和石伟光。

石伟光瞧了瞧她们俩,纳闷道:“你俩都病了啊?”

肖政忙过来摸安婳的额头,“病了?啥时候的事?”

“......我没病。”安婳把他的手拿开。

周梅花不耐烦地对自家男人道:“行了行了,快进屋吧,话那么多。”

石伟光:“你这娘们,就不能对我好好说话,成天跟谁欠了你似的。”

“你可不就欠了我的......”周梅花嘟囔了一句,然后缓了神色道:“好好好,我知道了,快回去吧,给你准备了好东西。”

石伟光这才露出喜色,“啥好东西?”他媳妇还是想着他的!

安婳也拉着肖政进屋。

肖政还是怀疑地盯着安婳手里的药,“这到底是谁吃的?”

“你别管了,就是一些调理身体的药。”

安婳把他糊弄过去,然后把药扔到一边。

“你跟李寒松说好了?他会来吧?”

“当然。”肖政点头,“他对今天的相亲挺上心,还专门换了块好表,骚包得很。”

安婳笑笑。

接着,她的视线在肖政的手腕上落了一瞬。

空的。

这个年代戴手表比较普遍,只要有条件,都会戴上一块,主要是看时间用。

她记得肖政也是戴了块手表的,怎么不见了?

安婳问了出来。

肖政道:“前两天把表盘摔坏了,打算拿去修,还没抽出时间。”

安婳让他把表给她,“我帮你送去修。”

肖政找出来给她。

安婳一看,何止是表盘碎了,简直是碎成渣了。

她仔细看了看手表,问:“你这表戴多少年了?看起来很旧了。”

“没戴几年,不过在我之前别人还戴过,”肖政解释,“这是我在军校时从一个同学那买来的,他要换新的,就把旧的卖给我了,很便宜,三十块钱。”

说着,他还挺得意,觉得自己捡大便宜了。

安婳:“......”这个男人对自己是真抠门,多一分钱都不想花啊。

她把摔坏的表收起来,没说什么。

电影是六点钟准时放映。

杨天骄五点半来的,手里提着一网兜李子。

“这是我姥姥家的李子树结的李子,酸酸甜甜挺可口的,带了点给你尝尝。”

“一会看电影的时候吃,我还准备了花生和瓜子。”

接着又把杨天骄和周梅花互相介绍了一下。

周梅花:“天骄妹子有对象了没?”

杨天骄笑着摇头,“还没有呢。”

周梅花热情道:“那我给你介绍一个呗,我跟你说啊,我们部队里的好小伙子可多了,我男人有几个部下都单着呢,比方说这个......什么处的那个李处长,条件就特别好!”

安婳和杨天骄相视一眼,都抿嘴笑了笑。

不过安婳也没嚷嚷杨天骄今天就是跟李寒松相亲,只对周梅花道:“嫂子,咱们还是走快点吧,电影快开场了。”

周梅花果然转移了注意力,“是得快点了,不然一会挤不进去。”

冬冬和石小军、石小珊已经提前去占座了。

礼堂早就里里外外围满了人,水泄不通。


安婳的做饭初体验,不太好。

她被周梅花扶着出来时,发现自家已经围满了人。

周梅花摆摆手,“没事没事没着火,就是油锅烧起来了。”

安婳解释道:“我不习惯用这种柴火土灶,又要看火,又要看锅,手忙脚乱之下就不小心让油锅燃起来了......”

燃起来后她就慌了,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哪怕知道该怎么灭火,也不敢靠近。

幸好周梅花及时进来帮忙解决了。

大家虽然觉得安婳挺没用的,但还是善解人意地安慰着:“没事,多用几次就会了,我刚来时也这样。”

葛红英无语地看了安婳半晌,然后严肃地教育道:“我知道你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但现在你为人妻、为人母了,连基本的家务都做不好,随军是干嘛来的?”

周梅花帮安婳说话,“谁也不是一开始就会干活的,慢慢学嘛。”

葛红英冷哼一声,“她结婚时间也不短了,要学早学会了,出身不好的人,果然什么都干不好。”

出身不好?

众人齐刷刷看向安婳。

安婳的眼神瞬间凌厉,直直看向葛红英,“葛主任,话可不能乱说,我父亲是大学教授,我母亲是家庭妇女,哪里出身不好了?你这么乱传谣言,恐怕不妥吧?”

大家又看向葛红英。

安婳祖上如何,那已经是祖上的事,目前还真挑不出她的什么不是来。

葛红英憋屈地深吸一口气,道:“我只是好心教育你,你这么夹枪带棒的干什么?”

安婳冷着脸道:“我父母俱在,要教育也轮不到你。”

葛红英一开始就对她不抱善意,或许是因为她的反悔离婚,让葛红霞没办法嫁给肖政?

呵,离谱。

没有她,肖政也不会娶葛红霞。

葛红英的想法未免太过自我。

气氛瞬间有些不好。

对峙间,不知是谁喊了句,“肖副师长回来了。”

话音刚落,一个身影就从外面窜了进来。

肖政刹住脚步,精准地从人群里锁定了安婳,皱着眉头,大踏步向她走去,“怎么回事?听说家里着火了?”

肖政本就凶名在外,此刻见他沉着一张脸,煞是可怖,都以为他要打媳妇了。

周梅花连忙拦住他,道:“误会误会,小安没烧房子,只是做饭的时候油锅着火了。”

其他人都替安婳开脱。

“她也是不习惯用土灶才没干好,以后常做饭就好了。”

“你可是领导干部啊,不兴打媳妇的。”

安婳听众人这么一说,倒不认为肖政要打她,但那样子生气是没跑的。

她顿时便委屈起来,“你不安慰我也就罢了,还怪上我了?”

肖政:“?”

他哪里怪她了!

还有,他哪里要打媳妇了??

“小肖,别这样,小安也不是故意的,以前在军校她可是啥也不干,现在能想着给你做做饭,就已经是巨大的进步了。”葛红英虽说是在劝着,可那话怎么听怎么别扭。

“怎么回事?”陈钢和余宝山也过来了。

“没事,师长。”肖政简单将事情解释了一遍。

陈钢威严地对众家属道:“没事就都散了,各回各家吃饭去。”

妇女们挺不情愿,怕肖政打媳妇,想在这看着点。

葛红英招呼道:“行了行了,都回吧,别打扰人家小两口解决问题。”说完看了肖政一眼。

这汉子不至于打媳妇,但脾气可不是个好的,安婳犯了错,一顿骂免不了。

哼,她早就说过,城里大小姐可不是会过日子的人,这家子以后还有得鸡飞狗跳的呢。

葛红英心中生出一股隐秘的幸灾乐祸,赶着众人出了肖家门。

周梅花担忧地回去,耳朵却竖着,始终听着那边的动静。

她男人石伟光看不过眼,没好气道:“以前是王家,现在是肖家,你干脆住别人家去得了。”

周梅花压根不搭理他。

石伟光气得狠狠刨了口饭。

人都离开了,肖政终于能走到安婳的面前,正想检查她有没有事,大腿便被人抱住了。

“爸爸!”冬冬着急地喊道:“你不要打妈妈。”

小家伙把刚才众人的话听进耳朵去了。

肖政简直哭笑不得,提溜开儿子,“我不打妈妈。”从头到脚检查一遍安婳,确认她没有一点损伤,才拉开距离。

“不会做饭就不做,我说了吃食堂就行。”

他的语气还是硬邦邦的,但安婳已经看出来他不是生气,而是在关心。

安婳故意作出伤心的样子,“我好心好意做饭给你吃,你还这么凶巴巴的。”

肖政摘下帽子,抹了把头上的汗。

见了鬼了,怎么都认为他在凶她?

“我......”他竭力放低声音,小心翼翼的,“我没有凶你的意思......”

“真的吗?”安婳瞥他一眼,“那你亲我一口。”

“啊?”肖政的脸瞬间滚烫,大白天的,她咋能这样呢?!

“为了证明你没凶我,亲我啊。”安婳做了个噘嘴的动作,嫩嘟嘟的唇在阳光下光泽迷人。

肖政:......奶奶的!她怎么那么会撩人?!


安婳挺满意,周梅花也惊艳连连。

她还抱起冬冬,问:“孩子,你妈好看不?”

冬冬想都不想就道:“好看,妈妈都好看。”嗓音软软的。

安婳噗嗤笑出声来,爱怜地摸了摸自家小甜椒的脸蛋。

周梅花都酸了,这小棉袄似的儿子是咋养出来的啊?她也想要。

接下来,又去买布。

县里除了部队营区和厂区那边,最高的建筑便是供销社大楼,足有三层,人很多。

特别是布料柜台,不但排了长队,轮到安婳的时候还只剩下些老气的藏青色和深灰色料子。

她犹豫半天,才在售货员的催促下买了六尺深灰料子。

“梅花嫂子,你有认识的人可以买到紧俏货吗?”安婳小声问周梅花。

她虽然不是这个年代长大的人,但知道有些潜规则,是不分哪个年代都有的。

周梅花摇头,“我都是穿土布衣服,从不买这种布。”

安婳作罢,想了想,干脆先买几套成衣穿着。

成衣溢价多,买的人就少了。

化纤料的白衬衣,都是普通的款式,安婳一气买了三件,只在细节上有点差别。裤子也买了三条,黑色、灰色,卡其色。

冬冬的衣服也多是小衬衣小西装,安婳给他买了几件海魂衫和背心,耐造又耐脏。

县城的商品并不丰富,买了该买的,几人就打道回府了。

安婳剪了头发,跟先前区别还是挺大的,一进家属区就有人凑上来瞧。

“哟,真好看,像个小姑娘似的。”

“这头发剪得好,先前那卷卷毛是啥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陈师长家那位是一路人呢。”

“就是,咱们干部家属搞那些个洋玩意,成什么样子!”

安婳笑听着众人的谈论,听到最后,总算松了口气。

原来先前大家表面对她和善,私底下还是有人嘀咕她的装扮。

这头发是剪对了。

周梅花别的不懂,不过听那些人说话,也琢磨出点味来,“你别说,你这头发还真是该剪,否则她们私底下就把你和温雪曼分成一组了,天天嚼你们的舌头。”

安婳问道:“她们天天说陈师长媳妇啊?都说些什么?”

周梅花在家属区的人缘好,但真论交心的朋友也就一个廖三妹,可自从廖三妹的婆婆来了,天天被管着,也没什么机会跟她唠嗑了。

如今来了个安婳,虽说年岁小,又是个城里人,但性格跟他挺投缘的,遂周梅花已经把安婳当成了小姐妹。

周梅花立马对安婳嚼起了领导家的舌根子。

“温雪曼是沪市来的,她刚来那会天天在家跟人搂搂抱抱跳舞呢,把咱们家属院的几个家属都给带坏了,后来陈师长跟她大吵了一架,才没再作妖。”

周梅花撇撇嘴。

“现在她照样高高在上的,看不起咱们从农村来的军属,去年在大食堂团年,大家一起包饺子,她愣是一口不吃,说是不饿,可回家就让小保姆给她煮了面条吃......说来说去,还是嫌我们脏呗。”

这......是有些说不过去。

周梅花随着安婳进了院子,嘀嘀咕咕了许久的八卦,除了温雪曼,还有其他家属的,安婳都饶有兴趣地听着,让她说了个痛快。

到了做饭的点要离开了,周梅花都依依不舍的,下定决心以后要常去找安婳唠嗑!

安婳是欢迎的,不管身处何种环境,了解信息都是生存的重要条件。

八卦,本就是传播信息的最原始的方式。

妈妈跟别人说话,冬冬已经跑到后院看蚂蚁去了。

小孩子初到田园世界,对什么都很感兴趣。

安婳见他看得认真,就没管。

她进了房间反锁上门,从空间找出了一些纯棉的布料,打算用来做几套床单被罩。

这些布乍一看跟六十年代的没区别,细究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好像是织法不同,用料也不一样,六十年代的布摸起来更结实......

不过这都无伤大雅,如果有人问,随便就能糊弄过去,也没谁会揪着你家床单打破砂锅问到底。

刚才从县城回来,家属院门口有摆摊的农民,买了点新鲜的蔬菜,又从空间拿了块猪肉,安婳便准备大展厨艺。

家里的柴已经堆满了,应该是肖政早上买回来的,粮油酱醋也齐全。

安婳是会做饭的,爸妈离婚后她吃了一年外卖,最后吃吐了,就开始照着网上学做饭。

可她忽略了一点,她做饭都是用的燃气灶电饭锅,还有各种现代化的工具。

这个年代啥也没有,最关键的柴火灶她都不会烧。

好在安婳动手能力不差,照着肖政教她的生煤炉子的方法,又自己一点点摸索,总算把灶烧起来了。

......

冬冬从后院跑回来,紧张地喊道:“妈妈,我闻到什么东西烧糊了!”

冬冬没找到妈妈,最后看到厨房门口涌出滚滚的浓烟,连忙跑过去,结果被浓烟呛得连连咳嗽。

厨房里传来安婳的声音:“冬冬别进来!”

冬冬慌了,“妈妈,是不是着火了?”

安婳:“没有,你快走,别站在那里。”

见儿子要进来,安婳连忙把厨房门关上。

门刚关上,里面就传来了妈妈的一声尖叫。

冬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吓得六神无主跑了出去。

周围邻居听到动静都跑了出来

周梅花手里还拿着锅铲,连忙问冬冬:“咋了咋了?”

冬冬哇哇哭着,手指着自家厨房,“我妈妈在里面......”

周梅花看到窗户钻出浓烟,大惊,连忙举着锅铲冲进对门家。

葛红英皱着眉头,也走了过去,“好像在冒烟?我看看去。”

“是因为不会做饭,把厨房烧了吧?”葛红霞心里的不甘又冒了出来,安婳什么都不会做,凭什么能嫁给肖大哥?不过想到姐姐新给她物色的人,心里又平复了些。

踮着小脚过来瞧热闹的王老太太听见,“啥?肖副师长的媳妇把厨房烧了?”

葛红霞:“......我是猜的,你别乱传。”

王老太太早就一溜烟跑了。

不一会,家属区的人便传开了。

“肖副师长的媳妇不会做饭,把厨房烧了。”

“肖副师长的媳妇把厨房炸了,容都毁了。”

“......”

传到刚下班回来的男人们耳朵里,就成了:“肖副师长家发生了爆炸,他媳妇被炸毁容了,还瘸了条腿。”

师长陈钢扭头去看肖政,刚想说什么,便看到一个残影从自己面前过去了。

......那么大块头,是怎么跑得比兔子还快的??


几个小男孩的年龄都差不多是四、五岁的样子,有的拖着大鼻涕,有的身上的衣服都看不出本来的颜色,正一边往前走,一边飞纸飞机玩。

冬冬是最干净的一个,跟几个男孩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时而也参与到他们的谈话笑闹中,看上去并不会显得不合群,可也没有多融入。

“妈妈——”冬冬不经意间用余光瞥见了安婳,立马转过头来,看到真的是妈妈,小脸立马漾起明亮的笑,朝安婳奔过来。

安婳连忙半蹲下身接住他。

小家伙好像重了,撞到安婳怀里发出结结实实的一声“咚”。

安婳笑着道:“我们的小猪终于长肉肉了。”

“妈妈你是说的小朱叔叔吗?”冬冬嘴里的小朱叔叔是肖政的警卫员。

安婳:“......我说的你,你是我们家的小猪,猪圈里的那个小猪。”

“啊?”冬冬面露嫌弃的笑,“小猪过年是会被杀掉的,我才不要当小猪。”

“那你要当什么?”安婳牵着他往家里走。

“我要当妈妈的宝贝啊。”

不得不说,时不时被儿子肉麻一下的感觉并不坏。

路过那几个小伙伴时,冬冬朝他们挥挥手,“再见啦,我要跟妈妈一起回家了。”

小孩们愣愣地看着安婳,问冬冬:“这真的是你妈?”

“你妈咋这么好看?像仙女一样!”

父母的容貌,也是孩子的荣耀!

冬冬骄傲得把小胸脯一挺,“我妈妈不但好看,还很温柔呢,不打我也不骂我。”

小孩们更羡慕了,他们在家就没有不挨擀面杖撵的。

这时,后面传来石小军的喊声:“冬冬冬冬——小安阿姨——”

“救命啊!我姐要杀了我!”

随着声音的落下,石小军也窜到了安婳的身后,石小珊手拿一根荆条,气势汹汹地追了过来。

“啊啊啊啊啊!石小军你还敢躲!有本事你一辈子别被我逮到,逮到你就等着死吧!啊啊啊啊啊!”

石小军黑黢黢的手已经在安婳雪白的衬衣上按了两个黑手印子,安婳无奈地把他从身后拉出来,“你是不是惹姐姐生气了?”

石小珊总算找到人告状了,“小安阿姨,石小军这小瘪犊子画了个大乌龟贴我背上,早上害得我被同学嘲笑了一整节课的时间。”

安婳无语地看向石小军,“是不是这样?”

“没有,不是我贴的。”眼珠子乱动,瞎子都能看出他撒谎。

冬冬当起了判官,“小军哥哥你做错了,得跟小珊姐姐道歉。”

石小珊睨着弟弟,鄙视道:“石小军,听见没,人家冬冬弟弟都知道你做错了,你那么大个人,连个四岁小孩都不如!”

石小军低着头,不动声色地往自己家的方向挪动着脚步,然后突然朝着石小珊做了个鬼脸,“我就不道歉就不道歉,略略略略!”然后倏地冲了出去,企图挑衅完就逃跑。

可惜他还是低估了“姐姐”这个生物的武力值。

只见石小珊深呼吸一口气,瞬间爆发出速度,几秒钟就追上他,并把他按在了地上。

“啊啊啊,我错了姐,我道歉我道歉。”

“姐姐对不起,弟弟下次再也不敢了。”

“姐姐你喜欢漂亮的头绳吗?弟弟用压岁钱给你买......”

和冬冬一起的几个幼儿园小娃娃在一旁拍着手摇旗呐喊,动静惹得住在周围的大人都出来,站那笑眯眯地看热闹。

人声的吵嚷,蝉鸣的聒噪,空气还隐约传来谁家炝锅炒菜的声音,明明都是超分贝的噪音,却让人觉得踏实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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