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曲珂沈雁行的其他类型小说《失忆后变成病娇的妻子将我逼疯后续》,由网络作家“灵境故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更何况如今她并不爱我,不会为我反对家族命令。车停在我家小区外。“这是离婚协议书,还有财产分割方案。”曲珂把文件扔到我腿上。我拿起来,连看都没看,很快签了字。曲珂蹙着眉,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淡淡地问道:“你真的要和我离婚?”“怎么这次突然就下定决心了?”我表面上故作镇定,但胸口却有些发闷。我哑着嗓子回答。“怎么?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结果,难道又舍不得我了!”话虽这么说着,我还是不自觉地期待她的回应,期待她哪怕有那么一点不舍。可是我失望了。她嘲讽一笑。“我只是担心你又反悔。”早该知道会是这样的回答,可我还是控制不住地难过。为了掩饰情绪,我低下头,结果发现椅子夹缝中有一只男士领带。“这是谁的领带?”我漫不经心地问。曲珂瞥了一眼,“大概是周...
《失忆后变成病娇的妻子将我逼疯后续》精彩片段
想。
更何况如今她并不爱我,不会为我反对家族命令。
车停在我家小区外。
“这是离婚协议书,还有财产分割方案。”
曲珂把文件扔到我腿上。
我拿起来,连看都没看,很快签了字。
曲珂蹙着眉,欲言又止。
最后只是淡淡地问道:
“你真的要和我离婚?”
“怎么这次突然就下定决心了?”
我表面上故作镇定,但胸口却有些发闷。
我哑着嗓子回答。
“怎么?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结果,难道又舍不得我了!”
话虽这么说着,我还是不自觉地期待她的回应,期待她哪怕有那么一点不舍。
可是我失望了。
她嘲讽一笑。
“我只是担心你又反悔。”
早该知道会是这样的回答,可我还是控制不住地难过。
为了掩饰情绪,我低下头,结果发现椅子夹缝中有一只男士领带。
“这是谁的领带?”我漫不经心地问。
曲珂瞥了一眼,“大概是周生上次留下的。”
我窝在座椅上不说话。
我知道她口中的周生是谁。
那是曲珂的青梅竹马,他从小就喜欢曲珂。
但曲珂一直都只喜欢我。
而曲珂失忆后,周生突然辞掉自己的工作,来到她身边担任司机。
我鼓起勇气问,“你喜欢他吗?”
她一怔。
她眉头紧锁,似乎在斟酌措辞。
“他善谈又幽默,我对他怀有好感很正常。”
大概是因为我们的夫妻关系要结束了,失忆后的她难得和我说真心话。
我无法责怪她在还是我妻子的时候,喜欢上其他人。
毕竟当时曲珂是为了救我,才会失忆。
车内陷入一片寂静。
我努力平复心情,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那就提前祝你幸福。”
她没有说话,神色阴沉。
车子不到十分钟就停在了我住的公寓楼下。
“如果有事可以找我,毕竟我们曾经是夫妻。”
走之前,她还这样向我承诺。
我内心依旧不舍。
但最终还是强装轻松地摇头。
“还是算了,我怕你未来的丈夫会不高兴。”
曲珂神色不太好看。
“等等,这个给你。”
那是一对情侣挂坠,刚恋爱时
我看着坐在我对面带着温柔笑意的阿珂,轻声说道:
“不,两位。”
等咖啡和甜点上来时,服务生很贴心地摆了两副餐具。
阿珂虽然吃不到,但她喜欢看着我吃饭。
我们一人吃一人看,气氛倒也恬静。
直到一个男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沈先生,真巧!”
是周生。
而站在他身边的,是曲珂。
曲珂看着我,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
“雁行。”
我完全无视他们的存在,只想安静地和阿珂共处。
被无视的曲珂表情阴沉中又夹杂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心酸,她烦躁地整理着头发。
“为什么这段时间不接我电话?”
我难得将自己的视线放在她身上。
“为什么要接你电话?”
“我根本不认识你”
曲珂一怔。
周生看不惯这种气氛,故作潇洒地在旁边坐下。
“沈先生是和哪位美女约会吗?不愧是当年MBA的系草,刚离婚就有新欢了。”
“给我起来!”
周生一时没反应过来,还强撑着笑。
“这个位置又没人坐,我暂时坐一下,沈先生应该不会介意吧!”
“我说了,起来!”
我猛地站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内心怒火中烧。
为什么这个男人一定要霸占阿珂的位置!
“谁允许你坐在我爱人的位置上的。”
周生一愣,显然没想到在曲珂面前,我还敢这样说话。
一时之间,他的表情变得十分难看。
曲珂脸色铁青,却还是上前想要安抚局面。
结果我大手一挥将其推开。
同时口袋里心理医生开的药散落一地。
曲珂目光一凝,一手拾起药瓶,一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臂,声音颤抖地问我:
“这是什么?”
“雁行,你什么时候开始吃这种精神类药物了?”
我不耐烦地想要挣脱。
“关你什么事?”
曲珂气极而笑,死死拽住我的胳膊。
趁我不注意,将我的手机拿走,熟练地输入密码——阿珂的生日。
她很快找到了我跟医生的对话。
等看清以后,她指着手机里的内容,整个人散发着可怕的气场。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却根本不想打理她,因为我突然
我送给她的。
她一直挂在钥匙上,另一个是我自己收着。
“既然我们断绝关系,那这个就还给你吧。”
她见我犹豫,又告诉我。
“不要的话,我就扔了。”
作为我们爱情的见证,它的纪念意义非凡。
但是现在,它也只是一个垃圾。
就像我一样。
我最后还是没有收下,看着她把挂坠丢在路边的垃圾桶里。
我站在原地,没有阻拦。
她准备上车前,回头简短地道了句:
“祝你今后过得好。”
我沉默了好久。
她似乎在等我的回应。
我看着她。
没有我,她以后应该可以过得更好。
于是轻笑一声。
“你也是。”
自从和曲珂正式离婚后,过了很多天。
我一直把自己关在家里。
一开始确实痛不欲生,但很快就顾不上伤心了。
因为我发现自己的病情在急速恶化。
很多熟悉的人和事,都开始在记忆中模糊。
比如每天给我送牛奶的老张。
总爱和我聊天的门卫李叔。
楼下那只特别亲近我的橘猫。
而且,我有时还出现了幻觉,仿佛有人在呼唤我。
我害怕到最后,连自己是谁都会记不得。
如果记忆不靠谱的话,那只能依靠其他手段帮我记忆。
我将身边的一切都录到我的相机里。
最开始这个办法还有用。
直到有一天,在我检查相机内存的时候。
无意间发现了一张照片。
上面是一个明眸皓齿的女孩。
我看着照片,心跳加速,脸颊发烫。
仿佛一见钟情般心动。
许久之后我才惊觉,那是曲珂年轻时的照片
……
我已经开始遗忘自己爱的人了。
阳光正好,我站在阳台边看着楼下。
耳边却响起了一道声音。
“雁行。”
我回过神,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就坐在我边上。
她的样子很美,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笑意盈盈地看着我。
我觉得她应该很熟悉。
一瞬间,委屈,难受,怨恨,愧疚……
有好多好多的情绪涌上了我的心头。
我想对她说很多,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只能沉默地望着她。
她伸手抚摸我的脸,然后踮起脚尖,温
失忆后变成病娇的妻子将我逼疯
我对心理医生坦白道:“最近,我总有一些奇怪的性幻想。”
医生并没有觉得我是变态:“没关系,这是正常的,每个男人都有。”
他接着问:“冒昧地问一下,您都在幻想什么?”
“我......我幻想有人爱我。”
曲珂发来信息的时候,我正在跟心理医生讨论病情。
我歉意地看向心理医生,他却朝我安抚一笑。
我看着手机,她的消息出现在首页。
“沈雁行,我们离婚吧。”
这是她第四十次向我提出离婚。
我本来应该像之前每一次一样,或转移话题,或苦苦哀求。
可这次没有。
我只是平静地回了她一句“好”。
她似乎很意外,没想到我会这么干脆,聊天框上的正在输入出现又消失。
过了好久,她才再次发来消息。
“等会儿我来接你。”
我有些茫然地站在医院门口。
回忆医生说过的话。
“沈先生,你的心理问题很严重。”
“如果再不干预治疗的话,后期会出现幻觉,很可能会产生极大危险。”
在此之前,我也想过,会不会有一天被她逼疯。
但是没想到这话灵验得那么快。
在曲珂失忆后的第三年,我被诊断出严重的心理疾病。
很快,一辆保时捷低调地停在我面前。
车窗下降,露出曲珂精致的面容。
“上车。”
这个冬天格外寒冷。
我一坐上副驾,她就把自己的羊绒披肩递给我。
“披上。”
可说完又眉头微蹙,显然不明白自己明明不喜欢我,却又总是下意识地照顾我。
她不知道,我却很清楚。
十年相处的习惯已经刻进了潜意识里。
她那时就是这么温柔体贴,对我无微不至的关心。
如今就算不记得了,可她的身体却替她记住了。
她的披肩散发出香味缠绕在我鼻尖,我不禁有些心痛。
每次都这样,当我劝自己狠下心,又总能发现我们相爱的痕迹。
正因如此我才难以割舍。
不过从今天开始,我们就要结束了。
因为曲家是绝不会允许一个有精神病的男人,继续做曲珂的丈夫。
我有些自嘲地
她沉默地看着我,突然踮起脚尖。
温柔地抱住我,轻轻抚摸我的后背,像是在安抚受伤的孩子。
“没关系没关系。”
“阿珂永远会爱你。”
“只爱你一个人。”
今天的天气很好。
阿珂坐在我的床边,无声地,安静地看着我的睡颜。
她冲我甜甜一笑,似乎比昨天更美了,身上多了几分成熟女性的韵味。
阿珂跟我说,想带我去外面走走。
早上的时候,阳光正好。
她带我到附近公园里。
突然看见一个女人一直盯着我,看了我很久很久。
抬头望去,我愣住了。
那个女人和阿珂长得一模一样,仿佛是同一个人。
但是我觉得还是阿珂更有灵气。
那女人注意到我的目光,犹豫了一下,还是坚定地向我打招呼。
我有些惊讶,没有想到她竟然认识我。
她应该是我认识的人,但遗憾的是。
我好像忘了她。
不过没关系,我只要记得阿珂就好了。
交谈之间,我知道她叫曲珂。
听到这名字,我不禁笑着对她说,我的爱人跟你很像。
曲珂的脸色立马难看起来。
“你这么快就有女朋友了?”
想着阿珂是这几天出现的,我也笑着点头。
她的表情好像更加阴沉了。
我看到有一个男人从远处走来,他好像是曲珂的爱人。
走到她身边就立马充满敌意地看着我。
曲珂厌恶地瞪了他一眼,冷声道:“周生。”
气氛变得尴尬,我想要离开。
她下意识地想要抓我的手,却被我闪开。
“阿珂会不高兴的。”
回去的路上,阿珂好像很开心。
我感到很疑惑。
她亲昵地挽着我的手臂。
告诉我她见到一个不懂珍惜的傻瓜。
她说:“因为弄丢了最珍贵的宝物,就找个垃圾来填补内心的空虚。”
“可怜的大人就是这样,死活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只好一条路走到黑。”
“以至于永永远远地错过。”
她说这些时笑得那么轻松,可是我却觉得,她眼里好像有泪光在闪动。
散步回来我饿了。
就近找到一家咖啡厅。
点完菜后,服务生迟疑着问:
“请问是一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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