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宁萧璲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宁宁萧璲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昼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众人立即看向那个被捉奸的女子。然而院子里光线昏暗,对方又披头散发,她们只能隐约辨认出她穿着宁宁穿过的衣服,根本看不清那张脸。“怎么回事!”周良娣当即咬牙切齿地看向如意。如意苦着张脸,这才有机会低声对她说道:“良娣,与人通奸的人,是竹月!”“你说什么?”周良娣当即一惊。忽地想起来,从一进这院子,原本应当与她里应外合的竹月根本不见人影!她气得当即上前,一把揪住那被捉奸的女子的头发,令她一张脸露出来。“竹月!你这个小贱人!竟然真的是你!”她被骗了!“周良娣,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言之凿凿的宁宁与人私通?”一旁,萧璲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周良娣吓得一个哆嗦,当即脸一白。她当即往地上一跪!“殿下,妾身、妾身也是受小人蒙蔽才会上当的!妾身不是有意要害...
《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宁宁萧璲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众人立即看向那个被捉奸的女子。
然而院子里光线昏暗,对方又披头散发,她们只能隐约辨认出她穿着宁宁穿过的衣服,根本看不清那张脸。
“怎么回事!”周良娣当即咬牙切齿地看向如意。
如意苦着张脸,这才有机会低声对她说道:“良娣,与人通奸的人,是竹月!”
“你说什么?”
周良娣当即一惊。
忽地想起来,从一进这院子,原本应当与她里应外合的竹月根本不见人影!
她气得当即上前,一把揪住那被捉奸的女子的头发,令她一张脸露出来。
“竹月!你这个小贱人!竟然真的是你!”
她被骗了!
“周良娣,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言之凿凿的宁宁与人私通?”一旁,萧璲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周良娣吓得一个哆嗦,当即脸一白。
她当即往地上一跪!
“殿下,妾身、妾身也是受小人蒙蔽才会上当的!妾身不是有意要害宁侍妾的!”周良娣神色慌张地为自己辩解着。
其他人都是神色可惜。
居然没能除掉宁宁!
周良娣这是要偷鸡不成反而蚀把米了!
此时,只有太子妃突然注意到跟在宁宁身后、慢了一步走进来的赵德福。
她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看向一直冷着脸,不动声色的萧璲。
殿下下竟早就知道屋子里与人通奸的,不是宁宁!
太子妃想到她让墨兰去前院书房请殿下去春晖堂,墨兰一去就是半个多时辰……而如今,殿下让赵德福回前院书房办什么事情。
接着,宁宁就来了!
而此时,墨兰也终于懂了为什么当时萧璲会让她等那么久了。
原来,书房中有人!
正是宁宁这个贱人!
书房中那样大的动静,也是宁宁在不知廉耻地勾引殿下!
太子妃藏在袖子里的手,当即狠狠收紧!
今夜是她的生辰宴啊!
可殿下在来之前,却与别的女子缠绵悱恻,尤其,那个女子还是宁宁!
她一时难以控制住心里的怒意与不甘,突然开口,语气严厉地质问道:“宁宁,这是怎么回事?”
宁宁抬眸看向她。
太子以及其他人的目光,也跟着落在她身上。
“你可还记得,如今你正处于禁足之中?为何要私自离开沉碧阁?这么晚了,你又是去了哪儿?为何你的贴身婢女会在你的寝房中私会外男,并与之私通?你可还记得,这里是东宫,是殿下的后院,不是过去的宁府!你怎能还如此胡闹!”
太子妃一番质问的话说出口,完全是将这一通私通的戏码,这一口黑锅,从周良娣的脑门上,挪到了宁宁头上。
“胡闹?”
宁宁闻言就嗤笑一声,“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姐啊,真是够‘了解”我呢。”
“宁宁,本宫没跟你开玩笑!你倒是说清楚,今日,你到底去了哪儿!?”太子妃明知道宁宁是去前院书房与萧璲私会,可还是逼着宁宁说清楚自己的行踪。
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宁宁是一个贱人!
前院书房,那是什么地方?
是连她要去,都要通报一声,得了殿下的允许才可以去的。
是殿下与他的幕僚,东宫属臣,与朝中大臣、内阁成员商议朝政大事、构筑江山社稷的重地!
可宁宁,却在那里,勾引殿下!
“哦,我嫌闷得慌,出府玩儿去了。”对此,宁宁却是回答得漫不经心。
“你放肆!”太子妃恼怒地训斥她,“别说你是在禁足之中,连沉碧阁的院子都不能离开一步,更遑论出府!你如今是殿下的女人了,一言一行都代表着东宫,怎可随意出府玩乐!难道你不知道,没有殿下的允许,就不能出府吗!”
“啊?不知道呀,原来这么严格的吗?不过姐姐说得对,我是殿下的女人,我出去玩殿下都没说我一句,你又凭什么管我?”
宁宁反唇相讥。
说着,她还走到萧璲身边,一把挤开他身侧的赵侧妃,双手抱住他一条手臂,饱满又柔软的雪山蹭了蹭,语气又娇又媚地道:“殿下,你都瞧见了吧,姐姐欺负我!我今晚被人设计陷害,若不是意外跑出去玩只怕就要中招了!可姐姐不但不心疼我,不庆幸我逃过一劫,居然还拿这些规矩训斥我……殿下,你得为我出头才是!”
一旁,被挤开的赵侧妃见她这般当众勾引,顿时就是脸上一黑。
狐媚子!
萧璲当即瞥她一眼。
今晚这情况,十有八九,她早就知道周良娣要针对她,便故意将计就计,甚至反将一军。
难怪她今日这般主动勾引,在书房中更是花样颇多地讨好他。
原来都是为了让他配合她。
“宁宁还小,性子又跳脱,你无需拿这些规矩约束她。”此时,萧璲被宁宁这样蹭着,心里也发不起火,唯有这般对太子妃说道。
空气中一下子静了起来。
只这一句话,太子妃就知道,她败了。
她脸色难看地紧绷着,一时又觉得有些可笑。
殿下他,一向最是重视规矩,最讨厌的,就是不守规矩的人。
可如今,他却不许她拿规矩约束宁宁!
“娘娘,郡主说的有道理,您虽然是为了她好,可今晚,她是受害者,您觉得郡主私自出去玩,是担心她一个女子在外面会出什么意外,但这可以以后再说,如今要紧的,是赶紧惩治这两个在沉碧阁偷情的狗男女才是……”一旁,墨兰瞧着太子妃脸色不对劲,连忙出声劝说道。
她这番话,叫太子妃的理智一点点归位,很快就彻底冷静下来。
是啊。
她本就知道,男子好色,即便是殿下也不例外。
更何况,那是宁宁。
男人的春药。
只是太子妃心里仍旧抑制不住的失望,妒忌,疯狂。
究竟,殿下也只是一介会为了美色而抛弃原则的庸俗之辈,还是说,只是因为那是宁宁?
但无论如何,现在,似乎都不是她与宁宁撕破脸的时候。
太子妃很快就整理好情绪,她闭了闭眼睛,待再睁开眼,眸子里之前针锋相对的疯意已经不见,转而是一股平素的柔婉平和。
“宁宁,是姐姐错了。”
只听她温声说道,“姐姐是着急,担心你,毕竟你如今不比从前,万一私自外出,出了什么意外,叫我如何对九泉之下的舅舅交代?”
“姐姐,说真的,你如此前后不一,变脸神速,真的没怀疑过自己其实脑子有问题吗?不如去找位大夫好好瞧一瞧,万一你其实是个精神分裂呢?”此时,宁宁唇角都是散漫的讥讽。
她这话,说得很是随意。
甚至没人听得懂什么叫精神分裂。
然而她话语间透露出的意思,却令太子妃不由得心里一紧,眼底闪过一丝无人察觉到的心虚害怕。
她面上丝毫不显,然而紧握的手掌间,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宁宁,不得无礼!好好跟你姐姐说话。”一旁,萧璲看了太子妃一眼,语气微有几分严肃地训斥她。
宁宁才不想听他的。
然而瞥见他威慑的眼神,还是撇了撇嘴,不怎么走心地道了句:“是,姐姐,我知道错了,往后不会再乱跑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太子妃强迫自己压下心中的种种危险的情绪,脸上露出无懈可击的完美笑容。
她随即冷冷一瞥旁边地上跪着的周良娣,语气郑重,满是威严地质问道:“周良娣,今日的事,你最好老老实实给本宫一个交代!本宫的妹妹,可不是任由尔等这般肆意欺辱陷害的!”
宁宁听着这话,恨不得给自己这位好好姐姐当众狠狠鼓掌。
太会装了!
这光速变脸的演技……
古代要有奥斯卡,她都想亲自给太子妃颁奖了!
一大早,落霞院中。
“上一回宁侍妾用茶水烫伤周良娣的事,殿下都查清楚了,殿下说了,你故意挑衅激怒宁侍妾,宁侍妾才动的手,所以错主要在你身上,可你事后不但不反悔,反而还恶人先告状。......
“你干什么!放开我!”宁宁意识到不对,就立即又剧烈地挣扎起来,甚至拿脚踹他。
然而,萧璲紧抿着唇一言不发,掌下一用力,就将宁宁的衣裙撕了个粉碎,而后冷笑一声,直接覆了上去。
一开始,宁宁自然是要剧烈挣扎,对着他又咬又骂的。
不过没多久,她发出的声音就出现了变化,又变得和前两晚一样,是一种又哭又叫的破碎娇吟,很快就听得外面的青喜红了脸。
青喜毕竟在勾栏院那种地方待过,倒也不是没有见识的女子,知道二人这算是床外吵架床上“合”了。
她暗暗佩服自家主子的手段。
便是当朝太子,也完全被主子玩弄在股掌中而不自知。
瞧瞧,这一连三晚的专宠,主子不就做到了吗?
直到后半夜,沉碧阁的动静才终于停了下来。
内殿的床上。
“我没有被其他男人睡过,刚刚那些话,是故意气你的。”
宁宁脸颊酡红,眼角含泪地靠在萧璲的怀中,胸口还有些因着之前的激烈而微微起伏着,此时就像是被他给睡服了,这般娇娇柔柔地说道。
萧璲则一只手搂住她,另一只手在她细软腰间嫩滑的肌肤上流连。
听她这么说,他就冷哼一声,道:“孤知道。”
宁宁没再说什么,只有些乖顺的,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
二人之间,一时有股平静安宁的气氛在慢慢流动着,完全没有了先前的针锋相对。
“萧璲,我想小十一了。”
忽地,只听宁宁又轻声说了这么一句。
小十一也是当初宁凇安置在宁宁身边的暗卫,职责就是保护宁宁。
萧璲垂眸望她,正想询问什么。
却见她闭着眼睛,竟是就这么睡着了。
次日一早,天还未亮,萧璲就起身,自己收拾一番,准备去往宫中。
赵德福伺候他梳洗,心想恐怕也就只有宁侍妾能这样,不起床伺候殿下,仍旧呼呼大睡的。
待出了屋子。
萧璲就瞧见院子里,有几个奴才已经起床,在清理院子里的池塘。
这院子偏僻,往常都是没有住人的。
是以老树也半死不活的,院子里的这一方池塘更是无人打理,里面的淤泥都有些发臭了。
这几个奴才便是清理淤泥。
萧璲一手背在身后往外头走,几个奴才见到他连忙停下手里的活向他行礼,他则随意扫了一眼,忽地觉得这几个奴才看起来有些眼熟。
“赵德福,这几个奴才,是不是以前在宁府时,宁宁身边贴身伺候的?”他不由得问道。
“是,好似的确是!奴才还记得其中那两个丫鬟,一个叫竹星,一个叫竹月!”赵德福连忙说道。
萧璲也想起来了。
他点了点头。
“你们几个,怎么会在这里?”他抬手将几个人召到自己跟前,问道。
“回殿下,是太子妃娘娘体恤郡主,就将我们几个送回郡主身边伺候她。”竹星先是答道。
“太子妃一向宽和,她对宁宁素来如此照顾,从以前便是这样。”萧璲闻言就点了点头,又道,“不过这个时间还早,你们都先下去吧,等宁宁起床以后再做这些,免得吵到她了。”
“可是殿下,是郡主吩咐我们这个时间起床干活的。”一旁竹月立即答道。
“哦?”萧璲剑眉微微一皱。
“郡主吩咐,沉碧阁的脏活累活都得我们几个干。”竹月语气委屈地道,“明明以前我们那样尽心伺候郡主,可如今,就因为我们几个是太子妃娘娘派来的,郡主就这样故意折磨我们……”
“放肆!”萧璲一听,当即出声斥责道,“身为奴才,怎可如此背后非议自己的主子!”
“殿下息怒,是奴婢说错话了!”竹月几个吓得连忙跪下磕头。
萧璲盯着他们几个看了一眼,却没再说话,提步走了。
直到出了沉碧阁,他俊脸上的阴沉之色都丝毫未减。
“殿下,您昨晚上说要将宁侍妾降为通房,还要禁足她一年,这,还算话吗?”赵德福跟在他身后,想到方才发生的事情,有些拿不准他这态度,不由得问道。
“传孤的意思,宁侍妾禁足沉碧阁,在自己的院子里好好待着,反省反省!”萧璲声音微冷地道。
“那殿下,要禁足到何时?”赵德福又是问道。
萧璲闻言,就扫他一眼。
赵德福心里一怵,连忙恭敬地低下头去。
半晌,他才听到头顶,自家太子语气沉沉地道:“你派人去查,昨日宁宁为何要用热茶泼周良娣。”
然而仍是没说要将宁宁禁足几日。
不过他却是不敢再问了,应声道:“奴才遵旨。”
宁宁睡醒后,得知萧璲仍是禁了她的足,却只是浑身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知道了,不就是不准出去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语气颇为无所谓地道。
“郡主,您不闹了?”青喜见她这样冷淡的反应,不由得有些不明白。
宁宁闻言就是一笑。
昨晚,她是故意要跟萧璲吵的。
她之所以只是给太子妃下巴豆却不是毒药,或是其他更伤身子的药,是因为她清楚萧璲的底线在哪里,不会去干真正会惹怒他的蠢事。
对于萧璲而言,连他自己都被宁宁下过巴豆,那太子妃也被宁宁这么整上一次,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所以萧璲只是发个火,禁她的足,不会真的把她给怎么样了。
至于她为什么要给太子妃下巴豆……
除了单纯想整太子妃一下,自然也是有别的目的的。
此时,宁宁就说道:“傻丫头,这跟男人闹脾气也是有学问的,得讲究分寸,偶尔闹一闹,对于太子这种从来无人敢忤逆他的男人来说,这叫新鲜,闹完再搂着睡一觉,这叫情趣,但如果次次都闹,可就要弄巧成拙了。”
青喜听完,就觉得这不是自己能懂的了。
都牵扯到学问,不是她这种大字都不识一个的人可以懂的。
反正自家姑娘厉害就完事了!
**
春晖堂。
太子妃身体好多了,她不想再躺着,就干脆起身修剪盆栽。
“那巴豆,一定是宁宁那个贱货给娘娘下的!除了她,根本没人敢对娘娘做这种事!可她一来就出了这种事,真是个祸害!”墨菊在一旁看着,气呼呼地说道。
“是不是她下的,这不重要,关键是怎么做到的。”太子妃头也没抬,随口道了一句。
她话音刚落。
墨兰就进来了。
“娘娘,都查过了,春晖堂的奴才没有任何问题,那巴豆绝对不是春晖堂或是后厨的人下的。”
“奴婢不敢欺瞒公主,皇后娘娘今日在这里见客,尚服局的奴才带了云锦的花色寻到此处,如今,娘娘正在里头等着您呢,您快进去吧。”
然而,宫女却面不改色地道。
“这样吗。”......
“宁宁,又想戏弄孤?”
东宫婚房中,太子萧璲神情不屑地攥紧了少女的细腰,将她压在绣了鸳鸯戏水的大红喜被之间,发了狠地欺负。
宁宁哭得梨花带雨,不时娇哼一声。
“不要,殿下,饶了宁宁吧……宁宁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她嘴上说着求饶的话,身子却将他紧紧地挽留。
“不要?你故意冒充孤的太子妃,躺在她与孤大婚的婚床上,不就是为了勾引孤?这天底下有哪个女子,像你这般放浪下贱!”
隔壁的太子妃中了迷药,睡得昏昏沉沉的,丝毫不知自己今日所嫁的夫君,正压着别的女子胡作非为。
越是想到这一点,萧璲对宁宁的施虐欲就越重。
只想将她弄得下不来床,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这般勾引他!
身下的娇娇女一次次的因难以承受想要逃走,却又一次次都被他抓回来,几乎将她的细腰都给折断……
“殿下,宫中圣旨到了。”
这时候,一道太监有些尖细的声音突然传入耳中,将桌案前撑着额头不慎入睡的萧璲一下惊醒。
他瞬间睁开了眼。
一丝薄怒在幽冷的墨眸中一闪而过,夹杂着一抹疑惑。
他怎么会突然梦到宁宁?
太子妃的表妹,昔日的权臣之女,因权臣暴毙府中大乱而失踪了一年多之久,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她已经死了。
“孤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萧璲声音微冷地答了一句,随后叫了水。
太子没进后院,却在书房中叫了水。
前院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后院,一时惹得各院的女主子们都暗暗揣测,是不是他私底下召幸了哪个不要脸爬床的婢女。
半刻钟后。
萧璲换下了弄脏的衣物,梳洗过后,穿着一袭干净的墨色常服,一路面色冷沉地去前厅接了圣旨。
待圣旨宣读完毕。
他送走了传旨太监,捏着圣旨的修长指骨,却用力得手背上一时青筋暴起。
“圣上前些日子派人送过来的那个扬州瘦马,如今身在何处?”萧璲将身边的管事太监赵德福叫过来,冷声问道。
“太子妃将她安置在了东南角的一处院子里。”赵德福连忙恭敬答道。
“太子妃不曾见过她吗?”
“见倒是见过,但这瘦马蒙着面纱不肯摘下,且当时她坐在轿子上没有下来,加上她又是圣上派人送来的,太子妃也不敢怠慢,只命人每日好吃好喝的将她照看好,不过这瘦马倒是性子软糯,一直老老实实地安静待在后院,从不惹什么事端。”
性子软糯?
老实安静?
不惹事端?
闻言,萧璲唇角不由得扯出一抹讥讽的弧度。
但凡赵德福知道,这所谓的扬州瘦马就是昔日在京城仗着背后的权势,横行霸道,目中无人的宁宁,都一定会改口,说她这是装模作样。
之前父皇将这瘦马送到东宫,萧璲根本不打算收下。
一来当父皇的给自己的儿子送女人,这实在太过荒唐。
二来他担心此人是父皇意图安插在他身边的细作。
当时,他就想将人送走。
还是太子妃劝他,没必要为了一个瘦马将他与父皇的关系越搞越僵,不如就收下当个玩物,不想搭理就当她是一株草,一个物件置之不理便是。
况且,就算真是细作,也可以反过来利用。
是以,人虽然萧璲收下了,可他从不曾去看过一眼。
只是萧璲万万没想到,这瘦马不是什么细作,而是宁宁!
而父皇的这道圣旨,则是要求他给宁宁一个名分,日后好生照看他……
一想到他与宁宁那段过于荒唐的过去,萧璲的心情实在有些差劲。
“带路,孤去看看她。”
此时,他捏了捏眉心,冷声吩咐道。
“是,殿下。”赵德福连忙应下。
而在东宫最偏远僻静的一处院子里,宁宁正满面潮红地趴在浴桶边儿上,身子因药性发作,不时地发出几声细微又撩人的娇哼。
萧璲推门而入,便见到她背对着自己,湿漉漉的乌发散乱地披在冰肌玉骨的娇嫩肌肤上,似遮未遮的,透出一股无声的诱惑。
他眸光一暗。
随后当即将身后的房门紧紧关上,隔绝他人的目光。
宁宁听到声音回头望他,秋水盈波般狐狸眸中,媚意横流。
“萧璲,你总算来了。”
说着,她不顾男女大防,直接从浴桶中起身,朝他走过去。
一双纤细笔直的长腿,皮肤白的反光。
埋首靠在他的怀中,滚烫的小手,则触碰着他的喉结,肆意点火。
萧璲对她这般不顾廉耻,在自己面前赤身裸体的模样,有种习以为常的冷漠。
毕竟也不是头一次这样。
她勾引他在她身上沦陷的手段,从来都层出不穷,毫无下限。
“你这次又想搞什么把戏?消失了一年多,回来就跟孤玩这个?拿父皇的圣旨逼着孤纳了你?”
此时,萧璲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眸中透出一抹疏冷凉薄。
“萧璲,在你眼里,我是这种以势压人的人吗?”
宁宁从小和萧璲作对,最喜欢看他看不惯她,却又拿她毫无办法的表情。
此时听他直接戳破自己,自然不肯承认,只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地委屈道,“我是真的沦落成扬州瘦马了呀,怕你不肯要我,才求了皇帝舅舅的。”
“宁宁,不要跟孤开这种玩笑!这不好玩!”萧璲冷着脸训斥她。
“是真的呀!”
宁宁委屈地望着他,“爹爹出事以后,府中大乱,我被他的亲信卖到了扬州,被一个勾栏院的老妈子当作瘦马培养。
“她打我,骂我,想要将我驯服,甚至还给我下了一种催情药。
“这种药,每个月的十五这日都会发作一次,必须每次发作都与人敦伦,六个月以后才能将药性彻底解除,可我实在不想让别的男人碰我,以前都靠泡在冷水里硬扛过去……萧璲,你就帮帮我吧,我保证,每个月就只霸占你这么一次,其余时间,绝不纠缠。
“若你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就悄悄的,像以前那样,偷情,如何?”
一说起以前,萧璲俊脸上那般沉冷漠然的平静表情,顿时出现一道裂纹。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