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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升绿林声望,我带兄弟们当巨匪!李牧赵佩瑜小说结局

你看见我抄网了吗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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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城士卒一下陷入两面夹击的状态,顿时死伤惨重。索勒齐死的悄无声息,士卒们没了主心骨,被李牧几锤子砸散了斗志,发了一声喊,纷纷奔城中逃命去了。耶律楚在城外瞧得真切,第一时间号令骑兵冲城。大开的城门让骑兵畅通无阻,宽阔的城墙成了跑马道,骑兵们顺着城墙,迅速杀向西门。另有一队步卒,不带兵器,未着甲胄,身背巨大的曲木,在城墙上依照耶律楚号令,竟眨眼间组装好了几架投石机!城墙上的礌石就是最好的弹药,几架投石机冲着城内严阵以待,若有城中兵卒前来夺城,就将第一时间感受一把居高临下的流星雨!李牧随手抢过一匹健马,双锤开路,在城墙上砸出一条血路。还没到西门,就见远远驰来一彪人马,为首之人两支狼牙棒抡得和电风扇一般。不是老熊却又是谁?原来西门也攻破了!...

主角:李牧赵佩瑜   更新:2024-12-24 15: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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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牧赵佩瑜的其他类型小说《提升绿林声望,我带兄弟们当巨匪!李牧赵佩瑜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你看见我抄网了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守城士卒一下陷入两面夹击的状态,顿时死伤惨重。索勒齐死的悄无声息,士卒们没了主心骨,被李牧几锤子砸散了斗志,发了一声喊,纷纷奔城中逃命去了。耶律楚在城外瞧得真切,第一时间号令骑兵冲城。大开的城门让骑兵畅通无阻,宽阔的城墙成了跑马道,骑兵们顺着城墙,迅速杀向西门。另有一队步卒,不带兵器,未着甲胄,身背巨大的曲木,在城墙上依照耶律楚号令,竟眨眼间组装好了几架投石机!城墙上的礌石就是最好的弹药,几架投石机冲着城内严阵以待,若有城中兵卒前来夺城,就将第一时间感受一把居高临下的流星雨!李牧随手抢过一匹健马,双锤开路,在城墙上砸出一条血路。还没到西门,就见远远驰来一彪人马,为首之人两支狼牙棒抡得和电风扇一般。不是老熊却又是谁?原来西门也攻破了!...

《提升绿林声望,我带兄弟们当巨匪!李牧赵佩瑜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守城士卒一下陷入两面夹击的状态,顿时死伤惨重。

索勒齐死的悄无声息,士卒们没了主心骨,被李牧几锤子砸散了斗志,发了一声喊,纷纷奔城中逃命去了。

耶律楚在城外瞧得真切,第一时间号令骑兵冲城。

大开的城门让骑兵畅通无阻,宽阔的城墙成了跑马道,骑兵们顺着城墙,迅速杀向西门。

另有一队步卒,不带兵器,未着甲胄,身背巨大的曲木,在城墙上依照耶律楚号令,竟眨眼间组装好了几架投石机!

城墙上的礌石就是最好的弹药,几架投石机冲着城内严阵以待,若有城中兵卒前来夺城,就将第一时间感受一把居高临下的流星雨!

李牧随手抢过一匹健马,双锤开路,在城墙上砸出一条血路。

还没到西门,就见远远驰来一彪人马,为首之人两支狼牙棒抡得和电风扇一般。

不是老熊却又是谁?

原来西门也攻破了!

想来也是,老熊这边可是带着山寨的大宝贝——两尊火炮!

李牧老熊二人对视一笑,都对对方第一时间赶来驰援的行为表示满意。

是不是自己人,这不就看出来了?

东门,不是自己人的黄门寨乌雀和玉岭寨二尺白都快哭了。

这二人一没火炮,二没人形火炮李牧,攻城战打得那叫惨烈。

手下两万喽啰就和割麦子一般,死了一茬又一茬。

两个悲催寨主双眼血红,后槽牙缝里迸出一连串怒骂。

“他妈的!他妈的!”

“都给老子顶上去!再打不下来,都他妈白死!!”

关键时刻,东门城头忽然乱成一团。

一队人马手持短刀,冷不丁杀了出来,趁乱圈出一块空地,迅速把云梯上的喽啰拉上城头。

“小凉山好汉在此!”

“还不速速投降!”

这正是之前潜入城中的小凉山斥候。

乌雀和二尺白对视一眼,滚滚热泪终于流了下来。

“小凉山,好兄弟啊!!”

“妈的必须结拜!”

坏消息:府城三门皆破,已沦陷敌手!

好消息:南门未发现一兵一卒,能跑!

鄂多格连一秒都没用,聪明的脑瓜子就生出一计。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粗笨的金银是不可能带走的,好在平日里就深埋地下,攻城的贼寇都是些土包子,谅他们也寻不到银窖所在。

等到自己搬来大军夺回府城,金银那不就失而复得?

鄂多格府上管事也是久经战事的老油条,等鄂多格巡视一圈城墙回府,管家已经打包好了银票细软,连十几房美妾都塞进了车厢。

不光如此,城中的官员富户不知从哪判断出鄂多格守不住府城,都已经先一步聚在鄂多格府外,就等着跟着一起跑。

鄂多格心中感慨,不愧是我大金的栋梁!

这些人几乎代表了府城的中坚力量,这样只要自己夺回城池,可以说是毫无损失。

至于城破之后百姓是否遭殃,嗐,那些猪狗一样的奴才,遭殃不遭殃的,又有什么打紧?

鄂多格大手一挥,肘!去老旗主那搬救兵去!

前头喊杀声震天,守城士卒还在“浴血被杀”,城内一行精锐亲兵护着鄂多格和众多官老爷财老爷匆忙忙逃命。

越过坊市,穿过城门,一路竟一个敌人都没有!

等到出了城奔逃到一条窄小山坳,鄂多格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

一个留着山羊胡子,胸前绣着鸳鸯的老梆子喘匀了气,及时捧场:“总兵大人,因何发笑啊?”


“就剩一个念想,让俺老儿子能安生过活。”

宋灰点点头:“那你我非死不可,不然齐佳明珠不会放心。”

“只有我们俩死了,老熊寨才算是散了,熊英才能安心做个归顺将军,纵然受些排挤委屈,总归是能安生活着。”

“嗯,那就死”,老熊抓起一把雪沫,在脖颈上胡乱抹了抹,示意宋灰看向石桌上的木盒子,“用那个盒子装,我这两天想了想,你得灌水,冻起来不易腐烂,还看得清楚些。”

宋灰眼角发红,只是轻声回应:“我知道了大哥。”

老熊伸手取过一柄厚背长刀,冲宋灰憨憨一笑。

刀光乍起,一颗大好头颅被热血激起老高,身躯犹自挺立。

宋灰快步上前捡起头颅,小心翼翼放进木盒,一点点灌进清水,又从老熊掌中抠出长刀,费力的掘出一大一小两个土坑。

大的放老熊的身躯,小的放了一套宋灰自己的衣物。

做完这一切,水已凝结成冰。

面白无须的老者满身血污,就这么坐在院中,边哭边笑。

他喃喃自语。

“挺好。”

......

“哦?”

“熊巴力副都统亡故了?”

齐佳明珠端坐上位,做出一脸假得连稚童都骗不过的惊骇神情。

宋灰垂手侍立:“是,熊副都统在剿灭狐狸寨时中了毒箭,虽身躯强健,总归难敌毒药猛烈,在昨日暴毙。”

齐佳明珠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震得茶盏倾倒,茶水洒了一桌子。

“糊涂!中毒之人极易陷入假死,若有良医宝药施下,说不得就能救回一命!”

“快!宣府上名医来!”

宋灰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他解下紧缚在身上的木盒。

“劳旗主费心,不必麻烦了。”

“熊副都统...首级在此。”

木盒打开,熊巴力的头颅在晶莹冰块中栩栩如生。

齐佳明珠仔细打量,随即颇为嫌弃的摆摆手,有侍女立刻上前,掏出锦帕为齐佳明珠擦拭手指。

“可惜啊,我听说老熊寨能发展到如今局面,全仗着熊副都统和宋二先生,如今熊副都统不幸亡故,宋二先生可千万要保重身体。”

“老熊寨可不能没了宋二先生呐!”

宋灰本还怀着保全老熊头颅的侥幸,此时见齐佳明珠步步紧逼,自嘲一笑道:“让旗主失望,宋灰为救治熊副都统,以身试毒,如今毒气攻心,怕是无法为旗主尽忠。”

“只盼旗主善待熊英,这孩子自幼心向朝廷,如今熊副都统身死,熊英恨我入骨,我再死,熊英必定心归旗主。”

说着,宋灰嘴角慢慢渗出一丝黑血。

齐佳明珠缓缓起身,居高临下盯着宋灰,半晌,终于嗤笑出声。

“宋灰,你知道当年为何被流放吗?”

“因为你傻,你以为医术好就能做好御医?”

宋灰满脸不可置信,他的手都有些颤抖。

齐佳明珠眼神嘲弄:“当时当日,正如今时今日。”

“你以为你和熊巴力死了,我就会放过熊英?”

“你们当山匪,都讲究一个斩草除根,嘿,宋灰啊,朝堂可比绿林残酷多了。”

宋灰一口血喷出,他嘶吼道:“熊英能帮你稳定老熊寨数万喽啰!你不可...”

齐佳明珠不屑于回答宋灰,只是拍了拍手。

屏风后转出一个人,甩袖给齐佳明珠磕了个头,听到齐佳明珠鼻子里哼了一声后才起身,面对宋灰。

老熊寨顶天梁,巴尔拉。

宋灰只觉得眼前一阵一阵发黑。

巴尔拉冲宋灰谄媚一笑:“宋二先生说错了,哪有什么老熊寨,都是主子身边的奴才罢了。”


自己还被这样的金国俘虏,做了披甲奴?

我耶律楚,其实是个十足的庸才对吧,一定是这样的吧?

城中百姓心中的荒谬感比耶律楚来得还要强烈。

这些天杀的军卒!

平日里在城中作威作福,到处打秋风也就算了,毕竟指望着人家拿命守城呢。

可如今兵临城下,他妈的连样子都不做,弃城而逃就算了,走之前打开城门放敌入城也算了。

可是他妈的!

你们出城绕一圈脱掉盔甲,又混入敌人阵中算怎么回事!

临阵叛变了是吗混蛋!

“临阵叛变”的松林堡守将齐佳代善眼冒绿光,盯着城中百姓,想着一会劫掠开始以后如何中饱私囊。

等了半天不见耶律楚下令屠城,齐佳代善毫不掩饰的撇撇嘴。

“兀那汉子,莫不是被城中繁华晃瞎了眼?快快下令劫掠啊!”

“爷知道你们山上清苦,一会儿如有看上的娘们儿,尽管掳了去,爷赏你了,哈哈哈!”

脱掉盔甲,一个个东倒西歪的原松林堡守军,闻言轰然大笑,口中污言秽语层出不穷。

小凉山喽啰大怒,这段时间,耶律楚赏罚分明、爱兵如子,早已得到了喽啰们的爱戴。

我家头领岂是你等弃城而逃的腌臜货色能嘲笑的?

眼看不少喽啰拔刀出鞘,耶律楚冷冷一笑,高声喝道:“齐佳代善将军有令,劫掠!屠城!”

老子让你说风凉话!

满城百姓总归死不绝,你齐佳代善的名声从今以后算是臭了!

镶蓝旗旗主的亲侄子?

呵呵!

齐佳代善大怒,但如今话已出口,怒也没用,为今之计,只好满城屠灭,只要没人嚼舌头,这事儿就算没发生!

等诏安以后,看爷爷怎么炮制你!

怨毒得看了耶律楚一眼,齐佳代善一马当先,向城中手无寸铁的百姓杀去。

小凉山忙着劫掠物资,齐佳代善忙着屠戮自己本该守护的百姓。

一天一夜,松林堡厚了半尺。

那是百姓尸体和冻住的血水。

城外,耶律楚丝毫没有掩饰的意思,将财货分成两堆,指着其中稍多的一堆:“齐佳代善将军,这是阖城钱货的六成,你自带走便是,我等这便完成交易,回山去了。”

齐佳代善咬牙切齿的盯着耶律楚,他知道这件差事算是办砸了,通匪劫城没问题,可满城杀尽,旗主一定会大发雷霆的。

“且慢!”,齐佳代善满脸阴鸷,指着小凉山俘虏的大批青壮:“财货可以带走,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耶律楚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齐佳代善一眼:“掳回山当苦力,有问题吗?”

“苦力?那些娘们儿和小兔崽子也能当苦力?你当爷是傻子?!”

“嗯。”

齐佳代善差点被气死,“嗯”是什么意思?

是说娘们儿和小兔崽子能当苦力,还是说你承认把爷当傻子?

“好好好!”,齐佳代善指着耶律楚,手指都在哆嗦,“此事爷记着了,诏安过后,爷有的是手段...”

“你有完没完?要不打一场?”

耶律楚哪有耐心听他逼逼,一挥手,小凉山喽啰迅速列成战阵,就要厮杀。

齐佳代善牙根差点咬出血来,打你妈!

旗主齐佳明珠怕玩脱了,万一有哪个山寨上了头,杀到老窝把他大本营也劫了,这段时间把兵卒疯狂回召。

此时松林堡外满打满算,也只有两千守军,小凉山来了多少人?

整整六千!

三打一,自己这边为了掩人耳目参与劫掠,更是连盔甲都脱了。


“近日多有山匪袭城,百姓不堪其扰,玄武佐领大军先行,踏破山匪巢穴,再行入城觐见旗主。”

李牧没问什么时候出发,什么时候入城觐见,苟文章也没提。

想必苟文章需要时间想办法保住他的珠宝,不希望小凉山死得那么快。

至于李牧?

小凉山后山峡谷,还是那个高台。

喽啰们排排坐,李牧和一众头领穿着崭新的官服,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兄弟们!”

“看见这身皮了么?”

“从今往后,咱们就是板上钉钉的金国官军,镶蓝旗官军!”

“往后再出兵,那可就不是劫掠了,那是奉旨剿贼!”

“哪有不平之事,咱们小凉山就去剿哪里!”

“山匪不服剿山匪,狗官不服剿狗官!”

“别的旗不服?一样剿!什么大金八旗,咱们只认镶蓝旗!”

“这位兄弟说什么?镶蓝旗旗主不服?什么话!不服咱们的算什么旗主?!”

“咱们服谁,谁才是旗主!”

喽啰们,尤其是“老营”的贝勒爷们乐疯了,扯着嗓子起哄:“俺们只服寨主和头领!”

李牧嫌弃得挥挥手:“我可不当旗主,官太小,丢不起那人!”

张独山憨憨一笑,抡起斧头朝北虚劈:“干脆随俺杀到奉京,剁了努尔哈狗头,让寨主做金国皇帝!”

张独山麾下的喽啰先跟着喊,很快台下所有喽啰都开始狂呼:“做皇帝!做皇帝!”

李牧一脸不高兴:“坤巴才做金国皇帝,骂人是吧?”

“大王,你到奴的榻上作甚?”

“天气忒也寒冷,本大王借小娘子处暖暖手!”

“暖手还则罢了,大王胡乱踅摸甚么?”

“...”

小凉山聚义厅前高搭戏台,台上一张床榻乱晃,伴着让人面红耳热的戏词儿,锦帐摇动间,一件件女子贴身衣物被抛扔出来。

赫然正在上演金国最流行的小戏。

台下喽啰看得浑身梆硬,一个个身体前倾,恨不得冲上台去,把男戏子扯将出来,自己取而代之。

数百口大锅排开,各色蒸煮肉肴流水介搬上席面,平日里吃不着的好肉好米面管够不说,除了值守喽啰,每人还有一斤酒!

李牧带着各营主将在席间乱窜,时不时停下脚步随便找一个喽啰聊几句,喝上一杯酒,就把幸运的喽啰激动得满面通红,恨不得掏刀子现场表演个剖腹。

没错,李牧根本没去“剿匪”,而是开心得过起了除夕。

开什么玩笑,大过年的,我堂堂镶蓝旗参领,带着兄弟们休个年假怎么啦?

如今官服印信在手,谁还敢开除了我不成?

酒足饭饱,残羹剩炙飞速被撤下,数排桌椅摆放整齐。

方才还满嘴脏话,叫嚣着上台和女戏子较量一番长短深浅的喽啰们,此时扭捏得和未出阁的小娘们儿一样,眼巴巴的看着后山方向。

望眼欲穿之际,刁栓根带着一群妇孺缓缓走来。

刁栓根今年本命年,腰间的红腰带分外扎眼,他吧嗒了一口烟袋锅子,眼神微微一斜。

刁栓根专属副将那鲁会意,宝贝似得掏出一只铁皮喇叭,大声喊道:

“小凉山除夕联欢暨第一届相亲大会,现在开始!”

“双方请就坐!”

喽啰们木偶一样僵硬着手脚,挪到桌椅前坐下,看着对面的女子,真是舌头都转筋。

倒也不是纯害臊,关键是身边围着乌央乌央的人,和看耍猴似得。

这边正主还没张嘴呢,边上这帮不要脸皮的,谁谁夜里偷偷起来洗亵裤啦,谁谁总偷摸着去后山羊圈不知做什么啦,什么破事儿都他妈的说出来了!


耶律楚本以为必死无疑,那一锤子下来,他就知道自己绝对接不下第二锤。

“山野之间,有绝世猛将啊!”

耶律楚感慨一声,四处打量起来。

关他的房子很大,很整齐,刚刚还有喽啰送进来一桌好酒菜和一套厚实冬衣。

这是啥意思?

自己一个披甲奴,这待遇似乎好得过份了。

耶律楚忽然自嘲一笑,如今我为鱼肉,想这些有什么用。

只是喽啰可恨,也不说给自己松了绑,眼看着酒菜无法享用,耶律楚只好一个劲咽口水。

忽然,有细碎的声音从窗外传来,耶律楚竖起耳朵,仔细倾听。

先是一个粗豪的声音说道:“帝君...寨主,可瞧仔细了?那披甲奴真是斗...”

一个清朗的声音低喝:“巨灵...独山兄弟,小声些!”

“我看得仔细,绝不会错!就是斗...”

又一个稍细一些的声音加入进来:“帝君,虽说同殿为臣,我和巨灵将军都与斗...不甚熟悉。”

“此番应劫入世,更是前灵昏昧,不能识人,我等生怕认错,反误了大事...”

清朗声音开解道:“白鹤,无妨,众位兄弟早晚重开灵识,切记不需急躁。”

“此番我特意叫了幼蛟来,幼蛟身为东方第一宿,和那北方第一宿斗木獬最是熟识。”

一个温和的声音附和道:“帝君放心,蛟虽未开灵识,但若真是斗木獬星君,蛟绝不会认错。”

耶律楚听得云里雾里,脑门上全是问号。

啥玩意?

又是帝君,又是星君的,还有什么巨灵白鹤,东方一宿北方一宿的,说啥呢?

还什么斗木獬...斗木獬!

耶律楚忽然一个激灵,整个人好像过电一般颤抖起来。

母亲遇獬豸入梦而有孕,自己在萧国军中的花名就是斗木獬。

这帮人如何得知?!

莫非这山寨里,有军中同袍落了草?

正胡思乱想,房门被推开,几个人进得屋来,目不转睛的盯着耶律楚,也不说话。

耶律楚被盯得心头发毛,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在为首的英武青年张口解了围:“幼蛟,可瞧的清楚,是星君没错吧?”

一个眉心有道竖直伤疤的青年上前一步,紧紧握住耶律楚的手臂,眼中爆出复杂的神采。

有欣喜、有失落、有认同,也有好胜。

“星君,幸得重逢,蛟,喜不自胜。”

其余几人闻言,俱都大喜,独眼壮汉更是狂笑出声。

“好!好!你我袍泽又聚一人!”

眉心有伤疤的青年虚指着李牧,为耶律楚引见:“星君,快快拜见帝君,此番你我重聚,全仰仗帝君慧眼...”

耶律楚脑子嗡嗡直响,这帮人是不是脑子有什么大病?

什么帝君,这不是给自己一锤子的猛将吗?

一群人根本没给耶律楚反应的时间,先是独眼壮汉抱拳,瓮声瓮气的说道:“南天门巨灵,今日与星君重聚,欢喜得很,哈哈哈!”

然后是清秀的斥候少年:“白鹤,见过星君。”

接着是眉心有伤疤的青年:“星君,你我同袍万年,也争斗了万年,如今重聚,蛟心中,欣喜多过怨愤。”

最后,其余几人齐齐拱手抱拳:“星君,我等虽未回想起身份,但心有所感,你我乃是同袍无疑!”

双锤猛将先是拍了拍伤疤青年的胳膊以示安慰,又面对着耶律楚,温言道:“星君,还不醒来?”

耶律楚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的嗓子干得发涩,他艰难开口:“各位大王,此言何意?我实在是...”

双锤猛将解开绑缚耶律楚的绳索,笑着说道:“也罢,既然星君前灵未开,且饮些水酒,我自当一一道明。”

接着,耶律楚就听到了一个古老又壮阔、玄奇又瑰丽的故事。

故事从盘古开天辟地开始,到龙凤大劫、巫妖大劫,一直到封神大劫。

什么肉身成圣、什么周天星宿、哪个叫勾陈大帝,谁人又镇守酆都。

一直讲到封神完结,周天神位完足,天下大定,自此各路仙神各司其职,照应人间风调雨顺,嗣裔昌隆。

如此万年之久。

不曾想,又一道大劫不期而至,人间刀兵再起,生灵涂炭,长此以往若不加干涉,便是天地破碎,神州陆沉的无底深渊!

天庭众神久受人道香火,自是不忍看人间受此劫难,于是以北方真武荡魔帝君为首,一批有志之士纷纷抛却神体,甘愿转世投胎,入世历劫,以救百姓于水火。

耶律楚越听越心惊,故事的逻辑太严谨了,宏大的背景根本不是随意编造就能讲出来的。

“难道,是真的?”

耶律楚仔细观察众人神色,却见所有人都微笑着看着自己,双锤猛将眼中有怀念,有鼓励。

眉心伤疤青年眼中有亲近,也有争强好胜的挑衅。

最终,双锤猛将的一句话,彻底打碎了耶律楚的心防。

“斗木獬星君,莫不是忘却了当初毅然抛弃神位,只愿涤荡人间魔气的雄心?”

“若没失了胆气,就随真武一起,破了人间这千年大劫!”

耶律楚嚎啕大哭,拜伏在地:“斗木獬,拜见真武帝君!”

“愿随帝君,涤荡人间魔气!”

......

弄清身份的耶律楚很快喝得大醉,众人安顿好耶律楚,辞别李牧各自回房。

不多时,一道道鬼鬼祟祟的身影,重新在独眼巨汉张独山的屋中聚首。

斥候赵佩瑜眼睛里少见的全是惊恐:“哥哥们,我咋听百户大人说的,不像是编故事啊!”

“你们说,咱该不会真是...”

伤疤青年沈幼蛟手指揉搓眉心伤疤,眼里是同样的惊惶:“太详细了,也太严谨了,我听着不像编的。”

“刁总旗,你和百户大人时间最久,你说说。”

刁栓根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眉心都拧成了一个疙瘩:“活神神呀,我老汉也糊涂了,独山,你说,平日里你和百户最亲近。”

独眼巨汉张独山拿起墙角的巨斧,摩挲了几下,咧开嘴笑得很得意。

“一群心眼子小的,寨主说啥是啥,有什么好琢磨的?”

“俺说怎么一见这大斧头就不一样呢,原以为是差点死在斧下,心有不甘。”

“原来,俺上辈子是镇守南天门的巨灵神,嘿嘿,天生就用巨斧!”

一群人齐齐翻了一个白眼,问这憨货?

也是想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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