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陶七北长离的女频言情小说《痛击我的爱人陶七北长离》,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湿热鲜红的血顺着我白皙的手背滴落。四目相对。我:真不是我干的。他:我不是碰瓷的。四目再对。我:对不住对不住,最近背锅太多条件反射。他:没事没事,我也是被太多人误会了有些紧张。说着,我从口袋里掏出三毛一包的餐巾纸,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双面绣丝绸手帕,同时看向对方。四目再再对。他莞尔。我忽然羞涩的预感……他一定会收我的传单对吧?他夹着伞,捧过我的手,细心的替我擦拭起来,一边擦,一边微微的咳嗽。嘴角的鲜血流的我害怕。我:小哥哥,你真的没事?你要不先给自己擦擦吧?小哥哥:我没事,老毛病,一会就好了。你有没有事?有没有被吓到?说着,唇角又多溢出了一点鲜血。这可一点都不像没事啊!我俩开始极限拉扯。我说他有事,他该看医生。他坚持他没事,是我吓到了。...
《痛击我的爱人陶七北长离》精彩片段
湿热鲜红的血顺着我白皙的手背滴落。
四目相对。
我:真不是我干的。
他:我不是碰瓷的。
四目再对。
我:对不住对不住,最近背锅太多条件反射。
他:没事没事,我也是被太多人误会了有些紧张。
说着,我从口袋里掏出三毛一包的餐巾纸,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双面绣丝绸手帕,同时看向对方。
四目再再对。
他莞尔。
我忽然羞涩的预感……他一定会收我的传单对吧?
他夹着伞,捧过我的手,细心的替我擦拭起来,一边擦,一边微微的咳嗽。
嘴角的鲜血流的我害怕。
我:小哥哥,你真的没事?
你要不先给自己擦擦吧?
小哥哥:我没事,老毛病,一会就好了。
你有没有事?
有没有被吓到?
说着,唇角又多溢出了一点鲜血。
这可一点都不像没事啊!
我俩开始极限拉扯。
我说他有事,他该看医生。
他坚持他没事,是我吓到了。
连哭泣的红衣小姐姐都被我们惊动了。
她嘤嘤凑到我跟前:为什么,为什么不问问我有没有事?
为什么不关心我!
我的头都掉了你看不见吗!
我不耐烦pia开她的脑袋瓜,怎么什么热闹都凑呢:你只是头掉了,小哥哥可是咳血啊!
小姐姐的脑瓜掉在地上,呲溜溜打了个转。
我突然意识过来什么,呆滞的盯着地上那颗头。
之前我说什么来着,哦,大晚上来给鬼发传单啊!
瞧我这乌鸦嘴!
我连忙掐住自己的人中,才止住了自己的两眼一黑。
小姐姐的手臂还在抓着我疯狂摇晃,那颗青白的脑袋也跟着大哭咆哮: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
我再无情残酷无理取闹也没有你无情残酷无理取闹啊!
你都没有头了你还要跟人抢关注,你死的到底多寂寞啊!
但是新老板说,如果跟客户发生矛盾,客户想要什么,我们就给什么,于是,我扶着小姐姐的躯干深情款款的唱: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
现场被我唱的一片安静。
我继续输出:虽然不知道小姐姐你生前做什么的,但是,我敢肯定,你的存在肯定曾让这个世界更美好过。
来,带上我们的宣传单,赶紧投胎,下一世你想要的都会有!
小姐姐感动的眼泪汪汪:可我不想一个人投胎,我怕转世也是社恐,再遇不到你这样温暖的人。
她的指甲倏然变长,扎进我的血肉里:所以,你陪我一起上路吧!
地上那颗哭泣的头颅升起,红唇裂开了一个超越它脑袋的巨口,朝我吞噬而来。
白色的灯光,在大理石与钢铁构建地下铁站台里,反射出无数微小的镜面。
每一个光片里都是那张深渊似的巨口,和我懵逼的脸。
变成我的一部分吧,这样我就会永远不孤单了!
白琅没杀我,因为北长离突然出现,一把将它甩出去,十分冷漠,“别犯贱,忘了你当初是怎么来这里的吗?”
白琅龇牙咧嘴地叫唤着,倒是安分了一点,我十分感动,“老板,你就是,我的神!”
北长离耳朵微红,疯狂咳嗽起来,苍白的脸上透得能看清血管,吓了我一大跳,连忙给他顺气,都顾不上调戏了。
小男孩抓住我的衣角,仰头问我,“姐姐,名字。”
我有些作难,对于一个文学素养基本为零的人来说,取名字简直就是折磨。
于是我把目光看向北长离,“老板,你给他取个名字吧。”
北长离思索片刻,沉吟道,“那就叫小翠吧。”
我:???
我有些不可置信,但小男孩表示接受良好,他很喜欢这个新名字。
我问他为什么,为什么年纪轻轻审美就有了偏差。
他不解地转了个圈,洛丽塔大裙摆十分华丽,“因为这个名字一听就是女孩子。”
我:……好吧,这个朴实无华的理由让我无法反驳。
——小翠被安排到孟婆身边去工作,专门负责端茶倒水,听说过路的鬼魂都对这个新来的员工赞不绝口,试问,谁会拒绝一个可爱的洛丽塔小萝莉呢?
现在小翠俨然成了那里的吉祥物。
知道他真实性别的我呵呵一笑。
秦琪坐在一旁跟我八卦,一直抱怨,“不知道最近老板抽什么风,天天往我们这里跑,说是巡视,也不见得他去别的部门逛,老娘想旷工出去浪都不行,明明以前都难得见几次面的。”
听到这些,我的面部表情差点没绷住,不是我自恋,我总觉得北长离是因为我才天天来这里逛,但应该不是看上我了,指不定要作什么妖。
以后还是离他远点吧,就算他不是阎王,也得是阴间什么大官,扯上了关系,以后一高兴,就把我魂勾下来陪他嗨。
嘶,我打了个冷战,越想越可怕。
我忙扯开话题,“对了,今天周五,明天有什么节目吗?”
如果没有,可以带我加班赚钱啊!
秦琪来了精神,大红唇一扬,“明天就是中元节,这里可热闹了,我要去善恶台看我那个死鬼老公,气死他。”
我汗颜,“你老公好像已经死了……那不更好,贱男人被我气得要死又死不掉。”
“……你开心就好。”
不是很懂她的快乐。
白琅窜出来喵了一声,“主人,带我去抓鱼呗!
人间的鱼现在应该很肥美,我好久都没吃过了!”
我疑惑了,“你这么厉害你不能自己出去抓?”
白琅闻言神情恹恹,“妈的,没有你我根本就出不去。”
所以,这才是它契约我的终极目的?
还真是被它忽悠了!
我冷漠拒绝,“我要去看小翠,你要去你自己去。”
白琅炸毛,“我不去!
他有什么好看的,孟婆在那里,看见我她会撕了我的!”
“我又没让你去,我说的是我自己。”
白琅爪子捂脸,“结了契约之后我不能离你太远,不然我的力量就会被封存,我的仇人遍地走,会死猫的。”
这个把柄我喜欢,我十分愉快地决定明天去孟婆庄看看。
“小七,这里有户人家说他们住的地方闹鬼,你带两个人去看看,有鬼就逮回来。”
这时,一个红头发的美女递给我那户人家的资料,双手合十,“辛苦了,自从有了你,我再也不用穿纸做的人皮去出外勤了。”
我把薯片放下,拍了拍手上的残渣,接过资料来看。
红头发的美女叫秦琪,听她自己说好像是因为丈夫家暴,她将丈夫捅死后又一把火将他们俩一起烧死,后来掐架到这里来,崔助理给二人判了刑,男的被关在善恶台扫地,而她就做了办事处的员工。
我一目十行看完资料,点点头,“琪姐,只要你不露你的皮,怎么都好说。”
刚来没几天的时候,她把她拿烧伤的皮露给我看,我一阵窒息,勉强压抑住辞职的冲动。
秦琪捂嘴笑了起来,“快去吧,我不吓你。”
走出公司,马哥开了辆小车接我,身后有俩鬼追着我跑来,“小七!
等等我们!”
我一时无言,“你们好像……并不需要坐车。”
其中一只鬼就是我入职第一天把我吓到晕厥的无头鬼,他叫谭缘,在我的再三哀求下,他终于将自己的头安了回去,他腼腆一笑,“这路上小鬼多得很,我们俩在你旁边飘,来一个可以揍一个。”
“恕我直言,你们俩加起来都干不过她。”
车里传来一个声音,我心神一动,往里面看去,北长离勾了勾唇角,向我招手,“又见面了。”
谭缘呆愣片刻,有些懵懵懂懂,“老板,你不是不出外勤的吗?”
嗯?
老板?
我看向北长离,他笑容一滞。
北长离有些无奈,“我……不用说了,我懂。”
我打断他,“虚弱就要多锻炼,天天坐办公室,老了毛病一大堆,多出去走走也好。”
北长离:……谭缘小声嘀咕,“可我们老板又不是人。”
我:……北长离:……他开始剧烈咳嗽,快要把肺都咳出来。
快别说了孩子,你老板快被你气死了!
下了班,我坐班车回家,马面招呼了一声,“小七,明天中元节,晚上要是遇见一些喜欢捣乱的鬼,打电话叫我就行,明天我值班。”
我点点头,“谢谢。”
搁在以前,我想都不敢想,牛头马面居然是司机。
现在我已经坦然面对了这一切。
我都敢在地府上班,还有什么好怕的。
在站台下了车,遇见了先前的道士,又摆了个摊,他这次没跑,看见我眉心一跳,“我可没惹你,姑奶奶,饶了我吧,你把我的供奉断的干干净净,我现在摆个摊都不行了吗?”
我:“哈?”
忽然一阵冷风吹过,两只红衣鬼张牙舞爪朝道士扑过去,道士手拿一把剑挥舞,朝我大喊,“姑奶奶,别折磨我了,你让她们停下行不行?”
我十分懵逼,“不是我干的。”
红衣鬼看见我,有些迟疑,见我没阻止她们,又猖狂起来,道士连连败退,好不狼狈。
我默默打了个电话过去。
没一会儿,手拿铁链的马面赶了过来,他用的原型马脸,着实让我接受无能,我忍不住偏头指了指对面,“马哥,那两只红衣鬼咋回事?”
马面铁链一甩,红衣鬼就被缚住了,关键是被绑就算了,她们俩凄厉叫喊着是我指使的她们,“老大,救救我们,不是你让我们来的吗?”
马面忍不住侧目看了我一眼,我有些茫然且痛苦。
人在现场站,锅从对面来。
我什么时候让你们来了?
啊?!
另一个“我”背着我闯祸了?
崔助理啊了一声,给我解释道,“这是惯例,如果有外勤或者要出差,你就是我们公司的代表,做什么事都会方便一点的。”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你都不怪我吗?”北长离迟疑很久,有点愧疚的问我,“反正合约还没签,你要是后悔的话……”
如果他不是用那种渴望的眼神瞅着我,我就信了这些是他的真心话了。
我无所谓地摇了摇头,“只要你们给钱,其他的就没问题。”
白条的客服都打电话来骂我了,说我花钱那么豪横还钱却不积极,还要报警来抓我。
我怀疑有人盗用我身份证,为这事还报过警呢,可警察叔叔居然调出我刷脸的证据!警察黑着脸说如果我不积极还钱,欠的几十万你好好洗干净屁股坐牢吧!
我:天理何在?!
崔助理这才彻底松了口气,笑着跟我握手,“那就,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我说。
呜呜不容易啊,接下来我只要努力工作赚钱还清我就可以过上美好生活了。
我的工作很轻松,还能时不时摸鱼。
撇开经常见鬼这件事不谈,我只需要负责整理投胎资料,偶尔客串一下前台,再顺便出个外勤。
我忙不迭进车里给他顺气,让马哥连忙把车开走,不然谭缘大概得反复去世个几次。
北长离缓过气来,脸色难看得要命,他低声说,“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我一脸疑惑,“你骗我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
然后北长离不说话了,我才刚刚意识到,谭缘喊他老板。
如果不是口误,那就说明,北长离真是这里的老板,这公司是地府,那老板岂不是……
我惊恐到脱口而出,“草,你是阎王?!”
北长离:……
他气若游丝,有些艰难地反驳,“我不是阎王。”
虽然知道他是鬼,只是看起来虚弱而已,但我依旧心惊胆战,因为他看起来好像下一秒就要去世了一样。
我胡乱点头,“行行行,你说不是就不是。”
北长离:……
到了地方,我核对了资料上的信息,便拉着北长离了这家的门,“你好?有人在家吗?”
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开了门,有些睡眼惺忪,“你们是干嘛的?”
我微微一笑,“你在网站上发了委托,说感觉宅子里有东西,我们是来帮你的。”
女人半信半疑,“你们真的可以?”
不是她质疑,一个病秧子,一个年纪不大的女生,谁看都觉得不靠谱。
北长离只是扫了一眼门内,淡淡开口,“你打过胎,还是成了型的男胎。”
女人呼吸一窒,“你怎么知道?”
我默默扫了她脖子一眼,看见一个肤色青白的小男孩正咧嘴笑着,趴在女人的肩上喊我:“姐姐!”
喊得我心惊肉跳,不会吧,这个也认识我?
有了这一出,女人连忙把我们俩给迎进去,还亲自给我们倒了两杯水,“实不相瞒,我确实打过胎,那胎也的确是男孩,不过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北长离没说话,我指了指她的左肩,“你肩上趴着一个男孩。”
女人愣住了,双目失神,“我最近就感觉左肩有点沉,使不上力,一躺下睡觉就喘不上气,医生说我是犯了焦虑,给我开了安眠药,才勉强睡得下去,有时候家里的东西也莫名其妙掉下来,声音还特大,我总感觉在闹鬼。”
我开口纠正,“不是感觉,是真的在。”
女人:……
小男孩挑衅似的吐了吐舌头,北长离有了反应,他看向女人,“你想不想看看他?”
女人沉默片刻,才说,“他本来就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是我的错。”
女人叫陈美玲,她先前的丈夫是做生意的,但是经常出差,有时候半个月都不会回家一趟,所以,她出了轨,与自己的小叔子勾搭上。
怀孕一个多月她才发现,本想流掉这个孩子,但意外被丈夫知道,为了多留住丈夫一段时间,女人谎报月份,让丈夫以为是他的,七八个月大的时候,她去流了这个孩子,告诉丈夫她难产,孩子没保下来。
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于是他们离婚,那小叔子自觉脸上无光,也不再与她联系。
我听完这个故事,忍了半天才没骂她自作自受,北长离听完,看向小男孩,“那你愿不愿意离开?”
他指尖一点,陈美玲能看见鬼了,她偏头看过去,只见小男孩缓缓摇头,让陈美玲面色大变,“孩、孩子,你走吧,妈妈对不住你,以后逢年过节妈妈会给你烧很多新衣服,好吗?”
气氛有些凝滞,小男孩睁着黑漆漆的瞳孔,张了嘴,“我,要,小,裙,子。”
我沉默了。
北长离也沉默了。
只有陈美玲忙不迭点头,“好,好,你要什么妈妈给你烧什么。”
小男孩慢吞吞从她背上爬下来,谭缘现在也刚好赶了过来,穿墙而过,陈美玲差点吓厥过去。
谭缘挠了挠头,“小七,她看得见我们?”
我点点头,“把他带回去吧,事情解决了。”
谭缘拿出一根绳子,想要绑走小男孩,小男孩没有反抗,只是将头扭转一百八十度,十分坚定地看着陈美玲,“小,裙,子。”
陈美玲疯狂点头,都快要哭了,“妈妈给你烧,每年都烧,要多少有多少,都是新款的。”
小男孩这才满意了,路过我,咧开嘴,露出一排小尖牙:“谢谢姐姐。”
然后跟着谭缘悠悠晃走。
我内心的疑问越发深重了。
待他们走远,陈美玲卸下一口气,一直给我们道谢,我摆了摆手,刚想走,就看见北长离抓着我的手,让我拿出手机,我不明就里,还是拿了出来。
北长离看向陈美玲,“事情解决了,微信还是支付宝?”
我:???
我缓缓抱起白琅,捏住了它的后颈皮,微笑询问北长离,“你们这里杀猫算犯罪吗?”
北长离摇摇头,“杀它不算。”
白琅:……白琅哆哆嗦嗦开口,“你契约我不吃亏的,我能保护你,有了我你就相当于多了一卡车打手。”
我皱着眉向北长离求证,“真的?”
北长离诡异地沉默了,回答的是崔钰,他冷笑一声,“不然你觉得他仇人这么多,怎么活下来的。”
白琅得意地翘起尾巴,“他们打不过我,我就喜欢看他们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说实话,挺欠扁的。
白琅一直念念叨叨,让我去解决孟婆,我不理它,装聋作哑。
我还得去给小男孩烧裙子,就不再管它,转头问崔钰,“崔助理,我能不能出去一会儿?”
崔钰点头,“是要去做什么吗?”
“就刚接回来的那个小鬼,我答应给他买套裙子,就是不知道这么晚了还有没有店开着。”
我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只能去碰碰运气了。
北长离这时开了口,“让白琅来。”
崔钰眼睛一亮,“对啊,白琅会纸扎手艺的,我差点忘了。”
白琅趴在一旁,听到自己名字,警惕地睁开眼,“干什么?
我可不做这个降低老子逼格的东西。”
北长离双眼一眯。
——“他妈的,都不是人,”一只白猫正站着做纸扎裙,手艺娴熟,面容扭曲,边做边抹泪,“呜呜呜,老子要不是打不过他……”我好心纠正,“本来就不是人。”
白琅:……他气愤扭头,爪子扎得飞快,没多久一件小巧华丽的洛丽塔就扎好了,它直接扔进火盆里,坐在一旁发呆的小男孩手里出现一件相同的裙子。
“好,漂,亮!”
小男孩站了起来,兴高采烈地要去换上。
白琅幽幽叹气,“好好一个男孩,居然喜欢裙子,不过,也怪不得他。”
一听这语气就有问题,我支棱耳朵,“详细说说。”
“我也是听孟婆说的,她跟我说这小鬼本来可以投胎,结果资料是混乱的,刚到她那里就直接化了厉鬼,被打散两魄以后就关进了善恶台,”白琅语气有些不屑,“后来才知道,陈美玲她婆婆以后这孩子就是她儿子的,偷偷找人给她吃转换胎儿性别的药,那药就是民间邪术的一种,用阴灵做引,强行与肉体融合,本来就是个女胎,非把肉身给换了,掺有阴灵的魂魄是投不了胎的。”
我听完这些,觉得这些人真的是有病,受罪的只有这小鬼一个。
小鬼这时换了裙子出来,笑容满面,“好,看。”
我戳了戳白琅的毛,低声问,“那他现在还能去投胎吗?”
白琅回答道,“也是他运气好,被打散的两魄里有阴灵,厉鬼退魂,不过投胎还要好几年。”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我招手让小男孩过来,“有名字没?”
他摇了摇头,我看向白琅,“会不会取名字?”
白琅悲愤怒吼,“老子又不是名字生成器,你不能自己取吗?”
我挑眉,“那就叫白琅他爹好了。”
“……陶七,我杀了你!!!”
千钧一发之际,一声轻叹伴着浅慢咳嗽响起:那是不可能的,她永远不会属于你。
一把黑伞猛然撑开在我面前。
刹那间,仿佛有无尽黑暗从中放出,将地铁站吞噬。
幽深的黑暗中,发生着我看不见的战斗,女鬼小姐姐发出了可怕的尖叫。
我回过头,对上了小哥哥苍白的笑脸。
他是这片黑暗中我唯一能看见的色彩。
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怕他,还是该抱着他大喊一声,卧草,好可怕!
我看他。
他看我。
想了想,他伸手把我的脑袋瓜扣在他的胸膛前:“不怕。
这都是你的幻觉。”
额,小哥哥对我的智商是不是有什么错误认知。
不过小哥哥看起来瘦瘦的,胸肌却很好靠的样子啊。
黑伞收起,女鬼小姐姐一句低泣和黑暗一起消散:“骗子。
你说好的,只要数到十万下,能够再遇见你,就跟我做朋友,陪我投胎。”
嗯?
什么玩意?
女鬼小姐姐大半夜不着家,搁这数数,是我挑唆的吗?
一股凉气瞬间从脚底板冲到了天灵盖。
好色,撩鬼。
这另一个我还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我正震惊,就听一阵尖叫从地铁口传来:“啊啊啊啊啊,陶七,你个小妖精,你竟然给我戴绿帽!”
是给我介绍了这份工作的前老板大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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