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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冷漠世子定亲后,才知道他的真心完结版小说玉晚尉迟砚》精彩片段
一个时辰过去,庄明荷捂着小腹,疼得直不起身:“大人,我有孕在身,不可长跪,可否请摄政王......”
如此罚她,难道尉迟砚知道她怀有身孕,故意替玉晚罚她?
不可能。
她好不容易才怀上孩子。
两个时辰过去,庄明荷已经坚持不住,腿间渗出血:“求摄政王......”
冷羽扫了眼她身下的血,没让她起身,只是派人叫来大夫替她诊脉。
意料之中,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没了。
庄明荷脸色煞白,脑子恍惚:“不,我才怀上的孩子......”
“夫人身子本就难孕,怀上一胎已是不易,只怕日后.......”大夫点到即止,开了药提着药箱走人。
直到跪完三个时辰,庄明荷已经要死不活,冷羽才掐着点儿离开。
蜀都对玉晚的婚事议论纷纷,没想到她区区寡妇如此好命,居然还能再觅良人,嫁给李校尉做正室,搁谁谁不羡慕。
而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李青州胸前戴着大红花,小心翼翼背起花轿里出来的玉晚,紧张地跨过火盆。
“李公子一表人才,玉夫人沉鱼落雁,天生一对啊。”
“恭喜李公子,恭喜玉夫人。”
“......”
街坊邻里无不道贺。
李青州把玉晚背上台阶,龇着牙向众人撒红包:“谢谢父老乡亲,我会和晚晚白头偕老,各位沾沾喜气。”
众人边贺喜,边去抢漫天落下的红包。
“公子可要牵稳了,红绸牵紧,万万不可松手。”媒婆乐呵呵叮嘱,“牵得越紧,夫妻感情越和睦。”
李青州牵住另一头红绸,看向对面蒙着头纱的玉晚,红着脸哦了声。
愣神间隙,脚下突然被绊,不知哪家的孩子直冲冲越过红绸,他没抓稳,红绸落地。
像是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媒婆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捡起红绸递给他:“公子新婚不碍事,重新牵住便是。”
盖头下的玉晚心脏跳得很快,耳边锣鼓喧天,她却莫名不安。
蜀都的习俗,新人迎亲在白天,正式成婚却在晚上,据说月老晚上才会出来喝喜酒,祝福新人。
所以她得独自坐在房间,等到天黑,行三叩之礼后,才能算嫁为人妻,不然前面的一切都不作数。
玉晚中途打了个盹,梦里隐约传来微弱的叫喊声,混乱的脚步声,等她再次醒来已是天黑,外面出奇安静,肚子饿得呱呱叫,想掀盖头,又怕破坏习俗。
算算时辰,很快便有人来迎她,牵她去前厅行礼。
按照规矩,必须由夫君亲自迎接。
嫁第二回,她已经很熟了。
左等右等,就在她几乎再次睡着时,外面吱呀一声,终于有人打开门。
来人脚步很轻,没有出声。
空气里传来似有若无的松墨香。
玉晚眉头微拧,兴许是她闻错了,试探说了两字:“夫君?”
那人似没有说话,又似乎极轻地回应了一声,伸手扣住她的手腕,牵她出门,一路安静得出奇。
玉晚蒙着盖头随他到了前厅,前厅除了鞭炮燃放的香味,也没什么声音。
只有媒婆高声呐喊。
“一拜天地。”
“二、二拜高堂。”
玉晚依言弯下身子,蹙眉疑惑。
今日这王媒婆还怪紧张的,声音都劈叉了。
但想到李青州一早还紧张得弄掉了红绸,便也不奇怪了。
“夫妻对拜。”
哐。
耳边传来什么东西掉地的声音。
玉晚正要掀开盖头,媒婆摁住她:“小孩子胡闹,别掀盖头,寓意不好,咱们继续。”
今日宾客里确实有不少孩子,有个孩子还撞掉了红绸,撞倒其他东西也不奇怪。
“本王逼着他在外面听墙角,他还没听到声儿呢便气晕了过去,至少得病个十天半月。”
玉晚瑟缩挣扎,可是躲不掉他的禁锢,大掌紧紧扣着她的腰,将她摁在怀中。
原来他们已经离开蜀都。
也不知尉迟砚说的是真是假,他占有欲如此强之人,怎会容忍别人听墙角。
“昨夜,你、你分明是......”
“是什么?你未与他行三叩之礼,便算不得夫妻。本王在昨日,他迎你出轿前,便已拟好册封圣旨。”
尉迟砚挑起她的青丝,缠绕在食指上把玩,“所以,本王不算夺人妻,是他夺了本王的妻。”
话落,他掰过玉晚的下巴,在她唇上狠狠啄了一口。
她的身体于他而言,像有毒的娇花,勾得他情不自禁沉溺,想要更多。
摄政王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温柔乡。玉晚对他来讲,的确是个不错的玩物,昨夜只顾着自己,完全没顾及她。
玉晚睫羽轻颤,听他的意思,李青州还活着,不禁仰头看向他:“什么圣旨?”
从这个角度,能窥见他凌厉的下颚,还有一双深不见底的寒眸,诡异危险。
尉迟砚捉出她被子里的手指,慢慢穿过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紧扣,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神情餍足。
许是昨夜很合心意,现在的他还算有耐心,似笑非笑看着她:“自然是,封妃圣旨。”
封妃?未经她的意愿,便扣上她不想要的名分,一时不知该气恼还是无力。
玉晚瞳孔睁大,下意识抽手,却抽不掉:“圣旨需要皇帝玉玺,你......”
是她想的那样吗?此人胆大包天,竟私揣国玺。
可当今皇帝不足八岁,他又是万人之上的摄政王,除了没有皇帝的名头,他拥有足够的实权,和皇帝没什么两样。
但封妃......是侧妃吧?毕竟她已经嫁过人。可她什么名分都不想要,那代表禁锢、烙印,她更希望从未遇见过他。
“你只需要知道,你是本王娶的正妻,受人敬仰膜拜的摄政王妃。”尉迟砚餍足地捉住她的细指,“咱们再过两日,经过茂县,顶多十日便能回京都。”
他的手掌捏着她的细腰,没忍住揉了揉,引得怀中女子嘤咛一声,眼里欲火渐起,她好像真的可以让他随时上瘾。
尝过一次,便总想回味,不知足,不想停。
“我、我不想回京都。”玉晚排斥回去,那里就是一口吃人不吐骨头的深渊,没有自由,“我也不想做什么摄政王妃,你怎样才肯放过我?”
她没想到他居然能为了一己私欲,自作主张封她为摄政王妃,还要带她回京都,她离开前发过誓,这辈子都不会回去。
她要逃,必须逃。
“由不得你,既然你不想做妾,本王便让你做王妃,有何不可。”尉迟砚不在乎什么名分,侍妾也好,王妃也罢,他府上从未纳过任何一个女人。
左右不过一个王妃头衔,想给便给了,他并不是很看重,只是要她这个人在身边即可。
至于放过她,不可能。
“尉迟砚,明明是你先悔婚,我已经不想嫁你了,也遇到更合适的良人,我明明已经成亲了,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不肯放了我?”玉晚眼眶酸涩,浑身颤抖。
身上明明很暖和,可她的心冰凉一片。心口未融化的雪堵塞住血液,呼吸不畅,分外难受。
为什么偏偏是她呢?
她三年前没有如此恨他,可他对她用刑、占了她的身子、夺了她平淡过日子的希望,她坠入深不见底的深渊,无力感扑面而来,恨极了他。
“那位是李校尉,身兼九品官职,日后可能留任蜀都,似乎有意玉夫人,指不定想纳入府里为妾呢。”
林公子对玉晚有点龌龊心思,可比起家族荣辱来说,她完全不值一提。
何况人家现下有李校尉撑腰,他更是不敢显露那些心思。
毕竟玉晚这种性子刚烈,贯会勾人的骚货,他拿不下。
尉迟砚目光淡淡瞥过去,也不知是否听进去,只觉那对影子颇为刺眼,不屑讥讽道:“不知礼数,不堪为妾。”
说什么鹣鲽情深,对亡夫念念不忘,现在又和别的男子花前月下。
喜新厌旧,不过如此。
林公子讪讪闭嘴,觉得此话怪怪的,想努力察言观色看出点什么,可摄政王喜怒不形于色,啥也没看出来。
李校尉一人脑子有坑便罢,总不能摄政王也栽进去,看上祁府小寡妇了吧。
“摄政王说得是,区区寡妇,不清不白,怎配得上李校尉。”林公子摸不透他的想法,只能顺着他的话往下接。
忽的脖子发凉。
他小心抬头,才发现尉迟砚冷冷瞥向他,神情难以捉摸,有些危险。
“小人的意思是......”
林公子冷汗直冒,眼珠子咕噜噜转,夸也夸不得,诋毁也说不得,到底怎样才能合他的意。
“滚。”尉迟砚不耐烦。
林公子再次麻溜滚了,踮起脚尖,贴着墙根从后门溜走。
摄政王实在可怕,他差点以为自己脖子快断成两半。
但直觉告诉他,摄政王对玉晚,似乎也不一般,看来只能找时间从司马大人......不,新刺史那儿打探一番。
尉迟砚站在原地,看那两人磨蹭半天,直到李公子走人,才慢慢上前,等玉晚何时回头发现他。
谁知她转头看见自己,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左脚后退,下意识躲他,这个动作无疑激起他的不悦。
尉迟砚忍耐已久的脾性耗尽,上前抓住她的手腕,要将她的脸盯出一朵花儿来:“又躲?玉夫人做了什么亏心事,怎么次次见着本王就躲。”
玉晚的兔子灯掉在地上,挣脱不了:“原来是你,天色太黑没看清,我以为碰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这才害怕。”
她垂眸,睫毛在眼窝覆下阴影,看不清情绪,但害怕的模样不像作假。
尉迟砚力道渐松,目光移向她的手,最后放开她,想不明白为何一遇上她,他的情绪便失去控制。
又是那股恶劣的占有欲作祟,他如是想。
冷静片刻,他将情绪压下,再次睨向玉晚:“子时已过才回府,莫非对人家小校尉有意?”
尉迟砚双手负在身后,大拇指按住屈起的食指骨节,慢慢压紧。
夜色深黑,月色朦胧,没人能看透他的情绪,隐隐察觉出压抑、忍耐。
“这是我的私事,与你无关,摄政王未免太多心。”
玉晚原想顺着本心回他,可转念一想,她的心意与他何关,就差骂他多管闲事。
他的掌控欲未免太强了些。
尉迟砚默了会儿,薄唇慢慢勾起一丝笑,上前一步俯身,在她耳畔低喃:“无关?那件事还未查清楚,若你真与本王睡过,你觉得,本王能容忍他人,染指本王的女人吗?”
轻飘飘的,却带着威胁。
字字拂过她的耳畔,比夜风还冰凉,像刀子似的。
“摄政王莫要乱揣测,就算真的与你荒唐过,可我的身体属于我,选择权也在我。”
玉晚抬头,仗着李德元等人已死,证据毁掉,眼里多出一丝倔强和薄怒。
玉晚拿勺子搅着碗里的粥,不自在缩了缩肩,迟疑问:“你不吃吗?”
尉迟砚闻言看了她一眼,慢慢从她肩上抬起头,搂住她腰的大掌渐渐收紧力道,眼底平静幽深,有几分意味深长。
他视线从她嫣红的唇,渐渐往上移,对上她精明澄澈的眼,低哑着嗓音问:“你希望本王吃吗?”
他的眼神平静、温缓,眼里藏着惊天骇浪。
好比藏在丛林深处的恶狼,目光幽幽等着猎物自投罗网,再一点点将她剥皮拆骨。
“连日赶路,也没见你吃东西,你饿不饿不关我的事。”玉晚偏过头,咬了一小口笋子,触及到他幽深的目光,又很快移开。
应该不会发现什么异样吧。
尉迟砚下巴抵着她的肩,从胸腔里溢出闷笑,笑声诡异古怪,连带着怀里的她都忍不住抖动:“好啊,本王吃就是,毒药也吃。”
最后四个字,莫名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却还是拿起碗筷,陪她吃饭。
玉晚面色镇定,粥喝得极慢,菜基本没动过,喝一口余光便瞥他一眼,在揣测什么似的。
“盯着本王的碗,碗里是放了什么药,比你的更香?”尉迟抓住她的眼神,似笑非笑试探问,腰间搂着的手慢慢收紧。
玉晚心里咯噔一声,谨慎摇摇头,她平日喜欢重口味,桌上的菜口味太淡,她吃不习惯。
“都是本王爱吃的清淡菜,嗜辣对胃不好,你不习惯也正常,日后会习惯的。”尉迟砚垂下眼皮,没想过将就她,而是让她习惯顺从自己的口味。
他喜欢什么,便要求她只能喜欢什么,不容她有自己的喜好,这便是他对玩物的定义,强烈到变态的控制欲。
玉晚握着勺子,手指渐渐泛白。
尉迟砚瞥见她脸色慢慢僵硬,余光扫到她手腕上的白玉珠,再度收紧腰间的手,重重捏了捏:“这串珠子对你很重要?”
他记得听她提过,玉珠是她亡夫所赠,至今都不离手。
眼里的骇浪滚了滚,他克制着没有翻涌。
玉晚拿袖子遮住皓腕:“我之前从京都逃到蜀都,一直不得安眠,噩梦缠身,景......他为我亲手做的药珠,戴上后失眠症好了许多。”
每每想起祁景阑,她心里便是掩饰不住的沉重。
世人都说他身患隐疾,身体孱弱无法人道,可她后来才知......
“明日将它取下,本王不希望你戴着它。”尉迟砚觉得珠子碍眼,比李青州的玉佩更碍眼。
玉晚不见得对李青州有什么真心,但对她死去的亡夫,感情必定比后来者深厚。
光是想想,他浑身血液克制不住的滚烫,流淌着名为嫉妒的情绪。
可惜活人永远斗不过死人。
“不行。”玉晚难得反驳,护宝贝似的不肯取,“我取下它会噩梦连连,夜夜不得安睡。”
她不想再重复那些噩梦,好不容易才释怀,夜夜失眠长此以往她会疯。
“在本王这里,没有不行两个字。”尉迟砚不甚在意,反正他看不顺眼的东西都要统统消失,态度强硬逼迫,“不过是一串珠子,世上能安眠的东西又何止它一个。”
“本王日后都不想看见它,你不取本王不介意砍了你的手。”
他倒不在意玉晚是否真的失眠,单纯看不惯她手上的珠子,日日戴着,难免睹物思人,忘不掉死人。
他眼里容不得沙子,更别提曾真正与玉晚成过亲的人。
玉晚透过衣袖摸着冰凉珠串,忍下情绪,她和疯子计较什么,反正明日他就找不到她,她想戴什么戴什么。
紧绷的弦突然断裂,猛然弹回他的心脏,将他震醒,眸子里的欲望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的清醒如同乍起的刺,毫不留情将她刺痛,仿佛一场错觉。
尉迟砚死死抿唇,不知在想什么,神色复杂挣扎看向她,缓缓起身。
随即门重重一响,他头也不回离开。
玉晚躺在床上,盯着头顶的纱帐,将眼里的酸涩委屈憋了回去,看,强弱就是如此明显,他随时能为所欲为。
他肆意悔婚对她没有歉疚,果然还是那两个字好用,让他忍住了怒与欲,姐姐在他心里的份量不可谓不重。
心里的薄雾再度升起,密不透风依附在胸腔,驱逐不了,蔓延着窒息与难受。
听他方才的意思,尉迟砚是仗着自己没了夫君,心无所属,所以才敢对她为非作恶,若是她很快有了新欢呢?
玉晚脑子一团乱麻,理不清思绪,闭眼,再睁眼,重重吐出一口浊气,心里已然有了思量。
所以在听闻尉迟砚去往隔壁广汉郡处理后续水患,李青州锲而不舍上门求娶时,她鬼使神差应下了婚事。
能有什么办法,她只是想好好活着罢了,在不与尉迟砚纠缠的前提下,好好活着。
比起尉迟砚这种人,她觉得李青州也不是不能接受,后者进退有度赏心悦目,何况他爹娘也开朗豁达,不在意她的身份。
尉迟砚好歹也是堂堂摄政王,反正她已经再嫁他人,再气急败坏也不能拿她怎样。
但她没想到的是,在得知她新婚那日,尉迟砚真的能发疯。
三日后,庄明荷费尽心思终于找到玉晚的把柄,对她兴师问罪。
“玉晚,你骗得祁府好苦,景阑早已与你和离,你竟隐瞒至今。”
庄明荷将和离书扔在脚下:“要不是夫君醉酒同我提了一嘴,你怕是还要顶着祁三夫人名义招摇撞骗,你真是恩将仇报。”
她本就不悦玉晚与夫君举止亲密,好不容易将祁天远灌醉,没想到竟得出这个秘密。
祁景阑死前已与玉晚和离,和离书一直放在玉晚那里。他曾与祁天远提过一次,希望玉晚自由,但没亲眼见到那张纸,所以也不敢确信。
若不是庄明荷想方设法找出,估计谁也不知此事,玉晚竟早就不是祁府人。
玉晚看着那张和离书,心下叹气,她本就没想过一直隐瞒,那时祁府腹背受敌,极不稳定,所以她为了撑住祁府暂时没说。
“你如今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庄明荷质问。
玉晚:“无话可说。”
庄明荷冷笑:“既如此,那就请你立刻滚出祁府,将这些年使用祁府名义赚来的钱和铺子,食鼎楼和回春堂,全都归还祁府。”
她要玉晚变回原来的一无所有。
也要毁了玉晚新说好的亲事。
“那些本就是我打算还给祁府的,迟早的事。”玉晚看出她的急切,“我出门在外,也是饿不死的,只是我想问问你。”
庄明荷警惕:“你想问什么?”
她屏退下人。
玉晚惬意坐着喝茶:“那日李德元绑架我,还有寒山寺的刺客,引来的过山峰,以及上次那条小绿蛇,都是你干的吧。”
不是疑问,是肯定。
她怀疑过生意场上的对家,但派人暗地打探过,都排除了嫌疑。
庄明荷看向气定神闲的那张脸:“你如此冤枉我,有何证据。”
她料定玉晚不敢报官。
玉晚放下茶盏:“我去寒山寺烧经书,经书上有细微的血腥味,那是引来过山峰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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