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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回府后,另嫁高门享清福完结版小说姜钰祁元鸿

余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天天的就知道给本宫找事情,去,看看皇上忙完了没有,忙完了就跟皇上说我心口疼。”小宫女应了一声是,小跑着出去了,不一会儿又回来了,跪在贵妃跟前说:“奴婢到御书房的时候,皇上已经被皇后娘娘的人请走了。”“废物。”贵妃一脚踢在小宫女的胸口,说:“去皇后那里请人,跟皇上说我心口疼的晕过去了。”小宫女忍着胸口的疼痛,起身去皇后的坤宁宫。她刚走到坤宁宫门口,就见一台轿子停下,现下荣宠正盛的郭昭仪从轿子里出来了,然后被宫女扶着,弱柳扶风的进了坤宁宫。贵妃的宫女想要上前跟坤宁宫守门的人说话,但刚开口就被顶了回去。又过了一会儿,皇帝牵着郭昭仪的手从坤宁宫出来了,再然后两人上了同一台轿子,离开。贵妃的宫女想要上前跟皇上说,贵妃心口疼的晕过去了,但被皇...

主角:姜钰祁元鸿   更新:2024-12-24 11: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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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回府后,另嫁高门享清福完结版小说姜钰祁元鸿》精彩片段


“天天的就知道给本宫找事情,去,看看皇上忙完了没有,忙完了就跟皇上说我心口疼。”

小宫女应了一声是,小跑着出去了,不一会儿又回来了,跪在贵妃跟前说:“奴婢到御书房的时候,皇上已经被皇后娘娘的人请走了。”

“废物。”贵妃一脚踢在小宫女的胸口,说:“去皇后那里请人,跟皇上说我心口疼的晕过去了。”

小宫女忍着胸口的疼痛,起身去皇后的坤宁宫。她刚走到坤宁宫门口,就见一台轿子停下,现下荣宠正盛的郭昭仪从轿子里出来了,然后被宫女扶着,弱柳扶风的进了坤宁宫。

贵妃的宫女想要上前跟坤宁宫守门的人说话,但刚开口就被顶了回去。又过了一会儿,皇帝牵着郭昭仪的手从坤宁宫出来了,再然后两人上了同一台轿子,离开。

贵妃的宫女想要上前跟皇上说,贵妃心口疼的晕过去了,但被皇后和郭昭仪的人给拦住了,她只能失望的回去。不知道回去后,会受到贵妃什么样的虐待呢。

坤宁宫的厅堂内,宫女脸色不甘的问皇后,“娘娘怎么把郭昭仪叫来了?白白丢失了机会。”

皇后歪在榻上,轻声说:“若是苏贵妃来找皇上,又说心口疼,我是拦不住的。但皇上现在的心头宝可就不一样了。”

宫女叹了一口气,皇后看了她一眼笑着说:“我都四五十岁了,还要跟那些小丫头争宠不成?只要我把皇后的位置坐的稳稳当当的,只要承恩侯府好好的,我管她们怎么斗。”

宫女脸上还有些不甘,皇后抬手,“扶我去洗漱休息吧。”

宫女弯腰扶着她进了浴室,这一夜皇后好眠,苏贵妃的承乾宫却是鸡飞狗跳,而皇上在郭昭仪的床上翻云覆雨......

翌日

卯时前一刻,青山伯走出府门,准备上轿子去上值。但他刚走到轿子边,一辆马车驶了过来,车上的标识是明晃晃的“楚”字。

在上京,也只有楚国公府的马车上,才会挂着刻有“楚”字的牌子。他正在疑惑,楚国公府的马车,怎会到他青山伯府来。

这时就见马车停下了,管家李忠从马上下来了。他没有朝青山伯行礼,而是撩开车帘子,从里面拽出一个看着已经没有声息的人,丢在了地上。

然后朝青山伯拱手道:“楚国公让小人把青山伯府的人给送回来。”

说完他翻身上了马车,鞭子啪的一声打在马屁股上,车子辘辘的疾驰而去。

青山伯站在那里,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但是他们青山伯府跟楚国公府,平日虽不是关系莫逆,但面子上也过得去,楚国公这是要做什么?

他心中恼怒,这两日没有一件事是顺心的,“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随从快步走过去,低头一看,脸色震惊了一瞬道:“伯爷,是杨天福。”

青山伯走过去,低头一看,果然是杨天福。他给随从一个眼色,随从蹲下身子伸出手探杨天福的鼻息,又摸了摸他脖颈上的动脉,然后道:“伯爷,人已经死了。”

青山伯低头看着杨天福的尸体沉默,杨天福死前肯定是受过刑的,但杨天福是去放火烧姜钰了,怎么跟楚国公府扯上关系了?

难道姜钰是与楚国公府勾结了?

但他青山伯府跟楚国公无冤无仇,楚国公为何要掺和呢?而且,楚国公身体不好,子孙又不成器,眼看着楚国公府就要败落了,楚国公不应该广结善缘吗?


赵成:“那家书局是安陵侯夫人的嫁妆。”

青山伯手握成拳,锤在了桌子上,“难道那姜钰是跟安陵侯勾结在了一起?”

祁元鸿听到他这话,拳头握的更紧。若姜钰跟那安陵侯认识,他做的这一切又算什么?

这时,外边传来了吵闹声,一瞬后苏月珍就闯了进来,经过祁元鸿身边,好似没有看到他一样,直接扑到青山伯身边,说:“祖父,我要姜钰死,我一定要姜钰死。”

青山伯在她进来那一刻,脸上严肃的表情就缓和了很多。但他还是做出严肃的姿态道:“毛毛躁躁的,让一个商贩死罢了,至于让你如此有失体统?”

苏月珍脸上带了笑,“我就是着急,祖父您不知道那姜钰多可恨,他竟然将宋玉书带到了我跟前让我丢脸,我.....”

“咳咳..”青山伯咳了两声,打断了苏月珍接下来的话。就是再觉得能完全拿捏祁元鸿,但也不能让人太难堪,毕竟以后还要跟他孙女过日子。

苏月珍好似现在才发现祁元鸿的存在,她瞪了一眼祁元鸿,“都是你惹出来的事儿,要不是你有个前妻搞出这么大的事情,我今日也不会在陈颖跟前丢脸。”

祁元鸿低着头不语,苏月珍越看越觉得他窝囊,又是重重的哼了一声,她扭头跟青山伯说:“那姜钰命大,上次没有将她烧死,这次祖父您一定不能失手。”

这话让青山伯和祁元鸿都一脸惊讶,祁元鸿有些急切的问:“什么叫没有将她烧死?”

“我就说你对她还有情意。”苏月珍又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跟青山伯解释,

“那日孙女跟这人找那姜钰和离,但那姜钰不仅没有哭哭啼啼求饶,还多次羞辱孙女,最后更是把宋玉书带到了我的跟前,她这就是要揭我的短。

最后那姜钰还让这个人还钱,这个那个的加起来一万多两,我当了首饰才把钱给她。祖父,您不知道,我当时简直是脸面被人踩在了地上,您说这样我怎能让她还活着?”

祁元鸿的内心再次受到震动,她没有想到苏月珍会动手杀姜钰,那可是杀人,但她说起来是那样的轻松,好似姜钰的人命根本就不是人命,是阿猫阿狗的命一样。

而青山伯也没有因为她的话而震惊,而是认同的点头道:“那姜钰那样猖狂,确实该死。但你是怎么做的?怎么确定她还没有死?”

青山伯还是没有办法相信,在上京城各个热闹的地方贴告示,不是姜钰一个小商贩做出来的。这事儿看着简单,但做出来并且让他查不到痕迹,就绝对不简单。

他更相信,或者说更愿意相信,姜钰已经死了,但是别人知道了这事儿,就拿出来与他作对。他连人都想到了,那人就是安陵侯。

“你仔细说说是怎么回事?”青山伯说。

苏月珍自己找了个凳子,坐在青山伯身边,道:“那日我真的被气狠了,就让我身边杨嬷嬷的儿子杨天福,留下来杀了姜钰,然后我就出发到了县城,找了个客栈休息。

但是第二天,杨天福还没有回来,我就让人去打探,得知姜家的宅子被烧了,尤其是姜钰的院子,已经被烧成了废墟。但是杨天福失踪了,而且听说,并没有从姜家的宅子里找出被烧的尸体。”

“那姜钰呢?”青山伯问。

苏月珍:“好像也失踪了。”


而且,苏月珍与戏子私通这事儿,他虽然面上没有表现出什么,但内心里没办法过去这道坎儿。

他一再跟自己说,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是要娶一个破鞋吗,没什么的。只要以后位极人臣,什么他都可以忍。但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没办法骗自己,他真的很在意。

有时候他在想,自己的这个选择到底对不对?但每每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他马上就压了下去。

既然选择了就不能后悔。

他低着头往翰林院走,但是有人在他身边重重的哼了一声。他扭头看去,就见张哲瀚用不屑的目光看着自己。

他皱眉道:“张兄,可是有事?”

张哲瀚又是重重的哼了一声,然后大步走开,好似多跟他说一句话,就是莫大的侮辱一样。

祁元鸿眉头皱的更紧,但这时候他发现,同僚们今日见到他似乎都躲着,一副不愿与他为伍的样子。

他拉住平时与他交好刘博文,问:“博文,今天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刘博文看着他的眼神很是复杂,“你自己去看看吧。”

刘博文指向翰林院门口的一张告示,祁元鸿因为低着头走路,所以没有看到那告示。

他大步走过去,看了两眼就知道,这告示是出自姜钰之手。他狠狠的把告示撕了下来,顶着众人的目光跟上司告了假,匆匆的赶回青山伯府。

以他对姜钰的了解,她若是想把事情闹大,就不只是告示这么简单,肯定还有后手。只是他不明白,姜钰已经同意和离,他把银子也还上了,她为何还要揪着不放?

她不是一向拿得起放得下吗?怎么就不能放过他呢?

他不知道的是,姜钰的拿得起放得下是对自己,对伤害过自己的人,她很记仇。

他匆匆的到了青山伯府,走到门口,他故意放慢了步子,但守在门口的小厮似乎并没有向他行礼的意思。

本就心情不好,积压了多日的愤怒和不甘,一下子就喷发了出来。他停下脚步看两个守门的小厮,两个小厮才不阴不阳的给他随意行了礼。

祁元鸿想要发作两个小厮,但训斥的话到了喉头,他又生生的咽了下去,一脸吃屎样的走进青山伯府。

总有一天,他要将这些看不起他的人,统统的踩在脚下。

刚走没几步,青山伯的长随就小跑着朝他来了,行了个礼,长随道:“姑爷,伯爷让您赶快去书房。”

祁元鸿心中一惊,刚才那要把看不起他的人,统统踩在脚下的豪气,顿时消失的一干二净。

“好,我这就过去。”他连忙道。

“姑爷快着些。”长随语气中带着不满。

祁元鸿内心再次被深深的刺了一下,但他脸上带着笑,一路小跑跟着长随到了书房。长随做了个请的姿势,让祁元鸿进去。

祁元鸿默默地深吸一口气,脸上带着笑走了进去,但双脚刚迈进书房,啪的一声,一个茶杯摔在了他的脚边。水渍溅在了他灰色的衣袍上,星星点点,醒目又难堪。

就像现在的他自己。

“伯爷.....”

“你看看这是什么?”青山伯把一张纸甩到他的脸上。

祁元鸿知道这是姜钰写的告示,他拿到手低着头不说话,像个被夫子训话的学生,而他已经考中了状元。

“看来是知道了。”青山伯说。

祁元鸿点头,青山伯又问:“在哪里看到的?”


看到楚国公带笑的眼神,姜钰知道这场面试她过关了。

祖孙俩又聊了一会儿,楚国公有些精神不济,姜钰告辞离开。出了书房门,就见李忠和一个婆子在院子里站着。

见她出来,那婆子上前来行礼道:“大小姐,夫人让老奴在这里等您。”

姜钰知道她,是她的亲生母亲的贴身嬷嬷。她沉默了一瞬道:“你跟母亲说一声,我先去看我爹娘安置的怎么样了,随后就去找她。”

婆子听了她的话就是一愣,然后道:“大小姐,自从您走丢后,夫人这些年真的是几乎日日担忧您,她现在等着跟您说话呢。”

姜钰眸色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道:“你回去回复就是。”

说完她就看向管家李忠,问:“我爹娘安置的怎么样了?”

李忠马上快步过来,“已经安置好了,在世安居,您院子的旁边。”

姜钰点头,“带我过去吧。”

“是。”李忠脊背微弯的在前面带路,姜钰跟在他的后面,没有再看那婆子一眼。

她能理解亲生母亲想要马上跟自己促膝长谈的心情,但是她的爹娘到了一个新环境,人生地不熟的,她必须先去看看。

至于亲生母亲会不会因此伤心难过,会不会跟她有隔阂,她没有去想,也不想去想。她以诚对待每一个人,但他们若是非要论个远近亲疏,她没有办法。她要做的事情很多,不会太去关注这些。

而且,这就是她的做事风格,不会因为换了个身份就改变。

而那婆子看着姜钰的背影脸色很是不好看。

......

姜钰跟着李忠一路长廊、亭台、花园的走了几分钟,到了一个精致的院子前,院子的门头上挂着世安居的匾额。

姜钰走进去,就见几个丫鬟婆子在院子里悄声的忙碌着。她走到正厅挑帘子进去,就见程云秀和姜明昌坐在桌子边,大眼瞪小眼。

“爹娘。”姜钰走过去坐在他们身边。

“你怎么来了?该去跟你亲爹娘说说话。”程云秀自己没有生过孩子,但是养了姜钰十多年,能理解丢孩子父母的心情。

姜钰朝他们笑了下,“我来看你们安置的怎么样了。”

“都挺好。”姜明昌嘿嘿笑着道。

而程云秀却是欲言又止,她性子爽利,从没有这样过,姜钰心沉了一下。她道:“娘,你可不是憋着话不说的性子。”

程云秀见她跟自己打笑,就瞪了她一眼说:“国公府的人对我们很好,你看看外边的丫鬟婆子,连干活都尽量不发出声音。还有这屋里的摆设,看着就值钱的紧,我跟你爹碰都不敢碰。”

姜钰了然,这是觉得不是自己家,干什么都不随便。她挽上程云秀的胳膊说:“我一会儿就安排人去看宅子,等我们的宅子买好了,你们就搬进去。”

程云秀和姜明昌听她这样说都松了一口气,要是一直住在国公府,他们能别扭死。

“你赶快去跟你亲爹娘说话。”程云秀推姜钰。

姜钰起身,“你们想干什么干就什么,别想太多。”

程云秀嘴里应着是,把姜钰往外推。到了院子门口,李忠让一个婆子带着姜钰去世子夫人的院子,他是外院的管家,一直在内院走动不是很合适。

姜钰跟着那婆子往亲生母亲的院子走,这婆子是楚国公院子里的,夫家姓廖,府里人都称她廖嬷嬷。这廖嬷嬷话不多,但每一话都能说到点上。

她告诉姜钰,世子夫人陆怡芳性子软耳朵根子也软,这些年因为女儿丢失,一直心情郁郁。等儿子姜嘉荣成亲后没多久,她就把管家的权力给了儿媳妇。

也就是说,楚国公府的内院,是姜嘉荣的夫人张湘灵管着。姜钰认真的听,没一会儿就到了世子夫人陆怡芳的院子。

远远的就见两个丫鬟在门口等着,见到姜钰就上前行礼,“大小姐,夫人在里面等着您呢。”

姜钰迈步往里走,廖嬷嬷在她身边跟着。到了正厅撩帘子进去,就见陆怡芳在软榻上坐着,旁边的冯嬷嬷正在跟她说着话。

见到姜钰过来,陆怡芳就站起了身,拉她坐到自己身边。当看到跟在姜钰身边的,是楚国公院子里的廖嬷嬷,她愣了一瞬道:“没想到是你跟着珠儿来的。”

廖嬷嬷朝她行礼,“国公爷说大小姐刚回家,让老奴在旁边照应着点儿。”

陆怡芳听后脸上笑开了花,她道:“还是国公爷想的周到。”

廖嬷嬷朝她行了礼退下,陆怡芳摆手让屋里的仆从都出去,她拉着姜钰的手,泪眼汪汪的仔细看她。

过了一会儿说:“你以前的名字叫姜宝珠,是我给你取的。不过现在姜钰这个名字更好。”

姜钰拿帕子给她擦眼泪,嘴里说:“我这些年过的真的很好。我们镇上有学堂,我五岁就进学堂上学。虽然学堂里女学生少,但我厉害,男学生都不敢欺负我。”

她的语气带着些骄傲,陆怡芳听了忍不住擦着眼泪笑。

“我上学到十三岁才回家,”姜钰接着说:“那时候爹娘的生意比以前好了很多,我就帮着他们经营家里的生意。再后来.....”

姜钰握着陆怡芳的手,决定把她跟祁元鸿以及苏月珍的事情讲了。她道:

“我六岁那年,家里来了个八九岁的孩子,穿着补丁摞补丁的衣服,跪在爹娘跟前说,他家太穷活不下去了,让我爹娘给他个活计干,不要工钱能给口饭吃就行。爹娘心善就收留了他。”

陆怡芳仔细的听,姜钰微微笑了下接着道:“他干活很卖力,我爹娘慢慢的就很信任他。后来他又跪在我爹娘跟前说想读书,我爹娘见他聪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再到后来,我跟他水到渠成的定了亲。他考中秀才那年,我们成了亲。”

陆怡芳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她没有想到姜钰已经成亲了。不过又一想,姜钰已经十八九岁了,是已经成亲的年纪。

但是国公爷为什么对姜钰的婚事,一个字也没有提?


姜钰喜欢晚上想事情,因为晚上安静,似乎夜色更能让人思维清晰。

她伏在桌案上,手撑着下巴静默了好长时间,然后对着门口喊了一声:“廖嬷嬷。”

外边廖嬷嬷应了一声,轻步走了进来。姜钰让她坐,廖嬷嬷搬了个小杌子坐在她的侧边。

“我刚到府里,什么都不熟悉,今日多亏了嬷嬷了。”姜钰笑着说。

廖嬷嬷连忙道:“大小姐您这是折煞老奴了,都是老奴该做的。”

姜钰笑着看她,道:“我的事情李管家可有对嬷嬷说?”

廖嬷嬷摇头,姜钰又道:“嬷嬷,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情要你和李管家去做。”

她说这话的语气并不是很严肃,但廖嬷嬷意识到姜钰接下来说的话,应该会很重要,就直了直身体认真的说:“大小姐,您说。”

姜钰心道不愧是楚国公身边的人,很会察言观色。

“嬷嬷,我成过亲,不过后来和离了。”姜钰的声音很平静,平静的好似和离的不是她一样。

而廖嬷嬷震惊的张大了嘴,然后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收了脸上的惊讶。

姜钰对她的表现很满意,接下来跟她讲了自己跟祁元鸿以及苏月珍之间的纠葛,然后道:“嬷嬷,这件事情瞒不住,我也不想瞒,我想主动爆出来,而且要闹的很大。”

廖嬷嬷跟着楚国公多年,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但现在听姜钰如此平静的处理自己和离的事情,内心震惊的同时也敬佩着,没有几个女子能这样做。

就听姜钰又道:“嬷嬷,我要你明天把我和离的事情,跟府内各房都讲了,不必隐瞒细节,他们想知道什么都告诉他们。”

“是,老奴一定把事情办好。”廖嬷嬷认真的说。

姜钰点了下头,又道:“我还要把这件事让上京城的人都知道。”

“这....”廖嬷嬷一脸不解。

姜钰没有跟她解释,接着安排,“我会写一份告示,明日让李管家找人刻印了,然后贴到闹市区,发给街上的行人。”

“这....这这....”廖嬷嬷心惊的手都抖了。

在这个男子为尊的社会,女子即使是和离不是被休,一样抬不起头,一样被人指指点点。这事儿要是这样广而告之,大小姐以后要怎么活啊!

姜钰看到她颤抖的手,无奈的说:“嬷嬷,你觉得我会怕别人议论吗?”

廖嬷嬷看着她平静自信的脸,有些惊慌的心也跟着安静了许多,她摇了摇头。

“而且,”姜钰又道:“背信弃义的是祁元鸿,要我性命的是苏月珍,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情,该受指责的是他们不是我,我为何要害怕别人的议论?”

廖嬷嬷想了好一会儿她说的话,才道:“大小姐您说的对,做尽坏事的是他们,该受谴责该害怕的也是他们。”

姜钰笑了,“嬷嬷,对于我和离这件事,你们都要有这种心理。”

廖嬷嬷连连点头,“大小姐说的对。”

“好,很晚了,休息吧。”姜钰站起身,廖嬷嬷跟在她的身后道:“老奴伺候您沐浴。”

姜钰摆了下手,“不用了,让夏荷来吧,那你今天也累了。”

廖嬷嬷应了一声退下了,夏荷跟着姜钰进了浴室。都已经准备好了,夏荷帮姜钰宽衣进入浴桶。全身被温热包裹着,姜钰舒服的叹了口气。夏荷帮她搓着背,张口想说什么,但又没有说。

“想说什么直接说。”姜钰道.

夏荷抿了抿唇道:“奴婢觉得,小姐您在国公府没有在我们镇子里过的自在高兴。”

姜钰伸展开身体,让自己完全放松,闭着眼睛说:“是啊,在镇子里的时候,没有这么多人这么多事,生意也早就上了轨道,基本不用我管。但是,青山伯府的小姐要要我的命,我们不能继续那么安逸了。”

夏荷噘嘴道:“都怨那个负心汉,要不是他,小姐也不会这么辛苦。”

姜钰闭着眼睛没有说话,夏荷感觉到她心情有些低落,小声说:“奴婢不该提他。”

“没事儿,他已经不重要了。”姜钰呢喃道。

她能跟祁元鸿成亲,就说明对他有感情,而且感情不浅。祁元鸿忽然变心,伤心吗?

有那么一点,但姜钰更多的情绪是背叛的恼怒和愤恨。她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自从知道祁元鸿背叛她那一刻起,姜钰就没有一丝心软,一丝留恋。

她也是一个记仇的人,所以这辈子祁元鸿都别想好过。

泡了一会儿澡,姜钰又回了书房写告示,然后回卧房休息。

一夜无眠,翌日,天蒙蒙亮的时候,姜钰就起了床,先是热身,然后开始练拳,这是她多年的习惯,就是前些年日子过的安逸,她也从没有停过。

夏荷跟在她身边多年,也学会了一些,跟着她一起练。廖嬷嬷和其他仆从见到后,刚开始有些震惊,后来觉得这样的大小姐看着真有活力,真精神。

姜钰练完拳去洗漱,不一会儿厨房送饭的婆子来了,还跟着世子夫人陆怡芳的贴身丫鬟凝霜。

“见过大小姐。”凝霜给姜钰行礼,然后道:“夫人说今日想带着您去宁远侯府,见一见侯爷和夫人,还有侯府的老爷奶奶。”

姜钰坐到餐桌边,说:“跟母亲说,我吃过饭就去找她。”

“是。”凝霜行礼退了出去。

姜钰让夏荷去书房把告示拿出来,让她给廖嬷嬷,然后道:“让李管家找人印了,贴在闹市区、发给路上的行人。”

廖嬷嬷拿着那告示低头看,然后给姜钰竖大拇指,“大小姐好文采。”

姜钰笑了笑,前世她大学修的是法律,但对文学很喜欢,平时没少研究。到了这里后,更是读了不少书籍,可以说祁元鸿学的东西,她都学了。

廖嬷嬷拿着告示下去,姜钰用过饭换了身衣服,带着夏荷去陆怡芳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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