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七七陆野的其他类型小说《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完结版阮七七陆野》,由网络作家“财神千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那后妈经常搞小布尔乔亚的无病呻吟,老头子就吃她这一套!”陆野的声音响起,屋子里的林曼云脸色一白,小布尔乔亚可不是好词。“你爹没有文化,又没有一双慧眼,所以识别不了你后妈虚伪的嘴脸。”阮七七批评陆司令一点都没客气。屋内陆得胜的怒火又窜了老高,怒吼道:“有什么话进来说,别在外面叽叽咕咕!”“我说这么大声,你听不见?敢情您老不仅眼神不好,耳朵也不好使啊!”阮七七一只脚又跨回屋子里,扯着嗓子吼,唯恐他听不见。她还火上浇油地补了句:“你得多看看书补充文化了,有文化了才有内秀,才不会受坏人蒙蔽,而且主席说了……”陆得胜的头又开始胀了,张嘴就要阻止,他一点都不想听这死丫头说了。但阮七七嘴比他快,大声道:“主席说,没有文化的军队是愚蠢的军队,而...
《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完结版阮七七陆野》精彩片段
“我那后妈经常搞小布尔乔亚的无病呻吟,老头子就吃她这一套!”
陆野的声音响起,屋子里的林曼云脸色一白,小布尔乔亚可不是好词。
“你爹没有文化,又没有一双慧眼,所以识别不了你后妈虚伪的嘴脸。”
阮七七批评陆司令一点都没客气。
屋内陆得胜的怒火又窜了老高,怒吼道:“有什么话进来说,别在外面叽叽咕咕!”
“我说这么大声,你听不见?敢情您老不仅眼神不好,耳朵也不好使啊!”
阮七七一只脚又跨回屋子里,扯着嗓子吼,唯恐他听不见。
她还火上浇油地补了句:“你得多看看书补充文化了,有文化了才有内秀,才不会受坏人蒙蔽,而且主席说了……”
陆得胜的头又开始胀了,张嘴就要阻止,他一点都不想听这死丫头说了。
但阮七七嘴比他快,大声道:“主席说,没有文化的军队是愚蠢的军队,而愚蠢的军队是不能战胜敌人的,你可是一军之首,连枕边人的真面目都看不清,你怎么率领一支部队打仗?不得输死啊!”
“你简直无法无天,陆野,把她给我带走,以后别让她进门!”
陆得胜是真的怒了,他最引以为傲的就是打仗本领,虽不能说是常胜将军,可也经常打胜仗,这死丫头居然敢置疑他打仗的能力,简直岂有此理!
陆野翻了个白眼,没理他。
“脚长在我身上,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在我面前耍什么威风啊,你怎么不冲你那癞疙瘩宝外孙女耍?不冲你兔儿爷外孙耍?不冲你虐待继子的小老婆耍?你就是看我家陆野老实好欺负呗,我告诉你,陆野现在是我的人,你甭想再欺负他了!”
阮七七把另一只脚也跨了进来,方便她骂人。
陆野咧嘴乐了,他就爱听这姑娘说话,真好听。
林曼云面色大变,随即炫然若泣,想说几句为自己辩解,但阮七七没给她机会。
“你那耗子眼泪收回去,我又不是你男人,不吃你这小布尔乔亚的一套,你是不是想说把陆野当成亲儿子一样?是不是想说问心无愧?嘴上说几句谁不会啊,你这样,摸着你良心发誓,你是真的对陆野好,没虐待他,如果说了假话,就让你两个儿子都变成兔儿爷,你敢发誓不?”
林曼云这种低段位的白莲花,阮七七一眼就识穿了,前世手机上刷小说,见识了各种各样的婊,林曼云这种才哪跟哪呢!
她知道林曼云最在意的就是两个儿子,肯定不敢拿儿子发誓。
果然,林曼云噎住了,她的确不敢发誓,毕竟她是真的问心有愧,万一儿子真的变成兔儿爷咋办?
“我问心无愧,用不着发誓,而且我家的事也轮不到你说话!”
林曼云佯装生气,怒斥了过去,然后委屈巴巴地看向陆得胜。
“滚,都给我滚!”
陆得胜就像翘嘴,林曼云一勾一个准,立刻轰起了人。
“不敢发誓就是心虚呗,陆野,你爷老子不是不晓得,他心里有数的很,只是他不在意你罢了,以后别管这些破事了,主席说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
阮七七在他肩上用力拍了几下,阴阳怪气地嘲讽。
“知道了,以后不管了!”
陆野很听话,他的声音传了进来,陆得胜心里不是滋味,他朝林曼云看了过去,眼神多了些怀疑。
那死丫头虽然疯疯癫癫,可说的也有道理,媳妇为什么不敢发誓?
难道真是心虚?
林曼云心里咯噔了下,赶紧低下头装伤心,不敢和陆得胜对视,因为她心虚。
“主席说,手中有粮,心里不慌,这么好的土地不种粮食,太浪费了,主席还说,贪污和浪费是极大的犯罪,我好心好意提醒小布尔乔亚后妈,她却不领我的情,要将小布尔乔亚进行到底,祸害陆家!”
陆野受阮七七启发,也抬出了语录,还把林曼云架到了道德最高点。
果然,林曼云脸都吓白了,赶紧说:“老陆,我没有,我就是喜欢花。”
陆得胜脸黑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一样,林曼云心里发寒,她还是头一回见到丈夫这么吓人,她不敢再说话了,心里恨死了阮七七和陆野。
“主席说,粮食是宝中之宝,手里没有一把米,叫鸡都不来,打仗时吃花吃草能饱肚子?能打退敌人?还是司令爱人呢,一点觉悟都没有!”
阮七七冷哼了声,火力对准林曼云全开。
“她的觉悟都在小布尔乔亚上。”陆野接道。
“她觉悟低,咱们不能低,把这些资本主义毒草都铲了,明天我带些菜苗来,全都种上,你再勤快些回家施肥,锄地浇水这些活,让你小布尔乔亚后妈干,正好改改她身上的坏毛病,别成天祸害家里!”
“施什么肥最好?”陆野虚心请教,他对种地真不熟。
“庄稼一支花,全靠粪当家,你勤快些回家拉屎拉尿就行。”
“成,我肯定把屎都憋到家里拉,放屁都不在外面放!”
“这就对了,咱可不能浪费!”
阮七七语气赞许,她觉得和陆野唠嗑太有劲了,不管她说啥,陆野都能快速接上,他俩的思想频率相当统一。
随着他俩的谈话,林曼云脸上的血色消失得越来越快,嘴唇都白了,明明只是种点花而已,这对贱人却抬到了阶级斗争上,真可恨哪!
“老陆,我以后不种花了。”
林曼云主动认错,今天她忍下了,以后她有的是招对付他们!
果然,陆得胜脸色缓和了不少,他就喜欢林曼云的知情识趣。
但外面传来的锄地声,又让他黑了脸,他其实也觉得种点花没什么问题,可这俩兔崽子又是语录,又是阶级斗争的,他再反对就要被人抓把柄了。
陆野轻车熟路地铲了院子里的所有花,不过他没锄地, 留给后妈锄!
“明天把地锄好,我晚上来种菜!”
陆野进屋说了一嘴,也不管林曼云是否答应,就拉着阮七七走了。
“你后妈要是不锄咋办?”
“那她就是和人民作对,是反动派!”
“她要是让你爹锄呢?”
“她明知道我爹身体不好,还让他锄地,她这是居心不良,堪比潘金莲!”
两人的说话声,悠悠地飘了进来。
本来打算叫陆得胜锄地的林曼云,只得改变主意,心里积攒的火快要把五脏六腑都烧了。
陆得胜也撤回了帮媳妇锄地的念头,他也觉得林曼云确实该干点活了,要不然娇滴滴的,快成资本家大小姐了!
陆春草还在门口站着,不是她不想去医院,而是没等到陆得胜的准许,她不敢走。
“爸,何建军那事……”
陆春草鼓起勇气问。
“你怎么还在?手断了不去医院接骨?想当残废?”
陆得胜狠狠瞪了眼,转身回房间了。
至于陆春草要如何去医院,他一点都不关心,只是断了两根手指而已,想当年他两条腿都断了,都没下战场,就算爬着都要和小鬼子血战到底!
陆春草悻悻地走了,她打算明天再来,一是看林曼云笑话,二是替女儿求情,实在不行就让何建军一人顶罪。
陆野送阮七七回招待所,到了门口,他没进去,而是笑嘻嘻道:“我回去就写结婚报告。”
“写呗,反正你得上门!”
阮七七也笑眯眯的,和陆野结婚她并不排斥,这家伙怪好玩的。
“那我们现在是在处对象吧?”陆野小声问。
“算吧。”
“那能打个啵不?”(打啵是亲嘴的意思)
陆野鼓起勇气问,他都25了,还不知道打啵啥滋味,有点馋!
阮七七看着他赤红的耳根,乐了,她其实也没打过啵,也有点馋。
“低头!”
她一把将人拽进屋,关上门,再勾住陆野脑袋,主动亲了上去。
两张嘴唇碰在一起,牙齿都撞到了,两人疼得直抽气,嘴里也多了些血腥味。
陆野舔了舔嘴唇上的血,咧嘴笑了,眼睛亮晶晶的,他一把将人抱了起来,放在他腿上坐着,这回他主动亲,而且他吸取教训,亲得很温柔。
……
两人的亲吻从生疏到熟练,再到缠绵,也就几分钟而已,因为都是小学鸡,还都挺馋,所以这个啵持续了许久,直到两人快断气才松开。
“确实做饭了,做的都是莫家人爱吃的,困难时期口粮不足,优先让莫家人先吃,亲儿子饿得嗷嗷叫也不管,真是亲妈呐!”
阮七七声音很大,这袁慧兰到现在都没—点反省,用不着给这种女人留面子。
“七七你不懂,我妈这是舍儿救人,叫做高风亮节。”
陆野阴阳怪气的,声音也很大,全然不顾袁慧兰铁青的脸色。
七七说的对,是他们对不起他,凭啥他还得憋屈忍着?
该发癫就得发,气死这些没责任心,只管生不管养的大人!
袁慧兰气得身体都在颤抖,此时有几人走了过来,还和她打招呼,她更觉得没脸了,还得勉强笑着,和这些人寒暄。
“回家坐吧。”
莫秋风适时开口,他知道陆野怨妻子,但没想到怨气会这么深。
他也知道原因,慧兰对他的儿子过于关心了些,忽略了陆野,这事确实是慧兰做的不对,可陆野这孩子的脾气也太古怪了,过去了这么多年还记着仇,真是个左性。
阮七七拉着陆野走,莫秋风要面子,他肯定得给红包,不要白不要。
袁慧兰板着脸走在前面,回到家后,她气冲冲地坐下了,也不理人。
“不是叫我们回家吃饭的吗?敢情回来喝西北风?”
阮七七没坐,朝冷桌冷椅看了眼,说起了风凉话。
“习惯就好,我在莫家都喝半年西北风了!”
陆野嗤了声,特别配合。
“那你去开窗,咱们去窗边多喝点。”
阮七七拉着他就去窗边,作势要开窗。
“够了,你们闹够了没?”
袁慧兰忍不住了,在桌上用力拍了下,怒声呵斥。
“没闹啊,你们叫我们回家吃饭,我们回了,饭菜没有,连杯热茶都没有,我们不喝西北风,难道去喝马桶水?那个我们可喝不下,来之前你们也没说,你们家吃饭都喝马桶水,在我们乡下,只有狗狗才吃屎呢!”
阮七七情绪非常稳定,心平气和地和她讲道理。
“你……你骂我是狗?”
袁慧兰快气死了,好想抽阮七七耳光,但她的文化涵养不允许她打人,只能自个生闷气,肺都要气炸了。
莫秋风倒是老神在在,表情很平静,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大婶,我只是陈述事实,没说你是狗,陆野是你生的,骂你不就是骂我男人嘛,我可没这么蠢,亲疏里外还是分得清的,不像有些人,分不清亲疏里外,对亲儿子比后妈还狠,啧……真是旷古奇闻,禽兽不如啊!”
阮七七嘴皮子非常利索,语速虽然快,但口齿清楚,说得特别密,袁慧兰根本插不进,只能被动地听她骂人,气得要死还没法反驳。
莫秋风坐不住了,这姑娘牙尖嘴利,骂人不带脏字,他要是再不出声,恐怕妻子都要给气死了。
“慧兰,去给他们做饭吧。”
莫秋风—开口,屋子里剑拔弩张的气氛—下子轻松了,袁慧兰在他面前特别听话,让她往东不敢往西,乖乖去厨房了。
“大婶,你要是煮面呢,我和陆野—人五个蛋,要是做饭呢,我们也不挑,腊肉,香肠多来点。”阮七七大声提要求,—点都不见外。
“我记得小野爱吃腊肉,慧兰,多炒些。”
莫秋风笑得很温和,看起来慈眉善目的,但阮七七知道,这都是表象而已,这老狐狸要是真是好人,怎么会对陆野在家里的遭遇视而不见?
“我还爱吃香肠,腊鱼,发饼,鸡蛋糕,麦乳精,有吗?”陆野冷笑道。
“那倒是,你今天不吃荷叶饭了?”
陆野忍俊不禁,他觉得和阮七七聊天越来越有意思,两人的脑电波频率很接近,他说的她能懂,她说的他也能懂。
想到阮七七以后要回农村,他都有点舍不得了。
“吃!”
阮七七果断将剩下的八个荷叶饭打包,陆野也同样打包了剩下的二十个糖油粑粑,然后两人愉快地平分。
三天很快过去,阮七七去军区要钱了,这回卫兵没拦她,直接放行。
她轻车熟路地去了陆得胜办公室,敲门,进屋,坐下。
陆得胜心情很差,外孙刘红波菊花都残了,缝了十几针,现在还在医院住着。
刘红波和石晓军几人乱搞的事,已经在潭州城传得沸沸扬扬,所有人都知道他外孙是兔儿爷了,他的老脸也丢光了。
而且刘红波四人聚众乱搞,被那么多人看到,影响极其恶劣,等他们四个出院,还得去农场接受改造。
对于向来看重名声的陆得胜来说,刘红波这事,就好比是他漂亮的人生履历上,贴了块狗皮膏药,让他憋屈死了。
他挤出笑容,和蔼道:“我给何建军打电话,让他来还钱。”
“谢谢陆司令,你真是人民的好干部。”
阮七七很诚恳地夸赞,这老头脸都快黑成墨了,说几句好听话哄哄他吧。
果然,陆得胜的黑脸瞬间缓和,笑容也加深了,他就知道人民的眼光是雪亮的。
拨通电话后,他吼道:“让何建军马上过来,带上钱!”
一个小时后,何建军来了,跑得气喘吁吁的。
陆得胜皱紧了眉,怀疑更深了,就这身体素质,怎么看都不像是能立功的,他已经派人去查了,如果真是何建军冒领军功,他绝对饶不了这王八蛋!
阮七七嘴角上扬,这老头肯定在怀疑,何建军的三等功就是抢来的,还是刘红玲帮他抢的。
陆得胜很快就会查出来,以他的强势,肯定会逼刘红玲分手,所以,她得再添一把猛火,让刘红玲同何建军彻底绑死!
“九百块都在这了。”
何建军从裤兜里掏出一摞钱,好多是新钞,显然是银行刚取的。
阮七七接了钱,点了三遍。
“钱给你了,文书你得给我!”何建军脸色很难看。
这钱是从刘红玲她妈那借的,以后每个月扣二十块慢慢还,他看错了阮七七这贱人,还以为是个胆小怕事的,没想到咬了他这么一大块肉。
阮七七痛快地拿出了文书,何建军一把抢了,撕成了碎片,心里也松了口气。
虽然损失了九百块,但他现在是排长,每个月有54块工资,一个月扣二十块,四年就能还清,而且他抱上了陆司令的大腿,日后肯定平步青云,工资只会越来越高,说不定不用四年就能还完。
“何建军,祝你早生贵子啊!”
阮七七笑眯眯地祝福。
何建军面色大变,额头冒出冷汗,骂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和红玲清清白白!”
“你妈说的啊,说你对象已经怀上崽了,你妈还找人算过,你对象怀的肯定是儿子,你妈在我面前显摆好多遍了,要不然我能来闹?”
阮七七冷哼了声,还翻了个大白眼。
陆得胜的脸比锅底还黑,他信阮七七,红玲这蠢货,被何建军的甜言蜜语哄得晕头转向,肚子都让人搞大了。
草他玛的,真想毙了这王八蛋!
他现在对何建军没有一点好印象,对他家人也没有,还没结婚就在村里四处显摆,丝毫不顾及名声,这何家人品性都极差,红玲绝对不能嫁过去。
门突然被大力推开,是怒气冲冲的刘红玲。
“你还敢来?你把我弟弟害得那么惨,我打死你!”
刘红玲张牙舞爪地扑向阮七七,她和刘红波感情很好,而且刘红波是为了替她出气,才会被阮七七害的,她弟弟在医院黯然神伤,阮七七这贱人却还敢来拿钱,她一定要教训这贱人,给红波报仇!
“我害你弟弟什么了?他跑来招待所找我,说要请吃饭赔礼道歉,我跟他去了饭店,结果只喝了一瓶汽水,你弟弟就发桃花癫了,看到男人就扑上去亲亲摸摸,
还要扯人家男同志的衣服,我是农村人,没见过世面,这种事太可怕了,就跑了,你弟弟不会是被人打了吧?要我说打得好,突然跑出个癫公又亲又摸的,哪个不气嘛!”
阮七七说完摊了摊手,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给他们下药了,你别想狡辩!”
刘红玲咆哮,红波都和她说了,就是这贱人下的药,害红波那么惨。
“我下什么药了?耗子药还是蟑螂药?”
阮七七在前面跑,刘红玲在后面追,两人像猫戏老鼠一样,在陆得胜办公室里转圈圈。
“你给红波下的春药!”
刘红玲脱口而出,陆利胜的脸色很难看,敢情红波是被下了药,生生让石晓军三人给糟蹋了。
他眼里闪过狠厉,看向了阮七七。
阮七七对他的眼神毫不在意,还冲刘红玲问:“请问我哪来的药?那饭店是你弟弟订的,我也不知道他会来找我,我难道会提前预知,早早准备好春药?”
“那药本来该你吃的,是你给红波调换了!”
怒火上头的刘红玲脱口而出。
阮七七变了脸色,喝问道:“原来刘红波找我,不是赔礼道歉,而是要给我下药害我啊,你知道得这么清楚,肯定是你同何建军指使的,你们记恨我要九百块钱,想要毁了我清白,你们也太歹毒了!”
她一把抄起凳子,大叫道:“我和你们不共戴天!”
然后冲了上去,对着何建军劈头盖脸地砸,这渣男旧伤还没痊愈,又添了新伤,满头都是血。
屋子里的动静太大,引来了不少人,都挤在门口看。
莫秋风也来了,拦住了阮七七。
“莫政委,他们太坏了,故意说给我赔礼道歉,骗我去饭店吃饭,却在汽水里下药,幸亏老天爷开眼,让刘红波喝了下药的汽水,要是我喝了,我还能活吗?”
“明明是他们先做错了事,勾搭成奸对不起我,我要九百块也是按照文书办的,他们凭什么要这么欺负我,司令外孙女就能随便害人了?我还是贫农呢!”
“你们是官,我斗不过你们,好,我今天就撞死在这!”
阮七七哭诉了一通,陆得胜脸色比吃了屎还难看,刘红玲也吓得不敢再动手,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犯下了弥天大祸,外公肯定饶不了她了。
何建军整个人都懵了,他不知道刘红波下药的事啊!
阮七七擦了眼泪,神情决绝地撞向墙。
“不要!”
何建军反应还算快,冲过去要拦住阮七七,这贱人要是真死在这,他一辈子都翻不了身了。
刘红玲也反应过来,冲过去抱住阮七七。
阮七七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假装无意中抓住她的手,突然神情怔愣,脱口叫道:“你怀崽三个月了!”
“放你的狗屁,何建军的事轮得着你管?这是部队的事,你个农村人哪来的资格?”
陆春草跳起来骂,还用没断的左手戳阮七七。
这是她骂架的习惯,打小养成的,骂人时必须指着对方,否则她的气势使不出来!
尤其是进城后,她一下子成了司令女儿,地位水涨船高,就更爱指人了,戳人眼睛时,她特有优越感。
阮七七软萌的脸一下子沉了,这回她没出声警告,直接上手。
“咔”
“啊……”
骨头断裂声,和陆春草的惨叫声,几乎同时响起,屋子里的人都没反应过来,就看到陆春草的左手食指,和右手食指一样,无力地扭曲着。
阮七七拿出手帕,优雅地擦手,还嫌弃道:“以后出门洗洗手,一股子葱花味!”
“嬲(niao三声)你妈妈鳖,老娘弄死你!”
陆春草顾不上双手的剧痛,癞狂地朝阮七七冲了过来,她拿出了当年在村里干仗的气势,今天必须要弄死这小贱人!
嬲你妈妈鳖是句骂人的话,特别脏,作者很文明,只是人设需要才这么写
“你嬲个屁啊,你有嬲的东西不?鸡都没有,你嬲你爹还是嬲你妈?”
阮七七一边闪躲,一边回骂。
她可是文武双全,只会比别人骂得更脏,绝对不带输的!
陆得胜心口一刺,差点梗过去,他习惯性地伸向腰侧,但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在家里他都把枪放在抽屉里。
他奶奶的,若是在以前,他绝对要崩了这满嘴胡言的死丫头!
“你那癞疙宝女儿,仗着外公是司令,欺压百姓,鱼肉乡民,何建军抢人功劳,都是她撑的腰,还有你那兔儿爷儿子,现在能屙屎了不?”
阮七七像猫戏老鼠一样,逗着陆春草在客厅转圈圈。
“屙不了,又开裂了,缝了十几针!”
陆野幸灾乐祸道。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给红波喂那么多香蕉,他会拉肚子拉到开裂?还有你个小贱人,都是你害的红波,我要杀了你!”
陆春草完全失去理智了,她的两个孩子,都毁在了阮七七手上,她一定要弄死这贱人,替儿女报仇!
“陆野你日子不过了?花钱买那么贵的香蕉,直接去药店配点巴豆不就行了,以后可不能这么败了!”
阮七七不赞同地看向他。
“知道了,结婚后你管钱!”
陆野上门女婿的身份适应良好,他还准备下个月领了工资,就上交给阮七七保管。
阮七七赞许地看了他一眼,以后她再和这家伙科普《男诫》。
陆春草追得太急,又加上手太疼,一个趄趔摔倒了,她下意识地用右手去按地面,结果右手食指受到重击。
“啊……疼死我了……”
陆春草叫得比杀猪还惨,屋顶都快掀翻了。
陆得胜头又痛了,他不想再和阮七七打嘴仗,黑着脸喝道:“我不同意你们处对象,结婚报告我也不会签字!”
“爱签不签,我让我后爸签!”
陆野嗤了声,莫秋风也有签字的权利,他用不着求老头子。
陆得胜眼前黑了黑,身体晃了下。
林曼云赶紧扶住他,不满道:“小野,别气你爸了,他身体不好!”
“他身体不好难道不是你害的?老夫少妻,一树梨花压海棠,身体能好才怪呢!”陆野阴阳怪气道。
“四十如狼似虎,坐地吸土,正是吸精气的年纪,你爹能挺到现在不容易啊!”
阮七七这回没阴阳怪气,是真心夸赞陆得胜。
六十几岁了,守着小二十岁的小娇妻,日子过得不容易啊!
陆得胜才刚压下去的火气,又给激起来了,腾腾腾地冲到了天灵盖,他的枪呢?
“拿我的枪来,去!”
陆得胜咆哮着,让林曼云去拿枪。
他今天一定要毙了这臭小子!
“老陆,你消消气!”
林曼云心里巴不得一枪打死陆野这疯狗,可她知道这枪绝对不可以拿,陆得胜心里其实还是在意儿子的,现在只是说的气话罢了。
“拿枪来,老子要毙了这畜生!”
陆得胜眼睛都气红了,一把甩开林曼云,让她赶紧去拿枪来。
林曼云没站稳,后退了好几步,差点摔跤。
“小野,你非要把家里闹成这样,你满意了?”
林曼云哭着质问,还不忘朝陆得胜委屈地看了眼,果然,成功地将陆得胜的怒火激得熊熊燃烧起来。
“别和这畜生说,老子今天要清理门户!”
陆得胜准备自己去房间拿枪,却听到一声咔嚓声。
陆野也拿出了枪,还打开了保险栓。
“就你有枪?老子也有,老子的枪法比你好!”
陆野张狂地举起了枪,枪口慢慢移动,对准了林曼云的头。
“畜生,有本事冲老子来,你开枪啊!”
陆得胜挡在林曼云前面,父子俩像仇人一样,一个狂骂,一个举着枪。
陆春草吓得不敢出声了,她悄悄爬起来,退到了门口,万一真的开枪方便逃。
“你以为老子不敢开?老子今天开给你看!”
陆野的眼睛也红了,其实这一枪他很早就想开了。
在林曼云饿了他三天,还在冬天把他关在外面一晚上。
在最困难的那三年,林曼云经常不给他饭吃,只有陆得胜在家时,他才能吃上饭,最后,就连这点口粮她都舍不得,假借身体不好,把他送去了陆春草家。
陆春草拿了老头子给的粮票和钱,却不给他吃饭,甚至还故意在蛋炒饭里加耗子药,摆在桌上馋他,如果他不是有特殊本事,提前知道了这女人的毒计,他早死了。
所以,他早都想弄死这些人了!
只是这一枪,他克制了许久,一直没开出去!
不是他心软了,而是他觉得不划算。
他的命比这些人值钱多了,一命抵一命太亏!
可现在,他真的不想忍了。
林曼云有危险时,老头子毫不犹豫挡在前面。
陆春草一家被人欺负,老头子替他们出头。
可他经历了那么多危险,被人欺负了那么多回,老头子一次都没护过他,一次都没替他出过头,甚至还打压他,美其名曰是他陆得胜的儿子,要高标准高要求!
狗屁!
陆野嘴角勾起残忍的冷笑,慢慢扣下板机。
“不要,小野,你别干傻事!”
林曼云吓坏了,她唯一的靠山就是丈夫,两个儿子在部队还没混出头,陆得胜绝对不能死!
陆得胜表情很平静,可颤抖的身体,说明了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他心里很悲凉,怎么就会和儿子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除了十岁前没尽到责任外,接回家后,他自问没对不起这孩子过,可这孩子为什么总是要忤逆不孝,为什么就不知道感恩呢?
陆野手慢慢扣下,眼看子弹就要射出去了。
陆春草脚已经跨到了门外,随时准备跑路。
“你傻啊,你的命比他们值钱多了!”
阮七七出声了,伸出细白的手指,堵住了枪口。
“我一命抵两命,值了!”陆野还不肯放弃,他真的起了杀心。
“值个屁,就算他们十条命,都没你值钱,现在你是我阮七七的人,必须听话,放下!”
阮七七彪悍地瞪了眼,陆野咧嘴笑了,乖乖地松了手。
“收起来,别走火了!”
阮七七接了他的枪,熟练地拉上保险栓,插进陆野腰侧的枪套里。
看到她玩枪熟练的架势,陆得胜眯了眼,陆野却很平静,他早看出这姑娘不是普通人,应该和他一样有奇遇。
阮七七确实很会玩枪,因为精神病院有个军火天才,太沉迷于玩武器才会住院的,她从网上购买材料,提供给这天才造武器。
也就是网上的材料太不齐全,否则这天才连导弹都能搞出来。
然后她又用了点钞能力,在精神病院搞了个射击室,无聊时就去玩枪,虽然没达到百步穿杨,但绝对不差。
“走吧,你家没啥意思,一点人情味都没有,以后去我家!”
阮七七见好就收,再闹下去,陆得胜恐怕真要脑出血了。
她拽着陆野往外走,走到门口时,用力一撞,将陆春草给撞到了一边。
“陆司令,希望你能不忘初心,秉公处理,别寒了人民的心!”
阮七七扭头说了句,要是陆得胜还要包庇何建军和刘红玲,她就写信给总军区告状!
陆得胜表情很严肃,他心里其实并不好受,革命了大半辈子,如今却被个黄毛丫头指责,难道他真的错了吗?
“这么好的地不种粮食,居然种不中用的花花草草,真是小布尔乔亚作风!”
阮七七的声音从院子里传了进来,陆得胜才刚有点反思,又给气坏了。
他错了,就不该对这死丫头有任何幻想,这死丫头和陆野一样,就是属疯狗的!
“我妈在地底下,有本事你下去嬲,看我爸不弄死你!”
阮七七又砍了好几刀,每刀都虎虎生风,可惜都落了空,但阮桂明还是被吓得魂飞魄散,速度也慢了下来。
“我是你叔,你个大逆不道的东西!”
阮桂明又摔了—跤,眼看避不过了,他吓得咆哇大叫,还抬出了长辈身份。
“现在知道是我叔了?我爸尸骨未寒,你这当叔的就上门当土匪,欺负我们姐妹,还想霸占我家房子,乌龙山的土匪都没你这么凶残,你哪点像当叔的?”
阮七七冷笑了几声,刀并没停,继续朝这老畜生砍去。
前世欺负原身三姐妹的人中,就属这老畜生—家蹦哒得最凶,她答应过替原身报仇,阮桂明—家都别想好好活着。
砍这几刀只是开胃小菜罢了,大招还在后头呢!
“当”
砍刀劈在石头上,溅出了点点火星,只差—公分就砍到阮桂明身上了。
围观的村民们都倒抽了口冷气,阮七七是真癫了,以前胆子小的很,连话都不敢大声讲,大概是被何建军退婚受了刺激,癫了。
“你们家连个男丁都没有,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都是外姓人家的人,我是阮家男人,你爹死了,我替你家当家做主天经地义,上哪说都有理,阮七七你赶紧把刀收了,否则别怪我当叔叔的不讲情义!”
阮桂明又气又怕,可他并不觉得自己错了。
大哥没儿子,只生了三个女儿,在农村就是绝户,他是亲叔叔,完全有资格替三个侄女当家做主,总不能让侄女带着这么大的房子,嫁到外姓人家吧?
这可是阮家的房子,侄女可以外嫁,房子必须留下!
“现在是新社会,男女平等,主席都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剩下—半天才给你们男人顶,房子自然也—样,儿子有份,女儿也有份,法律就是这么规定的,你不听主席的话,不遵守法律,阮桂明你是想反天了?”
阮七七又抬出了万能宝典语录。
果然,所有人都面色大变,有几人怕惹是非上身,拔腿就走。
阮桂明也吓得不轻,他色厉内荏叫道:“你别给我扣帽子,我是你叔,你爹死了,你们就得听我的,阮家湾的规矩就是这样!”
“阮家湾大还是国家大?我反正听主席的话,房子是我爹—砖—瓦盖起来的,没花你们阮家—分钱,我爹死前留下话,让我招婿上门,顶梁立户,以后生的崽姓阮,我家有当家做主的人,用不着你阮桂明腆着大屁股的脸死皮赖脸地管闲事!”
阮七七嘴上说着,手也没停,砍刀—下又—下地劈在阮桂明身边。
每—刀都精准地离他差—公分,刀刃贴着肉,连着劈了十几刀,阮桂明面色如土,魂已经飞到十八里外了。
“天啊,侄女要砍死叔叔啊,还有没有天理啊,有没有人管管这癫婆?桂明啊,你死得好惨啊……”
阮桂明老婆杨惠英想过来救丈夫,可她害怕砍刀,只能在旁边干着急,又看到阮七七将刀劈得刀光剑影的,什么都看不见,只听到丈夫的惨嚎声,她以为丈夫被砍死了,急得捶胸顿足地嚎哭。
躲在屋子里等消息的阮家老两口,听到小儿媳的哭声,着急忙慌地跑了过来,看到晕死过去的小儿子,阮老太尖叫了声,—口气没上来,晕死过去。
阮老头阴沉着脸走过去,想确定小儿子是不是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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