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祁钰孙若微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明:穿越朱祁钰,带领大明走向日不落朱祁钰孙若微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朱祁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孙若薇收到刘公公递来的消息,在慈宁宫摔了一套珍贵的瓷器。“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真是没用!”孙若薇怒气冲冲地斥责着面前跪着的刘公公,护甲划过桌面,发出刺耳的声响。“人都抓进大牢了,你才回来?”刘公公连忙磕头:“娘娘恕罪!郕王已经察觉到宫女的来历,属下未能及时阻止,实在是失职。”“还不快去把人毒哑了!这事要是传出去,哀家的脸面往哪儿搁?”刘公公颤抖着身子,额头上的汗珠密密麻麻,“娘娘,属下这就去办,只是那宫女已被郕王的人看守,恐怕不易接近。”“怎么?还要哀家亲自去动手不成?你这老奴才,平日里不是挺能干的吗?现在却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孙若薇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她的眼神如同利剑一般刺向刘公公。“郕王的人手严密看守,我们的人根本无法接近...
《大明:穿越朱祁钰,带领大明走向日不落朱祁钰孙若微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孙若薇收到刘公公递来的消息,在慈宁宫摔了一套珍贵的瓷器。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真是没用!”
孙若薇怒气冲冲地斥责着面前跪着的刘公公,护甲划过桌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人都抓进大牢了,你才回来?”
刘公公连忙磕头:“娘娘恕罪!郕王已经察觉到宫女的来历,属下未能及时阻止,实在是失职。”
“还不快去把人毒哑了!这事要是传出去,哀家的脸面往哪儿搁?”
刘公公颤抖着身子,额头上的汗珠密密麻麻,“娘娘,属下这就去办,只是那宫女已被郕王的人看守,恐怕不易接近。”
“怎么?还要哀家亲自去动手不成?你这老奴才,平日里不是挺能干的吗?现在却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孙若薇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她的眼神如同利剑一般刺向刘公公。
“郕王的人手严密看守,我们的人根本无法接近那宫女。不过属下已经安排了其他计划,定不会让此事败露。”
毒哑了还不够,谁料到小荷最后会不会吐露真相。
孙若薇心中暗自思忖,她绝不能让这个宫女成为自己计划中的漏洞。
她冷冷地扫了一眼刘公公,“刘公公,你最好记住,哀家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再有任何闪失,你和你那干儿子,恐怕都难以在这宫中立足。”
刘公公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眼神却透露出坚定。
“娘娘,属下明白,属下一定竭尽全力,不让娘娘失望。”
孙若薇冷冷地盯着他,片刻后才缓缓开口:“很好,哀家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再有任何差池,你就不必再回来见哀家了。”
刘公公深深一拜,转身快步离去。
大牢内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气息。侍卫们将小荷扔进一间狭小的牢房,铁门重重地关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小荷躺在冰冷的石板地上,四肢被铁链紧紧锁住,她感到彻骨的寒意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
牢房的角落里,一只老鼠窜过,发出细微的声响。
“啊啊啊啊啊!老鼠!救命!我要见太后娘娘!我要见太后!”
她痛苦地尖叫着,声音在牢房中回荡。
牢房外,侍卫们冷漠地守着,对这一切早已习以为常。他们对小荷的哀嚎充耳不闻,只是机械地执行着命令。
“总指挥!”
李要点了点头,“把她抬去审讯室。”
侍卫们立刻行动起来,将小荷从牢房中拖出,她身上的铁链在石板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小荷的尖叫声和挣扎声在阴冷的走廊中回荡,但无人理会。
审讯室里,火把的光芒在墙上跳跃,映照出一张张冷漠无情的面孔。
李要坐在一张木桌后,他示意侍卫们将小荷绑在刑架上,然后挥了挥手,让他们退下,手握带刺的鞭子。
“说吧,是谁派你来的?”李要的声音冷酷而低沉,他手中的鞭子轻轻拍打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小荷浑身颤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她知道一旦开口,不仅自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还会牵连到她所效忠的人。
李要见状,冷笑一声,他站起身来,走到小荷面前,手中的鞭子轻轻划过她的脸颊,“你以为不说话就能蒙混过关?告诉你,进了这大牢,没有人能逃得过锦衣卫的手段。”
美目含泪,娇声道:“大人,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您放过我吧。”小荷的声音颤抖着,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滴在了冰冷的刑架上。
李要冷冷地注视着眼前这个柔弱的女子,郕王发了一阵怒火,势必要问出幕后之人。
李要见她如此倔强,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他猛地挥动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小荷的身上。鞭子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随后是小荷痛苦的惨叫。
“说!是谁派你来的?”
“为何对郕王下毒?!”
中途小荷被疼晕过去,被一桶冷水泼醒,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还等着你的主子来救你?”
李要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他俯视着躺在刑架上奄奄一息的小荷,声音冷酷而无情:“告诉你,你的主子已经自身难保,他现在自身难保,哪有闲工夫来管你这个小卒子。”
小荷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她的爹娘之命都握在那人手中,紧咬着嘴唇,不愿再发出任何声音。
李要见状,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的人继续施刑。
锦衣卫的狱卒们将小荷从刑架上解下,拖到冰冷的地面上。其中一人拿出一块烧红的烙铁,缓缓地靠近小荷的皮肤。
“最后一次机会,说出幕后主使,或许还能留你一条性命。”李要的声音如同寒冰,让人不寒而栗。
小荷抬起头,眼中满是决绝,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吐出几个字:“我宁死,也不会背叛主子。”
“处刑!”
随着李要一声令下,狱卒们毫不留情地将烧红的烙铁按在小荷的背上。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在剧痛中剧烈地颤抖着,疼地昏死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时,四周一片寂静,只有远处传来的水滴声和自己微弱的呼吸声。小荷试图动弹,却发现自己的四肢被牢牢地绑在冰冷的石板上,无法动弹。
她的眼前一片模糊,但渐渐地,她看清了四周的景象。
这是一间狭小而阴暗的地牢,墙壁上布满了青苔和水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和血腥的味道。
小荷的心中涌起一股绝望,自己可能永远也出不去了。
然而,就在她陷入绝望之际,地牢的铁门突然“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一道微弱的光线从门外透了进来。
小荷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她努力地抬起头,试图看清来人。
一个身影缓缓走进地牢,脚步声在空旷的牢房中回荡。
小荷眯起眼睛,终于看清了来者,脸色一喜,不顾身上的剧痛,急切地喊道:“刘公公!救我!我什么都没说!”
“殿下,你尝尝这个美酒,这酒香醇无比,是宫中珍藏的佳酿。”
女子巧笑倩兮,将酒杯递到朱祁钰唇边。
朱祁钰微微一笑,接过酒杯,却不急着饮下,而是细细打量着面前的女子。她身着宫装,举止优雅,眉目间透着一股子机灵劲儿。
这女子定是孙若微派来的眼线,但也不排除她可能有其他目的。
“你叫什么名字?”朱祁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
“回殿下,奴婢名叫檀香,殿下可要沐浴?奴婢的手法可是宫中一绝。”
檀香微微一笑,声音中带着一丝诱惑,手指头轻轻划过朱祁钰的手背,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风情:“殿下,奴婢的手法,定能让您忘却一切烦恼。”
“哈哈哈!那本王可要好好见识一番了。”朱祁钰大笑起来,揽着檀香,径直走向内室。
檀香的脸上依旧保持着那抹诱人的微笑,半推半就间她被朱祁钰带入了内室,檀香的身姿轻盈,仿佛一只灵巧的猫儿,她巧妙地避开了朱祁钰的每一次试探,却又能恰到好处地挑逗起他的兴趣。
檀香似乎对朱祁钰的反应了如指掌,她轻声细语地讲述着宫中的趣事,时而娇笑,时而低语,让朱祁钰在不知不觉中沉醉于她的温柔乡中。
然而,就在朱祁钰即将放松最后的防备时,檀香的手突然一滑,从他的腰间抽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寒光一闪,直指朱祁钰的胸口。
朱祁钰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本能地向后一退,避开了那致命的一击。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愕,随即转为愤怒。
檀香眼底闪过一抹的狠色,太后有令定要取朱祁钰的性命,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没有退路。
但朱祁钰的反应出乎她的预料,他不仅没有惊慌失措,反而迅速抓住了檀香的手腕,用力一扭,匕首应声落地。
檀香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不是说他是个废物吗?为什么他竟然如此机敏?!
朱祁钰冷笑一声,将檀香紧紧扣在怀里,一只手掐紧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则迅速捡起地上的匕首,反手抵在檀香的喉咙上。
他的眼神冷酷,声音低沉而有力:“你以为我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吗?太后派你来,真是大错特错。”
檀香感到一阵窒息,她的眼中流露出恐惧。
朱祁钰的脸上却没有任何怜悯,他继续说道:“现在,告诉本王,太后究竟想要什么?”
檀香的呼吸变得急促,自己的生命悬于一线,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还是屈服于朱祁钰的威压之下。
“太后……她想要您的王位,殿下。”
朱祁钰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早已料到这一切并非偶然,不过是迎合太后的一场精心策划。
他松开了掐住檀香脖子的手,但匕首依旧紧贴着她的喉咙。“太后为何如此急切?难道她以为这样就能轻易地除掉我吗?”
朱祁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讥讽。
檀香喘息着,她知道自己的任务失败了,但她还是试图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殿下,太后认为您沉迷于美色,无心朝政,正是下手的好时机。她……她只是想要确保江山稳固,别无他意。”
檀香的声音越来越低,解释苍白无力。
朱祁钰的目光变得深邃,他审视着檀香,“那么,太后有没有告诉你,如果失败了,她会如何处置你?”
檀香的身体微微颤抖,“太后……她会让我自尽,以保全大局。”
就像大牢里的小荷,只有一条路走。
“你想活下去吗?”
预想中的处决没有发生,檀香猛地抬头,睁大双眼不敢置信,“殿下的意思是......不少奴婢吗?”
“本王为什么要杀你,像你这样卖命之人多如牛毛,本王岂会轻易断送一条忠心耿耿的性命。”
朱祁钰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情,但很快又恢复了冷峻,“不过,看你如何选,太后让你死,本王则可以给你另一种选择。如果你愿意效忠于我,那么你的过去,我可以既往不咎。但若你心存二意,那么你的下场,将比自尽还要凄惨。”
檀香听后,跪倒在地磕头:“檀香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生死相随。”
朱祁钰满意地点头,这不仅仅是对檀香的救赎,更是对太后的一次有力反击。
他将匕首轻轻放下,然后扶起檀香,“很好,檀香,从今往后,你就是本王的人。记住,忠诚是你的唯一选择。”
檀香感激涕零,从今以后,她将全心全意为朱祁钰效命。
“知道如何回去复命了吗?”
“檀香明白,奴婢会告诉太后,殿下对美色毫无抵抗力,已经完全沉醉于奴婢的温柔之中。”
慈宁宫。
孙若微欣赏护甲上的精致的花纹,瞥向跪地的宫女,“郕王真的这么说?”
檀香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千真万确,奴婢亲耳听到他醉酒后说不愿坐这监国之位,还说先帝还说先帝的江山,本就是他朱祁钰的,太后不过是暂时摄政。”
“大胆!”
孙若微的脸上闪过一丝怒色,她紧握着手中的护甲,仿佛要将其捏碎。
“这个朱祁钰,竟敢如此放肆!”
她站起身来,来回踱步。
檀香不敢抬头,“奴婢还听闻,郕王似乎对太后有所不满,他提到了先帝的遗诏。”
孙若微停下脚步,目光锐利地盯着檀香。
“遗诏?他提到了什么内容?他是否知道遗诏的内容?”
檀香颤抖着回答:“奴婢不敢妄言,但郕王似乎暗示他知道一些太后您所不知的秘密,还说皇上根本就不是先帝的亲生骨肉。
孙若微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她紧咬着下唇,“胡言乱语!这样的谣言,若传出去,岂不是动摇了皇室的根基?"
“不行!此子留下来也是个祸害,必须尽快除掉。”
孙若微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气地肺疼,“我不是让你找机会将他除掉吗?为何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是是是!末将这就滚!”
他们慌忙应声,连滚带爬地退出了营帐,不明白为何今日的局势会如此急转直下。
朱祁镇怒火无处发泄,挥手把桌上的奏折扫落一地,他站起身来,怒气冲冲地在营帐内来回踱步。
帐内一片死寂,只有他沉重的脚步声和偶尔的怒吼回荡。
成敬退到主子身后,朱祁钰笑而不语,抬手擦掉嘴角的血迹,亲手斟了一杯茶,双手捧上递给朱祁镇。
“陛下勿要过于忧心,微臣无论如何都会护住陛下的安危,即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朱祁镇的怒火被这番话稍稍平息,接过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然后重重地将茶杯放回桌上,抬眼看向他。
“朕听说,朕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是你掌天子宝印,监国辅政。”
朱祁钰垂下眼,终于是要来了。
“微臣起初听闻陛下被瓦剌俘虏,心中大惊,立刻召集了朝中重臣商议对策。陛下乃国之根本,若真有个三长两短,大明江山岂不危矣?微臣虽不才,却也深感责任重大。”
“微臣只是担忧陛下的安危,若非如此,微臣岂敢擅自掌天子宝印。再加上众多朝臣的力挺,微臣才得以暂时执掌朝政。可微臣的心可是一直挂念着陛下,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偏离。如今陛下安然归来,微臣自当交还宝印,退位让贤,还政于陛下,一切听从陛下安排。”
朱祁钰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诚恳,几分无奈,听地让人心生怜悯,许久未听头顶上的人发话,不禁有些忐忑。
他的话说错了吗?他早就斟酌了每一个字,每一个词。一旦说错话,就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朱祁镇沉默片刻,缓缓开口:“起来吧,朕知道你的心思。”
朱祁钰站起身来,面露感激,从袖中拿出天子宝印,递上给朱祁镇。“陛下,微臣自知能力有限,但为了大明江山,不得不勉为其难。如今陛下安然无恙,微臣自当归还宝印,还政于陛下。请陛下明察,微臣所做一切,皆是为了国家社稷。”
朱祁钰深深鞠了一躬,恭顺之态地无以复加。
“陛下,微臣自知在位期间,或有疏漏,或有不周,但微臣之心,日月可鉴,绝无半点私心。如今朝政已稳,微臣恳请陛下明察秋毫,对微臣过往的功过是非,给予公正的评判。”
“好了,朕不是再问责你,你做的已经足够了。朕知道你忠心耿耿,只是时势所迫,你不得不做出一些艰难的决定。”
朱祁镇接过宝印,放在手里掂了掂,“若是没有皇弟你的鼎力相助,朕恐怕难以重登皇位。你我兄弟之间,无需多言,朕心中自有分寸。现在,朕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算那些在朕被俘期间,企图篡位的乱臣贼子。皇弟,你可愿助朕一臂之力?”
朱祁钰猛地抬起头,倒吸一口冷气,“陛下为何会想到清算这些乱臣贼子?他们虽有不轨之心,但毕竟也是朝中重臣,若是一举铲除,恐怕会引起朝局动荡,人心不稳。”
“臣以为,应当区别对待,对于那些罪大恶极者,自当严惩不贷;而对于那些被蒙蔽、一时糊涂者,或许可以给予改过自新的机会。”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直视朱祁镇,“陛下,您意下如何?”
朱祁镇忽然朗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朕就知道你不会让朕失望。朕的皇弟,你的心思朕明白,你担心朝局动荡,人心不稳。但朕必须让那些乱臣贼子知道,皇权不容侵犯,朕的皇位不容觊觎。”
“朕可不是傻子,他们不是打着割地赔款的旗号要换朕吗?简直是荒谬至极!朕的江山岂是他们可以随意交易的?朕要让天下人知道,朕的皇位是天命所归,非人力所能动摇。朕要亲自出征,将那些胆敢觊觎朕江山的贼子一网打尽,还我大明一个朗朗乾坤!”
朱祁钰嘴角微抽,又来了,二十万的精兵都败在瓦剌的铁蹄之下。那场战争的失败不仅仅是军事上的失利,更是对大明国威的一次沉重打击。
结果朱祁镇还要继续亲征!
青天大老爷啊!你浑身使不完的牛劲却不知这朝堂之上,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多少张嘴等着议论你。
朱祁镇,你若真要出征,可曾想过后果?朝中无人,国库空虚,一旦战事不利,你将如何面对?
你的皇位,你的江山,难道就真的那么稳固吗?你可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暗处盯着你,有多少人在等着看你失败?
你若一意孤行,恐怕不仅不能平定边疆,反而会引火烧身,让大明陷入更深的危机之中?
这些话朱祁钰差一点就要脱口大骂,强忍着心中的怒火,闲着没事就喝点中药调理吧!就知道打打打!老朱开国打下来的大明江山都快要被你给败光了!
朱祁钰心中暗自思忖,作为皇族成员,他不能直接顶撞皇帝,不能这么指着鼻头骂。但他必须找到一个既能阻止朱祁镇亲征又能保全皇室颜面的方法。
朱祁钰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陛下,微臣斗胆进言,亲征之事需三思而后行。如今国库空虚,军心未稳,若再起战端,恐非国家之福。不如先整顿内政,稳固根基,待时机成熟再行讨伐,岂不更为稳妥?”
朱祁镇闻言,眉头紧锁,显然对朱祁钰的劝谏并不满意。但他并未立即发作,而是沉吟片刻后,缓缓开口:“朕知道你的忠心,但国事如天,岂能因一时之难而退缩?朕若不亲征,如何能振奋军心,如何能向天下人证明大明的威严?”
“你洗洗睡.....那个陛下您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国家大事吧。微臣虽不才,但愿为陛下分忧。太后正挂念您的身体,希望陛下能回宫与太后娘娘共商国是。”
百善孝为先,一个‘孝’字万斤重担。
最后朱祁镇松了口:“那先回京城吧,明日就再议此事。”
朱祁钰闻言,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但脸上依旧保持着严肃的神情。
这不过是暂时的缓兵之计,得找个办法稳住朱祁镇打消他的亲征念头。
朱祁钰出了营帐后看到于谦清理完战场上的残局归来,向他借了几个信得过的士兵安排在朱祁镇的营帐周围。
于谦上下打量他,疑惑道:“殿下你没看太医吗?怎么脸色如此苍白,难道是身体不适?还是心中有事,难以释怀?”
朱祁镇面无表情道:“本王这是被蠢货气的。”
朱祁钰抬头对上孙若微的目光,凌然之气不减,“太后娘娘,本王今日前来,非为宴乐,而是为了朝政大事。朝中事务繁杂,本王心系百姓,故而无法安心坐享其成。太后娘娘,您是国之母,想必也深明大义,理解本王的苦衷。”
宴会顿时如死一般的沉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朱祁钰和孙若微的身上。
孙若微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重重放下手中酒杯,“朱祁钰,你这是何意?难道哀家的宴会,你连坐都不愿坐一下?”
宴会厅内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众人的目光在太后和郕王之间来回移动,无人敢出声。朱祁钰却依旧泰然自若,“本王不是不愿,而是不敢!
“大胆!你有何不敢的!你这是在质疑哀家的安排吗?你这番话,难道是想在众人面前羞辱哀家不成?”
朱祁钰心里憋着一股怒火,他今天就要闹!平等地创死每个人!
“本王半月前给瓦剌送去了一封密信,信中明确表示,若瓦剌愿意归顺大明,本王将不吝封赏。”
“本王正等着瓦剌的回应,若他们真能归顺,我大明的边疆将再无战事,百姓也能安居乐业。然而,忽然却是有人冒充本王的诏书,居然是同意向瓦剌割地赔款!这等荒唐之事,本王岂能容忍?此事若不查个水落石出,本王誓不为人!”
朱祁钰掷地有声,扫过坐在前方的几位大臣,王文笑盈盈地自顾自喝酒,王振和李广脸色阴沉,陈循则是坐立不安,屁股底下好像有针刺一般。
“原来是为这事啊。”孙若微轻描淡写道:“可是哀家看到那诏书上盖的是郕王你的
印章,难道不是你的意思吗?”
朱祁钰闻言,脸色一变,他紧握双拳,怒气冲冲地反驳:“那印章是假的!我从未授权任何人使用我的印章,更不会下达如此荒谬的命令!”
“太后娘娘!”
于谦再也听不下去,起身站在郕王的身后。
“微臣可以作证,那日的宴会之上,郕王朱祁钰确实未曾提及割地赔款之事。微臣亲眼所见,殿下您对瓦剌的使者态度强硬,绝无半点示弱之意。那冒充的诏书,定是有人别有用心,企图挑拨离间,破坏大明与瓦剌之间的和平。”
孙若微看了一眼王文,后者站出来,踱步上前,一边从袖中掏出一卷精致的丝绢,一边说道:“于尚书这话可不对了吧,这证据都在这里,你若是双眼没瞎就瞧瞧上头都写了些什么。”
王文展开丝绢,上面赫然写着朱祁钰的印章和割地赔款的旨意。
他冷笑一声,将丝绢展示给众人看,接着说道:“这可是郕王亲笔所书,难道还有假不成?太后娘娘,此等大事,岂能儿戏?”
朱祁钰怒目圆睁,这分明是有人设下的陷阱!一把夺过丝绢,他仔细端详着上面的字迹和印章,心中怒火中烧,这的确看起来是他的笔迹,但内容却与他所想大相径庭!
他转头望向王文,厉声质问道:“这丝绢从何而来?本王从未下过这样的旨意,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王文摊开手,摇头直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殿下,您这是何苦呢?这丝绢上的旨意,可是经过了众多大臣的见证,难道他们也都是瞎子不成?”
李广和陈循也跳出来,添火加油道:“微臣也看见了那丝绢上的旨意,确实是郕王的笔迹,这可真是奇怪啊,难不成郕王舌是得了失心症?你敢不敢认这盖的印章不是你的?”
朱祁钰斩钉截铁道:“从未!本王的印章一直保管在内宫之中,从未外借,更不可能出现在这等阴谋诡计之中。你们若要诬陷我,也得拿出些真凭实据来,而不是靠一张伪造的丝绢来混淆视听!”
“够了!”
孙若微手掌一拍,酒杯重重地落在桌案上,“尘埃落定之事还有什么可言?郕王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在哀家高兴之际,你却来搅局,有失皇室的风范。你若真有冤屈,何不直接向皇上陈情,却在这里与我等妇孺争执?”
朱祁钰被气笑了,和这些人说逻辑理论是说不过的,肚子都装着一肚子的诡计和阴谋。
于谦狠不得拔刀把这些人都杀了,把酒杯猛然摔在地上,“微臣不认那割地赔款协议!分明是你们暗中勾结,意图分裂国家,这等罪行,天理难容!你们若再敢提此事,休怪我于谦不客气!”
他怒目圆睁,气势如虹,撸起袖子就是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架势,王振也不甘示弱,同样撸起袖子,拳头咔咔作响。
周围的侍卫们纷纷退后,不敢靠近这两位权势滔天的重臣。
孙若微见状,心中暗喜,她早就看于谦不顺眼,偏偏他又手握重权,如今有机会削弱他的势力,岂能错过。
她迅速调整表情,装作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柔声劝慰道:“于大人,您这又是何苦呢?皇上英明,回朝后定会明察秋毫,您若因此事受了委屈,皇上定会为您主持公道。现在最重要的是稳定局面,切莫让小人得逞。”
讥讽值拉满,但表面上却显得十分关切。
“不需太后娘娘费心!微臣正好有证据证明郕王的清白!”
朱祁钰大喜,暗中给于谦竖起个大拇指——不愧是他的好队友!这么给力!
此话一出,王文和王振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孙若微立刻坐直了身子,死盯着于谦,“什么证据?”
于谦从怀中拿出一张巴掌大的香囊,倒出里面玉质碎片,众人忍不住凑近想要一探究竟。
王文和王振几人看清安歇细碎之物,脸色忽然一变!那不是他们之前打碎的印章吗?!
在众人注视下,于谦手法熟练地将碎片拼接起来,逐渐显露出一个完整的图案。
图案中央是一只栩栩如生的龙,龙身盘旋,龙爪紧握着一颗明珠,周围环绕着云纹和波浪,象征着皇权和威严。
朱祁镇看见她的白发,哪有不心软的道理。
他想起了孙若微年轻时的风华绝代,以及她为大明江山所做出的牺牲。
尽管他心中对太后干涉朝政有所不满,但面对母后,他还是无法完全抹去旧日的情分。
朱祁镇沉默了片刻:“母后,您为大明江山所做的一切,孩儿都铭记在心。但朝政之事,确实不宜再劳您费心。”
孙若微听罢,她知道朱祁镇的话并非全无道理,但作为一位曾经叱咤风云的太后,她又怎能轻易放手?
“皇上,哀家并非有意干涉朝政,只是担心江山社稷。哀家这老骨头不知道还能撑多久,只希望到了黄泉之下面对列祖列宗时,能有个交代。”
孙若微的声音带着颤抖,“哀家这一生,为大明江山操碎了心,如今只求皇上能体谅哀家的苦心。”
“母后!你这是说什么话啊!您这是在诛朕的心啊!”
“那皇上的话就不曾诛哀家心吗?”
朱祁钰夹在两人中间看了一场虚伪的亲情戏码,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直接开口道:“太后不如直接明说了吧,瞧着太后这副模样好似本王做了什么对不起您的事。”
朱祁镇第一次见他如此硬气,凝眉呵斥:“皇弟!你怎么和太后这般说话?朕知道你素来与太后有些不和,但也不该在朕面前如此放肆。太后年事已高,你身为子侄,理应尊敬她,怎能如此无礼?”
朱祁钰听罢,心中冷笑,却也不得不收敛了些许锋芒,他微微低头,语气缓和了一些:“皇上教训得是,臣弟一时冲动,失了分寸。太后娘娘,您若有何不满,不妨直言,臣弟定当竭力改正。”
“哼,陛下有所不知,郕王监国时可闹出了不少的笑话,抄了几家大臣的家,却连个像样的罪名都找不出来。朝中大臣们私下议论纷纷,都说郕王这是在泄私愤,而非真正为了国家着想。”
孙若微举起丹红的指甲,“哀家心里念着郕王身侧没个体贴的宫女,便点了几个伶俐的丫头,送去伺候。谁料到,郕王生性多疑,竟将哀家的好意视作别有用心。那些丫头被他赶出宫去,一个个哭哭啼啼,哀家听了也是心酸。皇上,您说,这难道不是诛心之言吗?”
孙若微眼中闪过一丝哀怨,拿着手帕轻轻拭去眼角的泪痕。
“皇上,哀家并非有意与您作对,只是这宫中是非太多,哀家也是身不由己。您若真要追究,哀家也无话可说。只是,哀家心中所想,不过是希望大明江山稳固,百姓安居乐业。若皇上能体谅哀家一片苦心,哀家愿从此闭门不出,不再过问朝政。”
朱祁钰横眉一竖,气地倒吸几口冷气。
“太后这颠倒是非的本事真是令本王大开眼界。”
朱祁镇下意识就偏袒母后,抬手指了指朱祁钰,“你竟是这般不讲道理,朕的母后一片好心,你却如此曲解。你这眼里是没有母后还是没有朕!”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对手!
三番两语就被这样糊弄过去,当皇帝不需要脑子的吗?那干脆他来坐就好了。
于谦听不过去,站起来出列拱手道:“陛下,微臣有一言不知该讲不该讲。”
朱祁镇微微颔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监国一事是太后娘娘亲封,有宝印章为证,众臣也是亲眼见的。如今,太后娘娘却要将此事全然推翻,这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我们大明朝政如同儿戏一般?”
“至于抄家和宫女一事,前者是因户部称国库空虚,需以抄没贪官家产来补充国库。而后者,则是因宫中女官人数过多,需精简人员以节省开支。这两项措施,皆是出于对国家财政的考虑,非太后娘娘所言本意。”
于谦将宫女刺杀一事摁下,是顾及孙若微的脸面,明眼人岂看不出来刺杀一事是太后娘娘在背后指使。
宫中暗流涌动,阴谋与背叛交织,但于谦明白,此时若揭开真相,只会让局势更加混乱,对大明不利。
暗中与朱祁钰对视一眼,后者朝他摇头。
朱祁镇看向孙若微,“于尚书所言为何与母后所言大相径庭?朕听闻母后曾言,监国一事乃是为了稳定朝政,而于尚书却说这是太后娘娘的私心。朕心中疑惑,不知该信谁之言。”
殿内如死一般的寂静。
朱祁钰笑了笑,谁真谁假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是想听哪个版本,正要起身再上演一场苦肉计,对上对面吴娴妃的眼神,他突然停了下来。
吴娴妃抬手理了理额角的发丝,接过刘公公手上的锦衣披在身上,这一举动底下的百官都看到了。
孙若微看见那锦衣,暗中一喜,叹气道:“哀家就知道会背这黑锅。但事已至此,哀家也无话可说。哀家身子不适,需要回宫休息。”
说罢,她转身欲走,却在转身的瞬间,对上一人的视线。
朱祁钰一直在关注着孙若微的一举一动,自然没错过她的小动作,顺着她的视线看向了那名站在角落里的年轻官员。
官员的面容英俊,低垂着脑袋站在出口的角落,若是无心察觉根本看不出发现不了。
朱祁镇还没吃上几口热菜就受了一顿气,顿时没了食欲。他放下筷子,示意太监倒酒一杯杯倒满。
朱祁镇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心中的怒火却并未因此平息。他环顾四周,只见满朝文武皆低头不语,无人敢与他对视。
又气地摔了手中的玉杯,碎片四溅,朱祁镇怒不可遏地吼道:“朕不在的时候你们就是这样办事的吗?!朕的江山难道要毁在你们这群无能之辈手里?!”
满朝文武皆跪倒在地,无人敢出声。
朝廷之事,后宫之日不敢干涉,吴娴妃起身福身告辞:“陛下,哀家就先行告退了。”
朱祁镇敷衍摆手:“去吧,朕也有些累了。”
吴娴妃缓步退出了大殿,没发现角落的年轻官员趁着混乱之际,悄然跟了上去。
朱祁钰偏头看向成敬,朝他一点头。
成敬会意,立刻贴着墙边,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官员的步履轻盈,无声无息地穿行在宫廷的长廊之中。他紧随吴娴妃的背影,直到她进入了一处幽静的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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