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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替哥哥为大理寺少卿,惊呆众人结局+番外

金色闪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峻脸上闪过一丝无奈,笑道:“我让她回去了,要是今晚还不回去,我师父知道了,非得打我屁股不可,还以为我把她拐跑了呢。”陈昭闻言,不禁放声大笑:“其实那丫头也不错,能吃苦耐劳,是个可造之材。”沈峻连忙摆手,笑道:“大人,你就别夸她了,万一被她听到了,尾巴都得翘上天了,到时候闯出什么祸事来,可就麻烦了!”笑声渐渐平息,沈峻从怀中取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画像,小心翼翼地展开,递到陈昭面前:“大人,这是唐明玉所描述的画面,您看看。”陈昭接过画像,眉头微微蹙起,目光在画像上细细扫过,沉吟道:“你说这老仆会是谁?”沈峻挠挠头,眉头紧锁,仿佛也在努力回忆:“我怎么越看这老东西越像是陆大人府上的忠伯?”陈昭闻言,心中猛地一颤,仿佛被什么击中了要害,整个人...

主角:陈彦陈昭   更新:2024-12-23 13: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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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彦陈昭的其他类型小说《顶替哥哥为大理寺少卿,惊呆众人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金色闪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峻脸上闪过一丝无奈,笑道:“我让她回去了,要是今晚还不回去,我师父知道了,非得打我屁股不可,还以为我把她拐跑了呢。”陈昭闻言,不禁放声大笑:“其实那丫头也不错,能吃苦耐劳,是个可造之材。”沈峻连忙摆手,笑道:“大人,你就别夸她了,万一被她听到了,尾巴都得翘上天了,到时候闯出什么祸事来,可就麻烦了!”笑声渐渐平息,沈峻从怀中取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画像,小心翼翼地展开,递到陈昭面前:“大人,这是唐明玉所描述的画面,您看看。”陈昭接过画像,眉头微微蹙起,目光在画像上细细扫过,沉吟道:“你说这老仆会是谁?”沈峻挠挠头,眉头紧锁,仿佛也在努力回忆:“我怎么越看这老东西越像是陆大人府上的忠伯?”陈昭闻言,心中猛地一颤,仿佛被什么击中了要害,整个人...

《顶替哥哥为大理寺少卿,惊呆众人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沈峻脸上闪过一丝无奈,笑道:“我让她回去了,要是今晚还不回去,我师父知道了,非得打我屁股不可,还以为我把她拐跑了呢。”

陈昭闻言,不禁放声大笑:“其实那丫头也不错,能吃苦耐劳,是个可造之材。”

沈峻连忙摆手,笑道:“大人,你就别夸她了,万一被她听到了,尾巴都得翘上天了,到时候闯出什么祸事来,可就麻烦了!”

笑声渐渐平息,沈峻从怀中取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画像,小心翼翼地展开,递到陈昭面前:

“大人,这是唐明玉所描述的画面,您看看。”

陈昭接过画像,眉头微微蹙起,目光在画像上细细扫过,沉吟道:

“你说这老仆会是谁?”

沈峻挠挠头,眉头紧锁,仿佛也在努力回忆:

“我怎么越看这老东西越像是陆大人府上的忠伯?”

陈昭闻言,心中猛地一颤,仿佛被什么击中了要害,整个人都为之一震:

“还真有点像!可是这忠伯为何要杀我?难道他不想知道他们家老爷的死因了?还是说他想隐瞒一些什么?”

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看向沈峻,“对了,你不是一直派人监视他吗?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沈峻面露苦涩,自责道:“肯定是那帮小子偷懒了,看我不揍死他们!”

说完,他转身欲走,却被陈昭急忙叫住。

“且慢!”陈昭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唐明玉现在在哪?”

沈峻停下脚步,回头答道:“这小子没钱,我给他一两银子,让他住客栈了。”

陈昭目光锐利,对沈峻说道:“你这样,明天带上唐明玉去陆府认人,倘若那老仆真是忠伯,就把这老小子带回来,我要亲自问他个明白。”

沈峻闻言,神色一凛,点头应道:“大人,我明白了,在下告辞。”

说完,他急匆匆地转身离开,脚步轻快,显然是急于去安排明日之事。

待沈峻的身影消失在门外,陈昭这才松了一口气,缓缓坐回案前。

吃完饭后,陈昭本想审理卷宗,突然,他想起了严馆主赠予自己的那本《万海滔天诀》。

顿时,他心中一动,随即从怀中取出那本古朴的秘籍,轻轻翻开。

陈昭的目光在图文间游走,每一个字、每一幅图都如同珍宝般吸引着他的注意。

他深吸一口气,按照秘籍上的指引,开始尝试着修炼起来。

随着他的意念一动,体内残留的那一丝严江白的真气仿佛被唤醒,随之而动。

那真气如同涓涓细流,在陈昭的经脉之中缓缓流淌,带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

陈昭闭目凝神,全神贯注地引导着这股真气在体内循环往复。

突然,他的丹田之处,仿佛突然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触动。

紧接着,一股磅礴如江河的真气猛然间汹涌而出,在他体内激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这股真气之力,浑厚而磅礴,犹如春日里解冻的江河,带着不可阻挡之势,在他体内奔腾不息。

陈昭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这股力量比严江白的真气更加纯粹,更加强大,仿佛蕴含着天地间的至理。

他心中一动,知道这是自己修炼《万海滔天诀》有所成的标志。

这股真气之力的涌现,标志着正式成为一名武者。

正当陈昭沉浸在修炼的喜悦之中,感受着体内真气如江河般汹涌澎湃之时,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何事?”陈昭问道。


等沈峻匆匆进门,手里已拿着一个崭新的日记本。

陈昭抬头,快速合上手中的案卷,站起身来对沈峻说道:

“沈峻,陆明远生前常去的一个地方——明源书店。走,我们一起去看看。”

沈峻闻言,神色一凛,随即应声:“是,大人。”

明源书店。

当他们匆匆赶至书店所在的街道时,映入眼帘的却是紧闭的店门。

“怎么会?”

陈昭心中一凛。

沈峻同样一脸愕然,他上前轻轻推了推门,转身对陈昭说道:

“大人,书店关门了。”

“这大白天,还没入夜呢,就关门了?你可以去询问。”

陈昭皱了皱眉,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不远处,一位年迈的老者正坐在门槛上磨刀。

沈峻上前,礼貌地询问起书店的情况。

“这家书店啊,两天前就关门了。林老板说是回家探亲去了,估摸着得有一阵子才能回来呢。”

老者道。

陈昭沉吟片刻,果断下令:“沈峻,砸开门。”

沈峻闻言,没有丝毫犹豫,迅速从身旁的石阶上拾起一块沉重的石头,对准门锁狠狠砸去。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门锁应声而断。

书店的大门也随之敞开,露出内部一片狼藉的景象。

两人步入书店,眼前的情景令人震惊。

书架被推翻,书籍散落一地。

沈峻望着书店内的一片混乱,眉头紧锁,转头对陈昭说道:

“大人,你怀疑陆明远的死,跟这家明源书店有关?”

陈昭点了点头,神色凝重:

“很有可能。而且这家书店出现这种情况,更加印证了我心中的猜测。”

沈峻不解地挠了挠头:“这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呢?”

陈昭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我也说不清楚这件事。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个案子远比我们想象得要复杂。而且,那个忠伯很有问题,这个老东西可能隐瞒了一些关键信息。”

沈峻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那要不要将这老东西带进大理寺好好调查一下?”

陈昭摆了摆手,沉声道:“先别打草惊蛇了。派人暗中盯着他,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沈峻应了一声,心中暗自记下这个任务。

随后,两人在书店内仔细搜寻了一番,然而除了满地的狼藉和散落的书籍外,并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天色渐晚,陈昭看了看天色,对沈峻说道:

“天色已晚,我们去吃一碗馄饨吧。”

沈峻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大人,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喜欢这街边美食了?”

陈昭笑了笑,拍了拍沈峻的肩膀:“人嘛,总是要尝试一下不同的东西。走吧,我请客。”

随后,两人来到了街边的一家馄饨摊,找了个空位坐下。

摊主热情地为他们端来了热气腾腾的馄饨,还推荐了香气扑鼻的烧肉和卤肉,以及一瓶醇厚的美酒。

沈峻看着桌上的美食,不禁感慨道:“大人,我听别人说您一眼就勘破了雍王府那件案子,实在匪夷所思!看来您的手段是越来越厉害了。”

陈昭微微一笑,谦虚地说道:“马马虎虎吧。我受伤这段时间想了很多,有些东西一下子就通透了。”

沈峻闻言,更加佩服地说道:“小人对您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陈昭话锋一转,问道:“沈峻,你对这陆明远认识多少?你也知道我跟他有些不对付,所以我对他也不太了解。”

沈峻想了想,回答道:“这陆明远嘛,除了脾气有点古怪外,也没有太大的毛病。他工作勤奋,为人还算正直。”

陈昭点了点头,又问道:“听说他膝下一直无子?”

沈峻回答道:“他有个过继的儿子,不过也不太亲近,据说在科举失败,跑到边境经商去了。他那个女儿陆颖萱,好像是抱养而来的。”

陈昭闻言,眉头微皱,继续问道:“那他们夫妻关系如何?”

沈峻有些犹豫地说道:“听说夫妻关系挺好的,不过有传言说三年前,陆夫人跟他提过和离的事情。”

陈昭有些惊讶地说道:“你不是说他们夫妻关系挺好的吗?”

沈峻无奈地解释道:“大人,咱们也不敢随便打听上司的事情啊!就是些道听途说的传言罢了。”

就在这时,一名身穿灰衣的男子走了过来,坐在了他们的隔壁。

这名男子的眼神仇视地盯着陈昭,仿佛与陈昭有着深仇大恨。

陈昭感受到了男子的敌意,眉头微皱,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对方。

沈峻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异常,警惕地看向灰衣男子。

就在两人享受美食,交谈正酣之际,突然,灰衣男子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

“昏官!还我哥哥命来!”

只见那名灰衣男子猛地站起身,双眼充血,满是仇视地盯着陈昭,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话音未落,他已从腰间迅速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利刃,犹如一道闪电般向陈昭刺去。

这突然的变故让周围的食客和摊主都吓得四散奔逃,馄饨摊上一时间乱作一团。

与此同时,沈峻也反应极快,他猛地一拍桌子,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向灰衣男子,双手牢牢抓住了对方持刀的手腕。

“大胆狂徒,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刺朝廷命官!”

沈峻怒喝道。

他双手用力,试图将灰衣男子的利刃夺下。

但灰衣男子显然也是练家子,他手腕一抖,利刃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摆脱沈峻的束缚。

两人你来我往,拳风呼啸,刀影闪烁,一时间难分胜负。

沈峻一个侧身,躲过灰衣男子的一记横扫,同时飞起一脚,踢向对方的腰部。

灰衣男子身形一晃,但迅速稳住身形,反手一刀,直取沈峻的脖颈。

沈峻冷哼一声,身形再次一侧,同时左手成拳,猛地击向灰衣男子的胸口。

灰衣男子身形倒退几步,但迅速稳住身形,再次挥刀攻来。

但沈峻毕竟身为大理寺的得力干将,身手不凡。

他瞅准时机,一个箭步上前,双手紧紧握住灰衣男子的手腕,用力一扭。灰衣男子痛呼一声,手中的利刃脱手而飞。

沈峻趁机一脚踢向对方的膝盖,将其踢倒在地。

随后,他迅速上前,将灰衣男子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牢牢地制住了他。


第二天清晨。

陈昭身着一袭崭新的官服来到大理寺。

当陈昭的身影出现在寺门时,站在门口值班的衙役,一脸震惊。

“陈大人,你失踪了三个月,我们都以为您……”

一名衙役走上前,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暗中查访一案,所以耽搁了些许时日。不知杨寺卿在否?”

陈昭淡淡地说道。

“寺卿正在大堂内审案呢。”衙役答道。

“审案?那我过去看看。”

陈昭露出疑惑的表情。

大理寺卿是大理寺最高长官,不参与审案。

具体工作一般交给少卿、寺丞、寺正。

除非是重大案件。

此刻,大堂内威严有序,大理寺卿杨修然正在审理卷宗。

见陈昭走进来,众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向门口。

“陈钧,你……你回来了?”

杨修然瞪大了眼睛。

陈昭恭敬地行礼:“是的,大人,我回来了。”

杨修然迎了上来,微微皱眉,道:“陈钧,你怎么消失了这么久?前两日,圣上还过问了此事。”

“大人,我前往城外暗中调查一桩案子,遭遇暗杀,所幸被人所救,直到最近才恢复记忆,才赶紧回来。”

陈昭拿出苏绫月给他准备好的说辞。

她已经做好了安排。

就算是杨修然去调查,也不会找到破绽。

“原来如此。你又不会武艺,以后查案身边还是要带随从。”

杨修然露出一丝恍然。

但是,陈昭看得出,杨修然显得对自己所言并不相信,只是并未多问。

“大人,您今日如何亲自审案?”陈昭问道。

“此事涉及雍王!两日凌晨前,他的小妾被人杀死了,如今案件毫无头绪,找不到凶手,这可如何是好!雍王可是限期我三日破案,我若破不了案子,只怕他会对本官不利……”

杨修然愁眉苦脸地叹道。

雍王?

难怪杨修然如此为难了!

这雍王正是当今圣上的皇叔,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经常殴打朝廷命官!

“大人,卑职愿意为您效劳,办理此案。”陈昭道。

陈昭这样做,也是打消杨修然心中的疑虑。

“啊!”

杨修然一脸震惊,热情地道:“陈少卿,你这伤势刚刚康复,按理说,不应该让你来办案的。你真要接手这个案子?”

杨修然深知此案是个烫手的山芋,明日便是最后期限了,倘若还不能破案,雍王必定找麻烦。

陈钧想接手此案,他是求之不得,要是破不了案,也能替自己背锅。

反正,陈钧也不是什么小官,拿他出去顶缸,再合适不过了。

“为大人分忧乃是分内之事。”陈昭笑道。

“好好!那此案就交给你去办!本官去休息了。”

杨修然连连点头,害怕陈昭反悔一样,逃一般地离开了。

在场的众多官员衙役看到陈昭主动揽下此案,都露出震惊之色。

以前,陈少卿明哲保身,根本不会碰这种案子。

可是今日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居然主动去接此案!

实在匪夷所思。

那雍王是谁都能得罪?

办不好差事,一定没什么好果子吃。

寺正霍安走过来,躬身一礼,道:“陈少卿,您终于回来了!这是此案的卷宗,请您过目!”

陈昭翻阅起手中的卷宗,立马吩咐道:“帮我取来一块白木板。”

“嗯?”众衙役一脸疑惑,这是做什么?

“就是床板大小的木板,没听清楚我的话?快点去。”陈昭眼神一凛,喝道。

众衙役立马过去安排。

随后,陈昭又让人找来一块木炭。

只见,陈昭拿着木炭在木板上写写画画。

他将宗卷上的线索、人员、验尸报告等等信息列在了木板之上。

随后,他一动不动地站在木板前沉思。

众官员围了过来,顿时议论纷纷。

“这是什么办案手段?我们从来没见过啊!”

“我实在搞不明白陈少卿在干什么?”

“是啊!这上面跟鬼画符一样,鬼知道是什么东西!”

“怕这是脑子出了问题吧。他不是遇袭吗?可能是伤了脑子。”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陈昭眼前一亮,笑道:“我知道凶手是谁!”

“啥!”

众人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根本不相信陈少卿所言是真的。

一陈少卿并没有去过案发现场。

二陈少卿并没有勘验尸体。

三陈少卿并没有审问过雍王府的人。

他凭什么就说找到凶手了?

霍安走上前,带着疑惑,好奇地询问道:“大人,您找到凶手是谁了?”

陈昭点点头,道:“我已经知道了。现在去雍王府一探便知。你速去请杨大人。”

“这……”

霍安面带苦笑,这案子随手就这么破了?鬼才相信。

可是看到陈昭那凌厉的眼神,霍安也只得前往后堂找杨修然。

杨修然回到后堂的房间,刚刚甩掉了这个烫手的山芋,心情愉悦,准备休息一会。

他屁股刚坐在软榻之上,门外却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何人如此!”

杨修然抬起头,不悦地看向了门口。

只听到门外传来了寺正霍安的声音,道:“杨公,陈大人让您过去一趟,说已经找到了凶手!”

“放屁!这么快就找到凶手了?”

杨修然第一个不相信,气冲冲地来到门口,瞪着霍安,一脸不满。

见杨修然动怒,霍安露出无奈的笑容,道:“寺卿,这话可不是我说的,可是陈少卿说的!”

“他?”

杨修然惊讶地瞪大眼睛,嘲笑道:“他怕不是脑袋被驴踢了吧。他才接手此案多久,这么快就找到凶手了?”

“这陈少卿突然消失了三个月,如今又突然回来了,实在有些蹊跷。而且刚才的行为有些古古怪怪的。不过,他看起来似乎胸有成竹,不像是假的!”

霍安答道。

杨修然微微眯着眼睛,面容阴沉似水。

以前那个陈钧,跟自己可是不太对付,这次却主动示好,莫非这里面有问题。

“杨公,他让您随他一起去雍王府抓凶手。倘若抓到,那皆大欢喜。倘若他抓不到凶手,到时候,您就把罪责推到他的头上,您不就没事了?”

霍安低声说道。

“言之有理!”

顿时,杨修然的眼中露出了一道狠厉的光芒。


霍安更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上前询问道:“陈少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黑衣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陈昭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众人,缓缓开口:

“诸位,这些黑衣人正是谋害陆明远的凶手。陆明远手中掌握着一些重要的机密,这些机密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因此他们不惜杀人灭口,以绝后患。”

寺丞徐泉闻言,眉头紧锁:“陈少卿,今日的酒宴莫非是您故意布下的疑阵,就是为了引出这些凶手?”

陈昭微微点头:“正是如此。白天,我故意放出消息,说已经找到了真凶,就是为了让他们自乱阵脚,露出马脚。而今晚在鸿雁楼宴请各位大人,也是为了制造大理寺空虚无人的假象,他们必然为了真凶,肯定会过来劫囚。”

随着陈昭的解释,在场的官员们纷纷点头,对陈昭的智谋和胆识表示由衷地敬佩。

这时,杨修然被人搀扶着走了过来。

他步伐蹒跚,神色却颇为急切,似乎对刚刚发生的变故充满了好奇。

“陈少卿。”杨修然的声音带着几分喘息,他抬头望向陈昭,问道,“凶手抓住了?”

陈昭微微颔首:“抓到了两个小喽啰。”

杨修然闻言,顿时哈哈一笑:“陈少卿,我早知道你能干!没想到这么快就抓到人了!那快点让老夫见见他们,老夫倒要看看,这些胆敢在大理寺闹事的家伙究竟是何方神圣!”

陈昭却轻轻摇了摇头,笑道:“杨公,这怕是不行。”

杨修然的脸色顿时一沉,眼神中透露出不悦:

“陈少卿,你这是何意?老夫可是大理寺卿,难道连见一见犯人的权利都没有吗?”

陈昭见状,心中不禁微微一笑。

他缓缓走近杨修然,低声在他耳边说道:“杨公,陆明远此案涉及某位王爷谋反,那些刺客很可能是某位王爷派来的。此事干系重大,您若贸然插手,恐怕会惹祸上身。”

杨修然闻言,脸色骤变,眼中满是惊骇与恐惧:“你没有说错吧?这……这可是谋反的大罪啊!”

陈昭神色凝重,点了点头:“我有必要骗你?你要是插手,我没什么意见。”

杨修然闻言,脸色苍白如纸,连忙摆手:“既然如此,此事我就不插手了。你自己看着办便是了。”

这种事弄不好,就会引火烧身,摔得粉身碎骨。

所以杨修然根本不敢招惹这种事情。

这种事情一旦发生,肯定会腥风血雨,估计陛下会亲自召见陈钧了。

这事情,福祸相依,自己还是能躲就躲吧。

见杨修然都离开了,其他人也就一哄而散了。

随后陈昭将严映雪送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在大理寺内,那些男衙役都有班房休息。

累了,他们可以回班房,可是严映雪毕竟是女孩子,所以不可能跟一群大老爷们挤在一起,也就没有自己的班房。

陈昭扶着严映雪,将她安置在房间一角的软榻之上。

他望着严映雪,轻声询问道:“你没事吧?”

严映雪轻轻摇了摇头,脸色略显苍白,却仍强撑着说道:

“没什么事,就是受了一点内伤。那人的内力实在太强了,估计有七品境界。我是五品,自然不是其对手,勉强能够接住他的一剑。”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不甘,显然对这次的交锋心有余悸。

陈昭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敬佩,随即笑道:“那已经很厉害了。对了,要不要我帮你运功疗伤?”


“升堂!”

随着衙役的一声洪亮呼喝,惊动了整个大理寺。

阳光正烈,正值午间,大理寺的审案大堂内,陈昭已经端坐堂上,准备开始审理案件。

后堂的房间内,杨修然正沉浸在午睡之中,这突如其来的突然将他从梦中猛然惊醒。

“谁大中午的审案?”杨修然怒声问道,脸上满是不悦与疑惑。

这时,霍安推门而入,看到杨修然一脸怒容,连忙解释道:

“杨公,是陈少卿在审案呢。”

“陈钧?”杨修然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他不是应该在调查陆明远那个案子吗?怎么突然发疯审起其他案子来了?”

霍安微微摇头,低声说道:“杨公,听说他昨晚去了一趟鱼台县,似乎是去查一桩旧案。”

“旧案?”杨修然闻言,心中顿时生出一丝警惕,“什么旧案?”

霍安答道:“就是唐明里盗窃杀人案。”

“什么?!”

杨修然闻言,猛地站了起来,脸上满是惊愕与愤怒,“这不是老夫审理的那件案子吗?这案子都了结两年了,这陈钧居然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敢翻我的案子!”

霍安看着杨修然愤怒的样子,心中也不禁有些担忧:“杨公,显然他不把您放在眼里!这个案子若是被翻案,岂不是打您的脸?”

杨修然气得脸色铁青,怒声道:“这该死的陈钧,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他要不是走了苏巍的门路,岂能一步登天,成为大理寺少卿!这个案子绝对不能被翻案!”

说着,杨修然开始在房间内来回踱步,脸上满是焦虑与不安。

他深知这个案子一旦被翻案,不仅会影响他的声誉,更可能让他陷入一些麻烦之中。

“霍安,你立刻去打听一下,看看陈钧到底掌握了什么证据,又打算如何翻案。”杨修然语气冰冷地吩咐道。

霍安闻言,连忙点头应是,然后转身离去。

霍安刚迈出房门不过片刻,又匆匆折返。

杨修然见状,眉头一皱,疑惑地问道:“霍安,你怎么又回来了?莫非有什么变故?”

霍安苦笑一声,神色复杂地回答道:“杨公,只怕……只怕此案已经翻案在即了。”

杨修然闻言,心中猛地一沉,追问道:“这是为何?难道那陈钧真的找到了什么铁证?”

霍安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杨公有所不知,当年那个被我们认为已死的侍女,其实并未身亡,反而被胡员外悄悄纳为了妾室。如今,她已站出来指证,加之张正义在堂上已全部招供,案情已水落石出。”

杨修然听后,如遭雷击,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两眼空洞无神,嘴里反复呢喃着: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霍安见状,焦急地劝道:“大人,您可是大理寺卿,此事关乎您的声誉与前途,您必须有所行动!何不直接插手此案,将案子夺回手中,重新审理?”

杨修然闻言,脸上闪过一抹犹豫,似乎内心正经历着剧烈地挣扎:

“这样做,岂不是……岂不是有些不太光明正大……”

霍安见状,语气更加急切:“杨公,若不如此,陈少卿定会借此机会将此案上奏陛下。到那时,陛下一旦得知真相,龙颜大怒之下,后果不堪设想啊!”

杨修然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他猛地站起身,决定亲自前往审案大堂。

看到杨修然怒气冲冲地步入审案大堂,陈昭缓缓起身,面带从容之色,道:

“杨公,你怎么来了?”

杨修然脸色阴沉,道:“陈少卿,你身为大理寺少卿,应当专注于陛下交代的任务。唐明里盗窃杀人案,不过是陈年旧案,你何必插手其中,搅得大理寺不得安宁?”

陈昭神色坚定:“杨公,国法在上,天理昭昭。我身为大理寺官员,岂能坐视冤案不理?唐明里一案,我已查证清楚,确属冤案。这是卷宗与口供,还请杨公过目。”

说着,陈昭将手中的卷宗与口供轻轻放在桌上,目光直视杨修然,等待着他的反应。

杨修然冷哼一声,伸手接过卷宗与口供,快速翻阅起来。

他的脸色随着阅读的深入而越发阴沉,最后终于忍不住道:

“此案还是老夫来审吧。陈少卿,你还是去忙陛下交代的其他事情吧。”

沈峻、王崇等大理寺官员见状,脸色一沉,心中暗自为陈昭担忧。

而胡员外听到杨修然的话,眼中闪过一丝侥幸,急忙喊道:

“杨大人,小人冤枉啊!这一切都是那侍女和张正义陷害我的!我根本不认识她啊!”

陈昭微微一笑,目光如炬,看向杨修然:“杨大人,此案我已经拟好了奏折,准备上奏陛下。倘若杨大人真的要插手此案,那我只能即刻将奏折呈上,请陛下圣裁了。”

杨修然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骇然,怒声道:

“陈少卿,你这也太过分了吧!大理寺的事情,何时轮到你来做主了?”

陈昭不卑不亢,语气平静地道:“杨大人,我并非要越俎代庖。只是此案关乎正义与公理,我岂能坐视不理?倘若杨大人愿意尊重国法,不插手此案,我考虑在奏折里添加上您的名字。”

杨修然一听,脸色缓和了许多,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与妥协。

他深知,此时与陈昭硬碰硬,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加被动的境地。

于是,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哎呀,陈少卿,既然你如此坚持,那这个案子,还是由你来审吧。老夫就不插手了。”

毕竟,这奏折上加上自己的名字,那圣上就不会怪罪自己了。

自己在上奏折说是自己及时发现了案件之中的冤屈,说不定还能得到圣上的夸赞。

只是他心中依旧动怒,自己堂堂大理寺卿居然会被陈钧拿捏。

说完,杨修然转身准备离开审案大堂。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一名衙役的高声通报:

“户部尚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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