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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被粘人王爷套路完结版小说夏棠祁渊

泡芙晓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刚刚我来的时候,看到贺老夫人,夏书薇,还有贺大人都往皇宫方向去了。”“怕是皇后娘娘,会找你麻烦的。”虽然白洛桐来京城的时间短,可有些局势,还是看到明白的。皇后明显是偏帮夏书薇的,否则当初也不会赐婚的。“我从来不怕麻烦,这件事我没做错,问心无愧,就算皇上责罚,我也要如此做。”夏棠说的坦坦荡荡,她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何错之有。该羞愧的,难道不是贺家人吗,霸占她的嫁妆,没捞到好处,还想倒打一耙,真是让人不耻。“话虽如此说,可你这般做,事情就做绝了,我是担心你之后的日子。”夏棠伸手,抚平白洛桐的眉头,“从前没见过你皱眉的,这一点都不像你。”“别转移话题。”从前在泽州的时候,白洛桐像是一个小妹妹,跟在她的身后,要闯荡江湖,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

主角:夏棠祁渊   更新:2024-12-23 09: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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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棠祁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被粘人王爷套路完结版小说夏棠祁渊》,由网络作家“泡芙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刚我来的时候,看到贺老夫人,夏书薇,还有贺大人都往皇宫方向去了。”“怕是皇后娘娘,会找你麻烦的。”虽然白洛桐来京城的时间短,可有些局势,还是看到明白的。皇后明显是偏帮夏书薇的,否则当初也不会赐婚的。“我从来不怕麻烦,这件事我没做错,问心无愧,就算皇上责罚,我也要如此做。”夏棠说的坦坦荡荡,她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何错之有。该羞愧的,难道不是贺家人吗,霸占她的嫁妆,没捞到好处,还想倒打一耙,真是让人不耻。“话虽如此说,可你这般做,事情就做绝了,我是担心你之后的日子。”夏棠伸手,抚平白洛桐的眉头,“从前没见过你皱眉的,这一点都不像你。”“别转移话题。”从前在泽州的时候,白洛桐像是一个小妹妹,跟在她的身后,要闯荡江湖,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

《和离后,被粘人王爷套路完结版小说夏棠祁渊》精彩片段


“刚刚我来的时候,看到贺老夫人,夏书薇,还有贺大人都往皇宫方向去了。”

“怕是皇后娘娘,会找你麻烦的。”

虽然白洛桐来京城的时间短,可有些局势,还是看到明白的。

皇后明显是偏帮夏书薇的,否则当初也不会赐婚的。

“我从来不怕麻烦,这件事我没做错,问心无愧,就算皇上责罚,我也要如此做。”

夏棠说的坦坦荡荡,她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何错之有。

该羞愧的,难道不是贺家人吗,霸占她的嫁妆,没捞到好处,还想倒打一耙,真是让人不耻。

“话虽如此说,可你这般做,事情就做绝了,我是担心你之后的日子。”

夏棠伸手,抚平白洛桐的眉头,“从前没见过你皱眉的,这一点都不像你。”

“别转移话题。”

从前在泽州的时候,白洛桐像是一个小妹妹,跟在她的身后,要闯荡江湖,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

才几年不见,她好似长大了不少,像是一个大姐姐了。

“洛桐,你知道我的性格,从来都不委屈求全的,从贺辞言娶夏书薇的那一刻,就注定我同他已经不可能了。”

“我这几天闹出这般大的动静,就是为了同他和离,离开贺家。”

“和离?”白洛桐瞪大了眼睛,“这不是小事,你父亲和贺家能同意吗?若是和离了,你以后的日子怕是更不好过。”

才来京城一年,她就已经感受到京城规矩的束缚,和离的女子,在这京城,怕是艰难至极。

“他们同不同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要和离,那就必然要和离,至于以后的日子,依旧是我想怎么过,就怎么过。”

夏棠的话,让白洛桐的心狠狠的一颤,“你还是同从前一样,随心所欲,自由自在。”

“唉,我也想过母亲希望我过的生活,可好似我真的不适合,相信母亲也会同意我的决定。”

她做什么事,母亲一直都是支持她的,母亲若知道贺家人的真面目,怕也不会让自己下嫁的。

母亲曾说过,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她和弟弟,能平安幸福的过一辈子。

“我的事,你不必担心,我心中都有主张的。”

夏棠说着,看向郁郁寡欢的白洛桐,担忧的问道,“倒是你,这两年发生了什么,怎么这般憔悴?”

“很憔悴吗?”白洛桐摸了摸自己的脸,垂下眼眸,“可能是我前些日子生病了,还未好。”

“生病?怎么了?”

“没什么,普通的病而已,已经快好了。”

白洛桐挤出一丝笑容,“既然你决定了,那就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好,我就知道你也一定会支持我的。”

一群知己好友,是她最幸运的事情,“等我离开了贺府,再好好与你聚聚,说来我还没见过你夫婿呢。”

“我记得你信中提过,说他就是你青梅竹马,倾心的男子,如今嫁给他,你也是得偿所愿了。”

“是得偿所愿了。”

白洛桐垂眸,不敢看夏棠的眼睛。

可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善于隐藏情绪的人,夏棠叹息一声。

“既然得偿所愿,为何不开心呢?”

“我…”

白洛桐有些哽咽,却不知要从何说起。

“我也不知道,我该开心的,他是我一直心仪的男子,成婚后也对我不错,他并非花心的男子,府中除了我,也没别的女子,公婆也待我极好,我该知足的。”

这话,她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夏棠听的。

“你嫁给了魏谨,是魏家的儿媳妇,他们待你好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可并不是他们待你好,你就该知足。你不要总是在乎外界的东西,自己内心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

白洛桐天真浪漫,心思单纯,虽偶尔脾气有些暴躁,可她是直来直往的性子。

夏棠觉得,或许是京中的人情世故,太压抑了吧。

“好,我现在在魏府挺好的,你不必担心我,好好做你自己的事情。”

白洛桐话音刚落,就有人通传,说是皇后娘娘派人来传夏棠入宫。

“小棠,在皇后娘娘面前,一定要忍住性子。”

听到这话,夏棠笑了,一个最忍不住脾气的人,让她忍,看来京城还真是让人改变不少。

“好,你先回府吧,我进宫了。”

看着夏棠离去的背影,白洛桐满眼担忧,可同时眼底还有着羡慕。

“她总是有一往无前的勇气,真好。”

“小姐,实在不行,我们也可以离开魏府的…”

白洛桐的丫鬟,柳儿刚开口,就被她打断了。

“这话不要再说了,我和小棠不一样,她和贺辞言没有感情,可以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可魏谨,是我爱了十年的男子,我放不下。”

放不下,那就一直纠缠着吧,哪怕粉身碎骨,她也绝不放手。

……

凤仪宫

皇后娘娘,神色不耐地看着跪在下面,抽泣不止的贺老夫人和夏书薇。

“你们也真是有能耐,在贺府里,还能让夏棠给欺负到这个地步。”

贺老夫人面红耳赤,明白这是在嘲讽自己,她委屈的说道。

“娘娘有所不知,夏棠她实在是蛮横,一言不合就动手,她一身武艺,连身旁的丫鬟的都会武功,我们根本奈何不了她啊。”

“是啊,夏棠现在就是无法无天,连大伯父的训斥都不听,还将大伯父的侍卫都打了。”

夏书薇抽泣着,“娘娘,再任由她这般闹下去,她怕是将整个贺府拆了。”

“我们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才来叨扰皇后娘娘,这京城里,怕也只有皇后娘娘能治的了她了。”

皇后有管理百官后宅之责,只是一般自家宅院的事情,也鲜少有人会告到皇后娘娘这里。

不过,人既然找到了这里,加上贺府也是她的人,她自然会为她们做主的。

“江大人闯入贺府的事情,有皇上会为你们做主,至于这夏棠,目无尊长,蛮横无理,确实该教教规矩了,”

听到皇后的话,夏书薇低垂的嘴角,微微勾起,她倒要看看,夏棠在皇宫里,还敢不敢这般无法无天。


韩丞相呵斥着,“告诉你母后,别再做什么小动作了。”

“只要你们不轻举妄动,顺从皇上,这储君之位你就能牢牢的坐稳。”

“也是,那南王就算是嫡皇子又如何,他从小在皇陵长大,才学一般,也不懂治国理政,哪里配为储君。”

太子的语气中有着难掩的得意。

“太子知道就好,东来国马上就要进京了,皇上派太子接待来使,就是对你的一次考验,务必要做到完美。”

“这点小事,本宫自然能办好,舅舅就放心吧。”

“嗯,时间不早了,我送太子回宫。”

随后,便是一阵脚步声,开门又关门。

夏棠知道,两人已经离开了。

她重重的吐出一口气,缓解刚刚紧张的心情。

“你该出去了。”

听到头顶传来的声音,夏棠才反应过来,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南王知道我是谁?”

祁渊笑了笑,“夏小姐的眼睛这般美,想认不出都难。”

夏棠听不得这种暧昧的话,伸手将他推离自己的身边。

这时密室的景象,才浮现在眼前,只见整个密室,有两间房那么大,而映入眼帘的全是金银珠宝。

夏棠第一次体会到,闪瞎眼是什么感觉。

“怕是武朝的国库,都比不上韩丞相的这密室。”

祁渊叹息一声,随手拿起一锭金子,“这话你倒是说对了,各地官员,每年上交的赋税都没有孝敬给他韩丞相的多。”

“谁进京不先要拜见他韩丞相呢。”

身居高位的皇上,怕是不知道,在官员们眼中,韩丞相才是他们的衣食父母。

“既然来了,也别空着手,拿点走,反正他也发现不了。”

说着,祁渊就塞了几颗夜明珠给夏棠。

“我才不要这赃物。”

夏棠甩开,“这些可都是韩丞相贪污的罪证。”

祁渊见她不拿,就塞到了自己的身上。

“皇上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觉得是罪证又有什么用。”

“南王对这里似乎很熟悉,你来这里是要做什么?”

夏棠微微蹙眉,看来这南王也没他想的那么简单。

面对她的质问,南王勾唇一笑,“你确定我们要在这里聊?你再不回去,怕是要引人怀疑了。”

夏棠也知道,不能在这里久待,韩丞相随时可能回来,桃然那也坚持不了很久的。

可…好不容易来一趟,她还没找到证据。

好似知道她在想什么,祁渊直接说道,“你要找的东西,并不在这里。”

“你知道我要找什么?”

夏棠心中一惊,警惕的看着祁渊。

“等宴会结束,我会找你,到时候再说,现在先离开。”

祁渊在墙壁上敲了两下,柜子就移开了。

“走。”

……

这边,桃然又拿出一件衣服,不耐的说道,“这丞相府就没一件合身的衣裳吗,拿这么劣质的布料,我家小姐怎么穿。”

“这…”

丫鬟擦了擦汗,很是无奈,她都取了八九件衣服了,这夏小姐怎么都不满意。

给客人准备的备用衣服,她都取过来完了。

“怎么了?”

少夫人见夏棠迟迟没有回去,就亲自过来了。

看到她,桃然握住衣服的手,猛的收紧,她俯身行礼。

“少夫人好。”

“少夫人。”丫鬟连忙将事情的经过,给自家主子禀报了一遍。

少夫人看了看桃然,又往房间内看了一眼。

“照顾不周,让夏小姐见笑了,我看小姐同我地身形差不多,如若不嫌弃,就穿我的吧。”

“多谢少夫人。”

桃然连忙回道。

可少夫人却没有搭理她,而是对着房间再次询问道,“夏小姐觉得呢?”


“真不该可怜你的。”

夏棠这才发现,地上的人影很是单薄,看身高体型,是一个和夏耀差不多,半大的孩子。

难怪会摔倒,这一袋面可是不轻,大人搬着都有些吃力,更何况是这么小的孩子。

那孩子双眼通红,双手颤抖着去捡地上的白面,嘴里不停地道歉,“对不起掌柜,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别捡了,地上的都脏了,捡了还怎么卖给客人啊?”

掌柜不耐烦的将他拉起,“算我倒霉,你赶快走吧。”

“我…”那孩子抓住掌柜的手,“是我做错了事,我今日不要工钱,免费帮掌柜的搬粮食,弥补损失。”

听到这话,夏棠眼中闪过一丝欣赏,这孩子没有逃避责任,倒是个有担当的。

明明掌柜的都愿意放他一马,可他还要来当免费的劳力,一般孩子可没有这心性。

“不必了,你赶快走吧,再找个轻松些的活计,这一天刚开始,现在去找,还能挣两个铜板。”

那孩子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可最终向掌柜的深深鞠一躬,转身离开了。

掌柜的摇摇头,让人将散落的白面打扫了,又连忙让其他的工人干活。

“掌柜的。”桃然出声喊道。

这时掌柜的也发现了夏棠的存在,连忙上前打招呼,“小姐来了。”

“恩,刚刚那孩子怎么回事?”

对那个孩子,夏棠莫名的有些好感。

“这都是在下的错,小姐放心,刚刚损坏的白面,都算在我的头上,不会让店铺损失的。”

掌柜的以为夏棠要找那孩子的麻烦,连忙解释着。

“我家小姐,还能在乎这一袋白面,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桃然自然明白自家小姐的心思。

“是。”掌柜的看她确实不像兴师问罪的,便说道。

“那孩子叫叶荣,听说是个可怜的,父亲早亡,母亲体弱多病,家里还有两个年幼的弟弟妹妹,两年前一家人又被自己的叔叔赶出家门,从那开始,才十岁的他,就承担起养家的责任,每天都来城里找活干。”

“可他年纪小,又没什么技能,很难找到活,我是看他可怜,有活也照顾着他,他平日里也算有力气的,今天,估计是早上没吃饭,才一时犯了错。”

边说,掌柜的边叹气,这么小的孩子,养家实在是不易。

“掌柜的做的很好,以后有活,也可以多找他,工钱可以开高一些。”

这些银子对自己来说不算什么,可对一个孩子,却可能是救命的。

“小姐心善,可那孩子倔强的很,别人多少银子,他也只要多少,一分都不愿多收的。”

掌柜的也想帮帮他的,可叶荣很是有自己的原则,不接受施舍。

“倒真是个好孩子。”

很是有当兵的血性,这是夏棠的第一感受。

不过,各人有各命,世上的可怜人太多,她也不可能都去帮的。

若是下次有缘见到,再说吧。

夏棠简单的看了一下店铺,又理了理账,就离开了。

夏棠没有坐马车,而是和桃然一路边逛边买。

“去过那么多的地方,还是京城最繁华。”

看着琳琅满目的京城,夏棠不禁想到边关的凄凉。

是将士们风餐露宿,马革裹尸,才换来京城的百姓,这般安稳的生活。

若是这世上没有战争,大家都能安稳的过日子,该有多好。

可权利者的欲望都是无穷的,都想着开疆扩土,又有几个真的在乎百姓的死亡。

不知道这个世界,什么时候才能迎来真的和平,或许,永远都不会吧。


想到若是她对自己动手,自己这身子骨哪里能经受的住啊。

她默默地往后退了几步,站到夏孝恩的旁边。

这夏棠就算再不着调,也不会对自己的父亲动手的。

“夏棠,这里是京城,不是战场,你能不能收一收性子,不要总是用武力解决问题。”

平远侯叹息一声,无奈的说道。

对于这个女儿,他实在是管不住。

“对付禽兽就该用武力才有效。”夏棠冷哼一声,“凡是欺辱我母亲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说着,她瞪了一眼赵雪儿。

赵雪儿浑身一颤,“侯爷。”

平远侯定定的看着夏棠,沉声说道,“不要总觉得所有人都欠你母亲的,她死了,所有人都该对她愧疚,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其他人是无所谓,可父亲难道不欠她吗,不该对她愧疚吗?”

夏棠提高音量,质问着,她不明白,父亲怎么能理所当然说出这些话的。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懂。”平远侯淡淡的回道,“今天这件事也就罢了,以后收收你的脾气,不要将你弟弟带坏了。”

“哼,那还真是做不到,我们当兵之人,从不是懦弱无能之辈。”

夏棠见说不通,也不想和他再争吵,直接拉着夏耀离开了正堂。

“侯爷…”赵雪儿担忧不已。

“没事,做你自己的事,她不敢对你动手的。”平远侯安抚着她。

“有侯爷在,妾身不怕。”赵雪儿挤出一丝笑容,“只是小棠的性子,确实该改改了,今日我们占理了,张侍郎才没有闹,倘若下次再这般鲁莽,那就不一定了。”

“她有分寸的。”平远侯淡淡的回道。

可这个回答,并不是赵雪儿想要的答案,她眼珠转了转,柔声说道。

“妾身觉得,还是要早点给小棠寻个如意郎君,成了亲,或许性子就能收敛了。”

赵雪儿现在是一天都没有不想让夏棠待在府里了。

“她刚和离,这时候说亲不合适,过些日子再说吧。”

“有什么不合适,总不能一直让小棠一个人,她…”

“好了,这事暂时不要提了,我有些累了,去书房待会,”

平远侯摆摆手,起身离开。

赵雪儿见他又一副什么都不想管的样子,气的跺脚。

也不知道书房有什么好的,一遇到事情就躲进书房,有本事就一辈子别出来。

她叹息一声,自从嫁到这个侯府,远没有她想的那么舒坦,一堆糟心事。

“刘妈妈,你派人打听着,看他们姐弟俩说了什么。”

清溪院

夏棠看着又低垂着脑袋的夏耀,直接冷呵一声。

“抬起头来。”

夏耀被吓的一激灵,猛的抬起头,眼中透露着迷茫。

“夏耀,你是大将军姚瑶的儿子,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你今日动手,做的很对,对于敢欺负我们,敢辱母亲的人,就要百倍千倍的还回去,听到没有?”

“嗯,知道了。”夏耀乖巧的点点头。

“我和母亲陪你的日子是不多,可我们心里始终都惦记着你,你是我们的亲人。”

夏棠眼眶泛红,“我们不指望你非要继承母亲的衣钵,不指望你有多大的作为,可你必须要成为一个正直善良,有担当的男子汉。”

“你还记得母亲写下的家训吗?”

“我…”夏耀心虚的躲闪着眼神,“记得。”

“那你说一遍。”

“不可仗势欺人,不可娇纵贪婪,清白做人,踏实做事。”

夏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那你觉得你做的了吗?”

回应她的只是一阵沉默。

泪水顺着夏棠的眼眶滑落,她不敢相信,两年的时间,弟弟竟然会变成这副样子。


夏棠淡然的离去,只留下身后不停咒骂的几人。

马车内

夏棠有些疲惫的闭上了双眸,同自己的父亲,她也实在不想闹的太难堪。

可夏孝恩的所作所为,让她彻底的死心。

“小姐,看侯爷今日的意思,小姐和离后,怕是也不会让你回侯府的。”

如刚刚小姐说的,如今的侯府已经没有她们的容身之地。

“不回就不回,没了母亲,这侯府于我来说也不是家。”

她在侯府居住的日子,屈指可数,也没有很深的感情。

“那少爷呢?”

若说这府里还有让夏棠牵挂的人,那只有她的亲弟弟夏耀了。

“耀儿已经大了,何去何从由他自己决定。”

夏耀白天一直待在学堂,也就晚上回去,怎么说他都是夏家的儿子,父亲也不会苛待他。

只是,看今日这情形,父亲完全被赵雪儿拿捏着,而她又有一个和夏耀差不多大的孩子,想必也不会好好的待耀儿。

等她处理好,自己这边的事情,再去见夏耀,同他好好的谈谈。

“先不回贺府,去居仙楼。”

居仙楼是京城最好的酒楼,里面涵盖着各地的美食,味道独特,让人流连忘返,而其中最出名的还是他的美人醉,酒香浓郁,让人欲罢不能。

夏棠每次回京城,最喜欢吃的也是居仙楼的饭菜。

等她们赶到居仙楼,正是午时,一楼的大堂已经座无虚席。

“客官,您订了哪个雅间?”

小二看她的打扮,就自动认为,她是二楼的贵客。

在居仙楼,一楼是普通人用餐的地方,不需要提前预定,先到先得。

而二楼雅间,大多都是官宦之人,需要提前定下才可。

“没有提前定。”

她临时决定来的,哪里会提前定好。

不过,她有二师兄给的玉佩,也无需提前预定,“桃然。”

“呃…小姐…”

桃然有些心虚的看着她,小声说道,“奴婢忘记带玉佩了。”

夏棠一愣,倒是没有预料到这个情况。

不过,既然没有带玉佩,她也不想让小二为难,便说道,“不好意思,我们改日再来。”

说罢,转身就要离去。

这时,二楼下来一位中年男子,他快步走了过来,“小姐留步。”

夏棠不解的看着眼前这个陌生人。

“在下是店里的掌柜。”

掌柜?“我记得从前不是你,换人了?”

夏棠来过居仙楼几次,每次也都是掌柜的接待,她记得那是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

“是,从前是家父,他身体不好,少东家就让在下接手,已经一年之久。”

掌柜笑着解释着。

夏棠这才注意到,他的眉宇间有几分神似从前的掌柜。

“你好,那你认得我吗?”

“恕在下眼拙,第一次见到小姐。”

掌柜的确定自己没有见过,否则这般貌美的女子,他又岂会没有印象。

他这话,倒是让夏棠好奇了,不认得她,那拦住她做什么?

很快,掌柜的就解答了她的疑惑,“是二楼的客人,他认得小姐,请您同他一起用膳。”

“谁?”

夏棠往二楼望去,只看到空荡荡的楼梯,并没有熟悉的身影。

“小姐去了便知。”

掌柜的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夏棠虽然在京城待的时间少,可也确实有几个朋友的,并没有多疑心,便往二楼走去。

今日也实在有些馋了,既然有朋友相邀,她没有理由拒绝。

她随着掌柜,来到天子一号楼的雅间,看到是这间房,她眉头轻蹙。

二师兄回来了?不对啊,昨日才收到他抵达江南的信,就算是飞也不可能飞回来的。

可这雅间,分明是二师兄特地留下来,不对外公开的。

带着疑惑,她推开了房门,只见房内只有两个人。

一人身穿黑衣劲装,侍卫装扮,笔直的立在一侧。

而另一人,身着紫色锦袍,坐在桌前,墨发用一根同色玉带束着,他白玉般的手指,轻黏着手中的茶杯,放在鼻下轻嗅。

动作浑然天成,优雅至极,望着他那精致的侧脸,夏棠缓步走了进来。

她对着男子俯身行礼。

“南王。”

她怎么都没有料到,屋内的人竟然是南王。

“夏小姐,好久不见,坐。”

祁渊抬眸,微笑着望向她。

明明昨日在皇宫才见过的,夏棠内心吐槽,面上却带笑意的坐了下来。

“南王还记得我?”

“自然记得。”祁渊双目如墨,眼中似是有什么情绪闪过。

“十三年前,姚将军曾带着夏小姐,来到过临州皇陵。”

“是曾去过,只是当时尚小,记不太清了,难为南王还记挂着。”

夏棠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于这件事,她只有模糊的一个印象,若不是后来母亲又对她提起,她大概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祁渊垂眸,“我会永远记着的,在我与母后落难后,姚将军是唯一帮助过我们的人,这份情,我会永远记在心中。”

见他对这件事这般看重,夏棠心不觉得一痛。

曾经的天之骄子,京城中最尊贵的少年,突然变成人人避之不及的阶下囚,被赶出京城。

这种落差,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的,在那种情况下,母亲给予的一点温暖,都够让他记一辈子。

可他这般情重,倒是让夏棠生出几分愧疚。

他最难的还不是她们去探望的时候,是在先皇后去世之后,他独自一人在皇陵中的那几年。

可后来母亲似乎也遗忘了他,再也没有去看过。

而她更是不曾记起,她们担不起他的这份情。

微微叹息,她举起桌上的酒杯,“从前的事情都过去了,以后南王的路,定能一帆风顺的。”

“谢夏小姐吉言。”

两人碰杯,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唐突邀夏小姐前来用膳,还请见谅。”

“是我该谢谢南王才是,若是没有你的邀请,我今日怕是没有口福了。”

夏棠并没有太多女子的束缚,对于南王的举动,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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