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思砚天妃的女频言情小说《带球跑后被神君抓包了:思砚天妃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亦南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事情要从两百年前说起。两百年前,我跟随师父来到天庭参加宴会,原因是天妃诞下一名男婴,听说那时彩凤双飞,不死树开花,大祥之兆,把天帝乐得专门办了一场宴会。师父先是带我去问候了天妃,本来一开始还好好的,后来得知师傅的身份后硬拉着她给新生儿算卦,无奈之下就叫我先出去。我求之不得,一个轻功飞出昭阳殿。这天庭实在太大了,我不知怎么就走到了一个冷清的院子里,是真的冷,呼口气都能结冰。我刚一转身,极其大胆又香艳的一幕就这么撞进我眼中。那是个男子,他穿着半褪的轻纱浴袍要露不露,风波划过,衣裳滑落至半个肩头,倚靠在浴池边上,手臂撑着额头,称得上一句天人之姿。而此时,他眼皮微阖,看似是在闭目养神,可面上又透出不正常的薄红,我眼都不眨地盯了他许久,直到...
《带球跑后被神君抓包了:思砚天妃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2事情要从两百年前说起。
两百年前,我跟随师父来到天庭参加宴会,原因是天妃诞下一名男婴,听说那时彩凤双飞,不死树开花,大祥之兆,把天帝乐得专门办了一场宴会。
师父先是带我去问候了天妃,本来一开始还好好的,后来得知师傅的身份后硬拉着她给新生儿算卦,无奈之下就叫我先出去。
我求之不得,一个轻功飞出昭阳殿。
这天庭实在太大了,我不知怎么就走到了一个冷清的院子里,是真的冷,呼口气都能结冰。
我刚一转身,极其大胆又香艳的一幕就这么撞进我眼中。
那是个男子,他穿着半褪的轻纱浴袍要露不露,风波划过,衣裳滑落至半个肩头,倚靠在浴池边上,手臂撑着额头,称得上一句天人之姿。
而此时,他眼皮微阖,看似是在闭目养神,可面上又透出不正常的薄红,我眼都不眨地盯了他许久,直到那人睁开眼睛。
我当即撒丫子就跑,换别人可能会吓得瘫倒在地,我却非常身有流氓的自觉。
清晰听到池子水花炸开,那个在我眼里如嫡仙般的男人,连衣服都不扶一下直接飞身狠狠抓住了我的后衣领子。
我眨眨眼,哦豁,他要勒死我。
偷看他人洗澡确实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既然他想报复那就来吧,反正现在的身体只是个分身。
我再一次为师傅眼界所折服,记得在来之前,师傅对我说:“嫣挽,你这么欠揍万一在宴会上得罪人保不齐当场毙命,我还是给你做个分身罢。”
我嗤之以鼻:“哪有这么邪乎。”
现在想来,师父这招,高!实在是高!我十分慷慨让那人拖我数十米远,可膝盖都卡秃噜皮了也没见他停下,全当这小仙子为了多折磨我,我暗暗咋舌。
后面,事态居然以一种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起来,且一发不可收拾。
小仙子直接一甩手,我被迫降落在一张柔软的被褥上,我从来没躺过这么舒服的床,舒服得脊椎骨发麻。
还没有感知到危险到来,只当这白净的小仙子随手一丢,说不定还怜香惜玉故意让我死前舒服点。
他人真好。
我还在美滋滋地想回去跟姐妹几个夸耀一番天庭的床有多软,却没注意到他晦暗不明的眼神,下一秒就欺身而上。
我满眼震惊,对着在面前无限放大的帅脸下意识甩了一巴掌。
小仙子压根不管脸上那红艳艳的巴掌印,我打我的,他搞他的,手不安分地在我全身上下游动,就连大腿根也掐出一片艳色。
其实吧,我这人挺开放的,送上门来的炮说上就上了,魔族本好色,更何况还是这么个冰清玉洁让人忍不住玷污的小仙子。
我无师自通地勾住他脖颈,在他身上恣意起落,嗓音仿佛浸在蜜水里,出口甜腻得拉丝。
要说有不好的地方,就是这个小仙子精力太过旺盛,手劲也大。
疼死老娘了。
结束时,两人都出了一身汗。
这时,有人不合时宜地在门外叫唤,听起来挺着急,说话间蠢蠢欲动地想推门进来。
干完就走,我火速给自己换了身衣服,刚想跑路却被某人一把握住脚踝。
他用近乎乞求的姿态来挽留我:“别走……”要搁平时我肯定心软,但现在不行。
我用力踹了他一脚,挣脱束缚后飞到窗沿上。
月色下,我对着嫡仙,笑得恶劣:“你爽我也爽,很公平啊。”
他红着眼,在我看来是爽翻了,哑声道:“你留下来,我会负责。”
我依然笑着摇头:“藕断丝连不是我的风格。”
话也说清楚了,我不再逗留,从窗户上一跃而下,独留那个小仙子跟一室狼藉。
离开前,我好像听到这么一句话,带着怨恨,执拗,和无尽的偏执。
“我会找到你。”
我跟天庭神君睡了后带球跑了。
逃到老家后,我过上了养老躺平的幸福生活,不愁吃不愁穿,每天还可以逗儿子解闷,有什么不满足的。
唯一烦恼的是,他天天上演爸爸去哪了且乐此不疲。
我也没太在意,直到有天儿子把一个白衣男子领进门。
他兴冲冲地邀功:“娘亲……”我冷汗直出,偏偏这时那一直未出声的人动了,他捏住我的下巴,冷声质问:“你跟哪个野男人生的?”亲儿子,你是真给自己找了个活爹啊!1我刚从外面回来,就被隔壁老王告知我儿子又被棕熊精的一堆孩子给围堵了。
这哪能忍,我当即拎起四十米大刀气势汹汹地就要去砍人。
溜达了一圈也没找到人在哪,我眯了眯眼睛,将刀尖抵到带路的老王腰间,语气不善:“人搁哪呢?”得亏我臭名远扬,全东海的人都知道我早年是个混混头目,老王颤抖地厉害,弱弱抬手指了个方向。
我看过去,一群穿虎皮裙的小熊精正围着一个灰球跳舞,那灰球隐约能看出是个人形,手短脚短,一身煤炭灰在一众白白胖胖的娃里很是出众。
我反手一刀插在他身后的木干里:“你他妈的敢耍我!我那么大一个儿子呢,把人拐哪了?”我真的很生气,黑着一张脸把那老头吓得手足无措。
他大喊冤枉:“小姐姐,那就是你儿子啊!”这简直是危言耸听,我每天都把我儿子上上下下搓三遍,打扮得清清爽爽才出门,原皮比那几个小熊精还要白。
笑话,我还能认不出我儿子吗!我的刀重新悬回他头顶。
不知怎么,那个小灰球看见我就眼神一亮,我眼睁睁看着他推开孩群直冲我来,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我心里想:妈呀这小孩他妈真不负责任,看娃都脏成什么样了。
就在这时,一道稚嫩天真且无比熟悉的童音传入我耳郭,那小娃笑嘻嘻地道:“娘亲!”啪嗒一声,我的刀落在地上。
我目呲欲裂。
“你真是我儿?”我瞪大眼睛问。
他扁了扁嘴巴,挺委屈地冲我控诉道:“就是我啊,娘你都认不出来我吗?”我有一股怒火涌上心头,控制住想要咆哮的冲动,耐着性子问他:“谁把你搞这么脏的?”儿子鼓起一张小脸,圆溜溜犹如黑葡萄般的眼睛转了转,在我看来像是倒打一耙冲我哭唧唧道:“娘亲是不是嫌弃我啦!”我下意识反驳:“哪里!”又想起来刚才的举动确实让人误会,便软下性子,蹲下来给他擦了擦脸。
不得不说灰是真的厚,这样一擦手掌几乎变色,我不敢表现得太嫌弃,只能佯装不在意实际偷偷往地上蹭了两把。
我道:“阿砚是娘亲的乖宝,怎么会嫌弃呢。
小孩子就是好哄,一颗糖就能乐半天,他欢呼一声抱住我,满是软肉的脸颊贴着我直哼哼。
思砚犯懒,抱着我胳膊让我抱他回家。
念及刚才差点伤害到他幼小的心灵,我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俯身把他抱在怀里,才刚要起身就差点倒下,暗自偷偷深吸一口气。
果然是长大了,我抱了好一会就感到手臂酸痛,但触及小孩子窝在我怀里时露出的依赖神情,又闷声不说话。
到家后,我把思砚轻轻安置在床上,又扯过一旁的被褥给他盖上,这才出去掩住房门。
出来后,我一个人在大院枫树下坐了许久,说实话我还是有点伤感的,单亲妈妈真不好当啊。
把眼泪擦干,我仰头喝了一口闷酒,又不禁想到。
毕竟,他是那个人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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