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肢,梁阶将人抵在怀中,掰着她的脸朝向车窗外,凛冽的寒风剧烈吹来,吹碎清透的泪珠子。
她脆弱得像是有了裂痕的水晶球,再碰会碎,可碎掉的地方却尖锐的伤人,梁阶不得不时时小心,小心被她蒙骗刺伤。
在岑和霜做好了面对下一步的准备时,梁阶却干干净净地抽身,他靠坐在一旁,仿佛刚才那个暴躁易怒的男人不是他。
抬手整理了衣领,梁阶顺手在内侧口袋掏出一张房卡,像是施舍般,扔给岑和霜,“收拾干净,到我房间来。”
*
车停在酒店门口,梁阶利落地下车。
摔车门的声音有些重,震慑到了岑和霜,她肩膀微抖,手指捏紧了座椅,指端微微泛白。
她没下车。
挡板被降下,司机从后视镜中窥探着美人煞白的小脸,暗自嘀咕,今晚有她的苦头吃,面上却得虚伪地劝告,“岑小姐,你还不去吗?”
一开口,便遭到岑和霜的一记眼刀。
司机咽了咽嗓子,“我是好心劝你,我们梁老板为人是最和善的,你上去跟他撒个娇,说两句好话,保管好好疼你。”
好话说尽,却没让岑和霜感受到被安慰,反而像是下流的嘲讽。
这司机很早就跟着梁阶。
算是他信任的人。
这样的人,也是打心眼里瞧不上岑和霜,嘴上恭恭敬敬地叫她岑小姐,心里怕是在骂她不识抬举的小婊子。
岑和霜拎起座椅上的包,学着梁阶的样子,将那张房卡扔到司机身上,“你这么喜欢他,你去陪他啊。”
接到司机送回的房卡,梁阶不意外。
岑和霜就是这样的女人,鲜辣生动,不服管束,想要驯服她,还需要一段时间的磋磨。
他将手上的一瓶药递给司机,“把这个拿去给岑小姐。”
药瓶小巧玲珑的一只,全白,没标签,价值千金。
岑和霜一直在吃药,为了养她,梁阶前前后后砸进去不少钱,却连一声谢谢都没听到过。
司机艰难地摊开手掌接过。
看出他的为难,梁阶问:“怎么,不想送?”
“不是,只是我怕惹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