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将秋葵拖走。
“时辰到了,送她上路吧!”
“你们这些畜生,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姓余的,你不得好死!”
“……”
狂风席卷,雨雾凌乱击打,秋葵撕裂的声音被淹没在了河滩上。
三日后,清江下游坪山村,村民宋自强在江上打鱼时,打捞起两个人,一男一女,这事儿倒也不稀奇,自从岳西王攻占祁州后,不少流民涌入江州清江一代,渡河时死了不少人,沿江渔民日日都能从江中打出尸体。
“嘿,奇了!”宋自强叹道。
宋妻不明所以问:“咋了?”
“这都在河里泡多久了呀,竟还是活的!”
宋妻急了,“那快救人啊!”
他们赶紧靠岸,请来村里懂药的郎中来救人。
村房内,秋葵躺在简陋的木床上,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坐在她躺的床沿上。
奶奶仍旧穿着她离家时那身黑棉麻长衫,一头银白的头发披散着,她面目慈祥,眸中皆是不舍哀伤对她道:“秋葵啊,奶奶以后不能陪你了!”
秋葵问她:“奶奶你要去哪儿?”
“河仙村的祭庙内有一样东西是我们凤家的,奶奶拿不回来了,你一定得拿回来,切记!”
秋葵见奶奶要走,忙追上去:“奶奶,等等我!”
奶奶摇了摇头说:“你本来该死的,奶奶救不了你,奶奶不得不……”她皱眉似有难言之隐,又接着说:“从此以后,世间仅剩一个走阴人,我们凤家……就只有你了!”
她知道奶奶这次真的要走了,哭着喊道:“奶奶,不!你别走!”
“姑娘,你醒啦!”宋妻凑到床前关心的问。
秋葵目光在村屋中游走了一圈,回到宋妻身上问她:“我还活着?”
“你当然还活着啊,你命大哩,不过你相公就没你这命了,早没气了!”宋妻话里带着惋惜。
秋葵诧异,不解问:“什么我的相公?”
宋妻回答:“你相公你都不记得了吗?捞你们起来的时候,可都一起穿着红色的喜袍哩!”
秋葵更是一惊,宋家大姐在与她戏说吗?但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