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绳子将她绑起来,随她如何叫嚷,无人肯放她出去,山茶见硬的不行,就换了语气服软说:“婶儿,您肯定知道我不是你们口中的春兰,也知我非你河仙村的人,我与你们无冤无仇,我奶奶人在何处?你们让我见我奶奶一面成不?”
“若你们肯放了我,我就当此事从未发生过!”
“大婶,要杀要剐,总得给我个说法吧?”
妇人回答:“怎地说起杀剐了,这是喜事儿,大喜事儿,一会儿等时辰一到,就上花轿,听话一点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让乡亲们见笑了?”
山茶顺着对方的话说:“是否是春兰姑娘有何不便啊?就算有何不便你们也不能随便抓个外人来充数啊,既是喜事,你们更得慎重,我奶奶是走阴姑,我出生在死人堆里,我奶奶说我是天克煞星,这辈子都只能做个走阴姑子……”怕这些农妇听不明白,她还瞪大了眼睛一本正经的说:“走阴姑子是啥你们可能不晓得,就是专跟死人打交道的,不吉利啊,一般人和我牵扯上关系,都得倒大霉的!”
这些农妇听完她的话,不嫌晦气,还跟着笑了起来,全当笑话听。
“你们不信?”山茶问。
“甭管倒不倒霉,你也别费口舌了,今日这花轿你是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
看来没商量余地了,山茶问不出奶奶的下落,真是心急如焚。
过了响午,那个余老头到屋外来,为首的妇人赶紧迎了出去。
“人在里边儿怎么样了?”余老头压低了声音问,不过山茶还是听见了!
“村长,放心吧,有我们看着她老实着呢!”
余老头舒了一口气,望向天空,见乌云密布,他愁眉不展地叹了口气,不知在担心着什么。
老妇安慰说:“这丫头自己都说自己是个天克煞星,命硬着呢,我瞧她现在都生龙活虎的,我们几个也会寸步不离的守着她,现在大白天,绝不会像前几次那些新娘,无缘无故就……”
余老头瞪了妇人一眼,她立马住了嘴。
山茶听着二人谈话大约听出了些原由,这绝对不止让她替春兰嫁人那般简单啊!
等那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