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爸去纺织厂当厂长,他们一家三口搬到城里,把我留在乡下,几年都无人过问。
我凭着努力考进城里的中学,才重新回到家中。
林小红看我不顺眼,处处与我作对。
偷偷在我被窝里撒尿,在我饭碗里放狗屎,还把我推进河里差点淹死。
想以此将我逼走。
做这么多缺德事儿,爸妈还夸她可爱极了。
后来我妈去世,我爸更是把林小红宠成了心肝宝。
直到我考上大学,成为省城状元。
我爸也没有感到丝毫骄傲,反而让我将上学的资格让给林小红的对象。
他们竭尽所能的欺我辱我,不惜把我的脑袋敲开花,扔到在恶臭的粪坑里。
我轻易不流泪,杀我那一刻我哭了。
但是粪便糊住泪腺,有泪却流不出。
为了女儿的利益,竟能害我到如此地步。
这一世,既然我重新活过来,我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我将林小红轻轻扶起来,笑道。
“妹妹啊,有难处直说嘛,你是哥唯一的妹妹,疼你还来不及呢,你要什么哥不给你呢。”
我一反常态,改变刚才怒气冲冲的态度,语气柔和。
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我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你会演,我就陪你演,玩儿虚伪,谁不会呢。
看我突然变了脸,林小红不知所措,结结巴巴的问道,“你同意了?”
“我有什么不同意的,横竖都是一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爱民到学校好好学习,别辜负我们的心意。”
卓爱民机械的点点头,掩不住内心的喜悦。
我爸也露出笑脸,“这才对嘛,当哥的就得顾全大局。
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我咬着牙,硬挤出一个笑容。
极力忍住想打爆他们的冲动。
现在还不是硬刚的时候,我要以退为进,亲眼看着他们美梦破碎。
第二日,林小红开始给卓爱民做入学穿的棉衣。
做着和他一起去京城的美梦。
正在此时,几个京城里来的人到纺织厂找我爸。
“林建国,林厂长在吗?”
几人是华都报社的记者,要给我爸做专题采访。
可惜我爸下乡了。
副厂长问记者采访什么,非要等厂长来。
记者疑惑道,“你们厂长这么低调吗?
他儿子是省状元!
你们都不知道?”
“他儿子?”
“对啊,林小军!”
厂长何止低调,他从来没跟别人提起过我这个儿子。
这个消息很快在厂子里炸了锅,工人们几辈子都没见过谁家出过状元。
当然稀罕。
随后,十几家报社的记者一窝蜂都赶了过来,纷纷想抢着采访我,以及将我培养成状元的父亲。
县里从来没见过这么多公家的报纸,发疯似得来我们这小地方采访。
生怕关照不周,抓紧专派人去乡里找我爸。
我爸被找到,还一头雾水,“林建国。
都是你养的好儿子呀!”
看来的人笑的诡异,我爸吓坏了,以为我闯了大祸,连忙摆手,“早就断绝父子关系了,有啥事别牵连我。”
那人解释因为我是省状元,公家的报纸想采访,我爸更憋闷,极力解释着,“考上大学的不是我儿子,是我未来女婿卓爱民。
你们搞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