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落白婉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故山秋最好,今日断相思全文》,由网络作家“程落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很清楚我的软肋在哪,我可以不要尊严,俊辰不行。我咬了咬唇,接过那碗茶,忍着屈辱说:“请少奶奶喝茶。”白飞飞勾起唇,指尖放在茶碗边缘,轻轻一拨,滚烫的茶水便泼了我满手。我痛的攥紧了拳,更重要的事,除了茶水的烫,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刺痛。白飞飞惊呼一声,故作愧疚地看向程落白:“哎呀,落白,我不是故意的,姨太太不会生气吧?你看她手上还有伤呢。”程落白盯着我的手看了几秒,才挪开视线,笑着对她说:“没事,婉宁不是小气的女人。”白飞飞上前扶起我,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幽幽道:“怎么样?兑了盐的茶水浇在手上,很刺激吧?”我其实很不明白,白飞飞不是思想解放的新时代女性吗?为什么她的言行,跟父亲后院中那些争风吃醋的姨娘没什么不同?白飞飞挽着程落白...
《故山秋最好,今日断相思全文》精彩片段
他很清楚我的软肋在哪,我可以不要尊严,俊辰不行。
我咬了咬唇,接过那碗茶,忍着屈辱说:“请少奶奶喝茶。”
白飞飞勾起唇,指尖放在茶碗边缘,轻轻一拨,滚烫的茶水便泼了我满手。
我痛的攥紧了拳,更重要的事,除了茶水的烫,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刺痛。
白飞飞惊呼一声,故作愧疚地看向程落白:“哎呀,落白,我不是故意的,姨太太不会生气吧?
你看她手上还有伤呢。”
程落白盯着我的手看了几秒,才挪开视线,笑着对她说:“没事,婉宁不是小气的女人。”
白飞飞上前扶起我,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幽幽道:“怎么样?
兑了盐的茶水浇在手上,很刺激吧?”
我其实很不明白,白飞飞不是思想解放的新时代女性吗?
为什么她的言行,跟父亲后院中那些争风吃醋的姨娘没什么不同?
白飞飞挽着程落白进了门,程落白回头看了我一眼,神色有些复杂。
膝盖有些疼痛,应该是刚刚被踹青了,我有些趔趄地转过身,一转头却看见俊辰正在不远处看着我。
想想刚刚的画面,也不知道这孩子看到了多少。
“俊辰……”他走到我面前,我以为他是想要扶我,没想到他看也没看我就进门了。
我有些奇怪,却并未多想,一瘸一拐地回到了屋里。
快到午饭时,俊辰突然带着一瓶药酒又来找我。
我心中一暖,即使被丈夫欺骗背叛,至少我的孩子是真心待我。
想到昨晚的决定,我犹豫着开口:“俊辰,妈妈有话想跟你说……”他却淡淡地打断我:“我都知道了,正好父亲也有重要的事要宣布,我们过去吧。”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神色有些心虚,而且我总觉得他今天的态度很奇怪。
很快,我就知道程落白要宣布的是什么。
一共两件事,一件是白飞飞会永久定居在国内,不会再出国了。
所有人都下意识看向我,我毫不在乎,反正我已经准备跟程落白离婚,这个家我也不会再继续呆下去。
可我做梦都想不到,程落白竟然要把俊辰过继到白飞飞名下。
那是我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的孩子,凭什么要给别人?!
“我不同意!”
为着白飞飞回来,族中的人全部在家里做客,我再一次驳了程落白的脸面。
他皱眉看向我:“婉宁,不要胡闹,这是为了俊辰好。”
“更何况都是一家人,在飞飞名下和在你名下有什么区别?”
我怒极反笑:“怎么没有区别?
程落白,你骗我,是我自己蠢,我认了,但我的孩子,你们谁也别想抢走,我绝对不会同意!”
白飞飞嗤笑了一声:“婉宁妹妹,我提醒你一句,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个姨太太,也就是妾,我才是程家少奶奶,少奶奶要妾的孩子,可轮不到你同意。”
我握住俊辰的手,干脆利落地怼回去:“放心,我会跟程落白离婚,如果他不同意,我就去政府告他重婚罪,俊辰是我的儿子,我会把他带走,你们想要孩子,那就自己去生!”
我知道新政府正在推行一夫一妻制,虽对于一些世家大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只要闹到明面上,我就有把握把婚离掉。
听到我再次提离婚,程落白脸色一沉,刚要开口,始终保持沉默的俊辰却一把甩开我的手,眼中带着恨意冲我吼道:“你能不能别这么自私?
谁要做你的儿子啊!”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俊辰,你说什么?”
不过十二岁的孩子,却拥有那样冷漠的眼神,他站到白飞飞身边,冷冷地说:“我说我才不要做下贱奴才的孩子,你还想离婚?
你不过是我爸买回来的奴才罢了,是我家的下人,连妾都算不上,你有什么资格谈离婚?!”
他夸我的绣工精美,想要买一块帕子送给母亲。
他见我小脚行动受限,性格腼腆,不懂得吆喝招揽生意,要不就是被人诳着做了赔本买卖,干脆日日来帮我卖绣品。
益州数一数二的富户,堂堂程家的大少爷,整日里像没有正事,做起了街边小贩,眼圈一日比一日黑。
后来我才知道,他白日帮我卖货,生意上的正经事都留到晚上熬灯点油的做。
忘了是哪一天,程落白捧着一大束红牡丹出现,在清晨的巷口学着西方人求婚时单膝下跪,大喊着:“婉宁,嫁给我吧!”
“你总讨厌自己的小脚,没关系,我会牵着你的手,走进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新时代!”
朝阳落在他身上,整个人都在发光,晃晕了眼。
我羞得捂住他的嘴,连连说:“知道啦,你不要再喊啦。”
我知道这样一双脚,堪称丑陋,我自己也不喜欢,谁会喜欢给自己带来无数痛苦的东西呢?
可亲耳听到他在寺庙里说的那些话,还是会心痛。
从前程落白看到这双脚,满心满眼都是心疼,他帮我剪断裹脚布,温柔地说往后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再不用受封建制度的束缚。
当时我天真地想,自由的感觉真好,双脚自由,恋爱自由,人生自由。
原来,我终归没逃过封建制度的追杀,甚至比起家族联姻更要不堪,给人做妾。
程落白把我的人生,骗进了封建制度下的囚牢。
现在,我要从这所囚牢里出去了。
我连夜写了封信,找了个信得过的下人送了出去。
第二日,做好决定的我,早早就在大门外等着。
今天是俊辰休假回来的日子,有些事,我需要问问他的选择。
没想到还没等来俊辰,却等来挽着手的程落白和白飞飞。
我下意识转身想走,白飞飞已经先一步看见了我:“等等,见到少奶奶不请安敬茶,这就是你一个姨太太的教养吗?”
白飞飞让她身边的丫鬟挡住我的去路,她一身洋装本就显眼,大门口渐渐围满了人。
那些人看着我,指指点点:“听说没,原来白家的千金才是程府的少奶奶,这个姓苏的女人,不过是人家买来给程少爷解决生理需求的妾。”
“真的假的?
当时看程家还办了婚礼,我以为是娶少奶奶呢,原来是纳妾啊,都什么社会了,还有人自甘下贱,要我说,程少爷和少奶奶还真是大方,一个暖床的玩意儿也配有婚礼?”
“还不就是看上人家的钱了,什么时代都有这种女人,不过人家少奶奶回来了,她怎么不给人下跪敬茶啊,想当封建余孽就封建到底,别当了婊子还立牌坊。”
我看向程落白:“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程落白犹豫了一下,劝道:“婉宁,这是在外面,你给飞飞些面子,跟她请安敬个茶。”
我冷笑出声:“我要是不呢?”
白飞飞哼笑一声:“当了几年冒牌货还真把自己当原配了,可由不得你。”
她话音刚落,我膝盖一痛,她的两个丫鬟将我摁跪在地上,其中一个就是当日在寺里见到的丫鬟,阴阳怪气道:“那天不要脸地躲在墙角听咱们小姐和姑爷恩爱的就是你啊?
下贱皮子,一辈子给人做小的命。”
听到这话,程落白脸色微微一变。
下人端了茶出来,我不肯接,程落白皱眉道:“婉宁,你懂事些,现在这么多人,你想等下俊辰回来看到这种场面难堪吗?”
生日那日,我到寺庙为全家祈福。
却撞见我的丈夫和别的女人散步,十指相握,一派恩爱。
女人穿着国外时兴的洋装,明艳热烈:“那个外地来的土鳖还不知道,我们这里有结婚不落家的习俗。”
“她不过是为了让我去留洋,骗回来解决你生理需求的工具罢了,亏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你的妻,真好笑。”
程落白宠溺地吻了吻她的指尖,揽着人进了厢房:“说那个裹脚布干什么?
她靠近我一米都觉得有脚臭味儿,封建余孽罢了,还好意思说绝不为妾。”
“让我体验一下,你都在国外学了什么花招。”
做了程家五年的少奶奶,原来我只是个妾。
……厢房里传出的声音让人面红耳赤,我像个跳梁小丑一样站在原地,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直到一个泼辣的小丫鬟提醒我:“你谁啊?
竟敢在这里听人家夫妻恩爱的墙角,真不要脸,你知道里面的人是谁吗?”
“是我家小姐和姑爷,牡丹程家的少爷和少奶奶,你这土鳖得罪的起吗?
赶紧滚,不然我让人把你打出去。”
她的眼神带着鄙夷,我却顾不得生气,满心只有茫然。
如果里面那个才是程家少奶奶,那与程落白拜过天地,听他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为他生儿育女的我又是谁?
是妾吗?
不,我不信!
我迈着僵硬的步伐,转身仓皇离去,跑到负责掌管族中事务的三叔公家中,直奔放着族谱的祠堂。
不顾三叔婆的阻拦,我抢过族谱翻了起来。
只有少奶奶才能上程家族谱,妾是没有资格的。
三叔婆一把将族谱夺走,张嘴就嚷:“看看看,有什么好看的,族谱跟你有关系吗你就看?
一点规矩都没有。”
三叔公瞪了她一眼,她才像是想起什么,悻悻补了句:“说得好像她识字一样。”
是的,我不识字。
我像这个时代千千万万的女子一样,被世俗礼教束缚,连识字的权利都没有,直到我认识了程落白。
婚礼前一天,他握着我的手,在宣纸上一笔一划写下我们的名字,一个字一个字地教我念:“婉宁,从此你我的名字会永远在一起,如同我们两个人,到死都不分开。”
而我刚刚分明看到,属于程落白妻子那一栏,同样有着三个字。
可笑的是,那三个字,每一个我都不认得。
字迹褪色,是很久之前就写上去的,看三叔公和三叔婆刚才的神情,恐怕也是知情的。
怪不得五年来,家里从婆母到下人,平日里看我的神情是那么奇怪,似是尊重,却仿佛总带着讥笑。
只有我,就只有我什么都不知道!
回家的路上,我终于忍受不住,蹲下身,捂着脸哭了出来。
程落白在晚饭时分回来,还未进门就听见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婉宁,我回来了,你可不知道,今天的客户好难缠,累坏我了,我要好好抱抱你才能恢复元气。”
“快来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生日礼物,这可是……”他的话在看见满地狼藉和我流着血的手时戛然而止,反应过来后猛地冲过来,连手中的礼品袋都丢了。
“这是怎么了?
家里进贼了吗?
快给我看看,你都伤着哪儿了?
婉宁你别吓我啊,我这就去请医生来。”
他的表情真着急,可我一点都不感动,我的视线落在地上。
袋子里的东西露出一角,狠狠刺痛了我的心。
那是条洋装裙子,而它下午还穿在别人的身上。
程落白早晨出门时,歉意地对我说他今天要跟客户谈生意,晚上一定回来陪我过生日,给我带礼物。
恐怕是他们夫妻重逢,恩爱还来不及,哪有时间去给我买礼物呢?
强烈的羞辱感在心中升腾,我缓缓朝他举起手中的照片。
照片上的程落白西装笔挺,女人一袭西式洁白婚纱,调皮地靠着他的肩膀。
如果不是我失魂落魄,不小心打碎了程落白最爱的珐琅瓶,恐怕我永远都不会知道,在我们日日恩爱的卧房里,竟然藏着这样的秘密。
这张照片仿佛一个开关,把我变成失控的怪物,发泄地砸碎了屋内所有的东西。
我害怕在我不知道的角落,还有这样的照片,目睹着我这五年来的愚蠢。
程落白愣在原地,无措的表情一时有些滑稽,我冲他惨然一笑:“程落白,我们离婚吧。”
满场寂静无声,片刻后,我木然地看向程落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
程落白眼中闪过一丝心虚:“婉宁,这件事我以后跟你……我问你,他说的奴婢是什么意思?!”
我疯狂地打断他。
白飞飞把玩着指甲,娇笑道:“落白,既然人家想知道,你就说嘛,告诉她,你们的结婚证书是假的,不过是一张卖身契,不然你哪儿来的闲工夫教她写名字?”
“这也不能怪我们,谁让你不识字呢,落白不是送了你一副赤金镯子?
那就是你的卖身钱,只不过你自己当彩礼罢了,虽然那副镯子是我不要的。”
“其实我们程家对你很够意思了,还让你当了五年的少奶奶,其实啊,你连妾都不如呢。”
“够了!”
程落白暴躁地打断她,这还是他第一次对白飞飞发火。
他走到我面前,握住我的手,声音里有前所未有的慌张:“婉宁,你先回房,我晚上去找你好不好?”
他的举动刺激了白飞飞,她冷笑一声,继续说:“说起来,卖身契上的赎资还是落白让我写的呢,多少来着,奥对,一万银元,听说婉宁妹妹家中只有年迈的老父亲,靠卖点绣品为生,怕是拿不出这些钱咯。”
“像你这种裹小脚的封建废物,还是老老实实给我们家当一辈子奴才吧,起码还能赏你口饭吃。”
“你闭嘴!”
程落白一个杯子丢过去,杯子没有伤到白飞飞,却让她脸色变了变,神情难看地住了嘴。
我呆呆地看着程落白,大脑一片嗡鸣,他似乎说了什么,可我一个字都没听清。
我突然想起来,那个时候,他要我在那张纸上签字摁下手印,我问那是什么。
他笑着点了下我的鼻尖:“傻丫头,这是结婚证书。”
我不识字,要他念给我听,他便读给我:“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我不懂那些话的意思,只觉得听着都欢喜。
原来,那不是结婚证书,而是我卖身为奴的证明。
啪——我用尽浑身力气,狠狠给了程落白一耳光:“人渣!
骗子!”
这次,他没有生气,只是愣在原地,眼中满是无措。
我转头看向俊辰:“你叫了她母亲,是已经做好选择了是吗?”
俊辰厌恶地看了我一眼:“你是听不懂我的话吗?
母亲才是程家少奶奶,她还是白家的千金,她能为父亲搭上江南首富锦王苏家的线,拯救家里的生意,还能给我光明灿烂的前程,你除了会像个丫鬟一样绣花,还会什么?”
“有你这样的母亲,我觉得丢人!”
白飞飞笑着摸了摸俊辰的头:“真是乖孩子,也没什么,我不过是在美国留学时,与锦王苏家的少爷有点交情罢了,本来他不肯答应,没想到最后改了主意,还是肯卖我一个人情,答应给咱们注资,一个星期后就会来签合同了。”
锦王苏家的少爷?
呵,可我爹只有我一个独女。
心已经麻木,我淡淡笑着点头:“好,我知道了,那么恭喜你得偿所愿,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的儿子。”
“只是希望未来的某天,你不会后悔。”
晚上,程落白在屋外敲门,试图推门进来,可我早就将门锁住了。
月光将他的影子投在窗纸上,传来他恳切的声音:“婉宁,你晚上都没吃饭,我带了你最爱的鳝丝面,你把门打开,让我看看你好吗?”
“事情不像飞飞说的那样,卖身契只是她临时想的恶作剧,我想着咱们恩爱,一辈子都不会分开,卖身契只是废纸罢了,我不可能让你当下人的,这五年我对你什么样你不知道吗?”
“虽然我们没有结婚证书,可我当日读的结婚誓词,字字句句都是发自肺腑。”
“飞飞不能生育,想要个孩子,我需要她家的支持,不能不答应她,这样也是为俊辰好,我以为你会同意的,你要是不开心,我们再生一个,这次我肯定不会让人跟你抢好不好?”
“寺庙的事……那些话只是我哄着她说的胡话,我真不知道你会在那里,婉宁,别生气了,你若跟飞飞处不来,我就去别处给你买个院子,只要遇到时,你给她几分面子,别让她下不来台就行。”
我始终没有回应半句,恰好小桃过来叫他:“姑爷,小姐让您回去就寝呢,商讨一下过几日苏家签合同的事。”
“小姐说了,苏家是江南首富,更是锦缎大王,产业很广,出手向来大方,她好不容易才求苏家少爷同意的,咱们可不能怠慢了人家。”
程落白顿了顿,最后叹了口气:“婉宁,别让我为难。”
听着他渐行渐远的脚步,我缓缓地睁开了眼,轻轻开口:“程落白,你怎么不去死?”
一连七天,我没有出过房门半步,也不肯见程落白。
他每日都会让人送饭到门口,然后在晚饭后站在我门前,企图劝我开门。
有一次,他一整夜都没有离开,哀求我见他一面。
白飞飞见了,不屑道:“不出来更好,这种裹小脚的封建余孽,土鳖一样,苏家少爷见了都要倒胃口。”
可惜,我要让她失望了。
第二日,我穿戴整齐地出现在会客厅,苏家少爷还没到。
见到我,白飞飞皱起了眉,表情嫌弃:“谁让你到这来的?
家里一会儿有重要的客人来,赶紧滚回去。”
我挑眉看她:“即使家里要来客人,我为什么不能见?”
白飞飞嗤笑一声:“为什么?
你知道什么是当下最时兴的会客礼仪吗?
你懂什么叫下午茶吗?
土鳖,别影响客人的心情,毁了家里的生意。”
俊辰也厌恶地看我:“你能不能老实窝在屋里?
别出来给我丢人现眼。”
我好笑地问:“你都不是我儿子了,我给你丢什么脸?”
他被噎的面红耳赤,一连恼火。
本来见到我,程落白还满眼欣喜,可是在听到他们的话后,也劝我:“婉宁,你还是去后院散散步吧,我等下去陪你。”
我理都不理他,见我不动,白飞飞再次招呼小桃,让她们强行将我拖走。
正撕扯着,门口传来男人的吊儿郎当的笑声:“我说白大美女,不是找我来谈合作吗?
怎么让我看泼妇打架啊?”
白飞飞不好意思地上前:“苏哥哥,瞧你说的,这是我家一个下贱的奴婢,封建土鳖,动不动就发疯,让你见笑了,我这就让人给她拉走。”
她冲小桃使了个眼色,小桃更加用力地扯我,男人颇感兴趣地看过来,顿时愣住。
两秒后,男人蹿上来,一脚踹飞小桃,扑通跪在我面前:“长姐,我可找着你了!”
白飞飞三人顿时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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