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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我靠吃软饭走上人生巅峰徐青徐从从结局+番外

月下扇微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你真是只能言善道的驴。”“我是妻主的公驴。”徐青沉狠狠地脸红了。她捂住李宣雾的嘴:“光天化日,你不要口出狂言。”李宣雾无辜地眨眨眼。徐青沉骑上赤电,头也不回地跑了。李宣雾袖着手,深深看着妻主越来越远的背影。他忽然伸出手,想握住,但只虚虚捞住了朝阳的一抹光影。若是能够成为妻主永远甩脱不开的影子就好了。缠着她,跟着她,天涯海角,她也不能丢下他。“姐夫……”李宣雾凝眉,侧过头。他身后的小厮立即上前,看到了扒着大门,只露出半张脸的男童。眉心无痣,是女君那个还算安分的弟弟——徐容容。而那个眉心有痣,不安分弟弟,前几天吵着要见姐姐,同他说徐青沉读书去了也不听,胡乱说着姐夫抢走了姐姐,甚至要对主夫动手,被教规矩的公公打了一顿,现在应该还起不了...

主角:徐青徐从从   更新:2024-12-20 1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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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青徐从从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尊:我靠吃软饭走上人生巅峰徐青徐从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月下扇微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你真是只能言善道的驴。”“我是妻主的公驴。”徐青沉狠狠地脸红了。她捂住李宣雾的嘴:“光天化日,你不要口出狂言。”李宣雾无辜地眨眨眼。徐青沉骑上赤电,头也不回地跑了。李宣雾袖着手,深深看着妻主越来越远的背影。他忽然伸出手,想握住,但只虚虚捞住了朝阳的一抹光影。若是能够成为妻主永远甩脱不开的影子就好了。缠着她,跟着她,天涯海角,她也不能丢下他。“姐夫……”李宣雾凝眉,侧过头。他身后的小厮立即上前,看到了扒着大门,只露出半张脸的男童。眉心无痣,是女君那个还算安分的弟弟——徐容容。而那个眉心有痣,不安分弟弟,前几天吵着要见姐姐,同他说徐青沉读书去了也不听,胡乱说着姐夫抢走了姐姐,甚至要对主夫动手,被教规矩的公公打了一顿,现在应该还起不了...

《女尊:我靠吃软饭走上人生巅峰徐青徐从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那你真是只能言善道的驴。”

“我是妻主的公驴。”

徐青沉狠狠地脸红了。

她捂住李宣雾的嘴:“光天化日,你不要口出狂言。”

李宣雾无辜地眨眨眼。

徐青沉骑上赤电,头也不回地跑了。

李宣雾袖着手,深深看着妻主越来越远的背影。

他忽然伸出手,想握住,但只虚虚捞住了朝阳的一抹光影。

若是能够成为妻主永远甩脱不开的影子就好了。

缠着她,跟着她,天涯海角,她也不能丢下他。

“姐夫……”

李宣雾凝眉,侧过头。

他身后的小厮立即上前,看到了扒着大门,只露出半张脸的男童。

眉心无痣,是女君那个还算安分的弟弟——徐容容。

而那个眉心有痣,不安分弟弟,前几天吵着要见姐姐,同他说徐青沉读书去了也不听,胡乱说着姐夫抢走了姐姐,甚至要对主夫动手,被教规矩的公公打了一顿,现在应该还起不了身。

小厮立马拉住徐容容的衣服,要将他抱起:“小公子怎能私自外出,小的带你快快回房。”

小厮根本不敢回头去看主夫的脸色,他吓得冷汗淋淋。

主夫的嫉妒心强,管教人的手段也极狠。凡是女君出现的场合,他们能不出现就不出现,现在女君走了,主夫的心情一定不好,怎么这个小公子还出来捣乱!

徐容容被力大的小厮一把抱起,他挣扎着踹腿,喊道:“姐夫,姐夫,我有话想对你说!”

“将他放下。”

李宣雾缓步走到徐容容身前,并不弯腰,眼帘垂下,俯视:“说。”

徐容容咬着唇。

姐姐总说她娶了个温顺好脾气的夫君,但根本不是这样!姐姐被骗了!

姐夫其实是个很凶,很坏,很傲慢的坏男人!

他将他们父子三人关在后院,一直一直让他们学规矩,不让他们去找姐姐。徐从从上次逃出来,想要找姐姐戳破姐夫的谎言,但是没有找到姐姐,反而被姐夫罚了一顿鞭笞,现在屁股和腰背还肿得无法移动。

除了徐青沉之外的人,李宣雾的耐心并不多,见徐容容盯着他不开口,他便抬指。

徐容容立即开口了。

他说:“姐夫。姐姐说,要在乡试后,带着我们一起回柳家村省亲,是真的吗?”

李宣雾点头。

他也想去看看徐青沉生活了十多年的村庄,去一一抚摸她生活过的痕迹。

徐容容又接着道:“那她会将牧白哥哥接到家里来吗?”

“牧白哥哥?”李宣雾的嗓音忽然低了下来,他这才认真看向这小孩。

男孩扎着童子头,生得极好。

这段时间的好吃好喝,养得他那原本营养不良的头发变得黑亮,皮肤也白皙滑亮,又大又圆的丹凤眼里是泡在水银中一般的漆黑瞳仁,鼻梁小巧挺直,唇瓣殷红,像神仙画卷中的小仙童。

他此刻睁着水一样温顺的眸子,无害地看向姐夫,一字一句道:“牧白哥哥就是牧白哥哥呀,虽然村子里的人都不喜欢他,但是姐姐从小就很喜欢他,第一喜欢他!”

李宣雾眼帘掀起,晦暗的光色凝于狐眸,唇角平直,“自小一起长大吗?”

徐容容看见他的手掌捏紧了腰间的玉佩,青筋毕露。

孩童单纯的笑容并没有什么变化,他背着手,乖巧无辜地笑:“姐姐原先说,等她考中秀才,就要娶牧白哥哥过门,但是看来,她还是更喜欢姐夫呢!”

李宣雾幽暗的狐眸半敛,下颌微抬,像是在收敛怒气,平息内心的波涛。


“你们肆意嬉笑她人,欺凌同窗,本就不对。于理,她与你们同为书院学子,本该平等礼之,于情,她是我远房表妹,我也不应袖手旁观。今日你们同她致歉,事后我会向山长陈述实情,日后若再有此事,就非三言两语能轻松揭过。”

一群女君不可思议地盯着徐鉴止。

徐青沉也很诧异。

她被霸凌一年了,大表姐你早干嘛去了,现在来当好人了?

道貌岸然的世家大族,哼哼。

这群女君再不情不愿,最后还是向徐青沉拱手道了歉。

而后或是觉得羞愤难当,一群人四散离去。

徐鉴止依旧站在原地,试图整理胸前衣物,却无法下手。

半晌,她叹了口气,“你此举实在无状。好在我是个女子,若我是男子……你往后与人冲突,万不可再如此行事!实在有伤风化,匪夷所思。”

徐青沉认错态度良好,试探着顺着杆爬,“大表姐,我知错了,以后不会了。”

有个烨阳徐家嫡女君亲口承认的表姐,她不吃亏,以后说不定就能用得上。

徐鉴止见她垂头认错,点头满意。

殊不知此刻徐青沉心里嘀咕着,若徐鉴止是个男人倒好了!坏了她的名声和清白,那不就只能嫁给自己了?

那可就爽了。

烨阳徐家嫡系大公子,这碗软饭会有多么的香呀?

那吃一口还不飞升,从山嘎嘎的寒门,飞到神都天子脚下。

想一想就美滋滋。

只希望李宣臣她哥哥,也能给力点,多陪嫁些嫁妆,他母亲也能多提携提携自己这个寒门儿媳。

认了这个大表姐后,大表姐走前,看了一眼她放在桌子上翻倒的小菜,和掉在地上裹着饼子的包袱皮。

徐鉴止给她点了一餐荤素搭配的午饭,才做贼一样,半遮着脸,扶住歪倒的玉冠,匆匆离开去换衣服。

倘若没有羞耻心,人就能活得很开心。

徐青沉翘着脚,吃红烧肉。

方才干架只是撕扯一番,又没有咬破她的肉。只是衣服上沾了口水,这就要换身穿戴,这群世家子女真是奢靡无度。

想她小村做题家,连身合身的袄子都没的穿呢!

贫富差距这种东西,光想一想,真气死个人。

徐青沉撑着下巴,吃完了饭,还打包了剩下的,准备带回家当晚饭。

在走出饭堂的时候,忽然见到了地上交错的桌腿处,静静躺着一只羊脂玉佩。

她贼兮兮地东张西望一番,顺起来扫一眼,便揣进了胸口的衣襟里。

玉佩上是雕琢得十分温润的蝙蝠拜月图。

不知道是哪个倒霉鬼打架的时候掉落的,好了,现在被她捡到,是她的了。

打个架,爆个装备,当然是谁捡到,自动绑定谁咯。

树无皮,必死无疑,人无皮,天下无敌。

下午的音律课被她逃掉了。

徐青沉泡在了潘图南的书房,抱着一堆书死记硬背。

院试快要开考了,她这次必要考中!

只要考中秀才,她就能收孝敬了,到时候还能在城里买房子,搬出山沟沟。

柳氏的姑母说了,她们和村长商量好了,如果徐青沉考中秀才,名下免赋税的田地,就全挂她们的。

到时候不光每年给徐青沉送粮食,还给银子。

如果徐青沉能够考中举人,那就能挂名更多的田地免赋税,能够收到更多的孝敬。

嘿嘿。

在这个逃税漏税合法的封建王朝,总算让她发现一个大商机!

怀揣着对日后美好生活的向往,以欲望为第一生产力,徐青沉发愤图强,一直卷到了天边擦黑,才慌慌忙忙和潘图南告别。

一溜小跑下山,将路上撸的一把青草喂给小毛驴,徐青沉嗒嗒出了书院。

今日天色已晚,买棉花的事,只能留到明天了。

倘若她上辈子父母哥哥知道,她这辈子竟然能够读书读到忘记时间,肯定要大吃一惊。

呜呜,她真的在这个狗屁倒灶的古代吃尽了苦头!

同窗骑马她骑驴;同窗佩玉她揣饼;同窗绫罗绸缎,她棉袄漏风。

徐青沉顶着冷风,搓着脸,给自己打气。

等她跟李宣雾成亲,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要先考上秀才,才能去提亲。

光秃秃一个小村姑身份上门提亲,不等见李宣雾双亲,就得被看门大娘棍棒伺候。

徐青沉哀叹这辈子吃不上家里的软饭,也吃不上颜值红利,日复一日的苦读,她的手指头都被劣质毛笔磨出茧子了。

阴暗暗的雨后傍晚,衣服湿哒哒的,空气也冷嗖嗖的,人就很容易变得低落。

毛驴走进村口不久,徐青沉无意间瞥到远处山脚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简单利落的藏青色窄袖衣衫,高挺健朗的身影飞快掠过山林草木,手中拎着一只猎物,肩头扛着一捆巨大的柴垛,健步如飞。

男人凌厉英俊的侧脸在山林中若隐若现,若一支飞射的箭矢。

徐青沉赞美自己好好维护过的视力。

见到村里唯一的小猎户,她的头不疼腰也不酸了。

她摸摸自己干净的脸,想了想,用手指头在嘴巴里嘬嘬,给自己脸上涂的湿漉漉的。

驱赶小毛驴绕路,悄悄摸上了通往山脚深处的小路。

……

疾步的男子很快到家,将猎物挂好,正在认真码柴垛。

“吱嘎吱嘎”

“昂昂昂~”

耳边响起动静。

男人被山雾打湿的发丝下,一双乌黑的眸子忽然一动。

那双粗糙有力的大手碰掉了一块柴火,毫不犹豫踩了上去。

树枝断裂噼啪一声,他的心内奏响更欢快的乐章。

栅栏围起的小院,只有一个潦草的木门,此时一头呆头呆脑的毛驴,大脑袋上顶着一朵黄色小花,正在不断用头顶门。

牧白抬起头,笑着看向驴上的女子。

她手里牵着缰绳,也不让驴直接撞开没锁的,薄薄的木门,而是就那样待在门口,闲闲瞧着他,等着他来开门。

就如同以往每一次一样。

牧白拉开木门,吱哟一声,他拉住缰绳下缘,雀跃地将驴引到院内。

院内有个马槽,以及个简单的草棚。

他没养马,也没养驴,只是为了等她。

槽里有他每天清晨割下来最鲜嫩的草。

驴儿吃得欢快,徐青沉也不好好下驴,直接一脚甩掉马镫,屁股一扭,扑到了牧白的怀里。

他稳稳接住。

“呜呜呜,牧白,我的阿白,我今天可受了大大的委屈了!”

“她们又欺负我,她们天天欺负我,呜呜呜……”

徐青沉仰着脸,将自己涂得湿漉漉的脸给他看。

牧白就保持着身上挂着她的姿势,稳稳进了屋中。

他摸到了她的衣物湿了,要换身新的,


徐青沉瞠目,她四处望一圈,指指自己鼻子:“你说我?”

李宣臣索性在树梢坐了下来,细细的枝干上下摇晃,她歪着头,“这里还有第二只小蝴蝶吗?还是说,我要找柄扇子来引你?”

徐青沉狠狠踹一脚大树:“不准乱叫,老娘是鸿鹄!”

李宣臣从善如流:“好啊,鸿鹄小姐,现在展开你的双翼,飞上来吧。”

徐青沉抱臂:“我自小读书,没学过爬树,也不会轻功,你射吧,我就在树下监督。”

“树下多没意思。”李宣臣轻巧跳下来,又是一个旱地拔葱,单臂抱住徐青沉的屁股,将她提起来,迅速跃上枝头,“鸿鹄就要登高望远啊。”

虽然徐青沉恐高不算严重,但是站在这种摇摇欲坠的树枝上,还是很可怕。

她刚要抗议,李宣臣已经抽出一支箭,弯弓搭箭。

那张巨力大弓被她拉满了,结实蓬勃的肌肉线条在劲装下勾勒得淋漓尽致,嗡地一声响,箭矢极速飞射。

全程不过眨眼间,李宣臣又搭了一支箭,射出。

再是三箭齐射。

徐青沉忘了害怕,目不暇接。

她伸手去握那弓,李宣臣顺势交给了她,又单臂握住她的腰,脚尖借力跃出,在枫林间穿梭,几个跳跃间,最后翻过院墙,站回了院中。

“看。”

李宣臣指向院中那个铜铃。

那只铜铃此刻被钉死在梁柱上,五只箭矢整整齐齐插在上方链条孔内。

系着铜铃的链条的孔洞根本不够一支箭矢穿过,所以李宣臣方才第一箭射断了链条,第二箭又在链条未落地前,将它钉死在了梁柱上,后面三箭齐发,将下方三个链条孔洞也钉满了。

看第一箭和第二箭的距离,与后面三箭并无差别。

这是何等精准的目力!

这是何等高超的箭术!

这是何等迅疾的手速!

徐青沉张嘴惊叹的神情,似乎取悦到了李宣臣,她笑着揉揉徐青沉的脑袋,“我可从来不说大话,我说我的箭术当世第一,便不会是第二。”

徐青沉点头,这是真牛逼。

见贤思齐,徐青沉想到了自己那把小弓,立即道:“可以教教我吗?”

这种三箭齐发的帅气,她做梦都想要啊!

远程攻击多好啊,又安全,又神秘,不等敌人近前就将敌人先干死。

“想学?”

李宣臣今日不光穿了红衣劲装,还扎了一条红绸发带,高高的马尾,显得她英姿飒爽,俊逸非凡,颇有少年将军鲜衣怒马之感。

徐青沉点点头,想了想,道:“我现在在跟着表姐念书,备战乡试。待乡试结束后,我便来和你学箭好不好?”

李宣臣摸摸下巴,故作为难道:“可是听说,你在乡试后,要去儋州向我母亲提亲呀……吉州处南,儋州在北,路途可遥远着呢……”

徐青沉毫不犹豫:“乡试后,再过三个多月就要过年了,你不要回家过年吗?不如我们一家人,一道回去。”

她迫不及待道:“路上我们会有充足的时间学习,而且出门在外一定会遇到匪徒的,到那时,你还可以带我实战一番!”

“你不怕匪徒?”李宣臣诧异。

徐青沉点头:“怕。”这个世道太混乱了,每年若是收成不好,各处就会有流民,山匪作乱,面黄肌瘦的流民匪寇们如蝗虫过境,徐青沉见过一次,当时几百官兵强行镇压,杀了千人,血腥极了。

当初牧白的全家,便是被山匪袭杀了。

徐青沉又道:“我手无缚鸡之力,自然是怕那些恶人。但若我学成武艺,手有寸铁,能够自保,我就不会怕了。”


李宣臣知道她长得漂亮,第一次见到徐青沉的时候,她正在湖中小舟上小憩,被哗啦啦的水声惊醒。

小舟随波靠近岸边,她也见到了卷起衣袖在湖边捞鱼的女子。

雨后的湖面氤氲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那时她也是这样惊慌地望着她,春山碧水,仿佛所有美好的事物都冲入她的胸膛,落入她眼中,恍恍然,她都以为自己是否已溺死在湖底,一切都是死前,一场不可思议的幻境。

那女子手中的鱼儿溜走,她也慌张跑走了。

小舟翻了,她坠入湖中,湖水灌入鼻腔,她猛然惊醒,翻身跃起……

李宣臣随手用衣带遮住了她的眼睛:“害怕就别看,你都快吓尿了吧。”

徐青沉:“你真粗鄙。”

李宣臣:“哼。”

细针洞穿薄薄的耳垂。

鲜红的血滴,一滴滴淌到耳下的白绢上。

李宣臣眼疾手快,收针,将那耳铛的弯钩送入了刚穿好的耳洞,细心扣好。

她扯下衣带,郁闷:“你怎么将我的衣带都哭湿了。”

徐青沉不耐痛,生理性的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她虚虚捂着耳朵:“哪有一穿好耳洞,就戴耳铛的?”

李宣臣甩着衣带,不耐烦:“那要戴什么?”

她警觉:“你不会要我负责你下半生的耳铛了吧?”

徐青沉扶额:“大概我上辈子作恶多端,这辈子被你折磨。”

李宣臣不满:“谁折磨你了?是哪个第一次见我就跟见鬼了一样的?”

徐青沉心虚:“谁让你在我拿书院几条鱼的时候,突然冒出来的。”

李宣臣反驳:“你那是拿?你在偷!”

“乱讲!读书人的事,怎么能说是偷?那些鱼都是天生天长的,再说,我也经常喂鱼的!”

“用你那狗都不吃野菜饼子?”

“你怎么还偷看别人吃饭?”

“整个饭堂都吃的是鱼肉,你那野菜饼子独树一帜,想不注意都难!”

“讨厌,讨厌,讨厌!”

“哟,笨瓜秀才生气了。”

李宣臣避开徐青沉的拳打脚踢,大长腿一挥便将徐青沉蹬翻,笑:“哟哟,秀才君打人啦!”

徐青沉抄起榻尾的弓,便打过去:“爹的,打的就是你!”

李宣臣边逃边喊:“没有王法啦,秀才君打人咯!呜呜呜,要出人命啦!”

徐青沉恨透,这狗东西的嘴太损了!

“等等。”李宣臣忽然注意到什么,她一把握住弓,俯身朝她压来,摸到了她怀中。

顺着露在外面的一条丝带,抽出了她在外面捡到的玉璜。

“这是什么?”李宣臣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徐青沉别开脸:“我的东西,你当然不认识!”

李宣臣都气乐了:“你的东西?徐青沉,你的脸皮甚厚!甚厚!”

她道:“徐青沉,你知道这东西,平日我都是戴在哪里的吗?”

徐青沉挡住她捏自己脸皮的手,嘴硬道:“我怎么知道。”

李宣臣咬着牙,带着徐青沉的手,摸到了她的脖颈处,松松垮垮的外袍滑落,徐青沉摸到了她结实的脖颈,摸到了滚烫的皮肤下,猛烈跳动的脉搏。

李宣臣:“明白了吗?”

徐青沉:“明白了,还有脉息,你还活着。真好,真好。”

李宣臣本来挺乐,现在被气歪了鼻子,将她翻过身,骑上去,抽她屁股。

她喊:“那是老娘戴在脖子上的玉璜!你怎么什么都偷?怎么不把我也偷走算了?”

徐青沉被肌肉发达的女尊国少女压得又喘不上气,努力解释:“才不是偷,是你用它砸我,这是被我收缴的凶器!”

李宣臣难以置信:“老娘戴了十七年的玉璜,在你这,成凶器了?”


原先她还为泡到一个富家公子而十分得意,但在知道他的身世背景,短暂的狂喜后,就是无边的恐惧。

那时候她做梦都是被儋州的骑兵找上门,在村口剁成肉泥示众。

这种刑罚,在这个世界是有的,她看过一次,吐了三天。

那时候她哭着想要和李宣雾分手,她真的不想死,她不该惹到他。

那时,李宣雾是怎么说的?

李宣雾说,他会保护她,他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他会给她无边富贵,给她无边权势,给她一切她想象不到的好处,他还会带她去云端上,再也没有人可以俯视她,再也没有人可以欺凌她,再也不会饿肚子,再也不会受冻……

他就这样,利诱了她。

甜蜜的蜜糖麻痹了她的恐惧,她像是掉进了米缸的老鼠,沾沾自喜。

而其实,那份对身份差异有清晰认知的恐惧,一直没有消散过,它只是被强压住了。

在面对强势逼人的顶级世家,她并没有反抗的余地,但她也不肯丢下手中单薄的刀剑,她还是想努力往上爬,强大自身……

她本就读书读得昏头昏脑,昨天放纵了一夜,虽然精神松弛了些,但眼底青黑未散。

李宣雾心疼地亲吻她,他忍不住道:“妻主何须如此辛苦,便是没有楚朝那份功名,我李氏也能保你功名利禄。”

徐青沉抬手捂住李宣雾的眼睛,缓缓的吐息落在他的唇间,她道:“晏晏,若是未曾遇见你,我还能停下。但现在,我停不下来了。”

李宣雾道:“妻主是在为我努力吗?”

徐青沉轻轻一笑:“你是我夫君,虽然你家室尊贵,或是我一生也无法企及的。但我也想努力拼搏,只为了缩小你我之间的差距……”

都是狗屁,她只为自己努力。

只为自己的功名路。

为了一个男人,头悬梁锥刺股?她徐大小姐简直是疯了。

她说:“乖乖在家等我。”

李宣雾被抚摸着脸,眼眸含情,不自禁抱住了她,轻轻喊她名字,明明昨夜纵情了一夜,但现在的他,又像只不餍足的,发情的蛇。

他呼吸灼热,在她掌下的肌肤烫得惊人:“妻主,再多留片刻吧。”

他的手指穿入她的发间,侧过她的手,亲吻她的脖颈,薄薄的唇探出舌尖舔舐:“妻主一心只顾功名路,为夫在家中寂寞极了,每时每刻都在思念妻主,等得好苦。”

徐青沉吻了吻他的舌,笑他:“你昨夜甜头还不够?还苦呢?”

李宣雾闷闷地笑,将妻主按在自己脖间,自己也埋入妻主发间:“不苦,不苦。妻主是甜的。”

徐青沉松了手,拍了拍他的脸蛋儿:“好了,我要走了。八月初九那天,我会从书院与同窗们一起出发去考场。乡试要考三场,共九天,我的精气可不能被你给抽干了。”

李宣雾闷闷地嗯,手还未松。

半晌后,他才舍地放开她,依旧是俯跪在地上,双手合十,那双狐眸像是晕着一汪幽幽的湖水,情意四溢,望向她:“那侍身就祝愿妻主蟾宫折桂,一举夺魁。八月十二,我会早早去接您在府城宅院休息。书院条件简陋,妻主科考辛苦,中途还是在家调养身体最好。”

徐青沉想了想,拒绝了:“我还是和我的同窗在一起吧,这样才能时刻保持大脑的警觉性……你休想用温柔乡腐蚀我。”

“妻主好生绝情。”李宣雾叹了一声,起身送她:“妻主哪里会被我这温柔乡腐蚀,倒是我,被你腐蚀得似一只患得患失的蠢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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