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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重生不当受气包,掀翻侯府 全集

来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方静虹呜呜的哭泣着。方才她对乔姝说的那句,婆婆和文砚待她很好的话,生生地打在了她的脸上。乔姝挑眉:“该打。”钱家三人松了一口气,眼中写满了算计。只要有乔姝帮忙,那么夺取方静虹嫁妆一事,就变得容易多了。乔姝不缓不慢地补充:“我这人啊最是护短,谁敢欺负静虹,便是打我的脸。”她活动了下手腕,似笑非笑:“你打静虹一下试试。”钱老太太绷着脸,“我好歹是你的长辈,你敢打我?沐杨的人,会指着你的脊梁骨骂。”乔姝笑了,“如今我是京城的侯夫人,谁敢骂我?你们怕是不知道,权势能压死人!”看到立春在门边给自己使了个眼色,乔姝握住方静虹的手腕,拉着她往外去。钱文砚气急败坏,“方静虹!你回来!”见方静虹不听,他阴沉着脸走上去,伸手去抓方静虹的肩膀。但不知怎的...

主角:立春乔姝   更新:2024-12-20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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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立春乔姝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重生不当受气包,掀翻侯府 全集》,由网络作家“来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静虹呜呜的哭泣着。方才她对乔姝说的那句,婆婆和文砚待她很好的话,生生地打在了她的脸上。乔姝挑眉:“该打。”钱家三人松了一口气,眼中写满了算计。只要有乔姝帮忙,那么夺取方静虹嫁妆一事,就变得容易多了。乔姝不缓不慢地补充:“我这人啊最是护短,谁敢欺负静虹,便是打我的脸。”她活动了下手腕,似笑非笑:“你打静虹一下试试。”钱老太太绷着脸,“我好歹是你的长辈,你敢打我?沐杨的人,会指着你的脊梁骨骂。”乔姝笑了,“如今我是京城的侯夫人,谁敢骂我?你们怕是不知道,权势能压死人!”看到立春在门边给自己使了个眼色,乔姝握住方静虹的手腕,拉着她往外去。钱文砚气急败坏,“方静虹!你回来!”见方静虹不听,他阴沉着脸走上去,伸手去抓方静虹的肩膀。但不知怎的...

《主母重生不当受气包,掀翻侯府 全集》精彩片段


方静虹呜呜的哭泣着。

方才她对乔姝说的那句,婆婆和文砚待她很好的话,生生地打在了她的脸上。

乔姝挑眉:“该打。”

钱家三人松了一口气,眼中写满了算计。

只要有乔姝帮忙,那么夺取方静虹嫁妆一事,就变得容易多了。

乔姝不缓不慢地补充:“我这人啊最是护短,谁敢欺负静虹,便是打我的脸。”

她活动了下手腕,似笑非笑:“你打静虹一下试试。”

钱老太太绷着脸,“我好歹是你的长辈,你敢打我?沐杨的人,会指着你的脊梁骨骂。”

乔姝笑了,“如今我是京城的侯夫人,谁敢骂我?你们怕是不知道,权势能压死人!”

看到立春在门边给自己使了个眼色,乔姝握住方静虹的手腕,拉着她往外去。

钱文砚气急败坏,“方静虹!你回来!”

见方静虹不听,他阴沉着脸走上去,伸手去抓方静虹的肩膀。

但不知怎的,触碰到的竟然是乔姝的肩膀。

他眼里飞快地划过一抹阴鸷。

反正他看乔姝不顺眼很久了。

当初,乔姝靠着自己的能力赚了不少的银子,成了沐杨有名的小富婆。

他曾经自降身段,对乔姝说愿意娶乔姝。

结果乔姝不仅拒绝了他,还打了他一顿。

这件事太丢人了,他谁都没告诉。

后来听到谁在骂乔姝的时候,他都会落井下石几句,外人只当他不认识乔姝,还和乔姝有仇。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没想明白,自己比顾璟安差在哪里?

他一点都不比顾璟安差,是乔姝眼瞎!

然而此事,还是成了他的心结。

这一次,是他怂恿他娘,带着方静虹来京城。

也是他命令方静虹,把乔姝约出来见一面。

今日,他是特意打扮过的,穿上了簇新的衫子。

为的就是叫乔姝后悔!后悔当初的拒绝。

然而多年不见,岁月在乔姝身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反而在锦绣的堆砌下,那张莹白如玉的小脸越发绝色了。

那涂抹得恰到好处的妩媚动人的浅笑,勾得他心里痒痒的。

这个贱人!是故意这般打扮来勾引他的吧!

他伸出去的手,顺势搭在了乔姝的肩膀上。

乔姝眸光转冷,“你这是轻薄本夫人?信不信本夫人教训你?”

钱文砚神秘一笑,“乔姝,就算知道是你的算计,我也认了。你不用和我欲擒故纵了。”

乔姝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看得见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她扬起手,扇向钱文砚的脸。

钱文砚飞快地后退一步,躲开了,笑得得意:“呵呵,你打得到我吗?”

趁他毫无防备时,乔姝一脚踹向他的下身。

本想让他断子绝孙的,但念着方静虹,往下移了一寸,踹在了他的腿上。

乔姝笑得冷艳:“当初我怎么揍你的,如今也能怎么揍你!”

方静虹疑惑,姝儿和文砚从前见过吗?

钱文砚痛得面色发白,钱老太太冲了过来,大嚎一声,“我的儿啊!”

钱家一脉相承,就这么根独苗。

钱老太太护钱文砚,护得和眼珠子一样。

她怒道:“乔姝!我喊你一声侯夫人,给你脸了是不是?谁不知道,你是沐杨有名的破落户!你且去问问,沐杨谁看得起你!”

立春带着人冲进来,将乔姝护在中间。

瞧着那些簇拥着乔姝的看着不好惹的奴仆们,对乔姝是侯夫人这件事,钱老太太等人终于有了实感。

钱老太太嘴硬:“你还想杀了我吗?”


宾客们纷纷起身告辞离开。

夫人们离开的时候,不忘把前院自家男人带走了。

很快,侯府只剩下顾家人了,不对,还有一个钱晓颖。

钱晓颖打定主意要赖在侯府的,她便躲到角落里,尽量降低存在感,省的被赶出去。

楚清儿屈辱,呜呜呜地哭了起来,是真的想哭。

她穿越来之后,在沐杨那过了几年苦日子。

可到了沐杨侯府后,有老夫人和顾璟安护着,她何时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她哭着道:“夫人,我知道你不喜欢清儿。清儿这就去了!”

她哭着往外去,恰好扑进了顾璟安的怀里。

二人皆穿着一身大红。

对此,乔姝只有一句评价,没皮没脸。

顾璟安想问问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宾客都走完了?

但楚清儿只是哭,问不出什么来。

顾璟安只好问顾婉:“大姐,发生什么事了?”

顾婉沉下脸,伸手指着乔姝,没好气地道:“你问我做什么,你问她啊!都是她闯出来的祸事!”

乔姝眨了眨眼,“大姐姐误会我啦,要是我不来,你们违背律法,抬了楚通房为平妻,那么岂不是要害了姐夫?”

顾婉不禁一阵后怕。

这她反驳不了啊。

可看着乔姝得意的模样,她那口憋在肚子里的气,就发不出去。

“虽然你是为了我们好,可你的法子,实在是不可取。你这妒妇的作风,是要坏了我顾家的门楣啊!”

乔姝乐了,“我好心来喝楚通房的妾室茶,怎的就成妒妇了?依我说啊,大姐姐才是妒妇呢。听闻上个月,大姐姐才打发了大姐夫的通房。”

顾婉气急败坏:“乔氏!”

乔姝掏了掏耳朵,“哎,我听着呢。”

顾婉说不出话来,只好看向顾璟安:“璟哥儿,你不管教管教她吗?”

顾璟安看过去,恰好对上乔姝的笑,不知怎的,后背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又疼了。

乔姝的那两鞭子,他一直记着呢!

他准备了一肚子的措辞,正准备发作,但乔姝没给他这个面子。

“罢了,没人想敬妾室茶,那我就先走喽。”她带着立春扬长而去。

楚清儿气得不行,哭得更大声了。

顾璟安安抚着她,说:“娘,大姐,我先带清儿回去了。”

他没有注意到,一直盯着他看,眼里冒着绿光的钱晓颖。

顾婉气得拍了下桌子,“娘,这乔氏越来越张狂了,你不管管她?”

顾老夫人幽怨又无奈,“我管了,可没管住。”

顾婉恨铁不成钢:“我和娘说的话,娘都没听进去吗?婆婆管教儿媳妇,天经地义啊!”

顾老夫人腹诽,她想管家乔姝,也得乔姝服她的管教啊!

顾婉发了一通脾气,突然想到一事,“今日的事,是我疏忽了,乔氏也算做了一件好事。假如今日真叫清儿成了平妻,违背了律法,肯定会连累我家正康的。娘,我赶紧回去了啊!下次这种事,别再叫我了。”

她得赶紧回去,好好服侍正康。

万一正康知道了今晚的事,也能念着她的好,不要发大火。

顾婉离开后,钱晓颖从角落里出来了。

她跪在脚踏上,为顾老夫人捶腿。

顾老夫人看到她,没有给她好脸色看,“你不是心高气傲要嫁高门吗?怎的愿意为老婆子我捶腿啊?”

钱晓颖赔着笑:“老夫人,之前是我糊涂了。对了,我知道乔姐姐为什么那么张狂,是因为府里没人能拿捏住她呀,那清儿姐姐看着是个能干的,可她能干,怎么把今晚的宴席搞砸了?”


听楚清儿说完芳菲院被推倒要重建的事,顾璟安愤怒道:“乔氏太过分了!”

楚清儿流着泪,万分柔弱:“夫人这么不喜欢我,我走便是。”

顾璟安连忙抱住她:“清儿,你说什么傻话?你肚子里有我的孩子,你要走去哪里?芳菲院被推倒,住不了人了。这样吧,你就住菡萏院。菡萏院离我的院子近,方便我去看你。”

楚清儿泪眼汪汪地说;“夫人会同意吗?”

顾璟安咬牙:“她敢不同意?来墨,去通知乔氏,本侯爷让清儿住菡萏院。”

楚清儿破涕为笑:“还是璟哥哥最疼清儿了。”

来墨立刻去了,很快便回来了。

“回侯爷,夫人说都按照侯爷说得办。”

顾璟安悄悄地松了一口气,这乔氏,总算是消停了。

他挺起胸膛,自傲地说:“乔氏这几日上蹿下跳,还不是因为吃你的醋?这几日消气了,她就知道害怕了。这个侯府,终归是本侯爷当家说了算。清儿,你这几日照顾我辛苦了,你这就去菡萏院好好歇息。”

楚清儿屈了屈膝,抛去一个媚眼,甜甜地说:“清儿就知道,璟哥哥英明不凡,和旁的男人不一样。那清儿先回去了,明日再来看你。”

“去吧。”

楚清儿便带着荟月,得意地往菡萏院去。

真说起来,这菡萏院比芳菲院还好。

她和乔姝的第一场较量,是她赢了。

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等她生下侯府的小世子,这侯夫人的位置,乔姝也该让贤了。

等她在这个时代站稳脚跟,她便可以发挥她作为穿越者的能力,大展宏图。

乔姝赚的那点银子,她轻轻松松就能赚回百倍!

回到菡萏院,她确实累了,便先去歇息了。

呼,这床比书房里的软榻就是舒服啊。

她一直睡到了傍晚才醒,主仆二人也发现了不对劲。

楚清儿问道:“晚膳怎么还没送过来?还有院子里其他下人呢?也不过来给我请安,太没规矩了。”

荟月苦着脸说:“姑娘,方才奴婢走了一圈,除了咱们,没有看到半个人影。”

楚清儿一惊,“什么?没有人下人?罢了,你先去厨房拿晚膳,吃饱了再说。”

荟月便出去了,没一会,空着手回来了。

“姑娘,厨房的人说,没有给菡萏院的伙食。说您要,出去买,厨房是不会做您的伙食的。”

楚清儿两眼喷火,笑得阴狠:“是乔氏故意吩咐的吧!倒是我高看她了,原以为能当一府主母,定是大气坦荡的,结果是个背地里使坏的阴沟老鼠!我现在就去戳破她的伪装,让侯府众人看清楚她的嘴脸!”

楚清儿气呼呼地出去,荟月连忙跟上去。

走到半路,她冷静下来,转身去前院哄着顾璟安一道去。

两人手牵着手,气势汹汹地闯了进去。

彼时,乔姝正在看着顾玉汐和顾玉珂玩耍。

目光扫过两人十指相扣的手,暗道一声晦气,连忙吩咐立春将两个小孩子抱进内室里,省的脏了眼。

乔姝端起茶盅抿了一口,看都不看他们。

顾璟安气道:“你看不到我们来了?还不起来让座?”

乔姝惊讶:“哦,我还真没看到。不过侯爷一开口,我倒是闻到气味,知道是侯爷来了。”

屋内的下人们憋笑憋得很辛苦。

顾璟安连忙以手捂嘴,闻了闻没有臭味,才呵斥道:“乔氏!闭嘴!”

乔姝哦了一声,“好啊,我不说话了,你们自便。”

她懒懒地起身,作势要进内室里去。

楚清儿急忙扯了扯顾璟安的袖子。

顾璟安道:“站住,我有话和你说,你现在拨四个丫鬟,六个粗使婆子,再去外头酒楼烧一桌好菜,送去菡萏院里。”

乔姝轻飘飘地问:“为什么?”

“你还敢问为什么?你那么快松口,我还以为你悔悟了呢,原来你是变着法作践清儿。给了菡萏院,但不给伺候的下人,还让厨房不给膳食,乔氏,你的贤惠都是装出来的!毒妇!”

乔姝指着楚清儿,哂笑:“我倒是要问问你,她在侯府算是什么身份?说她是表姑娘吧,可哪家的表姑娘会爬主家的床?说她是侯爷的人吧,她没名没分,连通房都算不上。

咱们府里的下人们,都签了身契的,有名有份。她连下人都不如,还敢要人伺候她?至于她的伙食开销,侯爷出银子,那么我可以叫厨房做她的伙食。”

顾璟安还想再说,乔姝直接抢白:“侯爷,你不是自诩清高的读书人吗?怎么,你要管后院的事了?你的手,能沾阳春水了?”

看着乔姝眼中毫不遮掩的嘲讽,顾璟安抿了抿唇。

是啊,他一个大男人,管后宅的事算什么样子?

他的心思该用于读书、撑起侯府的。

他清了清嗓子,“你说的对,那我就给清儿一个名分。”

乔姝拍了拍放在桌上的账本。

顾璟安心虚地别开眼,“清儿到底有了我的孩子,便先当个通房吧,等生下儿子,再往上提。”

楚清儿大惊失色。

什么?通房?

原本她是要当平妻,和乔姝平起平坐的!

通房算是什么东西?

可收到顾璟安投来的安抚眼神,楚清儿只好忍着屈辱点了点头。

等她生下小世子,她自然不会是一个小小的通房。

顾璟安道:“好了,清儿现在有名分了,你可以拨下人去菡萏院了吧。”

乔姝笑眯眯地摇头,“不行,通房丫鬟,那也是丫鬟。既然是丫鬟,怎能叫人伺候?不过嘛,我会吩咐厨房,按照通房的份例准备楚清儿的伙食。”

“你!”顾璟安脸色发青。

他好像掉入了乔姝的圈套。

楚清儿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发出一阵咕咕声。

她连忙捂住胃,委屈地说:“璟哥哥,我还没用晚膳,我好饿。”

乔姝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赶紧回去吃晚膳吧,莫学侯爷饥不择食!”

顾璟安再也忍不了,额头青筋直跳,阴沉着脸走向乔姝。


雅间内,一小姑娘走了出来。

那小姑娘生得清秀,但那双眼中充满了算计,贪婪地打量着乔姝的首饰和华美的衣裳。

眼里冒着绿光,恨不得都扒下来,穿在自己身上。

此女,正是方静虹的小姑子钱晓颖。

钱晓颖不客气地挤开方静虹,笑得谄媚,“你便是乔姐姐吧,我总听嫂子提起你。乔姐姐~”

钱晓颖唤了一声,便想来挽乔姝的胳膊。

乔姝灵活地避开她,挽住方静虹的胳膊往里走去,“静虹,你怎么到京城来了?”

方静虹红了眼眶,语气里带着万千的愁绪,“还不是我,嫁给夫君那么多年了,肚子依旧没有消息,所以我们来京城,想着找个大夫瞧瞧。”

乔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二人坐下,将钱晓颖忽视了个彻底。

放在往常,她早就收拾方静虹了。

但乔姝也在,就不一样了。

她来京城,是为了嫁到京城当官夫人的。

她在京城没有人脉,只能靠上乔姝。

这乔姝当初在沐杨的时候,是有名的破落户。

一个女儿家,不在闺阁里学为人妻为人母之道,专门钻营做生意之道,小小年纪就跟着她爹抛头露面做生意。

这样的人都能摇身一变,成为侯夫人。

她的性情远在乔姝之上,她是不指望当侯夫人,只要是官夫人就行。

于是,她费尽心思地想要讨好乔姝,然而乔姝的态度一直淡淡的,反而对方静虹的态度很好。

钱晓颖看得生气,刻薄地说:“大嫂,大哥和娘出去为你寻找大夫调理身子,你怎么能心安理得地坐着?起来,你去门外站着,什么时候大哥和娘回来了,你什么时候进来!”

方静虹瑟缩了一下,怯懦地说:“晓颖,我没吃早膳,头晕站不住,我可不可以站里头。”

钱晓颖凌厉地道:“不行!”

方静虹垂下头,默默地站起来。

心中还有些庆幸,罚站还算是轻的了。

乔姝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这还是她认识的静虹吗?

和她相比,静虹的性子安静些,淑女些,可也是有主意的,怎么会被小姑子欺负成这样?

在她惊讶的时候,方静虹站了起来,想出去站着。

乔姝拉住她的手,心疼地说:“静虹,你坐下来,有我在,看谁敢欺负你。”

钱晓颖不悦地说:“乔姐姐,就算你是侯夫人,可你也不能插手旁人的家事吧。”

乔姝笑了,吩咐立春:“立春,你出去问问,见过谁家小姑子磋磨嫂子的?若是没见过,只管领着他们过来开开眼界。”

钱晓颖一愣,“你这是在威胁我?”

乔姝笑着点头,“是呀,端看你敢不敢了。”

钱晓颖凶狠地看着方静虹,“大嫂,你就这样看着外人欺负我?大哥和娘肯定不依!”

方静虹急忙道:“姝儿,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晓颖还是个孩子,你别和她计较了,好不好?”

乔姝瞥了钱晓颖一眼,哂笑:“谁家孩子这么大?怕不是个巨婴?我把话放在这里,我既然知道了,就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欺负静虹。不长眼的,尽管试试。”

她气场全开,气势完全将钱晓颖压了下去。

钱晓颖不敢再说话了,只盼着大哥和娘快点回来为她撑腰。

没过多久,雅间的门被人推开。

“静虹,我带着大夫回来了。”先进来的人,是方静虹的丈夫钱文砚。

随后,钱老太太带着一大夫和一女子进来了。

那女子穿着齐整,发髻上戴着一根白玉簪子,瞧着比方静虹年轻不少。


怕顾璟安不信,她准备了不少的措辞,结果顾璟安这么好糊弄。

她挤出点眼泪:“夫人怎么能这样对你呀?璟哥哥,我们该怎么办?”

顾璟安咬牙切齿:“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去捉奸!”

“乔氏,你这个贱妇!给我滚出来!”

顾璟安咆哮大吼。

他身后,站着前院所有的护院,手里都拿着长长的木棍。

被打过几次,顾璟安也学乖了。

怀里还揣了一把匕首自保。

好一会,院子里都没人来开门。

楚清儿故作善解人意:“璟哥哥,夫人怕是听不到外头的动静。”

顾璟安的脸色更黑了,“狗男女!赶紧给本侯滚出来!乔氏!今夜,我必将你浸猪笼!”

“吱呀”一声,院子的门打开了。

乔姝姣好的面容出现在门后。

乌鸦鸦的云鬓松散着,身上只披着一件浅蓝的披风。

白皙细腻的脖子露在披风外,上头隐约可见一道红痕。

顾璟安双目猩红:“好你个乔氏!贱人!”

乔姝无语:“顾璟安,你不是读书人吗?你整日钻研的书,该不会是脏话大全吧?”

“放屁!”顾璟安脱口而出低俗之语,脸色铁青。

楚清儿柔柔地道:“夫人,这回是你大错特错。你万万不该,如此对待璟哥哥呀。”

乔姝不耐烦:“别弯弯绕绕了,你们来有何事,直接说吧。”

楚清儿眼中飞快地掠过笑意,面上还要做出沉痛的模样,“夫人今夜,带了男人回侯府,是也不是?”

乔姝眯了眯眸,红唇轻启:“不是。”

楚清儿伸手指着她的脖子,“证据都在,夫人还怎么狡辩?”

乔姝摸了摸脖子,自己看不到。

立春看了眼,道:“夫人方才一直和两位姐儿玩耍,脖子上的伤痕,是汐姐儿不小心划的。”

乔姝这才想起来了。

小孩子下手总归没个轻重,她也叮嘱过汐姐儿,下次小心些,所以就把这事忘了。

楚清儿皱了皱细眉,“夫人的借口漏洞百出,是在糊弄璟哥哥吗?”

顾璟安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十分的怒火,在楚清儿的添油加醋中,成了十二分:“乔氏!滚开,我要进去,杀了那奸夫,再杀了你!”

乔姝抿着唇,“奸夫奸夫奸夫,证据呢?谁瞧见了?你动不动要搜我的院子,把我这儿当成什么地方了?还是说,侯爷又想尝一尝鞭子的滋味?”

那两鞭子的滋味,真是让人终身难忘啊。

顾璟安的眼中浮现了本能的恐惧。

楚清儿见了,真怕顾璟安退缩了,错过今夜这大好的机会,连忙说:“我亲眼看到了,一个男子进了夫人的院子。或许是个误会,只要让璟哥哥进去看一眼就好。”

乔姝笑了,“哦?那我还说,我看到了个男人进了你的院子呢。顾璟安,去搜她的院子。”

楚清儿愣了一下,恼得脸都红了,“夫人!你为何污蔑我?”

顾璟安不假思索地道:“清儿不是那样的人!”

乔姝好整以暇地说:“你为何相信她?她可是有过先例的哦。”

楚清儿脸色沉了沉,怨毒透着杀气,“夫人,你为了逃脱罪责,倒打一耙。你是想拖延时间,好送你那奸夫出去吧?可惜了,我已经吩咐人守住了夫人的院子,你那奸夫插翅难逃。夫人,你不要再拖延了。”

乔姝摇了摇头,“我不是在拖延。顾璟安,我是说真的,我亲眼看到一个男人进了楚通房的房里。楚通房那可没人守着,假如奸夫逃走了,顾璟安,你可要永远戴着一顶绿帽子了呦。”

贱人!楚清儿狠瞪了她几眼,抱住顾璟安的胳膊,“璟哥哥,你就看着夫人欺负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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