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佤邦姜柠初的其他类型小说《甘愿臣服:疯批大佬诱宠小娇妻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木汀央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越来越安静,沙发上蜷缩的女孩都快等睡着了,门口才传出一阵杂音。柠初迷迷糊糊之中,似乎听见了爸爸的声音。她怔了怔,立马睁开眼朝门口看过去。只见爸爸和安叔站在那里,正和对面的几个男人说话。女孩想也没想,直接起身,抓起旁边的包就跑了过去。“爸爸……”此刻女孩看见父亲之后,那满心的委屈就更加迅猛了,连说话的声音都不由哽咽。姜帛生突然听见女儿的声音,刚抬头看过去,还没看清,人已经扑到他怀里了。柠初紧紧的抱着他,完全忽视了周围人的存在。姜帛生伸手搂住她,但微微惊讶她会突然出现在门口。之前听安林说是让她在楼下待着,怎么现在忽然上来了。“怎么了,叔叔们都在这里呢。”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温声提醒着她要注意礼貌和行为举止。听见这话...
《甘愿臣服:疯批大佬诱宠小娇妻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越来越安静,沙发上蜷缩的女孩都快等睡着了,门口才传出一阵杂音。
柠初迷迷糊糊之中,似乎听见了爸爸的声音。
她怔了怔,立马睁开眼朝门口看过去。
只见爸爸和安叔站在那里,正和对面的几个男人说话。
女孩想也没想,直接起身,抓起旁边的包就跑了过去。
“爸爸……”
此刻女孩看见父亲之后,那满心的委屈就更加迅猛了,连说话的声音都不由哽咽。
姜帛生突然听见女儿的声音,刚抬头看过去,还没看清,人已经扑到他怀里了。
柠初紧紧的抱着他,完全忽视了周围人的存在。
姜帛生伸手搂住她,但微微惊讶她会突然出现在门口。
之前听安林说是让她在楼下待着,怎么现在忽然上来了。
“怎么了,叔叔们都在这里呢。”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温声提醒着她要注意礼貌和行为举止。
听见这话,柠初不由怔了怔,立马掩住内心的情绪,缓缓从那充满安全感的怀里起身。
女孩这才注意到周围站着的人,都纷纷带着笑盯着自己看,不过都是一副慈和的看晚辈目光。
“这就是柠柠吧?”男人笑着看着姜帛生说了一句。
“是。”姜帛生带点笑容,应了声。
柠初微微一怔,认出他正是吴温,不过她惊讶于他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女孩没多想,礼貌的抹去眼泪,冲着他双手合十放在胸前打招呼,“叔叔好。”
“你好。”吴温也礼貌回应。
看见女孩脸上还残存的眼泪,大概也能猜出是受什么委屈了,但是他没有多问。
柠初收回手之后,又往旁边瞧了眼,吴温身边站着的便是彭家祥。
看见他之后,她便立马想起了受伤的彭声,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
那沉稳的面色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不过瞧他盯着自己,女孩不由心抖了抖,倏然想起上次的杀人场面。
没有丝毫的犹豫开枪击穿一个鲜活的人,那涓涓的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现在想起那场面,似乎都能闻见那股浓烈又挥散不开的血腥味。
柠初瞬间避开他的目光,往后退了半步,站到了姜帛生和安林的中间。
此刻,一股陌生的香水味混着酒味若隐若现地在女孩的鼻尖萦绕,她不由皱了皱眉,向着味道挥发过来的方向看了看,好像是爸爸上衣袖子上散发出来的。
女孩顿了下,爸爸今晚肯定喝了不少的酒。
而旁边的姜帛生侧身看了一眼安林,后者立马会意,转头冲着女孩说话。
“柠柠,我先带你下去。”
柠初抬头看了他一眼,立马明白了自己不适合待在这里,应该回避,至少爸爸待会要跟叔叔们说的话,她不适合听见。
她立马看了一眼安叔,乖乖应声,“好。”
安林笑了下,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一脸的宠溺,“那走吧。”
“嗯,好……”女孩跟在他身后下楼去了。
酒店门口,那辆银色的迈巴赫已经不在原地了。
柠初瞧着不由松了口气,虽然此刻有安叔在身边,她已经有了足够的安全感,但是她还是不想再看见那男人。
看见那张脸,她就会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
安林走了几步,发现身后的人没有跟上,便顿住脚步,转身看过去。
昏黄的灯光下,女孩站在那里直直地盯着前面的空地看着,微微有些出神。
“你好,我找我爸爸,他叫姜帛生。”女孩乖巧地站在那里,和门口的人说话。
为首的士兵微微低头瞧了她一眼,女孩浑身的衣服皱巴巴的,脸上还有干涸的血渍和泪痕,甚至语气里都满是委屈,像是遭了什么难一样。
看着极为的可怜。
他顿了下,但依旧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有通行证吗?”
柠初愣了愣,随即摇头,“没有。”
听见这话,那士兵直接抬头看向前面,继续守好岗位,“没有是没办法进去的。”
无论是里面哪位顾客的家人,只要没有通行证,只要活动没有结束,都是没办法进去的。
女孩怔住,她没想到一场晚宴竟然戒备也这么森严。
她顿了下,随即又问了句,“那能麻烦你进去叫一下吗?”
她也不是非要进去,只是想快点见到爸爸。
在女孩满是期待的目光中,士兵还是坚定的摇头了,“不行,我们也不能进去。”
柠初的脸倏地一下就沉下去了,她微微垂下脑袋,眸中满是失望。
士兵余光中注意到了她的低沉,顿了几秒还是提醒了一声,“你可以自己打电话给他,让他出来接你。”
“或者,就在这里等。”士兵说着抬手看了一眼表,“时间也快到了。”
这场活动原本计划的时间就是从下午五点到晚上的十一点,此刻已经差不多十点半了。
听见这话,女孩的眸中稍稍燃起一点希冀,她礼貌向他道谢,然后往旁边走了走,坐在走廊角落里的单人沙发上等着。
旁边有插座可以充电,但是她没有回宿舍,所以没有带充电器。
此刻,她也不敢下去问前台借用,生怕那个男人还在下面没有走。
算了,还是在这乖乖等爸爸回来。
长长的走廊很安静,空调的冷气呼呼的往下吹,原本晚上的温度就不是很高,现在这么一吹,柠初都觉得有些冷意。
女孩四处扫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可以取暖的绒毯之类的。她收回视线,并住双腿,拢起裙子,双手搭在膝盖上,垂着脑袋。
此刻,脱离了那男人的魔爪,处于稍微安全的环境中,思绪便开始一阵阵的混乱了。
刚才发生的一切都簌簌地往上涌,她很担心彭声的情况,不知道他是否有生命危险。
当时的血流的很厉害,被酒店人员抬走的时候,他的脸都白了。
想到这里,柠初的心慢慢被愧疚肆意蔓延。
慢慢,她又想到了自己。
那个充满侵略意味的吻。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初吻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失去的。
被一个坏到骨子里的男人强迫的霸占,而自己当时压根没有任何的反抗余地。
她第一次知道,有些人只要他想要的东西,会不顾一切用尽方法得到。
甚至可能还以掠夺为乐。
想到这里,女孩的睫毛都开始变得湿漉漉的。
初吻本该是很美好的存在,应该是要建立在双方有爱的基础上,怀着怦怦的心跳去体验它的美妙。
虽然她从没有过这样的经验,但是每个处于青春时期的女孩,都或多或少会想象过那样的场景。
柠初也不例外。
可是现在,这一切都被陈西延给破坏了,将她脑海里对这份美好的幻想全数毁灭。
以后只要她想起这件事,脑海里便会第一时间映出他的样子。
柠初光想想,都觉得难过极了。
佤邦。
傍晚,刚刚经历了一场大雨,此刻的西边天空全数已染成深红色。
原本燥热难耐的天气,此刻因为一场大雨,也开始有了丝丝凉意。
姜柠初背着单肩包从门口进来,过了小片竹林,才走到拐弯处便扬着声地冲里面喊了一句,“爸爸,我回来了。”
那高扬的尾调是听得出的高兴。
今天是姜帛生的五十岁生日,所以柠初便早早地结束了舞蹈课程,去拿提前订好的蛋糕回来给爸爸庆生。
自从妈妈去世之后,她也只有爸爸这一个亲人了,所以每年爸爸的生日,她都会很重视,会想尽办法让他快乐的度过这一天。
虽然爸爸每次都会说,只要有她在,他就是幸福的,但柠初依旧会很认真的准备。
女孩清盈的声线落下,小院里除了被风吹的沙沙作响的柚木树叶声,再无其他回应。
柠初皱了皱眉,抬眼看了一下旁边空空的凉亭,觉得有些奇怪。
平时这个时候,爸爸总是习惯在这里坐着喝茶,然后看看那片湖里他精心养的几条鱼,和安叔闲聊几句。
怎么今天不在。
难不成还能出门去了?
不应该呀,爸爸答应自己的,生日这天要好好休息,不会出门谈生意的。
那估计就是在后面屋子里,没有听见。
女孩也没有再多想,绕过竹林之后又喊了一声。
声音不大 ,但是这次足以让房间里的人听见了。
结果话音刚落,她抬头便看见了前面竹楼廊檐下站着的男人。
柠初倏地止住脚步,然后直直地盯着那张陌生的面孔看。
男人一身白色的矜贵西装,正懒散散地单手插兜站在那里抽烟,衬衫的袖口全数被卷了上去,露出的胳膊上青筋迸起,坚实的肌肉线条十分明显。
淡淡的云雾之下,胸口上的那根领带随意地飘在上面,要掉不掉的。
女孩的视线顺着那根领带往上,只看见了被掩盖在薄薄烟雾之下的半张脸。
男人正微微垂目,修长的手指上夹着燃了一半的烟,好像压根没有看见自己。
她愣愣地盯了几秒,心底也不免生出几分疑惑。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从她十五岁被爸爸接来这里之后,爸爸为了保护自己,就从来没有让她在大众面前暴露过。
这个小木楼,一直是她和爸爸居住的地方,也从来没有让陌生人来过。
就算是最重要的客人,爸爸也不会带他们来这里谈生意。
能让爸爸带来这里的,除了安叔,这是她看见的第二个人。
安叔是爸爸的亲信,柠初想了一下,那大概眼前这位也一定是爸爸极为重要的,并且非常信任的自己人。
不然爸爸不可能带他来这里的。
女孩想到这里,不免稍微缓了缓心绪,暂时放下了心中的戒备。
她觉得,大概因为今天是爸爸生日,所以他便邀请了朋友一同前来庆祝。
就是这‘朋友’看上去太年轻了,和爸爸感觉像是忘年交一样。
有了这猜想,女孩抬头再看,不由抿了抿唇。
好像看着也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至少除了神色冷了点,看上去不太好亲近以外,倒也不像是个坏人。
柠初这样想着,那打量的目光一下也没从那里收回来。
下一秒,淡淡的烟雾之中,那张极为出色的脸忽然抬起,阴厉的眸子骤然从远处盯上她。
女孩猛地一惊,似是偷看别人被抓个正着一般。
她一下就红了脸,倏地垂目,然后规规矩矩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陈西延神色淡漠,嘴里叼着烟,睨着不远处这个刚才一直盯着自己的小姑娘。
入眼便是及膝的白色裙子,露在外面的半截细白小腿紧紧地并在一起,右手下意识地抓着裙角。
好似被什么吓着了一样。
男人嗤了一声,然后顺着裙子往上抬高了视线。
女孩乌黑的头发齐整整地铺在肩头,巴掌大的精致小脸,白的发光,浓密的睫毛浅浅地覆盖着下眼睑,尽管那双眸子紧紧地闭着,但仍然能够看出非常的漂亮。
就是那脸上的表情……
不出意外地布满了惊奇,还有令人琢磨不透的淡淡惊恐,好像见到什么吃人的恶魔一样。
男人越看,眉头皱的越深,有些不悦。
自己有这么可怕?
什么都没做呢,就能吓成这样。
柠初感受到对方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心绪便一寸一寸地开始重新没由来的紧绷起来。
尤其是对方只是就这么看着,却始终没有说话,压根让人猜不透此刻的想法。
女孩想着,便直直地抬头看了一眼,却没想到正巧撞进男人灼热的目光中。
她怔了下,缓了缓心跳,然后微微欠身算是打了招呼,随即准备转身离开。
结果她提着蛋糕才迈出一步,就被后面的人叫住了。
“等一下。”
不是命令却极具压迫性的语气,柠初不知怎么的,就漠然顿住了脚步,缓缓回了头。
“有事吗?”温软而低浅的嗓音。
陈西延瞧着她这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恍然想起,刚才好像隐隐约约听见她叫了几声爸爸。
在这里叫爸爸,身份显而易见。
不过姜帛生的女儿竟是这副怯生生的样子,倒是让人觉得新奇。
男人捻了烟,随即插着兜,长腿一迈便往女孩那走去。
女孩直直地盯着他向自己走来,直到男人在她面前停下。
她还没抬头看,便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柠初下意识地便要往后退,想要离他远点。
结果她越往后退,那男人好似成心要捉弄她一般,越是往她这边靠近。
直到后面再无路可退,女孩才不得不停下脚步,背后紧紧贴着那棵柚木,眸色里满是慌张。
“你干什么?”女孩怯生生地问了一句,声音细的像是蚊子哼的。
陈西延压根没有理会,站在她面前,瞧了瞧她那微颤的睫毛,随即俯身冲着眼前人笑了下,然后问了句,“你叫什么?”
极为明媚的笑,一时让人分不清是真的天使还是隐藏的恶魔。
闻声,女孩抬眸看他,那张极为好看的脸就骤然放大在眼前。
阿索拎着枪站在后面,闻见那浓郁的血腥味不由皱眉。
延哥这是把对彭家的怨气都撒在这倒霉鬼身上了吧。
想着,他不由往后退了退,结果正好瞄到酒店门口有人正站在那里看热闹。
他端起枪就冲过去了。
看热闹事小,要是打扰到延哥撒气那就事大了。
他这个贴心的后勤保障人员不好做啊,可得上心。
男人瞧着自己沾了一些血渍的虎口,有些嫌弃地松开手。
彭声身体一软,骤然一下倒在地上,脸色苍白,趴在那里痛苦的呜咽着,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他感觉自己的眼前有些发黑发晕,心里清楚是血流的太多太快了。
那脸几乎都被鲜血模糊了视线,彭声试图睁了睁眼,迷糊之中倏地看见一道身影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女孩的双手紧紧地抱着陈西延的身体,死也不肯放开,生怕他再去伤害那个已经惨不忍睹的人,“陈西延,求求你了,不要再伤害他了。”
“你原谅他一次。”
“我和他只是朋友,我欠不下这么大的人情。”
如果他真的有什么意外,那她一辈子良心都过不去。
“他对你说的这些话,都是因为我,都是我的错。”
“你要伤害就伤害我吧。”
“不要让我觉得亏欠他。”
女孩说着话,连肩膀都跟着颤抖不止,她抬眸惊恐万分地盯着男人的脸,眼泪已经在眼眶里闪烁。
再这么下去,彭声不死也要少半条命。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如果不是要带自己离开,那他也不会遭此横祸。
“朋友?”
又香又软的身体紧紧贴着,陈西延微微垂眸睨了一眼被女孩死死抱住的腰,眸色顿了顿,随即抬手捏上她的脸。
路灯照在她脸上,蓄满泪水的眸子比那天上的月亮还要清亮。
原本粘在男人手上的鲜血瞬间蔓延到女孩白嫩嫩的脸蛋上,晕染的像一朵朵妖艳的花。
看着可怜极了,但又莫名的勾人心弦。
柠初的手刚一用力,柠初便被迫抬高自己的视线,和那双幽深的眸子对视。
女孩在那片充满玩味的黑暗中,看见了自己满身的狼狈。
有彭声这个软肋在他手上攥着,自己压根反抗不了一点,只能像个木偶一样乖乖听话。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那你跟你这朋友说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男人说着,捏着她脸的手慢慢后移,摩挲着那粉嫩嫩的耳廓,又滑又软,柠初喉头倏然一滞。
“是未婚妻。”女孩喃喃自语一般。
“声音这么小,说给蚊子听的?”
男人睨着她,眼底蕴起漩涡,手指顺着往下又捏了捏她的耳垂。
柠初有些敏感的想要闪躲,但又不敢,只能颤着身体承受这逃不掉的酥痒。
“是未婚妻,我是陈西延的未婚妻。”
她骤然提高了音量,呼吸急促,冲着地上那满身是血的男人说着。
彭声听见这话就更加头晕了,他一点也不相信他们之间的关系,他只看见了一个柔弱的女孩被胁迫着说着自己不愿意说的话。
而自己只能这么干巴巴的看着,完全帮不上任何的忙。
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一种身心俱疲的折磨。
“柠初……”他满心酸涩和不甘。
跟着叔叔长到这么大,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受欺辱。
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满心的无可奈何。
陈西延当做没听见一样,漫不经心地开口哄着,“我家,就是你家。”
“不是要嫁给我嘛。”
“那我人都是你的了,还分这么清干嘛。”
“……”柠初听出来他是故意说的,简直欲哭无泪。
骗子,赤裸裸的骗子。
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放过自己。
就是想戏耍自己玩罢了。
女孩温热的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掉进男人的脖颈里,有些烫人。
陈西延顿了顿,有些烦躁,到了楼下,伸手便将人丢向旁边杵着看戏的两人。
女孩的泪太多了,太烦。
两人愣愣地看着被强塞过来的女孩,在他们手下扑腾着,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放开我……”
“刘叔叔,求您救救我……”
听见这话,刘长生倏地转头看她一眼,随即收回视线,但没有轻易开口。
男人听着心烦,伸手扯下领带便朝着女孩的脸上扔了过去。
忽然眼前一黑,柠初下意识地闭上眼。
那股清冽的男人气息骤然之间包裹着她。
她拼命地想要甩开。
阿索看了一眼那男人,又看了一眼手里的女孩,立马皱眉。
延哥这什么人啊,自己欺负完了,开心了,就把这炸了毛的姑娘往他们这一丢。
算怎么回事啊。
合着被拳打脚踢的罪都要他们承受。
真是个好老板。
绝世好老板。
这样想着,他三下两下将领带扯下,把女孩的嘴堵住了。
柠初眼眶含泪地盯着他,呜呜的发不出声音。
“姜小姐,得罪了。”阿索还很有礼貌地冲她握拳晃了晃,贱兮兮地笑着,“非我本意啊,一切怨恨都找我老板。”
“我就是个打工的。”
“打工的你知道吧,都是苦命人。”
“你也是苦命人,被我老板这么欺负的,你是头一个。”
“我俩这属于同病相怜了。”
耶律看见他这样,不由嗤鼻,“废话真多。”
叫他干什么不行,推卸责任绝对是一把好手。
说完之后,耶律抬头看向那男人,只见刘长生朝他走了过去。
“陈先生,你放心,今天的事情绝不会传出去的。”
刘长生信誓旦旦的和他保证,作为这里的主人,事情发生在这里,他有承担责任的必要。
陈西延抬头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刘长生心缩了缩,但也没再多说一句,知道他这应该是默许了。
这时,彭家祥从不远处走过来,看他准备离开,便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了一句,“陈先生,合同已经签了,耀祖什么时候能回去?”
男人闻言,勾了勾唇,脸上的笑淡淡的,“放心,你到家,他就到家了。”
“只是希望彭先生没事的时候也教育教育儿子,不要老想着找女人睡觉。”
“有些东西不属于自己的,还是不要抢的那么明显。”
“免得有一天,那不长眼的子弹恐怕会乱飞。”
“到时候要是给他打死了,可不要怪我这个做长辈的没提醒了。”
虽说是在警告彭耀祖,但是在场的人哪个不明白,这话究竟是说给谁听的。
彭家祥听见这话,压着内心的怒火冲他笑着,“陈先生,你放心,我会教育他的。”
陈西延笑了下,“那就好。”
说完之后,随即插兜准备往外走了。
这时,刘长生从后面快走几步赶上,拦住了他的去路。
“陈先生,小女我已经教育过了,还请你手下留情,放姜姑娘一次。”
“她们都是孩子,还不懂事,无意冒犯。”
闻言,男人的表情淡淡,带着点笑,“刘会长,别紧张,这是我和姜帛生之间的事。”
“他最近忙生意没时间照顾女儿,我就好心帮帮他。”
说完之后,男人敛起笑,压根不等回应,直接毫不犹豫抬腿走出去了。
阿索和耶律一左一右架着女孩的胳膊,两人拖着人跟在后面。
柠初咬唇隐忍着,边往前走,边转头向后抬起那泪眼朦胧的小脸,无声地看着他们。
她呜咽咽的,只是摇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但是她依旧抓住最后的希望,希望羽婷和刘叔叔会明白,会帮她找爸爸来救自己。
“柠柠……”刘羽婷站在那里看着女孩可怜的模样,心有不忍,但又不敢轻易上前。
她转头看了一眼旁边,随即怯生生地喊了一声,“爸爸……”
刘长生一个狠狠地眼神过去,刘羽婷立马不敢说话了。
“你先禁闭几天反省反省吧。”
“免得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几斤几两了。”
刘羽婷听见这话瞬间就哭了,她转身一下就跑了出去。
刘长生冲着女儿的背影看了一眼,深深叹了一口气。
都怪自己,怪自己平时太惯着了,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
这时,彭家祥走了过来,在他身边站着。
两人相视一眼,脸色都不太好看。
……
门外,耶律打开了后座的车门,陈西延大步一迈直接上去。
阿索跟在后面,将女孩拎到后门处,站在那里顿了一下,没有继续往前走。
刚才延哥把人扔过来的时候,明显已经对这姑娘烦躁了,现在要是把人放他身边坐着,万一那男人觉得碍眼,那指定要生气。
生气了,倒霉的就是自己。
但是不放在后面,那他又要坐哪里。
他才不想和这男人坐一起呢。
阿索这样想着,随即弯腰偷偷看了一眼车里的男人,想要从他身上得到答案。
结果那男人正懒散散地靠在那里抽烟呢,压根没有往这里瞧一眼。
阿索顿了顿,又转头看了一眼柠初。
女孩神色淡漠,没了刚才的闹腾,好似认命了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乖的要命。
车里,陈西延修长的手指夹着烟,薄雾之中,他睨了一眼外面杵着的两人,不由皱眉。
阿索跟个傻子一样站在那里东张西望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那他旁边那个……似乎更傻。
明明全身已经没了束缚,但是嘴里依旧塞着他的那条黑色领带,都不知道扯下来。
女孩的脸颊两边被填的鼓鼓的,垂着脑袋在那,看上去有种气呼呼的生气感,有点好笑,又有点可怜。
男人咬着烟盯了几眼,随即将视线折回那第一个傻子身上,“怎么,不走留在这看日落呢?”
“还是等刘长生请你吃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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