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元宵靳长风的其他类型小说《救命!我的漫画男主离“家”出走了祝元宵靳长风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小面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证明文件倒是没问题,可要以学校的名义送过去,还要求主办方重新颁奖,这有点难了。且不说“金穗杯”是全国性大赛,就算是市里的分赛场主办方,也不可能为了一所院校就重新修改颁奖结果。而且这件事情从头到尾还都是他们院里自己的错,人家更不可能为了你的错去买单。王有德:“祝元宵同学你也知道,这个比赛光是咱们省就十几所大学参赛,而且比赛已经过去一年了,再为了你的事情重新启动是不可能的……”“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祝元宵面带微笑,态度却十分坚决。来之前,靳长风告诉她,以庆大的地位办这个事儿没什么不可能的。就看院里肯不肯为了她放下面子,去替她争取一个完完全全的公道。现在看来,院里是不肯了。“祝元宵同学,你就体谅体谅老师吧,老师也难做啊。”劝说不成,王...
《救命!我的漫画男主离“家”出走了祝元宵靳长风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出证明文件倒是没问题,可要以学校的名义送过去,还要求主办方重新颁奖,这有点难了。
且不说“金穗杯”是全国性大赛,就算是市里的分赛场主办方,也不可能为了一所院校就重新修改颁奖结果。
而且这件事情从头到尾还都是他们院里自己的错,人家更不可能为了你的错去买单。
王有德:“祝元宵同学你也知道,这个比赛光是咱们省就十几所大学参赛,而且比赛已经过去一年了,再为了你的事情重新启动是不可能的……”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祝元宵面带微笑,态度却十分坚决。
来之前,靳长风告诉她,以庆大的地位办这个事儿没什么不可能的。
就看院里肯不肯为了她放下面子,去替她争取一个完完全全的公道。
现在看来,院里是不肯了。
“祝元宵同学,你就体谅体谅老师吧,老师也难做啊。”劝说不成,王有德开始卖惨。
“抱歉王老师,我体谅不了。”
祝元宵还是那副乖巧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的不给面子。
“祝元宵,这件事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吧,大家以后还要相处两年多,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不好。”
她的辅导员也加入劝说的行列。
没办法,这件事要是解决不了,今年的年终奖就没他们艺院的份儿了。
为什么所有人都在劝她得饶人处且饶人?
一年前,他们可不是这样劝林禹的。
“老师,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祝元宵的脸彻底冷下来。
靳长风说得真对,学校里也有烂人。
祝元宵两次去系里,却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她深受打击。
还以为马上能迎来沉冤得雪般的曙光,却没想到,要见曙光,这么难。
靳长风回来的时候,祝元宵正失神地坐在沙发上看电影。
模样呆呆的,傻傻的。
电视机里播放的那部喜剧电影片尾已经走完,自动暂停,她都没有发现。
“在等我吗?”
靳长风在她身边坐下,头很自然地往她肩上靠,“啊——好累啊。”
他今晚回去找他哥了,同时不可避免的遇上了家里二老。
离家出走一年多,头一次回去,二老差点没把他喷死,要不是靳霆风帮他拦着,他今晚恐怕都回不来。
祝元宵见他为了自己的事儿东奔西走,这么晚才回来,她于心有愧。
“要不,还是算了吧。”他做了这么多,已经足够了。
剩下的路,让她自己走。
“今年的金穗杯我还会参加,我会用实力证明自己,你别……”
“明天吧。”靳长风打断她。
起身坐直,认真看着她道:“明天,学校一定会给你一个你想要的交代,相信我。”
祝元宵:“……你做了什么!”
靳长风故意吊她胃口,“这你就别管了,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想想事情解决之后要怎么谢我吧。”
他胸有成竹的样子,重新点燃了她心中的希望。
一时激动,她脱口而出,“要是真能解决,条件你随便开,我绝不讨价还价。”
“真的?”
靳长风开个玩笑,吓唬吓唬她,“帮我……也可以?”
深、深……
祝元宵怔怔地望着他片刻。
意识到他刚才说了什么后,脸立刻红得像熟透的山柿子,忙低下头去,不敢看他。
“我、我……”她张了半天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靳长风故意不说话,歪下头去寻找她躲闪的目光,笑得一脸灿烂。
最后,她被逼急了,丢下一句:“我不会。”
不可能!
画里的纸片人怎么可能跑出来?而且这还是个漫画!
祝元宵不断地安慰自己别想太多,这一定是巧合,又或者,靳长风也看过她的漫画。
毕竟她的漫画也算小有名气。
一定是这样的!
因为接下来的好几天,祝元宵都故意路过漫画第二章的外语学院,看看会不会发生漫画里男女主的相遇。
不过幸好,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松了一口气,没有再把这事放在心上。
同时,医院的一通电话,也让她没有精力再去想这件事儿。
医院里。
祝元宵气喘吁吁地冲到采血室,气还没喘匀采血的针头就扎上她的血管了。
她是N市唯二登记的熊猫血血源,听说有紧急手术需要用血,她就来了。
“护士,病人什么情况啊,还好吗?”同身为熊猫血,她知道这种血型的人有多怕出事,所以赶紧问道。
可说来也奇怪。
一般遇到这种病例,护士多少都会比别的病人上心些,但说到这个病人,护士姐姐好像挺多埋怨的。
“一男的,醉酒之后家暴妻女,脚下不稳,自己把脑袋摔了,我们就等你来,才能给他做手术。”
难怪护士的口气不太好,原来是一家暴男啊。
祝元宵用棉签按着扎针的地方,虽然说生命面前,人人平等,可出于个人感情,心里还是觉得不大舒服。
要不是她血型特殊,无形中多了很多社会压力,不然这种人找她献血,她都不来。
采了血,祝元宵就有点起不来。
只能在医院走廊,喝医院给她的牛奶补补。
在医院走廊坐着休息的时候,旁边电梯里呼啦啦就出来一群家属模样的人,吵得整层楼都不得安宁。
看到她,为首的一个梳着民国学生头的老太太就激动地跑来抓她的手,“你是来给我儿子献血的那个熊猫吧?”
那个熊猫?
评价很高啊。
祝元宵还以为他们是来感谢她的,刚要客气,那老太太就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哎哟,你咋长得那么瘦,小姑娘还是别追求什么美啊瘦啊的,好看能顶什么用?”
“你要多吃点,吃得像我大儿子那么胖才好,不然够抽几次血啊。”
突然的说教,让祝元宵整个人都傻了。
她看了一眼老太太的大儿子,好家伙,有二百斤吧!
“妈,吃太胖了也不好,那血抽出来就变成油了。”老太太的大儿子道。
“哎呀,管他抽出来的是油是血,只要这姑娘抽出来的是血,能救你弟就成。”老太太没有片刻迟疑,拉着祝元宵不让她走。
“姑娘,我们已经在医院附近给你找了个招待所,这几天你就住那儿,吃的穿的你尽管放心,我们伺候着你。”
“对对对,快给人家姐姐拎包啊,一点用都没有!”那二百斤猛地拍了一下他身旁一个小女孩的脑袋。
小女孩疼得眼眶一下就红了,还得忍着眼泪来拿她的包。
“等等!”
祝元宵没搞懂,“谁说我要住这儿了?”
“你不住这儿,万一我儿子手术有什么意外,我们上哪儿找你去啊?”老太太面露不悦。
祝元宵直接给气笑了,他们都什么脑回路啊,“你儿子手术怎么样,关我什么事儿啊,你们找我干嘛!”
她又不是医生。
真搞笑!
“我要走了!”
她还有点晕,本来想再多休息一下的,现在不得不走了。
“你不许走!”老太太张开双臂拦在她面前。
老太太身后跟着的一大家族,十几个人,壮汉为多数,全都摆出一样的姿势,拦住她,不让她走。
“你们想干嘛?光天化日的,绑架吗?”祝元宵掏出手机,丝毫不怂,“我要报警!”
“你报啊。”
老太太也不害怕,抬着下巴无赖道:“我们可没对你做啥,还好吃好喝伺候你,就是警察来了,也不管用。”
祝元宵报警了。
警察来了之后,那一家人哭得那叫一个悲痛欲绝、撕心裂肺、摘胆剜心,警察也拿他们没办法。
警官:“我知道你们难,可你们也不能这么扣着人家小姑娘,人家小姑娘明天还要上课呢。”
老太太:“她是大学生,读了这么多年书,怎么就不知道体谅我老人家,我都一天一夜没合眼了,她竟还想着上课?哎哟……都欺负我老婆子啊……”
祝元宵:“……”
警官:“……”
医院众人:“……”
这算什么事儿啊,她好心来献血,居然还被骂不懂事儿?
祝元宵的脸沉到极点,任凭那老太太坐在医院走廊的地上如何哭喊,她也始终没有松口。
警官见状,也不好劝她留下来,只说送她离开。
“小贱人,要是我儿子手术有什么意外,我跟你没完!”老太太不装了,冲着祝元宵离去的背影破口大骂。
或许是老太太的嘴太毒,遭了报应。
家暴男第一次手术后,暂时脱离了危险。
可摔着脑袋,颅骨碎片压着脑神经,第一次手术医生不敢冒险,待一众专家们研究开会之后,又打算做第二次手术。
手术依旧需要血源。
N市另一个登记熊猫血的人,还远在外地出差。
医院秉承着短时间一人不采二次血的原则,让老太太一家等那个出差的人回来,再做手术。
可老太太不忍心看自家二儿子受罪,非要立刻做手术。
也不知道他们一家哪里弄来的消息,一群人呼啦啦的就找祝元宵去了。
此时的祝元宵正埋头在电脑前。
她不死心,非要把最新章男主的部分画出来不可!
才补到一半,“砰砰砰”的敲门声忽的响起,把楼道都震了。
“谁啊?”
祝元宵透过猫眼往外看,只见老太太带着她家那几个壮汉,齐刷刷的跪在她门口。
同楼层的住户们都听到了楼里的动静,纷纷开门出来看,还议论纷纷。
“好心人,感谢你那天献血救了我儿子,我们是来请你去趟医院,我儿子想当面谢谢你。”老太太故意抬高声音,让楼里所有人都听到。
这样,即使祝元宵不想见他们,也不行了。
没办法,她只能打开门去扶老太太,“阿姨,谢就不用了,这是我应该做的,你们回去吧。”
她好声好气,还有点受宠若惊,当真以为他们是来感谢她的。
直到她被半架着下楼,她才感觉到不对劲儿。
“你们想做什么!”她被推上一辆七座面包车,前后左右都夹了人。
“祝小姐别担心,我们不会对你怎么样,我们只想你再献一次血。”老太太笑吟吟的,“你刚才也说了,这是你应该做的。”
他脑海中始终记得她在下台前跟别的男人调情的画面。
呵——还飞吻!
“没有。”祝元宵捂着胸口,赌气似的。
“没有?”他眯起双眼,“那你为什么接陌生男人给你的酒,还答应他下来再喝,你就不怕酒里有东西!”
“你知不知道随便喝陌生男人给的东西很危险!”
靳长风越想越气,音量渐渐变大,到最后甚至变成了吼她。
或许是喝了酒的原因,祝元宵不怕在他面前失了形象,跟他怼起来。
“那时候我根本没想那么多,而且在夜店不喝酒,难道喝茶吗?!”
“祝元宵!”
靳长风气急败坏,“你就那么喜欢被男人看、被男人捧吗?!在台上跳那种舞,你想勾.引谁?”
“还是你是装乖装不下去了,想要解放天性,想要征服男人,是吗?”
“那你冲我来啊!”
他伸手将她拉近,恶狠狠地盯着她,“不管你想做什么,勾.引也好,蹂躏也好,甚至是践踏,你都冲我来啊!”
靳长风越说越激动。
为了证明他可以接受她所有另类的“癖好”,他抓起她的脚踝就往自己腹下踩。
不得不说,太准了!
祝元宵感受到脚底那一抹硬感,当场愣住。
其实打从刚才靳长风气急败坏开始,她就一直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什么蹂躏?
什么践踏?
她从来没有那个意思啊。
从始至终,都是靳长风一个人在胡思乱想罢了。
“啊——”
脚底有东西在跳,弹了两下。
祝元宵大叫,要抽回脚,靳长风不肯放,来回扑腾中,她的裙摆飘了起来。
裙下那根带子刺痛靳长风的双眼。
“你竟然穿吊带袜!”大手探到她裙下,勾起那根带子缠在指上,用力扯。
眼底怒火翻涌。
“我有穿安全裤……”祝元宵慌张按着裙摆,脸红透了。
靳长风克制自己不把她撕了的冲动,沉沉道:“把它给我脱了!”
“脱可以,你先出去。”
祝元宵脸红得要滴血,她快要护不住自己身上的衣服了,既想遮住下面,又要挡住上面。
好难。
可她的扭捏在靳长风看来就是敷衍,她想骗他出去,然后淡化这件事,最后不了了之。
他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嚓——”
水中一阵闷声,她的丝袜就在他手里变成了碎片。
连带她的裙子也在他不收敛的动作下,被不小心扯开脱落。
祝元宵震惊地看着只剩乳.贴的月匈,一股强烈的屈辱感从心底升起,眼眶瞬间泛红,豆大的泪不受控地往下掉。
她看着他,委屈极了。
靳长风吓傻了,他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小汤圆,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哭啊……”
她依旧眼泪不止,哭得他的心像被割开似的疼。
同时也更加愧疚,“我错了,我混蛋,我禽兽,你想怎么打我骂我都行,你别哭,我、我……”
靳长风从小到大都没像现在这么慌过,他甚至开始害怕,害怕她从此以后都不会理他了。
“你出去。”祝元宵抽抽搭搭道。
她话音未落,他就已经从浴缸里起身,水被他带出,湿了浴室大半的地板。
靳长风出去之后,并没有走。
他蹲坐在浴室门口的墙角,抱头抓发,懊悔不已,身上的湿衣服也没有换。
他都做了什么!
浴室里。
靳长风出去之后祝元宵就没有再哭了,她把水里的丝袜碎片捞起来丢掉,用最快的速度洗了个澡。
当她洗好才想起,她没带换洗的衣服,浴室的架子上也只有靳长风的毛巾。
“柜子里有新的浴巾和毛巾。”靳长风像是猜到浴室里突然变安静的原因,轻声提醒道。
他!
又要抱着她做那种事!
“你还会跑吗?”祝元宵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说完,两个人同时愣住。
靳长风觉得自己被小瞧了,恶狠狠咬上她的脖子。
“嘶——”
祝元宵感觉脖子上像刺入两根针一样痛,“你的牙?”
“万圣节,吸血鬼的牙。”他给自己买的万圣节元素就是吸血鬼的牙。
他得意地笑了。
“靳长风,别、万一有人来怎么办?”
祝元宵意识到他开始了,吓得花容失色。
他真敢!
“小汤圆,抱抱我……”靳长风的声音黏黏糊糊的,低声祈求。
从刚才开始,她就一直在想办法推开他,双手抵在他肩上,怎么也不肯抱他。
“求求你。”
“……”
啊啊啊啊啊啊!
祝元宵在心中疯狂呐喊,这卑微又委屈的语气,谁顶得住啊!
……(此处剪刀手)
夜,渐行渐深。
漫长又紧张的时刻,随着靳长风一声低叹,总算结束了……
靳长风平时很少自己来,就连前两次他们在家打得那么火热,他都不曾当着她的面做。
这是第一次。
感觉十分良好。
倒是祝元宵不知在生什么气,结束后一把推开他,气呼呼地转身就走。
回去的路上,她一句话都不说,任凭靳长风怎么哄她都不行。
“小汤圆,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别不理我好不好?”
回家之后,她仍不理他。
还把他锁在房门外头,不让他进去一起睡。
靳长风开始慌了。
“我保证以后在外面老老实实的,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房间里,祝元宵无动于衷。
其实她不是气他今晚在外面对她做的事情,准确的说,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可就是莫名其妙的,感觉心里憋着一团火,浇不灭也驱不散,难受极了。
祝元宵在床上翻来覆去,咬着被子无声大叫,试图发泄心中的郁闷。
脑袋蒙到被子下面,脑海里就自动闪过靳长风在她耳边黏黏糊糊说话的画面。
声音在她耳边无限回响、放大。
“啊——!”
祝元宵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怔愣片刻,跑下床去。
她刚才竟然……
她需要一盆冷水。
“啊!”
门一打开,她就撞上了一堵肉墙,靳长风的脸赫然出现在眼前。
“你怎么不上去睡觉?”
靳长风所有的不安和着急,在她开门的那一刻,都变成了委屈,“我一直在等你跟我说话。”
他好怕她不理他。
就算生气吵架,他也希望她能骂出来,甚至打他都可以,就是不要不说话。
“我没生气。”祝元宵小声地辩一句。
绕过他要去卫生间,又被他挡住,“你真的不生气?那你刚才为什么不理我?”
祝元宵努力找借口,“我只是……鞋子挤脚了,着急回家而已。”
说罢,她再次要走。
靳长风拉住了她,伸手就往她额头上摸,“你的脸好红,是发烧了吗?”
在寒风中衣衫不整的待了一晚上,难免会着凉。
“没有!”
祝元宵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弹跳着躲开他的手,脸上的红晕又深了几个度。
她拒绝他的靠近,逃跑似的朝卫生间冲去。
靳长风一脸摸不着头脑地看着她逃跑的背影:他很可怕吗?
就算他当着她的面做那种事情,也不至于可怕吧?
祝元宵用冷水洗了个脸,身体里那团火算是暂时压下去了。
她以为刚才是意外,不会再有了。
可谁知道,靳长风一抱住她,那团刚刚压下的火,春风吹又生了!
靳长风像往常一样把她往怀里揽,要靠她入睡的时候,发现她的身体比平时热了不少。
“我的东西是昨天搬过来的,比你早一天,但人跟你一样,今天是第一晚。”
靳长风买了一锅海鲜粥,还有一盒满满当当的烤串,算是庆祝他们开始同居了。
第一晚……
这个说法怎么那么别扭?
祝元宵花了一碗粥的时间,终于接受了这里是他家的事实。
“那个,房租……我再加五百、呃…八百吧?”
她再没见识也知道,这里一个保姆房都不可能只租一千五。
可她现在真的付不起那么多钱,一番纠结之后,她最多只能再加八百。
“好。”靳长风想也没想就点头。
“……”他都不客气一下吗?
尽管吐槽,祝元宵还是很开心地松了口气,至少她心里的负担轻了不少,住得也安心多了。
大房子里多了一个人就是不一样,祝元宵再也不用故意小心保持安静。
在床上滚了好几圈,趴在枕头上无声尖叫。
开玩笑,跟暗恋的人住在一起了,还不能偷偷高兴一下?
不行!
祝元宵从床上起来,打开电脑,她要跟漫画同步一下,给男女主也来点同居的戏份。
她才刚提起笔,还没下笔,就传来敲门声。
“叩叩叩——”
知道门外是靳长风,她立刻按灭屏幕,不能让他知道她拿他画了羞耻的少女漫画。
祝元宵给他开门,门外靳长风刚洗澡出来,又没穿上衣!
他都这个习惯吗?
“你找我有事吗?”她强装镇定,眼珠子乱转,不知道该看哪里。
靳长风靠在门上,双臂抱胸,微微歪头,莫名其妙说了一句:“不谢谢我?”
“啊?”
“我帮你解决变.态,找回衣服,还帮你找房子,帮你搬家,你一句谢谢都不说?”
说到这个,祝元宵才反应过来,她还真的没跟靳长风说过谢谢。
晾在阳台的衣服莫名其妙的消失,她毫无头绪,整个事情,都是靳长风发现且替她解决的,她还真欠他一个大大的人情。
双手立于身前,端正身板,祝元宵正正经经给他鞠了一躬,道:“谢谢你。”
“就这样?”他眯起眼睛。
“还有,我改天请你吃饭。”等她手头宽裕一点的时候,现在她只请得起学校食堂。
“我不要吃饭。”
“那你要什么……”
话音未落,靳长风就把她拉到墙边,一手壁咚她,一手把门关上。
很直接地提出他想要的东西,“给我摸.摸。”
“摸.什么?”祝元宵反应迟钝,一双眼睛里尽是清澈的疑惑。
“你。”
四目相对,一个真诚坦荡又热烈,一个从疑惑到清醒,再到震惊,最后搭配她红透的脸,水汪汪的不敢看他。
靳长风眼里充满笑意,她害羞的时候真好看。
跟他以前见过的那些害羞的女孩子,不太一样。
“你怎么、这个…不太好吧……”祝元宵绷直身体贴近墙壁,声音微微有点抖。
“摸.摸都不行吗?我又不是要亲你操.你。”靳长风感受到她的紧张,站直,却没有后退。
依旧一副真诚坦荡的语气。
刚才洗澡的时候,周岸给他提供的主意,他说可以的啊。
正是因为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太过直接坦荡,语气里听不出不尊重她的意思,才让祝元宵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让她觉得,他只是太过直球了而已,直球到天真的感觉。
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两人僵持许久,见她迟迟没吭声儿,靳长风先放弃了。
“算了,这个要求好像确实有点过分。”他喃喃着,转身往她床上躺去。
祝元宵不敢往前,弱弱地问:“……你睡我床干嘛?”
“我们这两天不是都一起睡吗?”
这一次靳长风没有那么理直气壮,反倒有些小心,好像怕她不同意一样。
可他就想跟她一起睡啊。
“那是因为那个时候只有一张床……”
“……”
“我这就弄桶水把我的床浇了。”
靳长风一脸认真,风风火火地下床,说做真做,还拉着祝元宵一起上楼观看他往自己两米六的大床上浇了一桶水。
祝元宵当场石化。
她以为他是开玩笑的,谁知道他真浇啊。
他至于吗?
“现在可以了吗?不行的话,我把其他房间的床和沙发都浇了。”说着靳长风又要去提水。
“不用了!”
这一次祝元宵反应很快,拉住了他。
他家沙发那么贵,床就更不用说了,一张床几十万,经不起这么折腾。
靳长风顺利躺在祝元宵的床上,她铺了自己带来的被单,有她原来的味道,他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手长脚长,把一米八的床占了一大半。
这是他家最小的一张床,他故意让她住这个房间,就是为了睡觉的时候可以跟她挤得近一点。
祝元宵被他直男的外表给骗了,真以为他没心机,喜怒都表现在脸上,想要什么也直接开口。
在他的衬托下,反倒显得她的想法不单纯多了。
思及此,她身边的床猛地下陷,靳长风挪了过来,把两人之间的一臂距离变成了一拳之距。
然后又变成了零距离。
靳长风侧身靠近她,长臂揽上她的腰,把她往怀里搂。
脑袋一点一点往她颈窝贴去,声音黏黏的,委委屈屈,“真的不可以摸一下吗?一下就好。”
腰上的手力道很轻,没有乱动,可掌心和指腹的温度却无比清晰的透过薄薄的睡衣,传到她身上。
像丢进湖面的石子,在她身上一点一点、一圈一圈晕开来。
最后将她吞噬。
她身上笼罩着他的味道、他的体温,还有他贴在耳边的呼吸。
啊啊啊——这位男神,请保持你目中无人的姿态好吗?!
我吃不消啊!
祝元宵脑子像浆糊一样,根本没办法思考,也忘了回应他的问题。
靳长风更觉委屈。
最后像是生闷气一样,只是把她搂得紧紧的,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枕着她的肩睡到天亮。
周岸说谈恋爱很简单,女孩子都很心软,为什么轮到他就不行。
难道说他表达得还不够明显,她没弄懂他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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