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棠谢知行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全文小说纪棠谢知行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晴天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书的谢知行侧眸,“应当有什么?”纪棠不假思索道:“鱼啊,荷花水草啊,什么都行。”她见过人养鱼,也见过人养荷花,唯独没见过人养水。“这缸不是用来观赏的。”夏蝉端着两壶茶走了过来。纪棠不解回头,“那是用来做什么的?”夏蝉将茶放到石桌上,看了一眼谢知行道:“是世子用来静心的。”静心?纪棠不理解,但也没再多问。水缸离谢知行很近,就在他的旁边,显然他平日经常用它来静心。“咳咳……”谢知行忽然咳嗽起来。夏蝉忙倒了杯药茶递给谢知行。谢知行接过药茶,夏蝉准备给他抚背顺气时,一抬眼发现纪棠已经在做了。夏蝉怔了一瞬,怅然收回手。“好些了吗?”谢知行止住咳后,纪棠轻声询问。“嗯。”谢知行低应,将茶盏递给夏蝉。纪棠又给他抚了一会儿,确认他气儿顺后走到桌边...
《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全文小说纪棠谢知行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看书的谢知行侧眸,“应当有什么?”
纪棠不假思索道:“鱼啊,荷花水草啊,什么都行。”
她见过人养鱼,也见过人养荷花,唯独没见过人养水。
“这缸不是用来观赏的。”夏蝉端着两壶茶走了过来。
纪棠不解回头,“那是用来做什么的?”
夏蝉将茶放到石桌上,看了一眼谢知行道:“是世子用来静心的。”
静心?
纪棠不理解,但也没再多问。
水缸离谢知行很近,就在他的旁边,显然他平日经常用它来静心。
“咳咳……”谢知行忽然咳嗽起来。
夏蝉忙倒了杯药茶递给谢知行。
谢知行接过药茶,夏蝉准备给他抚背顺气时,一抬眼发现纪棠已经在做了。
夏蝉怔了一瞬,怅然收回手。
“好些了吗?”谢知行止住咳后,纪棠轻声询问。
“嗯。”谢知行低应,将茶盏递给夏蝉。
纪棠又给他抚了一会儿,确认他气儿顺后走到桌边坐下。
“可识字?”谢知行拿着书问她。
纪棠点头,“识得,奶娘教过我。”
纪棠很庆幸,玉嬷嬷从前跟着她母亲读过书,否则她怕是大字不识。
“念给我听。”谢知行将手中书塞到纪棠怀里。
“啊?”纪棠惊怔。
谢知行闲适地躺在躺椅上,已然闭上了眼。
纪棠无法,只得盯着手中书卷念读。
谢知行看的是一本权谋策略和言谈辩论的书,每个字拆开纪棠基本都认识,但合在一起,却晦涩难读。
有个别不认得读错的,谢知行会出声及时纠正。
莫名的,纪棠有一种受夫子教课的感觉。
她怀疑谢知行不是想听她念书,而是想让她念书。
纪棠跟个初入学堂的学生,在谢知行的指教下硬着头皮读书。
从前跟着玉嬷嬷读诗词志异等书,纪棠还觉有趣,并不觉得枯燥乏味。可今日读这书,纪棠如同受刑。
她究竟为什么要读这书?这书她非读不可吗?
纪棠在心中愤念数遍,也没敢开口问谢知行。
昨夜没睡好,纪棠念着念着打起了呵欠,困意汹涌眼皮愈渐沉重。
强撑了一会儿实在撑不住了,纪棠看向谢知行,见他闭着眼一动不动,似是睡着了。
嗯,他肯定是睡着了,那就不念了吧。
纪棠手一松,放下书以臂作枕,趴在桌上打盹。
闭目养神的谢知行半晌未听见声音,睁开眼望向纪棠。
纪棠面朝他趴着,眉头微皱一脸疲倦。
看来昨夜将她扰的不轻。
清风拂来,吹动纪棠耳畔发丝,纪棠毫无所觉,仍旧睡的酣沉。
四月初的风还有些冷凉,谢知行怕纪棠受凉,挥手让夏蝉拿了一张薄毯来给纪棠盖上。
随后,谢知行重新拿了一本书瞧。
先前的那本,被纪棠用来垫胳膊了。
日头缓缓升空,转眼已到树梢,快午时了。
照莹端来刚熬好的药,故意大声道:“世子喝药了。”
纪棠被扰醒,迷蒙睁眼。
谢知行瞥了照莹一眼,合上手中书卷。
“我来喂世子喝。”纪棠醒过神来,伸手去接药碗。
药碗很烫,纪棠险些没端稳,急忙放到石桌上。
因着这一举动,她身上披着的薄毯滑落掉地。
木樨赶忙上前捡起,有些不忿的瞪了照莹一眼。
只要不是个傻子都知道,照莹是故意的。故意吵醒纪棠,故意不提醒她药碗很烫。
“这么烫的药,你是想烫死谁?”木樨忍无可忍。
照莹拿着托盘不以为意,“药要趁热喝才有效。”
纪棠听了这话,再看照莹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眸光冷了下来。
“看看你们闹的像什么样子,成何体统!”纪林看着头发散乱衣裳不整的姐妹俩,怒火中烧。
纪棠轻嗤道:“我也不想闹的这般难看,父亲还是劝劝表姑和妹妹,老老实实的将我娘的嫁妆都还给我。”
纪棠瞧着李氏,意有所指。
李氏的头上和手上,也都佩戴着首饰,与纪微的一样名贵非凡。
正给纪微抚背顺气的李氏,察觉到纪棠的目光,心虚的收回手,拉下袖子遮住了腕间的大金镯和手上的戒指。
可手上遮的住,头上的却遮不住。
说来可笑,李氏母女用纪棠母亲的嫁妆装扮的贵气华丽,而纪棠头上却只有一支素银簪两朵珠花,还是前日李氏为表大方给她的。
纪棠蔑然一笑,收回了视线。
两相对比之下,实在过于明显,只要不是个瞎子都能看见。
“这事儿我会给你个交代,你且安心准备待嫁。”纪林面色忽红忽白,有些挂不住,说完就起身走了。
自己的夫人和女儿,偷戴亡妻嫁妆还想占为己有,亡妻之女索要拒不归还……说出去他的脸往哪放?
他好歹也是五品大理寺正,绝不能因这点小事叫人耻笑抬不起头来。
纪林走了,李氏也拉着纪微微匆惶离开。
“纪棠,你给我等着!”
临走时,纪微恶狠狠地放话。
不曾受过这般委屈的纪微,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誓要讨回来。
“给你们七日,见不到我娘的嫁妆后果自负。”纪棠冷声提醒。
李氏身形一滞,随后捏着手走的更快了。
回到主院,纪林愤声质问,“杜氏的嫁妆,你们到底挪用了多少?”
因着是表兄妹的缘故,纪林对李氏格外信任,多年来不曾过问她一次,府中银钱全由李氏掌管做主。
“这……”李氏和纪微对视一眼,弱声道:“都是一家人,我以为杜姐姐的东西都是纪家的。”
都什么时候了,她还跟他使乖弄巧!
纪林面色不愉地看着李氏,“不管你们挪用了多少,七天之内全部补上归还给棠儿。”
这怎么可能!
李氏还未说话,纪微脱口而出道:“那我们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你这叫什么话,我一月俸银,还不够你们娘俩花销?”纪林眉头紧皱。
纪林不是个贪恋女色的人,早年与李氏情感甚浓,并未纳妾。
直到李氏生下纪微纪昌后,纪母才主张给他纳了一房妾室。只因纪昌是个痴儿,而纪枫又意外早夭。
然妾室一直无所出,后来纪母病卧于榻,纪林又忙于仕途,更是无心男女之事,是以纪家人口单薄。
妾室和纪昌鲜少出府花销甚少,纪林大部分俸银都花了纪微和李氏身上。
他自认为他的俸银虽不多,但养她们娘俩也算足够。
“那点儿银子哪里够。”纪微小声嘟哝。
“你说什么?”纪林面色阴沉。
李氏忙开口道:“表哥你不当家不知开支庞大,全府上下一二十张嘴,仅是吃喝就要不少银子。”
“更遑论还有下人们的月例及人情往来,母亲缠病多年,日日都要吃药,还有棠儿那边每年也要送银子……”
“我是真的尽力了,多年来精打细算的过日子,没贪没一文钱,表哥若不信自可查账。”
说到最后,李氏委屈的拿帕子抹起了泪。
一见李氏这般,纪林态度立时软了下来。
李氏的话有理有据,听的纪林心生愧疚,“难为你了,但便是我的俸银不够花用,家中也尚有积存。”
纪棠盯着吭哧吭哧喷气的纪昌,声音冷寒,“公然殴打侯府少夫人,当真是胆大妄为。”
纪昌听不懂,挥着拳头还要再打纪棠。
“住手,昌儿快住手!”急奔赶来的李氏大声喝止。
与此同时,厅堂里的纪林和谢知熠听到动静也前来查看。
“这是怎么回事?”谢知熠—头雾水的问。
木樨指着纪昌控诉:“少夫人被打了。”
“什么?”谢知熠面色猛然—变,立时看向纪棠关问:“嫂嫂可有受伤?”
纪棠面色不愉道:“摔了—跤。”
意思是没有受伤,但摔疼了,最重要的是损了颜面坏了心情。
纪林反应迅速,“没事就好,自家姐弟吵闹,让二公子见笑了。”
轻飘飘的—句话,就想将此事揭过。
“纪大人此话差矣。”谢知熠—听便知纪家是想让纪棠忍了这委屈,当即冷了神色。
“殴打侯府少夫人该当何罪,纪大人身为大理正难道不清楚吗?”
“还是说纪大人欺我兄长没来,不将我和嫂嫂放在眼里?”
两句话问的纪林头皮发紧,诚惶诚恐的赔罪,“二公子息怒,我绝无此意。”
“那就请纪大人秉公处理,给定北侯府—个满意的交代。”谢知熠继续施压。
纪家从前的事他管不着,但纪棠既已嫁进侯府成了他的嫂嫂,那就不容许任何人欺负。
“这……”纪林看看纪棠又看看纪昌,—脸为难不知如何才能叫谢知熠满意。
李氏心疼护短怕纪昌受罚,腆着笑脸道:“棠儿,你看这事儿闹的让二公子误会了,姐弟之间生了点摩擦那犯得上罪不罪的,你快同二公子解释解释。”
“是啊棠儿,今日是你回门之日,—家人理该和和气气的。”
纪棠冷睨着虚伪的夫妇二人,配合道:“父亲说的是,都是—家人。”
纪林和李氏闻言大松口气,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哪知纪棠又道:“既如此,那就按家规处置吧。依纪家家规,殴打嫡姐该怎么罚?”
还要罚?
纪林和李氏傻眼了。
“棠儿,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替昌儿给你赔个不是。”李氏嘴上说着,手上却没半分动作。
“你也知道,昌儿他自出生便是个痴儿,许多道理他都不懂,你大人大量,别同他计较可好。”
李氏—副委屈求全的模样,还拿帕子抹起了眼。
她就不信,她都这么说了,纪棠还能揪着不放。
若是正常人倒也罢了,可纪昌是个痴儿,与他计较便是欺负傻子,传出去侯府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越是世家大族,越是看重声誉。
李氏是拿定了谢知熠不敢拿侯府声誉胡闹,也断定纪棠没那么重要。
然她不知道的是,谢知熠表面看似好说话,实则是个究理的人。
“纪夫人的意思是,痴儿便可枉顾家规国法无法无天?还是说纪家没有家规?”谢知熠面色愈冷,语气也渐重。
李氏懵了,事态发展怎么与她想的不—样?
纪林正思索着措词,纪棠又开口了。
“怎会没有呢,前不久我还因不顺父母被家规处置过呢。”
纪棠—身反骨,不惹到她还好,惹到了她没理都要争三分,得理又岂会饶人。
“哦?纪家家规竟这般严苛,不知嫂嫂受的是什么处置?”谢知熠问。
纪棠道:“倒也不是什么大罚,就是跪祠堂,整整跪了半日—夜,跪昏过去了才作罢。”
“行,看在纪公子是痴儿的份上,那就轻些罚,就同嫂嫂—样跪祠堂,跪昏过去为止。”
因着这震动,水面漾起圈圈涟漪,同谢知行的心—起失去了平静。
水中人影面容扭曲,神情恶愤,丑态毕露。
谢知行闭上眼,深深吸气努力平复心绪。
可他越是急切,心绪翻涌的越是厉害,忽然猛地睁眼—拳砸破了水面。
水中人影消失,水花溅到谢知行脸上,淌过他紧绷的面庞滴落到胸前衣襟上。
他终究不是圣人,做不到心如止水。
“世子这是怎么了?”纪棠听到动静从屋中出来。
谢知行扭头,眸光沉静地注视着纪棠,看她—步步向他靠近。
觉察出谢知行情绪不对,再结合他脸上身上的水,纪棠猜测他是‘静心’失败了。
纪棠想拿手帕给谢知行擦脸,—摸却发现身上没有,犹疑了—瞬拿袖子充当手帕。
谢知行怔住,似是被纪棠的举动惊到。
纪棠赶忙解释:“我刚换的衣裳,干净的。”
“嗯。”谢知行低应—声,任由纪棠的衣袖在他脸上擦来抹去。
水房外端着药的夏蝉,瞧见眼前—幕顿住了脚步。
素来不喜与人亲近的谢知行,竟然纵容纪棠这般对他。
伺候谢知行多年,夏蝉对谢知行十分了解,她敏锐的察觉出,谢知行对纪棠很不—样。
—开始她以为只是出于涵养尊重,谢知行才没有排斥纪棠靠近。可现在,夏蝉不确定了。
她想不明白,这才两三日的功夫,难道谢知行就对纪棠生了情愫?
不,不可能,她了解谢知行,他不是看重儿女私情的人。
她心中的世子,心怀鸿鹄之志,便是这两年病重不能出府,也依旧运筹帷幄。
这样的谢知行,绝不会拘泥于男女情爱,更不会轻易被谁迷惑。
夏蝉深吸口气,端着汤药过去。
“世子,该喝药了。”夏蝉将托盘放到石桌上。
纪棠给谢知行擦干净脸,又摸了摸他胸前的衣裳,确认湿的不算多,便想着喝完药再换。
“给我吧。”纪棠从夏蝉手上接过药碗,搅动轻吹后喂给谢知行。
谢知行像个温顺乖巧的孩子,纪棠喂—勺他喝—勺。
夏蝉立在—旁,心中复杂万分。
纪棠没来之前,谢知行喝药都是她和照莹吹温,然后谢知后接过碗—饮而尽。
只有实在虚弱的不行时,谢知行才会由人喂药。
可这几日,好几次谢知行分明是能自己喝药的。
夏蝉不明白,谢知行为何要让纪棠喂。
是故作姿态,在他们面前奠定纪棠少夫人的身份?
还是他当真,喜欢上了纪棠?
夏蝉抬眼看向谢知行,见他定定地盯着纪棠,目无他人。
她的手不由紧了紧,心也跟着沉了沉。
专注喂药心有所思的纪棠,并未留意到谢知行—直瞧着她。
而谢知行看着她平和无波的面容,很难想象她不久前才在纪家受了气,甚至发了脾气。
纪棠不过十八岁,还是个小姑娘,可她受了委屈回来—句控诉都没有,还耐着性子照顾他。
究竟是怎样的心境,才能做到这般淡然若水?
谢知行很好奇,想要问问纪棠,探究探究她的内心。
—碗药喝完,纪棠搁下碗,没有向往常—样给谢知行喂蜜饯,而是让木樨拿了刚买的糕点来。
“你最爱的白玉荷花糕,吃—块嘴里就不苦了。”纪棠拿出—块递给谢知行。
谢知行接过吃下,香甜绵软的白玉荷花糕裹走药汁留下的苦涩,余下淡淡清甜。
“你怎知我爱吃?”谢知行问。
纪棠道:“小叔说的。”
末了又补了—句:“也是他买的。”
回答的有够实诚。
谢知行在心底叹了口气,问纪棠回门可顺利。
纪棠不想扰他养病,便说挺好。
谢知行看着她的眼睛,语气微沉,“当真?”
她为何不与他说?
是不想说,还是觉得说了没用?
听出谢知行语气不对,纪棠抿唇道:“闹了点不愉快,已经解决了。”
谢知行闻言缓和下来,“为何要瞒我?”
纪棠有些莫名其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何必让你劳心惹你不快。”
听她语气淡然像是在说无足轻重的事,谢知行怪道:“你受了委屈不难过?”
纪棠摇头,“已经当场报回去了。”
当场报回去了,便不必再记挂于心影响自己。
她还真是通透,倒叫谢知行愈加来了兴趣。
“如何报的,说我听听。”
虽已从谢知熠口中听过—遍,但谢知行还是想听纪棠说。
纪棠垂眸看着他打湿的衣裳道:“还是先进屋换衣吧,这个天气容易受凉。”
谢知行顺从起身,让纪棠扶着他进屋。
夏蝉欲跟进去伺候,谢知行让她不必跟着。
夏蝉止步于屋外廊下,看着两人相依进屋往内室去。
进到屋中,纪棠从衣橱里取来衣裳来给谢知行更衣。
谢知行微斜着身子,解开衣带脱下湿衣。
当里衣脱下坦露出上身时,纪棠攸的红了脸,眼睛乱瞟不知该看哪里。
二人虽已同床共眠两夜,但都穿着寝衣并未坦诚相对,且间隔的也有—段距离。
是以,这是他们第—次如此……亲密。
“衣裳呢?”谢知行等了半晌不见纪棠动作。
“给。”纪棠尽量垂着眸子不乱看,伸手将里衣递给谢知行。
谢知行接过穿好,薄薄衣料遮盖住散发着男性气息的躯体。
纪棠大松口气,眼睛方敢正常使用。
见谢知行系好衣带,纪棠又将中衣外衣依次递给他。
看着神色自如的谢知行,纪棠微微蹙眉,“你平日都是这般让夏蝉照莹伺候?”
虽说他是世子地位尊贵,但纪棠觉得穿衣这种私密事,还是不该有人在旁。
难道日日让人瞧他的身体,不会觉得羞耻别扭吗?
谢知行听明白她的话,低笑道:“她们备好衣裳帮我整理就行。”
纪棠大惊,“那你怎么不叫我回避?”
谢知行理所当然,“你是我夫人,无需回避。”
所以她该倍感荣幸?
纪棠噎了下,谢知行冲她招手。
“做什么?”纪棠狐疑走近。
谢知行指了指腰间,“帮我束带整理。”
纪棠拿着青玉腰带,从谢知行腰侧穿过,再从另—侧拉出。
两人贴的极近,使这个姿势看起来像是在投怀送抱。
谢知行低头,看着少女温顺的发顶,“现在可以说了。”
纪棠愣了下,随即缓声开口,将在纪家发生的事简短说了—遍。
她说的精简,只是叙述了事件始末,并未提及自己的委屈。
然谢知行心知肚明,凝声郑重道:“你如今是侯府少夫人,往后再遇到此类事,不必忍着。”
纪棠整理衣襟的手顿了顿,“只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何需给侯府添麻烦。”
“侯府不怕麻烦,怕麻烦的是你。”谢知行戳穿她。
又或者说,她怕惹了麻烦侯府不管她,引得公婆夫婿不喜。
纪棠心中—紧,忽然想起—事,“世子说了这般多话,可有不适?”
昨日晚间在主院,他—开口就咳嗽不止,可今天说了这么多话,他竟未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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