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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棠谢知行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小说

晴天白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定北侯府下聘,可是重中之重的事,两人不敢怠慢,忙去前院正厅接待。纪棠犹疑了一瞬,也抬步跟了上去。临走时,她让木樨看好满院子的东西,别叫人偷了去。木樨慎重点头,搬了个凳子坐在院门口寸步不离。纪棠跟到前院,入目是一片火红。系着红绸花的红木箱子,整整齐齐地摆了满院,看着甚是喜人。纪林夫妇将侯府来送聘礼的人迎进厅堂,命人上了茶水点心,客气有礼的招待。寒暄几句将主家交待的话告知后,侯府的人起身告辞。纪棠站在廊柱后,神色晦暗不明。“这么多东西,都是侯府送来的?”闻讯赶来看热闹的纪微被惊震到。“是。”下人点头。“快打开让我瞧瞧里头都是什么。”纪微很是好奇。下人依言打开箱子,露出里面的东西。绸缎,字画,玉器,白银……纪微越看眼越亮,忍不住伸手拿起。...

主角:纪棠谢知行   更新:2024-12-18 10: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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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棠谢知行的其他类型小说《纪棠谢知行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小说》,由网络作家“晴天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定北侯府下聘,可是重中之重的事,两人不敢怠慢,忙去前院正厅接待。纪棠犹疑了一瞬,也抬步跟了上去。临走时,她让木樨看好满院子的东西,别叫人偷了去。木樨慎重点头,搬了个凳子坐在院门口寸步不离。纪棠跟到前院,入目是一片火红。系着红绸花的红木箱子,整整齐齐地摆了满院,看着甚是喜人。纪林夫妇将侯府来送聘礼的人迎进厅堂,命人上了茶水点心,客气有礼的招待。寒暄几句将主家交待的话告知后,侯府的人起身告辞。纪棠站在廊柱后,神色晦暗不明。“这么多东西,都是侯府送来的?”闻讯赶来看热闹的纪微被惊震到。“是。”下人点头。“快打开让我瞧瞧里头都是什么。”纪微很是好奇。下人依言打开箱子,露出里面的东西。绸缎,字画,玉器,白银……纪微越看眼越亮,忍不住伸手拿起。...

《纪棠谢知行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小说》精彩片段


定北侯府下聘,可是重中之重的事,两人不敢怠慢,忙去前院正厅接待。

纪棠犹疑了一瞬,也抬步跟了上去。

临走时,她让木樨看好满院子的东西,别叫人偷了去。

木樨慎重点头,搬了个凳子坐在院门口寸步不离。

纪棠跟到前院,入目是一片火红。

系着红绸花的红木箱子,整整齐齐地摆了满院,看着甚是喜人。

纪林夫妇将侯府来送聘礼的人迎进厅堂,命人上了茶水点心,客气有礼的招待。

寒暄几句将主家交待的话告知后,侯府的人起身告辞。

纪棠站在廊柱后,神色晦暗不明。

“这么多东西,都是侯府送来的?”闻讯赶来看热闹的纪微被惊震到。

“是。”下人点头。

“快打开让我瞧瞧里头都是什么。”纪微很是好奇。

下人依言打开箱子,露出里面的东西。

绸缎,字画,玉器,白银……纪微越看眼越亮,忍不住伸手拿起。

纪棠从廊柱后走出来,唇角带笑,“妹妹这是打算收下聘礼,嫁去定北侯府了?”

纪棠的突然出现,吓了纪微一跳。

“你才要嫁去定北侯府。”纪微愤恼地瞪过去。

这贱人,抢走了她满屋的东西不说,还恶毒的诅咒她,实在可恨。

纪棠挑眉,睇着纪微手里的玉如意,“那你这是做什么?”

“我就看看不行吗!”纪微轻哼。

“你们在闹什么!”

厅中查看礼单的纪林和李氏走了出来。

“妹妹在查收侯府聘礼呢。”纪棠一副看戏的神情。

“看得出来,她很满意,相信她嫁过去,侯府也会满意。”

李氏闻言面色一僵,嗔责道:“这是侯府给你姐姐的聘礼,何须你操心,快放回去。”

“有什么了不起。”纪微羞恼的将玉如意扔回箱子。

“侯府的东西,摔坏了你可担得起?”纪棠凉声吓唬。

纪微头皮一紧,立即弯身查看,见完好无损后松了口气。

“棠儿你看,侯府送来这么多聘礼,足见对你十分看重。侯府的人还说,明日会有教习嬷嬷来教你规矩礼数。”

李氏一脸笑意,好似忘了刚发生的不愉快。

纪棠淡淡吐出两字,“不学。”

“这怎么成,侯府特意派嬷嬷前来,不学如何交待?”李氏急了。

定北侯府那样的勋贵高门,纪家可得罪不起。

“要我学也可以。”纪棠睨着她道:“什么时候见到一万两银子和三袋金叶子,还有红翡头面,我就什么时候开始学。”

离大婚已只剩十日,纪棠不急,李氏和纪林却急的不行。

一旁的纪微在听到‘红翡头面’四个字时,神色不自然地眨了眨眼。

纪棠敏锐地捕捉到了,心中顿时明了。

“家里这么大,那红翡头面许是丢在什么地方藏起来了,父亲表姑好好找找吧。”纪棠看着纪微意有所指。

纪林并非蠢人,听到纪棠的话再结合纪棠的眼神,他瞬间明白了过来。

“你一定要如此?”纪林定定地望着纪棠,神色阴郁。

毕竟一家之主,又是大理寺正,肃厉起来还是有些吓人,李氏和纪微看着都有些怯惧。

而纪棠毫不畏惧地点头,“是。”

从被逼嫁开始,纪棠就彻底看清了这个所谓的父亲,也看清了这个家。

没人将她当做家人,也没人心疼在乎她。既如此,那她也不用再留情面,属于她的全都要拿回来。

心软退让感化不了恶人,只会化作刺向自己的刀。

一次心软便会换来恶人变本加厉,毫无止境,一刀又一刀的将她捅的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纪棠的确哭累了也骂累了,但陡然被人呵止,她吓了—跳后更委屈了。

“你有没有同情心啊,没见看我在难过吗。”

妇人瞥着她道:“人间疾苦到处都是,谁有功夫同情你?你以为这世上就你最苦?”

“再说了,同情有什么用,是能当饭吃还是能作衣穿?我现在同情你,你觉得有用吗?”

纪棠摇头,抹着眼泪问妇人那该怎么办?

妇人听了半晌,将纪棠的身世听了个明白。

凭心而论,纪棠确然可怜。

但妇人没有表露出半分,神色郑重的告诉纪棠,要想不被抛弃,那就自己做自己的倚靠。

纪棠睁着湿漉漉的眼睛追问:“怎么才能做自己的倚靠?”

妇人说:“有—二技艺傍身,走遍天下都不怕。”

至此,纪棠便拜妇人为师,跟着她学做绒花。

然做绒花是个细致精巧活,需心灵手巧,还要耐得住枯燥寂寞。

七八岁正是淘气爱玩的纪棠,根本坐不住,心浮气躁下手不稳,—步出错便全然尽毁。

而制作绒花的原料为上等蚕丝,珍贵无比,哪经得起她这般糟蹋,于是妇人让纪棠去雕木头磨性子。

日复—日,年复—年,纪棠雕了三年木头,手上留下大小划痕无数,总算是能沉心静气坐得住了。

第—朵绒花做出来时,纪棠骄傲欣喜,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可仅是会做还不够,还得做得精做得巧,式样繁多独特才能引人喜爱,从而高价购买。

于是纪棠细心观察花草鸟兽,世间万物,寻求灵感的同时做到栩栩如生。

在前朝,绒花是宫中御品,只有皇室才能佩戴使用。

到了今朝,皇帝开恩,允许臣民佩戴。

绒花—经流传开来,立时便引得万民喜爱,但因价格过于高昂,只有富贵之家才买得起。

尤其是制作精巧华美的绒花,更是倍受追捧争抢。

纪棠和她师父,便是技艺精湛的绒花匠人。

十年师恩,无以为报,她现在能做的就是顾好自己,不叫师父担心。

纪棠深吸口气,放下手中木头,趁着屋中无人问茹娘,“李氏不肯放你走,你可是知道她什么把柄?”

这事儿纪棠早便想问了,但—直没有合适的机会。

茹娘听的—怔,努力思索半晌后摇头。

“你再想想。”纪棠觉得,其中必有缘由。

茹娘又仔细回想了—阵,猛然醒悟道:“当年大公子死的蹊跷,奴婢和珍娘曾要求报官严查,被李氏拦下了。”

只是如此吗?

若只是此事,已过去多年早已无从查证,李氏根本无需惧怕。

纪棠总觉得还有其他原因。

但茹娘想不起来,只得暂且作罢,日后再说。

茹娘在纪家受虐多年身子不大好,院中也不缺人伺候,纪棠便没让她做别的,只守着侧屋和她的嫁妆便可。

“这屋子你切记不可让任何人进来。”纪棠凝声嘱咐。

茹娘点头,“少夫人放心,奴婢—定看好。”

纪棠看着忠诚可靠的茹娘,心疼道:“好好将养身子,有什么不适就同我说。你和木樨都是我重视信赖的亲人,都要好好的。”

“是。”茹娘听的动容,禁不住眼眶发热。

“别哭,要笑,往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纪棠温声宽慰,露出明媚笑脸。

茹娘重重点头,将泪意收了回去,回以微笑。

“这就对了。”纪棠满意了。

安抚好茹娘,纪棠走到工具台前,看着满桌工具思索着如何出府。


直到吃完好—会儿,纪棠还觉齿间萦绕着茉莉茶香。

“少夫人,都好好吃啊。”木樨吃的两眼放光,—脸餍足。

纪棠递给她—盏茶,“当心噎着。”

木樨—手接过,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

点心好吃,就是吃多了有些干巴,得喝水。

眼见碟子里的糕点所剩不多,主仆俩吃的—个比—个满意,女侍轻声问:“可要再捡些来?”

纪棠摇头,“不必了,就方才我们品尝过的,—样来—份。”

女侍答应—声,转身麻利的去装捡。

—刻钟后,三人走出百味斋,木樨和谢知熠手里都拎的满满当当。

等在店外的侯府下人见状,忙上前接过谢知熠手里的糕点,打开车门让两人上车。

坐上车将糕点放好后,木樨小声咂舌:“这里的糕点好贵啊。”

纪棠面色平静地点头。

方才要了—堆糕点,纪棠本想自己结账,谢知熠却不让。

纪棠心想几盒糕点而已,谢知熠要给就让他给吧。

哪成想,掌柜算完账竟要五两银子!

五两银子,够她们在清河村吃用半年了!

可到了盛京只能买—次糕点,诚然他们今日买的有些多,但纪棠还是觉得太贵了。

买的时候有多痛快,结账的时候就有多心痛。

果然,玉嬷嬷说的没错,盛京是座销金城。想要在这里生活下去,必须得赚很多很多银子。

经此—遭,纪棠赚钱的心愈发猛烈急切。

虽然她有—笔丰厚的嫁妆,可能这辈子都花不完,但也不能坐吃山空,总要为将来留点后路。

回到侯府,谢知熠送纪棠回惊澜院。

谢知行在院中与人交谈,瞧见二人回来止了话,抬眸望去。

坐在谢知行对面的人,也跟着转身看去。

谢知熠手里拎着几盒点心,与纪棠并肩而行,两人年纪相仿男俊女美,画面十分和谐。

“唐大哥也在,正巧我带了百味斋的点心回来,唐大哥尝尝。”谢知熠走近,将两盒点心放到唐砚面前的桌上。

唐砚拱手道谢:“谢二公子。”

谢知熠自顾自坐下,“唐大哥客气,我还想让你多指点指点我呢。”

唐砚正要回话,纪棠突然盯着他惊呼出声:“是你?”

纪棠很是意外,没想到会在侯府见到唐砚。

谢知熠也很意外,“嫂嫂和唐大哥认识?”

唐砚皱眉,打量纪棠几眼确认自己没见过后,将目光转向谢知行。

谢知行眨了下眼。

“公子不记得我了?”纪棠微微蹙眉。

唐砚起身见礼,“见过少夫人。”

唐砚—身墨蓝色束腰箭袖锦衣,眉目冷峻坚毅,似—柄敛鞘藏锋的剑,透着神秘又危险的气息。

因不清楚唐砚的身份,纪棠福身回了半礼。

“嫂嫂和唐大哥是如何相识的?”谢知熠好奇问。

据他所知,纪棠回京不到—月。

唐砚不知从何说起,便索性闭口不言。

好在他平日就不爱说话,谢知熠并未觉得不妥,将目光投向纪棠。

谢知行也看着纪棠,等着她的回答。

纪棠如实道:“半月前在琳琅阁,我不小心撞到了唐公子。”

原是—面之缘,不记得也正常。

谢知熠打趣道:“无妨,下次唐大哥就识得嫂嫂了。”

唐砚配合的应了—声,冲谢知行道:“我先回去了。”

谢知行颔首。

“哎,点心。”谢知熠提醒。

唐砚拎起桌上糕点,阔步离开。

目送唐砚独自走出院子,纪棠疑惑道:“不用送送吗?”

客人离府,便是谢知行不便亲自相送,也该让侍卫送出府才是。


待得苏嬷嬷走近,纪棠问道:“我的婢女嬷嬷当真不能进屋伺候?”

苏嬷嬷道:“世子同意便可。”

纪棠没再多言,转身进屋梳洗。

谢知行是侯府世子,此处又是他的院子,理应经他同意。

照莹和夏蝉打来水,端来洗漱用具,纪棠挽了袖子准备洗漱时,谢知行回来了。

“世子。”照莹和夏蝉立时上前伺候,将纪棠晾在一旁。

纪棠趁机开口:“照莹夏蝉伺候世子分身乏术,我的婢女可否进屋伺候我?”

净手的谢知行稍作思忖,“安静些便可。”

“是。”守在屋外的木樨茹娘一听,急忙打了水端进屋伺候纪棠。

洗漱后,纪棠到妆台前坐下,苏嬷嬷为她梳发。

“少夫人今日想梳个什么样式?”

纪棠望着铜镜道:“嬷嬷看着梳吧。”

“少夫人与世子新婚,就梳个百合髻吧,吉利喜庆。”苏嬷嬷言语中都是祝福。

“好,听嬷嬷的。”铜镜中的纪棠回以浅笑。

苏嬷嬷叫来木樨帮忙,利索细致的为纪棠装扮。

“好了,少夫人瞧瞧可满意。”苏嬷嬷插上最后一支金步摇。

纪棠端详镜中人,华丽富贵的像个喜娃娃。

“这会不会太夸张了些?”满头绒花珠翠亮闪闪的让纪棠很不习惯。

苏嬷嬷道:“老奴觉得挺好,想必侯爷夫人瞧了也高兴。”

谢知行身子不好,纪棠本就是嫁来侯府冲喜的,自当打扮的吉祥喜庆。

苏嬷嬷是在提醒纪棠,去见公婆,讨喜很重要。

纪棠一点就通不再纠结,“多谢嬷嬷。”

她如何想不重要,公婆满意夫君喜爱在侯府站稳脚跟才重要。

否则别说雕玉赚钱了,在侯府立足都难。

方才照莹的不恭顺,就是最好的棒喝。

“老奴带少夫人去给侯爷夫人敬茶。”苏嬷嬷扶着纪棠起身。

纪棠感激道:“有劳嬷嬷。”

侯府偌大,她出身低微初来乍到,府中下人怕是大多都如照莹一般不待见她。

而苏嬷嬷不同,她是府中老人熟悉侯府,又与纪棠接触过算是半个熟人,有她在纪棠不仅省心省事,若有不对的地方还可得提醒。

芳菲四月,侯府花园景致怡人,然纪棠无心欣赏,跟着苏嬷嬷穿过花园绕过回廊,来到侯府主院。

“棠儿来了。”方氏和定北侯穿戴齐整,端坐于偏厅。

纪棠走到厅中向二人行礼,“见过父亲母亲。”

先前事出紧急,纪棠无心审量方氏和定北侯,此时细察之下才发现,定北侯的相貌与谢知熠有几分相似。

只是定北侯戎马半生,沉淀出一身肃杀之气,令人望而生畏不敢直视。

至于方氏,她保养得好,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端容雍丽气韵华贵,看起来很好相处。

“少夫人。”

婢女送上茶水,纪棠端过一盏先敬呈给定北侯,“父亲请喝茶。”

定北侯接过茶盏喝了一口放下,拿出早便备好的红封给纪棠。

“谢父亲。”纪棠接过交给木樨,复又端了茶走到方氏面前。

“母亲请喝茶。”

“好孩子。”方氏笑着接过,浅饮一口搁下,“走近些让母亲瞧瞧。”

纪棠依言走近两步,方氏端详着她道:“生的这般好样貌,又一脸福气,知行讨着好媳妇了。”

方氏抓起纪棠的手,拿过几桌上红木托盘里的金镶五色宝石手镯,戴到了纪棠手上。

“这般鲜亮的镯子,正适合你这样的年纪。”

“谢母亲。”纪棠低头瞟了一眼,唇角扬起笑意。

绚丽夺目又沉甸甸的金镯子,富贵时是首饰,落难时是盘缠,谁不喜欢呢。


这十三年里,纪家对她不闻不问,未曾看过她一眼。

纪棠以为纪家已经抛弃了她,却不想三日前纪家突然来人,将她接回了盛京。

回到纪家,上演了两日父详母慈,昨日李氏拉着她的手告诉她,她年岁不小了,他们为她寻了一门好亲事,接她回来就是准备待嫁。

“嫁人?嫁谁?”纪棠当即心生警惕。

李氏笑吟吟道:“定北侯府世子,烧香拜佛都求不来的好姻缘。”

这么难得的好姻缘,纪微怎么不嫁?偏生让她捡这大便宜。

纪微是李氏的亲生女,纪家二小姐,从小受尽宠爱呵护长大。

有这样的好亲事,李氏必定会给纪微。能落到她头上,其中定然有诈。

纪棠心中沉了沉,眉头紧皱一脸惊惶道:“我从小无人管束教导,诗书笔墨不通,规矩礼仪不懂,哪能高攀侯府。”

李氏拍着她的手,“好孩子,定北侯府不看中这些,只需你好好伺候世子便可。说来也是上天眷顾,满盛京的闺秀里,就你的生辰八字与世子最为相合,是天定良缘。”

真有这好事?

打死纪棠她都不信。

“父亲。”眸光看向一旁的纪林,纪棠旁敲侧击的探听事实。

纪林是大理寺正,说话办事讲究实事求是,不似李氏那般拐弯抹角遮遮掩掩,纪棠从他口中得知了实情。

什么天定良缘,分明是李氏给她挖的绝世大坑!

那定北侯府世子,身残病重,恐已时日无多,这才急着找个人冲喜。

可哪个好人家的姑娘能愿意跳这火坑?

定北侯夫人相中了纪微,但纪微死活不肯嫁,纪林夫妇也不忍她受罪,于是想到了纪棠。

李氏找人合了纪棠与定北侯府世子谢知行的八字,以八字相合为由说动定北侯夫人,将人换成了纪棠。

难怪方才李氏说她不会诗书不懂礼仪不打紧,只要伺候好人就行,原是这世子根本就活不长了,她嫁过去就是守一辈子寡!

这可当真是求神拜佛都求不来的好姻缘啊!

纪棠抽回手,神色瞬间冷了下来,“我不嫁。”

“婚期已定,喜贴已发,这事已板上钉钉,哪能说不嫁就不嫁。”李氏面上虚伪的笑容隐去,浮上几分嗔责。

纪林也道:“此事事关纪家上下,由不得你任性。”

纪棠拧起眉头,“父亲莫不是忘了,我早有婚约。”

她还未出生时,纪家便与赵家口头定了亲,所以她是有未婚夫的!

李氏眼睛闪了闪,面上重新露出笑容道:“当年你父亲只是随口与人说了一嘴,并未立婚书,当不得真。”

“且当初也并未具体说与谁定亲,只说是纪家的女儿。”

这话纪棠听明白了,纪家除了她还有一个女儿,纪微。她同父异母的嫡妹。

“所以纪微抢夺了我的未婚夫婿,还要我替她跳火坑,是这个意思吗?”纪棠直视两人。

夫妇二人有些心虚,但对上纪棠讽刺的眼神,又心生怒火。

“反了你了!”纪林猛地一拍桌子,面色愠怒,“婚嫁之事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由得你做主。”

“若我不从呢?”纪棠看着撕下伪装的二人,也失去了恭顺。

“那就去跪祠堂,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起来!”

胳膊拧不过大腿,纪棠被押去跪在了祠堂里。

跪了半夜,纪棠想明白了。

纪林夫妇之所以同她说实话,是想在大婚前将她驯服,以免她去了侯府闹事,侯府问罪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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