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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振国宋婉清大嘴巴子掌自己,媳妇我真改了小说

沃爱吃肉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赵振国这一觉睡的是那叫一个昏天暗地。连带夜里女儿醒来两次,大声哭闹,也没把他吵醒。直到清晨,天刚灰蒙蒙亮,才在生物钟的影响下,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不是自己躺了好几年的豪华病房,而是几十年前那破旧不堪、满是虫洞的黑黢黢房梁。他这才汇过来神,自己身在何处。转过身,看着倦缩着身体,面朝墙壁,背对着自己老婆。在四尺半,不算太大的床上,跟自己拉开了很大一段距离,明晃晃的楚河汉界。瞧着她白皙单薄的身上,只穿了件破旧的小背心,漏出大片细腻的肌肤,水嫩嫩的泛着粉。看的只冒吐沫星子,毕竟上辈子打她离开后,自己再未找过女人。自己不行了,所以被迫清心寡欲了几十年。这会儿看着近在咫尺的老婆,竟然有了反应。天知道有多少年了,赵振国都没这种久违的感觉了。滚动了...

主角:赵振国宋婉清   更新:2024-12-18 09: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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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振国宋婉清的女频言情小说《赵振国宋婉清大嘴巴子掌自己,媳妇我真改了小说》,由网络作家“沃爱吃肉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振国这一觉睡的是那叫一个昏天暗地。连带夜里女儿醒来两次,大声哭闹,也没把他吵醒。直到清晨,天刚灰蒙蒙亮,才在生物钟的影响下,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不是自己躺了好几年的豪华病房,而是几十年前那破旧不堪、满是虫洞的黑黢黢房梁。他这才汇过来神,自己身在何处。转过身,看着倦缩着身体,面朝墙壁,背对着自己老婆。在四尺半,不算太大的床上,跟自己拉开了很大一段距离,明晃晃的楚河汉界。瞧着她白皙单薄的身上,只穿了件破旧的小背心,漏出大片细腻的肌肤,水嫩嫩的泛着粉。看的只冒吐沫星子,毕竟上辈子打她离开后,自己再未找过女人。自己不行了,所以被迫清心寡欲了几十年。这会儿看着近在咫尺的老婆,竟然有了反应。天知道有多少年了,赵振国都没这种久违的感觉了。滚动了...

《赵振国宋婉清大嘴巴子掌自己,媳妇我真改了小说》精彩片段

赵振国这一觉睡的是那叫一个昏天暗地。
连带夜里女儿醒来两次,大声哭闹,也没把他吵醒。
直到清晨,天刚灰蒙蒙亮,才在生物钟的影响下,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的不是自己躺了好几年的豪华病房,而是几十年前那破旧不堪、满是虫洞的黑黢黢房梁。
他这才汇过来神,自己身在何处。
转过身,看着倦缩着身体,面朝墙壁,背对着自己老婆。
在四尺半,不算太大的床上,跟自己拉开了很大一段距离,明晃晃的楚河汉界。
瞧着她白皙单薄的身上,只穿了件破旧的小背心,漏出大片细腻的肌肤,水嫩嫩的泛着粉。
看的只冒吐沫星子,毕竟上辈子打她离开后,自己再未找过女人。
自己不行了,所以被迫清心寡欲了几十年。
这会儿看着近在咫尺的老婆,竟然有了反应。
天知道有多少年了,赵振国都没这种久违的感觉了。
滚动了一下干涩的喉结,伸手小心翼翼的把人揽入怀中,温热柔软细腻的触感,让他真真切切感受到,自己真的回到了二十出头的年纪。
这一切仿佛跟做美梦似的,那么不真实。
重生,难道跟媳妇儿的平安符有关系?
是给了自己这个混球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么?
他还想低头亲一口时,感觉到怀里的肢体,瞬间变得僵硬了起来,媳妇的这种反应,显然是抗拒自己的触碰,知道自己把人给弄醒了。
强压下心中的苦涩,强忍着欲望,翻身下了床。
他穿着大裤衩子,赤裸着精悍的胸膛,迈着大长腿,来到外面旱厕,一股刺鼻的味道席卷而来。
赵振国禁不住感叹,果然还是年轻的身体好。
都多少年了,也没见他如此精神过。
心中暗想,这段时间只能先委屈一下它了。
等老婆没那么反感自己的时候,再好好补偿一下它。
从凉衣绳上,取下洗干净的衣服,嗅了嗅上面还带着干净清爽的皂香味。
也顾不得衣服还带着潮湿,利索的套在了身上。
蹑手蹑脚的再次进了里屋,将驮筐里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放在桌上。
这时床上的宋婉清从床上坐了起来,冷脸冲着赵振国说道:
“你要是真的想改,就找个活干吧,只要肯出力,一天几毛钱,一个月也有十几块了。咱家开销也不大,日子能过得去。”
虽然比不上普通工人三十几块一月的工资,但在乡下够生活了。
听到老婆主动跟自己说话,赵振国欣喜万分的停下手上的动作。
知道她想自己脚踏实地做事,可上天给自己一个重活一世的机会,怎么能不好好利用!
他可不想媳妇儿跟着自己吃玉米面馒头,他要带着娘俩吃香的,喝辣的,上辈子他吃过的所有美食,不管海内外的,什么国宴大厨、什么米其林餐厅,他要让媳妇儿吃个够,吃到撑。
但是这些也不能跟她说。
自己必须得在全面放开的时候,有一定的启动资金,转入另外一个阶层。
眼下的一两年是关键期。
上一世的自己,在她们母女离开后,宛如丧家犬似的,在外面浑浑噩噩游荡了一些日子。
因为遇见了贵人,才有机会在国营饭店大堂做服务生,因为嘴甜会说话,渐渐被提拔做了经理。
也正因此,自己才有机会接触平时接触不到的一些大人物。
这辈子,不会按照上一世的生活规律发展,自己也需要靠着双手,尽快储存到第一桶金。
所以打猎、挖石斛是自己的最快挣钱方式。
自己不像一个瞎子在深山老林乱串,找石斛全凭运气,毕竟那玩意儿,稀少的可怜,几个人十天半个月都不见的能碰上一株。
自己现在可是拥有上辈子的记忆,深知哪些地方有石斛。
这无疑于开了外挂,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不能放过。
只是怎么跟自己媳妇解释,自己坚持上山挖石斛。
宋婉清见他迟迟不吭声,知道这人驴脾气上来了,根本说不动,索性拉起被子又躺了下来。
她觉得自己就是多嘴说这么一句,没好气道:
“厨房灶台的锅里还有给你留的玉米面馒头。”
听到她的话,赵振国剑眉如峰,英俊帅气的脸上,扬起掩饰不住的喜色。
他几步跨到床前,弯腰在媳妇白嫩的脸颊吧唧亲了一口。
隔着被子,赵振国紧紧把她拥入怀中,菱角分明好看的下颚,垫在她脖颈间,喷洒着干净热燥的气息说:
“媳妇儿,我昨天跟咱大哥说了,媳妇你今天不用过去给他们帮忙了,厨房的猪肉,有空就给你娘家送去一半。”
在男性荷尔蒙气息靠近那一刻,宋婉清紧张害怕的厉害,心脏跟着都提到了嗓子眼。
还以为他个不要脸的东西,嫌自己多嘴,恼羞成怒,又要动手打自己,欺负自己。
她正满脑子都在懊悔,自己干嘛要多嘴说那么一句。
可当那湿热柔软的两瓣唇,轻轻落在脸颊时,她整个人都惊呆了。
她压根都没听清楚,他在耳边说了些什么。
也没注意到,他走之前,也亲了女儿一下。
宋婉清僵硬着身体,一动不敢动,等反应过来后,那人早离开了。
昏暗的房间里,就剩下自己跟睡在小床上的女儿。
现在这年月哪家哪户不是缝缝补补又三年,他居然舍得给孩子买新衣服,甚至还有多余衣裳换洗!
虽然时间还早,可她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了!
愣是在床上躺到了天大亮,才不紧不慢的起了床,还没收拾好,就听到外面有人喊门。
穿好衣服走了出来,瞧见站在外面的人,开口问道:
“二嫂这么早过来有事吗?”
刘桂华眼珠子,滴溜溜的往厨房内打转,笑的十分市侩,
“老四媳妇儿,我听大嫂说,昨天你家吃肉了?你们家老四是不是赢大钱回来了?赢了多少?竟然舍得买肉吃?”
说着也不等她回话,忍不住走到厨房门口。
刘桂华一探头,就瞧见厨房梁上挂着好大一块肉,足足得十几斤。
看的她两个眼珠子都发直。
这老四该不会去偷去抢了吧?弄这么大块肉,这得花多少肉票?多少钱?
自己家可是有小半年都没见过浑腥味了,孩子闹了几天,家里掌柜的都舍不得动半斤肉票。
咽了一口又一口吐沫星子,她盯着肥美的五花肉,哑然了半天。
这才不舍得收回目光,可又瞟到黑漆漆的墙上,竟然还挂着半只山鸡,顿时不淡定了。
她转身掀开面缸盖子,里面竟然有半缸细面。
白乎乎的细面!
油罐子也都是满当当的油。
还有一碗白花花的猪油!
这还是分家后穷的揭不开锅,连碗都是裂口的老四家吗?
城里的富贵人家过的恐怕也不过如此。
看到这些东西,刘桂华羡慕的厉害,扯着大嗓门,尖酸刻薄嚷嚷着:
“哟,老四家的,你可得看好你家男人,赌博、喝酒虽然是陋习,不会被抓,可要是偷东西、抢劫,这些可是要被抓的呀,这可是原则问题。”
宋婉清听到她的这番话,脸色也一点点的冷了下来。
“二嫂,你说这是什么话。”
刘桂华一扭头,瞧见宋婉清脸色难看,一脸假笑地解释:“弟妹,你知道二嫂我是个直人,不喜欢绕弯子、心直口快,我这不担心老四犯错误嘛!”
说着时不时瞟向房梁上挂着的肉,吞吞口水。
宋婉清虽然没少受赵振国的气,但在外人面前,她却不想怯场。
瞧着面前的二嫂一副尖酸刻薄,算盘珠子打的劈里啪啦,不明所以就往赵振国头上扣屎盆子的样子,怒上心头。
虽然赵振国在家里不是个东西,可他对他大哥二哥却好的没话说,只要有活帮忙,绝不回绝。
二哥人还好,就是看不惯他媳妇这张嘴脸,忍不住开口就怼了回去。
“他要是犯法,自然有公安逮他,不用二嫂操这闲心。”
听到她这话,刘桂华还想再说什么,可眼骨碌骨碌转了转,想到了什么似的,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笑的十分殷勤说道:
“你也别恼二嫂,我这不也是担心咱家老四么!我家那口子跟他可是亲兄弟...可不是外人。”说道这里顿了一下,欲言又止。
瞧着老四媳妇儿不打算问,所幸赔笑说道:
“我家小宝闹着想吃肉,都馋哭了,你看能不能先借5斤肉给我,回头我让你二哥给你们钱。”

翌日清晨,天不亮赵振国就醒了。
蹑手蹑脚抽回枕在媳妇身下的手臂,下了床。
将小床上的女儿,小心翼翼抱起,放在媳妇身边,盖好小被子。
这才穿上洗得干净的破旧衣服,撩开帘子出了里屋,打开门栓,来到院子的旱厕放了水。
上辈子过了几十年的锦衣玉食,实在受不了旱厕的味道,熏得他头晕眼花。
决定今天外出回来,要改造一下这个旱厕。
随便刷了个牙,用冷水洗了把脸。
进了厨房,生火做了个简单的早饭,稠米汤配咸萝卜干。
弄好一切后,天才灰蒙蒙的。
怕耽误事,蹑手蹑脚把东西收拾好,看着床上还在睡的一大一小,走上前透过昏暗的视线,在二人脸上来回亲了一口。
拿着东西,嘴里叼着一个粗粮馒头,从外面关上门,就出了家门。
今天有集,虽然时间还早,可路上行人已经多了起来。
在这个年代,农村谁家有个二八大杠自行车,算是条件非常硬的了,所以大部分人出门,都是靠双腿走的。
离得近的,就挑个扁担,挂上箩筐,需要拉货的话,就是架子车,人工拉车。
他手长脚长,年轻力壮,走起路来也快。
本就打算,尽快办完事,还要置办些东西,所以片刻不敢耽误,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镇上,坐上了最早一班去县城里的车。
那时候交通工具不方便,很多人一辈子也没出过镇子。
望着沿途的风景,他思索着近两年能以最快速度赚到的钱,确保两年后自己能有足够的启动资金。
不知不觉中,在车子摇摇晃晃的路途中,已经抵达到了县城。
此刻的县城,已经有机动三轮车,以及现在还非常稀有的四轮小汽车。
凭借着上辈子记忆,很快来到一家规模较大的中药铺子。
国字脸的中年男人在看到赵振国拿出来的东西后,审视了他一番后,端起石斛细细检查了起来。
发现手上这是株老野石斛,非常漂亮,每根须都保留得十分完美,多少有些惊讶错愕,不确定他这新鲜的大货哪来的。
小心地将东西放在柜台,负责人试探地询问赵振国想要个什么价。
他想看看面前这位,身材修长挺拔的年轻人,对这个野石斛价值了解多少。
负责人目光与他对视时,觉得他有着这个年纪本不该有的沉稳睿智。
浑身上下穿着破旧,打了很多补丁,但却透着成熟的底蕴,猜出这人不是什么愚昧无知的农民,可能是个懂行的知青?
赵振国听负责人让自己开价,也没跟他客气,直接报了价,知道他不会给,肯定会跟自己讨价还价一番。
果然,药房负责人听到他要的价格后,心里也有了底,知道糊弄不过去了,瞄了一眼他的驮筐,把人请去后院。
经过快一个小时的唇枪舌战,赵振国把手头上的两株石斛,一颗何首乌还有鹿茸、鹿鞭都卖给了他。
得亏有空间的存在,东西扔进去也不用炮制,要不然这几天下来,鹿鞭怕是都臭了。
两人也因此结了缘,张辉是这家药房的老板,他人脉广,经常有些县城的大人物,来他这里买好货。
私底下相信中医的很多,而这些,都是名贵的中药材。
尤其是那鹿茸和鹿鞭,真心是好东西。
所以一口气拿下了赵振国的五个大货,自然也有充足的现款给付给他。
这在一般小药房,一下绝对拿不出这么大笔钱,想必这小伙子也清楚,所以他一开始,只拿了一株石斛出来。
自己这也是刚好,准备要进新药材,才准备了这么大笔钱。
没想到,今天用在购买的五件大货上,
不过这样也好,希望以后,他有货,直接来自己店里售卖,自己客源广泛,不愁出售,到手一卖,还能大赚一笔。
赵振国对于今天的价格也还算是满意,揣好三十张大团结,离开了药房。
有了钱后的他,去了国营商场,他想买台洗衣机,一问售货员,傻眼了。
他拍了下脑门,果然是自己记忆混乱了,虽然现在有洗衣机,但那都是用于宾馆、洗衣店,并没有进入家庭。国产的第一台洗衣机是1978年,现在还没生产出来呢。
倒是意外弄来一张冰箱的票,想也没想,就买了冰箱的票,又购置了一些油,肉,面票。
投机倒把的人,见碰到了一个大顾客,对他十分殷勤。
得知他今天就要买个冰箱的大件儿,就帮忙叫了个有拖拉机的熟人。
以五块钱的价格,帮他拉到村里,送到家门口。
赵振国想也没想,就点头同意了,在国营商场给媳妇购置了时兴的大红毛衣,裤子,皮鞋。
又给孩子添置了几套崭新的小衣服,棉袜。
还购置了几床新棉被,把能想到的,都购置了,足足装了小半车。
把拖拉机的师傅,看傻了眼,不敢相信穿着破旧衣服的小伙子,这么有钱。
一口气,买下这么些东西,这得花多少钱啊?
本来还担心,他掏不出五块钱,还思索着要他先给钱,现在看来,自己白担心了!
等赵振国添置完所有东西,已经是下午了。
他坐在拖拉机上,路不平稳,车一直颠簸,他得一直扶着冰箱。
此刻在家里的宋婉清,从早上醒来,发现孩子睡在自己身边,赵振国早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昨天夜里,她被折腾累睡着后,夜里听到女儿的哭声,想起身时,却被身边的大手按住。
赵振国不让自己起来,利索地下了床。
她看着打开灯,几步走到女儿的小床前。
静静地看着赵振国粗手粗脚地检查孩子的尿布,笨拙中带着小心翼翼,直到孩子的哭声制住后,不知不觉,又昏昏沉沉睡着了过去。
以至于早晨起来,天已经大亮,她拖着酸痛的身子,起了床。
发现那人离开时,已经做好了饭菜。
宋婉清看着桌上金黄的鸡蛋,还有煎的肉块,要说内心一点没被触动,那是假的。
洗漱完,喂了孩子吃完奶。
这才闲下有空吃饭,瞧着油光铮亮的煎肉块,就一阵肉疼。
他这人怎么这么败家,谁家不过年,会这么舍得吃油!肉都被油浸透了。
她爸没犯事儿的时候,在城里也没见谁家这么吃。
按这个败家法,迟早要把家吃垮。
宋婉清啃了小半块粗粮,吃了两口鸡蛋,肉一口也没舍得动,想着等那人回来吃!
他饭量大,这几天又从早忙到晚,上山挖石斛,应该补补。
赵振国:不用给我留,媳妇儿,那是专门给你留的鹿肉,给你补身子的。
晌午时分,王栓柱带着一个年轻女孩子来到了家里。
“老四媳妇,这是城里下乡的知青,李甜甜,往后就住你家了,你跟老四说说,给她安排个房间。”
宋婉清一时间有些茫然,突然给家里安排了这么个年轻女人,就这么巴掌大的三间小土坯房。
一间自己住,堂屋吃饭用的,另外一间放着杂物,哪里有给她住的地儿?
“村长,他人不在家,我做不了主。”
王拴柱笑得一脸褶子,冲着宋婉清摆了摆手,不理会她的话,冲着身边知青,交代了几句,转身就离开了。
要不是看在赵振国,送自己那块肉的份上,怎么可能往他家送个黄花大姑娘。
这批下来的知青,笼统加起来二十几个人,大部分都是年轻小伙子,就这么一个水灵的小姑娘,就让自己给安排在了这里。
他小两口住,送来一个小姑娘过来住,好过一个小伙子!
毕竟晚上办事,小姑娘比小伙子方便多了,没啥好忌讳的,更不担心年轻漂亮的媳妇被人惦记。
被撇下的李甜甜,拎着两个帆布包,目光环视着破旧的三间瓦房,很难想象,接下来的日子,过得要比其她下乡的知青,都要艰苦。
红梅被分配的那家,家里条件看上去很不错,那家是对中年夫妻,还有三个孩子,都穿着光鲜。
来的路上,听他们说,自己分配的这家,男人不是个好东西,喝酒,赌博,还打老婆、
家里穷得都揭不开锅了,没过来之前,还觉得对方说得有些夸张,可现在来看!
对方绝对没夸张,只是面前的女主人,穿着破旧不合身的衣服,长得倒是颇为水嫩漂亮,五官精致得不像话,压根不像是农村人。

躺在VVIP病房内的赵振国,已经做过了两次手术,但还是保不住命,癌细胞还是扩散了。
闭上双眼那一刻,他苍老浑浊的眼睛里,流出悔恨的泪水。
他这一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老婆跟孩子。
貌美如花的老婆,要不是被自己设计,怎么可能在十八岁时就嫁给了一贫如洗的自己。
他设计让媳妇掉进了水库里,然后潜下去救了她,所有人都看到了她衣衫不整,被他救了的样子。
她是为了名声,被迫嫁给他的。
媳妇自打从进了自家的家,没享受过一天好日子。
在生下女儿的第四个月,她无法忍受被自己酒醉拳打脚踢,加之饥饿导致无法产出奶水,孩子因此饿得日日啼哭不止。
最终,在绝望之中,她怀抱孩子,选择了跳水库自尽。
家里的大哥二哥还有三姐,因为自己逼死妻子,都跟自己断绝了来往。
村里的人避自己如蛇蝎,在埋葬妻女后,毅然决然的离开了从小生活的小山村。
来到市里,一点点累积,在赶上经济大改革的潮流,一步步发家致富,中年间,已经做到了上市公司的老总,富甲一方。
即便是腰缠万贯,但却终身未再娶妻!
其实不是他不娶,而是自从妻子死的那天开始,他就不行了。
吃了很多药、看了很多医生,科学的,不科学的方法都试了,都不行。
直到睾丸癌病死,病床前守着的,也只有助理以及自己的私人律师。
赵振国觉得,自己断子绝孙,死于睾丸癌,真是活该,这就是报应啊。
他临死的时候,紧紧地攥着老婆的平安符,那是老婆留给自己唯一的遗物了。
再次睁开眼,脑袋阵阵作疼,使得赵振国发出一阵低吟,漆黑的眸子灼灼,盯着上方黑不拉几、破旧不堪的屋顶,愣了许久。
自己不是死在了医院吗?这怎么那么像自己以前的老房子?
带着疑惑,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映入眼帘就是卷缩在床尾,一丝不挂宋婉清。
她鹅白漂亮的小脸,带着灰败,眼睛里透着死寂。
原本白皙无暇的身上,带着纵横交错的青紫。
赵振国顿时眼眶红了,揉了揉眼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禁不住脱口而出喊道。
“媳妇儿。”声音透着嘶哑。
扑身想要抱她时,见她瞬间激烈的叫嚷了起来,手脚扑腾的厉害。
“滚啊,别碰我。”声音中透着凄厉。
看到她这样,赵振国停下了动作,看着她浑身颤抖不止的样子,脑子迅速的运转着,终于想起来了。
老婆这是拿着从娘家借来的钱,准备给孩子买米糊糊。
却被赌到输急眼的自己知道后,抢来拿去买酒喝。
更是喝醉回家后,在床上粗暴的折磨了她,还动手打了她,各种脏话都用在了她身上。
想到如此,暗骂自己是畜生,扬手狠狠的抽了自己十几个大嘴巴子,黑俊的脸颊,很快红肿了起来,血顺着嘴角往下流。
宋婉清眼角挂着泪痕,静静看着他的举动,忍不住讽刺一笑。
已经记不起来,他这是第多少回了!
酒醒后,回回都会下跪,痛哭流涕保证自己会改,耳光也没少朝自己脸上招呼,可从来没见他改过!
她可以屈辱的忍受他在床上折磨自己,谩骂自己,但却忍受不了娃儿饿的没东西吃,饿的天天哭闹不止。
可是她没奶水啊...
娃娃嗷一声啼哭,引得宋婉清漂亮的凤眸中有了一丝生机。
她慌乱的披上衣服,简单的遮住了身体,下床抱起破旧小床上的女儿。
吸不出奶水的小家伙,又嗷嗷大哭了起来。
坐在床上的赵振国,炯炯有神的眸子,看着自己老婆跟孩子,如此鲜活,还是觉得不真实。
难道是那块护身符?
他死之前,恍惚中觉得那东西好像亮了。
上一辈子,他孤单了一辈子,此刻眼睛都不敢眨眼下,贪婪的盯着眼前的一幕,生怕一眨眼就不复存在。
孩子再次放声啼哭,赵振国再也不敢就这么干瞪眼的看着了,立即迈腿下了吱哇乱叫的床。
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的穿在身上,哄着默默掉眼泪的老婆:
“清清你等着,我这就去给咱妞弄点米糊糊。”
说着弯腰撩开布帘,走出破旧的卧室。
迈着大长腿,健步如飞的去往村头唯一的一家小卖铺。
重活一世,感叹年轻的身体就是好,走路虎虎生风,也不会感觉身体各个关节难受不适。
膀胱癌两次手术加上化疗,把他的身体折磨的不成样子。
说起来也是报应。
小卖部的老黄头,看到来人后,一连褶子的脸上漏出笑容道。
“又买酒?这次要啥酒?”
上辈子,身为大老板的赵振国,身价早过了几十亿,早早实现了金钱自由。
别说买米糊了,一句话,能买一个奶粉厂。
可此刻的他,囊中羞涩到连给孩子买米糊糊的几块钱,都拿不出来。
只能羞愧的开口赊账。
“二...二叔,我想赊账给孩子买点米糊糊,钱明天就给你。”
老黄头听他又要赊账,焦黄浑浊的眼睛睁大了,盯着他脸上红肿的巴掌印。
他一米八几的大个子,旁人都近不了他的身,这脸不晓得是不是在家酒后犯浑,自己抽的。
这小子,空有一副好皮囊,十里八乡都找不出他这样硬朗结实的后生。
只是太不是个东西了,常年净不干人事,要不是他姐姐换婚,就凭那点救命之恩,能得了这么一个高学历的俏媳妇?
想到他家里那对可怜的母女。
什么话也没说,从货架上,给他拿了袋米糊糊。
拿到米糊糊的赵振国,感激的道了谢,片刻都不敢耽误,匆匆又回了家。
还没走进土堆垒砌来的院子,就听到屋内传来孩子猫叫似的哭声,透着有气无力。
快步走了进去,来到屋内。
见到自己老婆,还是出门时那样,赤裸着身体。
自己真是个禽兽啊,喝醉酒就打老婆,难怪上辈子老婆被欺负的投河自尽。
她浑身上下,仅披了一件自己破旧的外衫。
看来她从城里带来的那几件好衣服,也被自己拿去换酒喝了。
看到这里,心再次忍不住一阵绞痛,哑着嗓音说:“那个,米糊糊买回来了。”
听到他话,宋婉清瞧见他手里果然拿着一袋米糊糊,顿时警惕了起来,紧紧抱着怀里的孩子,苍白的小脸带着惊恐。
“我警告你赵振国,不准卖我女儿,否则我跟你同归于尽,我诅咒你赵家断子绝孙。”声音中透着绝望的歇斯底里。
赵振国僵愣在原地,依稀似乎记得是有这么一回事,想把女儿卖给镇里一家四十好几不会生的夫妇,好换钱买酒喝。
想到这里,感觉此刻心都在滴血。
自己都干了些什么混蛋事!死不足惜!
难怪会死于睾丸癌,真是活该啊!
弯下腰,将手里的米糊糊放在破旧的小床上,那床缺了一条腿,是拿石头垫着的。
红着眼眶,带着一丝哽咽道:
“之前是我混蛋,我不是人,你相信我,我不会卖咱妞的,明天我就出门去镇上找活干。”说完转身撩开黑乎乎的布帘子,走了出去。
来到外面,狠狠的又抽了自己几个大嘴巴子。抽的血顺着脸往下流。
扭头看着还是茅草屋的厨房,里面黑黢黢的,连个正儿八经的锅碗瓢盆都没有。
如果没记错,上辈子,老婆就是在这个月末,带着女儿,绝望的跳了水库,身上还绑了几块石头,拒绝了任何生还的可能。
想到这里,浑身发麻,来不及悲悯,眼看天都要黑了,家里已经没什么可吃的了。
再次匆匆出了门,朝着后山的方向走去。
途中还顺了个网兜还有一条裤衩子,引起一阵犬吠。
经过二十分钟的脚步路程,他到了后山的山脚下,脱掉身上的衣服,漏出古铜色健硕的好身材。

他抽出顺来的裤衩子上的松紧带,捡了根树杈子,做了个弹弓。
啪!
赵镇国打出一颗石子。
扑棱棱。
一只斑鸠煽动翅膀飞起来。
打了个寂寞。
上辈子他发达之后,就爱上了射击这项运动,也玩过一段时间的弹弓,回到年轻时候,拿弹弓打斑鸠,开始找不到准头,打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感觉。
蹲在草地里小半天,总算是拿网兜罩了只山鸡,又用弹弓打了几只斑鸠。
斑鸠很小,四五只加起来也不过一两斤,倒是那只山鸡,有四五斤那么肥。
一身腱子肉的他,毫不费力地把这些东西拿藤条绑起来,挂在树枝上,准备挑着回家。
却突然发现背后一轻,东西不见了,顿时吓出一身绿毛汗,这是碰见鬼了?还是?
他看见胸口媳妇儿的平安符有隐隐的光闪过。
那是媳妇一直贴身带着的东西,不是玉石也不是塑料,直到她跳河自杀,才摘下来扔在了水库边上。
等赵镇国仔细看,护身符又不见了,他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
他进入了一个空间,这是一个27立方米的小空间,如果只看面积的话,还没有他的病房大呢。
反复几次后明白了,捏着护身符就能进去,脑子里想出去就能出去了。
这可真是令他欣喜若狂,这便是所谓的空间吧?但也能装很多东西了,而且这是可以升级的。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自己怎么能把日子过成这个憋屈样子。
回去的时候还把网兜还了回去,附赠了几把小蘑菇。
自家破旧的窗户内,映出豆大点儿的亮光。
看到那么点儿的亮光,心里升起前所未有的满足,上辈子,再多金钱,也没给自己带来过的这种满足归宿感。
他总算是知道为什么被阉割的太监对自己失去的东西念念不忘了。
万家灯火,只有这一盏,与自己有关。
刚回来的途中发现,很多人家,都用上了电。
自己家还点着洋油灯,自然灾害最苦那几年都过去了,自己家居然还能吃了上顿没下顿。
拎着东西,直接进了厨房,趁着天还没完全黑下来钱,拿着刀,熟练的把斑鸠宰杀后,点火起了灶。
烟火袅袅,厨房内传出斑鸠香味。
在天完全黑下来后,赵振国端着一大海碗的斑鸠汤进了堂屋,开口喊道:“清清,吃饭了,斑鸠汤,给你下奶。”
这日子过的,大海碗上好几个豁口,他刚才还试着磨一磨,怕割着媳妇的嘴。
好一会儿,宋婉清才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桌上海碗里的斑鸠汤以及满满的斑鸠肉时,并未立即上前,只是站在原地,带着恨意,警惕的盯着赵振国。
赵振国看着自己老婆,穿着一身带着补丁,破旧不合身的衣服,心里又是一阵难受。
在这个资源匮乏的年代,她相貌可谓是极好的,皮肤更是嫩到能掐出水来!宛如一颗珍贵的明珠,落入凡尘。
天生丽质,身材也好,可自己就是个混球。
设计人家,把人家搞到手,又不珍惜,非打即骂...
上辈子清心寡欲了几十年,想到老婆的身材,就一股燥热涌入小腹。
眼下,见她满是警惕,虽然很想跟她坐下来一起吃,但很清楚,自己在,她肯定不会吃的。
“你吃吧,厨房还有很多,我去厨房吃,不够你再添。”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宋婉清僵硬着身体,看着还冒着热气,那装着满满一海碗的斑鸠肉汤,有种不真实感,自己这是在做梦吧,还是说这是断头饭?
以往家里任何吃的,他都紧着自己吃饱,自己只能吃他的剩饭,喝点刷锅水。
此刻,虽然很饿,但又怕他憋着什么坏,不敢贸然吃。
迈步走了出去,见他光着膀子,赤着脚,脚上更是还带着泥,蹲在窗户下,借着屋内微弱的光,捧着海碗,吸溜吸溜埋头在喝,但看着没什么稠东西,只有汤
厨房门口上,还挂着一只大野鸡。
这是上山打野货去了?可他怎么打的?没听过他家做过猎户啊?他天天瞎胡混,还会这?看到这里,这才掉头回了堂屋,端起碗,吃了起来。
很久很久没吃肉了,她不小心吃撑了,打了个饱嗝。
等吃完饭后,赵振国又在自己老婆警惕、防备、古怪的目光下,主动包揽了碗筷清洗工作。
自己之前是个懒汉,四体不勤,这可能是在这个家,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干家务。
弄完这些后,想到白天自己干的混蛋事,又去挑了两桶水,烧了一锅水,打了满满一盆热水送进去。
“清清,这个给你擦擦身子。”
放下盆子,片刻不停地又走了出来。
坐在门口,过了好一会儿,听着屋内传来细微的哗哗水声,抬头望着天上的星空,思索着明天得找个挣钱的门路,尽快改善一下家里的这种状况。
现在已经入秋,这里的冬天快零下二十度,滴水成冰!
老婆跟孩子都需要添置棉衣,家里的被子太薄了,新婚的时候打的五斤新被子,被自己掏了一半棉花出去换酒喝了。
自己一个大男人,勉勉强强抗的住冻,老婆还有小棉袄可不耐冻!
听到里面没有水声后,赵振国才起身迈步走进去。
见他突然进来,吓得来不及穿好衣服的宋婉清,一手捂着胸,弓着伤痕累累,雪白曼妙的身体,侧身连连往后躲
一副惊弓之鸟的样子。
“你...你别过来...”
老婆的一举动,引得赵振国暗骂自己之前太畜生了,清楚她的心结一时半会也解不了!
发誓保证自己不再犯,这话早都说烂了,以后还是用行动说话。
往后的日子,尽量用最好的,来弥补她所受到的伤害
他尽量用着自己觉得最温和的语气,提醒着:
“媳妇儿,我只是进来端水出去倒了,我保证啥也不干,你别躲了,当心摔着。”说着弯腰端起地上的水盆往外走去。
宋婉清也不理他,见他一出去,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
外面的赵振国,用老婆擦身子剩下的热水,简单的站在院子内,借着月色,脱掉衣服,冲洗了一下自己出了一身汗的身体。
为了打那几只斑鸠,他在草丛中趴了很久。
洗完后,又穿回那件破衣服,并没有再立即回屋,在门口坐了下来。
回想着上一世的经历,有一年的时间里,几个外地人,时不时想进山。
山深茂密,他们怕迷路,找到了当时无所事事的自己,他一听光带路啥也不干都有钱拿,还有这种大好事?于是就屁颠屁颠的帮人在山里带路。
那些人在深山里,频频挖到东西。
当时的自己,压根不知道那些草下面的东西,挖出来能干嘛,全当这几个城里人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现在想想,那时的自己,无知到可怕!
虽然不清楚,这一世那些人为什么还没出现。
但正好,自己可以去挖来售卖。
见多了他们的操作,知道怎么挖那些野石斛,瞬间来了精神,绑了个火把,准备好了一些不算专业的工具,小铲子、小锄头。
不顾夜晚山里的危险,站在卧室的窗户前,用着她能听到的音量说道。
“清清,你栓好门,我出去一趟。”
他这一出去,就是一宿,估摸着凌晨四点多的时候,才回到家。
说起来也是运气好,将下山时,一脚踩空滚下去,居然发现了一个狐狸窝,掏出了几只还没睁眼的小果子狸,他利索的抹脖子,扒了皮。
铺上草,装入驮筐,顺带留了一只放在厨房。
忙完这一切,才有功夫,喝了口凉水解渴充饥,片刻没多做停留,趁着夜色又出了门。
等他挑着箩筐走了六十里山路来到镇上,天已经大亮。
镇上逢单日子的集市上人来人往,他找了个人多的地方,给旁边摆摊的大爷说了两句好话,蹭在边上蹲下
把果子狸肉,果子狸皮,从箩筐里取出来,分开售卖。
“呦,小伙子,山货不错啊...”老头吧咋着嘴说。
赵振国原以为会无人问津,都想好了,如果卖不完,就拿回去一锅炖了,给大哥二哥三姐家分开送一些。
刚摆好东西没多久,就有人上来询问果子狸肉的价格。
老头和老太太见他一个大小伙儿,晒得黑黢黢的,裤腿上还带着斑斑泥点子,一看就是山里来的。
加上价格实惠,果子狸也够大够肥,也没还价,一口气要了两只。
这年代吃肉还要凭票,就这种山货可以买了回去给小孙子打打牙祭。
临走老太太还揪着老头衣服,示意他顺带包下了所有果子狸皮,说是给家里的小孙子做手套,耳暖用。
不到俩小时的时间,赵振国的果子狸已经全部卖了出去。
他收摊走人,临走还给大爷一毛钱,把大爷乐的直露牙花子。
他拿着卖果子狸得来的十二块钱,带着昨天挖的大货,去到镇上最大一间老字号药房。
他拿出东西那一刻,顶着厚重玻璃片的老头眼睛都看直了。
小心翼翼的接过大货,迎着太阳仔细的端详一番,断了两根须,收起眼底的喜欢,带着老谋深算的笑容,伸出手开了个价格。
“小兄弟,这个价。”
赵振国看到他开的价格,眉头不可察觉的微微一皱,跟自己心里价位相差太远,这人把自己当山里的乡巴佬坑。
别看这老头现在躲在这小镇上开药铺,以后可不是一般人,上辈子放开了,没那么抵制中医后,大家才知道他祖上是御医,本人也是一方有名的大国手。
赵振国看他不实诚,伸手就准备收回自己的东西。
老头年纪大,反应倒是很快,伸手按住他手,摸着山羊胡子安抚道:
“小兄弟,别着急,价钱不满意,咱可以再商量商量么!年轻人脾气,不要那么急么!”说话间,观察着赵振国的神色。
瞧着他年纪轻轻,但炯炯有神的眼睛里,透着本不该这个年纪应有的睿智,沉稳和精明瞅着不像是山里没见过世面的后生仔。
只能心一狠,一咬牙,开了个令他肉疼的价格。
此等好东西,可遇不可求,他干了一辈子药铺,也没见过几个品相如此好的东西。

烧完水的赵振国,并没有先洗,而是把水打在洗脸盆中,端到屋内、放在水盆架子上。
抢过媳妇手里正收拾的碗筷。
“你先擦擦,剩下的交给我。”说着端着碗筷,出了屋子。
宋婉清看着冒着热气的水,以往都是自己烧水给他洗,现在反过来后,多少觉得有些不真实。
厨房内的赵振国,把碗筷洗干净后,关上厨房的灯,进了堂屋。
栓好门,撩开帘子进了里屋。
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副凹凸有致,莹白如玉的身子,目光不受控制,紧紧盯着自己媳妇,滚动了一下干涩的喉结,呼吸跟着都变得有些急促粗重了起来。
利索的将身上的小背心脱掉,迈着钢筋有力的大长腿,几步来到她跟前,展开双臂,将人揽入怀中。
“媳妇,我帮你擦。”浑厚的声音,带着低沉的嘶哑。
跌入他结实的胸膛,宋婉清眼帘微垂,有些不知所措,任他搂在怀里,鼻息间,尽是他干净炽热的气息。
...
精致漂亮的五官,早染上一层薄红,细长好看的眼尾角,带着微潮,朱唇更是红的鲜艳欲滴。咬着薄唇,生怕控制不住,吵醒了还在睡的孩子。
平躺在床上的宋婉清,哪里受得了被赵振国这样直勾勾的看。
羞的无处躲藏,只能抬起手背,遮住眼睛说:“别看了。”
赵振国抬起头,看了一眼自己又纯又欲的媳妇,带着隐忍暗哑的嗓音说:“媳妇,你真的是太美了。”
若不是白天孩子没怎么睡,这会儿俩人的动静,早把孩子给吵醒了。
松开媳妇的小嘴,赵振国在媳妇白净的耳侧边说:“媳妇,我太爱你了。”
听到他的话,宋婉清脸臊红的能滴出血来,紧紧勾着他脖子,将脸埋在他脖颈间,“你...闭嘴。”语气中带着娇嗔。
在昏黄的灯泡照耀下,找不到任何一丝儿瑕疵。
吞咽了一下口水,拿着毛巾,做势就要帮她擦身子。
下一秒,宋婉清就伸手阻止,她双颊早已经绯红,目光压根就不敢与赵振国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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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有像这样被他这样盯着擦身子。
臊的实在是厉害。
“你走开,我自己来。”
伸手就要夺毛巾。
赵振国哪里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滚动了下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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