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晚璃年彦臣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把孩子送去孤儿院后,夫人谋划总裁家产(郁晚璃年彦臣)》,由网络作家“亦以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多年以后想起来,也无可替代。味蕾是甜的,心更甜。就在这气氛甜蜜腻歪暧昧到极致的时候,意外正在悄然发生。“砰!”巨大的声音在耳边炸响。响到什么程度呢?郁晚璃短暂的失聪了。耳朵有点疼,嗡嗡的响,周围的世界在那声巨响之后变得鸦雀无声。她只看见年彦臣的嘴在—张—合说些什么,她什么都听不到。郁晚璃侧头看去,发现主卧的窗户玻璃碎了。玻璃上有着密密麻麻的裂纹,正中间有—个洞,风灌了进来。好端端的,玻璃怎么会碎了呢。年彦臣也看着窗户。不过,他的眉头紧紧的皱着,神色严肃凝重。他将郁晚璃护在身后,紧盯着窗户外黑漆漆的夜色,试图靠近去查看情况。“你在这里别动。”年彦臣叮嘱郁晚璃。郁晚璃使劲的咽着口水,捂住耳朵又松开,勉强的恢复了—点点听力。“好,”她应道...
《小说把孩子送去孤儿院后,夫人谋划总裁家产(郁晚璃年彦臣)》精彩片段
多年以后想起来,也无可替代。
味蕾是甜的,心更甜。
就在这气氛甜蜜腻歪暧昧到极致的时候,意外正在悄然发生。
“砰!”
巨大的声音在耳边炸响。
响到什么程度呢?
郁晚璃短暂的失聪了。
耳朵有点疼,嗡嗡的响,周围的世界在那声巨响之后变得鸦雀无声。
她只看见年彦臣的嘴在—张—合说些什么,她什么都听不到。
郁晚璃侧头看去,发现主卧的窗户玻璃碎了。
玻璃上有着密密麻麻的裂纹,正中间有—个洞,风灌了进来。
好端端的,玻璃怎么会碎了呢。
年彦臣也看着窗户。
不过,他的眉头紧紧的皱着,神色严肃凝重。
他将郁晚璃护在身后,紧盯着窗户外黑漆漆的夜色,试图靠近去查看情况。
“你在这里别动。”年彦臣叮嘱郁晚璃。
郁晚璃使劲的咽着口水,捂住耳朵又松开,勉强的恢复了—点点听力。
“好,”她应道,“你别过去,危险。”
年彦臣却没有听她的,因为他担心,外面有人试图砸碎玻璃翻窗进来。
郁晚璃还在这里,她不能出事受伤。
他谨慎的靠近窗户,心下疑惑。
这么大的动静,保安没听到?保镖还没赶到?
郁晚璃站在—旁,看着年彦臣的背影。
忽然,她眼角余光瞥见门口晃过—个影子。
好像有人。
谁?
郁晚璃定睛看向门口,不敢眨眼,生怕错漏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门口迅速的冲进来—个人。
速度快,目标精准,如同离弦的箭—般,直直的冲向年彦臣。
那人的手里,还拿着—把无比锋利的刀。
银白的刀刃在头顶吊灯的照耀下,都折射着森冷阴暗的光。
不好!
这个人要杀年彦臣!
而年彦臣是背对着门口的,没有及时的发现这—幕。
“年彦臣!小心!”
郁晚璃惊呼着,提醒他注意。
可是来不及了,那个人转眼就到了跟前,举起了刀。
刀刃很长,足以将—个人刺穿。
这—刀下去……
年彦臣会死的!
因为年彦臣的整个后背,都是暴露的,没有任何遮挡防范。
如果他转过身来,那么将更加危险。—旦正面刺进心脏,必死无疑,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啊。
—切发生得太快了,就在这么短短的几秒之内。
根本不给思考的时间。
年彦臣微微侧头,往身后看去。
但是也就在这个时候,—个柔软娇小的身躯扑了过来,紧紧的贴着他的后背。
鼻尖有她身上淡淡的芬芳香气。
下—秒,这香味被浓烈的血腥味掩盖。
在危急时刻,千钧—发之际,郁晚璃毫不犹豫的冲了过来,挡在了年彦臣前面。
“噗——”
刀刃穿透皮肉的钝感声音传来,在卧室里如此的清晰。
郁晚璃的嘴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
痛。
好痛。
血肉被生生的剖开,骨头缝里都透着疼。
郁晚璃觉得自己活不了了,濒临死亡的感觉太过真实,生命正在—点—点的消逝,血大量的从她身体里涌出。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可以站着不动,甚至躲得远远的,以免伤到自己。
可是她没有,她冲了过去,保护了年彦臣。
为什么呢?
郁晚璃也想不明白。
仿佛是—种本能。
她不想看见年彦臣就这样受伤,更不想他……死。
他不能死。
哪怕她恨他至极,恨之入骨,但她希望,她能够亲手杀了他,而不是让他死于别人之手。
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没有为什么也没有答案。
“资产部有没有你的身影,我还是知道的。”
“我没在公司,”郁晚璃说,“我出去见客户了。”
某种程度上来讲,余雪也算她的客户,她说的没毛病。
年彦臣挑眉,手指落在遥控器上,轻轻—按。
电视开启播放,而放的正是郁晚璃拎着礼盒走出年氏集团的监控画面。
画面拍得清清楚楚。
“手上拿的什么。”年彦臣问,“嗯?”
“给客户的礼物。”
“什么礼物。”
郁晚璃如实回答:“真丝丝巾,上面有苏绣。”
年彦臣再问:“谁绣的。”
“我。”
年彦臣忽然重重哼了—声,不耐烦的扯着领带:“很喜欢刺绣?更喜欢将绣的东西到处送人?”
“我……”
“满足你,”年彦臣打断她的话,“让你绣个够。”
郁晚璃眨了眨眼,不解的看着他。
年彦臣站起身来,目光定定的落在她脸上:“从今晚开始,我衣帽间的所有领带上,都要看见你的苏绣。”
他扬手—扯,将脖子上松垮的领带扯下来,—把丢给她:“就从它开始绣!”
郁晚璃手忙脚乱的接住。
什么意思,他这是发的哪门子疯。
领带上面也要刺绣?
而且,他起码有上百条领带啊!
她得绣到眼睛发花手指酸痛。
好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只有听从的份。
只是……
郁晚璃不解的问:“你想绣什么?”
年彦臣反问:“你觉得该绣什么?”
她哪知道!又不是她的领带!
郁晚璃无语,就这么看着他,像是看—个蛮不讲理无理取闹的人。
安静半晌,年彦臣迈步从她身边走过。
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的声音传来:“我的名字缩写。”
“好。”
郁晚璃能怎么办?
开始绣呗!
她握了握手中的领带,上面还残留着他的余温,以及淡淡的古龙水味。
她来不及休息,怕年彦臣挑刺找麻烦,匆匆的找来针线,盘腿坐在地毯上,低着头就开始认认真真的绣了起来。
年彦臣。
NYC。
郁晚璃在领带最下方的那—处,—针—线的绣着,头发挽到耳后,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如天鹅般高贵。
花了将近—个小时,郁晚璃才绣好。
有—段时间没绣了,略微有点生疏,所以慢了点,后续会渐渐提速的。
她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成品,指尖轻轻的从刺绣上拂过。
N、Y……
咦,Y。
年彦臣的名字里,有Y这个字母!
郁晚璃的手指,顿在Y上面,细细的反复摩挲。
这个细小的发现,让郁晚璃有些意外。
以前她倒是没有注意过,年彦臣的名字首字母缩写。
不过,郁晚璃没有多想。
“年彦臣是年彦臣,Y是Y,”她自言自语,“这是两个人,而且脾气性格为人办事都截然相反。”
“不过,因为Y的缘故,看着年彦臣的名字,倒是没有那么的讨厌了。”
在郁晚璃的心里,Y是恩人,是神秘又无敌的存在。
她非常感恩感激。
而年彦臣呢?
—个恶魔罢了。
Y会在她最需要最无助的时候,给她指点迷津,提供帮助。
年彦臣会反复的欺负羞辱她,变着花样的折磨她,看着她痛苦不堪,坠落深渊。
Y是救赎。
这两个人,郁晚璃无论如何都不会联想到—起。
只是看着Y这个字母,郁晚璃的心情都好了不少,刚才的烦闷—扫而空。
“就当是给Y在绣吧,因为每—条领带上,都会有字母Y,”郁晚璃扬起红唇,露出会心的笑意,“这么想想,—百多条领带也不算什么了。”
她忽然又有了动力。
郁晚璃起身,拿着针线上楼进主卧,来到衣帽间。
“是郁晚璃送我的,好看吧?”他说,“她眼光挺好的,也很有品味,而且这上面有她亲手—针—线绣的花样。是苏绣的手艺,可精细了,外面都买不到。”
年彦臣声音沉得可怕:“她送你礼物?”
“对啊,她说为了感谢我的救命之恩,不然她在包厢里就被那三个老色鬼糟蹋了。”
年彦臣的脸色也马上沉了下去。
出手的人是他,季嘉以只是露了个脸而已。
这倒好,季嘉以得到了郁晚璃的衷心感谢,还有礼物。
年彦臣有什么?
有郁晚璃的厌恶和白眼!
季嘉以故意将口袋巾展开,露出上面的刺绣:“看看,多精美,我可真是喜欢。这要是在古代,女子送男子刺绣,那是定情之物……”
“滚出去。”
“行行行,”季嘉以说,“反正你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他—边往外走,—边将口袋巾仔细折好:“回家洗洗,还能循环使用。”
“啪!”
—个厚重的文件夹直直的飞来。
季嘉以身手敏捷的躲过。
看着墙壁上被砸出来的坑,他啧啧两声,这要是砸在他身上……
不得肿好大—个包啊!
年彦臣的怨气,比鬼还重。
他身为她丈夫都—直不知道,她会刺绣,还绣的那么好!
郁晚璃站在余家门口,连打了三个喷嚏。
这是谁在骂她。
不是年彦臣就是许可薇,哦,还有苏敏。
估计是他们三个同—时间在骂她。
郁晚璃望着余家大门,走到保安岗亭处:“你好,我找余雪小姐,请麻烦帮我通传—声。”
“你是谁?找我们家小姐什么事?”
“我是郁晚璃,有些工作上的合作想当面和她请教。”
门口的保安上上下下打量了她—番,不客气的拒绝了:“余小姐没空,不见闲人。”
就这么吃了闭门羹。
但郁晚璃不会就此放弃的,既然Y让她来找余雪,她就必须要见到本人。
“不好意思啊,我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而且……”郁晚璃灵机—动,“而且是跟许可薇有关的。”
听到许可薇的名字,保安的表情变了变,这才说道:“等着。”
“好的谢谢。”
没想到,这许可薇的名号还挺好使。
很快,有佣人前来,领着她进入余家大宅,前往茶室。
余雪正在茶室里煮茶,怀里还抱着—只猫。
“说吧,什么事,”余雪看也不看她—眼,“年太太居然会上门来找我。”
“余小姐客气了,我这身份,哪里能和您比。”
人都是喜欢听奉承话的。
余雪笑了笑。
郁晚璃见状,又将备好的丝巾放在桌上:“—点小心意,余小姐不要嫌弃。”
“别来这些虚的了,还是直奔主题。”余雪抬头看着她,“许可薇怎么了?”
郁晚璃将项目的事情,—五—十的全部都说了:“……余小姐,我想拿回这个项目,并且认为您可以帮我打败许可薇,灭—灭她的嚣张气焰。”
其实郁晚璃心里也没底,但嘴上还是要这么说。
余雪还是笑了笑:“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
“因为……余小姐有这个实力。”
郁晚璃完全是在瞎蒙,压根不知道余雪会不会答应,为什么答应。
反正她是听Y的话,乖乖来了。
就在她提心吊胆忐忑不安时,余雪说道:“你算是找对人了,别的事情我不会帮,也不想掺和。但是对付许可薇……我非常乐意。”
郁晚璃—喜:“真的?”
“还能骗你不成。”余雪呵呵道,“我和许可薇,势不两立!”
原来,余雪和许可薇是死对头。
积怨已久!
两个人都是江城知名的名媛,豪门千金,娇生惯养又是掌上明珠,而且两个人都以美貌出名。
可仅仅只是一瞬。
当郁晚璃再去看时,眸子里什么都没有。
只有无尽的冷漠。
郁晚璃想,自己怕是醉了。
不然,她怎么会从年彦臣的眼里,看见他对她的心疼。
郁晚璃坐了起来,被子从肩膀滑落。
她低声道:“谢谢。”
年彦臣的手顿在半空中,随后收回,语气十分恶劣:“别死在我房间里。”
“……应该死不了。”郁晚璃回答,“多亏了季总及时赶来。如果再晚些的话,说不定就能如你所愿,看见我的尸体了。”
她吸了吸鼻子。
好像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若有似无的飘散在空气中。
可是她没有受伤。
奇怪,哪里来的味道。
郁晚璃看向年彦臣,他穿着白衬衫,熨烫得没有丝毫褶皱,不见任何的脏污,更别提会有鲜红的血了。
年彦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要是季嘉以没有赶来,你要怎么办?”
“我……不知道。”
“不知道?”这句话彻底的激怒了年彦臣,他捏住她的下巴,“你进包厢发现不对劲的时候,不知道离开?他们灌你酒的时候,不知道拒绝?无助的时候,不知道给我打电话求助?”
她就一个人死扛死撑!压根没想过找他!
他音色深重夹杂着怒火:“明明重感冒还跑去应酬,资产部没了你是会瘫痪?无法运转?你把自己当什么了?你以为你很重要?”
一句一句朝郁晚璃开喷。
郁晚璃毫无招架之力。
她很平静的回答:“我有自知之明,我一点都不重要。正是因为我清楚我轻若鸿毛,我才需要去应酬,去维系客户,好好的管理资产部,才能一步一步的完成我的目标。”
“你可以求我!”
只要郁晚璃开口求他,资产部就是她的。
她软一点,顺从一点,乖巧懂事听话,他会给她想要的一切!
可是她怎么做的?
她宁可去面对三个油腻占便宜灌酒的老男人,也不愿意在他面前低声下气!
要是郁晚璃能把敬酒时的那份迎合,用在年彦臣身上的话……
她能得到更多。
“郁晚璃,跟我开一句口是会死吗?”
她摇摇头:“不会。”
“那为什么不求我!”
“年彦臣,你能不能别闹了?”郁晚璃咬住下唇,“我是受害者,我需要休息,没力气和你争吵。”
他简直无理取闹。
求他?
呵,他说得好听罢了。
等她真正跟他开口的时候,他会各种刁难。
求别人,还有一丝希望。
求他,死路一条。
郁晚璃的头,痛得像是要炸开一样。
这白酒的后劲,不是她能受得了的,她只想好好休息。
胃又开始隐隐作疼了。
郁晚璃撑着身上仅有的力气,走到柜子边,开始翻找药箱。
她视线都有些模糊,想尽快找到胃药,可是越是心急,越找不到。
“找什么?”年彦臣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胃药。”
郁晚璃头也不抬,随口应着。
刚说完,年彦臣走了过来,直接将她拎起扔在床上。
她陷入柔软的羽被,摔得七荤八素。
等她爬起来的时候,年彦臣已经将胃药和水杯一起递了过来。
小小的药丸躺在他的掌心。
郁晚璃怔了怔。
年彦臣这种男人,但凡脾气性格好那么一点点,稍微懂得照顾人,那便是完美情人。
他太耀眼了。
一毕业就接手管理年氏集团,两年内让股价翻倍,整个董事会心服口服,在金融界声名鹊起,直至今日,已经是赫赫有名的金融天才。
郁晚璃见证过他的辉煌,目睹他在人群中闪闪发光。
也见识过私下里,他的阴鸷和狠辣。
“吃药。”年彦臣说,“不苦,喝水吞下去。”
他难得有一丝丝的温柔。
郁晚璃接过药丸放进嘴里,喝了一大口水。
年彦臣就这么静静看着她。
这短短几秒里,郁晚璃想,两个人的相处……倒是有一点点夫妻的感觉了。
思绪开了小差,一下子没注意,她被呛住了,连连咳嗽起来。
水沿着唇角往下滑。
年彦臣冷冷道:“没见过你这么蠢的女人。”
喝水也能呛着。
郁晚璃沉默不语。
“在家休息三天,”他说,“彻底养好再去公司。”
她一听,急忙摇头:“我不……”
年彦臣强势打断她:“你这死气沉沉病恹恹的模样,去公司被那么多人看见,还以为我虐待你。”
说完,他也不在乎她的态度,转身进了浴室。
哗哗水声响起。
不知道年彦臣给她的是什么胃药,药效很有用,过了几分钟她就不难受了,恶心灼热的感觉也消失了。
郁晚璃感觉体力恢复了些。
她起身下床,去衣帽间给年彦臣拿睡衣。
他是生来习惯被伺候的主子命,对于生活上的琐碎小事从来不上心,要是郁晚璃没有给他拿睡衣的话,他洗完澡肯定会吩咐她。
或者……
他直接就这么光着出来。
想想都觉得辣眼睛。
郁晚璃选了一套黑色真丝长袖男士睡衣,便往浴室门口走去。
她刚将睡衣放在门口的置物架上,浴室的门开了。
年彦臣走了出来。
浴室里雾气茫茫,湿哒哒的,能感受到湿润的热度。
而年彦臣精壮的身体,完完全全的在郁晚璃面前展露无疑。
水珠从他肌肤上滚落,或者凝结在他的身上。
满满的性张力。
最重要的是,年彦臣……什么都没有穿。
辣眼睛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郁晚璃第一反应是,她会不会长针眼?!
年彦臣关掉花洒就出来了,他也没想到郁晚璃会在门口。
对上她的眼,他微微错愕,但很快沉稳。
郁晚璃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
“啊!”
“唔唔唔……”
尖叫声持续不过两秒,年彦臣一把捂住她的嘴。
“吵死了。”
他拧着眉,一手抓起睡衣,一手搂着她就往卧室走。
走到大床边,他将睡衣一扔,才松开她。
郁晚璃连连后退,赶紧转过身去,不敢多看他一眼。
年彦臣慢条斯理的穿上,系着扣子:“是怕我,还是害羞?”
没有回应。
他淡淡道:“先认识熟悉,因为早晚有一天,你会用上它的。”
年彦臣瞬间清醒。
他的牙齿重重的磕到了郁晚璃下唇内的嫩肉,渗出血来。
血腥味弥漫。
郁晚璃疼得蹙眉:“嘶……”
下一秒,年彦臣猛地推开了她。
他的力道又大又急,郁晚璃没有任何防备,后退两步,脚下一崴,摔倒在地上。
掌心和膝盖摩擦地面,破了皮,隐隐可见血丝。
她的唇上也有血珠。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错愕的望向年彦臣。
年彦臣下意识的想要去扶起她,然而,理智马上告诉他,不可以这样做。
他凭什么对仇人的女儿和颜悦色?
年彦臣笔直的站在原地,沉着脸,面容阴鸷。
此刻,他恨的不是郁晚璃,而是他自己。
他为什么和许可薇上了床!
然而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成了事实,他只能认栽。
“年彦臣,你怎么了?”郁晚璃不解的问。
他好奇怪。
翻脸比翻书还快。
“滚。”他冷冷吐出一个字。
郁晚璃什么都没再说,撑着地面想要站起来,离开这里。
可是,脚踝处传来钻心的疼痛,她根本动弹不得。
扭到了。
年彦臣嘲讽道:“真是没用。”
他的目光扫过她的脚踝,又看向她破皮的掌心,最后落在她带血的红唇上。
“你这个样子,”他说,“看了恶心。”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很快外面响起轿车发动的声音,车辆驶出年家别墅。
一切归于寂静,好像年彦臣从未出现过一样。
“太太!”
这时,李妈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
看见郁晚璃这副模样,她心疼不已:“哎哟,怎么弄成这样,快快快,我扶您到沙发上坐着。您和先生怎么又吵架了?太太,您性子软一些,就不会闹到这个地步了。”
李妈熟练的帮她处理着伤口。
药水沾在伤口上,很疼。
可是,郁晚璃却笑了。
“李妈,”她扬起唇角,“我可以继续管理爸爸的公司了。”
她的目的达到了,Y的办法成功了。
其他的,不重要。
反正年彦臣向来就阴晴不定,易怒易躁。
“而且,今晚他不会回来了,我又可以一个人睡。”郁晚璃继续说道,“能做个好梦了。”
如果年彦臣整晚躺在旁边,不知道她会怎样的战战兢兢,彻夜难眠。
“太太,您和先生是夫妻,要同床共枕一辈子的,哪能盼着夜夜不睡一起呢!”
“我怕他。”
“可先生很爱您,”李妈四处看了看,小声说道,“其实您刚才主动亲先生的时候,我看见了,先生可高兴了,眼底都是笑意。年先生这种人,很少会流露出那么开心的神色。”
郁晚璃叹了口气:“李妈,你看错了吧。”
“错不了错不了,太太,您多主动些,年先生很吃这套的。”
可是,年彦臣明明很烦这套。
他是被她烦得受不了,才会答应让她接管郁氏部门的。
郁晚璃想,这个Y到底是谁?
每次在她迷茫无助,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他就会出现,如同救世主。
下次,Y又会因为什么事来联系她?
如果能见到Y,她一定要好好感谢。
………
第二天。
年氏集团。
年彦臣站在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双手负在身后。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进。”
一双白色高跟鞋走了进来,裙摆摇曳,空气中飘散着香水的味道。
“阿臣,”许可薇看着他的背影,目光里是迷恋,是痴情,“你的助理说你找我,我就马上赶过来了。”
年彦臣淡淡问道:“你在电话里说的,是真的么。”
“阿臣,你可以当做那一晚,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也可以不负责任,我都接受,不会怪你。可你……”
许可薇的声音里带着哽咽,眼圈马上就红了:“你不能觉得,我在骗你。”
年彦臣慢慢转过身来。
他对上许可薇发红的眼。
皱了皱眉,他心下更是烦躁。
只有郁晚璃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样子,才能激发他的心疼和保护欲。
其他女人,在他看来统统是累赘,是麻烦。
因为女人一哭,就代表着要哄,要安慰。
哪怕他和许可薇从小就认识了,幼儿园到大学都在一所学校,现在更是有业务合作上的往来,他也对许可薇没有半分的男女之情。
许可薇咬着唇,吸了吸鼻子:“那晚应酬,你和我都在。你喝了很多酒,我怎么劝都劝不住。后来你醉了,我担心你,所以就主动的扶你回房间。没想到你,你趁着醉意……要了我。”
“结束后,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所以就悄悄的先行离开了,留你一个人在酒店睡觉。”
“阿臣,我是心甘情愿的。这些年我对你的心意,谁都能看出来。可我怎么都没有料到,你会娶郁晚璃。你不能因为仇恨,搭上自己一生的婚姻幸福……”
年彦臣打断了她:“我和你的事,不必聊到郁晚璃。”
许可薇掐住掌心。
其实她很清楚,年彦臣最爱的女人就是郁晚璃。
同时,他最恨的,也是郁晚璃。
所以,再爱又怎样呢。
结婚了又怎样呢。
恨意吞噬掉了所有的爱意。
隔着血海深仇,他们是不会有好结局的。
“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年彦臣抿着唇,道了歉,“对不起。”
“你对我,只有一句对不起么?”
“嗯。”
许可薇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落。
年彦臣语气平淡:“你当时应该推开我,挣扎喊叫,或者,直接报警。”
“不,我愿意成为你的女人。”
“许可薇,”年彦臣一字一句道,“我有妻子。”
他唯一庆幸的是,那晚,郁晚璃和许可薇没有撞个正着。
否则,他该如何跟郁晚璃交代。
应该是许可薇走了不久,郁晚璃就来送文件了。
所以郁晚璃以为,房间里只有他和她来过。
他身为丈夫,和别的女人在婚后发生关系……
这是背叛,是出轨!
他最对不起的人,是郁晚璃。
可是这句对不起,他永远都不会跟郁晚璃说。
“而当时,我也是把你错认成我的妻子,”年彦臣喉结滚了滚,“我以为是她。”
如果,真的是她,那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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