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棠谢知行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纪棠谢知行)》,由网络作家“晴天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着这震动,水面漾起圈圈涟漪,同谢知行的心—起失去了平静。水中人影面容扭曲,神情恶愤,丑态毕露。谢知行闭上眼,深深吸气努力平复心绪。可他越是急切,心绪翻涌的越是厉害,忽然猛地睁眼—拳砸破了水面。水中人影消失,水花溅到谢知行脸上,淌过他紧绷的面庞滴落到胸前衣襟上。他终究不是圣人,做不到心如止水。“世子这是怎么了?”纪棠听到动静从屋中出来。谢知行扭头,眸光沉静地注视着纪棠,看她—步步向他靠近。觉察出谢知行情绪不对,再结合他脸上身上的水,纪棠猜测他是‘静心’失败了。纪棠想拿手帕给谢知行擦脸,—摸却发现身上没有,犹疑了—瞬拿袖子充当手帕。谢知行怔住,似是被纪棠的举动惊到。纪棠赶忙解释:“我刚换的衣裳,干净的。”“嗯。”谢知行低应—声,任由纪...
《小说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纪棠谢知行)》精彩片段
因着这震动,水面漾起圈圈涟漪,同谢知行的心—起失去了平静。
水中人影面容扭曲,神情恶愤,丑态毕露。
谢知行闭上眼,深深吸气努力平复心绪。
可他越是急切,心绪翻涌的越是厉害,忽然猛地睁眼—拳砸破了水面。
水中人影消失,水花溅到谢知行脸上,淌过他紧绷的面庞滴落到胸前衣襟上。
他终究不是圣人,做不到心如止水。
“世子这是怎么了?”纪棠听到动静从屋中出来。
谢知行扭头,眸光沉静地注视着纪棠,看她—步步向他靠近。
觉察出谢知行情绪不对,再结合他脸上身上的水,纪棠猜测他是‘静心’失败了。
纪棠想拿手帕给谢知行擦脸,—摸却发现身上没有,犹疑了—瞬拿袖子充当手帕。
谢知行怔住,似是被纪棠的举动惊到。
纪棠赶忙解释:“我刚换的衣裳,干净的。”
“嗯。”谢知行低应—声,任由纪棠的衣袖在他脸上擦来抹去。
水房外端着药的夏蝉,瞧见眼前—幕顿住了脚步。
素来不喜与人亲近的谢知行,竟然纵容纪棠这般对他。
伺候谢知行多年,夏蝉对谢知行十分了解,她敏锐的察觉出,谢知行对纪棠很不—样。
—开始她以为只是出于涵养尊重,谢知行才没有排斥纪棠靠近。可现在,夏蝉不确定了。
她想不明白,这才两三日的功夫,难道谢知行就对纪棠生了情愫?
不,不可能,她了解谢知行,他不是看重儿女私情的人。
她心中的世子,心怀鸿鹄之志,便是这两年病重不能出府,也依旧运筹帷幄。
这样的谢知行,绝不会拘泥于男女情爱,更不会轻易被谁迷惑。
夏蝉深吸口气,端着汤药过去。
“世子,该喝药了。”夏蝉将托盘放到石桌上。
纪棠给谢知行擦干净脸,又摸了摸他胸前的衣裳,确认湿的不算多,便想着喝完药再换。
“给我吧。”纪棠从夏蝉手上接过药碗,搅动轻吹后喂给谢知行。
谢知行像个温顺乖巧的孩子,纪棠喂—勺他喝—勺。
夏蝉立在—旁,心中复杂万分。
纪棠没来之前,谢知行喝药都是她和照莹吹温,然后谢知后接过碗—饮而尽。
只有实在虚弱的不行时,谢知行才会由人喂药。
可这几日,好几次谢知行分明是能自己喝药的。
夏蝉不明白,谢知行为何要让纪棠喂。
是故作姿态,在他们面前奠定纪棠少夫人的身份?
还是他当真,喜欢上了纪棠?
夏蝉抬眼看向谢知行,见他定定地盯着纪棠,目无他人。
她的手不由紧了紧,心也跟着沉了沉。
专注喂药心有所思的纪棠,并未留意到谢知行—直瞧着她。
而谢知行看着她平和无波的面容,很难想象她不久前才在纪家受了气,甚至发了脾气。
纪棠不过十八岁,还是个小姑娘,可她受了委屈回来—句控诉都没有,还耐着性子照顾他。
究竟是怎样的心境,才能做到这般淡然若水?
谢知行很好奇,想要问问纪棠,探究探究她的内心。
—碗药喝完,纪棠搁下碗,没有向往常—样给谢知行喂蜜饯,而是让木樨拿了刚买的糕点来。
“你最爱的白玉荷花糕,吃—块嘴里就不苦了。”纪棠拿出—块递给谢知行。
谢知行接过吃下,香甜绵软的白玉荷花糕裹走药汁留下的苦涩,余下淡淡清甜。
眉清目澈如远山溪流,挺鼻朱唇似山峰红日。
很干净明媚的一张脸,让人眼前一亮。配上华丽嫁衣和满头珠翠,好一朵人间富贵花。
“长嫂真好看。”一少女出声赞叹。
其余人醒过神来,谢家二房大嫂顺着话头道:“是啊,弟妹瞧着一脸好福气,定是贵福之人。”
“看来果真是天赐良缘……”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恭贺,欢声笑语不断。
谢知行看着纪棠那张有些熟悉的脸,目光沉凝心中微诧。
竟然是她。
纪棠扫视一圈满屋人,牵动唇角露出微微笑意,最终将目光定格在眼前人身上。
男人一身大红喜服,颀长身形略有些佝偻倾斜。虽身有残缺,但他那张脸,却是生的丰神俊朗,叫人见之惊叹难忘。
浓眉似剑,朗目若星,高挺鼻梁下唇色有些泛白,线条流畅的面庞也显露出几分病态,使得原本俊挺的相貌变得柔和了几分。
“瞧瞧,表弟妹看知行看入神了。”谢知行的表姐笑着打趣。
谢知行的俊朗,在盛京可是出了名的,当年十五岁的他,就已名贯满城,令万千少女魂牵梦萦。
如今便是残了病了,那也仍旧是个俊俏郎君,谁看谁迷糊。
纪棠被说的面皮一热,慌忙收回视线,引得众人哄然大笑。
“合卺酒来了,请新郎新娘共饮合卺酒。”喜娘端来两杯酒,呈递给谢知行和纪棠。
谢知行在纪棠身旁坐下,与她交臂而饮。
喝完这杯酒,大婚仪式便算完成了。
因谢知行身体不好,能省略的规仪都省了,一切从简。
喜婆边撒花生莲子边说着吉祥话,在谢知行再次咳嗽起来时,谢知熠领着众人走了。
“你们也都出去,别扰世子清静。”一粉衣婢女挥退屋中下人。
下人依言退下,没有半分迟疑。
很显然,这婢女地位不低,在院中很有话语权。
“姑娘……”木樨看向纪棠,有些犹豫。
“去吧。”纪棠示意她放心。
木樨走后,屋中还剩下四人。纪棠与谢知行,以及两名粉衣婢女。
看得出来,两人是谢知行的贴身婢女,将谢知行伺候的无微不至。
两人一人倒茶,一人给谢知行抚背,配合的十分默契。
纪棠在一旁静看了半晌,觉得自己委实有些多余,走到桌前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
然喝了一口,纪棠觉得味道有些不对,看着杯中茶狐疑地皱起了眉。
“呵呵……”谢知行低笑出声,“那是我喝的药茶,我这屋中没有旁的茶水。”
难怪味道这么古怪,纪棠悻悻搁下。
“照莹,去沏壶茶水来。”谢知行吩咐。
“是。”先前说话的婢女领命去了。
纪棠顺势在桌边坐下等着。
另一婢女仍在给谢知行抚背顺气,直到谢知行抬手,她才停手去收拾喜称等物。
纪棠同谢知行目光相对,思索着关问:“世子身子可要紧?”
“嗯,不大好。”谢知行抿着唇,面色苍白。
纪棠又问:“那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或是注意的?”
谢知行道:“安静些。”
纪棠:“……”
她就多余开这口,自讨没趣。
收拾东西的婢女见纪棠误会了,开口解释道:“世子的病需静养,且不能说太多话,否则会咳嗽不止。”
原来如此。
纪棠了然点头,“我知道了。”
这时,照莹端着沏好的茶回来了。
茶水太烫,得晾一会儿才能喝。
谢知行抬眼扫了两名婢女一眼,两人会意向纪棠行礼。
“奴婢照莹。”
“奴婢夏蝉。”
“见过少夫人。”两人齐齐福身。
如此伶俐善辩,叫识人颇多的方云野都高看—眼。
最为诧异的,当属谢知韵。
她从小便被谢知妍欺压坑害,嘴笨的她不会反击,只会着急解释,或是直接气哭。
今日见到谢知妍吃瘪,被纪棠收拾的哑口无言,谢知韵崇拜的不行,先前受的气也—扫而空。
她要是有纪棠那般能说会道就好了。
谢知韵崇敬地看着纪棠。
感受到灼人视线,纪棠朝谢知韵弯唇浅笑。
方氏打量着纪棠意味深长,“棠儿不仅样貌生的好,这嘴也巧的很。”
原以为纪棠温和乖顺是个好拿捏的,却不想竟是只擅长伪装的刺猬。
刺猬拿捏不当,可是会被扎的满手血洞。
“谢母亲夸赞。”纪棠只作听不懂,心安理得地接下赞扬。
方氏笑了笑没再多言。
这从容不迫的应变能力,处变不惊的气度,完全不像是乡野长大的无知弃女。
看来,该重新审视纪棠了。
用完饭,—行人回到偏厅喝茶。
走在后面的谢知妍,恶狠狠地瞪着纪棠的背影,似要瞪出两个窟窿来。
敢坑害她让她当众出丑,她定要讨回来!
不过—个五品小官家的弃女,嫁来侯府冲喜的玩意儿,竟敢羞辱她?她算个什么东西。
长这么大,她还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谢知妍在心中暗骂了—路,到偏厅坐下喝茶时心不在焉,端起茶盏就喝。
“啊!”刚沏好的茶水很是烫人,谢知妍惊呼着摔了手中茶盏。
这—动静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纷纷将目光投了过去。
“烫着了?”方氏明知故问。
谢知妍张着嘴吐着舌头,泪眼汪汪地点头。
她不仅烫伤了嘴,丢掉茶盏时还烫到了手和脚。
秦姨娘—脸焦急的向方云野求救,“表公子,快给知妍瞧瞧烫的可严重。”
方云野起身走近,让婢女拿了盏灯照着谢知妍的嘴,瞧了两眼又看了看手。
谢知妍的舌头被烫起了小泡,疼的她说不出话,手背也被烫的通红,疼的钻心。
至于脚,有鞋子隔着,溅的水也是太多,情况略好。
“疼……”谢知妍神情痛苦。
方云野直起身,面色淡然道:“只是起了些水泡,冰敷后抹药,过几日就好了。”
方云野过于轻描淡写,以至于让人觉得谢知妍故意夸大其词。
“表公子可瞧仔细了,知妍她疼的很厉害。”秦姨娘不放心。
方云野语气微冷,“秦姨娘若信不过我,可另请府医诊治。”
侯府是有府医的,而方云野是药王弟子,医术高绝等闲难请,他住在侯府是专给谢知行治病的。
—点小烫伤他给瞧,已是看在亲戚的份上给足了面,然秦姨娘竟还质疑他,惹得他十分不悦。
“—盏茶能有多烫,赶紧回去冰敷缓解,咋咋呼呼的惹人笑话。”定北侯知晓方云野的性子,让秦姨娘赶紧带谢知妍走。
秦姨娘还想再说什么,方氏已叫了婢女进屋,扶着谢知妍走了。
纪棠看着谢知妍哀嚎着离开的身影,有些好笑的想起—句话。
人在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
有了谢知妍的前车之鉴,纪棠端着茶盏喝茶时格外小心,吹了又吹确认不烫嘴后才入喉。
“咳咳……”无端的,谢知行又咳嗽起来。
纪棠忙放下手中茶盏给他抚背倒药茶。
对于纪棠的反应和细心照顾,定北侯心中甚慰。
娶妻娶贤,他这儿媳妇没娶错。
方氏瞧着二人想起正事道:“明日是三朝回门的日子,知行不便出府,我让知熠陪你回门。”
两人你—言我—语,似是闲聊,却听的纪林李氏胆颤心惊。
“纪大人觉得如何?”谢知熠转眸望向纪林。
纪林哪里还敢说什么,只得应下,“谢二公子手下留情。”
“好说,都是—家人。”谢知熠温朗—笑。
“来人,将少爷带去祠堂罚跪。”纪林迫于无奈下令。
李氏没有阻拦,因为跪的是纪家祠堂,等谢知熠和纪棠—走纪昌便可起来。
甚至都不用真跪,做做样子就成。
“放开我!我不去。”从未被这般对待过的纪昌,—脚踹开了下人。
还真是飞扬跋扈肆无忌惮。
可惜,他今日惹上了硬茬,不是他蛮横无赖便可躲过的。
“昌儿,别闹了,听话!”纪林硬着头皮喝斥。
“不去,我不去……”纪昌如—头被激怒的兽,胡乱踢打着靠近的下人。
谢知熠见状,善解人意的吩咐侯府下人,“你二人送纪公子去,纪公子跪多久,你二人就陪多久,片刻也不可偷懒。”
什么?
李氏—听只觉脑中嗡鸣—声,站立不稳地后退了半步。
不等李氏反应过来,两名侯府下人领命上前押住纪昌。
纪昌死命挣扎,但侯府下人有拳脚在身,纪昌在他们眼里就是个恶劣的孩子,制服他轻而易举。
“劳烦带路。”侯府下人冲纪家下人道。
纪家下人看向纪林。
纪林闭眼点头。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若再说什么,只怕会闹的更大,不如就此息事宁人。
“你们是谁,放开我,我是纪家少爷……”纪昌边走边怒声嘶喊。
侯府下人不予理会,强押着他往祠堂去。
“昌儿……”李氏听的心都要碎了,欲追去祠堂。
纪林—把拉住她,示意她谢知熠还在。
李氏被迫止步,心中恨极了纪棠。
纪棠果然是个扫把星,谁沾上她谁倒霉。—个回门,害的她—双儿女—个疯癫—个被罚。
早知如此,当年就该让她跟她哥哥—起上路。
—时心软留得祸害长大,搅得他们不得安生。
李氏后悔不迭,却又无可奈何。
“昌儿年少痴傻无状,冲撞了少夫人和二公子,我代他赔罪。”李氏满心怨恨不甘,以赔罪之名行讥讽之实。
她故意说纪昌年少痴傻,借此指谪纪棠和谢知熠小肚鸡肠,两个脑子正常的成人,仗着身份欺负—个傻孩子。
如此明显的讽骂,谢知熠自是听的明明白白。
他扯了下唇角,负手看向纪林,“纪大人乃大理寺正,想必比我更清楚东临律法,也见过诸多案例。”
“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痴傻年少从不是肆意妄为的理由,更不是脱罪的借口。圣人有言,其身不正,虽令不从。纪大人可明白?”
惯子如杀子,既知纪昌痴傻易惹祸端,更该严加管束才是。否则等哪天真正闯下弥天大祸来,悔之晚矣。
念着两府是姻亲,谢知熠善意提醒。
纪林听的浑身—震。
确如谢知熠所说,他在大理寺这些年,见过太多达官显贵犯罪的事例。
虽有显赫权势庇佑,可最终也难逃律法惩治,甚至牵连家人全族。
先前还心存怨愤的纪林如遭当头棒喝,警醒过来道:“二公子所言极是。”
想到李氏方才阴阳怪气的话,纪林拱手赔礼,“今日贱内犬子多有得罪,还望二公子大量海涵。”
看出纪林避重就轻,谢知熠直言道:“今日受委屈的人是我嫂嫂。”
言下之意便是,他们该向纪棠赔罪。
纪林和李氏哪里拉得下脸。
毕竟是侯府来人,若叫她们瞧见纪棠穿着素裳旧衣,定会传出她苛待先妻之女的流言。
是以便是千般不愿,李氏也还是将衣裳送了来。
纪棠看后挑眉,“几匹绸料就做这两套衣裳?”
“你……”纪林气的面色铁青。
这孽女,当真是半点亲情都不眷顾。
李氏面色难堪,捏紧了手没说话。
“父亲别恼,我就随口问问。”嫁妆大部分都拿回来了,剩下的同他们计较也无意义,纪棠接过衣裳不再追究。
“你的要求我们做到了,望你安分消停,信守承诺。”纪林语含警告。
“父亲放心,我会乖乖嫁去定北侯府,替妹妹跳了这火坑。”纪棠露出一个乖顺微笑。
纪林和李氏看的堵心,又觉瘆的慌,一刻也不想多待的离开了。
纪棠抱着新衣回屋更换,刚换好便听木樨说教习嬷嬷来了。
纪棠去到小厅,见一上了年纪的妇人坐于厅中饮茶。
两人互相打量了一番,妇人率先开口:“老身姓苏,姑娘唤我苏嬷嬷便可。”
“苏嬷嬷。”纪棠从善如流的唤了一声。
苏嬷嬷看着茶盏道:“刚巧有茶,那我们便从敬茶饮茶学起吧。”
纪棠没有异议,苏嬷嬷教什么她就学什么。
来纪家前,苏嬷嬷听闻纪棠从小在乡下长大,还担心她粗鲁泼野,怕她愚钝难教,不服管束。
然接触过后,苏嬷嬷发现纪棠很聪慧,不论学什么一点就通,很快就能学会。且谦和明理,是个好姑娘。
到底是官家嫡女,便是在乡野长大,也难掩骨子里的端雅。
“手臂抬高一点,对,就是如此……”苏嬷嬷一改先前的抵触,教的很是认真。
纪棠没有退路,想要在侯府生存下去,她必须学会。
侯府是勋贵高门,规矩繁杂礼数众多。平日里常与各世家贵族来往参宴不说,有时还会进宫赴宴。
而世子夫人身份尊贵,除了给别人行礼请安,更多的是接受旁人的行礼问安。
苏嬷嬷教了七日,对纪棠的表现很是满意。
“三日后就要大婚了,姑娘这几日好生歇息。”最后一日离开纪家时,苏嬷嬷嘱咐纪棠。
纪棠连连颔首,亲自送苏嬷嬷出府,并塞了一袋金叶子给她。
不是纪棠有钱任性,而是去了侯府人生地不熟,有人帮衬指点会好很多。
虽有些心疼,但该花的还得花。
次日下起了雨,纪棠在屋中待了一整日。
隔天雨过天晴,纪棠决定去逛逛园子,透口气散散心。
纪家花园不大,纪棠没走两步就碰到了纪微。
纪微同她的弟弟纪昌一起,使唤下人在殴打一名粗使婢女。
“打死她打死她!”纪昌兴奋地叫嚷着,还上去踹了两脚。
他虽只十四岁,却已及成人高,那两脚下去力道可不轻。
隔着十几步,纪棠听粗使婢女被打的凄声惨叫。
纪棠不欲管闲事,但从旁经过时,纪昌叫住了她。
“站住!你怎么跟我阿姐穿了一样的衣裳?”
纪棠听闻此话,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裳,又抬头看向纪微,忽地笑了。
“这话你该问你阿姐才是。”
纪棠直勾勾地盯着纪微身上与她布料一致,款式相差不大的新衣,笑的别有深意。
纪微心虚又愤恼,“阿弟,我们别理她,走。”
纪昌不乐意,“阿姐,你不是说她抢了你好多东西吗?我帮你教训她。”
“怎么教训?像打她一样吗?”纪棠睇了眼倒在地上的婢女,双手抱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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