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阳吕布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三国悍将(韩阳吕布)》,由网络作家“云里雾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院旧仓房,韩阳挪动老水缸,下面出现了一道通往地下的暗门。“这。”荆立显得有些迟疑。“走吧,下去便知。”杀人灭口,还是有其他的阴谋诡计?荆立没有选择的余地,现在的他,完全是被韩阳牵着鼻子走。两盏油灯光影,两道黑影一前一后下入暗道。“大哥。”荆立惊愕道。“你怎么来了。”荆肃躺在一张木板床上,闻声立马跳了起来。随即,兄弟两个相对而站,差点就流涕相拥了。“说吧,你想怎么样。”这回荆立全明白了,这一切全都是有人故意安排的。“简单,简单。”晁台荆立两人在朝堂,从表面上来看并非兄弟,但两人互相照应,互相提携,在这利益层面来看,更胜似亲兄弟。韩阳深知这一点,但要想拿到实权也就是羽林军权,唯一简单有效的方式就是取而代之。“同样为他人卖命,跟着他并不...
《小说三国悍将(韩阳吕布)》精彩片段
后院旧仓房,韩阳挪动老水缸,下面出现了一道通往地下的暗门。
“这。”荆立显得有些迟疑。
“走吧,下去便知。”杀人灭口,还是有其他的阴谋诡计?荆立没有选择的余地,现在的他,完全是被韩阳牵着鼻子走。
两盏油灯光影,两道黑影一前一后下入暗道。
“大哥。”荆立惊愕道。
“你怎么来了。”荆肃躺在一张木板床上,闻声立马跳了起来。随即,兄弟两个相对而站,差点就流涕相拥了。
“说吧,你想怎么样。”这回荆立全明白了,这一切全都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简单,简单。”晁台荆立两人在朝堂,从表面上来看并非兄弟,但两人互相照应,互相提携,在这利益层面来看,更胜似亲兄弟。
韩阳深知这一点,但要想拿到实权也就是羽林军权,唯一简单有效的方式就是取而代之。
“同样为他人卖命,跟着他并不是最好的选择,如今我有名,但无实权,彼此之间定会有一场血雨”。韩阳把话说的已经够直白的了,至于他上不上道,那就要看他自己是否识时务。
“哈哈。”荆立大笑一声:“你就不怕我兄弟二人,将你藏尸于这暗室之中。”荆肃不知所以然,但荆立的眼睛中已然透出杀意。
“你我同为聪明人,我猜你不会这么做的。这里安全的很,你们兄弟两个先聊,我这边就不打扰了。”随后韩阳走出暗室。
韩阳心里很明白,这类不忠不义之事,需要给一定的时间考虑。
“在门口看一会,出来时叫他来正厅。”
“明白。”
内院的其他下人,除了冯禄其他无一可信。
......
半个时辰过后,在正厅内两人再次会面。
“韩大人真是艺高人胆大,看来您是把我给吃透了,哈哈。”
“想明白了?”韩阳手拿两个茶杯,然而茶杯内早已倒好了热茶。
“当然。”荆立拿过茶杯,象征性的以茶代酒,一饮而尽。之前的折腾策划算是没有白费,有了荆立这颗棋子,便有了一个新的开始。
日后,为了不引人瞩目,韩阳与荆立以书信往来。
在五日后,传来了一个好消息。
“大人,荆大人派人带信过来,这次好像是换了个人。”冯禄一直与荆府亲信马晁交接,今日却换了另一人,并且通过冯禄的形容,那人好像完事后,就径直出城了。
“好,我知道了。”说完,韩阳使了个眼色。
书信中:“晁台暗养兵马,私屯兵刃,铁甲数千。”
正愁抓不到把柄,这下可倒好,送上门来。这让韩阳省了不少的事情,看来这初步计划又可以提前了。
这也让韩阳明白了,王允和自己说的那句话。
联想到自己穿越过来的时代,现董卓的势力就好比一上市公司,董事长自然是董卓,只不过这人生性多疑,独揽大权,达到了一个绝对控股的局面,这也让底下的人有了私心,为自己留后手的局面。
韩阳掌握了搬到晁台的核心消息,只要稍稍的推上一把,将这导火索点燃,所有的一切将万事大吉。
随即,韩阳提起笔墨写了一封书信,只不过这回信并不是给荆立,而是给王允。
“冯禄把信带给王司徒。”韩阳交代道
翌日。
早朝过后,韩阳、王允又走到了一起,王司徒对着韩阳的耳旁小声道:“消息属实。”
“当然,只不过需要一个外人来点这把火,现在我与董太师的关系不温不火,这事要是由我提起,怕有他人怀疑。”王允点了点头,见事情发展到现在,正是王允想看到的,只不过没想到,眼前的韩阳竟然把事儿办得这么快。
“我看你定是有了主意。”打了个乒乓球,两人有来有回,但韩阳也确实有了主意。
“主意倒是有一个,只不过需要大人帮帮忙。”王允、董卓两人的立场正好对立,如此这样可以找一个机会,让司徒王允找人放话出去,先让这流言飞一飞,然后以王司徒之名,邀请董太师洛阳城的酒楼一聚,韩阳在顺势创造个机会,将事情做实。
韩阳所说的办法倒不是什么上策,但是这一切看起来平平无常,不会引起他人起疑。
“那接下来就看你的了。”两人一拍即合。
三日后。
天下没有无透风的墙,更何况有人刻意的去凿洞。
在这大街小巷,不说是人人皆知,但是在宵禁时刻,总会有一伙人谈论一下这国家大事。
连年灾害本就是民不聊生,再加上王允放出来的流言蜚语,推波助澜,洛阳城内的小圈子里传出了不少的话柄。
酒楼内摆满了满桌的山珍海味,在这连年灾害的年头,黄巾刚平,三人却坐在这阁楼雅间儿,喝酒聊天儿,让过往的行人不禁在内心中暗骂。
“王司徒请我出来喝酒聊天,这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呀。”董卓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有些事情没有做实,在朝堂之上不方便说,要是引起恐慌,圣上恐怕又怪在我的头上。”
董卓虽说不上有什么大智慧,但是这话里有话,还是听得出来的。
三日前,韩阳就听说有人私藏兵甲,被守城将军徐子长拔剑刺杀,这件事引起了一阵恐慌,以至于到现在,搞得城内百姓人心惶惶,更有传言说这天儿又变了。
“有话直说,别在这跟我拐弯抹角的,我知道你什么意思。”董卓掌握兵马大权,对这类事情非常的敏感,更何况三人成虎,如今司徒王允都这么说,让董卓起了疑心。
“传言而已,不必当真。”韩阳打了个圆场,拿起酒壶斟酒。
韩阳一饮而下。而董卓手持酒杯,脸色异常难看,迟迟未饮,王允见后随即说道:“董太师这是何意,何必当真呢,在这皇城天子脚下,私藏军务,这是谋反啊,下到文武百官谁敢?”
王允这番话说的,董卓的都绿了,这番说辞分明就是暗指他。
“咕咚。”
“司徒大人,如就此一事,那我就先回府中,还有要务在身”。
牢房内。
“小子跑的挺快呀,知道私藏兵甲是什么罪吗?抄家灭族。”
“啪啪啪。”
蘸了盐水的皮鞭,抽打在冯禄的身上。
冯禄,按照韩阳事先交代,演了个全套戏码,咬紧牙关,嘴中没有透露出一个字。
“小子牙口挺硬的,我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
严刑拷打的狱卒,在炭火盆中取出一烧红的烙铁,准备继续施以酷刑。
“慢着。”在一旁,旁观董太师站起了身子,拿过狱卒手中的烙铁对着冯禄道:“只要供出同党,我留你个全尸,至于你的家人吗,跑掉的我不再追究。”
“呵呵。”冯禄苦笑一声,强忍着疼痛,笑道:“说与不说我都是死路一条,面对如此的严刑拷打,我宁愿保我主子一条命,他对我有恩,这条命本就是他给的,就算是报恩了。”
说完,冯禄下意识的瞟了一眼晁台。这一微动作没有逃出董卓的眼睛,立马回身。
但冯禄反应极快,立马将头低下。
“哦?”董卓虽为奸贼,落下不少骂名,但是他能够做到这个位置,并且如今还稳坐着钓鱼台,那就说明这人也是有心计的。看出端倪后,顺势把目光锁在晁台身上加以试探。
“这小子一信口胡言,故弄玄虚,迷惑咱们,太师把此人交给我审问,不出两个时辰,定把他的牙关撬开。”
董卓听后点头默许,并没有过多言语。晁台拿过烧红的铁烙,在冯禄的胸膛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惨不忍睹的印记。冯禄就算是铁打的人,也经不起这番折腾。
“给我个痛快吧,求你了。”冯禄用坚定的眼神看着他、祈求他,嘴里还低声说了一句:“主人。”冯禄的这句没有发出声响,但是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上嘴皮碰下嘴皮的功夫,再加上先前韩阳教他说的那句话,把这一连串巧妙的联系在一起,反而把这条命给保下来。
晁台虽然不聪明,但是有时候会聪明一下,可是他这时出来的聪明劲儿,反而是害了他。
“该死的。”晁台抽出腰间的刀,迟疑了一秒后,便挥刀砍向冯禄的脖子。
“慢着。”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董太师又一次叫停。
“此人留着有用,先留他一晚。”临走时董卓下了一个命令,今晚他不能死,但是晁台分明看出了这小子要咬自己一口,此时不杀他,过后熬不住了反了口,这事情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看好他。”见董卓走后,晁台使了个眼色。出了牢房,晁台准备回宫与荆立商讨此事,接下来该怎么办?然而他不知西城角已经出了事,知之知其一,不知道其二。
刚进宫门,只见荆立慌慌张张小跑过来:“大人你可回来了,出大事儿了。
晁台见他一脸慌张,反而显得淡定一些,有恃无恐的说道:“不要慌张,区区一无名小卒而已,就算是咬我一口,顶多是掉块肉,不足为惧。”
是啊,一个无名小卒的话,如果没根没据,就算是有意栽赃陷害,拉他晁台下水也无妨。
“大人我说的不是这个,西城角府院被徐子长给端了。”
“什么,他怎么敢?”晁台摊坐在地,心想自己与徐子长无怨无仇,更何况两人平日交好,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推自己下水呀。
“不,不,不对,应该是有人故意害我,会是谁呀?”一时间晁台的脑子一片空白,现在的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因为他知道这后果是什么,先不说这个傀儡娃娃汉献帝能不能放过自己?但是董卓这关他过不去。
“是谁在背后搞鬼已经是无所谓了,何不如趁现在徐子长没有查清,大人趁乱逃出洛阳吧,以后有机会咱们再报仇。”荆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把其中的利害关系尽数的分析了一遍,如今之际定然是作为上策。
“好好好,就按你说的办,他们现在还不知道那是我的地方,趁天黑之前还能逃得出去。”晁台来了不是自我安慰,喝了口水后缓缓站起身。
“把,把,把柜子里的金子全给我带上。”
“早就为大人准备好了。”此时荆立差点笑出猪声。
“还是你贴心,等我日后卷土重来。”晁台回到宫里没干别的,因为荆立早已为他收拾好行囊。就怕他不跑,这只要一跑路,就算是长了100张嘴也在这说不清了。
“荆立,你我兄弟后会有期。”
......
事情比想象的发展的还要快,董卓老贼早已看出他不对劲,韩阳也算到这老贼生性多疑,再加上冯禄的戏,演的太出彩了,以至于晁台刚一动身,就有董卓的眼线将其行踪告知。
晁台刚到主城门门口,守卫军已将城门紧锁,不入不出。
“出什么事儿了?还没到宵禁,怎么就把城门给锁了?”晁台装着糊涂。
“回大人的话,内情小的也不止,但是好像听说,城内除了反叛贼人,正在全程捉拿,搞得人心惶惶啊,今天晚上有消停不了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晁台并未下马,掏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出城令牌,若无其事的说:“这是出城令牌,由公布在身,还请兄弟放行啊。”
守城小卒,看了一眼便放心,因为晁台的这张脸比这块令牌更加容易辨认,随后守城小卒奉承说道:“将军请。”
晁台的心放下了一半,但是这前马蹄儿还没有跨出城门,后面就有人大喊:“董太师有令,捉拿此人,违令者斩。”
守门小卒左顾右盼,还没能反应过来,刚要向前捉拿,晁台一拍着马屁股硬闯过去。
晁台的武力不是眼前这几个小卒能够阻挡的,更何况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
“抓不到人全都人头落地。”董卓贴身护卫拿着太师令过来,此令牌可是尚方宝剑,稍有不慎,那就是人头落地。
守城军不敢含糊,组织一支队伍直追过去,势必要将其拿下,要不然一家老小全都遭殃,不然就算是他们的老大李子长也保不了他们。
脑子荡开一阵阵的涟漪,恍若隔世的感觉传来。
一股极为陌生的记忆突然涌入了韩阳的脑海之中。
黄巾起义失败,落草为寇,初平元年?
乱糟糟的记忆进入脑海之后,很快被韩阳整理清楚,夜深幽静,躺在床上的他睁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韩阳,原本是华国第一兵王,荣誉满身,实力高强。后以三十八岁的年纪升任上将,专门负责华国第一部队龙组的训练管理任务。
在一次任务中,为了保护部下,他挺身而出,壮烈牺牲。
而脑海中涌入的这些记忆让他慢慢分析清楚,他竟然穿越了!
黄巾起义,初平元年,很熟悉的记忆。还有对于三公将军的记忆,他竟然穿越到了东汉末年!?
不过旋即,他的眉头便紧紧皱了起来。
因为按照记忆,他是因为黄巾起义失败队伍被打散而组织起来的一伙儿流寇,在洛阳城边一处叫卧牛山的地方盘踞,劫掠过往商客为生。
穿越什么不好?竟然是个强盗!
而且,记忆显示,最近朝廷正在举行剿匪,前几个寨子已经覆灭,所以今晚寨主讲话,打算明天开始迎战朝廷。
这个剿匪的主将是——吕布!
“蹭!”
思绪到了这里,韩阳蹭的一下坐了起来,睡得是连铺,旁边的一个小子也惊醒,朦胧着眼睛开口道:“怎么了?老韩?大半夜的不睡觉干嘛呢!”
韩阳眨了眨眼,不禁开口缓声道:“那个......我上个厕所!”
这人清醒了些,左右扫视,道:“你小子鬼鬼祟祟的,打算干嘛?上厕所?正好我也去,我们一块儿!”
这人神色显得有点狐疑,韩阳微微愣了愣,点头道:“嗯!”
韩阳慢慢摸起身来,这个人一直警惕的打量他。这个是寨子里的一个小头目,平时就和他不太对眼,老是想抓住他的把柄对付他。
两人摸出门来,这个人还一把提上了刀,韩阳蹙眉。
他心念急转,却是明白,山寨不能再待下去了,吕布三国第一武勇的称号可不是假的,虽然没见过,但就现在这具身体的强度,连他实力的十分之一都发挥不出来,要硬撼吕布?算了吧!
“韩狗贼,你个眼珠子滴溜溜的又在想什么鬼主意?是不是怕了明天的战斗,准备开溜啊?”
那人站在韩阳的身边,怒声开口道。
韩阳蹙眉,朝着这个人瞪了一眼,开口道:“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深更半夜的跟着我也就算了,在旁边叨叨的说的什么玩意儿?滚!”
泥人还有三分火性,更何况韩阳。
两人在这寨子里都是小头目,谈不上谁高谁低,凭什么尊重他?只不过按照记忆,因为对面的这个老张武功比他高,号称寨里的第二高手,仅仅在寨主之下,所以平时他都是很怂的。
“你说什么?韩狗贼,你是不是疯了?再说一遍试试!”
这人手当即架到了刀把上。
“我说滚!”韩阳冷冽一眼看了过去。
万军主将的煞气一时爆发,这个老张眼睛眨了眨,微微愣了愣,不过旋即反应过来,蹭一声长刀出鞘,厉声喝道:“韩阳!你是想找死吧?”
寨子本就不大,这一声惊叫,顿时惊醒了不少睡觉的人,一群小喽啰围了过来,看到老张和韩阳两个人拔刀相对,一个个面露兴奋指指点点,竟然没有一个过来劝退,都是在一旁看笑话的。
韩阳心里也清楚,山寨里都是匪寇,没有一个是易于之辈,狠厉都是有的,否则在寨子里也混不下去,不过这会儿对这群人的残暴,还是心生不适。
他转过头去,当即一拳盖在老张的脸上。
老张被这一拳打了个七荤八素,连忙向后倒退了两步,面容陡现怒色,提着刀喝到:“老子剁了你!”
锋利的刀光在月色之下闪烁,韩阳皱眉,寸步闪过一招攻击。
也就在这时,忽然一个彪形大汉从远处走来,喝到:“嚷嚷什么呢?嚷嚷什么呢?大半夜的一个个不给老子消停点儿?”
“寨主!寨主!”
一边应付老张的刀,韩阳也扫视了一眼这个大汉。这个就是卧牛山的寨主,胡龙。名字很普通,也没在历史上听过,没名没姓的人物。
众人喊过,但老张面上的怒容仍然不消减,手中的刀光一砍,喝到:“老子剁死你!”
胡龙站在旁边,看到这一幕后,面上露出一个残忍的笑意,喝到:“韩小子,怂,上啊!男人点,躲个球!”
粗鲁的话从胡龙的嘴里传出来,倒是让韩龙相当意外。
不过寨主发话,韩阳的眼中也闪过一丝冷色。
他顺着老张挥来的刀,看似铤而走险的往前一摸,手直接拽在了老张的拳头上面,分筋错骨,长刀脱手,老张的口中也发出一声惨叫。
刀即将落地,韩阳直接脚下一挑,刀握在手中,顺势不止,就朝着老张的脖子摸过去了。
“好!厉害!好哦!”
一浪浪的喊叫传过来,就在这时,胡龙大喝道:“住手!”
长刀已经划落下去,以韩阳对兵器的掌控能力,当然是完全能挺住,但是他根本没打算停下,直取老张的首级。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冷哼出现,一道流星锤当即朝着韩阳落下的刀击打过来。
“叮!”
一声金铁交鸣之声!
韩阳面露惊讶,想不到胡龙的速度和力道竟然如此之高,大力袭来,韩阳的手臂传出一丝震颤,他旋即扭手一挑,流星锤飞天而起,落在一侧。
此时,胡龙也面露惊讶,全场静默。
没有一个人叫好。
“好小子,竟然能挑飞我胡龙的流星锤,看来老子让你当头目,没看错啊!”
韩阳微微挑眉,连忙正色,欢欣转头道:“谢寨主夸赞!”
嘴上说着,心里却也奇异。虽然他如今发挥出的实力不足十分之一,但即便如此,单挑十来个壮汉是没有一点问题的。
这个胡龙的武力值,不低!
偷偷潜入王允书房,貂蝉凭借着记忆和书房的摆放,迅速的在纸张上盖上了青印。
将摆放书台恢复原状后,带着那张只有红印的白纸,回到了房间里。
结果这张还没有书写的调令,韩阳淡笑了一声。
“好戏由此开始,相信在不久迟日,我定将你带出这苦海。”
“那就先谢过大人了。”貂蝉坚定的眼神看着韩阳,似乎把所有的希望,把所有的砝码,尽可能及的全都压在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上。
与此同时,看门护院小斯,已经将韩阳韩大人来府中的消息,告知王允。
闻讯而来,带着护卫骑着快马赶了回来,正好迎了个照面。
“韩阳何在?”
“回大人,在......”回应的看门护院,也不知此话当讲不当讲。
貂蝉之美,众人皆知,更何况在这府邸上下,早已一睹真容。
“好了,我知道了。”司徒王允轻笑了一声,若有所想,但他不知这其中一二。
在王允看来,这一切正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只不过,挑拨离间欲擒故纵的连环戏码,竟然提前用到了他的身上。
貂蝉送韩阳出府,王允见两人出双入对的模样,心想着,这一切如期进行着。
“仲平,来我府邸,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我也好设宴款待。”
韩阳双手抱拳,礼貌性的鞠了一躬。
“今日过来,只是前来一叙,没想到,王大人竟然不在府中,这才......”
寒暄几句,韩阳没有过多的停留,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谋划去安排,相信冯禄那边儿,也应该有了具体的消息。
“既然有事在身那,我这边就不便多留了,快送送韩大人。”
骑上快马,单手握着缰绳,随着马儿提交的声音,韩阳消失在街道之中,唯一滞留的,那就是貂蝉,目送并带着殷切希望的眼神。
回到自己的府邸,韩阳在前院,就依然发现,正在来回急走的冯禄。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回韩大人的话,一切顺利。”
据冯禄的调查,荆立的长兄,可以说是常年不见天日,苟延残喘,生活至今。
兄弟两个也算是有情有义之人,但是这其中是否有利益关系,那就不得而知了。
“韩大人,院子中除了三五户院巡逻外,几乎无其他的人,就连吃饭喝水都有专人伺候,隐蔽的很。”
抓到了这个把柄,相信很快就可以拿下这个雨林中将,晁台。
“今天也辛苦了一天了,下午就不要到处乱跑了,好好休息,今晚几时,好戏就要开始了,还是你的帮忙。”
韩阳在脑袋中已经制定好了计划,已经浮现出一定的画面出来,嘴角微有上扬的动作,但是面相并没有表露出来,随后只是吩咐了一句。
“把府门关上,今天必不见客。”
回到房中,韩阳临摹了王允的字迹,在那张空白的调令上,写下了几句话。
“黄巾余党,今现洛阳城中,奉朝廷之命,调令捉拿。”
短短的几行字几句话,已经表明韩阳接下来要做什么,但是事情只可闹大,不可坐实,最重要的是要避嫌。
因为自己如今的这个身份不能深挖,稍有风吹草动,很有可能遭到他人的忌惮。
思考片刻,韩阳躺在床上,面向棚顶,不知作何感想。
没想到古往今来,活着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相比这动乱的年代,还是和谐社会更好一些。
最起码没有这种冷兵器般的勾心斗角,致人于死地的,阴谋诡计。
遥想当年,天龙军团,心中只有正义,而现在,哪有对错之分,只有单向选择的权利。
“走一步看一步吧,急功近利反而得不偿失。”
这句话,可以说是一直是指引韩阳前行的风向标了。
闭上双眼,心想着这也是时候突破,这第5层了。
韩阳呼吸匀称,吐纳自然,慢慢的让自己进入了一种假寐的状态,就是一种半睡半梦的状态。
外面的风吹草动,逃不过韩阳的耳朵,当然了,想要突然抽离这种安逸的状态,更是非常的不舍。
时间飞逝,转眼间天色渐暗,不见繁星的光亮。
“看来还要下雨了。”
韩阳养精蓄锐后,舒展了一下筋骨,握了握双拳,传出了一阵,手指关节嘎嘎作响的声音。
胳膊上的青筋抱起,原本相对干瘪的身体,又饱满了许多。
吱,韩阳打开了门房,然而却发现,有一个少年正守着自己,这人就是冯禄。
“不是叫你休息吗?怎么还在这站着呢?”
韩阳有些不解,面对这个刚刚成年的小子,此时此刻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府院人手不够,再加上听到父亲所说,宫中早已流言四起,对大人不利,我怕会出什么事啊?”
“小子竟然还挺关心我的,没想到这个老人精的儿子,要比他强的多呀!”韩阳在心里暗道。
“放心吧,我虽没有实权,但也是朝中重臣,想要对付我最起码也得有一个正当的由头,更何况咱们要先发制人呢”。
韩阳望着这天儿,感觉也是时候了,但也不用着急,吃过晚饭再走不迟。
正所谓打蛇要打七寸,抓虎先要拔牙。
晁台手握兵权8000,重拳在握,身后靠山太师董卓,满朝文武百官,无人撼动。在韩阳看来,这就是一只小老虎。
夺其兵权,取而代之,博得董卓信任,在目前来说由关重要。
晚饭后,韩阳将调令交给冯禄,并嘱咐道。
“一定要交到徐子长的手中,如有刁难不见,就不要提我的名字了。”
事关紧急,韩阳也不在乎什么面子不面子的,这事儿要是办不成,打草惊了蛇,那以后再想抓到把柄,以荆立的谋略,在这偌大的洛阳城藏一个人,太过简单了。
“大人,事不宜迟,我这就过去。”冯禄,也知是事情紧急,也知韩阳对此的态度,没有丝毫的犹豫,准备上马。
早已准备快马两匹,其中一匹枣红马,正是带着调令的冯禄。并且这两批上等马,也是韩阳可以准备的。
绕圈子就绕圈子好了,最关键的是,找的这理由也忒蹩脚了!
“好啊!”韩阳笑的一脸灿烂。
打架嘛,他最擅长了,计较盘算了半天的人心,忒累了,正好打个架放松放松!
那晁台也是真不客气,待韩阳应许下来,脚下发力,踩碎砖瓦,冲向韩阳。韩阳眯眼,暗道:有点意思!
说着,晁台拳头已到韩阳面前,韩阳抬手一圈一带,用的是太极以柔克刚的架子。
但韩阳而今只有四层天的实力,不能将晁台拳头上的那股暗劲,完全卸去!
只能自身承受一部分,震得韩阳手臂发麻,晁台在韩阳那漫不经心的一带之下,与韩阳错身而过,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众人面前丢脸。
幸好晁台反应及时,脚下重重一踏,止住倾倒之势,可韩阳脚下所踩,正是被晁台说做圣上威严的宫门,可怜的宫门在晁台一脚之下,四分五裂。
这晁台手上也是有点真东西的,否则也不会被董卓放在这么重要的位置上,但是比起吕布来,还是差的太远。
回头,韩阳指着晁台脚下到:“晁将军这算不算有辱圣上威严,罪同谋逆呢?来人,给我拿下,这次可是证据确凿!”
院中死寂一片,没有丝毫反应,韩阳摸摸鼻子,这就是他的尴尬之处了,有名无权,这可不行!
晁台气的哇哇大叫:“某要杀了你个无耻小人!”
说着再度冲上前来,与韩阳战作一团,晁台武将出身,出手霸道凌厉,杀伐果决!韩阳与之相比,则霸道不足,但杀气胜他数倍。
两人大战十数回合,晁台被韩阳压的死死的,摸清晁台的实力之后,韩阳逮住机会,一掌破开晁台防守,切在晁台胸前,将晁台击飞,落地溅起一阵灰尘!
韩阳胜,院中被两人损毁的一片狼藉,晁台起身恨恨地盯着韩阳,心中犹不甘心。
可打又打不过,让他低头,他办不到,僵持着,院中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
韩阳挠挠头,算了,他大人有大量,今天到此为止,说道:“那啥,我就说这益心宫的东西老旧不堪了,是吧,不止是宫门,连着石板都是,还是赶紧请工匠来修修的好!”
“否则,若是真的弄出一个大不敬的罪来,那可不好!”
韩阳这边给了台阶,益心宫的人没有不下的道理,晁台一个眼色,当即就有人站出来附和韩阳:“韩大人说的极是,下官这就前去报备!”
一场风波就此消弭,韩阳不理会晁台那边的动静,来到益心宫中,属于光禄卿的那座主楼之中,坐在大堂之上的案桌后边!
韩阳打量着前面忙碌打扫院子的仆役兵士,今天这个开场不错,晁台威严扫地。
其他的人虽然不曾亲近与他,但是对晁台的敬畏之心,也有了丝毫的松动!
晁台这是递上脸给他打,若是多来几次,自己又何愁不得人心,只是经此一遭之后,晁台怕是不会再这么犯蠢了!
晁台啊晁台,韩阳想起王司徒提点他的那句话:未必大忠大善!仔细琢磨着,这里面一定大有门道!
只是这会儿隔着一层窗户纸,韩阳还不得门道,等到他捅破这层窗户纸,相比里边的光景,定然极其精彩。
在韩阳趴在案桌上眯眼冥思之际,堂前忽然来了一众仆役,由一个老迈的内侍领着,候在门外。
老仆面白无须,穿着宫里内侍的官服,品阶不高,估摸着也就管着自己手下那几十个杂役。
那老仆上前来,对韩阳拜过之后,道:“老奴冯乙,负责益心宫中的庭除打扫,此益心殿有段时日不曾住人,老奴特来打扫一番!”
韩阳点头,示意他们自便!
待冯乙将此间的活计都安排下去,韩阳伸手招来老人问道:“快吃午饭了吧?”
冯乙有点懵,不知道韩阳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老老实实的回答说:“回大人的话,还有三刻钟的时间,介时会有人将午膳送到!”
韩阳点头:“所以说,早朝由我接任光禄卿,到现在也有半天时间了,这皇宫是有点大,但这消息传得再慢再慢,也该传到这边了吧?”
冯乙闻言,脸色煞白,噗通一声,就跪在韩阳面前道:“老奴知罪,是老奴日里事务冗杂,未能及时为大人打扫厅堂,还请大人恕罪!”
冯乙心中着实有些慌乱,适才看到院中那一幕,还以为这新来的韩大人空有一身武力,但在这益心宫中也难有作为。
可刚才一番交谈,冯乙深感,这位韩大人的城府不浅呐,至少比晁台都要深出不少!
“不碍事,不碍事!”韩阳说着从桌案后走出,将冯乙扶起!
接着又是一句:“话说你们益心宫里的人背靠晁台,还怕我作甚?”
冯乙膝盖一软,又要跪下,可被韩阳拖着,半跪不跪,一脸苦色的对韩阳说:“老奴不敢呐!”
“哦,既然是这样,那你与我说说,这宫中属官,似乎都配有随从仆役,为何单我没有?”好不容易逮着一个主动搭话的人,韩阳乐得多了解一下这益心宫的状况!
冯乙张口就要回答!
韩阳忽然插话道:“我想听实话!”
冯乙头上冒汗,答不出话来!
韩阳接着又问:“话说我这光禄卿负责宫里的一切防卫调度,我在这儿坐了小半天了,没有一个人前来述职也就罢了,怎么连一件事务都没有呢?”
冯乙浑身汗如雨下,哭丧着脸,他也是倒霉应下这差事,帮晁台身边那人,来这边打探消息,结果韩阳的一点口风没探着,差点给自己折进去!
“这两个问题,很难回答是吧?没关系,你可以告诉我一个能回答这两个问题的人,回头我去问他,但绝对不告诉这个人是你说的。”韩阳给足了冯乙暗示!
冯乙感到十分为难,他在这个宫里做事大半辈子了,哪能听不出韩阳的言外之意,韩阳这是要他,将那个指使他来此的人供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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